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宏宇把自己知道的内容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天龙没有想到这个巨大的秘密竟然隐藏在九龙飞天壶里,而自己竟然与这把壶失之交臂。
“近两年我对这段历史进行了重新进行了研究和思考,闯王宝藏的可信程度非常大,闯王从北京逃离到他死亡这段时间很短,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七千万两的白银肯定花不完。2002年3月,世界有关组织五年一度的《世界年鉴》中指出,全世界没有被发现的藏宝在中国的就有翼王石达开藏宝,大顺国皇帝李自成宝藏,楼兰王宝藏,大西国皇帝张献忠宝藏,西夏王陵藏宝,秦始皇巨宝等等。闯王宝藏位列其中决不是空来风,所以这几年我的主要精力都在考究这件事,同时不遗余力地在寻找这套九龙飞天壶。”
“看来大伯父对于闯王宝藏的研究颇深,似乎已经找到了打开宝藏的钥匙了吧?”
梁宏宇微笑着摇摇头,意味深长地说:“我只是发现了方法,并没有掌握打开宝藏的钥匙。天龙,后面的很多事情需要靠你来完成。”
“知道了大伯父,您说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天龙坚定地说。
“天龙,大伯父相信你的聪明才智,如果真的能把闯王的宝藏挖掘出来,对于我们的国家和民族来说可绝非是一笔财富这么简单,里面很可能蕴涵着难以估计的历史价值,所以让我们一起努力来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梁宏宇认真地对天龙说。
“明白了大伯父,我有信心去解开这个秘密。”天龙坚定地说。
梁宏宇想了想说:“目前需要做的是把九龙飞天壶和八个茶盏都找齐,它们是打开宝藏的唯一钥匙。”
听梁宏宇说到这里,林天龙拍了一下自己头,非常懊悔地说:“当时迷迷糊糊好像做梦,哎,要是知道它隐藏着这么重要的秘密,我无论如何都会收藏下来。”
“一切事情都有机缘,很多机遇就是这样从我们身边擦身而过,你也不用懊悔。天龙,你发现的这个线索非常重要,不但能找到九龙飞天壶,还可以通过这个悬浮天宫洞府探访到其它几个茶盏的下落,对我们后面的寻找至关重要。”
“大伯父,我是不是马上动身回炎都山?”
“嗯,暂时不必这么着急,因为你来省城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
“对了,大伯父,你电话里说有一项重要的任务,还说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到底是什么任务啊?”
“一会就有辆车专门来这里接你。”
“专车?谁的?”
“卢省长的。”
“卢省长的?他家里有病人吗?”
“他的老父亲。”
“哦,是卢省长的父亲病了?什么病?”
“不是病了,而是死了。”
“死了?那还怎么救?”
“关键是死了还闹鬼。”
“闹鬼?”
“老卢想尽办法都不成,这件事又是一个家丑,不敢声张,我虽然也知道此事,却不是我推荐的你,而是另有其人。”
“不是大伯父您推荐的我?”
“可能你也听说,我和老卢是冰火不相容,其实,还真不是那么回事。我们只是工作上有些不同观点而已,就事论事,都是为了工作罢了。私下里我们还是有说有笑,相谈甚欢的嘞。”
林天龙对此没有答话,心想你们高层过招向来如此,都是笑里藏刀口蜜腹剑罢了。
“闹鬼这事,公检法武装部队也没用,后来有人推荐了你。”
“谁?”
“孟昭佩!”
“孟厅长?”
“是啊!你前段时间在炎都市混得风生水起的,自然是惊动了省城,老孟对你自然是了如指掌,正巧卢省长碰上这个蹊跷事,老孟算是老卢的亲信,实在没有办法之下,才推荐了你,说你既是神医又是高手,能人所不能,反正是把你吹成半仙之体了,哈哈。老卢也是走投无路,因为知道你是我的侄子,后来还专门问我一声,我也没说什么,也同情老卢家丑难以解决,所以就让你来试试。”
“到底是什么家丑居然会闹鬼?”
“这事说来话长了,来来来,这是刚沏好的普洱茶,咱们爷俩边喝边聊,这话还要从卢省长的父亲说起,哎,牵扯到爷爷扒灰孙媳妇,的确是不可外扬哪!”
“爷爷扒灰孙媳妇?不会吧?这么乱啊?”
“岂止啊岂止,仿佛红楼梦里焦大说的那样,怎一个乱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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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来至古董大钟的憋闷钟声一下又一下的打紧了卢老头儿的心。现在是晚上十点。
足足等上了两个多小时的他,现在心上真是如油煎一样的焦急,但又有无以复加的兴奋。他听到了约定的钟响,他马上关上了整晚未留心看过一刻的电视机及全屋子里的灯,然后一步步摸到孙子卢庆成的卧房,这种昏暗寂静气氛下进行这事激动着他的心跳,彷佛也可以听到空气中“扑扑”的心跳作响了!
房前的他用手拧一下门把,“咔”门已锁上了。卢老头嘴角笑容一掀,手从裤袋中掏出一把钥匙锁孔一扭,门“嚓”的开了。
顺着推开三分一的门,卢老头侧头向里边望去,微黄温和的光线照看着昏暗的房间一角。摆放在房中间的双人大床上,孙媳妇萧雅雯沉静地睡着。
卢老头稍稍提高声音喊:“雅雯……爷爷可以进来吗?”
孙媳妇她没有反应,他吸了一口气静静地走进房去,手从后把门掩上。他来到床前,看见孙媳妇穿了一件粉黄色睡衣,盖上一张薄毯子。她的睡姿是那么婀娜诱人,卢老头儿舔一舔干裂的嘴唇,一边开始解钮扣脱衣服。这个时刻他心情正激动,脑中许多画面不然而来……
这卢老头叫卢福成,年轻时候是个乡村跌打医生,附近还算有名声的。一生不好酒物不好赌……只好女色。他觉得跟女人,然后让自己的在她们的里发泄,向女人射入,那是男人无上的享受和权威。
他为人有计,几十年来软的硬的耍着手段尝过不少美色,一至到今都成了七十多岁的老人仍欲极强。他在二十多岁时用钱在农村买了一个少女做老婆,一心要继后。
生了一子一女后,那女人却偷了他一笔钱跟了一个男人跑了,卢老头从此就自愿独身,心想更为“方便”。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儿子当上了副省长,卢老头自然从乡村来到了省城享福,近年他身体不如往日强健,也少到外边拈花嫖妓,但最大原因是因为他着迷上了一个与自己相差近五十岁的美女——就是他的孙媳妇萧雅雯。
萧雅雯嫁到进他们卢家快一年多了,按说年轻人都想自己出去住的,可是卢家向来都听老卢的,让老爷子跟孙子孙媳妇住在一起,可能也考虑到卢庆成经常出国忙生意的缘故,所以住在一起对这个年轻孙媳妇便于照顾,而且老爷子年纪大了,孙媳妇是个护士,自然也便于照顾老爷子。卢老头自然是满心欢喜,因为从头一天开始看见这个孙媳妇,就使这个老家翁雀跃不已,心再放不下来。
孙媳妇萧雅雯也是大家闺秀,今年二十五岁,省医院的护士,虽不是什么美艳佳人,可那眉清目秀、甜美可人的样子就已令人喜欢。
她拥有不高不矮、匀称丰满的曲线体态,揉合了东方人体态美和西方人身材的成熟骄人,三十六寸的豪乳、纤丰小腰、紧翘的小,实在是女人中的尤物代表,加上现代人衣着打扮:什么低胸衣、窄身裤、超短裙等紧裹式的露肉时装,在卢老头这等老色鬼的眼中当然是股无法形容的万有吸力,这老家伙真是垂涎八尺还不止!
家中有如此一块肥肉,令这老鬼心痒心麻,他早就想方设法去占便宜。萧雅雯那一对圆满的涨鼓鼓的子和那处能令任何男人冒火的粉色,早在洗澡时被卢老头偷看过不亦乐乎想入非非也,他早恨不得一口把这美人孙媳妇的大捏大咬,恨不得教一个叫天呼地,然后好在里边大射特射灌满她。
他一直在等着机会的来到,继而找来了对付女人的麻药……因为他是知道这嫩孙媳妇是不会乖乖的给自己干的,而自己又七十几岁了,要强来也不一定成功,只有在她无力抵抗时才能为自己所弄。但可惜一个机会就在上个星期天错过了!
那天中午,萧雅雯放假在家休息。卢老头儿事先在她的饮料中下了药,孙媳妇不一会就真的就昏睡在沙发上。他急不可待就在客厅里行动,他要发泄久久积压的欲,于是匆匆的亲热一下,摸摸揉揉后就把萧雅雯的裙子掀起来,竟发现这孙媳妇没穿,心想:“这孙媳妇还真够豪放大胆!又是做护士的,在外边说不定也不是那么贤淑的,可能不少男人也尝过这也未知。”
想到这个美人孙媳妇和其它男人干那回事,且被医院的男医生或者男病人抢夺他射的权利时,卢老头儿因莫明的不愤而加倍兴奋,他心里就理所当然的想:“你这既然红杏出墙,我就扒灰也不是什么不道德了。”
想到这里,一点的歉疚也云散烟消了,于是把他孙媳妇双腿向外一分再向上一提,朝思暮想的桃园美境就在眼前!他急着就把头埋向孙媳妇腿间。他用力吸啜、发狂地舔吮那处圣地,一阵阵沁人的女人体香和女阴的气使他异常兴奋,他像回到初次接触女体时那样新奇激动。
昏睡中的萧雅雯在家翁的拨弄下,竟也很快渗出潺潺的润滑液,卢老头儿等不及了,三下两下拉脱了衣裤,黄褐色的早已硬起得青筋暴长。他一下子扑上沙发,伏向孙媳妇腿间分叉地方,一只手拿着朝孙媳妇入口对住,一只手扶着孙媳妇一边的大腿。
他吞了一口口水,触到了那的,他使上下地拭擦着渗出的润滑液,前端顿时一阵麻痹,“哦……呜……哦……”他舒服地叹息了。
得意地叫一下下顶碰,磨擦着口,使得两瓣小被迫挤向两边。
的热暖传到他的令他更加火热,他终于发出最后通谍:“来吧,孙媳妇……爷子要好好疼你啊……”
说完腰一弓沉低,然后往前一挺送,就要向潺潺濡湿的阴慢慢迫进去,谁知道他的刚压紧、敞开,只进入少许之时……突然听到外边铁门“咯咯”的开门声响,糟!孙子卢庆成回来了!
“他怎么现在回来?”卢老头儿心念一动:“自己这个身为人祖父的奸孙子的老婆实在不得不心愧,让他看见更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