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喘息蔓延着,裴亦寒将消软的男性抽出小嘴,随着他的离开,浓稠的白液也跟着逸出唇瓣。
夏小满不舍地舔着唇,咕噜一声,将嘴里的白液吞入,再一一舔去唇角的白液。那意犹未尽的饥渴模样
,让裴亦寒又是一阵悸动。
「好吃吗?」手指轻拭去她下巴的白液,他低哑地询问。
「好吃」迷蒙着眼,药效还没完全退去,让她又扭着身子,渴求着。「我还要」
「这么浪,这样还不够?」将手中的长物抽出水穴,长物一离开,透白yín液毫无阻碍地流出。
「是不是这下面的小嘴还没吃过,才会这么饿?」他说着yín秽的话语,目不转睛地看着**的贝肉。
隐藏在晶莹毛发下的花珠艳红肿胀,里头的花肉不停收缩着,卷出许多aì液。
那妖美的画面让他看了一阵火热,消软的**又迅速硬起来,而且比方才更粗大几分。
「这么多水,红滟滟的,真漂亮」裴亦寒轻喃着,手指忍不住来到**的xiāo穴。
指尖拨弄着两片贝肉,轻轻搔痒着,再拈住红肿的花珠,用两指摩挲按压着。
「不要这样啊」受不住这样的搔痒感,夏小满忍不住啼声抗议,难耐地扭着身子。
她清秀的容颜染上了**的色彩,眸儿水亮,平凡的容颜此刻看来娇艳无比,有如一朵绽放的玫瑰。
「给我啊」她吟哦着,主动伸手抓住坚硬热烫的硕大,要他立刻进来。
「嘘,别急」知道中了春药的她,无法克制自己,可裴亦寒就是要逗她。
「说,我是谁」五指在水穴外不停来回撩拨,手指早已被aì液弄得一片湿漉,那yín靡的香味诱惑
着他。
「唔」被春药控制的夏小满根本认不出眼前的男人是谁,只是下意识地喊着。
「寒寒给我呜好难受」纡解不了的难耐感,让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别急,先让我尝尝你的味道。」裴亦寒轻笑着,俊庞埋进泛着幽香的花穴。
鼻尖明显感觉触碰到腿心间的细白肌肤,令人血脉债张的甜香扑鼻而来。
他用鼻尖轻蹭着贝肉,再用嘴拨开晶亮浓黑的芳草,张口含住她早已湿润的花瓣。
「呃啊」如电流般的酸麻窜过娇躯,夏小满忍不住拱起身子,娇声啼喊。
湿热的薄唇紧吻着湿滑的花瓣,鼻中嗅到香甜的体香及yín液蜜汁,那是令人发狂的芷兰芬芳。
他忍不住伸手拨开嫣红花瓣,凑上嘴,贪婪地吸啜着蜜壶内流出来的蜜汁。
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头轻舔着瓣肉,再轻扫过花穴,有意无意地探入,轻刺着里面的花肉。
「不啊好痒」她咬着唇瓣,酥麻的感觉让她受不住地蜷起脚趾,沾到他的唾液的水穴更是
湿得一塌胡涂。
而她也忍不住伸手各抓住一只沉甸雪rǔ,揉捏着rǔ肉,拉扯着嫣红rǔ尖,享受自己爱抚自己的快感。
唇舌轻舔着,手指也拨开娇嫩花唇顶端那滑润无比的珍珠,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
轻搔般的触摸惹来她的轻颤,而他也趁此用两指拈住花珠,一边按压着四周的嫩肉,一边捏挤着蕊珠。
而舌尖也跟着探入她的花穴,轻轻地挤入,立刻感受到柔软的舌头被一层细嫩的花肉包住。
花甬的紧窒让他的呼吸变浓,呼出的气息全拂上敏感的嫩肉。
「啊」又热又麻的感觉让夏小满全身紧绷,雪白手指不停捏挤着rǔ肉,将沉甸的雪rǔ揉得一片瑰
红。
手指一边玩弄着花珠,一边挑动舌尖像灵蛇般往她的花甬中猛钻,一股热腻芳香的蜜汁由花穴内流了出
来,顺着舌尖流入他的口中。
他不停啜饮着香津,yín液蜜汁大量灌入他的腹中,仿佛喝了春药似的,胯下的粗壮男根变得更加硬挺粗
壮。
一边啜饮着,舌尖也跟着来回进出,在花肉间旋转搅弄,让花液不停溢出,将他的脸弄得一片湿淋。而
手指也粗鲁地拉扯着艳红不堪的花珠,跟着舌尖的进出,一同亵玩着她的敏感。
「呃啊」跟着他玩弄的节奏,小手也跟着大力揉弄着雪rǔ,娇啼声不住从小嘴里流泄。
突地,他迅速退出舌尖,轻舔去嘴边的花液,手指用力一挤,顺着花液,毫无阻碍地探入花穴。
而一指还不够,他又跟着放进一指,两指来回地插送着水穴,来回抽送几下后,又再跟着插入一指。
「啊!」微拧蛾眉,夏小满抬起雪白圆臀,迎合着他的抽送,畅快地频频娇吟。
**的水穴被撑得极开,稚嫩的花肉迅速收缩着,将他的手指吸附得紧紧的。
三指并拢着,来回**着mī穴,搅出泽泽水液,另一手也往上覆住她的手,跟着一同揉捏着雪rǔ。
「这样动喜欢吗?」粗哑着声音,手指享受着被花肉包裹的舒畅,他几不可闻地低声问着。
「嗯啊好棒再用力一点」她舒服地吟哦着,花肉因兴奋而蠕动得更快。
雪腻的**大张着,臀部跟着手指的**来回移动,浪荡的姿态让裴亦寒看得欲火债张。
手指不只来回地**,更在花肉间旋转,磨蹭着花肉,再曲起手指,抠弄着血嫩花壁。
而黝黑的大手也抓着雪白柔荑,使劲地揉着娇rǔ,再用两指夹住rǔ尖,一边揉着rǔ肉,一边来回蹭着嫣
红rǔ蕾。
「不啊」在他的双重夹击下,过大的欢愉开始累积,层层交叠着,让桃腮红艳不已,晶莹的唾液
从因快感而无暇吞咽的小嘴里流出。
血嫩的花肉开始快速紧缩,富有频率地痉挛起来,不停压挤着抽送的手指。
知道她又快到达**,手指进出得更快速,甚至采出大拇指,按压着穴口外的蕊珠。
「嗯啊」抬起螓首,欢愉让她的脑海一阵空白,就在快到达顶点时,裴亦寒却突然将手指全数抽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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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停在半中央的欢愉,让夏小满觉得更空虚,呜咽着,忍不住磨着腿心。「好难受
求你寒进来」她扭着雪臀哀求着。
「就来了。」她的浪荡让裴亦寒轻轻挑眉,曲膝将雪嫩大腿顶开,手扶着一柱擎天的男性硕大贴近湿漉
水穴。
火热的硕大轻抵着水穴,感受到他的热烫,花液泛得更多,贝肉也兴奋轻颤着,期待他的进入。
移动着结实的窄臀,裴亦寒将晶亮的紫红粗长轻蹭着细嫩的花瓣,在花瓣的颤抖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
轻滑过。
「呃啊不要这样」难耐的轻痒感觉如羽絮般,让夏小满难受地轻哼着。
在她的呜咽声中,圆端顶端就着蜜壶中流出的滑腻蜜汁,撑开了鲜嫩粉红的花瓣微微挺进。
热铁顶端才进入一点,裴亦寒就已经感受到肿胀的圆硕被一层柔嫩的花肉紧密地包夹住,花肉间似乎还
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他的男性。
「好紧」不管进人多少次,湿润的xiāo穴总是仿佛被初次进入般,永远是那么紧窒窄小。
「嗯啊不要逗我」受不了他的轻浅探入,xiāo穴空虚难耐,要他深深地插入。
可裴亦寒却不管夏小满的哀求,咬牙忍住一举贯入的冲动,汗水从额际滑落,就是故意要逗她。
深深吸一口气,抑制着内心澎湃的欲浪,他将肿胀而布满青筋的男根退出穴口,让顶端顺着两片嫩红的
花瓣缝隙上下地研磨。
随着他的撩拨,丰沛的aì液从粉艳鲜红的肉缝中溢出,顺着又滑又腻的蜜汁yín液,男根也挤入贝肉,撑
开鲜嫩粉红的花瓣往前挺进。
「啊」再也受不住他的缓慢,雪腻的大腿勾住他的腰,圆臀往前用力一挺,让粗长的男根瞬间没
入花穴。
那突来的充实,让两人都跟着发出一声低吟。
「你这个浪娃儿」裴亦寒深呼吸,感觉肿胀的男根被一层柔嫩的花壁紧密包夹住。
被紧紧包裹的快意让他再也压抑不住冲动,大手扣着她的腰,奋力地来回抽送。
「啊啊好舒服好棒」被**的快感让夏小满频频逸出娇啼,也跟着来回挺动臀部,
配合着他的抽送,让他进得更深。
她的酥吟和浪荡让裴亦寒血脉债张,热铁充血硬实,来回**着水穴,粗长男根混合着她的唾液和aì液
,晶亮粗大得吓人。
随着硕大的来回**,柔嫩花瓣也如春花绽放般地吞吐着男根,里头的花肉跟着翻进翻出,吐露出嫣红。
裴亦寒加大抽送的弧度,富有节奏地插入最深处。随着他的**,雪白娇躯也跟着上下晃动,饱满的xiōng
rǔ跟着摇晃出媚人的rǔ波。
他低头张嘴含住一只椒rǔ,再伸手抓住另一只饱满,唇舌吸含着rǔ肉,手指也并拢着,抓握着另一团雪
rǔ。
而结实的窄臀也奋力插送着水穴,变换着各种进入的角度,撞击着里头的嫩肉。
随着他的**,yín液不停搅和而出,两人的连接处一片湿漉漉,随着撞击搅出水声泽泽。
「啊啊好棒寒啊」夏小满娇喘着,晶眸流转着水眸,绽着诱人媚态。
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雪白绵软的**如蛇般蠕动着,紧腻地缠绕着不断挺动的健壮身躯,摇耸着雪
白丰臀迎合他的攻势。
紧窒的花穴开始传来阵阵痉挛快意,缠在虎腰间的雪白大腿突然在阵阵抽搐中收紧。
「嗯啊」夏小满抬起圆臀,让兴奋的花阜用力往上迎合着他的抽送,两片花瓣在急速收缩中咬住
热铁根部。
她两颊泛着娇艳的红潮,在粗重的呻吟中不停挺腰,扭着俏臀、耸动着花阜磨蹭着他的硕大。
知道她快达到**,裴亦寒深深撞击花穴,让圆硕顶住花穴深处的花蕊,再使劲撞击着那朵蕊花。
「啊啊」夏小满受不住了,舒畅地尖喊出声,甜美的花液从体内深处涌出,冲刷着他的男性。
裴亦寒咬牙享受着痉挛花肉的抽搐,壁肉不停蠕动夹磨着他的粗长,她的**持续不断,晶亮圆眸中泛
出一片晶莹的水光。
突地,他翻个身,变换了姿势,让她侧躺着,自己也侧躺在她身后,再架起她的大腿。
移动间,热铁始终没离开花穴,跟着移动磨蹭着敏感花肉。
「呃啊」他的移动让犹处于**的她轻颤,小嘴不由自主吐出娇媚吟哦。
而他也在此时移动窄臀,让男根在湿滑无比的窄小蜜壶中**挺动,大手伸到前方抓住一只软rǔ,使劲
揉弄着,拉扯着上头的莓果。
双重的夹击,让夏小满再度陷入意乱情迷之中,嫩滑的花壁像小嘴似地不停吸吮着在水穴间进出的硕大
男根。
这样的姿势让他**得更顺畅,粗长硕大来回进出着水穴,一边搅出yín液,一边撞击出咱咱的**声。
「啊啊太深了啊」夏小满欲仙欲死地娇吟**,偶尔混合着粗长熟铁**之际带起的yín水
飞起。
那滋滋动人的水声,让她听了不由得忽感浑身酥软,宛似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低头一看,只见粗硕的男根在鲜红mī穴中来回进入出没,贝肉紧窒地吞吐着男性粗长,勾勒丰饶aì液。
yín欲的景象刺激着她的**,一双星眸似开似闭,贝齿紧咬红唇,雪臀好似波浪起伏般连连扭耸旋顶。
花唇开合间犹可见在粗大男性挤压下不停分泌的rǔ白稠液,混合着花液流出。
**过后的花肉再也承受不住,再度紧缩,有频率地推挤按压着男性粗长。
热铁享受着她的推挤,挺动窄臀,裴亦寒更使劲连环进击**,次次没入最深处。
「嗯啊啊」强烈的快意让夏小满再也承受不住,尖喊出声,花液再度涌出。
湿热的花液包裹着他,花壁强烈地收缩蠕动,挤压着男根,那绝妙快感让裴亦寒再也隐忍不住。
热铁奋力撞击着花穴,粗吼一声,才甘心放松身子,将灼热的白液一丝不漏地喷洒进蜜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