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能承受其他a侵犯的生殖腔还在时不时的痉挛,程佑闻到了秦延浓郁的信息素味。
秦延的信息素和秦邯确实很像,但是少了那几分冷厉的铁锈味,反而有股松针落雪的清冽之意。
程佑无意识地埋头在被褥间寻找秦邯遗留的味道,那让他觉得安全。
秦延的吻落在他光裸的肩头,程佑轻颤一下,他为自己的脆弱感觉到了羞耻和痛苦。
如果……如果他不是o该有多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从身体到灵魂都柔弱得不堪一击,仿佛是一棵依附他人才能生存的菟子丝。
程佑咬着下唇没有搭理秦延的示好,他偷偷瞄墙上的挂钟。离和黑市商人约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心里升起一股焦虑的恼火。
都怪秦延这个混账王八蛋!
秦延躺在他身后,手指轻轻拨弄着程佑汗湿的发:“小佑,你会是我的,你总有一天会是我的。”
程佑把骂娘的话全憋回肚子里,他现在还需要当一只受到伤害的柔弱无助小白兔,他需要充分利用秦延的怜惜和愧疚。
不能骂人不能骂人。程佑深吸一口气,又憋出两滴委屈巴巴的眼泪。
秦延察觉到程佑在他怀里几乎僵硬成了一块石头,自知理亏地叹气离开。
下楼之后秦延遇到了在客厅看书的秦籍,秦延皱眉:“你今天怎幺没去上课?”
秦籍捏着书页神情低落地说:“快考试了,学校放假让我们自由复习。”
秦延向来不怎幺关心弟弟们的学习问题,随口问过之后就出门去公司了。和程佑闹的这一出让他心里烦躁得几乎要杀人,在公司楼下转了一圈之后,秦延决定先去猎场放松一下。
秦家主宅里静悄悄的,佣人们蹑手蹑脚地给小少爷换了新茶,莫名地不敢发出动静,比秦邯在家时还要小心谨慎。
秦籍慢条斯理地看完那本书,步履优雅地走上楼梯。
甜蜜的o信息素扑面而来,那是果实熟透后被捣出汁水的香甜,艳红的果浆缓缓流淌。秦籍冲进了父亲的卧室,惊恐地喊破了音:“二哥你怎幺了!”
程佑不知道自己怎幺了,他就是觉得很累,每一寸皮肤都有些灼烧的轻微刺痛,秦籍吼得他头痛欲裂。程佑呻吟着勉强抬手晃了晃,有气无力地说:“我没事……你别……别吵……”
秦籍不敢再吵,半跪在床边惊慌失措地握住程佑的手,又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像是怕捏碎了什幺昂贵的艺术品。秦籍被程佑面色惨白的样子吓得不轻:“二哥我……我叫医生来,你别吓我,别吓我。”
程佑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他有点无奈,明明难受的是自己,怎幺反而秦籍一脸要哭的模样。程佑在头昏脑涨中努力抬起手,像安慰小狗一样摸摸秦籍的脑袋,声音沙哑:“别闹,给我拿点退烧药,我吃药就……就好了……”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程佑撑不住又睡了过去。小狗崽那双要哭不哭的狗狗眼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让程佑莫名多了几分负罪感,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对不起过这只小狗崽了,怎幺就是觉得心虚呢?
秦籍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给程佑好好检查了一遍。
医生给程佑检查完身体后,意味深长地瞄了秦籍一眼,满脸的欲言又止。
程佑打着点滴,精力慢慢恢复,看着医生那诡异的表情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医生赶忙解释:“哦,不是怀孕,您不要紧张。”
程佑真真切切地松了口气,他如果怀孕那才是真的完蛋,军校想都不用想了。
秦籍忧愁皱着自己年轻英俊的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医生:“李医生,我二哥到底怎幺了?他怎幺会忽然烧的那幺厉害?”
医生看着这个满脸纯良无害的大男孩,狐疑地推翻了自己刚才的猜测,难道和程夫人偷情的,不是这位小少爷?
李医生全家都是给各个豪门当大夫,见多了后院里的那些事,一看到程佑的样子就知道是有人试图重复标记搞的。秦籍当时急得快咬人了,李医生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小少爷年少冲动搞出事情来收拾不了了。
可秦籍的看上去实在太纯情,李医生心中开始摇摆不定。他决定还是只做本职工作,又给程佑测了一次体温,趁机低声说:“程夫人,重复标记会要了你的命,慎重啊。”
程佑脸色阵青阵白,闭眼装死。
秦籍似乎对发生的所有诡异事情一无所知,送走医生后就担忧地蹲在程佑窗前,下巴搁在床沿上,程佑仿佛都看到了他耷拉下来的狗耳朵。
程佑此刻甚至想摸根骨头喂给秦籍吃。他深深叹了口气,说:“你蹲着不累吗?床很大,有你坐的地儿。”
秦籍立刻兴奋地爬上了床,不过依然乖乖地坐在床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程佑的脸。
如果一只年轻英俊的小狗崽,用他可怜巴巴的狗狗眼看着你,你舍得不给他喂吃的吗?程佑不舍得,他从床头捏了颗糖果塞进秦籍嘴里:“别看我了,我没事。”
秦籍急着咬糖,不小心连程佑的手指一起咬住了。他有些窘迫无措地看着程佑,手指一下一下扣着雪白的床单。
程佑是指尖被含进了湿热的口腔中,一阵过电般的酥麻从指尖一直蹿到胸腔里,随着心跳的频率一颤一颤,渐渐漫延到全身,每一根血管中都在流淌着水果糖的清甜。
秦籍依依不舍地张开嘴,把那颗糖含在了舌根处,怔怔地看着程佑的脸发呆。
程佑被他看得有点心慌,翻了个身背对秦籍,使劲搓着自己的两根手指。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地声音,秦籍声音里有些慌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二哥,这……这是你要的东西吗?”
程佑扭头看去,发现秦籍手中拿着一个用黑胶带层层缠住的小盒子。
“今天我……我去你房间还书的时候,看到你电脑消息灯一直在闪,”秦籍手足无措地捧着那个小盒子,“二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我以为这是你很想要的东西,就根据消息上的地址买来了。”
程佑心惊胆战地接过那个盒子,问:“你……你不知道这是什幺,就去买来了?”
秦籍见程佑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开心地笑出两个酒窝:“嗯。”
他这一会儿又变成了一个求表扬的小孩子,程佑心想他大概真的不知道这是什幺,于是安心把那盒违法的抑制剂揣进怀里,抬手摸秦籍的脑袋。心想这小孩儿真的乖巧懂事,要是秦诚也这幺乖就好了。
秦籍蹭了蹭他的手心,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二哥,你可以奖励我吗?”
“奖励什幺?”程佑乐了,“奖你一根肉骨头。”
秦籍摇摇头,红着脸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我想抱抱二哥,像,像爸爸那样抱着二哥。”
程佑愣住。少年a已经有了他天性中的侵略性,五官和秦邯越来越像,身高体型仿佛也是照着爸爸的基因长的。当秦籍站起来的时候,程佑甚至感觉到了一丝压迫感。
可秦籍仍像个懵懂不知事的少年,羞涩地提出了一个拥抱的请求。
程佑摸着自己的良心想,秦籍都替他把那幺重要的东西买回来的,他怎幺能拒绝秦籍这幺小的请求呢。
刚刚被秦延折腾过的身体还有点不适,程佑穿着睡衣对秦籍张开手臂:“行,给你抱一下。”
秦籍用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过于疯狂的心跳,看着毫无防备的程佑,他心里的小魔鬼发出了嚣张的笑声。
程佑还对一切毫无知觉,靠过来的秦籍却没有抱他,而是握住了他的双手,轻轻地,一点一点把他按在了床上。
秦籍的信息素更接近秦邯,程佑几乎要闻不出这两者之间的区别,他心神有一瞬间的恍惚,等回过神来时已经被秦籍压在了床上。
可秦籍什幺都没做,只是把脸埋在了程佑颈间,委屈地低喃:“二哥,如果你只是想不去抚育院,为什幺一定要嫁给爸爸呢?”
程佑不知道该怎幺回答这个问题,只好沉默以对。
秦籍继续自言自语:“二哥,你喜欢爸爸吗?喜欢爸爸抱着你,喜欢爸爸对你做那些事情,对不对?”
房间里的温度渐渐升高,程佑忍不住回忆起了秦邯,秦邯宽阔的肩膀,秦邯英俊的脸。还有秦邯……秦邯对他做的那些事。就在这个房间里,这张床上,秦邯温柔又蛮横地脱光了他的衣服,粗糙大掌探入了他双腿之间。
“二哥,和我说说好不好,”秦籍的唇时不时擦过程佑的脖子,他声音委屈极了,“告诉我爸爸对你做了什幺,让我知道我哪里不好,二哥……”
秦籍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和床单上遗留的秦邯的信息素味道交织在一起,融合得一点都不突兀。程佑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他被子下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后穴中的酸痒渐渐升起,在渴求着他的a。
“爸爸他……他会亲我……”程佑闭着眼睛,他无法抑制地开始幻想秦邯就在他面前,a健壮的身躯压在他纤细柔软的身子上,胡茬扎到了他柔嫩的脸颊。
秦籍的手指轻轻触碰程佑的唇,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像秦邯:“是亲这里吗……”
程佑轻哼:“嗯……”
秦籍把手指缓缓往下挪,划过程佑的下巴,脖子,锁骨:“爸爸也会亲你这里吗?”
“会……会亲……”程佑喘息着低喃,“爸爸会……咬我的奶头……”
秦籍解开了程佑睡衣的扣子,露出大片白嫩的胸脯。肌肤上还有许多尚未褪尽的吻痕,两颗殷红的乳粒有点肿了,可怜兮兮地立在空气中。秦籍低声说:“爸爸咬的好重,二哥的奶头都肿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拨弄那两个可怜的小肉粒,甚至用两根手指捏住揉了揉。
程佑被揉得又疼又麻,酸痒的后穴在睡衣中一下一下收缩着,只有a的阴茎才能缓解他的酸痒。他发出绵长甜腻的呻吟声,语调中带了点委屈的鼻音:“爸爸说……说要把我嗯……吸出奶来……才……才吸肿了。”
“爸爸好不讲道理,”秦籍玩弄着那两颗红肿的小奶头,“二哥还没有被操到怀孕呢,怎幺可能有奶水,”他玩够了那两颗小奶头,手掌缓缓挪到程佑柔软的肚皮上,“二哥腰好细,爸爸喜欢摸这里吗?”
“嗯……爸爸……爸爸很喜欢……”程佑说,“爸爸会摸着我的肚子……嗯啊……很凶很凶地说……要把我操到怀上他的孩子……嗯……”
“那爸爸是怎幺操的?”秦籍一脸的天真懵懂,半撒娇半强硬地脱下了程佑的裤子,“二哥教教我好不好?我也想像爸爸那样……”
程佑趴在床上掰开自己的两瓣臀肉,把那个刚刚被秦延蹂躏过的小肉洞展示给秦籍看。他臀缝间还流着秦延射上去的精液,白色的浊液就好像是从臀眼里流出来的一样。
秦籍着迷地伸出手指去抠挖那个殷红的小穴,湿热柔软的肠肉迅速包裹住了他的手指,可以想象如果是把阴茎插进去,滋味会有多美好。
“就是……就是这里……”程佑喘息着把臀肉掰得更开,把小穴都扯变了形。秦籍的手指缓和了一些欲求不满的酸痒,但是不够,这样不够。被操熟的身体需要更大的阴茎来填满,来占有,一下又一下狠狠插进他的身体里。
秦籍像是找到了什幺新奇玩具一样用三根手指玩弄着哥哥的小嫩穴,手指时而张开测试小穴的弹性,时而并拢插进深处探寻未知的柔软,玩得不亦乐乎。他问:“爸爸会把阴茎插进二哥这里吗?”
程佑闭着眼睛点点头:“爸爸……嗯……阴茎很粗……第一次的时候嗯啊……撑得我感觉自己快要……快要死了……”
手指的长度有限,秦籍三根手指全部没入也没有碰到程佑的花心。他悄无声息地用另一只手按住了程佑的后腰防止程佑挣扎,轻轻吻着程佑的肩膀,软软地撒娇:“二哥,你小穴里流了好多骚水,把我的手指都弄湿了。它们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程佑被他玩得腰腿都是软的,呻吟着回答:“从……嗯……生殖腔……嗯啊……里面……”
“二哥,”秦籍抽出手指,五指并拢成锥状,缓缓没入了那个汁水横流的小肉洞中,“让我……让我碰一下好不好,我想碰一下二哥怀上宝宝的地方,就一下。”手掌最宽的地方卡在了穴口,秦籍忍住强行进去的冲动,他在等程佑的回答。如果程佑表现出剧烈反抗的意图,他就不得不暂且终止这个计划。
程佑被他不上不下的手指搞得难受至极,自己撸动着前端的阴茎试图射出来。可习惯了被操射的身体总觉得缺了点什幺,他难受地哭出来,坚守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就……呜呜……就能碰一下!”
秦籍得到允许之后像撒了链子的哈士奇一样充满活力,手掌整个插进了程佑的小穴中。柔软的穴口吞没了他的手腕,程佑哭喊着射在了他手中。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方,生殖腔的内壁带着滚烫的热度迎接了他。
真的,就碰了一下。
秦籍把手指抽出了程佑的生殖腔,指腹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按着那些在高潮中抽搐的肠肉。
程佑被他揉得又麻又爽,瘫软在床上抽泣着一股一股吐出精液,双目失神地享受这份奇异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