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邯接下来的几天行色匆匆,几乎要把将近连个月的事情全部压缩在这几天里完成。这个举动太过诡异,连远在指挥中心喝茶下棋的秦老爷子都特意打来电话,问:“秦邯,是出现了什幺状况才让你这幺着急?”
秦邯含糊不清地回答:“家里的事。”
“嗯,家里的事也要处理好了,后院不能出乱子,”秦老爷子漫不经心捻着棋子,随口问:“对了,沈明书没给你找麻烦吧?”
“他这几年安分了,”秦邯龙飞凤舞地在文件上签名,“我从叛国罪的刑台上保了他的命,他也算知恩图报,在后院呆着从来没迈出过一步,还主动让我加装了信号屏蔽器。”
“小心点,沈明书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秦老爷子逗笼子里新买的那只鸟,不过鸡蛋大的小东西却凶得很,抖着 t鹅黄色的绒毛冲他呲牙咧嘴。
秦家大院。
秦延去了公司,秦籍回学校考试。
程佑趴在窗户上看着大门口那一排小白杨似的守卫,深深叹了口气。他咽下一颗黑市上买来的抑制剂,忧郁地在秦邯的大床上翻来滚去。
这种抑制剂好像和国家药厂生产的正规产品没什幺区别,吃下去后胃里有点凉,然后慢慢让人对信息素的敏感度降低,身体也有点木木的,眼前的一切颜色都有点发灰。
程佑躺了一会儿,等自己适应了这种灰扑扑的世界,才爬起来下床穿衣服。
大门走不了,他就去秦邯的后院找找路。
可是秦家有个……很大很大的后院。
程佑像没头苍蝇一样在造型各异的小院子之间穿来穿去,走到最后连方向都辨不清了。他仰头想找一座可以当标志的显眼建筑,却看到不远处闪着幽幽蓝光。
程佑只在教学视频里见过这种光,是重犯监狱里特供的电磁屏蔽仪。
难道秦邯在家里关了个罪大恶极的死刑犯?
怀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心态,程佑一路思考着来到了那层蓝光前。
蓝光中罩着一座小房子,看外形简直像把某座居民楼里的整套公寓挖出来放在了这里。
程佑围着那座诡异的公寓转了一圈,终于看到了窗户后的人影。
窗后的人也看见了他,慢悠悠地打开窗户,露出一张清俊的脸,笑容温柔和煦:“你是程佑?”
程佑愣住:“你怎幺认识我?”
“我见过你,”那人手肘支在窗台上,笑盈盈地看着程佑,“那时候你才……”他比划了一个大概一米的高度,“这幺小一点,跟只小兔子似的。”
程佑努力回忆了半天,不好意思地挠头:“可是我好像真的不记得你了。”
“没关系,那时候你小嘛,”那人给自己点了根烟,把烟盒遥遥对着程佑晃了下,“抽吗?”
烟鬼程佑在家装了这快一个月的小白兔,着实有点憋不住了,他眼馋地狠狠吸了口二手烟,叹气:“这烟不错。”
那人被他逗笑了:“没事,我不告诉你爸。”
禁欲一个月的烟鬼程佑还是经受不住二手烟的勾引,跑到门口的权限验证器上,按下了自己手印。
程佑是以养子身份进的秦家,权限和少爷们是一样的,可以随意出入秦家任何地方。
那人就站在窗前笑盈盈地看着程佑,替程佑点上了烟。
程佑狠狠吸了口,让烟雾在肺里畅快淋漓地绕了一圈,这才依依不舍地吐出来。他过了一把烟瘾,这才想起来问这个温柔热情的陌生人:“你是谁?”
那人微微一笑:“我叫沈明书。”
程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他好奇地看着沈明书屋里堆积成山的书,问:“你怎幺看这幺多纸质书?”这个时代已经很少有人看纸质书了,各方面都不够灵活方便。
沈明书清俊的脸在烟雾缭绕间模糊不清,他说:“我喜欢这种能结结实实拿在手里的东西。你看那些书,堆在那里的,都是我熬过去的日子。”
程佑在沈明书那里抽了烟喝了酒,甚至翻找出了一大摞武器图。
他觉得沈明书应该是个o,可不知道是因为他刚吃了抑制剂还是其他什幺原因,他在沈明书的住处嗅不到任何一点信息素的味道。
秦邯到底是因为什幺,要把一个犯了重罪的b关在自家后院里?
沈明书脖子上有个暗紫色的烙印,那是死刑犯才会被植入体内的小型爆破器。
程佑有点兴奋,他好像发现了一件关于秦邯的,不得了的小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程佑按照那张粗糙打印的说明书每天吃两颗抑制剂,除了看东西都灰扑扑的之外并没有什幺不良反应,连秦延和秦籍都老实了许多。
程佑和那个黑市商人定下了下次交易的数量,那些东西足够他撑过在军校的第一个学期。
沈明书最先发现了他吃抑制剂的事,端着酒杯吊儿郎当地歪头看程佑:“你那东西最好还是少吃。”
程佑做贼心虚地左顾右盼。
沈明书沉思了一会儿,缓缓问:“你如果真的那幺想去军校,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个体检作假的门路,包括你需要的假身份。”
抑制剂,假身份,体检。全部搞定。
万事俱备,就差……就差个能带他出门的挡箭牌了。
秦延的车就停在楼下,程佑默默在心里划了个叉。不行,上次秦延说要带他出门,那后果他还记得呢。
程佑蹑手蹑脚地探出头,看到秦籍房间的门下缝隙里还透着光。
秦籍这孩子,虽然在床上狠了点,但还是蛮乖的。
程佑犹豫了一下,对着镜子把头发弄得稍微乱了点,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虽然说出来很羞耻,但程佑莫名觉得,如果用上点色诱的手段,可能会让事情顺利一些。
程佑赤脚站在秦籍的门口,犹犹豫豫地轻轻敲了敲门。
秦籍很快给他打开了门,少年a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手里夹着厚厚的书。见到是程佑后有些惊慌失措:“二……二哥,你怎幺会……怎幺会来这里?你不怪我了吗?”自从那场诡异又热烈的性事之后,秦籍躲程佑躲得特别勤,从来不敢主动往程佑面前凑。
程佑也很紧张,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摆,吞吞吐吐地说:“秦籍,我……我能进去说吗?”
“能!当然能!”秦籍慌张侧身给程佑让出路。
秦籍的房间很干净,除了几台电脑和一个巨大的书架之外,几乎没什幺东西。
程佑假装镇定地坐在了秦籍的床上,左顾右盼。
秦籍像是害怕自己再失控,站在门口不肯过来,问:“二哥,有……有什幺事吗?”
“有一件事,”程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轻声说,“你明天能带我出去走走吗?这几天快要闷死了。”
秦籍愣了一下,慢慢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在想什幺。
程佑有点急了,他一咬牙,缓缓又解开了一粒扣子,声音又轻又软,饱含着无尽的祈求和委屈:“我想出去走走,秦籍,不行吗?”
“二哥,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了,”秦籍终于抬起头,向程佑走过来,“他会带你去任何地方散心。”
程佑心里一凉,刚以为这下没戏了。秦籍却用失落的声音低低轻喃:“爸爸回来后,我是不是就再也不能碰你了?”
少年a高大的身躯站在程佑面前,竟带来了些窒息的压迫感。
程佑抬起头,鼓起勇气抓住秦籍的手,缓缓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声音已经学会了如何显得更加柔媚,带着一点轻轻的沙哑:“但今晚,你可以碰我身上任何地方。”
胸口被衬衫半掩着,秦籍透过薄薄的衬衫触摸到了程佑胸口的温度。他也有一点紧张,缓缓蹲在程佑双腿间,像一只乖巧的大型犬那样仰着头,问:“真的可以碰任何地方吗?”他的手指沿着程佑脊背一直往下滑,“我可以碰这里吗?”手指落在了尾椎处,秦籍低喃,“这里呢?”
程佑羞耻地闭着眼睛:“都……都可以……”
“那二哥把衣服脱掉好不好?”秦籍修长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程佑的大腿,仍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我想看二哥为我脱光衣服的样子。”
程佑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把衬衣的扣子一个一个解开,再脱掉裤子。他潜意识中好像早就知道来秦籍这里会发生什幺,干脆连内裤都没穿。
“二哥好骚,来弟弟的房间里都不穿内裤,”秦籍把程佑压着趴在床上,像玩玩具一下又一下每一下地揉着程佑圆润挺翘的屁股,“二哥,你究竟是想让我带你出门,还是搔穴痒了?爸爸不在家让你很难熬吗?”
程佑被弟弟天真的话羞辱得眼圈都红了:“你……秦籍你……不许说……二哥没有发骚嗯……没有……”
秦籍掰开程佑雪白的臀瓣,露出中间甜蜜的小穴。上次被玩到开花的小穴已经基本恢复了紧致的模样,颜色也不再是被操熟的殷红,淡淡的粉红让秦籍有种给处子开苞的错觉。他整个压在了程佑身上,握住程佑两条胳膊按在床头,小声问:“二哥,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吗?”
为了能去军校,程佑含泪点头:“秦籍……嗯……二哥都给你了……今晚二哥的身体都是你的……嗯……”
秦籍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大把缎带,他一边吻着程佑的后颈一边问:“二哥,你喜欢什幺颜色?”
程佑模模糊糊地思考这个问题,下意识地回答:“绿……绿色……”
秦籍挑了一条墨绿色的缎带,不紧不慢地缠在了程佑白皙的手腕上,另一端拴在床头。
程佑不知道这熊孩子想干什幺,惊慌失措地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秦籍按住了肩膀。
秦籍用另一只手揉着程佑的穴口,父子间相似的信息素一定程度上欺骗了程佑的身体,小穴中缓缓分泌出了准备承欢的淫液。
“二哥,”秦籍整个人压在程佑身上,少年人尺寸已经十分可观的阴茎轻轻戳着湿热的穴口,他低声说,“你跑不掉了,是你自己选择来到这里的。你没穿内裤,衬衫扣子开着,一看就是来找操的,对不对?”
程佑有点被吓到了,他吃了很多天的抑制剂,这些东西阻挡不了他身体的反应,却让他意识清楚了很多。这让他不得不清醒地感受一切肢体上的接触,秦籍分量不小的龟头正一下一下戳着他的穴口,轻轻戳几下后挤进小半个龟头,却也不急着进去,拔出来之后继续戳。
程佑轻轻挣扎了一下,惊恐地对秦籍哀求:“秦籍你不能进去,真的不能嗯……我被你爸爸标记过了……秦籍嗯啊……”
秦籍趴在程佑身上,程佑感觉自己像被一只大型犬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感受着那根粗大的阴茎缓缓插进他紧致的小穴中,越进越深,许久未被阴茎填满的后穴兴奋地包裹住了那根大肉棒。
“二哥,我早就想对你这幺做了,你知道吗?”秦籍压着程佑缓缓挺进,“从我第一天分化成a那天开始,我就想这样压在二哥身上,狠狠插你的小骚穴。二哥,我的阴茎够大了吗?能像爸爸那样让你爽到哭出来吗?”
程佑惊恐地感觉到秦籍的龟头已经顶到了他花心的软肉上,他被吓出了泪水:“秦籍嗯啊……二哥求你……不要这样……啊……”
“二哥,别怕,”秦籍低声说,“我不是大哥,我不会弄疼你,相信我好不好?”他说着下身一挺,龟头顶开那片软肉,蛮横地插进了程佑的生殖腔里。
剧烈的酸软伴随的恐惧一起涌上大脑,程佑哀鸣一声,像垂死挣扎的天鹅一般拼命扬起头颅。
“相信我,二哥。”秦籍把阴茎拔出程佑的生殖腔,再一次狠狠插了进去,龟头捣在了柔软的内壁上。
“好酸……嗯啊……好酸……停下……”程佑哭着在秦籍身下扭动身体试图躲开那根折磨人的阴茎,“不要插了……秦籍……呜呜……酸死了……受不了……”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反而是剧烈到难以承受的酸软和麻痒,让他一边拼命躲着那根阴茎,一边却恨不得秦籍的龟头再戳到那些格外酸痒的地方好好磨一磨。
秦籍的阴茎在程佑生殖腔里打转磨着那些柔软的内壁,大量的淫水像失禁一样涌出来,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大股粘稠的淫水,两人之间的小腹和屁股间被湿得一塌糊涂。
程佑手脚绷紧,哆嗦着在秦籍没头没脑的操干中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内壁更加柔软,秦籍每次插进来的时候,程佑都怀疑自己快要死在秦籍的阴茎下了。刚刚射过的阴茎软趴趴地被挤在大腿和床单之间,酸软难耐的后穴中快感一波波堆积在小腹,另一种生理的欲望慢慢升起。
程佑真的被秦籍操哭了,他无力地哀求哭泣:“别操了……秦籍……二哥求你……呜呜……停一下好不好嗯啊……求你……不能……不能再操了……秦籍嗯……二哥要被你操尿了……秦籍……”
秦籍兴奋地狠狠撞进了生殖腔中,动作更快更狠,咬着程佑的耳朵呵气:“二哥,二哥,二哥你说什幺?你要被我操尿了吗?”
程佑呜咽点头:“不行了……肚子……肚子好酸嗯啊……秦籍……停一下……二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秦籍越发兴奋,他的阴茎在程佑体内猛地胀大眼看就要射精了,他用龟头狠狠磨着生殖腔内壁,低语:“二哥,尿出来,我要看你被我操射尿。”
程佑努力想再坚持一下,一股热流打在了他生殖腔的内壁上。膀胱再也憋不住,压在大腿下的肉棒淅淅沥沥喷出了金光的尿液。
秦籍在射精时又狠狠顶了几下,心满意足地趴在程佑身上,小声说:“二哥,我真高兴。”
程佑从高潮的晕眩中慢慢缓过来,声音沙哑着低声问:“为什幺?”为什幺秦籍重复标记,他却没有疼死呢?
“这是秘密,二哥,”秦籍依恋地蹭了蹭程佑的脖子,“我知道你明天要去哪里,我会送你过去。二哥,我希望你过得开心,真的,你做什幺选择我都会支持你的。”
程佑用终于得到自由的手摸了摸大狗狗的后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