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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浮生梦

春末夏初的云城是它最美的季节,烟雨中的白墙黛瓦间是绽放的蔷薇紫藤,行人撑着竹伞行走其间仿佛误入仙境迷梦。

醉仙楼的天字房里,一位穿着玄底金纹官袍的年轻人正坐在窗边自斟自饮,夕阳的余晖中半明半暗的面容难掩其丰神俊貌,鼻梁高挺,凤目丰唇,生得副好模样。只是那俊容略带失落,遥遥望着窗外街头的那处废宅出神。

景炎神色不变,却心中苦闷,独自灌着酒,若是自己早来一些,她的境地可会不同?

三年前的景炎正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乃是静安侯独子,早年丧母,族人凋零,所以自懂事起便随军迁行,长於军营习得一身好本事。然而一次战役里因军中有内应,情报失误导致一场恶战。尽管他们夺得敌军重要情报,却是几乎全军覆没。仅存的几个侍卫拼死将他护送到了安全之处,让他带着信物和密报去找大将军,查出内奸为侯爷和兄弟们报仇。

一路因躲避追杀而绕道远行,甚至不敢信任那些官员,而隐姓埋名,等他抵达云城时,已是形如乞丐,衣衫褴褛,灰头土脸,加上新旧伤口的感染化脓,完全是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支撑着他一步步走去找那大将军。那时恰逢中秋佳节,街上人潮涌动好不热闹,可他却连讨口水都无人肯给。

又饥又渴的景炎蜷坐在一处半塌的围墙下避风,看着夜空月如银盘,街上的人拖儿带女,合家欢乐。他的父亲和那些叔叔伯伯们用全军覆没的代价守住了城池,给了他们这一刻的安好幸福,可他得到的却是无情的拒绝和鄙夷的面孔,有一瞬间景炎甚至怀疑父亲的牺牲是否值得。

饿了几日的景炎感觉到自己在发烧,他无力地靠着冰冷坚硬的墙壁想着,自己可是要死在这里坐个无家可回的孤魂野鬼了麽?

正是他万念俱灰时,恍恍惚惚听见有人在说话,那声音如黄莺初啼,悦耳得紧。不等他反应,就有微凉的液体缓缓流入口中。出於求生的本能,他用尽力气去捧着那只陶碗,大口大口的喝着水,那是他毕生喝过最甘甜的水了。

有了水就有了半条命的景炎舔着干裂成一道道血口的嘴唇,伤口的疼让他稍微清醒一些,也看清了蹲在身旁的人。是个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可是那模样生得娇美极了。小脸白中透粉,眉如兰叶,美目盈盈,他几乎脱口而出地问她:“妹妹可是天上的仙子麽?”

少女咯咯的笑,微微弯起的美眸映着璀璨的灯火,照亮了景炎心底的一线期望。她摇着头笑道:“这位哥哥好生有趣,莫不是病糊涂了,这里哪来的仙子呀。”

她用帕子给他擦了嘴,又从怀里取出了出门前乳母塞给自己的那些个糕点来喂景炎。有些不好意思的告诉他,自己是和家里人出来看灯会的,结果被人流冲散了,所以就在这儿等着他们找过来。

“这位哥哥,你也同家里人走散了麽?”少女显然不谙世事,天真地问着他,景炎苦笑一下,哑着嗓子道:“不,我,我是来找我家人的,怎知却迷了路。”

“这位哥哥别担心,我爹爹是这儿的知府,等他们寻到我了,我让爹爹帮你找人可好?”

之後景炎才得知这位少女便是夏知府的幼女,夏清茉。她果真没有食言,不仅让寻来的下人们将他带回府上,请了大夫看病,还央了她爹爹来帮忙找人。

那夏知府对小女儿宠溺得紧,应承下来後,还亲自来见了景炎询问他家人在何处。景炎见他言谈间颇为诚恳,便只说自己的大哥是大将军麾下的一员,家中突逢变故才千里寻亲,并给他看了自己的那件信物,一枚大将军亲刻的印章,底部便是一个周字。

夏知府虽不是个小官,但想要见到大将军也并非易事。他只能修书一封,盖上那印章,请人递交上去,至於那大将军可否会理会只得听天由命。

出乎意料的是,仅仅两天之後,那位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便带了亲卫绕道而来,亲自到府上接那少年,只因有军令在身,不便多停留,一再重谢那夏知府救了自己义子後就匆匆离开。

等清茉听了侍女们的话,想要来送一送那位大哥哥时,只来得及在门口瞧见离开的马车,骑在高头骏马上披着重甲战袍的武士,还有迎风飘扬的旗帜和大大的周字。

原来景炎的父亲出事的消息一传来,大将军就派出麾下五队精兵前去接应保护自己的义子,同时让传令官留心所有相关消息。这才在信到的第一时间里就确认了景炎在云城夏府,为了防止内应告密,他亲临云城去接景炎,将挚友的唯一血脉护入自己羽翼之下。

景炎一直记着那少女,想着等他为父报仇後就来找她道谢。其实能让他惦记如此之久,恐怕也不仅仅为一个谢字。可惜的是,等他大仇得报,故地重游时,才知何为物是人非事事休。他从那个遍体鳞伤的落魄少年成了如今战功赫赫的小侯爷,而那昔日华庭美院却已是断壁残垣,仙子似的少女竟是无影无踪。

传闻只道夏知府秉公办事却开罪了了不得的人,引来杀身之祸,满门入狱,男子尽数赐死,女子充入贱籍。

景炎私下调动关系,想请同僚帮忙打听夏氏女眷的踪迹,得来的却是好心劝解。因为只要女子入狱,不分长幼皆会被狱卒拖出牢房,整日轮番奸污凌虐,待数月後罪名下来,多半都有了身孕。哪怕含冤入狱,被这般凌辱後,也无脸见人。那些相貌中上年纪不大的,就打胎後充入军营为妓,其他皆被卖入窑子接客。

他一再坚持後才看到了宗卷,然後意外的是,夏氏女眷被人为篡改过了,夏夫人和夏氏幼女被人替换,表面上同其他那些妾室一起充入军妓籍,实则下落不明。那位同僚推测估摸这夏府的案子不仅仅是知府得罪了,他那夫人估计是被什麽人盯上了才暗地里使了手段,连那嫡女也一并带走了。

线索就在这里断了,景炎找不出是何人私扣了那夏氏母女,眼看自己仅有的假也都用完了,今夜过後他又要回到营中,以後怕是也不会再来这里了。

景炎看着那处废宅,遥遥举杯相敬,喝下最後一口烈酒,在心里默念:“清茉,我很想你。”

皇城,静香阁。

因为北征胜利,皇帝龙颜大悦,在将士们班师回朝後论功行赏,并御赐庆功宴,还允了百姓们连庆三天三夜。

周宁在御宴结束後,因为深知将士们心里头最想的是什麽,所以早早包下玉琼楼,设了私宴。

这玉琼楼是京城首屈一指的青楼,夜夜歌舞升平,进出皆是达官贵人,或是一掷千金的富商们。在北征大军凯旋後,整个京城的青楼里进出的都是那些将士,惹来男人们不少怨言。而那被整个包月的玉琼楼更是让那些常客们又恨又无奈,连半句不是都得忍着不敢说。为的就是那包下这京城第一销金窟的,正是本朝第一大将,周宁。

让他们嫉妒的当然不止於此,全城乃至周边的那些名妓花魁们早在三月前就纷纷告知恩客们,她们下旬起就不接客了。这些美人们早早就花重金在玉琼楼定下房间,为的就是等那大将军的虎狼骑班师回朝後可以慰劳那些饥渴了大半年的男人们。

那五千精兵的虎狼骑个个勇猛过人,都是大将军一手训练出来的精兵。就凭着将军的名声,不少年轻俊杰都纷纷投身此营,使得他们不仅军纪严明,而且个个文武双全,即便是对那青楼女子也都以礼相待,床笫间更是功夫一流还有难得的体贴,使得原本以法令强制慰军的青楼女子们都心甘情愿去伺候这支虎狼骑,还唯恐自己慢人一步错失良机。

那大将军更是个中翘楚,玉琼楼的当家花魁在伺候过大将军後,更吐露宁为周营妓,不为琼楼女的心愿。那些美人们私下说被虎狼骑的将士们玩过後,三个月都不会想男人,尝过将军那儿滋味的花魁们更是依依不舍得紧,据说将军那话儿可不得了,堪比那驴马具儿,直入得她们欲仙欲死的。而且将军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不碰雏儿,只挑那些个经验丰富的临幸,这一次也不知是哪位花魁这般走运呢。

晚宴上,三巡酒後,佳肴将罄,台上的舞姬们还扭着腰肢抛着媚眼儿,周宁自然看得出手下的亲兵们都已无心酒肉,笑着让大家散场了。众人纷纷同他告辞後就一哄而散,看上舞姬的便上台去抢来扛在肩上,随便推了间房门便进去了。其他人也都熟门熟路地去了自己屋里,玉琼楼的青娘早已一一安排了美人们供他们回房享用了。

周宁也起身回房,却被候在外面的青娘唤住了,说是换了房间,便亲自领着他去了。那房间安排在玉琼楼的最清净的一处独门院落里,青娘送他到了门口,轻言道:“愿将军一夜好梦,青娘这便回去了。”

周宁只闻得那满院茉莉清香扑鼻,心神不由为之一晃,并未瞧见青娘看向屋内时眼底的一丝惋惜。谢了她的带路,便径自进去了。

因为身上还有酒气,他先去侧屋洗了个澡才回去。纵然外面天已黑透,屋内却没有点灯,这也是周宁的习惯,他并非贪於女色之人,只是需要适当的发泄而已,他并不喜被人纠缠,钱货两讫是很好的法子。

只披着外袍的周宁摸黑上了床,照旧是伸手朝着有呼吸声的地方探去,想将那床上已经一丝不挂的女子抱到身下。这一伸手正好摸到一团软绵嫩滑之物,那手心下的身子更是一颤,传来低低的鼻哼声。

周宁为这女子的敏感略略意外,便顺着方才的位置欺身过去,手则温柔地抚摸着那奶儿,再是脊背和雪臀,算做欢好前的安抚。

这般摸着,周宁渐渐皱了眉,他已经发觉这床上的女子娇小玲珑,肌肤嫩滑无比,反应又极大,绝不像是有经验的花魁们。这时的他已经将女子罩在身下,真是纤细柔弱的一个姑娘,他顺着那细细的脖颈摸上女子的小脸,感觉到她嘴里咬着的帕子,便轻轻取了出来,低声说道:“不急着睁眼,我先帮你遮着光。”

说着他的大掌虚罩住女子的双眼,同时按动床头的机关,让那照明用的二十七枚夜明珠转了出来,让这足足能躺下四人的大床亮如白昼,他耐心的等了会才移开手,露出那女子巴掌大的小脸来。

黄昏时分,茉儿被领到一个开满茉莉花的小院里後,宫里的侍卫便离开了。她赤着脚站在铺着羊毛厚毯的房间里,一步一步朝着正中的那张大床走过去。解开腰上的绸带,脱去了所有了衣裙,光着身子躺倒了床上。身下的床很软很软,可是她还是很害怕,因为今晚会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得到她的处子之身,哪怕别人将他形容得百般好,於她而言,都是一个陌生的,被迫献要上自己贞洁的男人,他是很多人心里的大英雄,却不是她的。

但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晚霞一点点被黑夜吞没再到所有的光芒都消失殆尽,几乎睡着时才听见外面的水声和脚步声。那个男人来了。

茉儿有些哆嗦的摸到身旁的帕子折了几折後张嘴咬住了,她记得那个名叫青娘的人神情惋惜的打量着自己,叮嘱着将军的喜好:“将军不喜行事时亮灯,也不喜女子出声,他待你自会温柔,这不过是逢场作戏,莫要当了真去动些个歪念头。好好伺候将军,一定得让他满意。”

那男人坐到床上便能感觉到他的重量和体温,那揉捏起自己奶儿的大掌温暖粗糙,头一回被男人摸到身子的茉儿不由自主的发抖着。男人笼罩在她身子上方,开始温和地同她讲话,并取出了她嘴里咬的帕子,一只手轻轻虚盖在她脸上,那张开的手掌好像跟她的脸儿一般大呢,上面还留有淡淡的檀香味。

她依言闭着眼,却感觉得到四周亮了起来,出於处子的羞涩她本能的蜷缩起了身子。那大手隔了一会儿,才落了下来,十分温柔地摸着她的脸颊:“好了,睁开眼吧。”

这个男人的嗓音低沈中带着些沙哑,很是好听,茉儿便鼓起勇气缓缓睁眼看向那人。背光的男人高大健壮,夜明珠给了他神祗般的光芒,熠熠发光的黑眸深深注视着她,令茉儿无端的心跳加速起来,下意识的想偏过脸避开那炙热的目光,却无意间将小脸埋入了他的手掌里。

茉儿又慌乱地想将脸转到另一边去,却不想男人正俯下身来要亲她的脸颊,这般一转头正好送上了自己的樱桃小口。男人便顺势蜻蜓点水般地在她双唇上吻了吻,这般近的瞧着她,眼底带着抹笑意。

茉儿整张小脸都红了,怔怔地望着周宁,脑海里一片空白,她并不知道周宁看清自己容貌时有一瞬间的窒息,随即整个呼吸都乱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现下这番模样有多麽诱人。

新婚洞房才用的锦缎鸳鸯被上,健硕如黑豹的男人身下,小猫似的蜷着一位瑟瑟发抖的娇美处女,白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修长的腿儿交叠起挡着私处,却让那雪臀愈发圆润饱满,玉臂遮着**,却将那两只挺翘鲜嫩的奶儿挤出一道诱人的沟来,粉粉的奶头露在外面也不自知。

“嘘,不怕,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周宁看出小处女的紧张,便後退一些拉开点距离,然後轻轻摸着她的头顶,好似在安抚一只小猫咪般地问道。

“大,大人,我叫茉儿,茉莉的茉。”茉儿不敢看周宁的眼睛,垂着眼眸轻声回答着,长长的睫毛扑闪如蝶翼。

“茉儿?好名字。”周宁说着,复又靠近了轻轻嗅了嗅,“真像一朵小茉莉,白嫩极了,还很香。多大了?还是处子吧。”

周宁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这个小东西实在太生嫩了。他是不碰处子的,自己那话儿实在太大,未经人事的少女很难容得下,这种纯粹发泄的事应当速战速决才对。可是,这次好像要破例了,这朵初绽的小茉莉实在太美太纯洁,既然递到了跟前,就不要错过了。

男人带着磁性的声音有着安抚的魔力,茉儿终於不那麽害怕了,她鼓起勇气再次望向周宁,轻轻点头後怯生生地说道:“茉儿十四了,大人,大人,等一会请轻一些好麽,茉儿怕疼。”

周宁轻笑着低头用鼻尖蹭她的脸,嗅着她的体香,在她耳边低语:“小茉儿不怕,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嗯?”

无知的小美人傻傻地点头,周宁就像是扑捉到猎物的豹子一般,开始慢慢享用鲜嫩的大餐。周宁先坐起来,握住茉儿的脚踝将她交叠的长腿拉直後,用脚勾住,略略分开。这样就使得侧卧的美人儿不得不转过身来,敏感的茉儿本能的想要再团起来,可是男人比她高大太多,根本动不了。

“乖,听话。”周宁摸了摸她的头顶,握住那试图遮住**的纤细手腕将茉儿的双臂打开,那对圆润雪嫩的奶儿便羞涩地露了出来。茉儿羞极了,忍不住要挣扎,男人轻松的将她双手绑在了床头的扶栏上,俯下身啄了啄她的小脸:“小茉儿乖,先让我摸摸你的身子。”

大掌温柔地摸着娇嫩的小脸,修长细嫩的脖颈,圆润的香肩,再是那最诱人的饱乳。周宁一把便握住那两只奶儿,惹来茉儿一声娇呼,她想起青娘的话,只得努力咬着唇忍下那种难耐的感觉。

周宁松开一只手去摸茉儿的小嘴:“小心咬伤了这小嘴儿,我还没亲她呢。”他拿起方才取出来的帕子重新叠好了让茉儿咬住。复又去抓她的奶儿揉搓起来,令小美人咬着帕子呜呜直哼。

“小茉儿才十四岁,这两个奶儿就同蜜桃一般儿大了呢。待你再大些,这奶儿该有多美。”周宁一手握着一只娇乳用力揉捏着,乳肉细嫩柔软,比揉面团儿还要舒服。待他放开时,那两只奶儿真如熟透的蜜桃白里透红,奶尖儿已经高高翘起了。

而茉儿已经小脸绯红,眸泛水色,呼吸不匀了。周宁却没打算停手,他盯着那奶头儿俯下身子,不顾茉儿呜呜叫唤着摇着头,张嘴一口含住了那奶头,小美人立刻弓起了身子却是把奶儿愈发往他嘴里送了。

周宁伸手揽住茉儿的身子不让她动弹,一手继续揉着左边的奶儿,揉捏乳肉,轻轻按压奶头,或是用两指夹起奶头往上拎,而嘴里则嘬着她右边的奶头,先轻轻含着,再用舌头顶触舔舐,最後用力的吸允。

茉儿羞得偏过脸去,却又被男人捏着下巴扳回来,:“乖,看着我,看着我是如何玩你的奶儿的。”男人的话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小茉儿只得半垂美眸,娇羞地看着他如何揉捏吸允,双重刺激让她觉得整个身子都变得奇怪起来了。

这般玩弄了好一会才放开那对可怜的奶儿,茉儿已经被他吸允揉捏的浑身都软了,即便被再次取出了帕子,也无力哼叫了,只是美目盈盈,楚楚可怜地瞧着周宁。男人看得懂她无声的乞求,却不愿放过她:“乖茉儿,这麽弄不喜欢麽?你要习惯这样被我玩奶儿的,嗯?”

说罢,他开始舔着少女平坦的小腹,看着茉儿颤抖着身子,不住左右扭动腰肢。接着便来到了那无毛的私密处,周宁换了姿势,解开茉儿手上的束带,将她的长腿扛到肩头。因为身形高大,即便这般跪坐着也如同小山一般,茉儿娇小的身子被直接拖到了他两腿间,乌发披散开来,整个人几乎倒立一般,两只奶儿如两滴水珠般挂着,那少女宝贵的私密之处已经大咧咧展现在男人眼底。

“不,大人,求你,求求你,不要看那儿。”茉儿这般倒吊着根本无力挣扎,只得用小手捂着自己的脸,自欺欺人。

“为何不看?小茉儿身上无处不美,这xiāo穴儿也如那花儿似的鲜嫩极了。让我好好瞧瞧你这下面的小花儿。嗯?这儿还有一颗小露珠呢。”周宁在茉儿的哭求中细细瞧着那xiāo穴儿,他口里的那个小露珠是少女的小**。

“小茉儿可瞧过你的小珠儿?胖乎乎的,好生可爱。”周宁用指腹揉了揉那肉粒儿,茉儿立刻娇吟起来,xiāo穴里也肉眼可见的涌出蜜汁来。

“啧啧,好敏感的肉粒啊,来,让我看看你的小BīBī。”周宁说着,用两指轻轻扒开了紧闭的花唇,露出粉嫩水红的内里一小股蜜液涌了出来。男人竟然低头含住了那xiāo穴吸允起蜜液,牙齿不时轻轻刮着娇软的肉粒,灵巧有力的舌不断扫着少女敏感的穴肉,加上用力吸允时发出的令人羞耻的水声,这般连续的刺激让茉儿忽然绷紧了身子颤抖起来,一大股yín水喷入了周宁嘴里,被他尽数咽下了。

“这般允一允就泄身了?来,让我瞧瞧你的处子膜吧。”周宁抬手摸了摸嘴角,看着犹自轻颤,微微失神的茉儿,伸手过去让蜜液裹满手指,然後缓缓将中指插入那小指尖大的穴口里。

“啊~~~不~~大人~~不要,不要插那儿,啊~~~”还在**余韵里的茉儿娇喘着求饶,却阻止不了男人的深入。一根手指插入了小半截後,又加了一根进来,两根手指将穴口一点点撑开,直到他看见那薄薄的白膜为止。

男人的动作十分缓慢轻柔,并未让茉儿感到太多痛楚,只是这样太羞耻的行为几乎打碎了她的自尊,让小美人忍不住呜呜哭起来。周宁这才放手,将她抱起来换了姿势。

男人靠着床头的一堆软垫半躺着,把哭成小花猫的美人儿抱进了怀里,让她分开双腿跨坐着趴在自己胸口。只顾着哭的茉儿并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有多香艳。小屁股高高撅着,脊背弯成了优美的线条。两只奶儿都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

周宁捧起她的小脸,舔着她的泪水,哄道:“乖,小茉儿不哭了啊。所有的男女都是这样过来的,没有关系的,嗯?”

他将小美人抱在怀里,低头用下巴轻蹭她的发顶,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轻拍着她的脊背,这给了茉儿一种错觉,好像她回到了小时候被爹爹抱着哄着睡觉一般,充满着安全感。

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情绪安稳下来後,周宁扶着茉儿的双肩让她撑着自己的肩膀抬起头来,男人注视了会害羞的小东西,在她一脸迷惑时吻住了那张小嘴,并撬开了贝齿,强势的将舌头探入,攻城略地起来。後知後觉的茉儿想要挣扎时,已经被男人的舌卷走了神智,被他吸干了力气,软到男人怀里,任他揉着自己的奶儿,吸允着自己的小舌和津液。

周宁渡着自己的津液过去,又允了她的过来,等他亲够了,小美人早已是神智涣散。

“没用的小东西。”周宁笑着将茉儿按回到身下,探手去摸她的xiāo穴,那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他解开自己的衣袍丢到床下,露出结实精壮的身子和胯下那根巨物,握着yáng具让那头部顶上少女方才已经拉扯而未合拢的穴口,磨蹭起来。

茉儿是有感觉的,但是已经无力抵抗了,她在心里哭喊着不要,大人不要这样,好烫,好烫啊,可是小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来。

周宁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俯身再次亲吻她的敏感处,吸允着奶头儿,舔着耳朵,他耐心地等着小人儿动情,等着她做好接纳自己的准备。

下体越来越难忍的瘙痒让茉儿忍不住主动扭着小屁股去蹭那烫呼呼硬邦邦的guī头,周宁看着已经会主动吐出小舌让自己吸允的小东西,知道她已经情迷意乱了。

“小茉儿,知道顶着你的是什麽麽?”

茉儿点头又摇头,她说不出口。周宁亲着她的小嘴,引导着她:“是**巴,会让你舒服死了的大**吧,来,告诉我顶着你的是什麽。”

茉儿羞红了脸,靠着仅有的理智摇着头不肯说。周宁低头吸她的奶尖儿,道:“他们一定教过你的,不好意思说麽?这儿只有我们两人,为何不敢说呢?快跟着我说,要哥哥的大**巴来顶开你的小BīBī。”

说着他轻轻挺腰,用那棱角分明的guī头磨蹭了下茉儿的xiāo穴,舒服的小美人长长娇吟一声。

“很舒服是不是?来,快说,说了,我就让你舒服得想死。”周宁诱惑着茉儿,看着小美人双眸迷离,红唇开合着,内心挣扎着断断续续娇语:“哥哥,哥哥的大,大**巴,快,快来顶开茉儿的,茉儿的小BīBī,呜呜呜。。。。”

“乖茉儿,我的乖茉儿。”周宁自己也没料到,小美人亲口说出那样淫荡的话竟有那麽大的魔力,让他也有些难以自制了。扶着那粗壮的yáng具,顶上茉儿的xiāo穴,周宁俯身抱起茉儿的上半身,在她耳边叮嘱:“乖茉儿,若是痛了就咬我的肩,嗯?”

茉儿点着头,双手环着他的脖颈,随即感觉到那烫呼呼的东西开始往自己肚子里钻了,接着臀瓣被男人的大掌掰开,一股大力从下体那敏感处传来,短暂的破身痛意之後,是下体被撑开填满的酸胀和炙热。她咬着男人的肩,不住地发抖,男人插入後便停着不动等她适应,并轻轻拍着她的背脊,让她放松。

对周宁而言肩上那排齿印根本不算什麽,茉儿那又紧又热的花径才是要他命的地方,紧紧裹住他yáng具的肉儿就好像无数条小舌头在舔着敏感的ròu棒,顶端又好像有好几张小嘴在吸允着,这般强忍着不动完全在考验他的忍耐力。

当周宁感觉到那些媚肉开始蠕动挤压起自己的ròu棒时,就知道小东西已经适应了:“小茉儿,不痛了对不对?”

茉儿低低嗯了声,後就感觉到那铁棍一样的巨物开始往外抽了,那柱身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她的花径带来巨大的快感,她忍不住缠紧那ròu棒不愿他离开。这使得周宁连连吸气,他揉着茉儿的小屁股哑着嗓子道:“哦,小茉儿,放松些。不怕,大**巴不会走的,看,这不是来了?”

他说着再次挺身插了进去,茉儿娇啼着抱紧了他的身子,“啊,不~~~太深了,大人,不要再入了啊~~~~”

那样又娇又媚的呻吟刺激着周宁的每一根神经,他想要听她更娇媚的叫声,想要她的求饶和哭泣。随着茉儿越来越适应男人巨大的尺寸,那根ròu棒也越插越深,顶开了小小的子宫时还有一截在外头,待到整跟没入时,茉儿已经泄身好几回,叫的声音都哑了。

“噢,小茉儿。我的小茉儿,接住我的精水,把他们全部都吃下去。”周宁抱紧了茉儿,开始大力快速的**起来,在茉儿再次泄身时将浓浓的白精全部喷入她小小的子宫里,并牢牢堵在那儿没有抽出来。就这般从後面抱着茉儿摸着她的nǎi子,合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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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北地的初夏气温升得缓慢,夜里一场雷雨後,反倒多了几分凉意。这晚的茉儿睡得极好,高大的男人将她整个都圈在怀里,挡下了夜雨的微凉。他的怀抱结实而温暖,薄被早已在欢好时掉落床下,男人不肯拔出那话儿去捡起被子,便这般睡下了,借由他的体温倒也没冻着茉儿。

晨日里第一声鸟鸣入耳,周宁便醒了,一同苏醒的还有他堵在茉儿体内的巨兽,那摸着少女奶儿的大掌也不老实的揉捏起来。茉儿恍恍惚惚觉得肚子里酸胀炙热,下面好似堵了个什麽粗长的东西,顶得她心眼儿都慌慌的。

茉儿在周宁的揉捏轻咬间醒过来,睁了眼才发现一只大手正揉捏挤压着自己的娇乳,她分明躺在一个男人怀里。她才要为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床上的男人而惊呼时,才想起自己昨夜里被送了给大将军,已经叫他夺去了处子之身。

小美人的一举一动自然落在周宁眼里,他一面捏着那粉嫩的小奶头,一面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健忘的小东西,我该怎麽罚你?”

男人晨日间沙哑的嗓音很是撩人心弦,他不怀好意地挺了挺腰,便听见小美人的一声娇呼。昨夜灌入的浓精已经稀释不少,润滑了两人的性器,他也不担心会弄疼小东西。

“大人,”茉儿可怜兮兮的扭头来求他:“茉儿身子好痛,您轻些可好?茉儿会受不住的。”

她昨夜才开了苞,年纪小,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起周宁玩。他也知道怜惜佳人,昨夜里只要了一次便作罢,早上也只是吓唬下她。听她这般哀求了,便顺水推舟的算了。

茉儿一直被教导在男人有需要时就必须满足,因而也不期望周宁会放过他,只想着他能轻些,因为身子真的好生酸痛。却不想男人真的停住了,还抽出了那根大ròu棒,一同出来的还有大股的浊白精水。

“大人。。。”茉儿有些不知所从地望着已经披了衣服起身的周宁,她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放过了自己。她可是清清楚楚记得周宁昨夜里那亮的惊人的眼睛和眼底深深的**。

“怎麽?嘴里说着不要,其实心里还是想被操的?”周宁觉得小东西那迷糊的样子可爱极了,抓着她的脚腕拖到跟前来,低头去亲她的嘴,叼住她的小舌吸入嘴里允着。那根巨物重新深深顶到了她深处的小口,不怀好意的徘徊着。

“不,唔唔,不是的,唔,大人。。。。。”吓坏了的茉儿攀着男人的肩着急得想解释。男人松开她的小嘴,轻轻拉开美人的两条长腿看了看那微肿的xiāo穴儿,眼里带着几分怜意:“好嫩的小人儿,都让**肿了。我不差这一日,待你养好了身子再好好伺候着便是。”

“茉儿多谢大人怜惜,一定会好好伺候大人的。”茉儿真心感激这个男人,正欲下床谢他时,却被男人抱入了怀里:“好了,有这心意便是。我抱你去洗洗。”

於是,茉儿独自泡在了装满热水的大木桶里,周宁却披着外衣半蹲在外边替她洗头洗澡。茉儿惶惶不安地想要推拒,男人却刮着她的鼻子道:“日後记得用你这身子来偿还便是。”

茉儿小脸一红便不再说话,乖乖让周宁将她洗干净後,换了热水再泡着:“多泡会对你身子有好处,我去冲个凉。”

周宁说着站起身来,胯下巨物依然高高挺立着,要知道给这麽个小美人儿洗澡也不是件易事,亏得他自制力好才未失态。

茉儿看着男人挺着那粗长的ròu棒走去一旁舀了井里那冰凉的水开始洗澡,水珠在结实健硕的肌肉间滚落,一举一动都充满着力量。茉儿悄悄打量着这个年纪与自己爹爹相仿的男人,他的身上有无数的伤疤,精壮结实得像头猛虎,常年的征战并没有消磨掉他的俊朗,反而让他愈发成熟且富有魅力,唯有眼角淡淡细纹透露了他将近不惑的年纪。

“茉儿?”

原本舀水的手停下动作,周宁垂眸看着光着身子走到自己身边的小美人,水珠从她发间和奶头滴落,好似出水芙蓉一般新鲜可口。他心里暗暗咒骂一声,原本渐渐软下去的yáng具又激动地抬起头来。

“大人,冷水冲澡总是对身子不好。让茉儿伺候您吧。”茉儿轻声说着,跪在了他跟前。小美人咬了咬唇,伸手轻轻握住了那根粗长的ròu棒,仰着小脸怯怯瞧着周宁,等着他的允许。

周宁若是现在还拒绝未免太虚伪,他摸了摸茉儿的发顶,坐到了门边的竹椅上,示意小美人跪倒他双腿间来。

“茉儿想要如何伺候我呢?”他抬手摸着茉儿精致的小脸,明知故问。

小美人羞得开不了口,只是先扶住了那yáng具,伸出粉红小舌一点一点的舔起那大ròu棒。待将它舔得湿漉漉了再张口费力的含住那菇头,小手握着柱身上下撸动起来。此时若有外人经过这院子,便能瞧见晨光熹微中,半开的浴室门口露出男人结实的长腿,那腿间竟然跪着一个**的小美人,微微翘起屁股和脊背连成一道优美的曲线,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莹白的身子在阳光间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

此时的周宁绷紧了脸,硬是扛着那酥麻入骨的快感,没有吭声,握着扶手的大掌却是青筋暴起。敏感的大菇头被小美人的红唇含住允着,小舌卷着每一处棱角,磨蹭着马眼,每一次咽下他前段分泌出的液体时都会让男人的喘息变重。可是茉儿还是太生涩,周宁被她吸得不上不下,最後实在忍受不住,按住她的头,开始挺动起来,最後低吼着把精水尽数喷在了茉儿的小嘴里。

因为实在太多的浓精茉儿连吞带咽还是有一股从嘴角留下来,滴在了她翘嘟嘟的奶头上,轻轻晃动。周宁伸手去捏她的小奶头,将那jīng液刮到指尖上再递到茉儿嘴边,待她一口口咽下自己的浓精後,乖乖含住他的指头,将那一股也舔了干净。

茉儿是第一次喝男人的精水,又羞又臊,加上之前小嘴被顶得难受,小脸粉扑扑的,美眸里泛着水色,全然一副被糟蹋後楚楚可怜的小模样。

周宁正好好瞧着茉儿那乖巧又**的模样,忽然将她拉到怀里抓了一旁的外衣将她裹了起来。与此同时院子外面传来叩门的声音,是下人们送早餐来了。周宁让他们把食盒放在正厅里,待人都走了,才抱着小美人就着热水洗了洗,这才去用早膳。

一锅熬的浓浓的白米小粥,高高一摞的金黄色**蛋烙饼,大盆的新蒸面点,整罐热乎的肉酱,四色小菜,六碟糕点,这顿丰盛的早膳大部分都按着将军的胃口做的,至於那位小美人这里的一点零头都够填报她了。

茉儿看着圆桌上堆得小山一般的早膳,大眼睛里完全是震惊。周宁却毫不介意的把她抱到膝上,一面指点她如何把馒头掰成一块块的蘸了肉酱喂给自己,一面直接用手抓过烙饼三两口就吃掉一大半,然後把留下的那一小块喂给沫儿。

他握着茉儿抓着馒头的小手拉到嘴边,一口口吃着馒头,眼睛却是看着小美人秀秀气气地小口咬着那**蛋饼,细细嚼了再咽下去。他看得有趣极了,便省了口馒头递到她嘴边,看着小东西果真又秀气地小口咬起来,细嚼慢咽的吃着。

“哈哈哈,好生有趣的小东西。”周宁心情大好,揽着沫儿,不时留下口饼或馒头来喂她。茉儿仿佛勾起了他儿时喂养宠物的记忆,男人低头去亲她的小脸,舔着她嘴角的酱汁,低声道:“真是个招人疼的宝贝儿。”

可惜茉儿食量小,不一会就被喂饱了,任他怎麽哄也不肯再吃了。男人有些失落,便风卷残云的吃光了剩下的东西,除了半锅热粥。之前是他直接端着锅大口喝的,现在看着男人似乎饱了,茉儿还是乖巧的给他舀了一碗,问道:“大人还要喝粥麽?”

周宁点着头,却握住茉儿那捏着小勺想要喂到自己嘴边的手,看着她的美眸道:“我要换个法子吃。”

茉儿看着男人转暗的眸子,神色间有了几分怯色,她怕将军吃饱喝足又起了别的心思来。

“啊~~”小美人娇呼一声,那勺温粥竟是被周宁浇到了她的奶儿上,随即被男人张口含入大半只奶儿吸允起来,“不,大人,别,别这样。。。。”

乳白温热的米粥糊在少女挺翘的娇乳上,把那浅粉的奶头都埋没了。茉儿本身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只见过乳母给小宝宝这般喂过奶,她尚未生育却是要先体验那喂奶的感觉,实在叫她又羞又臊,可是却被男人单臂紧紧捆住,任凭他如幼童吸奶似的在娇嫩的奶乳上用力吸允着。

“他们给你喂过药没?”周宁从茉儿的**间抬起头来,舔着嘴角的粥汁,哑着嗓子问她。

他说的药便是大内专门给充作官妓的女子喝下去催乳的,若是茉儿已经破处,还会喂她避子的药。有些官宦人家也会重金买了药,再找了牙婆去挑了奶大的少女买回府里,喂药催奶,他们相信喝了这样的人奶可以壮阳益寿,因此那些有钱又爱玩女人的老头们身边都放着一两个十来岁的奶娘供他们吸奶和发泄。茉儿小小年纪便生得一对饱满雪白的美乳,这样体质的少女绝对是催奶的不二人选,若是她没有被送到周宁床上,日後留在宫里也是要催出奶水来让那些年迈的大臣们嘬的。

茉儿怯怯的点着头,男人摸着她那软乎乎!汪汪的nǎi子,凑近了问她:“小茉儿可知我说的是什麽药?”

小美人知道这个男人心眼坏极了,他明知道自己怕羞,却还是一再要自己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来,她扭着头不肯张嘴。男人便含住她的耳朵,往里呼着热气,惹得敏感的小东西想躲又躲不开,最後只得委委屈屈地说出他想听的话来:“那药是让茉儿产奶的,呜呜呜。”

“茉儿的奶要给谁喝,嗯?”

“给大人,喝,茉儿的奶给大人喝的。”茉儿靠在周宁肩头喘息着说道。

“这就对了。现在药效还没出来,我们就先练练怎麽喂奶好不好?”周宁一面说一面舀了米粥浇到茉儿nǎi子上,然後要她捧着自己的奶儿喂到自己嘴边来。

茉儿只得红着脸一一照做,等那一碗粥喝完,两只奶儿也不知是被烫得,还是被人用力吸咬的,总之又红又肿,大了一圈,还布满了牙印和吻痕。两个奶头更是嫣红无比,硬硬地挺立在雪峰上。

“以後每天早膳都要这般喂我才行,直到你有奶了为止。”周宁摸着那两只被自己蹂躏过的奶儿,告诫着茉儿。小美人迫於无奈的点头答应了。

“嗯,真乖。来,再帮我揉揉。”周宁亲着茉儿的小脸把她抱在怀里,因为感觉到ròu棒又硬了起来,便拉了她的小手按到自己的yáng具上,让她摸:“茉儿手里抓的是什麽?昨晚我教过你的。”

“是,是大**巴。”茉儿小声说着,小手却是老老实实的揉搓着那根根本一手抓不住的粗大ròu棒。被她弄的兴起的周宁,又哄着茉儿跪倒双腿间去含他的ròu棒,并在喷射前硬是顶上了她的喉咙,直接灌进了茉儿的食道和胃里。茉儿被顶得小脸通红,眼中带泪,却还是值得长着小嘴让男人一股股往自己嘴里射。最後在周宁抽出大**巴前,还抵在她的小舌上射了最後的一小滩,看着小美人含着自己的浓精,泪眼汪汪,怯生生地瞧着自己的小模样。周宁暗暗骂自己**熏心,却不得不承认茉儿生得这般模样,怨不得男人看了就想往死里糟蹋蹂躏。

“好了,来,乖茉儿,我抱你回去,再睡一会吧。”周宁怜爱的抱起茉儿回到房里,先拿了药膏来,给她的xiāo穴和奶头都涂抹好,再看着她躺下去,盖上薄被。

少女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轻轻抓着周宁的衣角,小声问他:“大人,您还会回来看茉儿麽?”

茉儿看见周宁是一副要离开的模样,不知怎麽就去拉了他的衣角,话才出口就知道自己逾越了,慌忙收回了手去。

周宁坐在床边笑起来,他伸手探入被子抓住了茉儿的小手握住:“乖,我晚上就回来。再说我还没操够你的小BīBī呢,怎麽舍得这麽快走呢?早些养好身子来喂饱我,嗯?”

茉儿心里又羞又喜,美眸也亮亮的,轻声道:“茉儿会乖乖等大人回来的。”

“真乖,来,先睡会吧。”周宁摸了摸她的小脸,低头亲了口,这才换了官服,关门离开。

周宁走到院门外,就看见青娘迎了过来,她一面问着将军昨夜睡得可好,茉儿那丫头是个雏儿,要是哪儿伺候得不周到,还请多多包涵,一面有些担心地看着他身後的院子。周宁负手而立,淡淡道:“你是知道我的规矩的,你觉得,我昨夜过得如何呢?”

青娘以为周宁恼了,慌忙给他赔罪,说是她也不想这样的,本来安排的是望月楼新晋的头牌,结果宫里来了人,硬是把那姑娘给换了。因着那人位高权重,又明说了是要那丫头吃点苦头的,所以。。。。

周宁套出了自己要的话,便摆手让她别去打扰茉儿,按时送去食物便是。他要出去趟,晚些时候再回来。

周宁难得没有骑马而是坐了马车,他这张脸落在敌人眼里仿佛夺命阎罗避之不及,可是在这京城里只会招来各种麻烦。处理掉军队经费的问题,他便去拜访了自己的好友,刑部侍郎,陈元。

他要陈元帮忙查一下这个小姑娘,看看她之後会被安排到哪里去。按理说茉儿生得这般模样,又送入宫里,本该被精心饲养来服侍皇族,若是运气好也可以一步登天的,放出宫往往都是犯了错事的,下场极为悲惨。她并未犯错却被变相赶走,宫里是回不去了,怕的就是她可是得罪了什麽大人物,没准後路都已经安排好了。

陈元自有人脉,几番打听後发现此事果然耐人寻味。茉儿的身世已经被人为篡改,目前只知她本该充入贱籍,被贬为军妓,但是却有位权臣打点了关系将她送入宫里换了身份当宫女。换女之事却是刑部尚书姜大人吩咐下来的,而他却是那权臣的大舅子,私下同周宁关系极好,并且要求茉儿伺候完了周宁就送去北疆军营里充妓。

周宁摸着下巴,琢磨这事左右跟她那善妒心狠的妹子脱不了干系,便让陈元不必再查了。姜大人素来老谋深算,估计也把他给算计进去了,既然把茉儿送到自己手里想来也是看不惯妹妹专横跋扈,想借他之手救那小丫头一命。不然送去北疆那帮人手里,这麽娇嫩的人儿没几日就要被活活轮死了。

果不其然,周宁跟陈元才探到了消息,那边就有人送了信来,请周宁去城中某个小酒肆里见面,落款便是个姜字。

等周宁一身酒气披着月色回到那满是茉莉的小院里,才进了院子,便听见里面房门开了,浑身上下只披条白纱掩体的茉儿便光着脚迎了出来。她远远站着,小手扶着房门,怯怯地叫他:“大人,大人你终於回来了。”

洒满月光的小院,呼吸间满是茉莉的清香,微风吹起少女的白纱和乌发,美得好似画中走出的仙子。那飞扬起的白纱下是少女一丝不挂的**,周宁走上前抱住茉儿,把脸埋到她的脖颈间去嗅那好闻的体香,一面走到床边边点亮灯,好好地瞧了她会儿,才伸手去摸着一只奶儿,低头吻她的小嘴,问茉儿:“想我麽?”

“想的,茉儿一天都在想大人。”茉儿乖乖地应着,小手攀着男人的肩,仰着脸儿任凭男人亲吻吸允着。

“来,让我瞧瞧,你的小BīBī消肿了没。”周宁说着伸手去摸茉儿的花穴,问怀里的美人儿可还疼麽。茉儿摇摇头,她其实知道他想要了,心里却并没有很怕,因为她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待自己其实挺好的,昨夜更是欢愉胜过疼痛。

周宁摸着她的长发,让她翘起小屁股在床上趴好,自己俯身仔细检查了下,那儿确实已经消肿了,又成了粉白饱满的诱人模样。周宁不喜身上酒气,便哄了茉儿去给他洗澡。

他带着未擦干的水珠便抱着茉儿扑倒床上,压抑了大半天的**翻涌上来,有些难以控制。他将茉儿困在身下,带着些力道的亲允着少女娇嫩的身子。方才洗浴时已经把小美人弄得娇吟连连了,小花穴里水汪汪的。

他粗长的yáng具顶上茉儿的xiāo穴,哄着小美人自己把那根大ròu棒塞进去。茉儿已经被男人吻得神魂颠倒了,听了他的话便伸手去握着火烫的yáng具一点点往自己身子里塞。

才塞了一小半,便受不住了,咿咿呀呀的娇吟起来:“大人,不行,茉儿受不住的,好胀啊,大人。。。。。”

周宁也不多说,稍微用力的一挺腰在少女长长的吟叫里把整根ròu棒都插了进去,不等茉儿适应,便开始深深浅浅的**起来。少女开始还有些带着痛意的抽泣,很快随着汁液和**摩擦发出的滋滋声,那娇吟开始变得娇媚婉转起来。男人重重的一捅,她便哭吟出声,浅浅摩擦时则是娇软的鼻音。

昨日里周宁怜惜她是初尝人事,用的男上女下最传统的姿势,这般模样男人的感觉是最差的。今晚他倒是可以让小东西尝尝更好的滋味了。

“啊,不,大人,这样,这样好羞人啊。不要,大人,啊啊啊。。。。。”

茉儿正被男人插得舒服了,周宁却抽出了ròu棒,哄着她换个姿势。茉儿懵懵懂懂的爬起来让他摆弄,结果竟是四肢着地的站在了床上,撅着小屁股让他从後面操。茉儿羞得不行,一直扭着头央求男人,可是周宁却是不依她,按下了她的细腰,让那圆圆的雪臀儿高高翘起来。再将她并拢的腿儿分开些,直接露出方才被插过後有些合不拢的xiāo穴来,接着他一挺腰,就整根没入,直顶上最里面的小口儿。因为这後入式会让女子更为敏感,男人又入得深,敏感的茉儿被他这麽冷不丁的一捅,顿时浑身一颤,每根骨头都有过电般的酥麻,就这麽裹紧了男人的yáng具喷出了大股的体液,再一次泄身了。

她努力用双臂撑着身子,由着男人捏着自己的臀瓣插得啪啪作响,两只奶儿在胸前晃着乳浪。床头的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浅红色的朱帐里缠绵悱恻,一室春光。待周宁尽兴时,茉儿整个人都已经软瘫在了床上,只靠着男人有力的臂膀揽着她的腰肢,将大ròu棒深深顶进子宫里尽情喷射着。

“呜啊。。。好烫。。。大人。。。不要了,茉儿要涨坏了。。。”周宁两次都灌在茉儿的小子宫里,令她的小腹已经明显隆起来了,小美人捂着腹部央求男人,她只觉得肚子里又涨又烫,隔着肚皮都能摸得到男人那粗长的yáng具。

“乖,再忍忍,一会就好了。”周宁按住茉儿,不让她乱动,硬是全部都灌到了她的肚子里才罢休。吃饱喝足的男人仍旧堵着茉儿的xiāo穴,说是要把她那紧紧的小Bī捅大些,便这般抱着她睡下了。

筋疲力尽的茉儿才沾了枕头边沈沈睡去,周宁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摸着手里那滑嫩的奶乳,偏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小脸。他想着晚上姜岑同他聊的事,才知道小茉儿的身世,她竟是救了景炎的那个小丫头,那日自己走得匆忙未瞧上一眼,现下却是将那小人儿破了身子,往她肚子里灌着精水。前一回是不知情,今晚呢,明知她是谁还是不管不顾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姜岑在周宁跟前毫不避讳自己那些个风流韵事,夏夫人生得貌美,自己妹夫动了心思,便以答应帮她救女儿为名,弄回去做了名义上的偏房,私下是几个要好朋友共用的家妓,其中自然少不了他这个大舅子。自己妹妹从来见不得比她漂亮的女人,夫君又百般防着她,等知道那女人外头还有个女儿後,才找到法子。幸好是不知道自己哥哥也淌了浑水,却是逼着兄长查到那小女孩,要将她充入军妓,活活被人玩死。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的,姜岑自然下不了这个手,但是这事又不好不办,便和他们几人一商量,想到周宁这些日子正好留在京城,便顺水推舟是把茉儿送到了他床上去。

“就是做你神武骑的军妓也好过做北边那群粗人的。”姜岑这般说道:“那丫头光那张小脸儿便是青出於蓝而胜於蓝,看将军的样子,想必是尝过滋味了。”

周宁笑笑,手指敲着桌案道:“小东西细皮嫩肉的,你不挑这个时候送,我还能私藏起来。现下却是当定了军妓,那帮小子个个都如狼似虎的,也不怕你这老相好的女儿被吃的连骨头没了?”

姜岑哈哈大笑起来:“这不是被我妹妹盯着,改不了麽。我当然怕啊,所以这不是来拜托将军,让他们,**下留情?哈哈哈哈。这小丫头我不清楚,不过她那娘亲可是玩她的人越多,滋味越是美妙,哥们几个的魂都要被她吸走了。”

周宁想到这里,将怀里的人儿搂得紧了些,她注定逃不出这样的命运,起码可以过的稍微好一些。

作家的话:

本来有想说的话的,好像突然忘记了,啊啊啊啊啊啊TAT。。。。

对了!!!不要戳我去写夏夫人的故事啦,可以脑补哇~~~

☆、三年幼奶妓H

晨光熹微间,屋子正中的大床三面纱幔都未放下,一位穿着青衣的妇人正坐在床边看着用薄被遮体的少女,轻声细语的说着什麽。少女听了她的话,露出难以相信的神情来,她红着眼圈去拉那妇人的手,似乎在央求着什麽。

“不,青姨,求求你,你救救我,茉儿不要去北边,茉儿不要被那些男人玩,青姨。。。”

“可怜的孩子,你如今回不去宫里,名籍已经归入了军妓里,不去北边也是要去别的地方让男人玩的。”

“我的身子给了将军,就是将军的人了。他不会让我去别的地方的。对了,将军,我去求将军,让他救我。”茉儿从未像现在这般想念周宁,一想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就会觉得好安心。

青娘看着茉儿眼里燃起的光彩,眼底闪过一丝嫉恨,声音却依旧十分温柔:“你莫要想着跟了将军便是能享福的,记着你的身份,不管到了哪儿都是要叫男人轮流操的。你以为到了将军那儿就只会伺候他一个麽?要知道,本该是慰问士兵的女人被人独占,哪怕他是将军也是要被按上以公谋私的罪名。

将军英勇神武,朝廷里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想要抓他的错。你若是心里有将军,便不要害了他。神武营之所被称为了虎狼骑便是因为那里的男人个个生猛无比,而且一直都没有圈养军妓过呢。”

青娘看着茉儿默不作声的低着头,晶莹的泪珠却是落了下来,知道她还是不甘心,所以轻拍着茉儿的肩,索性下了重药:“青姨的话说得难听,可也是实在话,茉儿,你生得再美,在宫里养过了,就是嫁不了人的。普通人家养不起你这样的美人儿,大户人家也不会要未婚先有奶的媳妇,所以你只能让千人骑万人操。甚至不比窑子里的姑娘还有机会存了银两赎身,做了军妓便是白白让人操到死的,看清楚了自己的日子,不要太天真了。”

茉儿捂着小嘴哭起来,却是放开了原本抓着青娘的手,轻轻点头。青娘便起身了,告诉她明日一早便要送她去北边了,按时穿了衣服自己出来,莫要给将军添麻烦。

这大半月周宁都留宿在小院里,整日里的按着茉儿发泄憋了一年多的**。开头几日的不适过去後,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变得极为默契,每一次欢爱都是极度**畅快的,谁都舍不得离开对方,夜夜同床共枕,白日里三餐相对而食,真的好似新婚夫妻一般幸福。

**苦短,这般良辰又何尝不苦短。後日便是周宁离开的日子,这天一早便被召入宫中去了。青娘这才有机会去瞧瞧那个小婊子,院里的事她自然是知道的,这个小雏儿非但没有被将军插烂了肚子还深得宠爱。白日里露着奶儿给男人喂粥喝水,夜里更是骚劲十足的缠着将军。当年她还是花魁时也伺候过将军,那人却是夜里完事了便离开,他对其他的女人都是如此,偏偏对这个还未长开的小贱人这般上心,如何叫她咽得下这口气。

周宁忙了一整日,夜深了才回来。小院里只有卧房还亮着,显然是小人儿还在等他。男人进了屋,却看见茉儿趴在桌边已经睡着了。为了防止她跑走屋里是没有衣服给她的,所以茉儿只是勉强靠一条白纱蔽体。

周宁走过去抱起茉儿,迷迷糊糊醒来的小美人搂着他的脖子蹭了会,便主动去亲他的脸,用小舌舔着男人的嘴唇,再舔他的牙齿。饱满的奶儿挤压着男人的胸膛,长腿儿更是盘在在了他的腰上。

茉儿的热情立刻得到周宁的回应,男人强势的将她按在了床上把ròu棒塞了进去开始**起来。茉儿努力地迎合着男人,不顾自己xiāo穴一如既往的酸胀,她央求周宁灭了灯,男人便依言做了。黑暗里激烈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刺激,感觉也更为强烈。

周宁自然惊讶於小东西的火热和主动,不过这样难得的激情让他极为受用,全副心神都在少女那**的身子上,脑子里只有茉儿细腻的肌肤,饱满的奶儿和娇媚的呻吟,哪有什麽心思考虑太多。

茉儿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求他,她放弃不是因为青娘的话,而是害怕他的答案。这些日子这个男人已经满足了她对家的全部幻想,不论是宠爱自己的爹爹,还是体贴又勇猛的丈夫,甚至是吸奶的孩子,她只想好好保存着这段美好记忆,不想打破它。

次日,周宁如往常一般一早缠着茉儿要了一次又一次,堵着她的xiāo穴儿,就着她的奶儿喝了米粥,这才满足的去洗浴。往日茉儿都是趴在软榻上,翘着屁股让肚子里新鲜灌进去的精水不流出来,等他出来後才被抱着去浴室洗的。这次周宁出来时,却没有看到那诱人姿势,只留地上一大摊白精在。

茉儿不见了。

他皱着眉下意识去了里屋,床头的抽屉拉开後,那条红绳没有了。周宁想起昨晚小美人的主动和热情,骂了句粗话,追了出去。

军妓是比所有妓女还要低等的存在,自然也没有人会在乎她们的尊严。按着青娘的叮嘱,茉儿只在脖子上绑了红绳,就要光着身子去前厅。会有对方派来接人的军官在那里等了,当着众人的面检查她的身子,说白也也就是当差的好处,可以趁着新鲜先玩一回。而且那个军官并非独自来的,还带了手下,因为这一日她便是要主动送上门先让这些个粗人轮番奸淫一遍过过瘾。之後一路上茉儿是随军的,虽然有马车坐,但是一样没有衣服穿,路途遥远也不知要被那些个军官们轮番奸污多少天。茉儿脑里一片空白地往那厅的方向走,周围的人和物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

玉琼楼里住着的男人们都是周宁的部下,他们自然看到了掩着奶儿,光着小屁股的茉儿。那个皮肤雪白,一丝不挂的小美人从他们眼前甚至跟前走过时,没有一个人动手调戏甚至出声起哄的,只是默默看着她,不时跟同伴们交换个惋惜的眼色。

来接茉儿的军官得了青娘的提醒,特意提前到了,坐在那儿候着,身後还站着**个部下。他一看见小美人,那对小眼睛里立刻放出绿光来。不等青娘开口,就几步上去把茉儿抱进了怀里,一面胡乱亲着她的小脸,一面伸出肥手去抓她的奶儿,一把抓住了就使劲捏起来。茉儿哪里被人这般粗暴的对待过,立刻求饶起来。

“啊~~大人~~轻些,求求你,轻些,好疼,茉儿好疼啊。。。”

“小婊子,就是要你痛,小小年纪nǎi子长这麽大,被多少男人插过了?来,让军爷看看骚洞松了没?”那肥头大耳的男人被少女悦耳的声音撩起淫欲来,愈发要折磨起茉儿,他拉扯起茉儿小小的奶粒,往外扯,听着茉儿因为疼痛而哭叫。

然後还强行把粗短手指插进了她的花穴里扣动起来:“哦~~好紧啊,小骚逼这麽紧,嗯?水都出来了?真是个**啊,来,来,快把屁股翘起来,哥哥用大**吧给你止止痒。”

因为青娘安插了人给周宁指了岔路,等他铁青着脸赶来时,茉儿已经跪在了软榻上。她小手抓着软榻的扶手,两个奶儿被男人抓在手里使劲捏着,已经发红发肿,雪白的小屁股高高翘起来,一根粗短通红的yáng具正放肆的在小洞眼里进进出出,发出沈闷的啪啪声,而两人交合处的yín水顺着茉儿的大腿流到了软榻上。

。那个胖军官脱光了衣服带着一身肥肉压在茉儿小小的身子上,不停的挺动,一面舒服的哼哼,一面伸手拍打她的屁股,骂道:“骚逼,也不知被多少人骑过了,还这麽紧!夹死我了,哎呦。路上爷们天天都要给你松松这骚洞,夹这麽紧!”

一旁的士兵们也符合着道:“是啊,大人,几个大将都喜欢一起玩女人的,她的小洞里塞不进两根吧?”

“是啊,呦,小母狗听到了,知道这骚洞要插两根**巴就有感觉了是不是?以後你这屁眼也要被人干的,它已经被我们将军先定下了。等到了营里,就会给你的屁眼开苞,哈哈哈。。。。”

茉儿摇着头,却是哭的说不出话来,小手紧紧抓着木头扶手。她後悔了,好後悔好後悔,若是跟了这一帮男人,她宁愿死。大人,大人,你在哪里,求求你,救救我,茉儿会死的。。。。这个时候的周宁就是她唯一的稻草了。。。

也就在她几乎绝望时,听见有人走了进来。

看到周宁来了,青娘虽然心里害怕,可是看到那个军官已经奸污了茉儿的身子,心里也痛快不少。不等她做声,周宁身形一闪就把那个正操的过瘾的军官直接从窗口丢了出去。那几个已经脱了裤子的士兵正要上来,跟着周宁进来的神武营已经满满当当把院内院外都占满了。

周宁冷着脸,走到软榻边,脱了外袍小心把茉儿裹好抱进怀里。只是一瞥就看得见少女细腻雪白的身子上全是掌印,指痕和牙印,这一刻,从来无所畏惧的周宁也几乎不敢与茉儿对视,他也是会怕的,怕看到她眼里的恨,更怕看到的是失望和绝望。只是将她连头一起裹住,紧紧抱在心口上。

周宁转身看着那个丢出去的军官一瘸一拐的进来,这个人一身肥肉都气得直抖,可是被眼神凌厉得几乎要杀人的周宁这麽一扫却是和部下们一般两腿一软瘫坐地上,牙齿打颤得说不出话来。

“告诉你们的将军,我们神武营正好缺个军妓,这个丫头既然是我开得苞,那就要定了。不过,君子不夺人所好,礼尚往来吧,你们把这个女人和这两个。”周宁示意手下把那两个给自己指错路的艺妓都丢到了厅里,大手一挥:“都带去好了,她们的籍贯我来解决。”

青娘她们花容失色正要求饶,就被人堵住了嘴,扒光衣服,绑了起来。

按着惯例,军妓就是要被军中一位长官当着众人面射入精水并抱出去给所有部下看了,才算是正式入营的。今日众目睽睽之下,周宁也不能例外。

他抱着怀里的小人儿走到方才的软榻边,轻轻掀开外袍的衣角,对上那双满是感激信任却又含泪红肿的眸儿,心里却是比方才更加难过自责。青娘擅自提前了一个时辰,让他错失了将此事提前告诉茉儿的机会。也许他下意思也在回避此事,这些时日的相处他怎会觉察不到茉儿对他的依恋和喜欢,又怎麽能开口要她用身子去伺候自己的部下?

他难得犹豫一下,却是害了这个小人儿。若是她恨了自己,岂不是要後悔一辈子?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青娘这麽一弄,哪怕有违初衷,周宁原本难以启齿的话还是成了英雄救美的理由。

周宁俯身轻轻将茉儿放到软榻上,看着那张满脸泪痕的小脸,神色间带满是怜惜,男人摸着她的小脸擦去她的眼泪,一手解开了腰带,扶着yáng具就着方才那两人交合时的淫液缓缓插了进去。因为充作军妓的多是官府人家的妻女,往往是要给下马威的,所以是不许男人对妓女**和前戏的,必须强来。周宁只能用眼神来安慰身下的茉儿,轻声说:“乖,不怕,会不会疼?”

“不要,大人,大人,茉儿,茉儿里面脏。。。”茉儿伸手想去推周宁,却被他抓住了。再次问她,“说实话,疼不疼?”

茉儿摇着头,晶莹的眼泪扑棱棱的掉下来,只有这个男人是真心待自己的,哪怕在一众部下眼前,也要顾及她的感受,可是等她沦为军妓了,还会有机会再伺候他麽?这个男人的恩情,怕是日後都无以为报了。。。。茉儿心下凄凉,却主动的抬起长腿盘在了周宁腰上,让那粗长的yáng具填满了她的身子,熟悉又舒服的感觉重新席卷全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前後被两个男人奸淫,茉儿又羞又臊,却是快感也成倍积累着。

周宁看得见小美人眼中的爱慕还有深处的自卑,一如她昨夜里好似告别一般的决然,可是现下他无法解释,只能看着她的神情,温柔的进出着,若是她皱一皱眉,便要更加轻柔一些。

另一边那一夥人也在强奸着青娘和两个艺妓。胖军官骑在青娘身上,他是常年负责军妓这块的,知道怎麽让女子受苦,加之方才被周宁当众羞辱,於是把怒火都撒到了她身上,直接插了青娘的後庭,硬是捣出血来,然後用硬指甲夹住小块肉地掐她的**,这麽一扭就是两个血甲印。青娘年轻时就是头牌的花魁,後来当了玉琼楼里说得上话的主事嬷嬷,一直养尊处优,何时受过这般虐待,痛的娇容扭曲,两眼圆睁。那个胖军官是个心思狠毒的人,方才是看在茉儿年纪小又生得美,虽然嘴里骂骂咧咧,但是用了巧力,看着把她身子弄得青紫一片,但是没有实质的伤害,插进她的xiāo穴後也是用了点本事的,所以非但没弄痛茉儿,还把她操出了水儿来。但是对着青娘,就没这麽好了,把她後庭弄得鲜血淋漓後,又换了地方插,那里却并非花穴而是尿道口,两处靠的近,旁人又瞧不清楚,但是那儿不必後面两个,强行进去是撕心裂肺之痛,青娘当场就痛的晕死过去了。

同一厅里的两处验身却是天堂地狱的区别,地上那三个美艳女子被十来个大兵操的面容扭曲,一地血污,而那软榻上的两人却是旁若无人般颠鸾倒凤,春意绵绵。

神武营的将士们还是头一回看见将军跟别的人抢女人,又听他说是要用来充军妓的,一面都为能有个这麽生嫩漂亮的军妓玩而兴奋不已,另一面看到将军待她的模样,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靠窗的软榻上,高大的男人撑着身子,将少女罩在身下,也挡去大半视线,美人雪白修长的长腿主动夹着将军的腰,细碎而**的呻吟一点点从小口里溢出来。藕段似的手臂勾着将军的脖子,小美人仰着脸儿去亲男人的嘴,两个人就这麽缠吻起来。毕竟只规定了男人不可做,却没说女子不可,定下规矩之人大概难以预料到还有主动来当军妓的女子吧。周宁将茉儿的小脸,按在自己颈窝处,抱着她的身子,在确认她舒服後,才尽情挺动身子干着那个受了委屈的小花穴。他人眼里,这个方才被人奸污时哭哭啼啼的小美人跟之前被强奸时的绝望无助是截然两样的表现,好似眼前之人便是她的情郎,两人正在闺房里共赴巫山,而非是给军妓验身这般耻辱的场景。

不过众人此时都有些心照不宣,将军显然对这小姑娘有意思,他们素来敬重将军,自是不会染手那姑娘了,但军妓另有严苛的纪律,於是各自盘算着要如何帮着将军瞒过去。很快周宁闷哼一声,把jīng液尽数灌了进去後,就拔出了自己的ròu棒,他本是要放回去的,却被一只小手握住了,茉儿撑起疲软的身子张嘴含住了周宁的ròu棒,帮他细细清洗起来。这惊世之举,让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口气,甚至不自觉的咽了几口口水。

周宁怜惜的摸着茉儿的小脸,低声道:“小东西,你本不必如此的。”茉儿抬眼看他,神色哀婉,轻声道:“大人让茉儿再好好伺候您一回吧。。。。”她几乎是贪婪地舔着亲着吸允着那根大ròu棒,要深深记住这根给予她最美好回忆的东西是什麽形状,是什麽味道的,她未说出的话便是怕自己再无机会也无颜面见周宁了。

周宁摸着她的长发只是不做声,他如何会嫌弃茉儿,这个傻丫头这般决绝的模样更叫人心生爱怜,真想再把她丢到床上好好教训一顿,让她整日里胡思乱想。“好了,还剩一件事,你若是怕,闭上眼便是,一回就好。”

周宁说着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将茉儿抱了起来走出小厅,他两手把着茉儿的长腿,让所有的部下都看到了茉儿那被男人操的微微红肿外翻的小花穴和穴口不住流出来的新鲜浓精,以确定她已沦为军妓,日後要被众人轮番奸污。

茉儿羞红的小脸只是虚掩着奶儿,别过小脸不去看那些男人,但却没半分挣扎。一双双眼睛虽然平静地扫过她的小脸,奶儿,xiāo穴和长腿,可是一颗颗心却是热血沸腾的。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如何会对这般香艳的场景没有反应和想法,可惜他们今日就要启程,再没机会抓着花魁艺妓们来发泄着平白被撩起的**了,只得各自运气压下去,毕竟将军的女人不能动的。

周宁对茉儿的怜惜自然也落在那个胖军官眼里,他是个记仇的人,也看出来这丫头本是周宁的人,要是让他就这麽带回去,搞不好就成了将军的小房夫人了,那他的面子还往哪里搁。这个美人儿没法去他手底下被人**搞死,他也不会让她在神武营里好过的。

“小的先恭喜将军的神武营终於有给弟兄们泄欲的军妓了。按着规矩,为了防止有人以公谋私,独占军妓,军妓们都是有签身簿的。将军素来治军严谨,以身作则,小的也不担心什麽,这是那丫头的签身簿,因为会产奶的,所以到了营里军种便是奶妓。等小的逐条读完,让大家都听明白後,就可以跟着将军回去了。”

说罢,他就大声清晰的宣读起来,每读一条,被周宁重新裹好抱进怀里的茉儿脸就要红上一分,心也沈下一分。

军妓们的生活是被细细划分,相当严苛的。对於十五岁,刚破身的少女,也要一天八个时辰的工作量,她们的工作便是伺候男人。按着签身簿的要求,每日茉儿都要被至少三个男人操上三个时辰,如果三个男人没够三个时辰就会有第四个第五个来操她,必须满足三个时辰才可以,针对这个年纪最多一日五人不超过三个时辰,可以连续伺候,同一人可以重复操她。此项必须在军妓帐子里完成,军妓必须配合和满足士兵的一切要求,处男优先,有抵抗和不服从当日时辰和人数直接加倍。

然後**屁股要被至少二十人玩弄四个时辰,人数上限一百。至少有两个时辰必须当众露乳,剩下时辰可以去士兵营帐里私玩。

每天专门伺候老兵残兵两个时辰,时间和摸乳重叠,人数为三到五人。如无老兵残兵,改为两个时辰给十至三十个士兵自渎shè精用,至少要给十个士兵撸yáng具到shè精,超出两个时辰但是未达到十人需继续伺候,直到达标为止。

每天不得拒绝士兵提出的除交合以外的所有正当要求,jīng液要求全部灌入。要伺候所有军官洗澡,必须光着身子伺候,洗澡时的一切行为不计入当天工作量。和男人共用茅厕。

每日当众早晚饮用新鲜男精一壶,提供人原则上为最高将领,洗浴两次,小解四次。葵水期无法完成的工作量累积到同月其他日。

夜里原则上陪最高将领睡觉,期间一切行为不计工作量,可逐级传递。。。。

士兵们玩弄後要在她的签身簿上登记,每月会有专人来检查核对笔迹,以免弄虚作假。而专人来访时可以优先享用,为期约三日。

可能是念着循序渐进的原则,对於年纪小的军妓安排的是还算轻松的活,第一年以适应为主,等她再长大一些,就有吸yáng具,当众**,玩屁眼和群交等其他要求了。若是有了奶水,还有更耻辱的事要做。

那胖军官念完後,便要茉儿画押,他拿着毛笔当着众人和周宁的面,给茉儿的奶头,花穴和菊穴都涂上朱砂。尽管周宁眼神冷得吓人,他还是凭着那层身份,硬是用粗糙的毛笔把茉儿的奶儿搓的硬硬挺起起来,然後一手拿着那纸用力按在她的两个奶头儿上。然後强行拉开茉儿的小花穴,涂抹朱砂是还不停用笔锋戳她的小肉粒,让她盖了一个混合着yín水的Bī印。而菊穴更是,把茉儿撩得抱着周宁的脖子一个劲小声哼哼,周宁怜惜她这般受辱,却不能妨碍公务,只得轻拍着她的背算做安慰。

神武营一众将领看着周宁让怀里的小奶妓按下耻辱的印章後,就知道大将军这是允了他们按着要求来玩弄这个小奶妓了,人人都眼睛亮亮的,他们是营中高层,都各有手下,里面还有不少雏儿,於是纷纷盘算起要如何分工安排起来。

周宁见这里完事了,便抱起茉儿告知众人半个时辰後就动身回营。

作家的话:

。。。。昨晚回家太晚没看到今早小区停电通知,说是夏季迎来用电高峰前要调试线路。。。所以发表的晚了。。。各位亲见谅呦~~

☆、四

周宁抱了茉儿回屋就直接去了浴室,小心将茉儿放入热水里,自己也一同泡了进去,这才细细查看她的身子。最可怜的就是茉儿两只奶儿和小屁股,那个胖军官尤爱茉儿的nǎi子,被他又啃又抓後,两个嫩呼呼的奶儿遍布牙印和指痕,奶头儿似乎都被拉长了。之後的朱砂还留在她**上,鲜红无比。而小屁股上也留有不少男人肥大的掌印,和数个牙印,在她被胖军官强行插入ròu棒後,就开始不停被男人拍打着屁股,满屋子都是掌心和臀肉击打的啪啪声和男人的淫笑声。

“看看这两个可怜的小东西。”周宁轻轻搓洗着那两颗小奶头,让她们回复原本的嫩红,心疼的捧着那两只奶儿,低头轻轻舔着,吻着:“宝贝儿,还疼麽?”

茉儿轻轻抱着周宁埋在她胸前的头,央求他:“大人,您再舔舔茉儿的nǎi子,好舒服,被您亲过了就一点都不疼了。”

周宁捧着那两只饱乳温柔的舔着亲着,还含住那奶头儿轻轻吸着。那些痛楚都开始慢慢离茉儿而去,她现在能感受到的只有男人满满的疼爱和**发胀的舒服劲。

周宁的手伸下去小心的洗着茉儿的花穴和菊穴,把上面的朱砂都弄去了,待两人都洗好擦干净,他便拿了药膏来,先给茉儿的**都抹上,再让她趴着,给那个被打肿了的小屁股和xiāo穴儿擦药。

周宁给茉儿的小屁股擦好了药後,便怜惜地看着那个小花穴,低头含住了。他的举动吓到了茉儿,她急忙往前爬着想要避开,却被男人抱住了腰动不了,只得哽咽着求他:“大人,不要这样,不要吸茉儿那儿啊,茉儿已经脏了,大人。。。。。”

“小傻瓜,你怎麽会脏,这儿可香着呢,好吃极了。”周宁含糊的说着用有力的舌舔着少女敏感的娇穴,吸允着直到茉儿泄了身为止,才给她上了药,依旧用外袍裹住了,抱进怀里。茉儿伸着胳膊搂他的脖子,眼睛却瞟着桌上那本签身簿,有些胆怯地轻声问他:“大人,以後还会让茉儿伺候您麽?”

周宁轻笑着去亲她的小嘴,小美人已经会乖乖张嘴吐出小舌让他含住吸允,他同茉儿缠吻了会道:“我带出来的人个个白天里文武双全,夜里床笫间又勇猛体贴,也不知茉儿见识过後,还愿不愿意再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

“大人才不老呢,大人最厉害了,~茉儿愿意日日都伺候着大人~”茉儿抱着周宁脖子撒着娇,仰起脸儿去亲了亲周宁的脸,男人神色间满是柔情,用鼻尖蹭她:“那便要说话算数,日後天天夜里都要来陪着我睡,嗯?”

“嗯!”茉儿开心地点着头,小脸上终於露出难得的笑意来。她看着周宁提起自己的部下时神色间是满满的自豪,便是知道他是极为看重那一帮将士的。不是不怕,只是有周宁在,就莫名的安心,她信他不会害自己的。

因为是急行军的速度,日夜兼程,所以茉儿在车内好好休息了几日便到达了神武营的驻军处。因为暂时无战事,他们便驻扎在一处废城内。

当晚,憋了好几日的周宁等不及洗澡,见自己院子里没人了,便把茉儿扛进去丢到床上,扯开裤腰带,挺着那根儿臂般粗长的ròu棒就顶上了茉儿的小花穴。烫的小美人抓着被单直哼哼,他就这麽研磨了几下,茉儿小腹就不住收缩了吐出yín水来。

“恩啊~~~好烫~~~大人,大人你进来啊,茉儿痒了~~”茉儿仰面躺着,两只鼓鼓的奶儿轻轻晃着,白腿儿夹着周宁的虎腰,扭着腰蹭着那根又爱又怕的大**止痒,美眸盈盈地看着周宁,希望他能好好捅一捅自己的xiāo穴儿。

她自开苞後,几乎日日都被周宁那根驴具般的大**巴捅着插着,已经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正美得很。这几日xiāo穴里空了良久,总觉得好像还插着将军的大**巴,却又没个实质的在里面,那种心里空落落的感觉真是太糟了。

周宁已经没有耐心哄着小东西说他爱听的淫言浪语,一下就直捅到底,狠狠操起茉儿来。这个才破身不久的小雏儿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粗长和力道,被他的大力顶撞弄得小腹都微微鼓起,小嘴却是娇哼不已,那软糯的呻吟娇媚入骨,听得男人血脉喷张。

“啊~~~啊~~大人,大人啊,你要把茉儿的肚子操坏了~~嗯~~嗯~~好深,好深。。。啊~~~”

他们两人这般翻云覆雨好几个回合,周宁把憋了几日的浓精都灌进了茉儿的小子宫後,才靠在床头满足的喘着气。而茉儿软软靠在他怀里,小手却一下一下摸着从自己xiāo穴里滑出来的那根大**巴,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要离不开这根坏东西了。这般想着,她便换了姿势,趴到了周宁的双腿间,靠着他结实的大腿,用小脸蹭着那根满是jīng液和yín水的大ròu棒,即便疲软下来也颇为可观的ròu棒还带着男人浓浓的体味。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有怎样的汗味,几日不洗澡後会有怎样的气味,可是周宁的味道,却是她的春药,这个男人的气味好闻极了,怎麽也闻不够。她伸着小舌给他清理着男根,一小口一小口允着尝着。茉儿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淫荡,可是是给大人看的啊,她这般淫荡的模样只给大人看。

晚了几个时辰到的景炎,习惯性地去周宁院子里找义父,才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就被一个暗处走出来的男子拦下来:“景炎,回来了?。”

“林落?”景炎意外地看着林落。林落本是当朝丞相的嫡长子,其母亡故後便断了父子关系,甘愿用了娘亲的姓氏投奔周宁,以庶民的身份一步步走到如今的都指挥使。之前只有周宁几次受了重伤他才会亲自守在了义父的院子外面,因而景炎才担心义父可有不测。。。

“别,将军没出事,只是。。”林落拦住想要闯进院子的景炎,也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只能压低了声音说道:“他带回了个小奶妓,正在屋里呢。”

“小奶骥?刚断奶的马驹麽?”从未把周宁跟女色想到一处去的景炎只能往义父偏爱的骏马上想了。

素来严肃的林落,想到那个嫩生生的小丫头,也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起来:“是,是匹漂亮的小母驹,明天头一个让你骑可好?”

景炎知道自己猜错了,但是他领悟不到林落的意思,正皱着眉还是要进院子,林落不得不把他强行拖到更远点的地方轻声道:“挺聪明一孩子,怎麽这事上反应慢了。日後看着点眼色,老师在屋里的小母驹,可是个会产奶的雏儿。虽说是留在营里充妓,记得照顾着点儿。”

“你刚才说的,是奶妓?”景炎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脸却是不由得红了,他摇着头:“义父不是那种人,那个女人是不是有问题?”

林落意味深长的笑笑,摇了摇头:“明日你见了她便会知道的。”

那个怯生生的小东西最大的问题便是漂亮的小脸和那对又大又嫩的奶儿了。

周宁麾下五千精兵中只留一千两百人驻受城内,其他全部五百人一营编制後在边境巡逻,每三月交替一次。按本朝历法,百人一都长,五都一营长,五营以上便有都指挥使,以及其他的高官。茉儿要伺候的是包括营长在内军官们,尽管五千人会分散开来,但要伺候的军官们也有十来人。

原本高官中景炎年纪最轻,又错过了玉琼楼的美事,他们是想把这好事先让给他的。可是景炎无心此事,反而是想着领兵先行巡逻,於是一早便去了周宁跟前请命。

跟整日训练无暇他顾的将士不同,负责後勤的内务营里的人是最先享用到小茉儿的。因为晨练开始得很早,周宁一早便起床离开,叫醒茉儿的便是统管军需後勤的军主,姜岑。

茉儿睁眼看到这个陌生的约莫三十来岁的军官还是有些惧意的,本能的往被子里缩,却被男人扣住了脚腕轻松拉了出来,修长的白腿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她抓到的被角只勉强盖住了两只奶儿,连xiāo穴都挡不了。

“难道上过将军的床连自己是来做什麽的都不知道麽?”姜岑和秦风是周宁的左膀右臂,他身为武将世家的嫡子,久经沙场,俨然一副不怒自威的大将之风。他捏着茉儿尖尖的下巴,低声道:“把nǎi子露出来。”

“是。”茉儿怯怯地看着这个面容冷峻的男人,红着小脸将被角拿开。男人松开了她的下巴,覆上了她的右乳,茉儿被那陌生的热度激得一颤,那娇乳儿旋即被男人握住,食指按着那小小的rǔ头画着圈,大掌捏着乳肉用力揉起来。

“嗯。。。。嗯。大人~恩啊。。。。”茉儿挺着两只奶儿,轻轻抓着姜岑结实的小臂,低低哼着。这个男人似是老手,粗糙有力的手掌用了力却没有弄疼她,反而将她揉得极为舒服。等他停下时,右乳已经热乎鼓胀,奶头儿嫣红,茉儿好像这个男人也揉揉她被冷落的左乳,可是那人却凑到她耳边:“快求我,求了,我就好好揉揉你另一只奶儿。”

茉儿为自己淫荡的身子而羞愧,可是她又无法抵挡男人揉捏的诱惑,怯生生地开了口:“大人,求您,求您揉揉茉儿的nǎi子,您揉得茉儿好舒服~~”

姜岑摊开右掌:“想揉哪个nǎi子自己送到我手心来。”

茉儿咬着唇挺腰把左乳送到了男人的手心里,终於如愿被大力揉捏起来,舒服的她不住轻喘着。姜岑捏着她的小奶头,低笑:“真是个小**。”

“在屋里洗漱好後就出来,我带你去用早膳。”姜岑轻轻捏了捏那两只被揉得白里透红的奶儿,起身到了外面候着。看着茉儿披着周宁的外袍出来,小脚丫却是光着的。姜岑走过去将她横抱起来,一路走到了用膳的军营里。离晨练结束已经很近了,夥夫们都在把一筐筐小山似的馒头和肉包垒在门口,大锅的米粥也热气腾腾的端了出来。军营里没有专门的夥夫,都是一个个营轮过来的。那一个个光着膀子鼓着肌肉的壮汉虽然手上的活不停,眼睛却是不住瞄着姜岑抱着的那个小美人,那双露出来的脚丫儿细嫩雪白,比那刚出锅的馒头还叫人眼馋。姜岑把茉儿放下後,就有士兵端了两份早膳上来。茉儿的那份是一壶奶白的汁水,**蛋饼,小肉包和两个白面馒头。姜岑看了眼那一小堆食物,再看了眼小巧的茉儿,笑道:“看看这二营的营长多疼你,这麽多东西吃得完麽?”

他口里的二营营长是个黝黑健壮的汉子,他笑了声,坐到茉儿对面,细细打量着那个怯生生的小美人,也不掩饰自己的惊艳:“这麽水灵的小丫头,我可是舍不得委屈她。来,把这壶精水先喝了,这可是一早新鲜挤出来的。”

茉儿捧起那沈沈的壶儿,这般一晃闻到的却是浓浓的奶香气,那乳白的汁液入了口却是新鲜温热的牛乳。她小心的看了眼姜岑和那二营的营长,见他们递来眼神,便乖乖喝光了那牛乳。

二营的营长伸手去摸她嘴角的奶渍,食指沾了奶汁又递到茉儿嘴边,看着小美人乖乖张口含着自己的指头吸允,用小舌轻轻舔着,神色里倒是带上几分宠爱:“好乖,真是个讨喜的小东西。夜里卖力伺候着,叔叔会给你好好补身子的,嗯?”

她羞红了脸儿,还是轻声应了,低头小口吃着**蛋饼和肉包。因为得了周宁的叮嘱,都是做得小个的,好方便小人儿吃下去。两个大男人就这麽津津有味地看着小美人,狼吞虎咽的吃掉了自己的那份,并把茉儿剩下的一个半馒头也立刻瓜分掉。

晨练结束的将士们都光着膀子露出结实的膀子,依次进来用餐了。进来的人看到原本该是高大壮汉面无表情,手脚麻利地递上早饭的地方,如今却站着位松松披着男人黑色战袍的小美人,雪肤乌发,一双水汪汪的美眸还怯生生地小心看着他们,一面努力踮着脚给他们的盘子里摆好馒头包子**蛋,再舀上一大碗热粥,双手捧着放上去。

小美人才到男人的肩膀处,加上紧张,所以动作要比平时慢了不少。不过,她这般举手投足间的优美姿态不说,那隐隐约约露出的娇乳和雪白的长腿,让男人们都甘心等待着。後面不知情的士兵抱怨声大了些,茉儿听见後神色间有了些焦急,小脸也红了,努力咬着唇儿想要快一点。那副小模样把男人们一个个都看的心疼极了,纷纷仗义地把那些抱怨声给吼了回去。

看见姜岑他们用好餐离开後,也有不少人已经开始吃了,这时本是一旁看着茉儿忙活,自己没事可干的几个都长,也终於看不下去小人儿这般辛苦,接了部下们的掩护,悄悄接手过来,让茉儿回去休息。为首的那个领着茉儿从後面出去,却在路过已经没人的厨房时,将茉儿拉了进去。

不等茉儿反应过来,就被男人从後面抱住,一只大掌摸上了她的奶儿,揉面团似的捏起来。茉儿只是轻哼了声,小手搭在男人粗壮的胳膊上,任凭他玩着自己一对娇乳。那男人低头亲着她的脖颈和肩膀,嗅着她的香气,边亲边说:“来,小奶妓乖一点,让哥哥好好摸摸这奶儿。嗯,真是又软又嫩啊。嗯,再玩会儿哥哥就给你签个字。”

因为那签身簿还在这个高大的男人手里,茉儿只得由着壮汉抱住,揉弄着两只乳儿。眼看男人越亲越下面,她便下意识的想躲,可还是被他含住了奶头儿吸允了几口,令她轻声娇吟起来。

这个男人显然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而是将茉儿抱进了仓库放在堆成小山似的面粉袋上,好方便他亲允那两个奶儿。茉儿软倒在他怀里,只觉得**酥麻无比,还有羞人的吸允水渍声回向在厨房里。

那男人瞧着怀里小美人露着两颗滚圆粉嫩的奶儿任自己百般蹂躏,兴致更是高涨,一面嘴里不住地吸允舔咬着那两颗奶儿,一面要去分开茉儿的腿儿。

“不,大人,别,别这样。那儿不可以。。。嗯啊~~”因为**上传来的刺激让她根本无力拦着男人,被硬是分开了腿儿,露出下面已经湿乎乎的xiāo穴来。

“水都有了,还嘴硬。没事,来,哥哥给你擦擦水儿。”那男人说着就伸手去摸茉儿的xiāo穴,粗糙的指腹在她的肉粒和花瓣间摩擦按压,把茉儿撩拨得娇呼连连,下面的水儿更是止也止不住的流出来。

眼见她不再抵抗而是扭着小屁股去迎合自己的手指,那壮汉便掏出了自己的yáng具隔着布料开始顶撞起茉儿的xiāo穴来,那粗壮的guī头裹着棉布借着滑腻的yín水硬是挤进来一小截,就这麽戳弄着,也让两人都泄了身。茉儿喘着气,大张着两条长腿儿软瘫在面粉袋上,小脸儿绯红娇艳,两只乳儿红彤彤的翘着,xiāo穴那里湿漉漉的一边,被撑开的小花瓣还在微微颤抖。

等茉儿可以走出这用餐的帐子时,两腿还是软的,走路时好像xiāo穴里还含着那个大大的guī头,**上也残留着男人抚摸後的热度和触感。那个男人也未食言,抱着茉儿当着她的面,签了好几处,把时辰也延长了。并取了牛乳**蛋来喂茉儿喝,给她补充点营养。男人轻轻摸着茉儿的小屁股,让她明天再到这里来等自己。

茉儿下意识的回到了周宁的院子,却看见姜岑正候在那里。

“跑到哪里去了?到处都没看到你的影子。”姜岑起身把茉儿抱到膝上,才不顾她小小的反抗拉开了袍子,就见到一对明显才被人玩弄过的肿胀奶儿,他亲着茉儿的脸道:“原来是叫人摸奶儿了。”

“这麽说来,我还未给你签字呢。”说着,姜岑一面揉着她的奶儿,一面翻着那本空白的签身簿,在喝精和揉奶上签了字,也将时辰刻意延长了些。他低头去亲茉儿的小嘴,捏着她的奶头儿让小美人张开嘴儿给自己允那舌儿。

“真乖,来再让我亲会儿,”姜岑喜欢茉儿这乖巧的模样,复又同她亲起嘴儿来:“你只要听话,我们自会好好疼你。来,腿张开,让我摸摸你这小嫩逼。”

茉儿仰着小脸让男人喂着唾液,长腿儿犹豫了下,还是张开了。姜岑只是一摸,便知道她下面被人顶弄过了,小花瓣都合不拢了。他皱着眉将两指并拢插进了茉儿的花穴里轻轻插了下,确认里面没有人插过,这才安抚了下怀里紧张的小人儿,揉搓起茉儿微微鼓起的肉粒和两瓣花唇来。

“莫叫别个没资格的把那精水射进去便是,若是发现了,可是要连你一并罚的,知道麽?”

他一面说,一面很有技巧的捣弄着茉儿的xiāo穴。很快地,方才并未尽兴的小茉儿便泄了男人一手的yín水,虽然也泄了身,可是两次三番都不是被男人那儿插弄到的顶点,总是觉得少了些什麽,让小美人难受地扭着身子。姜岑亲她的小脸,抓过她的小手隔着裤子去摸自己的yáng具,问她:“想不想让我用大**吧干你?嗯?”

茉儿下意识的点点头,听着男人又问她,既然要被人操就要由他说了算,一心只想着纾解那高涨**的茉儿迷迷糊糊的点着头,接着就被姜岑抱起来走了出去。因为她没有衣裳穿,便光着身子偎在姜岑怀里,院子外还有巡逻的士兵在,茉儿羞极了,把小脸埋在姜岑怀里不肯抬起来。而姜岑一手抱着她的膝弯处,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粗长的中指正插在她的xiāo穴里,一路勾弄**着,眼尖的人自会瞧见小奶妓双腿间不住滴露的yín水。

姜岑把茉儿抱到自己院里,进了门就按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掏出那赤红的巨龙对准湿漉漉的小yín穴噗吱一声就整根插了进去。小腹的空虚被猛然填满的茉儿不由得挺着细腰长长吟哦了一声,接着男人就将她抱起来,边走边操着茉儿的小花穴。每次茉儿下落时,他都用力往上顶,冲撞着少女娇嫩的宫颈口,每顶一次茉儿都哭叫一声,才走了一圈,她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宫口要叫男人顶开了,不由得抱紧了男人的脖子。

在那个硕大guī头顶进她的小子宫时,茉儿就抽搐着到了**,张着小口无声地喘息着,唾液留下来都不自知。

秦风来找姜岑时,一进门就闻得股腥甜气息,院子干净的地上有着尚未干涸的几滩水渍。黝黑精壮的男人正把一个娇小的美人按在廊柱上往她肚子里一股股喷射着浓精,小美人雪白的长腿被刺激得伸得笔直,小巧的脚趾都勾了起来,雪白的手臂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小脸搁在姜岑结实的肩膀上,随着身子的颤抖小声哭吟着。

茉儿在得到满足後感受到的却是羞愧,她竟然可以为了**让陌生的男人奸污自己,并且还被满足了,原来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啊。小腹里烫呼呼,胀鼓鼓的,那根不肯出来的大**吧还牢牢堵住她的xiāo穴,让她又舒服又害臊,尤其是还有外人在场的时候。

姜岑自然是听见了好友的脚步声,也不好一直插着那小奶妓不出来,只得让他先等会,然後继续用大**吧堵住茉儿的xiāo穴将被自己操酥了骨头的小东西抱进屋子里。坐到床边,他拔出自己的yáng具後,从抽屉里取了根木头玉势代替自己插回那小yín穴里牢牢堵着,将茉儿下体抬高放在棉被上,这才打算收拾了下衣服出去。

没想到秦风却是跟了进来,走到床边看着那个正以羞人的姿势展露着花穴的小美人,自上而下地打量着茉儿,俯身吻了吻她的小嘴:“小东西,今晚记得来伺候我洗澡。”

作家的话:

额,秦大人,真不好意思,您可能要一个月後才能洗澡了。。。。

是的,大家看到这篇的时候ZZ已经拎着箱子在路上了。这趟差压力山大,为期长达三周。。。我知道写的没有前面的多诶,但是这一周都在处理这趟差事的前期工作,实在是无暇兼顾了。

等我回来调整下再继续给大家肉肉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