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
听到林天龙粗俗的话语,仪冰更是羞怒。
“你不说那我就无耻了!”
“不、不要……你那……那东西别……别在人家里、里面跳动……喔……不行啊……噢……好酸……好麻啊……”
“快说,我等不及了!”
林天龙现在恨不得把庞然大物全根插进仪冰粉那火热滚烫、肥美多汁、滑腻娇嫩的花田蜜道里,最后直插到花芯核底里去。
仪冰微微睁看那对羞愤又柔美的水眸,不自然的望了一眼下面,见林天龙依然存留着一大截在外面没进来,她芳心颤抖,脸蛋儿越发的红润,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好一会儿才嗫嚅着声线呓呓的道,“喔……我、我之所以能修炼媚惑众生,因为我是名器中玉涡风吸的女尼,你知道那是……”
“听说过这名词,但具体怎么一回事还得亲自尝试一下才得准,嘎嘎……”
林天龙一想到将要品尝一下这所谓的名器就更加火热。暗道,这名器果然有些不一样,单是进入一些就引得自己想,要是全进去品尝一下的话那死都值得了。
林天龙的话让仪冰又是一羞,好一会儿才担忧的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名器的女尼还修炼了媚惑众生,就应该知道,我这样的女尼要是用身子服侍男人的话,体弱些的一次就可以让那男人精元损伤,接下来的日子能忍住的话面前可以虚度余生,强壮点的不出一个月就会掏空身体,半年内亦会有生命危险的,而我亦会……亦会变得很需要……很渴望……所以我求求你了,不要继续下去……”
林天龙柔柔的望着仪冰,没了邪邪的微笑,只有温柔的情意,“男人婆,你是怕我为你精尽人亡?”
仪冰羞得慌,怕林天龙那迷惑自己的眼神,亦怕林天龙那温柔的语气,一时间她也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到底想的是什么,林天龙仿佛不再是个臭男人,恨不是爱不是,她很矛盾。
但给她的时间不多,因为林天龙开始作最后的冲刺了……
“不要啊……不要……我会恨死你的……”
仪冰发现林天龙还要刺,顿时慌急起来。
“我说过,我怕死,但不怕精尽人亡,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随着宣言的告示,林天龙发力前挺,冲破那层膜,林天龙犹不停顿,飞快的挺身深插,一下子把庞然大物全部插了进去,顺着足够湿润滑腻的春水,林天龙的庞然大物深深插到了仪冰那水润红嫩、火热潮湿的花田底部,噗嗤一声清晰可听……
二十二年的清白一朝被夺,粉胯处丝丝鲜血渗出,夹带着潺潺春水,粘湿了林天龙的庞然大物根部,红艳而耀眼。
“哎呀……”
仪冰被林天龙全力突破,彻底占有,一举夺嫡,那股钻心的撕裂感让仪冰全身僵硬,阵阵颤抖,那原本羞红欲滴的脸蛋此时煞白冒汗,银牙紧咬,黛眉夹皱,双眼死闭,那弯弯的睫毛阵阵抖动,脖子处那青筋都冒了起来,汗水和痛得情不自禁流下来的泪水混杂,芳香浓郁。
那修长嫩白滑腻的美腿搭在林天龙两腰间阵阵颤抖,肌肉突突直跳,仿佛在抽搐正缺氧,粉胯处的肥美火热花田蜜道收缩紧夹,压制着林天龙那彻底深入的庞然大物。
林天龙觉得自己的庞然大物闯入了一堆火炭里,火热滚烫,把林天龙吓了一跳,极度的刺激还未过,接着,仪冰粉那肥美火热的蜜道周围开始蠕动,仿佛四周挤压着庞然大物在磨铁一般,紧接着收缩入内,吸、吮着庞然大物往蜜道拉扯,层层叠叠的蜜道挤磨蠕动越来越快,仿佛一个漩涡一般,开始产生吸力,这份吸力吸得林天龙浑身颤栗,舒爽欲射,全身的力气就仿佛被吸干了似的,飘飘然,连抽、插都忘记了。
蠕动依然在加速,漩涡吸力在加强,似乎要把林天龙那庞然大物吮断,吸骨吮髓一般,极度的快感让林天龙瞬间达到了快感的临界点,猛然醒悟,不顾仪冰能否适应得过来,放下她的臻首,双手紧紧扳着她那纤纤的柔腰,开始作出最后的疯狂冲刺。
“啊……坏、坏蛋……我、我……喔……痛……呜……”
还未来得及消弭被破身的疼痛酸楚,就被林天龙疯狂的深插,一个劲的深插狠顶,仪冰才被耕耘的良田那里受得了如此剧烈的耕耘,一时间痛楚连连,不多时便是酥麻阵阵,痛苦并快乐着,让她浑身抽搐抖栗,银牙紧咬下唇,粉胯贪婪轻抬,羞怯逢迎,纵体承欢受宠。
林天龙猛挺几十下,第一次做了快枪手,最后一刺刺到仪冰肥沃的花田底里,大开,一股脑的发泄着自己的火药。
“啊……”
受林天龙猛烈的喷射刺激,仪冰浑身一僵,接着漩涡吸、吮的水瞬间紧夹,吮、吸得更加厉害,林天龙的乳白就仿佛开水一般射个不停,直到把仪冰那贪婪的水灌满,这份强烈的吮吸力才减弱,仪冰亦是达到了顶峰,再一次婉娈哀叫,“咿呀……”
一股火热滚烫的沸腾花蜜从仪冰那肥美火热、红嫩潮湿的花田蜜道里涌出,包囊着林天龙那深入腹地的庞然大物,然后逼渗出花田蜜道大门,再滑流到白嫩滚圆的美臀上,漫过股尖流到股沟,湿润菊花再滴落铺垫在地上的布里。
林天龙大爽,暗道:这玉涡风吸的女尼果然不是一般的强悍,这吸、吮力非一般的让人消魂,刚才不想射都得射,一次性清货,果然舒爽,可总觉得太快了些儿,自己也太哪个了。
林天龙再看仪冰,只见刚才还冷艳高傲的美人儿此时媚眼如丝,汪汪带水,迷离春色欲乱眼,梦幻潮红披玉面,滴水柔媚,慵懒似醉,粉色娇躯、玉体香汗淋漓,芳香浓郁,醉人心神、荡人魂魄。
林天龙的庞然大物在这浓郁芳香的诱惑下迅速恢复雄风,这才是可怕之处,试问谁能承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不干到脱力才见鬼了,日日如此的话还真没多少个男人吃得消。
仪冰似乎也迷失了,根本不再出声,感受到林天龙依然存在她体内的庞然大物崛起时她只是嘤咛一声,睫毛轻颤了一下,接下来身子又开始发热了,肥美娇嫩、湿润火热的花田蜜道里那些层层叠叠的红润又开始缓缓漩涡吸、吮……
林天龙缓缓抽出,然后凶进去,噗嗤一声到底有余,再抽出来,再深深,间隔时间很长,但深度和力度却是十足,乱的春水从完全陷入中的仪冰花田蜜道里潺潺涌出……
“嗯……坏……坏蛋……我、我不、不要了……再来我、我们都会死的……喔……别、别……太、太大力啦……啊……我、我的肚子好、好痛啊……好、好酸……麻啊……呜……又要来了……”
风停风起,雨来雨去,潮起潮落,两人在那小小的帐篷里当着仪琳的面翻云覆雨,庞然大物进进出出时扑哧声不绝于耳,林天龙的肌肉撞上身下仪冰那滚圆白嫩的臀肉时声更是急促,仿佛一面能放出糜烂之音的战鼓,催促着纠缠肉搏的一男一女越发的疯狂。
垫在两人身下的那块布已经湿透,滑腻,特别是两人处的地带,潮湿水泽,晶莹的液体犹如鸡蛋清,进进一出的花田大门处晶莹液体被磨擦起泡,仿佛肥皂泡沫一般,仪冰那肥美的花田大门被林天龙抽、插得红肿隆高,依然不舍的紧紧咬着林天龙的庞然大物不放,贪婪的吞吐着……
林天龙忘情的在仪冰身体内耕耘了两个多钟头,还四次精,现在仪冰的粉能看到的都是乳,滚圆肥美的、粉嫩红肿的粉胯,到处都是,林天龙嘴咬磨着仪冰那对白嫩滑腻的完美……频率不快不慢依然在孜孜不倦的抽挺深插,辛苦耕耘……
仪冰已经无法承受,可她身体依然火热滚烫,花天蜜道依然贪婪的漩涡吸、吮,花蜜依然被阵阵酸醉酥麻的快感刺激得潺潺外流,最重要的是她雪白嫩滑、温润细腻的和春水泛滥的肥沃良田依然散发着诱惑的幽香,刺激着林天龙无限的……
林天龙把娇软无力浑身不能动弹的仪冰翻过来,让她压在自己身上,柔如水的仪冰粉胯被占有,雪白细腻、弹性柔软的压在林天龙的胸膛上,成了两个大椭圆,林天龙吻着她那红润润的樱嘴,腰没再挺插,而是摇晃着腰,让庞然大物深在仪冰的花芯里阵阵研磨,感受她那肥美多汁、娇嫩鲜红、火热潮湿的花田蜜道对自己庞然大物的吸、吮……
“坏……坏蛋……唔……你想弄死我……啊……”
“男人婆,好象……咝……好象我、噢……吸得好爽……好象我没精尽人亡喔!”
“人家、人家知、知道你厉害了……人家、人家不行啦……啊……又来了……呜……我、我死了……啊……好爽啊……”
仪冰已经气若游丝了,脸蛋没再潮红,因为潮来潮去失水过重,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亦是干燥,她的柔柔小舌一直在着。
被林天龙吻住了嘴,她便如饥似渴的索取着林天龙口中的津液……
林天龙第五次在仪冰体出浓浓的火药,仪冰被这火药在花芯上一炸,顿时飞上了天……“哎……”
一声婉娈哀绝的呻吟软绵绵的,糯到了骨髓里去,是慵懒无力,更是芳心甜醉欲仙的呢喃诉说……
断断续续三个钟头,两人死去活来翻滚,水融,风平浪静后交颈相拥,阵阵喘息,犹如水里捞出来仪冰连眼皮都无力睁开了,只有弱弱的如兰娇喘,雪白的在空气中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