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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直视着言朔,声音放低了,“斐迪南亚殿下心怀叵测,大逆不道一事,我的确就他这件事有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问题?”言朔不恼,反而眼睛一亮。

顾长吟很聪敏,明明是个画家,政治眼光却深远异常,人脉还出人意外地杂乱而广,当年征伐之战都有他的一分支持。

顾长吟声音低下了三分,外面是觥筹交错的家宴,可是他还是小心而谨慎。

“最大的问题,表哥应该最清楚不过,”顾长吟脸色看起来不大好,“沈之繁啊。”

言朔兀然沉默,像是被命中了死穴。

“沈之繁和斐迪南亚交往过密,这不算是秘密,”顾长吟拿下金边的眼镜,抽出胸前口袋的丝巾细细地擦拭,“表哥,你将沈之繁送入机甲部,真的不是养虎为患吗?”

“不是,”言朔直截了当地回应,“我自然有我的想法。”

顾长吟静静地看着他,沉默了良久,金边眼镜下的眼睛黑得出奇,让言朔有些烦心。

“七年前,”顾长吟忽然叹了口气,“七年前你让我帮你找过一个少年,我记得,就是沈之繁吧。”

言朔:“是的,怎么了吗?”

顾长吟面色不太好看:“你真的对他没有怀抱着私情吗?”

言朔微微侧过头,又直截了当地说:“我对他当然是怀抱着私情的。”

他承认得这么直截了当,顾长吟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顾长吟蹙眉,“你要这么护着他?”

“他救过我的命。”言朔也皱了皱眉,觉得今天的顾长吟格外地事多。

顾长吟紧接其后:“只是因为救过你的命?就算他和斐迪南亚有私情,你也将他放入机甲部?”

“我说了,”言朔声音重了两分,“将他放入机甲部我有我的想法。”

顾长吟步步紧逼:“什么想法?”

言朔转过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顾长吟的头。

“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顾长吟:“……”

顾长吟一口血憋着,竟然被这种理由压了一头,十分不服。

他比言朔只小了两岁。

“不是,你好好想想,”顾长吟再白净斯文也想炸毛,“你觉得,把他放进机甲部真的何时吗?我看过他的视频,他的水平非常高,他非常有天赋,如果再有了机甲部的站立,他将成为斐迪南亚一个非常可怕的助手……”

“你也说他非常有天赋,”言朔叹了口气,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他不该被埋没。”

顾长吟听了想打人:“就因为天赋?”

“不是,”言朔将手中的烟头按灭在手下的烟灰缸里,“放在我身边,我可以更好地看着他。”

“你怎么能确保你能看好他?”顾长吟气笑了,“要是没看好,造成了损失甚至人命,谁来负责,你来负责吗?”

“嗯,我来。”

言朔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

顾长吟无言以对,对方认真到无赖的态度让艺术家不太喜欢,憋了半天才道:“你对他就是有私情。”

言朔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老早承认我和他有私情了吗?”

顾长吟:“……”

“表哥,这么多年来,”顾长吟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把心情放平稳了一点,“你不是这样冲动的人,这件事你做得不妥。”

“嗯,”言朔皱了皱眉,“里面有很多原因,虽然我相信我可以看好他,但是有一点我要承认,我很喜欢他。”

顾长吟张着嘴死机了半天:“……你,你……”

他“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你说的我考虑过,”言朔又想摸一支烟出来,不过自制力还是让他从了一天最多三支的计划,“我直接告诉你,我有很多种办法应付这些情况。”

“是吗,”顾长吟白净的脸上充满疑惑,“就算他随时会反水你都无所谓?”

言朔顿了顿:“他会不会反水还是一个问题,我虽然不太清楚当年的事情,但是也在放手调查了,现在有了一些眉目,他和斐迪南亚私交过密可能只是被斐迪南亚蒙骗的缘故……”

“那如果他杀了人呢,”顾长吟话语如刃,“如果他在机甲部杀了人,反了水,你会一视同仁吗?”

“不,不是一视同仁的问题,”不等他回答,顾长吟继续道,“这是你的责任。”

……

深夜。

沉寂的房间里,青年侧睡得十分安详。

大概是心情好的缘故,一看便觉得对方做了美梦,连嘴角都是笑弯的。

一道白色的影子窜进了这间房子,柔软的脚垫让它悄无声息。

今天的猫咪也非常漂亮,它的皮毛在月色的照耀下如锦缎流光,脸娇小而身形优美,像个玩偶似的。

它半坐在青年的床边,静静地注视着他。

但那目光太过实质化了,竟然让睡梦中的青年微微皱了皱眉。

它摇了摇尾巴,那尾巴毛茸茸的,十分蓬松可爱,是让人一见便想触摸的手感,它动作微微一愣,然后慢慢……慢慢地踏上了青年的床铺。

青年的容貌离它近了,它微微低头,眸子像是漂亮的玻璃石。

然后它用脸蹭了蹭青年的头,像是落下了一个轻盈的吻。

第41章尤莱亚的秘密(1)

它感到有一丝委屈,将自己慢慢地蜷缩成一个球躺在青年的身边。

它那么柔软,那身皮毛光是看着便能想象丝绸般的触感,在月色下微微发亮,洁如白雪。

它半夜不睡觉,穿过遥远的距离回来这里看他,还不敢变成原来的样子,怕惊扰对方,只能这样走到对方的身侧,静静地看着对方。

它蹭了蹭青年的下巴,虽然无意惊扰对方,但是它还是蹭一蹭,好似这种可爱形态下的它便可以无所顾忌一点,于是可以与对方肆无忌惮地亲近。

青年睡得正熟,朦朦胧胧里却到底还是被他吵醒了,他本来就是一个浅眠的人。

他原本裹得好好地,一调整姿势来看它,身上的被子便斜了下去,露出一个精致而轮廓漂亮的锁骨。

它看得脸庞一热,下意识地扭过头去,但是又忍不住飞快地回头偷瞄。

还要乖巧地喵喵两声,来掩饰自己只是一只猫。

见到是他,沈之繁迷迷糊糊的尚在梦里的神智也清醒了两分,他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头,打了个哈欠,于是肩膀上的被子便滑得益发下去,非常……非常不怎么正经。

怎么是不怎么正经,这么看来好像是它千里迢迢来吃一份自己已经打包好了的礼物。

这下可不怪它了,上天可鉴它一开始的确没什么别的心思。

它看得自然眼热,看上去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暗地里却早就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