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向宴会全体军官张开腿展示自己被爸爸日成了什幺样(蛋:小白兔真的能给狼一家生宝宝吗?(1 / 1)

豪门艳事(ABO) mnbvcxz 2070 字 2021-03-02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喝光的酒杯又被倒满,程佑握着那个冰冷的杯子,有点惊慌地看着秦邯。

记者提问开始了:“夫人,有消息说秦将军是为了您才提出建立o特殊军校,请问您对此有什幺感触吗?”

程佑哀求地看了秦邯一样,双腿在餐桌下紧紧绞在一起。后穴里淫水泛滥,他快要撑不住了,害怕自己一张嘴就是淫荡的呻吟声。

秦邯终于大发慈悲地把震动调到了最小。

程佑深吸一口气,喝口冰酒冷静,强装冷静地背稿子:“并不是这样,在很多年前我的……”他偷偷瞄了秦邯一眼,秦邯回以他一个带着威胁的笑容,程佑握着酒杯说,“我的丈夫就曾向我们提起过o的教育问题。我们现在所处的z区,已经不再是一百年前那个物资紧缺人口匮乏的战后社会,人口增长的速度甚至已经让议会感到了担忧,”他看向秦邯身边那个白发皑皑的老人,那是议会代表,“对吗,陈伯伯?”

陈议长十分给面子地微笑:“夫人说得对。”

程佑松了口气,偷偷挪动屁股让那个仍然在震动的跳蛋至少不要顶在他敏感点上。

秦邯满意地欣赏小妻子的表现,愉快地慢慢喝酒。

程佑硬着头皮继续背稿子:“曾经专门用来加快人口增长的抚育院,其实在十年前就已经变成了疗养院,很少再向军队和公共部门输送人口了。最近三年,中央军校的信息监测部门陆续接收过一些o人才。可以说,这些o为z区信息监测技术发展做出的贡献,远远比繁衍后代更有用处。”这些稿子都是管家写的,有些词还比较拗口。

管家写了二十张演讲稿,分别列举了几十个记者可能提问的方向,耐心地一遍遍教成员如何掌握和记者对话的节奏,只说自己想说的话。

可程佑实在不太擅长这个,他忍着后穴中的酸麻好不容易背完那一大串话,立刻求助似的偷看了秦邯一眼。

秦邯一本正经地低头研究酒里的小泡泡。

记者不敢打断将军夫人的话,等程佑说完才开口:“那夫人会成为o军校的第一批学员吗?之前传闻您以假身份入学,有发生过什幺不愉快的事情吗?”这位记者就差直接说将军夫人在军校被a学生强暴过了。

程佑深吸一口气,这是管家用红笔画了好几个圈的问题。他刚要熟练地开始背稿子,后穴中的跳蛋忽然被开到了最强的震动上,程佑差点叫出声,手上一滑摔碎了那个精致的玻璃杯。

训练有素的服务生立刻把残渣收走,换上了新的酒杯。

程佑没时间适应那个在他身体里作怪的小东西,强忍着不适努力让语气平静下来:“我几天前曾去过中央军校做实地考察,全程由卫兵陪同。不知道这位先生是从哪里听来的不愉快事件?”

他义正言辞地训斥着这个找麻烦的记者,却只有自己知道,他裤子里已经湿的不成样子。小小的跳蛋在肠道里震动着四处乱窜,挤出一股一股的淫水,不管他如何缩紧穴口,都会有淫水涌出来。

程佑那一摔杯子着实吓到了记者们,接下来的问题都温和了许多。程佑在感觉自己的信息素快要失控了,小小的跳蛋疯狂震动着不停挑弄他的欲望,却不能缓解后穴想要被填满的渴望。他借着举杯的机会偷偷舔着干涩的下唇,红着眼眶看向秦邯。

秦邯终于肯放过他,把震动一点一点慢慢调到最小,直到关上。

程佑手心里一堆汗,喘息着把那杯酒一饮而尽。

秦邯暗中对宴会负责人招手。

那人知道刚才那个不知好歹的记者已经惹恼了秦将军,忙凑过来小声说:“将军,那个是天河晚报的记者,他刚才问的问题不在上报审核里,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

“不用,”秦邯说,“我就是想给我夫人换杯果汁,他今天喝太多酒了。”

程佑太紧张了。他一紧张就想大口喝冰水,偏偏服务生一直在给他续酒,于是他就一直喝一直喝。

还好程佑虽然酒量不算好,但酒品不差,喝得晕晕乎乎时还在努力地分辨记者提问,然后努力回忆管家让他背的稿子里有没有标准答案。

秦邯被小妻子努力保持冷静的醉态逗乐了。那小家伙醉得摇头晃脑,腰背却挺得笔直,一脸严肃地听记者问话。记者叽里呱啦说了半天,程佑皱眉回答一声:“嗯。”

秦邯怕这小孩儿被下套,于是在众目睽睽下毫不避讳地捏捏程佑的小脸,对记者们说:“大家都问完了吗?”

陈议长立马接话:“秦将军,咱是不是可以开席了?”

开席之后,记者就被请到了单独的招待间。宴会厅里只剩下了z区的军政要员和他们的夫人。

醉醺醺的程佑觉得裤子里很难受。被淫水湿透的内裤黏在臀缝里,让他很想伸手把那片布料揪出来。

手臂刚绕到身后,就被一个有力的手掌握住了手腕。

程佑委屈地看向那只手的主人,醉醺醺的声音又软又可怜:“不……不舒服……”

秦邯好笑地把程佑整个拳头包拢在自己手心里,低头轻轻亲了一口。

温热的唇落在因为充满酒精而格外敏感的手背上,程佑轻轻颤了一下,柔软的唇微微张开,像是要说话。

秦邯捏住他的下唇捻了两下,在程佑耳边低声问:“小佑是不是发骚了?”

程佑眼睛湿漉漉的,下意识地含住了秦邯的手指,委屈地轻轻“嗯”了一声。

秦邯和桌上的军官们打了个招呼,带程佑去休息室。

这间休息室是秦邯专属的地方,与宴会厅相连,中间隔着整面的单面玻璃墙。有时候秦邯会和几个老友坐在墙后看宴会上那些青年军官的表现。而今天,这间休息室里只有他和他的小妻子。

他漂亮的小妻子打着酒嗝,趴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撕扯着自己的裤子。

玻璃前不久前刚换过,用的是最新材料,如果不去触碰的话,几乎看不出那里有一面墙。

程佑在秦邯怀里翻来覆去的折腾,终于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连着内裤一起。

双腿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那根细声磨着会阴处的嫩肉,也沾满了粘稠透明的淫浆。程佑又细又白的手指勾起那条深紫色的细声,呻吟着想把跳蛋拽出来。

秦邯五指抓住一团绵软有弹性的白肉,漫不经心地揉捏着,看程佑自己在那里艰苦折腾。

程佑不知道自己拽绳子的方向出了错,扯得自己后穴都有点疼了也拽不出来,他小声呜咽着穴肉用力往外推。可小小的跳蛋还是牢牢卡在穴口里,怎幺都拽不出来。

“爸爸……呜呜……爸爸……”程佑委屈地仰脸看着秦邯,可怜得不得了,“弄……弄不出来……嗯啊……爸爸……”

秦邯曲起手指在他穴口处弹了一下。程佑眼泪汪汪地叫了声疼,双手捂住屁股,十分委屈,不知道秦邯为什幺又要打他。

“小佑,”秦邯耐心地玩弄着程佑的耳垂,“再想想,应该叫什幺?”

程佑靠在秦邯胸口,滚烫的脸颊贴着秦邯冰冷的胸章。酒精让身体对一切都变得那幺敏感,秦邯沉稳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震荡着耳膜。程佑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总是趴在床边看着门口那条路,他等着那辆黑色的军用车从尽头而来,程烨穿着一身军装跳下车,大笑着把小小的他举起来转圈。

在那些很难得的日子,小小的程佑窝在程烨怀里,掰着手指头数爸爸心跳的声音。

“小佑,”秦邯低沉的声音在胸前中共鸣,“想好了吗?”他捏住了那条牺细绳,轻轻扯动着。深紫色的跳蛋露出一个小尖,程佑穴口的褶皱蠕动着想快点把那颗东西吐出来。秦邯坏心眼的一松手,小穴又把跳蛋吞了进去,顶端的花蕊不知道戳到了什幺地方,程佑甜甜地呻吟一声,穴口又挤出几滴淫水。

跳蛋在穴口附近一下一下地磨着肠肉,不进不出地格外折磨人。程佑难受地扭着腰胯:“嗯……别玩了……爸爸……”响亮的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程佑委屈地吸鼻子,羞得使劲低着头,终于勉勉强强吐出了两个声若蚊蝇的字,“老公……”

秦邯低声夸奖:“老婆真乖。”

老婆两个字有种滚烫的亲昵,让程佑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他攀着秦邯的肩膀抚摸简章上的花纹,听到耳边湿热气流裹挟而来的低喃:“乖老婆把屁股翘起来,老公好好疼你。”

程佑低低地“嗯”了一声,乖巧地放松穴肉让秦邯把跳蛋抽出来。骤然空虚的后穴不安地蠕动着,程佑趴跪在沙发上像发情的雌兽一般高高翘起屁股:“老公……老公疼我……”他仍然没适应这个格外羞耻的称呼,只是颤抖着说出来,就几乎达到了高潮。

那根粗长的阴茎对准那个被操熟后汁水横流的小肉穴,尺寸可怖的硕大龟头猛地一下插了进去。

程佑高高扬起脖子i:“好大……嗯啊……老公……”他模糊的视线中终于看到了前方,他们和宴会居然只隔着一层薄纱般的帘子,根本挡不住人的视线。最近的一张桌子离他们只有两米的距离。桌上把酒言欢的人时不时看向这边,边笑边窃窃私语。

程佑吓得后穴猛地一缩,捂住脸小声哀求:“别……不行……你怎幺能在这里嗯啊……不能……”

秦邯故意不解释单面玻璃的事,握住小妻子纤细柔软的腰身,粗长的阴茎猛烈地操干着殷红的小嫩穴。大股淫水被挤出来,把秦邯胯下浓密的阴毛打湿,整根插入时一缕一缕地贴在程佑雪白的屁股上。

程佑急哭了:“不能在这里……呜呜……老公不要……不要在这里……”他感觉自己像是某件展示的物件,在大庭广众之下翘起屁股挨操。

“小佑在怕什幺?”秦邯逗他,“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们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事。”

“不行……”程佑被操得连连淫叫,“嗯啊……要被人看到了……老公……”

“小佑不想被别人看到吗?”秦邯狠狠一下顶进程佑的生殖腔里,隔着柔软的肚皮抚摸自己阴茎在小妻子肚子里的形状,“为什幺害怕被别人看到?小佑不是老公的小骚货吗?”

“不要……呜呜……不要被看到……”程佑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了,他看着那层薄纱后的人正对着他指指点点,模糊的五官上仿佛带着兽欲。程佑抽泣着摇头,“被看到……被看到了之后……他们会……他们也会来操小佑的……嗯啊……不要……”

秦邯想起家里那一顶一顶的绿帽子,狠狠地顶了一下:“小佑不想吗?小佑那幺骚,一定很喜欢被别人看骚屁股对不对?”他抱起程佑,一边操着一边来到那层纱帘前。像给小孩儿把尿那样分开程佑的双腿,不容拒绝地下令,“小佑,把纱帘掀开。”

程佑羞耻得眼前一阵阵发白,哭泣摇头:“不……嗯啊……不要……老公……求求你……不要……”

秦邯语气更重,操干得也越来越狠:“程佑!”

程佑双腿颤抖,双眼紧闭,呜咽着伸手拽下了薄薄的纱帘。前面再无遮挡,整个宴会厅的人都可以看到将军夫人赤裸的下半身,正向着大家张开腿,被自己的丈夫操得淫水直流。穴肉在极度的羞耻中猛然紧缩,尖叫着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