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承承不会想到做这种事,是不是你当他面做过?小孩子是顶会有样学样的。”
顾长安这一中午给弄得,就没一件舒心的事儿,他老大不高兴了:“这什么话?你男人就这点能耐?你的事儿哪件不是我亲自动手?”
顾楚倏的丢了勺子,起身就要去找顾承,顾长安提了嗓子:“干什么去?坐下,把点心给我吃了。”
顾楚气得哆嗦,若是在他自己的房子里,他真要把一碗芋苗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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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好容易把一顿饭吃下去,回了房间,一把就让顾长安摁在了门板上。
他急切的吻他,大手握着他的后颈部使他不能躲避,舌头堵着他的嘴巴,要吞了他似的汹涌。
顾楚卯足了劲挣扎,顾长安稳固的像堵墙,压得他胸廓不能起伏,又不能好好呼吸,很快他就会因为缺氧而失去力气,他不要这样。
他的反抗似乎激怒了顾长安,他把他甩到了床上。顾楚急急后退,欲翻身逃跑,顾长安一个猛虎扑食把他擒住了,一手握着他的两个手腕,一手麻利用皮带把它们捆在了床头的铜柱上,然后像剥玉米似的剥掉了他的裤子。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顾楚仍然不敢大叫出声,只瞪着顾长安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顾长安一边脱衣服一边板着脸看他。
顾楚刚骂了声无聊就被压住,衬衫被扯掉了两个扣子,顾长安埋头就往他胸前啃,衔着乳尖用牙齿不轻不重的磨,立刻就让顾楚骂不出声音了。
顾承吃过母乳,在哺乳期的一开始,顾楚得痈症,是顾长安一口一口嘬通的,顾楚让他嘬的疼极了,在被子里蹬腿哭,顾长安低头瞧着这么个半大的小孩儿,却要吃这无妄的苦,当时就想一口奶都不让顾承吃了。顾楚的身体是他的,他玩得尽兴,也养的精细。
顾楚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十七八岁的男孩,他敏感,也沉迷亲密接触时的快感,但着并不意味着他总能无条件的屈服于顾长安。
“你放开我!我不愿意!”他蹬着腿挣扎。
顾长安双手着迷一样在他腰侧臀部游走,漠然的说:“没问你愿不愿意。”
顾楚躲不开他的手,更躲不开他的嘴,顾长安口活儿娴熟,能把他捧到云端上,不止一次他在他嘴里射出来。
“顾长安!你敢!”他故作凶悍。
顾长安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打在圆翘的臀上,然后在他反射性的挺起腰时把他半软的阴茎吃进了嘴里。顾楚周身都热了起来,很快便控制不住要往那个紧紧吸住他的地方挺进更深,张着嘴喘息的样子像条缺水的鱼。
顾长安没让他直接射出来,吞吐一阵之后他放开了他,然后毫无预警的把粗砺的手指插进了被腺液湿润了的阴道里翻搅。
顾楚惊得高高弹起了腰,叫声被顾长安吞进了嘴里,手上的动作更加快了,手指也加了两根进去,不断骚刮撑开窄小的甬道内壁,直到顾楚甩头带着哭腔小声求他:“不要……”
顾长安重新又去吮他胀硬了的阴茎,内外夹击,很快就使他射了。
顾楚从一片白茫茫中慢慢回过神来时,顾长安正在尝试插入,他依旧绷着脸,解开了他缚住的双手,动作一反常态的柔和。被腺液打湿的手指埋进了后穴,粗大的龟头沾满了阴道分泌的粘液,却一直来回来回的在阴唇上摩擦,偶尔轻轻顶着入口,也只磨一磨。
顾楚紧张的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眼泪就跟决堤似的从睁着的眼睛里滑落。
顾长安没有丝毫心软,进入时跟往常每一次一样,直吻到底,一下就顶到了那个敏感的壶嘴上。
“就这么不愿意给我生?嗯?!”他一腔的怒意,统统开始发泄。
顾楚哭着推他:“疼,疼,你轻一点!”
顾长安根本不理会,疾风骤雨似的出入他的身体,草草在前头的肉穴里捣杵了片刻,直起身一把将人掀翻了,提起那白嫩的臀瓣就往自己胯间送,沾满乳白黏液的粗大硬挺抵着后穴尽根插入。
他倒是想和风细雨的弄一回,谁呢,上来就气他。怎么就那么不愿意担这“顾太太”的名头,他顾长安有哪里不好,怎么那么不讨他喜欢?
就不该惯着,他想,拿根链子拴这床上得了。
一下午两三个钟头的光景,顾楚被弄出来三次。
顾长安后来也没那么大脾气了,欢好时顾楚的身体总十分诚实,他对他的抚摸和插入反应敏感,热乎乎的嫩肉裹得紧,捋动起来像被吸住似舒爽,小屁股翘得高高的一下一下迎合,操软了都不舍得他拔出来。也就是这种时候,顾长安才真正被哄得就想百依百顺,怎么都行,只要这小东西喜欢、高兴,但往往这种时候顾楚早已经软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等把人弄得昏睡过去之后,顾长安才虎着一张脸去了书房。
顾承见他有些畏惧,饿了一顿也不敢叫屈,只一笔一划写着蝇头小字,刚写了两个就被训斥:“手握这么紧做什么?要用腕力!”
顾承默不作声的调整了一下,落笔勉强不抖。
顾长安不耐烦,俯身捉住他的手,悬腕带着写了五六个字,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我和你妈打算再要一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孩儿,要是男孩儿,你也要有心理准备。”
顾承惊的背脊僵硬,半晌才找回语言:“妈妈?”
顾长安嗯了一声。
“……您跟妈妈有联系?”顾承努力使自己镇定。
顾长安又嗯了一声。
好一会儿,顾承才低低的像哀求一样说:“我能见见她吗?”
顾长安放开了他,对于这个孩子,他一向是惯的时候多责骂的时候少,在爱丁堡,他从医生手里接过他时,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情愫使他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像被陨石砸中,至今他没让任何人知道他当时的紧张和喜悦,连顾楚他都不曾说起。
不管怎样克制,顾承的眼泪还是打湿了宣纸,他死死拽着狼毫笔,几乎要把纤细的笔杆折断。
顾长安暗自叹息,极具暗示性的问:“你妈和顾楚之间只能选一个的话,你选谁?”
顾承茫然抬头,满脸泪水的看着他。
顾长安摸了摸他的发顶,单调的动作,已是难得流露的怜爱了。
顾承想不透父亲的暗示,他以为父亲的意思是,母亲要是来到这个家,顾楚的位置就会尴尬,也就不能再待下去了。
素为谋面的妈妈和待他如珍如宝的哥哥,哪个更加重要?他从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