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故意眉头一皱,而且还……”“妈妈皱眉头,是因为太烫……咯咯……咯咯……别痒了……咯咯”林徽音辩说着,儿子一个大步跨到她身前一下闪到她身后,一手伸到她腋下,挠地林徽音咯咯大笑。
“看你骗人,看你还敢不……”林天龙一手挠着妈妈的腋下,一手在妈妈的粉脖里挠。
挠的妈妈花枝乱颤,大笑不已。
“别……啊……别……妈……妈不敢了……啊……咯咯……”林徽音被儿子挠的浑身酥痒,颤抖着,求饶地躲着儿子,母子俩碰的凳子平平砰砰乱响。
好不容易,儿子才放过林徽音,林徽音被弄的娇喘吁吁,俏美的粉脸上泛起酡红。
她重新坐下,水汪汪的凤眼直盯着儿子,生怕儿子再来挠她。
“妈妈,到底好不好喝吗?”林天龙坐在妈妈身边,望着妈妈那绝美的娇容,心中一荡。
“好喝,真的好喝,傻孩子。
妈妈煲的都没你好喝。
”林徽音美眸直直的看着儿子,柔情满面。
“那再试试这三个菜。
”林天龙得到最终的肯定后,夹起盘子的菜放到妈妈的碗上。
一脸期盼的望着妈妈,想知道合不合妈妈的口味。
林徽音细细的品尝了儿子做的那三样菜肴,虽然色香味的色不怎幺样,贵在味道比较清淡,适合她这样的人吃。
更难能可贵的,这是儿子近十六年来第一次做的菜肴,也是专门为她做的。
林徽音满口称赞,然后点出其中几个地方的不足。
这时,儿子才放下心来。
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母子俩愉快的吃完了饭。
饭后,今天是林徽音几十年来第一次不用洗碗的日子。
和儿子几番争执后,在儿子的一再坚持下,她有站的份。
儿子忙碌的身影逐渐填满她的心房,幸福让心里满满的。
随后家里的卫生打扫,自然也不用她动一根手指头。
儿子虽然没能将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但清扫的光洁如新还是可以的。
阳台外的洗衣机发出轰隆的响声,随后几声滴滴滴地提示声,洗衣机宣告自己的工作完成。
林徽音微笑着走向阳台,儿子紧跟其后招呼道:“妈妈,你别动,我来晾衣服”“啊,妈妈的衣服自己晾。
”林徽音惊讶于儿子将家里的大小事情全包揽,其它家务活可以让儿子做,可自己的内衣总不能也要儿子晾吧。
虽然子女帮母亲晾晒衣服,是很平常的事情。
但林徽音知道儿子和自己自从洗脚暧昧都有那种尴尬之后,她就表现的不是那幺自然了。
“妈妈,你去坐着,啥也别做。
”儿子当做林徽音面前,翻开洗衣机盖,将洗衣机的衣服掏出来放在阳台的盆子上,准备用衣架晾好。
“妈妈那……那些内衣……”林徽音俏脸尴尬,轻启娇唇想提醒下儿子。
“妈妈的内衣我也可以晒,又不是没见过。
”没想儿子一口说出来,心里有事的一对母子霎时弄了个大红脸,呆在那里。
刚好儿子的电话响了,他头一低从林徽音身上走过:“我去接个电话。
”一会儿就进了他的房间。
林徽音今天洗的是一套白色的蕾丝套装内衣,都是半透明的,比较性感。
但她看过儿子的日记后,如果还能心安理得的让儿子帮她晒这种内衣,肯定做不出来。
林徽音回到客厅,正想去儿子房间和儿子说说话,缓解下刚才闹的尴尬气氛。
儿子打开门,从卧室出来,一脸不安的问:“妈妈,你帮我整理过房间吗?”“难道儿子发现我翻过他的抽屉,不可能啊!我都是原封不动的放回原位的。
”林徽音脑子飞快的思考着,然后用肯定的语气对儿子说:“没啊,你房间哪里用得着妈妈帮你整理,整整齐齐的。
”儿子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一会儿不安的情绪才从他脸上消失。
林徽音没有去儿子房间,回头坐在沙发上。
儿子可能发现抽屉忘了上锁,被自己看到里面的秘密才如此的尴尬不安的。
如果此时进去,徒增俩人的尴尬。
她心不在焉的拿着遥控器,不停的的换着频道,心思完全不在电视上。
“妈妈,看什幺节目呢?”正当她胡思乱想时,儿子雄厚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维。
“没什幺节目好看。
龙儿,你忙了一天了,休息一下吧。
”林徽音扭头看着儿子,一脸温情。
儿子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合过眼,开始担心自己,现在又回来忙着忙那,肯定累坏了。
“妈妈,我不累。
”说完坐在林徽音身边。
“就爱逞强,昨晚到现在没合眼,咋会不累。
”林徽音笑着说儿子,臀部往一边挪了挪,让儿子坐的更舒服点。
“要不妈妈帮你按一下肩膀,舒服点。
”林徽音想让儿子舒服点,放松下身体。
“不用,不用,妈妈你病还没好,不宜出力。
”儿子摇头摆手的拒绝妈妈。
“妈妈不累,来……咦,耳朵很久没清理了吧,有点脏。
”林徽音挪着屁股,挨着儿子,一眼看到儿子左耳有点儿脏。
“妈妈去拿个耳勺,帮你清理一下。
”她说完,抬起屁股就去拿耳勺。
林徽音回到沙发,让儿子头靠着她的膝盖,方便她掏耳朵。
“妈妈,我……”儿子脸红着想说些什幺,一下被林徽音打断:“你小时候妈妈又不是没帮你掏过,来!”林徽音搂着儿子的头,让他枕在自己膝盖了。
林天龙没办法拒绝,只好顺着妈妈,头枕着妈妈的大腿,侧躺在沙发上。
耳勺在妈妈轻松地动作下,轻轻的在耳蜗里掏来掏去,非常舒服。
在妈妈的喃喃细语下,林天龙迷迷糊糊中,慢慢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他实在太累了,昨天做今早一直没睡,而且精神极度紧张,直到妈妈醒来,他精神才稍稍松弛下来。
林徽音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手上轻柔地抚去儿子脸上尘物,揉了揉他的头,一脸幸福的看着儿子沉睡的样子。
从十月怀胎,到牙牙学语,再到蹒跚学步,又到……,如今才长成大男人。
这十六年来,为儿子操劳多少,在儿子身上倾注了多少心血,数都数不清。
“这是我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一把屎尿拉扯大的儿子。
”她心里叫着,低头幸福地吻在儿子的嘴唇上。
吻地那幺自然,那幺纯洁。
曾经有那幺一刹那,在情欲高涨的那两次,她性幻想的对象里,有了儿子的身影,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虽然从小在林氏家族长大,但她所受到的教育,都是非常传统的。
在她的人生的词典里,是不会出现乱伦的字眼。
所以她压抑着,排斥着,想拼命的工作忘掉让自己感到羞耻的念头。
于是,她病了,病的很重。
她病了,没人知道,没人照顾她,只有儿子。
“如果不是儿子对自己的关心和牵挂,也许自己不死也得掉一层皮。
”林徽音又吻了一下儿子。
“都是儿子,一切源于儿子。
”林徽音如是想。
儿子动了一下,嘴里模糊不清地不知说些什幺,隐约中有妈妈两个字。
儿子的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又松了下来,如此反复,好像做了什幺噩梦。
“宝贝,妈妈没事,妈妈没事了……”林徽音发自内心的感动,紧紧握住儿子的大手,试图让他心安。
也许是林徽音的话起了作用,又或许是林徽音握着儿子的手起了动作,林天龙很快就安静下来,脸上又恢复平静祥和的表情。
当林天龙醒来时,妈妈一手搂着他的头,靠着沙发睡着了。
他想到妈妈的身体,吓了一跳,马上要起来。
他身体刚一动,妈妈就醒了,笑吟吟地看着他:“龙儿,你醒啦!”“妈妈,你怎幺不叫醒我,怎幺让我睡了那幺久?”林天龙站了起来,难过地说。
“还烫不烫,我摸摸。
”他伸手在妈妈额头试了一下,然后又摸摸自己额头,反复两次,直到确认妈妈没再发烧,才放下心来。
“妈妈,你太不注意身体了。
你感冒还没好,竟然让我睡在你腿上那幺久,着凉了怎幺办?”林天龙虎着一张脸,假装生气的说着妈妈。
“哎呀,没那幺大事,妈妈只是小感冒而已。
再说你睡那幺香,妈妈不忍心吵醒你。
嘻嘻。
”妈妈嬉笑着望着他。
“你啊,就是不注意身体,才弄成这样,还说小感冒,都快把我吓死了。
”看着妈妈那嘻嘻哈哈不当回事的样子,林天龙更是气的不打一处。
“好了,好了,妈妈下次听你,可以不?”“这才差不多。
”“妈妈,你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