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第一次的懵懂比起来,此番魏云盛是轻车熟路,比前次老道许多。
那次他多是凭藉本能摸索,虽说平日里拉纤之余,男人们聚在一起也会说些浑话,但魏云盛对此一窍不通,也只是有些隐隐约约的常识罢了。
可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自那之后夜夜回想勾勒,一朝美人在怀,如何不情动难耐,无法自拔。
欢好之中他又摸索出许多前次不曾探得的乐趣,譬如说吃瑶瑶下面那张小嘴,喝瑶瑶小屄里流出来的骚水儿,还有瑶瑶穴口的那颗小肉粒。
魏云盛第一次见着不知那是什么,下意识用手去揪,揪得小人儿娇哼一声小穴抽搐,他眼前一亮,愈发用力去捏拧。
瑶姬不妨他寻到了自己的敏感之处,想强忍着不被他发现端倪,偏又忍不住。
身体的本能反应根本不是意志能扭转的,男人抓着小花核又是拧又是弹,她便浪叫着不住哭喊,眼中甚至涌出了泪花儿。
魏云盛见状,又是心疼,又是对那小肉粒爱不释手。他仿佛是发现了这颗小东西的趣味,捏了一会儿又用舌去舔。
恰瑶姬嘤咛着喷出一股阴精,香甜的热液尽数浇在他舌尖脸上,他把蜜汁尽数咽下舔净,回味了一下唇齿间那股甜津津的滋味:“……比刚才更好喝了。”
魏云盛自此发现了新大陆,整整一晚上肏干的时候都要揉着小花核,一边揉一边挺动虎腰用力抽插,把瑶姬腿间那张小嘴干得红肿不堪,两瓣花唇合也合不拢。
射进去的精液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他天生体质便比常人要好,否则也不会如此严重的肩伤五天就快痊愈,精力更是旺盛过人。
每一次释放时喷出的精水都又多又浓,满满一泡把小嫩屄浇得透透的,虽然多半都在其后的抽插里随着大鸡巴挤压流溢了出来,依旧把少女的小肚子涨得鼓胀不已,仿佛怀胎妇人一般。
后半夜瑶姬一直是迷迷糊糊的,只是在快感中载沉载浮,不知今夕何夕。
理所当然,次日她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身,一醒来,发现魏云盛就坐在床边,手里攥着那块玉佩,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先是瞪了这混蛋一眼,继而懒洋洋道:“别说。”
魏云盛原本张口欲言,见状不由自主就把话给咽了回去。
他虽然看起来傻,可不是真傻,这冰雪聪明的小人儿两个字就把他给堵了回去,他知道开口依旧还会得到她的拒绝,抿了抿唇,站起身:“你……好生休息。”“等等。”
心头一喜,他连忙转身,只见少女斜睨了他一眼,昨夜残留的春情犹在,横波目中水光盈盈,横得男人喉头一紧,差点出丑。
“我口渴。”
静了片刻,他去给她倒了碗水,放在了床边。天光从窗外投射进来,他的面容半掩半藏,半是阴翳,半是光亮。
“我可以不说,”男人低沉的声音透出沙哑,“但我说过的,永远不会收回。”
说罢他转身出去,一时之间,瑶姬有几分怔忪,又有几分茫然。
她本以为魏云盛是在冲动和情欲驱使之下才会跟她欢好,第一次是她撩拨,有一就有二,食髓知味后,第二次也就顺理成章了。
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自然要顾忌她的名节,所以拿出了家传的玉佩。可是现在看来,他那些举动的因由,好像不止如此……
却说这边厢,魏云盛出了门,信步游荡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江边。
他肩伤未愈,昨晚更是因为彻底淫欢导致伤口又裂开了,自然没办法拉纤。
见他来了,相熟的纤夫都招呼他:“魏小子,你伤好了?到底是年轻人,这才过了几天,李娃子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魏云盛素来寡言,略一颔首便坐下来,听着纤夫们东拉西扯。旁边的汉子见他面色不豫,推了他一把:“魏小子,怎么了?”
“没什么。”魏云盛沉声回答,也不知为什么,胸口堵得难受,他长长吐出一口气,“三哥他们,还好吗?”
“好着呢,”汉子道,“多亏了你家那小娘子,听薛郎中说,要不是她及时给老三他们几个止了血还正了骨,李娃子不说,二狗那条腿废定了。”
“魏小子,”他说着,拿胳膊肘顶了顶魏云盛,“你几时在家里藏了那么一个仙女儿似的小娘子,她说是你远亲,你家,有这样的远亲?”
“该不会……是你小子打哪弄来的媳妇吧?”
魏云盛听他提起瑶姬,原本有些不悦,此时心头一动,难以抑制的喜意涌上来,却又立刻被失落冲淡下去,只余使胸口愈发憋闷的郁气。
“不是,”他闷闷地说,“她不是我……媳妇。”
这汉子老于世故,看魏云盛的架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嘿!”他一拍大腿,“我看你小子就是个老实头,人小娘子都住你家里去了,你要是有意思,还怕拿不下?”
他靠近魏云盛,压低声音:“老哥哥教你一个法子,保管有用。俗话说的好,烈女怕缠郎,不怕她瞧不中你,只要她有一点松动,你就可着劲儿地朝那处使力,想当年,你嫂子还不就是这么被我拿下的。”
这汉子是个健谈之人,说起年轻时的丰功伟绩,顿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滔滔不绝。
魏云盛坐在一旁,全没听进去,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他说的那个法子。
瑶瑶她……愿意跟自己做那种事,是不是就意味着她虽然瞧不中自己,但对自己那话儿还是挺满意的。
心念电转,魏云盛已经打定了主意,见他似乎要起身,汉子道:“要回去了?”
“嗯。”
“好好养伤,”汉子拍了拍魏云盛的胳膊,“这年景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赋税又年年涨,你还年轻,趁还有一把子力气多挣点钱,也不知以后是个什么章程。”
魏云盛一顿:“今年的赋税……”
“嘿,我前几天去县城听说了,”汉子伸出三根手指,“比去年涨了三成。”
去年就已经涨了,今年还要再涨。
太平县的县令还算是个爱惜民力的官员,奈何朝廷要多收税充实国库,一层层地摊派下来,纵是地方官知道百姓已经被压迫到了极致,还是不得不在驴子的背上又放下一垛稻草。
想到那天那个趾高气昂的太监,他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