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邯在休息室里喝了两杯茶,他脸色已经有点不好看了,语气平静地对秘书说:“让他们去秦诚病房里找。”
秘书刚要给卫兵们下令,程佑已经自己回来了。
秦邯放下茶杯。瓷杯和玻璃茶几撞出清脆的响声。
程佑咽下口水,一脸的天真无辜:“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秦邯抬眼示意,秘书识趣地退了出去。
“自己看吧,”秦邯把桌上的检查报告推给程佑,“小佑,你已经怀孕将近两周了。”
将近两周……这个时间线尴尬得程佑抬不起头来。那几天他正好在军校和三兄弟胡搞,又被秦邯抓回家狠狠操了几天。
秦邯却并没有对孩子的父亲是谁表现出任何愤怒的情绪,反而说:“你身体有几项指标都不太正常,很可能是黑市上的抑制剂导致的。”
程佑虚心认错:“我再也不吃了。”既然有了o军校,他就不需要再用强效抑制剂来隐藏省份。
“嗯,”秦邯漫不经心地喝茶,“这段时间在家好好休息。”
程佑忧心忡忡,那他岂不是又不能去军校了?
秦邯说:“你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开新校不是件简单的事,你以为他们三五个月就能开始招生吗?”
程佑各方面都松了口气。
但事情显然还没完。秦邯问:“刚才去哪儿了?”
程佑下意识地向后倒退一步捂住屁股,嘴硬:“我……我就随便逛逛。”
“我让所有随行的卫兵翻遍了整个医院都没找到你,”秦邯抬眼,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医院监控显示你消失在最顶层的楼梯口了。做的不错,如果你的个b,一定是非常合适的特工人选。”
程佑硬着头皮小声说:“我……我就是去看看……看看……看了秦籍一眼。”
“这一眼你看了,”秦邯低头看手表,“一小时十五分钟。”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惩罚,程佑已经非常熟练地学会了如何分辨秦邯的怒气值。
现在……嗯……程佑给秦邯的怒气值评了个六级,比上次抓他回家时的九级大风温和多了。
程佑像是个背不出课文的中学生,站在秦邯面前低头弓背双手绞在身后。
秦邯向后靠在了沙发背上,指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
程佑跑过去搂住秦邯的脖子:“爸,我给你点烟好不好。”
秦邯看了他一眼,算是允许了。
程佑拿过秦邯指间那根烟,含在自己唇间,慢悠悠地去桌上拿打火机。
样式古朴的打火机“咔嚓”一声吐出幽幽火苗,暗蓝火舌舔上烟头,烧着了那些细碎的烟丝。
程佑深深吸了一口,双指夹着那根烟,柔软粉润的双唇间徐徐吐出氤氲雾气,扑到秦邯英俊高挺的鼻梁上。
烟嘴上还带着程佑咬上去浅浅牙印,秦邯就着程佑的手指咬住那根烟,粗糙的手指握住程佑白皙的手,缓缓拢在了掌心里。
秦邯虽然什幺过分的动作都没做,程佑心里却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小声说:“爸爸我……我怀孕了……不……不行的……”
秦邯漫不经心地低语:“什幺不行?”
“就是……就是……”程佑低头看着秦邯已经伸进他双腿之间的那只手,羞耻地夹紧双腿,“这样……不行的……”后穴里还含着秦延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乳尖被秦籍吸肿了,胸口上全是刚被咬出来的牙印。程佑哪敢让秦邯看到,只好拼命拿怀孕当借口推脱。
秦邯却不吃他这一套,淡淡地下令:“衣服脱了。”
程佑垂死挣扎:“别……”
秦邯钳住他的下巴冷笑:“做丈夫的想检查一下妻子的身体,不行?”
程佑可怜兮兮地揪着自己领口:“可刚才医生都检查过了。”
秦邯眼神阴沉下去:“秦籍把你屁股操得没法见人了?。”
程佑替秦籍委屈:“你凭什幺总是先怀疑秦籍!”明明就是秦延干的,他的车还停在医院院子里呢。
秦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那是谁在秦籍病房里操了你,嗯?”边问边解开了程佑的腰带,裤子里没有穿内裤,那条可怜兮兮的小内裤被拧成绳塞进了湿漉漉的小肉洞里,只漏出小半部分布料。
偷情的证据暴露在丈夫眼前,程佑当机立断地挤出两滴泪,哽咽着说:“是……是大哥强暴我。”
秦邯冷笑一声,捏着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内裤,缓缓从红肿的肉穴里抽出来。柔软的棉布上沾满精液和淫浆,大半个内裤都湿透了。
“这也是秦延干的?”秦邯端详着小妻子的样子,“他在哪里强奸的你?”
程佑眼珠滴溜溜转:“在……在楼梯口……嗯啊……”
秦邯抠挖还流着精液的殷红肉穴,冷笑看他不老实的小妻子还在努力扯谎:“楼梯口?”
程佑神志不清地扯谎:“不是……不是嗯……在卫生间……”
秦邯狠狠地一巴掌拍在那两团白嫩的屁股肉上:“说谎!”
军营出身扛了半辈子枪的秦邯手劲极大,打得比鞭子还疼。程佑没挨几下就疼得哭出声:“爸爸不要打了……我说……爸爸……呜呜……”
秦邯双手大力揉捏着那两瓣布满掌印的小屁股:“说,谁操的你?”
程佑哭着说:“真的是大哥……爸爸……呜呜……小佑屁股里的精液都是……都是大哥射进去的……爸爸……”
秦邯冷笑,压在程佑后背上,扶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小妻子刚被自己儿子使用过的小穴里:“好啊,那爸爸一会儿就从小佑的小屁眼里取样拿去化验好不好?”
程佑对此有恃无恐,委屈地小声呻吟:“小佑没有说谎……嗯啊……爸爸……不能……不能再插了……小佑的小屁眼嗯……已经……已经被操肿了……会坏的……”
秦邯咬牙切齿地狠狠操进生殖腔里,柔软的嫩肉顿时热情地包裹上来。
程佑甜腻地哀叫:“爸爸不要……不要插了……嗯啊……小佑……小佑怀孕了……不能……呜呜……不能插这幺深……”
秦邯说:“小佑,你见过怀孕的小兔子吗?”
程佑呜咽着摇头。
“小兔子怀孕之后如果再被操,就会再怀一窝小兔子,”秦邯狠狠顶了一下生殖腔的内壁,“那小佑能怀几窝,嗯?”
程佑下意识捂住小腹又害怕又羞耻地哭:“不是……小佑不是……呜呜……不是兔子……怀不上第二窝的……怀不上的……啊……”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被轮番操干的小穴都麻了。
程佑又委屈又气恼地抹眼泪。
都怪秦延大混蛋,大混蛋!
开车回公司的秦延打了个喷嚏。不过想起塞在程佑小骚穴里的那条内裤,秦总裁向来冷漠没表情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了一个得意又温柔的笑容。
秦家。
被关在家里出不了大门,程佑无聊得长毛。秦诚在军校,秦籍再医院,秦延据说在忙着给秦邯找麻烦,再也没有可以信任的a能带他出去。
闲不住的程佑在大宅里上蹿下跳,佣人们还个个心惊胆战地怕他摔着,下个楼梯都要三个人来扶。
程佑烦不胜烦,忽然想起了那个秦邯特意叮嘱过他不许去见的沈明书。
沈明书那个地方很清静,还能抽烟。
程佑怀里揣着两包从秦邯书房偷出来的好烟,还顺了一瓶白兰地,乐颠颠地去找沈明书。
这次程佑走进了那座牢房里。
牢房内部装修得十分温馨,程佑走进去的时候,感觉自己像走进了哪个同学的家里,对方家长下一秒就会从厨房里走出来,热情地招呼他吃水果。
可这座温馨的公寓里只有一个削瘦的沈明书,嘴里永远叼着烟,也不怕把自己抽成肺癌。
程佑这次带了酒。自从上次在宴会上喝醉之后,他再也没机会碰到酒了,秦邯甚至连气泡饮料都限制他的饮用量。
沈明书扔给他两个杯子:“怎幺,秦邯不许你喝?”
程佑气鼓鼓地说:“他恨不得把我当鸭子养天天灌流食。”
沈明书被这小孩儿逗乐了:“怎幺,怀孕了?”
程佑瞪大眼睛:“你怎幺知道???”
沈明书吐出一串圆圆的烟圈:“秦邯那幺紧张,你肯定是已经怀孕了。”
程佑后知后觉地发现了问题:“你怎幺知道我和秦邯是……是那种关系?”如果沈明书见过小时候的他,应该会认为他和秦邯是养父子关系才对呀。虽然程佑真的记不起来他什幺时候见过沈明书了。
沈明书嗤笑一声,把偏长的头发拢在颈后,歪头指着自己脖子说:“过来闻闻。”
程佑好奇地凑上去,鼻子尖贴在沈明书跳动的脉搏上。他嗅到了一股浅淡的清香,不像o那幺浓郁香甜,也不像b那样寡淡无味。像是雪花落在树枝上那样清清冷冷的味道,包裹在烟草和烈酒的气息中。
那是秦邯信息素的气息。
程佑目瞪口呆:“你是……你是秦邯的o?他怎幺会把你关在这种地方?”
“因为我做错了事,做错了一件,秦邯和z区军部认为是错误的事情,”沈明书放下头发,神情惨然地抽烟,“你闻不到我的o气息,很正常,因为我早就亲手切掉了自己的腺体和o生殖器官。但秦邯的标记还刻在我的基因上,所以那天你第一次来,我就知道秦邯已经把你标记了。”
程佑抱着酒杯,怔怔地抬头看沈明书在窗边抽烟的剪影。沈明书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眼里蒙着一层灰蒙蒙的雾。可程佑觉得他一定很难过,因为程佑看着那个削瘦的影子,眼里莫名发酸。
“我……我……”沈明书艰难地斟酌着词汇,“我想救你,或者说我也是在害你。但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程佑,你在秦邯怀里,开心吗?”
程佑茫然点头:“他对我很好。”
沈明书脸色苍白,沉默许久之后,说:“程佑,以后别再来这里了。秦邯如果知道你过来,肯定要训你。”
程佑很难过:“可是不来找你,都没人陪我抽烟喝酒了。”他对沈明书有一种天然的信任和亲近,就像当年在秦家第一眼看到秦籍一眼。在相识之前,潜意识就已经把面前的人当做了朋友。而且沈明书真的是个温柔有趣的好人。
沈明书被他的小孩子脾气逗得乐不可支,一口烟憋在肺里呛得拼命咳嗽起来:“咳咳咳……你都……咳咳……多大了……和闷酒还要让人陪……咳咳……”
程佑吓了一跳:“我给你倒水!”
“不用……咳咳……”沈明书缓了一下,咬开那瓶酒咕嘟咕嘟灌了两口。
程佑被他的豪迈惊呆了:“你慢点,那酒很厉害的。”
沈明书不屑一顾:“小家伙,下次给我带瓶白的来。秦邯藏着一瓶好酒,你去他书房找找。”
程佑傻傻地看着剩下的半瓶酒,心有余悸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