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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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上)

作者:lalamoka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ing

[SCENE1]

天气清凉的夜晚,穿着一袭露肩睡袍的贵妇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

电视上那据说世界闻名的美容师正煞有介事地介绍着打粉底的最新技巧,这是她每个晚上都必看的美容节目。

所谓三分人七分打扮。就算一个相貌平常的女人,打扮一番之后也能变得妖艳动人,何况她根本就是一个百分百的绝世美人。

经过精心打扮的她,无论走到那里,都是惊艳的男人们永恒的视线焦点。所以她的身边,永远少不了浪蝶们的围绕,即使在她婚后的今天。

不过,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她拥有她应该拥有的一切,除了那个已经年近六旬的老公。

但现在很好,老公出门谈生意去了,明天才回来。今晚,她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夜晚。今晚,这座半山上的豪华别墅,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她不必听命于那双已经遍布皱纹的手,和那根其实已近作废的软化**。

贵妇人伸了个懒腰,电视上的美容师礼貌地向她道别。节目结束了,十点正。

该找点什么什么消遣呢?享有如此美好的一个夜晚,早早去睡觉太浪费了。

酒柜上,有一支封了五十年的红酒,是老头子的心肝宝贝。每天晚上,他都会拿在手上反覆端祥,但却从不舍得开来饮用。没人知道为什么,没人知道这支红酒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即使对他心肝宝贝般疼爱的娇妻,他也没有说过。

五十年的红酒,当然很值钱,而且听说这还是五十年前用西班牙某个很特别的葡萄园的葡萄酿的,那一年,葡萄长得特别好。可是,再值钱也不过是一瓶酒,对于有着几十亿身家的他来说,应该算不得什么。几千万的生意他都没皱过一下眉头,却偏偏对一瓶酒这么宝贝,而他本身却是一个不喝酒的人!

但那是他的事。贵妇人微微笑着,拿着酒瓶看着上面写满的那些她根本不懂的洋文。今晚,这儿是她的,一切都是,包括这瓶酒。

酒香飘溢,贵妇人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放入两颗话梅,想了想,把杯子里的酒倒掉一半,添入半杯甜甜的雪碧。红酒就是应该这么饮的,酸酸甜甜的才好喝。

话梅和雪碧会冲掉五十年好酒独特的味道?开玩笑,关她什么事?她喝红酒就爱这么喝。

阳台上微风轻拂,远远地还听到海浪的声音。坐在阳台上,前面的小花园、山脚的树荫、海边的沙滩,一览而尽。真是好夜好景!对了,还有好酒。遗憾的是,实在太静了。

贵妇人突然有点后悔,今晚应该找几个姐妹来搓它十几二十圈,不至于让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喝西北风。前天小丽那**赢了我十几万,还没翻本呢!

真无聊,贵妇人从阳台走了回来,把才从唇边沾过几口的酒杯丢到盆子里。

再去洗个澡吧,刚才吹过风了,好像有几颗沙子刮过手臂,脏死了。对的,今天刚从法国寄到的护乳霜要好好用一用,傍晚洗澡的时候忘了。明天的酒会可是打算穿低胸礼服的,**上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慢慢走上楼梯,转到二楼的卧室。卧室中的超大浴室里,可以举办一次化妆品展览。

房间打开,然后贵妇人发现一条黑影。黑影朦着脸,戴着手套,正把放在抽屉里的几万块现金和一些名贵首饰拿在手里。

‘啊……’作为女人的天性,一声尖叫马上响彻整幢别墅。可是很遗憾,今天别墅里没有别人。

接下来的动作,当然是逃跑。不过,跑步并不是她的强项,反而似乎是对方的强项。跑没两步,肩膀上被人扳住,裸肩的吊带在挣扎中被扯断,女人的脸转回去,看到的是一张被黑布朦住的脸。

紧接着,小腹处一阵剧痛。女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惨叫中低下头去,一把水果刀,握在对方的手上,插入自己的肚子。

对方放开手,女人双手捂着水果刀,痛苦地倒了下来,美丽的身躯无力地抽搐着。

他……他竟然舍得杀死我?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在哀嚎中想着。她的双腿无助地乱蹬着,露出裙子底下一对保养得完美无缺的雪白**,她的胸脯耸动着,被扯断肩带的露肩睡衣垂下,露出高高隆起的半只**。

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恨恨地看着对方竟然弃她于不顾,又返回房里去。以我这样的绝世容颜,我这样的完美身材,他怎么有可能看都不看一眼?他一定不是男人!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是不对的。对方片刻就从房间里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显然是来装赃物的。他出来之后,看了她一眼……

女人的哀嚎声更加微弱,她肚子上很痛,非常非常痛,她知道自己快死了。

她临死前的唯一安慰,就是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非常非常迷人的美女。

朦面人拉断了她另一边的的肩带,掀开她的衣服,脱掉自己的手套,双手紧握着她雪白的双峰,用力的揉搓着,在女人垂死的搐动中,蹂躏着她一直视为骄傲的丰满**。

他用力很大,两只美丽的**,在他的手里,好像变成两团掺了水的面粉,被任意捏成任何形状。

‘他比老头子温和多了……喔……为什么不再大力一点,为什么不碰我的奶头?’女人迷离的意识闪过,她原本已经变得低沉的叫声在慢慢回升,那痛苦的哀号,在男人的玩弄下彷彿带入了一些激情,变得错落有致。她冒着汗珠的扭曲脸蛋更加扭曲,却变成另具韵味。她沾满自己鲜血的双手在颤抖,似乎想上抬到自己胸前,但她做不到。她那对已经被捏着浮起红印的**上,一对鲜艳的小樱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竖了起来。

男人也在喘气,他没见过这么完美的**。他知道这个女人很漂亮,但没想到这个时刻的她竟还有这种魅力。可惜她就要死了,而且她必须死!但是,不管她是否已经死了,这么漂亮的一具**,绝对不能错过!

男人扯掉她的内裤,一只手离开她的**,抚摸在光滑而修长的大腿上。女人的腿一直在颤抖,颤抖得非常厉害,摸起来很有感觉,就像在山道上飙车的那种感觉。也许,她的**里,感觉更刺激?

一根手指,突袭**氾滥的女阴,深入温暖而紧绷着的肉腔。

‘荷……喔……’女人从喉中发出既微弱又尖锐的声音,那是一种男人之前从未听过的声音。她全身抽搐得更加急促,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线红霞。她无力的眼神望向男人,那呆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没人知道那是愤恨、是羞耻、还是愉悦。

但那一丝光亮,只是一闪而过,女人的目光回复空洞,她的抽搐渐渐放慢,男人知道,她快死了。

拉开自己的裤链,分开女人的双腿,呈现在眼前的,是修整得十分整齐的乌黑细毛,呈着标准的倒三角形,下面,是水珠闪烁的粉红肉缝。她不是一个的贞洁的女人,但也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并不经常**,尤其是嫁了这么一个半老的男人之后。

‘喔!’这是她生命中发出的最后一个音符,就在男人的**进入她体内的时候。虽然抽搐还没有停止,但她的力气已经消失,她的眼前已模糊,只有残存的意识还在接受着最后的蹂躏。

她知道对方的**进入她的**后马上拨了出去,过了半晌才重新插入。但她却仍然清楚地感受到,这一次,**上多了个保险套。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她清楚得很。

男人开始凶猛地**着,不时揉几下她的**。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的**,实在太棒了,他觉得很爽,他没玩过这么爽的女人,他真没玩过一个**会颤抖的女人。他突然知道,一个痛苦抽搐中女人的**,会给男人带来怎么样的快感!何况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美女啊!太美了,见过这么多次,今晚才知道她原来美得这样令人窒息。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微弱的意识,在被奸淫中渐渐淡出,小腹中的剧痛,彷彿也在渐渐淡出,她浑身上下,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轻很轻……

‘他……他比老头子棒多了……’年轻貌美的贵妇人,突然联想起四年前被她抛弃的男友。他年轻、他强壮,他在床上永远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但是,他没钱。

女人不知道现在这个男人是不是让她得到了满足,她已经用尽了她最后一丝的残存意识。她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抽搐。

男人知道,从现在起,他就是在奸尸了。但奸尸又如何?这么美的一个女人,就算变成尸体,也不会抑止男人的兽欲。

爆发了,双手握紧丰满的**,下体继续抽动,从喉中发出一声吼叫。

除下来的保险套被小心地包起来收好,保证没有一滴jīng液留在现场。手套重新戴好,然后小心拭去刚才空手时碰过地方留下的指纹。

还有什么没做吗?男人看着地上的女人。她的睡衣仍然在身上,只是上摆被拉到**以下,下摆被拉到胯部以上,鲜血已经几乎沾满整件衣服。刚才剧烈的运动,使伤口中流出更多的血,随着衣服的晃动,喷到上面、喷到下面,**、**,这两个刚刚被他玩弄过的部位,也沾上点点血斑。

好美!男人心想自己身上这套‘夜行衣’一会儿是要烧掉的,于是在临行前,再好好欣赏一下这具以后再也不可以欣赏到的**。

或许,摆个更淫荡的姿势,明天警察来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可以欣赏到这个绝世美女的**,到时拍下的现场照片,将永留警察局档案室史册!

来吧,双手不要摸刀了,摸奶吧!摸自己的奶!两边手指分别捏住自己一只**,有意思,漂亮!只是**上沾血太多影响观瞻,有点可惜。

下面……下面就两腿分开大一点吧。嗯,要是有绳子绑会好一点……对了!

男人把女人两腿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使女人的**暴露在最佳视界里,摸出一颗玻璃弹珠,塞入刚刚被他奸污过的**里……

[SCENE1OVER]

‘这是一宗入屋抢劫奸杀案。’警长指着黑板上贴着的照片说着废话。照片上是一个绝美的女人,有着天使的面庞和魔鬼的身材。她那即使倒在血泊中**,也足于让每一个男人面红耳赤。

‘现在,我们需要利用我们已经掌握到的资料,对这起案件进行定性。我们需要确定这起凶案是有预谋的还是偶然发生的?如果是前者,那么应该是因为仇杀?情杀?还是其它的原因?如果是后者,那么凶徒是为了抢劫而顺便奸杀?还是为了强奸而顺便抢劫?来,大家综合一下手上的资料。’警长不愧是警长,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色不改气不喘。

警员甲:‘被害人是金融大亨钟肃的第二任老婆孙碧妮,二十九岁,曾经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案发地点是在钟家半山的别墅,案发时钟肃出差在外,前妻生的女儿钟慧在校内宿,还有一个养子钟松并不住在该别墅。昨晚佣人刚好放假,也就是说,当时除了孙碧妮之外,别墅里没有人。如果凶徒是有预谋的话,昨晚是一个非常好的作案机会。’

警员乙:‘孙碧妮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致命伤是小腹所中一刀,凶器应该是一把水果刀,在现场已经找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除了被猥亵、强奸时受到的侵犯之外,死者身上没有其他伤痕。死者体内没有发现男性分泌物,估计凶徒作案时是戴了安全套的。另外案发现场发现了大量杂乱的鞋印,是来自一种大号的运动鞋,应该是凶手留下的,估计凶手是一名身高一米八五以上的强壮男人。’

警员丙:‘根据初步调查,孙碧妮为人比较尖酸刻薄,和钟肃的女儿钟慧、养子钟松的关系都很差。案发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上午,闻讯赶来的亲友当中——嗯,包括钟肃、钟慧、钟松,以及钟肃的堂侄女钟文贞、堂侄钟祥、孙碧妮的弟弟孙耀辉、钟慧的好友黄苗和三名钟肃公司的董事乔国杰、傅海、张伟成——只有钟肃和孙耀辉表现得很伤心,可见孙碧妮的人缘确实不怎么样。’

警员丁:‘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钟松,也是他报的警。不过据我观察,钟松这个人很有疑点,他今天表现得很不自然,始终躲避我们的眼光。另外,很多人也证实了最近钟松和孙碧妮常常吵架,钟松在公司曾经气得几乎要当场揍孙碧妮。原因是钟松认为孙碧妮在公司处处排斥他,而且怀疑孙碧妮私自转移公司的财产给她的亲弟弟孙耀辉。’

‘钟松在公司的人缘怎么样?’警长看了一眼警员丁,问。

‘在工作上评价似乎还不错。但私底下,公司的职员多数跟他没什么交往,认为他比较孤僻,而且名利心太重,不太好相处。’警员丁显然一早做足了功夫,应对上司的问话敏捷而充分。

‘很好。秦妍,那你对其他人有什么看法?’警长似乎要考考警员丁。对于一个年轻的小女孩加入自己这组,他却好像对她特别严格。毕竟嘛,他可不想让这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妞坏了自己的名声。

作为一个年轻的美女,秦妍对自己的观察力十分有信心。她环视了一下诸位同事,缓缓说道:‘除了钟松之外,钟慧好像对孙碧妮也有挺深的敌意。对于孙碧妮的死,她不仅看不出一点悲伤,而且嘴角还时不时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一丝不屑的冷笑?这你也看得出来?有文学天才,真了不起!’警员丙眯着眼瞧着秦妍,哈哈笑道。

‘嘿嘿!你当然不会看到。钟慧是长得漂亮,你见到美女,除了盯着人家的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留意什么?’秦妍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警员丙一言不发,只是笑眯眯地看着秦妍。

秦妍凤眼一瞪,怒道:‘我说得不对么?你盯着我干什么?’

警员丙嘻嘻一笑,摊手道:‘见到美女,我除了盯着人家的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看什么?’

‘你去死吧你!’秦妍笑着拿手里的记事本往他头上一敲,于是整个房间充满着快乐的哄笑声。

‘张贵龙、秦妍,现在是在开会!秦妍你继续。’警长手背敲敲讲台,扳着脸说。

‘嗯,’秦妍稍稍地用脚尖对着张贵龙的屁股轻轻一踢,暗算完毕之后继续道,‘所以我认为对钟慧应该继续观察,虽然她是个女人,但不排除她背后指使的可能。’

‘我的天哪,奸杀案女人——喔,还是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也有嫌疑。

我说秦小姐,这范围未免太宽了吧?’张贵龙摇摇头道。

‘不用理他,秦妍你继续。’警长依旧一张僵尸脸,半点表情也没有。

秦妍得意地对张贵龙一扁嘴,说道:‘至于钟肃的堂侄钟贞、钟祥姐弟俩,他们看起来对这事比较冷漠,跟孙碧妮好像没什么感情,有点事不关己的感觉。

如果不是他们是钟肃除了钟慧和钟松之外最亲的亲人,我认为他们今天甚至不必去钟家慰问钟肃。’

‘钟祥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壮男,为什么就没有嫌疑?而且他上个月还在钟家给孙碧妮骂了出来,两人也有过节。’张贵龙今天看来是跟秦妍耗上了。

秦妍看了他一眼,道:‘钟祥被骂是因为他替钟松说好话,他本人跟孙碧妮并没有直接冲突。至少,没有钟松那么直接。而且钟祥是个典型的书生,大学毕业后都做文职工作。他身高还不到一米七五,不像是暴力倾向的人。钟松的身高是多少?’

‘一米九三,是个大块头。’张贵龙说,‘虽然钟祥跟黑社会常打交道,身强体壮,而钟松文弱。但很多案子偏偏是越不可能犯案的人犯案了……’

‘够了,不要抬杠。’警长打断张贵龙的话,‘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目前来看,钟祥的嫌疑的确很小,而钟松却具备了作案的条件和动机。’

‘OK!不抬杠!我承认钟松嫌疑比钟祥大。’张贵龙道,‘不过我们现在说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也许这根本就是一起偶发的凶案,凶手入屋行窃,被屋主发现,于是杀人灭口。至于强奸嘛……反正都要杀人了,像孙碧妮那样的美女,凶手只要有时间,没理由放过。’

‘是不能排除偶发凶案的可能性。’警长道,‘在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和线索之前,不能排除任何可能性。大家再去找跟钟家有密切关系的亲友谈谈,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

[DIALOG1]

钟肃(老泪纵横):‘碧妮虽然嘴上刻薄一点,可是她的人也什么啊!年纪轻轻,就死得这么惨……唉!’

警员:‘她最近有没有跟什么结怨?’

钟肃:‘碧妮嘴上不饶人的,我知道有一些人看她不顺眼。不过,也不至于杀人这么严重啊!’

警员:‘令郎跟令爱呢?似乎和她的关系不怎么好?’

钟肃(苦笑):‘有几个人喜欢一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继母呢?虽然不算关系很好,但相处得也没什么问题。’

警员:‘可是据说令郎和她有过很严重的冲突?’

钟肃:‘你们怀疑他?不可能的。他们只不过是工作的配合上有点问题,阿松其实挺能干的。你们怀疑他打架我相信,可是杀人,他没这个胆子。’

警员:‘在贵公司,好像尊夫人跟董事们的关系也不好?’

钟肃(有点不耐烦):‘你们怀疑得也太多了吧?我相信我的工作伙伴,他们跟我出生入死几十年,就算碧妮有什么得罪他们的地方,他们也会卖我个面子,不会跟妇道人家一般见识的。’

警员(陪笑):‘我们只是照规矩问问。尊夫人在公司主要是负责看管帐目的吧?有没有这种可能……我是说万一,如果,有人亏空公款或者有帐面上问题,被尊夫人发现……’

钟肃(摆手阻止对方的话):‘这个我会查的。不过我不喜欢我的儿女和朋友无缘无故就变成嫌疑犯!我累了,如果没别的事,请便吧!’

警员:‘还有……贵府的财产损失……’

钟肃(起身送客):‘十几二十万我不放在心上,我要的是抓到凶手,为我妻子报仇!而不是听到一些无根无据的无聊话!送客!’

[DIALOG2]

黄苗:‘我是钟慧的好朋友,我们在大学住同一间宿舍,我也经常到钟家去,她家里人我都很熟。昨天钟慧听说家里出事了很紧张,我就陪她一块回去了。

警员:‘据你所知,孙碧妮是个怎么样的人?’

黄苗:‘很风骚的女人喽!’

警员(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也是个挺漂亮的女孩。美女之间总是充满敌意,他马上理解了这一评价):‘我问的是她的为人。’

黄苗:‘问我啊?我跟她不是很熟喔……她很少理我的,每次见到她,她脸上都涂得跟猴屁股似的,又不出门化妆给谁看嘛,你说是不是?’

警员:‘小姐,你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黄苗:‘嘿嘿,我又没说错!她呢,就总是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一样,谁都不放在眼里,钟慧可没少受她的气。总之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狐狸精…

…嗯,算了算了,人都死了,我还说她坏话干嘛呢?’

警员(摇摇头):‘那你知道她有没有跟谁结怨?’

黄苗:‘她啊?结怨的人就多喽,可是谁跟她结了要杀人这么严重的怨,我就不清楚啦!还杀得那么恶心!’(扬扬嘴角作恶心状)警员:‘那好的,谢谢你黄小姐。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或者你再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也请跟我们警方联络。’

[DIALOG3]

钟慧:‘她人很刻薄,疑心特别重,整天提防这提防那。除了我老爸被她迷住之外,我想跟她经常接触的人,没几个人喜欢她。可是谁想杀她……我想很少有人比我更恨她了,连我都没想过要她死,真想不出谁这么狠。’

警员(看了她一眼。居然在警察面前宣称自己很恨凶杀案的死者,不由有点诧异):‘你这么恨她?’

钟慧(甩一甩头,一头秀发飘到背后):‘她是很漂亮!(警员插嘴:你也很漂亮!)我?不要拿我和她比,她是个**,我不是!仗着老爸宠她,自以为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在公司作威作福,回到家里嗲得连我都肉麻。我不是反对老爸续弦,可是她根本看中的是我老爸的钱。刚开始我也想和她搞好关系的,是她从来就看我不顺眼,我没办法喜欢她。’

警员(故意误导):‘那你们不是经常吵架?’

钟慧:‘没有。曾经吵过两次,后来就懒得跟她吵,省得老爸难做人。我也想叫老爸休了她,可是一来老爸一定不会听,二来我也不喜欢在背后做小人。’

警员:‘那现在你不是轻松了?’

钟慧(肯定地):‘对!我确实不喜欢她的存在!但是,唉,想到她死得那么惨,真是可怜,临死还被人那么糟蹋。其实我心里也挺矛盾的,她没她碍眼本来应该挺开心的,可死得这么惨,也挺让人心酸的。最可怜的就是我老爸了,唉!她虽然面目可憎,但也罪不致死!’

警员:‘除了你之外,钟松好像跟她的关系更差?’

钟慧:‘那当然。有我哥在公司,她想乱来也不太施展得开拳脚。要不是我哥在,我看她在公司就更加无法无天了。她简直把我哥看成眼中钉了。如果出意外的不是她,而是我哥,我肯定首先怀疑她下的手!’

警员:‘那现在呢?’

钟慧:‘现在?什么意思?你们怀疑我哥?肯定不会是他!他虽然做事有点颠三倒四,可是很讲江湖道义,欺负女人这种丢脸的事,他打死也不会做的。如果孙碧妮是个男人,早不知道被他揍过几十次了!再说,吓人他就本事。杀人?

借他十个胆再说吧!’

警员:‘那公司里呢?谁和她结怨最深?’

钟慧:‘这个就说不清了。她整天怀疑这个办事偷懒,那个拿了回扣,连董事局那几个我老爸几十年的伙伴,也动不动就怀疑人家亏空。她死前那天呢,还起劲地在我爸面前说傅叔叔的帐目是假的,起码被挪了几百万。’

警员:‘傅叔叔?是不是傅海?’

钟慧:‘对。傅叔叔是负责会计部的,被她找的碴子也最多。’

警员:‘好的,谢谢你钟小姐。有什么需要的话,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

[DIALOG4]

傅海:‘对!钟太太前天是在我办公室吵了一顿。她经常这样吵的啦,公司的职员个个都没少见。’

警员:‘她为什么吵?’

傅海:‘说我的帐目有问题啦!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口咬定我亏空了公司几百万,我能不生气吗?’

警员:‘事实上你有没有?’

傅海:‘当然没有啦!你也知道我们公司有多大啦。那么大一家公司,每一笔帐都不一样。有的单要等到下个月才能结,有的单要等别的一些单凑在一起才能结,有时候要应付税局检查,把一些帐目调置一下是很平常的事。可是每笔帐都清清楚楚有纪录的。钟太太根本就什么都不懂,看不明白的地方也不问,只会乱想乱猜,好像全公司的人都在合伙谋夺她的钱一样。女人嘛,在家做女人应该做的事就好了,什么都不懂来瞎搞什么和!我们跟老钟提过了,可是没有用。谁叫人家长得漂亮呢,在床上撒撒娇,嘿嘿……’

警员(笑):‘那现在她死了,你也耳根清静啦?’

傅海:‘那倒是……喂,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怀疑我啊?我跟老钟几十年的老朋友,怎么会干这种事?’

警员:‘没有,循例要问问。’

傅海(面有愠色):‘是,我是讨厌她,可是公司里谁不讨厌她?她虽然不懂事,看在老钟份上,忍一忍也就算了。杀人要偿命的,她的命还没值钱到要用我的命去换!’

警员(陪笑):‘不要发火,循例问问。’

傅海:‘哼!’

[DIALOG5]

钟祥:‘我爸爸和肃伯是堂兄弟,本来关系也很一般。不过我们钟家人丁单薄,我父母又死得早,肃伯已经我们姐弟俩最亲的亲人了,他一向也很照顾我们姐弟。我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是他替我找到现在这家公司做药品研究员的。肃伯有时也会请我们姐弟去他家吃饭,所以关系虽然不是太密切,但也算有交往的。’

警员:‘跟钟肃走得近,会有些好处吧?’

钟祥(笑):‘你指经济上?我跟姐姐都有工作,钱虽然不算很多但也还不错。肃伯有时候哪个项目赚了大钱,也可能会给我张支票,说是要我们陪他一块高兴。’

警员:‘你收了?一般数额多大?’

钟祥:‘三几万吧。虽然我不缺这几万块,可没理由不收啊,何况不收太不给肃伯面子了,他不在乎那几万块,他只是图大家一起开心。其实他说得很明白了,除了慧慧和阿松之外,他只有我们姐弟俩是最亲的亲人了,我怎么会拂他的好意?’

警员:‘在你眼里,孙碧妮是个怎么样的人?’

钟祥:‘有点……怎么说呢?漂亮的女人总是那样啦,不过跟肃伯比起来,伯母对我们就冷淡多啦。可以理解的,她跟我又没什么血缘关系,对我这远房亲戚太好干什么?呵!肃伯没看不起我们这种穷亲戚我已经很高兴,对于伯母,我跟姐姐还是很尊重的。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警员:‘你跟钟松还有钟慧的关系怎么样?’

钟祥:‘大家年纪差不多,比较谈得来啦。偶尔也会一起出去玩玩什么的,慧慧人挺开朗,阿松虽然看上去酷酷的,可玩起来很疯的,人也很好说话。’

警员:‘听说你为了钟松和孙碧妮吵过架?’

钟祥:‘吵架?哪有,是她骂我,我哪敢顶嘴,是不?’

警员:‘那件事是怎么样的?’

钟祥:‘其实也没什么,女人心眼是比较小的啦。那天肃伯请我和姐姐去吃饭,结果整顿饭都听到伯母在数落阿松的不是。他们公司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阿松这人脾气比较躁,听她唠叨多了就发火,结果就大吵起来了。我是劝架的,结果伯母认为我在帮阿松,就连我也骂了。嘿嘿!’

警员:‘钟肃的态度怎么样?’

钟祥:‘他能怎么样?拍桌子喝叫不准吵,不过没人理他。一般这种情况下,我姐姐和慧慧就只能安慰他,或者扶他走开。他心脏不太好,不能太受气的。

可是伯母和阿松脾气都倔,一生起气来什么都不顾了,唉!’

警员:‘钟松是不是和孙碧妮矛盾很深?’

钟祥:‘看样子是吧!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阿松对伯母是有点不满……等等,你们不是怀疑阿松吧?不可能是他,阿松不是这种人。他虽然有点粗鲁,可我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何况肃伯一向待他像亲生儿子一样。’

警员:‘我们不是怀疑他。照规矩我们任何细节都要调查清楚,不会随便冤枉人的。’

钟祥:‘那就好,希望你们早日抓到凶手。肃伯这两天老了很多。’

警员:‘我们会尽力的。谢谢你的合作。’

[DIALOG6]

孙耀辉:‘我姐姐和姐夫的感情一向很好,很多人看不顺眼。好像所有的人都认为姐姐嫁给姐夫是贪他的钱似的,简直是荒谬!’

警员:‘可是大多数人对你姐姐都挺有意见的。’

孙耀辉(眼红红的):‘姐夫的儿女怕姐姐夺他们的家产,公司的人怕姐姐抢走他们的权势。其实我姐姐既然嫁给我姐夫,就有责任帮他看管这个家、看管这个公司,这没什么不对,是不是?个个都顾着自己的利益,巴不得我姐姐早点死!’

警员:‘你觉得谁跟你姐姐的仇最深?’

孙耀辉:‘那就多了!公司的张伟成,我姐姐嫁过去之后,就坐了他副总裁的位子,他一直怀恨在心;还有傅海,姐姐刚刚查出他亏空公款就马上给害死了,可能是他杀人灭口;还有销售部的小陈、人事部的老陆、司机大胡子老刘,还有……总之公司很多人被我姐姐骂过。对了,上个月被我姐姐炒掉的张奎,一直扬言要报复,说不定是他!’

警员(笑):‘你姐姐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孙耀辉:‘那是公司里的!我姐夫的女儿钟慧和养子钟松,对我姐姐也很不好。钟慧这小妞一肚子阴谋诡计,平时不怎么出声,谁知道会不会请人下毒手!

钟松更不用说了,没有一天不和我姐姐闹的,有几次竟然还想行凶打人。那小子一向凶霸霸的,一定有问题。’

警员:‘还有没有?’

孙耀辉:‘嗯……有,怎么没有!大厦楼下的管理员上星期嘴里不干不净,给我姐姐砸了他的单车,就一直咒我姐姐给人操死!你说我姐姐是怎么死的?这老混蛋也脱不了嫌疑!嗯,还有……对了,我姐姐嫁我姐夫以前有个男朋友叫唐亮,被姐姐甩了以后,几年来一直纠缠不清。说不定这次因奸不遂……’

警员(打呵欠):‘行了行了。还有没有?’

孙耀辉:‘我再想想,应该还有……’

警员(摆摆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如果再想起什么,麻烦跟警方联络。我们有很多同事,你找到谁都可以……’

[DIALOGOVER]

‘现在再总结一下!’警长看着一大叠口供纪录,拿着教鞭敲敲黑板。‘孙碧妮人缘很差……可以说非常差,对她痛恨的人不止一两个。不过,目前来看,最值得注意的人,还是钟松。’

张贵龙伸伸腰,道:‘最要命的,是谁都有不在场证据,偏偏他没有!说什么当时在逛街。一个大男人十点多在街上有什么好逛的,问他去过什么地方,说来说去破绽百出,想不怀疑他都不行。’

‘嗯,’警长道:‘其他人的不在场证据,可不可信?’

‘应该没什么问题。’张贵龙翻开本子,道,‘乔国杰和张伟成当晚和钟肃一起出差在外;傅海当晚在公司加班核对帐目,由于当天刚被孙碧妮指认帐目有问题,整个会计部都在加班,全部人都可以作证;钟祥八点到十一点半一直在图书馆,他一个星期有三四天会泡在那里,图书管理员可以作证;孙耀辉说的那个大厦管理员一直在看大楼,也有很多人作证;孙碧妮的前男友唐亮和两个朋友在卡拉OK一直唱到两点多……至于钟慧,虽然是个女孩,但也查过,当晚一直在学校没离开过;堂侄女钟文贞在家看电视,虽然没有直接证人,但当晚的电视节目说得一丝不差,她也没有杀人的条件和动机,应该没问题。’

‘孙耀辉呢?’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秦妍突然发问。

‘他?’张贵龙转过头去盯着她,‘不会变态到连亲姐姐也奸杀吧?再说孙碧妮死了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就算钟肃念着情份继续在让在公司做事,可是靠山倒了,想再威风就难喽!’

‘虽然没有明显动机,也说不定有背后的原因。’秦妍似笑非笑,‘你反正都查了那么多人,也不差这一个吧。’

‘我实在想不出有查他的理由。’张贵龙说,‘奸杀亲姐姐?除了他疯了,看样子也不像。你为什么觉得他有嫌疑?’

‘没有啊!’秦妍笑得灿烂,‘谁说我觉得他有嫌疑?他怎么会有嫌疑?’

‘那你还说……’张贵龙瞪眼。

‘为什么不能说?’秦妍笑笑抱起双手,‘你能整天踩我,我就不能踩踩你?’

‘够了!’警长看不过眼了,‘张贵龙,还有没有?’

‘要查当然有。’张贵龙一摊手,‘比如傅海的儿子傅志强,几次因非礼落过案,案发当晚说在家里睡觉,没有人证明。不过,要是把所有和孙碧妮有过冲突的人的亲属都列入调查对象,我看要再派过几百号人马过来帮忙才行……’

警长耸耸肩,笑道:‘就算真派过来了,说不定查到最后,却发现根本就是一起偶发的入室行窃案。’

‘不会!’秦妍道,‘如果是一般小偷杀人灭口,为什么还要强奸?不仅浪费时间,还可能会留下重要的证据!’

‘哈哈哈!’张贵龙捧腹大笑,其他的警员——只要是男人——也在脸上露出会意的笑容。

‘笑什么!’秦妍怒道。

张贵龙涎着笑脸,摊摊手对着秦妍说道:‘人都杀了,再加上强奸一条罪名小意思。像孙碧妮那样女人,是男人都很难忍得住啦!’

‘变态!’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这么色!’

‘那倒未免,不过道貌岸然的人这个世界已经很少啦,你以为个个都像我们的头儿那么君子啊?’张贵龙嘻笑道。

‘你是不是在糗我不是男人?’警长面色肃然。

‘不是不是!小的哪有这胆子,敢冒犯大人呢?’张贵龙扮起小丑来。

警长也不由忍俊不禁,笑道:‘疯够了就继续!孙耀辉确实没理由作案,何况我们也不能排除凶案偶发的可能性。’

‘我认为可以排除。’秦妍沉吟道。

‘理由?’警长说。

‘死者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凶手还把她摆成那个恶心的姿势?应该是有含义的。’秦妍说。

‘恶心?不会呀……也许根本没什么意义,凶手只是觉得那样好看。’张贵龙又来逗她了。

‘就算那个姿势是随意的,那她身体内的玻璃弹珠怎么解释?’秦妍追着问。

‘也许是凶手就是喜欢呢!未必就意味着什么。你侦探片看太多了吧?’张贵龙笑道。

‘我是看了很多,可是除了会看还得会动脑子。你以为跟某些人一样,只会色迷迷地看着死人的身体!思维呢,就全停止了。’秦妍一边说着,一边用嘲弄的眼神瞄着张贵龙,把同事的哄笑声都转移到他身上。

‘那你认为这意味着什么?’警长问秦妍,随便替张贵龙解围。

秦妍低着头,一边想着一边慢慢说道:‘应该是和凶手行凶动机有关。可能……可能他们以前因为玻璃弹珠结的怨,或者……有过什么和玻璃弹珠有关的经历……这个弹珠是黑色的,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我觉得应该再去问一下钟肃和孙耀辉。’

‘有没有查过弹珠的来历?’警长问。

‘没法查。’张贵龙一摊手,‘在街上的小贩那里随便买副跳棋,就有了几十颗这样的东西。’

‘那好。就这个问题再去问一问。’警长道,‘现在总结一下……’

‘等一等!’张贵龙突然叫道,‘我认为还有一种很大的可能性。’

‘说。’

张贵龙咳嗽一声,回头望了一下秦妍,好像害怕她再次嘲讽一样,缓缓说道:‘孙碧妮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一定会有很多的仰慕者。如果有人仰慕到发痴,头脑发热跑到她家,企图和她亲热……’

‘那也不必杀人抢劫啊!而且,你的电视剧也看得不少!’秦妍果然如他预料那样,出口反驳。

‘也可能是灭口,也可能是误伤,也可能被孙碧妮伤了自尊失去理智,大家都知道孙碧妮的嘴是多伤人的啦!至于抢劫,反正东西就在抽屉里,不拿白不拿。’张贵龙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可是这样的话,人海茫茫……’警长的头也有些大了,现在彷彿什么是可能的,‘不过,总结起来,钟松还是有最大的嫌疑。我们还是先彻查他,同时不放过任何可能有用的其他线索!’

‘可以搜索钟松家吗?’秦妍问。

‘应该没问题!’警长回答得十分干脆。

[DIALOG7]

钟松:‘你们开什么玩笑?怀疑我?喂喂,别乱翻!’

张贵龙:‘真是抱歉钟先生,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希望你合作。’

钟松:‘你们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凭什么怀疑我?我钟松像是干这种下三滥勾当的人吗?’

秦妍:‘钟先生,我们不是一定要怀疑你。不过为了表示你的清白,请最好合作一点。案发的时候,确实没有人能证明你不在现场吗?’

钟松(气急败坏):‘没有没有!我都说了没有!难道逛街也有罪吗?现在法律不许男人十点多逛街吗?他妈的!’

钟慧(从门口进来):‘咦?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钟松(没好气地):‘他们怀疑我杀了那个女人!’

钟慧(瞪向张贵龙):‘有没有搞错?怎么可能是我哥呢?你们有没有查清楚?’

张贵龙(被美女质问有点不好意思,连连陪笑):‘钟小姐别生气,例行公事而已……’

秦妍(推开张贵龙):‘钟小姐,在案情没有进一步明朗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钟松先生是和死者关系最恶劣的人之一,在利益上有明显冲突,具备杀人动机。他穿的鞋码和凶手在现场留下的鞋印吻合,又不能提供不在场证据。如果你是我们,会不会查他?’

钟慧(转向钟松):‘是不是你干的?’

钟松(拍胸脯):‘当然不是!你当我是什么人?她怎么说也是爸的女人,我就是要杀她也不会给爸绿帽子戴!他妈的,死了还给我添麻烦!’

钟慧(转向秦妍):‘我哥不是这种人,他说不是就不是。从小到大,我没听他说过一句不算数的话。’

秦妍:‘钟小姐,你应该知道这些不能成为他洗脱嫌疑证据!如果他是清白的,那应该做的事,是跟警方合作,找到他不是凶手的证据。我们的工作不仅仅是证明谁有罪,也包括证明谁没罪。不知道我这么说,钟小姐满不满意?’

钟慧(瞪眼):‘我能说不满意吗?我只是希望警方查案的时候,不要轻易毁坏一个人的声誉。’

秦妍(语气渐重):‘那这点请放心!我们不会随便冤枉人的!’

张贵龙(听出有点不对,拉拉秦妍的衣服):‘钟小姐放心吧,我们也只是例行公事!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会随便认定谁有罪的。’

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哼!’

钟松:‘那现在到底搜够了没有?’

张贵龙:‘嗯……这几样东西我们要带回去研究一下,钟先生没什么问题吧?’

钟松:‘你妈的!我说有问题你们是不是就不带了?搜够了就快滚吧!’

钟慧(推钟松坐下):‘你神经病啊?你这个样子,叫人家怎么相信你?没做过怕什么?警官小姐,你们可以请了吗?’

秦妍:‘有个小小问题想问钟小姐,你好像是跟令尊一起住在别墅的?这里是钟松先生的私人产业……’

钟慧(有点生气,扬扬眉挺挺腰):‘现在我们家里出了大事,我们兄妹商量点事情行不?’

秦妍:‘为什么不在别墅谈?’

钟慧(斜着眼看秦妍):‘这好像不关警方的事了吧?是不是一定要回答?

秦妍:‘以令兄现在的情况,我认为钟小姐说出来会比较好。’

钟慧:‘OK!我们商量我继母的身后事,一些东西我们不希望老爸知道,他的立场和我们不一样。’

秦妍:‘你们不准备尊重他的意愿吗?’

钟慧:‘那得看什么事!她以前做过的事我们可以不再计较,不过很多已经被她搞得乱七八糟的事必须补救。那些是我们的家事……’

秦妍:‘行了,我明白。谢谢合作,再见!’

钟慧(笑):‘警官小姐很有意思,请问贵姓啊?’

秦妍:‘姓秦!再会!’

钟慧(笑眯眯):‘听说姓秦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果然是眼见为实!再会!’

[DIALOG8]

张贵龙(不停地打量秦妍):‘她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妍:‘我怎么知道!’

张贵龙:‘不过她说的倒是真话!哈!’

秦妍(踢了他一脚):‘你要死了!你这副德性,人家一长得漂亮,说什么话都是真的啦!’

张贵龙(笑):‘不要吃醋啦,你说的话也都是真的!’

秦妍(脸上浮现红霞):‘贫嘴!喂!你整天找机会跟我斗嘴,是不是喜欢我?从实招来!’

张贵龙(大笑):‘这个你还用问我呀!我都暗恋你一百年啦!你到现在才知道呀!我每天枕着你的名字入眠,念着你的名字醒来……’

秦妍(羞红着脸):‘肉麻死啦!早就知道你是个大色狼,好!恶!心!啊!’

张贵龙(无辜地):‘是你先惹我的!好了别开玩笑啦,你对钟慧怎么看?

秦妍:‘为什么不问钟松?先问美女?’

张贵龙:‘别开玩笑了。你不觉得她今天怪怪的吗?’

秦妍:‘没什么怪!只是很直爽。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张贵龙:‘我只是对女孩子表现客气一下,你想到哪里去啦?’

秦妍:‘怎么不见你对我客气?OK不闹了。我觉得钟松不是凶手!’

张贵龙:‘又是你敏锐的观察?拜托了小姐,你办过几十件案子,你的触角也不只有在那件离婚案上灵过一次?我要是每件案子都来个直觉,早晚也有被我闪中一两次!’

秦妍(不怀好意地望着他):‘我是认真的!真正的凶手碰到警察查问时,不应该是这种表现。要么就很慌张,要么就假装得很冷静。钟松表现得除了着急只有生气……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讲话?’

张贵龙(懒洋洋的):‘听到啦!你说的是有一定道理。不过:一,你的观察不一定准确;二,就算你观察准确,也许人家比你更老奸巨猾会演戏呢?再说了,难道叫我们大家都依着你神奇的第六感觉去做事?你除了直觉之外,似乎没有更有说服力的东西拿得出手……’

秦妍:‘我只是分析!那好,从另一个角度:钟松是个很毛躁的家伙,不只我们看到,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么说。而凶手,是个非常冷静的人……’

张贵龙:‘也有一定道理!不过,仍然缺乏说服力。’

秦妍:‘很多和他熟悉的人,都说他不是这种人……’

张贵龙:‘这个更没用!替他说话的都是些他的什么人,钟肃、钟慧、钟祥……口供可信性十分可疑。即使他们说的是真,也不能排除他一时冲动或者已经堕落。很多凶徒在被揭露之前,也没人相信他会做这种事,你没少看新闻吧?’

秦妍(赌气):‘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

张贵龙(陪笑):‘不是不信你,你的意见可以参考,但却不能作为行为准则,懂不?你的侦探小说看太多啦,总觉得最大的嫌疑对像不是真凶……小说嘛,最后总是要给人一个大大的惊奇的。’

秦妍(瞪眼):‘不用你教训!你说的已经老套了,要是我写小说,就偏偏七弯八绕,最后还是那个最有嫌疑的家伙作的案,这才够跌眼镜!’

张贵龙(拍拍她脑袋):‘别幻想太多啦,查案还是脚踏实地的好,想太多没好处!这件案子的头绪还不够乱吗?’

秦妍:‘照你这么说,我们今天又是一无所获啦?’

张贵龙(提提手里的箱子):‘那也未免,在钟松家里找到一副跳棋,其中少了几颗弹珠!’

秦妍(瞪眼):‘怎么现在才说?’

张贵龙:‘一副完整的跳棋,共有六十颗弹珠,分为六种颜色,每色十颗…

…’

秦妍:‘别说废话了,谁不知道!’

张贵龙:‘很奇怪的就是,偏偏每种颜色都少了一颗。你说会不会这么巧合?’

秦妍:‘刚才怎么不问他?’

张贵龙:‘我不想打草惊蛇。我也有个直觉,我觉得这事好像还没完……孙碧妮体内发现的是一颗黑珠,如果这颗是属于这副跳棋的,那另外五颗呢?’

秦妍:‘你担心还会有受害者?假设你的想法是真的,他还要害谁?’

张贵龙:‘想不起来。我们现在连凶手杀人的动机都没法确认……唉!’

秦妍(沉思):‘那只好等等看能不能验出孙碧妮体内的弹珠,是不是属于这副跳棋的了……’

张贵龙(叹气):‘很难啊……这种跳棋满街都是,全部一模一样,怎么验得出?就算验得出,钟松只要一口咬定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拿他没办法,确实有可能是凶手偷走弹珠想嫁祸给他啊……’

秦妍(也叹气):‘我就知道这弹珠只能成为线索,没法做得了证据。’

[DIALOGOVER]

警长清清喉咙,干咳一声,这几天他好像有点上火了:‘怎么样,案发五天了,还没有新的进展?’上面和媒体的压力看来不小,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张贵龙摇摇头,扁嘴道:‘要查的东西太多了,好像孙碧妮的前男友唐龙,原来不是去唱卡拉OK,而是和两个朋友一起去**,绕个弯路就浪费我一天的时间。’

警长瞪眼道:‘怎么搞的!还没有找到凶案的目击证人吗?钟松那边查得怎么样?’

秦妍揉揉眼睛,打个呵欠,道:‘他们半座山就他们两几间豪宅,半夜三更的谁到哪里去见凶手啊!’

张贵龙耸耸肩,苦笑道:‘没找到什么真正有用的证据,也没找到和凶案现场留下脚印相同的运动鞋。他小子每天如常上下班,晚上多半去酒吧泡。不过被我们怀疑之后脾气好像更坏了,老说人家戴有色眼镜看他,动不动就和人吵架。

警长点点头:‘也有可能是做贼心虚。盯紧一点!玻璃弹珠的事问得怎么样了?’

秦妍也摇摇头苦笑:‘不只钟肃和孙耀辉不知道,认识她的人也没人听说过她跟玻璃弹珠有过什么关系,没人听过她喜欢或讨厌这东西。唉!’

张贵龙继续苦笑道:‘我们查得那么辛苦,却可能根本都是在瞎忙。凶手也许跟这些都完全没有关系……’

‘不会!’秦妍坚定地说,‘这肯定是有预谋的凶杀案……’

‘不要争了!’警长赶快让抬杠胎死腹中,‘大家都辛苦了!不管怎么样,这些线索都还得继续查下去。累了几天,今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散会!’总算难得地表现出他体恤下属的一面。

拖着疲惫的身体,秦妍一路打着呵欠回到家中。此刻她什么都不愿想了,只想好好泡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上一觉再说。

‘妈,我回来了。’秦妍关上家门,对着母亲说。

‘嗯!’母亲看着报纸,应了一声。

几天没见到女儿,这时候应该很高兴上跑上来呵寒问暖的。现在居然这么不上心,‘触觉敏锐’的秦妍有些奇怪。

‘怎么啦?’她走到母亲身边坐下问。

‘你在查这件案子吗?’母亲指着报纸问。报纸上,正是孙碧妮奸杀案的报道。

‘是啊,怎么啦?’

‘钟肃的老婆真的死了?’母亲幽幽地问。

‘这还有假的?到底怎么了?你认识她?’秦妍肯定母亲心中有事了。

‘没有!没事。’母亲慈爱地拍拍女儿的脸蛋,微笑着说。

‘别逗我了,妈!你有没事还想瞒得过我?你一定认识她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她喜欢还是讨厌玻璃弹珠?’秦妍急不可待地发问。

‘我不认识她。’母亲安祥地看着女儿,良久,缓缓道,‘你已经二十三岁,长大了。有一个你应该知道的故事,想不想听?’

秦妍格格一笑:‘什么我应该知道的故事,要讲我的身世秘密吗?’

‘正是讲你的身世秘密!’母亲的话虽然说得很慢,但仍然结结实实地吓了秦妍一跳。

‘我?我也有身世秘密?你不是一直守寡着吗?难道我不是爸爸生的?你终于肯告诉我爸爸的名字啦?’秦妍连珠炮般地发问。

‘我是守寡,不过是守活寡。你没有名义上的爸爸,妈妈从来没结过婚……

’母亲幽幽说道。

‘不……不是吧?那……’秦妍挠挠头。

‘你是个私生女。’母亲说出了女儿心中已经知道却不喜欢接受的话。

‘你的亲生父亲,就是钟肃!’接下来的话,更让秦妍大大的吓了一大跳。

‘我认识钟肃的时候,才十九岁,他已经有老婆了。虽然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可是……总不能永远偷偷摸摸在一起。我不想破坏人家的家庭,从来没要求过他离婚。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也太傻了吧?’秦妍难以置信地说。这年头还有这种浪漫故事,居然还发生在自己的亲生父母身上,实在太难想像了!她接着问:‘那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结婚?因为我?我记得小时候有很多叔叔来找过你的。’

‘一半吧。’母亲仍然是慈祥地笑着。

‘那另一半的原因是什么?’秦妍不解地看着母亲的表情,然后她很快找到答案,‘你还在等他?不会吧!他有没有等你?他老婆死了之后,他有没有找过你?没有吧!他再娶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小演员!妈妈你太傻了。’

‘那个孙小姐这么漂亮,我理解的……’母亲的胸怀比女儿想像中要宽大太多了,她接着说,‘那时候他太太始终没有生孩子,我却生了你!他曾经想过用这个理由把我接回去,可是他太太怎么也不同意。他真是傻,他太太怎么会同意呢?后来他太太也生了个女儿,叫慧慧吧,我就跟他说,他不能再三心两意了,他应该回到他的家庭去,他不能辜负他的太太和刚刚出世的孩子。然后就带着你离开他了。’

‘你真是太傻了!’秦妍抱着妈妈,‘你就这样让他一点责任也不用负,自己受苦?还傻傻地等了他二十年?’

‘除了这样,还有让大家都开心的办法吗?’母亲微微笑着,但秦妍这次看出了母亲笑容里的酸楚。

‘这二十年来我过得很开心,我也知道他心里还有我,我又有一个这么乖这么漂亮的女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母亲也搂着女儿,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你怎么知道他心里有你?他心里有你就不会娶那个刁钻刻薄的女演员了!

‘我知道的!乖女儿,妈知道的!’

秦妍的眼角渗出了泪水,但同时,她也明白了钟慧那天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意义了。

‘听说姓秦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原来指的是妈妈,她是跟母亲姓的。

‘原来钟慧的妈妈,一直对妈妈怀恨在心,一直在女儿面前说妈妈的坏话…

…’

‘啊!那钟慧岂不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怪不得我见了她总有种特别的感觉,我还以为是因为张贵龙在争风吃醋呢……’

‘我呸!自己掌嘴!我怎么会为了那小子争风吃醋,我怎么会喜欢他?我呸呸呸!’

一路的胡思乱想,秦妍倚在母亲的怀里,甜甜地睡去。

[SCENE2]

半夜三更的大学女生宿舍,息灯之后整幢楼房漆黑一片,只有偶尔几个勤奋的学生,打着手电筒或者点着蜡烛还在孜孜攻读,从窗口稳稳见到几线亮光。

二零七房阳台外,一条黑影顺着水管爬了上来,潜入房间之中。

房间之中,倒着两个昏迷的少女。一个坐着趴在书桌上,一个伏倒在地上。

黑影朦着脸,穿着一双大号运动鞋,蹑手蹑脚走近两个女孩,藉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分别端起她们的脸确认身份,抱起趴在书桌上的女孩,摆到床上,将房门上了锁,关闭窗户。然后一边解着裤带,一边走到床边。

那是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女,一头齐肩的秀发,悠长的眉毛,鹅蛋形的俏脸,白晢的皮肤上五宫长得恰到好处,在幽暗的光线下,仍然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娇艳的小美女。只是,昏迷中的她,听不到那爽朗的笑声,看不到那灿烂的笑容。

黑影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抚过少女的脸蛋,落在她的胸前。

隔着衬衫和厚厚的胸罩,仍然可以感受少女**的弹性。黑影双手用力地捏着,洁白的衬衫被他抓得皱巴巴的,束入牛仔裤的下摆在拉扯中给拉了上来,露出小肚上一线雪白的肌肤。

黑影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一个钮扣一个钮扣的,解开她的上衣。迷药的药效能维持到清晨,他一点都不着急。

衬衫解开,平滑的小腹上面,戴着一件绣着玫瑰花纹的胸罩。黑影的喉头发出一声低咽。平时看着她鼓鼓的胸脯,总是以为她胸罩里面一定是垫了棉,现在才知道这富豪千金,真是拥有一对傲人的**。

胸罩被解开,黑影除下手套,紧紧握住那对坚挺的少女**。一手一只**,根本握不牢。他用力地揉着、抓着,那对滚圆的球体,滑腻腻的弹来弹去,那只有属于处女的坚挺和弹性,使黑影相信这是一对没动过手术的货真价实的真乳。

真是好身材,可能还是处女。可惜了……

黑影把玩着那对足于让绝大多数女人惭愧的**,他突然想起另一个女人,那个垂死女人的完美双峰。没想到这少女的**,一样那么完美,另具一番诱人的味道。

他的手指,轻轻摸上丰满**上两只小小的红樱桃,忍不住低头用嘴舔了一口,吸了一吸。少女的**,真舒服!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而昏迷中的少女,‘嘤’的发出一声低哼。她有感觉了,即使在梦中。但黑影知道她不会醒来,他一手继续玩弄着她的**,一手伸到下面,开始解她的裤子。

穿着牛仔裤,脱起来有点麻烦。黑影的另一手,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被捏紧的**在魔爪离开之后,弹了两弹,马上回复了原状。

少女的下身,穿着和她胸罩一样款式的小底裤。非常小,两片近乎三角形的布片刚刚遮住她的阴部和屁股沟,几根细细的毛不可避免地伸出裤外,在黑暗中更是显得淫蘼非常。

黑影显然并不喜欢欣赏女人的内裤,他迅速将那累赘的遮掩物扯下,分开女孩的双腿。黑暗中看得并不清楚,但那条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肉缝,更使男人胯下那根条状物的硬度迅速膨胀。

他立刻将它掏了出来,戴上安全套。

他的手指在少女的下体摸索着,从**上稀疏的绒毛,顺着幽长的峡谷,一直伸到她的屁股下面。

屁股很结实,就是不够滚圆。也许多做几次爱,屁股会肥大起来的,那样,这具已经很出色的**就会更完美了。可惜……

黑影的手抓着她的臀肉,还顺着她的臀沟游走着。手指轻轻刮过她的后庭,少女又是发出一声低哼。

原来她的屁眼这么敏感?黑影的中指抠了一抠,轻轻挖入女孩的后庭,进入了半个指节,而女孩性感的双唇,在昏迷中微微张开,发出更响的一声低叫。

可惜今晚没空玩你屁眼!黑影只感他的**已经涨得很疼了,他不想再空耗时间了。

凶猛的**,插入紧窄的少女**。里面不是很湿,**藉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缓慢地向前挺进。

少女的眉头皱了起来,嘴角在轻轻嚅动。好美!黑影觉得她这个表情真的很美,他以前以为她开怀大笑时是最美的,原来不是!

**的前进受到了一点阻滞,在周围肉壁的紧紧压迫之下,似乎有点进退维谷了。

原来你真的不是一个淫荡的女孩!黑影看着少女进一步扭曲着的脸蛋,心中暗道。

而我,就是你生命中唯一的男人!而你,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真对不起你。

黑影双手抓紧少女一对坚实的**,他用的力很大,手指彷彿就陷入雪白的乳肉中去。而他的膝盖半跪起,他的**轻轻抽了少许,然后全力向前一冲!

少女全身猛的一抖,口里发出一声比预料中响十倍的叫声。

黑影立刻掩紧她的嘴。虽然手掌离开**有些可惜,但他的**,已经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刚才的叫声会不会吵醒其他人。这里是学生宿舍,薄薄墙壁的另一面,有很多睡着或未睡着的年轻人。

少女没有再发出类似的叫声了,她的嘴被捂住,只是偶尔从喉中传来两声低闷的呻吟。男人快乐的**在安乐窝里轻轻地抽动着。外面确实有过几声脚步声,但很快就平静了下去。

**抽动的幅度渐渐加大,在温暖而紧密的肉腔中沐浴,像一条活跃的泥鳅,在自由的池塘里快活地欢跳着。男人的手指再一次伸到少女的股间,挤压着那柔软的菊穴,让那敏感的小肉孔,带给它初经人事的主人更多的刺激。

少女的**彷彿在一张一合收缩着,给予夺走她贞洁之身的罪恶丑物,以绝顶的享受。

男人绷紧的下体隐隐忍住,激凌的感觉彷彿要随时迸发,但他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漆黑的宿舍里,从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映在墙壁上是一只高举着的手,一道亮光闪过,墙壁上的黑手向下戳落,黑手下面那尖尖的黑线,没入女体隆起的山峰下面。

鲜血,从被奸淫中的少女的腹中涌出。她的双眼猛的睁开,从嘴里迸发出的惨叫声被捂着嘴的黑手逼回声道。美丽的**一阵剧烈的抽搐,美丽的少女不相信她如花的生命将这样被终结。

她全身抽搐着,美丽的头颅晃动着,美丽的**跳动着,被插入的下体抖动着。

她的**壁,无与伦比的激烈抽搐起来,全方位地挤压着侵入里面那根异物的每一根性神经。

没有一根**可以经受这种刺激,它使男人的下半身都飘上云端。

男人快乐地享受着最后的余韵,他的整根**正在度过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刻。它不断地喷射出欢舞着的液浆,可惜的是,那些液浆,不能直接射入女孩的体内。

男人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少女的**,直至美丽的**完全停止了抖动。他摸着、捏着,为美丽可人的女体将永远消失道别。

射干最后一滴jīng液的**抽了出来,透明的安全套里面,是白色的罪恶见证;外面,是红色的罪恶见证。少女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但她半小时前还是处女的**里,流出一滴滴鲜红的血泪。

安全套被小心地收好,男人手上再次戴上手套。

少女的身体被重新摆好,她的双手摸在自己曾经小心呵护过的**上,手指分别捏着两只仍然鲜艳的**。

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暴露在空气中的**里,被塞入一颗玻璃弹珠。

这个姿势真是美!奸杀犯斜着头欣赏着。脸蛋这么漂亮,**这么完美,连**也这么夺人心魄,还有那未经开发的菊穴,一定可以让人欲仙欲死。这么好的**,如果可以天天玩就太棒了!

可是没有如果!

男人长出一口气,掉转头看看仍然趴在地上的另一个女孩。

是个清纯的女孩,在昏迷中不知道她的身边,刚刚发生了怎么样可怕的事情。她漂亮的脸看上去睡得那么安神,容颜和她已经死去的好友相比,毫不逊色。

男人的手摸向她的胸前,虽然隔着手套、隔着衣服,仍然能够感觉到她也有着一对很好的**。

男人把她抱起,放到另一张床上。然后,出人意料地,给她盖上被子。

虽然也很想操你,但,不关你的事。明天醒来,你会吓坏的,现在好好睡一觉吧!

男人此刻,就好像一个慈祥的长者一样,为昏迷的美丽少女放下蚊帐,微微一笑,才消失在黑夜之中。

[SCENE2OVER]

秦妍呆呆地坐在会议厅里的凳子上出神,警长挥舞着教鞭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些什么,她好像根本听不进去。

血泊中那具美艳的女尸,圆睁着美丽的双眼,彷彿在向老天控诉着不公平。

如花似玉的双十年华,在凶徒的黑手下嘎然而止,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受到了那么残忍的虐待。

在秦妍心中,那更像是对她的倾诉,向姐姐倾诉她的不幸,哭泣命运对她的残忍。

多少年来,秦妍心里是多么希望拥有兄弟姐妹,可以和她一起分享喜怒哀乐。可是,就在她终于知道自己原来真的有一个亲妹妹的时候,她的亲妹妹,却正在遭受凶徒的毒手!

‘秦妍!秦妍!想什么?你能不能集中点精神?’警长在台上叫她。

‘啊?没事!’秦妍回过神来。

‘专心点!我们继续!’警长说,‘这次的死者钟慧,是上宗谋杀案死者孙碧妮丈夫前妻的女儿,二十岁,死亡时间是半夜一点半到三点之间。和孙碧妮一样,是被一把类似水果刀的凶器刺穿腹部,失血过多致死,死前被强奸过,现场没有找到凶器和可疑指纹,却留下跟孙碧妮案现场发现的一样型号一样尺码的运动鞋印。另外,死者被发现时被摆成的这个姿势,以及**里被塞入的玻璃弹珠,和孙碧妮案非常相似。鉴于两宗凶案受害者的关系,以及死亡的方式,基本上可以推定是同一个人所为。’

张贵龙翻翻记事本,接口道:‘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死者钟慧的室友黄苗。

根据她的口供,昨天晚上她们一起参加了一个舞会,回来后不久,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她自己在床上睡得好好的,而钟慧却已经遭了毒手。

警员甲:‘案发现场宿舍里的热水瓶里的水,已经确认含有一种强效迷药,具体的成分还需要进一步化验。黄苗也证实了当晚她和钟慧都用这个热水瓶里的水冲过牛奶喝,这是她们每晚临睡前的习惯。宿舍外的水管上有攀爬过的痕迹,凶手应该是从那里进入现场的,现场只在二楼,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都应该能够爬得上去。’

警员乙:‘案发当晚,隔壁的宿舍里确实有人听见过特别的声音,似乎是惊叫声,但是很微弱,有人起来看过,没有发现就不以为意了。很奇怪的一件事,就是凶手奸杀了钟慧,却放过了和钟慧差不多漂亮的黄苗。黄苗已经到医院做过检查,她根本没有受到过任何侵犯。’

张贵龙:‘很显然,这不是一般的色魔,他的目标只是钟慧。他预先就在热水瓶里放迷药,非常明显是有了充分的预谋,而且对死者的生活习惯和行踪相当了解,很可能是熟人。’

警长:‘应该如此。最起码凶手知道两件事:一,钟慧和黄苗当晚要去参加舞会,不会太早喝到迷药昏倒,而让其他宿舍的同学提前发现;二,钟慧和黄苗有临睡前喝牛奶的习惯。而且凶手熟悉学校的环境,很可能在作案前作过侦察。

警员甲:‘据钟慧的同学们讲,钟慧在大学里的人缘很好,为人很爽朗很亲切,从来不摆富豪千金的架子。钟肃怕女儿吃苦,曾经打算跟别的有钱人一样,给女儿在学校附近买套房子雇个佣人,但钟慧拒绝,只愿住现在这种条件比较优越的双人套间。事实上,很多同学只知道她家里比较富裕,不知道她的父亲就是钟肃。所以,应该不会是在学校和别人结的怨。’

警长:‘黄苗跟死者关系亲密,而且一直在案发现场,有没有可疑?比如说,会不会和钟慧有什么矛盾?或者有没有一起陷入什么三角恋爱之类,而导致情杀?’

张贵龙:‘应该没有,两个女孩都没谈男朋友。如果有,在集体生活的大学里,不可能掩人耳目。黄苗这小女孩从清晨到现在一直都惊魂未定,哭个不停,受的刺激很大,而且医生也证实她体内仍然有残留的迷药成分,案发时应该不是清醒的,应该没什么可疑。’

警长:‘OK!那就行了,例行查过没问题就好。其实很明显,钟慧和孙碧妮,应该是同一个人杀的,作案手法非常相似。这样一来,对我们来说也许是件好事,我们的目标范围至少可以减少八成。现在有一个人的嫌疑比其他所有人加起来都大!孙碧妮和钟慧的死,最大的直接受益人,是钟松,他将成为钟肃几十亿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警员乙:‘案发在下半夜,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睡觉,证明的人都是他们的最亲近亲属,不能作证,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据。但是,十分凑巧,偏偏钟松这次就有了不在场证据。’

张贵龙:‘替他做证的,是钟肃的堂侄钟祥。根据钟祥和钟松的口供,昨晚他们八点到十点半一起在酒吧喝酒,然后一起到钟松家里继续喝,两个人都喝得很醉,一直到今天中午才醒来。酒吧的侍应证明了他们两个昨晚在酒吧里喝了十几瓶啤酒,还吵得很大声。而且昨天他们酒吧有个活动,拍照的时候也拍到了他们俩,当时是十点钟左右,他们已经喝得很醉了。另外,钟松家里附近的小卖部老板,也证实了十一点钟左右,这两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在他那里买了两箱啤酒和一些小吃。’

秦妍突然若有所思,忽道:‘凶杀现场,我好像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张贵龙对她点一下头:‘我也有注意到。钟松的家里,确实乱丢着一些空酒瓶,家里到下午仍然酒气很重,还有很多呕吐物未及清理。不过,我注意到地上有很多酒迹,那些酒要是收集起来也数量不少。所以我怀疑钟松这一次是故意邀请钟祥一起喝酒,目的是要钟祥做他的时间证人。他可能灌醉钟祥,自己却把酒倒在地上没有喝多少,却等钟祥喝醉之后再出去作案。’

警长欣赏地看着张贵龙:‘时间证人钟祥有没有合谋的可能?’

张贵龙想了一想,道:‘应该不会,凶手明显只有一个人。而且他们昨晚确实在那些时间里一起喝酒,再说钟祥给他做假口供也没什么好处。’

警长嘉许地点点头:‘你的分析很有道理,钟松有着非常明显的杀人动机。

而且他的不在场证据并不严密,有很大的做作嫌疑……’

秦妍喃喃说:‘可是那是她的妹妹啊……’

张贵龙笑道:‘傻瓜,又不是亲妹妹。再说已经奸杀了两个人,这种禽兽难道还会顾什么亲情?’

秦妍摇摇头:‘我还是觉得很有问题。凶手很明显是一个心思非常细密的人,如果是钟松,反正在下半夜他根本不必找什么时间证人。演一个这样有漏洞的故事,反而让人生疑,不像是一个深思熟虑的人做的。’

张贵龙拍拍她的肩膀,笑道:‘也许他不认为这个故事有漏洞呢?只要我们找不出实质的证据,就算怀疑他也拿他没办法,是不?你的分析有道理,不过…

…’

秦妍摆摆手:‘行了行了,我明白。我承认现在钟松的嫌疑确实很大,动机太明显了,不过在没有进一步证据之前,我有权利保留自己的一些看法吧?’

警长摇摇头:‘你当然有!不过最好是有根据!老是象写小说一样胡思乱想,是作为一名警务人员的大忌!你应该多学学贵龙……’

正说着,房门被打开了,一名警员跑了进来,喘着气对警长说道:‘警长,我们的弟兄在离案发现场大约一百米处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一个装满jīng液、外面沾着血迹的安全套,已经送去化验了。那条路是我们怀疑凶手进出学校的必经之路……’

警长点点头,兴奋地说:‘死者钟慧之前还是处女,这个有可能就是重要的证据……’

秦妍抬起头,插嘴问道:‘那草丛再进去一点,是不是有个湖,湖边是小树林?’

那警员点点头,答道:‘是。’

‘警长。’秦妍道,‘我也是那所大学的毕业生,那片小树林,可以说是情侣们胜地!如果有大学生情侣昨晚在那里偷情……’说到一半,脸上红彤彤的。

张贵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怪声怪气道:‘你以前是不是也经常光临那儿?

这么熟悉?’

‘张贵龙!’警长发话了,‘严肃点!不管怎么样,等化验报告出来了再说。万一安全套上血迹真的属于钟慧,那这个证物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对。’张贵龙放下嘻皮笑脸,认真说道,‘现在我们首先要找出下迷药的人。下药的时间应该是钟慧或黄苗最后一次喝热水瓶里的水之后。那里是女生宿舍,男人轻易不能进去,白天和上半夜也不太可能爬水管,应该先弄清楚当天有什么陌生人进过宿舍楼。这个可能相对容易查一些。’

警长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昨天傍晚八点钟之前,也就是钟松碰见钟祥之前,他在哪里?有没有证人?’

‘这好像没有问。’张贵龙翻着记事本,‘如果在可能去下药的这段时间他没有时间证人,那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警长点点头:‘那现在先锁定钟松为这两起奸杀案的头号嫌疑犯,大家努力点,看能不能尽快找到他作案的证据,或者推翻他不在场的证据!散会!’

‘等等!’今天显得太安静了的秦妍突然叫起来,‘我想到什么了!’

‘OK!’警长瞥了她一眼,‘简短点说!’

‘首先,我承认钟松很有嫌疑。’为应付张贵龙的顶嘴,秦妍先表明立场,‘不过,除了争遗产之外,还有一种可能性也非常大!’

环视一下众人,确认大家都在听她说话之后,秦妍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这两起凶案的受害者,分别是富豪钟肃的妻子和女儿。那么,会不会凶手的目标根本不是两名死者,他要报仇的对象,其实是钟肃呢?如果这样的话,就能够很好解释为什么两名死者都遭到强奸,而且死后下体还被塞入弹珠、摆出一个**的姿势。因为这正是复仇的信号,很可能是以前某位被钟肃凌辱过的女人的亲人做出的报复。至于弹珠象征着什么,钟肃应该很清楚。’

张贵龙舒一口气,缓缓道:‘这次我同意秦妍的想法。因为如果是复仇的话,也能很好解释另一件事,就是为什么凶手丝毫不侵犯也同样很漂亮的少女黄苗。’

警长又是点点头:‘确实有可能。那好,大家分头行事吧,该问的人都去问一问……嗯,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那明天再行动吧,下班!’

[DIALOG9]

钟祥:‘昨晚我本来是想去图书馆的,可在路上就碰见阿松了。他情绪很低落,硬拉着我一块喝酒。我看他心情很差,就陪着他啦!在酒吧他不停地诉苦,觉得被你们警方怀疑很委屈,喝个不停,我只好陪他一起喝。后来我看他喝得太多了,就打算送他回家……’

警员:‘你确认他真的喝了很多?’

钟祥(笑):‘他一伸脖子就是半瓶,喝那么多还没倒已经不错了。嗯,我送他到了楼下,他突然又说想喝,我拗不过他,就在楼下又买了两箱上去喝。最后我们俩都醉得不成样了,到中午才醒,害我被公司经理狠骂了一顿。’

警员:‘你真的确认他把啤酒都喝下肚了?我们的同事看到钟松家里的地上有很多酒,会不会是他故意倒的,其实没喝?还有在酒吧呢,会不会也这样?你真的肯定?’

钟祥:‘我真的看到他喝的。地上的酒也许是不小心打翻酒瓶洒的吧?我那时迷迷糊糊也不记得了。’

警员:‘你既然迷迷糊糊,怎么能肯定他把啤酒真的喝下肚?’

钟祥(笑):‘警官,你也和朋友一起喝过啤酒吧?在敬酒的时候,你会不会对方没喝,你自己先一杯灌下去?我们是一起喝的,他还咕噜咕噜喝得很大声,不会假的。’

警员:‘如果他只是喝一口故意喝出声音,却把剩下的大半杯倒在地上,你能不能发觉。’

钟祥:‘应该能吧!’

警员:‘能不能绝对肯定?那时候又吐又洒的,大家的衣服应该都湿了吧?

他要是把啤酒顺得下巴倒在衣服上,你肯定你也能察觉?’

钟祥:‘这个……我觉得他应该是真喝的,他骗我干嘛?’

警员:‘也就是说你不能百分百肯定啦?还有,即使他真喝,他的酒量多大你清楚吗?’

钟祥:‘我跟他喝过几次酒,我知道他挺能喝的。不过我的酒量也不差,我喝得没他那么拚命都醉成那样,他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再说了,那时候他说的全是醉话,假不了。’

警员:‘如果他是装醉骗你呢?你再想清楚,有没有这可能?’

钟祥:‘装的?不会吧!不像啊!他确实是喝得很醉了,那样子应该假不了。’

警员:‘也就是说你还是不能绝对肯定了?’

钟祥:‘我真的觉得阿松不会是凶手,相信我。还是,所谓酒后吐真言,他说他没杀过伯母,应该不会是假的。我真的觉得他不是这种人!’

警员:‘钟先生,你也应该听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吧。我们不是一定要指认钟松,不过他的嫌疑确实很大。如果你再想起什么细节,请马上跟我们联络!谢谢你的合作!’

钟祥:‘那当然!希望你们尽快破案,慧慧死得太惨了……’

[DIALOG10]

钟文贞(拭眼泪):‘慧慧是肃伯的独生女,她人很好,又活泼又开朗,还长得那么漂亮,真想不到是谁这么狠心……’

警员:‘你跟她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钟文贞:‘还不错了。肃伯对我们姐弟一向很好,慧慧没有姐姐,她一向当我是亲姐姐一样,我也当她是亲妹妹,我们很谈得来的。’

警员:‘据你所知,钟慧有没有跟什么人结过怨?’

钟文贞:‘慧慧人很好,应该没什么仇家。她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有谁那么恨她呢?要是关系不好的,除了伯母之外应该没有了。可是伯母已经……’

警员:‘那对于钟松,你有什么看法?’

钟文贞:‘他?我弟弟就跟他比较好谈,我不怎么喜欢他!土霸霸的一点修养都没有。那时候肃伯没有儿子,看他无父无母的整天在街上流浪很可怜,才收养他的……你们怀疑他?对啊,现在他是肃伯唯一的财产人了……如果真的是他,那他也太没良心了!肃伯和慧慧对他那么好……’

警员:‘你知道钟肃跟什么人结过怨吗?’

钟文贞:‘肃伯生意做得那么大,有什么仇家也不奇怪啊。不过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警员(眼看问不出有用的东西):‘那好吧,谢谢你钟小姐,今天打扰了。

钟文贞:‘不客气。你们要是想知道伯母的事,他弟弟知道得多一点。如果想问慧慧的话,苗苗应该知道的比我多。’

警员:‘苗苗?是黄苗吧?’

钟文贞:‘对!她们从小玩到大,一向都是同一个班级的,关系好得不得了。慧慧死得这么惨,我看最伤心的除了肃伯就是苗苗了。’

警员:‘谢谢你!’

[DIALOG11]

黄苗(呆呆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泪流满面):‘慧慧……’

医生:‘病人受到很大的刺激,情绪一直很不稳定,请你们别问太久。’

张贵龙:‘都过了一天还这样吗?’

医生(叹气):‘唉!她只是个小女孩,亲眼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那么惨的死状,还跟尸体一起睡了半夜,难怪啊!过几天会好的。’

张贵龙:‘谢谢你医生!黄苗,你怎么样?咱们聊两句?’

黄苗(抬起头,神色有点发呆):‘你是警察吗?抓到凶手没有?慧慧死得好惨啊……哇……呜呜呜……’

张贵龙(拍拍她的手):‘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为慧慧报仇的。不过现在需要你的帮忙。’

黄苗(睁开泪眼,握住张贵龙的手):‘我能帮什么?快告诉我,我一定帮!我一定帮!’

张贵龙(美少女的手柔软光滑,拉得他好不舒服。脸上有点红):‘案发当天去舞会之前,你和钟慧是谁最后离开宿舍的?’

黄苗:‘是我。慧慧那天在家里陪她爸爸,没在学校,到舞会开始时才赶回来,还迟到了。’

张贵龙:‘你离开的时候大概几点?离开之前有没有喝过热水瓶里的水?’

黄苗:‘四点左右吧。那天下午没有课,我一个人在宿舍里,不过约了几个同学四点先去布置舞会现场。离开之前……我自己没有喝水,不过别人有喝。’

张贵龙(神经立刻上弦):‘别人?有别人去过你们宿舍吗?’

黄苗:‘是啊,有人来找慧慧,我就招呼了一下。’

张贵龙:‘是谁?大概几点?’

黄苗:‘那时候我已经准备出去了,快四点了吧?是个很时髦的女人,二十多岁吧。她说是慧慧的朋友,可是我跟慧慧从小就认识,却从来没见过她!’

张贵龙:‘是你倒水给她喝,还是她自己倒?’

黄苗:‘第一杯当然是我倒了!喝完之后她还想要,我手上正没空,她就自己倒了。你怎么这么问?啊!对了,她在热水瓶里下了药!是不是?我想来想去,一定是水里给人下了迷药,不然我和慧慧怎么会一起昏倒呢!’

张贵龙:‘热水瓶确实给人下了迷药。据你所说,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下迷药的人!’

黄苗(捂脸哭):‘我真笨,我怎么那么大意呢?我害死慧慧了……呜呜…

…’

张贵龙(拍着她的手):‘别傻了,不关你的事!凶手是处心积虑要害慧慧的,你怎么防得了呢?’

黄苗(喃喃地):‘是啊,为什么不害我,偏偏害慧慧呢?我真笨,哪有人那么渴,喝完大杯水还要再喝呢?白开水有什么好喝的?对了,她倒水的时候我没看着她,她一定在那个时候下的药……我真是太笨了,我要是机灵点,慧慧就不会死了……呜呜呜……’

张贵龙(对哭泣的女孩束手无策):‘别哭了……别哭啦!乖……你再想想,你还记不记那个女人的样子?’

黄苗:‘记得!我记得!她害死慧慧,化成灰我都记得……’

张贵龙:‘想清楚了,真的记得,能不能做张拼图出来?’

黄苗:‘真的记得,没问题!她穿着蓝色的连衣裙,绣着荷花那种!她的头发染过的,有一点黄还有一点红……’

张贵龙(苦笑,心想女孩怎么只留意别人的衣服装扮):‘长相呢?’

黄苗:‘她应该有一米七左右高……不对,那天她穿的高根鞋,鞋根有四厘米左右吧!她胸部起码有34,应该是D罩杯的,腰围应该是23到24,下面比较小一点,32吧!’

张贵龙(目瞪口呆,傻笑):‘女人看女人,真是不同!’

黄苗(精神好像好了很多):‘那当然!美女看美女是全方位的。现在可以去做拼图了吧?’

张贵龙(笑):‘只要你精神没问题,当然可以了,这会给破案提供很大的帮助的!’

黄苗(掀开被子从病床上跳下来):‘那还不走?快快快……’

张贵龙(笑笑,指着她的病人服):‘那不用那么急!首先你不用换换衣服?’

黄苗(拉着他的手):‘不用了,快点为慧慧报仇才要紧!一辈子偶尔有一天半天不漂亮有什么关系?走啦!’

张贵龙(觉得这女孩太可爱了):‘也不急在这一分半秒,还是换了衣服吧!我在门口等你。’

[DIALOGOVER]

秦妍忐忑不安地走入钟府的大门。虽然几天前她已经来过,可是,今天的心情特别的不同。

今天,她知道这里本来应该是她的家。而她即将面对的,是她的亲生父亲。

父亲!听起来很亲切,可是却又如此的陌生!

‘王八蛋!我打死你这王八蛋!’突然从厅中,传来父亲的吼叫声。

秦妍加快了脚步,推门而入。

‘真的不是我害死慧慧的,你相信我啊姐夫!’

秦妍心中‘咚’的一声,打了个突。父亲怀疑孙耀辉害死慧慧?

面前,孙耀辉正绕着沙发逃避着,她的亲生父亲钟肃,正持着拐杖,颤着手追打。

‘一夜之间,他老了这么多,连拐杖都用上了……’秦妍不由有些心疼。上次来的时候,他虽然为娇妻惨死表现得很伤心,可是现在看来,那个打击,跟现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那原本红光满面的脸上,长满了新生的皱纹。

可是现在她的身份是警察,不是他的女儿。不是!嘿嘿,他明明知道有她这个女儿,二十年来关心过一下没有?没有!

‘钟先生!我是负责钟太太和钟小姐案子的警察……’秦妍平静地说。

‘警察?’钟肃一听,抬起头看着秦妍,指着孙耀辉连声道,‘抓他!抓他!一定是他害死我女儿的,一定是他!’

‘不是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孙耀辉有点慌了,连声辩白。

‘钟先生,坐下来慢慢谈好吗?’秦妍看着父亲憔悴的样子,心中一酸,‘孙先生,你也请坐下。’

钟肃恨恨地瞪了孙耀辉一眼,颤抖着的手缓缓放下,慢慢挪到沙发前面坐下。孙耀辉见他坐下,转了个圈远远坐到他的对面。

秦妍摇了摇头,坐到他们中间,说:‘钟先生为什么会认为孙先生害死令爱?’

钟肃泪水涌了出来,颤抖地指着孙耀辉,说:‘他……他这畜生,一直就和我的儿女不和!碧妮死后,总是怀疑是慧慧和阿松害死的。他……他咒……咒…

…咳咳咳……他咒慧慧,他巴不得慧慧早点死……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也就是说,钟先生其实并没有证据是吗?’

‘证据要你们去找!’钟肃的拐杖捶了一下地面。

‘真的不是我……我怎么会杀人呢?’孙耀辉急于表白。

‘那案发当晚,你在干什么?’

‘我……都那么晚了,我当然在睡觉啊!’

‘也就是说,没有不在场证据?’

‘这……’孙耀辉头上冒汗,‘半夜三更的,到哪去找证人啊?可是真的不是我……’

秦妍点点头,转向钟肃:‘钟先生,您说的话我们会查的。不过现在无凭无据……’

钟肃的拐杖又重重捶了一下地面,嚷道:‘你们警察是干什么的?那要你们去查啊!’

‘我们会查的!不过,现在能不能让孙先生先走?我有些话想问你。’

‘那我走啦!’还没等钟肃说话,孙耀辉已经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飞也似的溜之大吉。

‘唉!’钟肃看着他的背影,叹一口气,道,‘想问什么,说吧!’把背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那我就照直说了。’秦妍小心地注视着钟肃的表情,说道,‘我们怀疑尊夫人和令爱的死,是凶手对您的报复……’

钟肃突然张开眼睛。

‘请问钟先生,’秦妍说话越来越小心,‘您以前有没有做过能让哪位女士的亲属对您怀恨在心的事?尤其是跟玻璃弹珠有关……’

‘你!’钟肃脸色十分难看,指指秦妍,‘小女孩,不要乱说一些会毁人名誉的事!’

‘钟先生,’秦妍并不退让,‘我们手上的两件凶案,是非常严重的罪行,而且和您息息相关。如果钟先生想为尊夫人和令爱讨回公道,应该跟警方合作…

…’

‘有意思!小姑娘!你就是怀疑我玩弄女人了是不是?’钟肃突然笑了起来,‘不过我可以问心无愧地告诉你,我钟肃对女人从来都是绝对认真的,从来没有随便玩弄过女人。如果你们怀疑是因为哪个女人被我毁了而转向我的妻女报复的话,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们不必在这方面浪费时间!’

‘你真的没玩弄过女人?’秦妍气往上冲,说话不由大声一点。

‘绝对没有!’钟肃斩钉截铁。

‘你说谎!’秦妍面色涨红,叫道,‘明明有个女人为你守了二十年活寡!

你明明还有个私生女,为什么不承认?’

‘你……’钟肃面色大变,‘你怎么知道?你……你叫什么名字?’突然仔细端详起秦妍的面容来。

‘秦妍!’秦妍冷冷地说。

‘你……你的生日的四月初七,你属羊?’钟肃的声音十分颤抖。

‘对!’秦妍扬扬眉,冷冷道,‘你承认了,你有老婆还在外面乱来,害了人家一生,却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没有玩弄过女人!’

‘我没有!我和淑兰是真心相爱的!要不是我结婚太早……我……’钟肃有点激动,‘我绝对不是玩弄她!’

‘真心相爱?别逗了!’秦妍发现自己开始控制不住情绪了,‘那你原来的太太死了之后呢?为什么不去找她,你知道她一直没结婚是为什么吗?’

‘她一直没结婚吗?我……我……’钟肃一时语结,颓然垂下头,说,‘我……我承认是给碧妮迷住了,我没见过那么迷人的女人,我……可是我绝没有在外面乱搞女人。你既然是我的女儿,就应该相信我!’

‘正因为我是你的女儿,我才不相信你!’秦妍眼泪不由流了下来,‘我是怎么来的?是你在外面乱搞女人生出来的!我怎么相信你?’她的声音,彷彿在和父亲吵架。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钟肃的眼泪也抑制不住了,‘可是我生命中,就只有过三个女人。是真的,我不骗你。’他的声音,现在变得十分低落。

看着他憔悴失落的模样,秦妍不由也心软了。叹道:‘你真的没有吗?’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妈妈到现在,仍然是我心中最爱的女人……’钟肃颤抖地站起来,拄着拐杖,蹒跚走到酒柜前,取下一支葡萄酒。

秦妍认得这支酒,孙碧妮死的时候,这支酒就放在茶几上。

‘这种是你妈妈最喜欢的酒,我终于为她找到了一支极品。我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和她一起享用它。可惜……’钟肃缓缓地说着,抬起手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真的?’秦妍开始有点相信了,这种葡萄酒,确实是母亲最喜欢的那一种。

‘碧妮不是一个好太太,我知道。没人敢动我这支酒,可是她居然这样糟蹋它!嘿嘿!我是被她迷住了,被她迷住了……’钟肃的精神好像开始有点恍惚。

‘你先坐下再说吧。’秦妍走到他身边,扶他慢慢坐下。

‘我知道对不起你……女儿……’钟肃轻抚着她的脸,‘我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个女儿……对不起!’

秦妍没有怀疑他此刻的诚意,但她也没有丝毫的感动。轻轻一句不该结婚太早、一句被她迷住了,他说得这么轻易。可怜妈妈,已经被他误了一生!

‘你慢慢休息吧!我走了。’秦妍扶他坐好,转身就走。

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父亲,该不该相信他的话,秦妍心头一团乱麻,她实在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办。

‘妍妍……’钟肃的声音变得很亲切,‘你还会来看我的,对吗?’

‘我……’钟妍没有回头,虽然缓下脚步,‘也许吧!’

‘你也一定会替慧慧报仇的,对吗?她是你的妹妹!’

‘我会的,我知道。你休息吧!’秦妍头也不回,冲出大门。

大门外,站着一个人,却是钟祥。秦妍停下了脚步。

‘来看你伯父?’秦妍说,‘进去吧,他精神不太好,多安慰安慰他。’

‘我知道。’钟祥说,‘能不能和你聊两句?’

‘私人问题最好就算了,’秦妍说,‘现在我是警察,你是这件案子的当事人之一,身份不太方便。’

‘不用这么认真吧?’钟祥笑道,‘你现在也是当事人之一了。真没想到你是肃伯的女儿,我们原来是亲戚。’

‘你都听到了?’秦妍平静地说。

‘是的。’钟祥笑了笑,‘真是想不到。你说要是我们当初没有分手的话,现在可该怎么办?’

‘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秦妍说,‘如果一定要我说,我只能说幸好我们已经分手,不然现在麻烦大了。’

钟祥幽幽地看着她,叹道:‘其实这几年我一直惦念着你……唉,不过算啦,现在什么都不用提了,我们居然还是近亲……’

‘别说这些无聊话了。’秦妍不想听下去,‘我还有事做,你进去陪你伯父吧!’在大学时她和钟祥交往过一段日子,但秦妍好动钟祥太静,性格始终合不来,就分手了。

‘这么快就走了?你放心,我可不是想缠着你。’钟祥笑道,‘你最近怎么样?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张警官,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是你男朋友?’

‘不是。只是同事嘛!’秦妍笑道,‘怎么?怕我没人要?你呢?怎么样?

听说你还是很勤奋,到现在晚上还经常泡在图书馆。’知道对方不会在以前的恋爱史上纠缠不清,心情放松了很多。

‘没办法啊!’钟祥耸耸肩,‘我现在的工作,是拜了肃伯的面子得到的。

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只能靠他!现在科学发展得这么快,我这个药品研究员不好当呀,一不当心就变成老古董了,不费点心思怎么行?’

‘你姐姐呢?好像快结婚了吧?’

‘她?别提了。’钟祥叹一口气,‘男朋友不上进,整天跑来跟她要钱,不知道姐姐图他什么好!没结婚已经这样,要是真和他结了婚,我姐姐早晚给他气死。’

‘没这么差劲吧?’秦妍笑了笑,‘对了,你真的确定钟慧遇害当晚,钟松整晚都跟你在一起?’

‘我想应该是的!’钟祥皱眉道,‘刚才被你的同事刚刚问完话,又轮到你来问啦!说真的,我觉得阿松不是那种人。’

‘你很了解他吗?’

‘虽然我们不是经常接触,不过我认识他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了。他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很粗,做事大大咧咧的,但为人很豪爽,够义气,不是那种会在暗地里施阴谋诡计的人。我们的观察力都不错,这是我们最相似的地方,你应该可以相信我。’

‘我相信你的判断!’秦妍嫣然一笑,‘不过,很多线索都指向他,他确实嫌疑不小。你再想清楚点当晚跟他一起的情形,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OK!OK!’钟祥无奈地摊摊手,‘如果我真想到有可疑的地方,会尽快告诉你的。人心难测嘛,我明白的。’

‘那就谢谢你啦!’秦妍笑了笑,望了一眼屋里,垂头道,‘你伯父身体好像虚弱了许多,有空多来关照一下他。’

‘我会的。’钟祥说,‘其实他更想见的,应该是你!慧慧已经不在了,这个时候,有个关心他的女儿,应该才是他最大的安慰。你妈妈那些是上辈人的事,你始终是他的女儿。’

秦妍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你明明是很关心他的。’钟祥笑了笑,‘有空就多来看看他吧,最好带着男朋友一起来。当然如果到时你不想看到我的话,我会回避的。’

‘什么话!我哪有男朋友!’秦妍脸上一红,心上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

‘现在没有,早晚会有的!’钟祥笑眯眯地说,‘时候不早了,我去看肃伯了,你加把劲,把凶手揪出来!’

‘那我走了!BYE-BYE!’秦妍甜甜一笑,目送钟祥走入门去。转头一望,远远处有个人正呆呆地看着她。

‘喂!你怎么来啦!’秦妍跑了过去,拍了一下张贵龙的肩膀。

‘刚和黄苗做完拼图,想来看看你这边问得怎么样了。’张贵龙尴尬地笑了笑,‘笑得这么开心,跟他很熟吗?你们以前认识?’

‘认识又怎么样?你吃醋?’秦妍格格笑道,幽幽地注视着他的脸。

‘是啊,我吃醋!酸死了!’张贵龙大声道,鼻孔里彷彿果真有些酸酸的感觉。

秦妍哈哈笑着,拉着他的手往外走:‘走吧!上车再说。你那边查得怎么样?跟那位漂亮的黄小姐一起,有没有什么艳遇?’

‘黄苗证实案发当天下午,有个陌生女人去过她们宿舍,很可能是下迷药的人,已经做了拼图。’张贵龙打开车门,请秦妍入座。

‘怎么样,漂不漂亮?’秦妍笑着钻进汽车。

‘拼图嘛,看得出来什么?你怎么比男人还关心这个?’张贵龙干笑一声,进入汽车开了引擎。

‘我是替你关心呀!’秦妍笑得有点不自然,‘你看美女一向不是很有心得吗?’

‘那个是嫌疑犯耶!你不会看我看得这么没品吧?’张贵龙发动了汽车,绕着弯曲的山路向外面的世界奔去。

‘你很有品吗?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喔!’秦妍哈哈笑着。

‘笑我!等一下看我怎么收拾你!’张贵龙扭着方向盘,‘不开玩笑了,你这边问得怎么样?’

‘这边?’秦妍呆了一呆,说,‘他否认玩弄过什么女人,却怀疑孙耀辉是杀害钟慧的凶手。’把钟肃追打孙耀辉的事说了一遍,却略去自己父女相认的镜头。

‘你怎么看?相不相信他?’

‘他对孙耀辉的怀疑只是他个人揣测,我们先听着吧。孙耀辉如果真的怀疑钟慧和钟松合谋害死孙碧妮,他更应该报仇的对象,应该是钟松,何况他根本没有证据怀疑钟慧,没道理为此就处心积虑对付钟慧。’秦妍说。

‘钟肃那方面呢?’

‘暂时相信他吧……’秦妍犹豫道,‘到了这个地步,他如果真的想为老婆和女儿报仇,就不应该再隐瞒什么了。’

正说着,两个人的电话先后响了。张贵龙和秦妍相对一笑,汽车向着警局的方向开去。

‘看来头儿那边有进展了。’张贵龙说。车子进入闹市区,速度减缓了很多。

‘停车!快点!’秦妍突然叫道。

‘干嘛?局里催着呢!’张贵龙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但还是老老实实把车停到路边。

‘钟松!’秦妍指着对面路边。

‘对呀!’张贵龙马上集中精神,‘这小子,大白天的在街上和女人吵架?

咦,那女人的是不是钟文贞?’

‘没错,就是钟肃的堂侄女钟文贞!下去看看!’秦妍边说边打开车门,张贵龙连忙跟了下去。

钟松头上青筋突现,满脸涨红,正暴跳如雷地大声吼叫着:‘你他妈的再说老子是凶手,老子剁了你!’

‘干什么!什么事?’张贵龙走近前去,喝道。

‘警官……’钟文贞一见警察,好像见了救兵,连忙躲到张贵龙身后,说道,‘他……他是疯的!我只不过问了他一句,就好像踩到他尾巴了……’

‘八婆!你还说!’钟松怒叫着想冲过去,给秦妍拦在前面。

‘你问了他什么?’张贵龙头对着钟松,对身后的钟文贞发问。

‘我只问他,人是不是你害的,就这么一句,又没惹他什么!’钟文贞眼一直看着钟松,小心翼翼地说。

‘我没有!没有!你们他妈的个个都当老子是凶手,你他妈的!我受够了!

’钟松跳叫着,挥着拳头又想冲过去。

秦妍嘴角含笑拦到他面前,斜着头静静看着他。如果钟松真要打人,得先过她这一关。

钟松牙齿咬着崩崩响,喘着气看了一下秦妍。半晌,怒叫一声,狠狠甩下高举着的手,掉头狂奔而去。

‘你没事吧,钟小姐?’张贵龙转过头去,扶住钟文贞。

‘我没事。’钟文贞对着张贵龙一笑。

‘没事就好,钟小姐小心点,我们还有事。’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拉着他的衣袖就走。

‘慢点!喂!衣服拉破了!’张贵龙一路怪叫着。秦妍理也不理,一直拉到汽车边。

‘当然要快点,’秦妍说,‘第一,局里正催着呢;第二,人家的手是不是很软很滑?我怕你再摸两摸,丑态毕露,被人家当成色狼抓了起来。’

张贵龙心中听得十分受用,怪笑道:‘其实还是你的手比较软比较滑……你这样扯着我,人家才真的把我当色狼呢!’

‘难道你不是吗?’秦妍白了他一眼,还是把手从他衣服上移开了。

‘OK!我是我是!整天和女人不清不楚,害你总是吃醋!这行了吧?’张贵龙坏笑着,打开车门把秦妍推了进去。

‘臭美啦!谁吃你的醋?’秦妍嘟嚷着,系好安全带。

‘好了好了,不跟你玩了。’张贵龙说,‘怎么看?’

‘看什么?’秦妍瞪眼道,‘刚才那位钟小姐你没看够?’

‘我是没看够!’张贵龙嘻皮笑脸的,‘不过我问的是钟松。他真的为一句话就发那么大脾气?’

‘你怀疑钟文贞说谎?’秦妍皱皱眉头,想了一想,说,‘我想不出她说谎的理由!不是我要跟你抬杠,你是说假如……假如钟松真的是无辜的,以他这么暴躁的性格和这么低的EQ,有这样的反应也不是什么太离奇的事。’

‘根据这几天的观察,钟松确实受到很大的压力。被我们怀疑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戴着有色眼镜看他。’张贵龙一边开车一边说着,‘不过就算你的想法有一定道理,可是太多的疑点指向他了,他很难摆脱嫌疑。’

‘你就只会说这句话!算啦,警局到了,看看他们有什么新发现再说吧。’

秦妍摇摇头说。

会议室里人已经齐了,警长先生表情兴奋地正宣布着一件事。

‘鉴证科那边的报告送过来了,证实在大学里找到的安全套,上面的血迹属于钟慧!’警长扬着手里的报告大声说着话。

‘现在,只要证明安全套里的jīng液是属于谁的,马上就可以抓人了!’警长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

‘那现在,是不是先去找钟松?’张贵龙问。

‘找不找没所谓,用他的唾液或者毛发去验DNA就行了。马上去拿!’警长下令。

‘警长!我们刚刚碰到钟松了。’秦妍举手发言,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真是只疯狗!’警长摇摇头道,‘把他请到警察局来,告诉他安全套的事,看他肯招认了没有!’

‘告诉他?这……’张贵龙犹豫道,‘会不会太冒失了?’

‘照我的话去做!’警长的口气不容置疑,‘这回还不钉死他!’

[DIALOG12]

秦妍(站在口供房外):‘真的打算听头的话,告诉他?’

张贵龙(拍拍她肩膀,打开房门走进去):‘相信我!我知道怎么做!’

钟松:‘你们是不是正式抓我?是就拿出证据来!你妈的,让我吃完饭都不行!’

张贵龙(递上一杯水):‘请喝水!我们已经找到一个很关键的证物。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等到我们真正去抓你的时候,大家都不怎么好看。’

钟松:‘那好啊,有证据就抓我啊!我怕你老母?’

张贵龙(忍气):‘如果你真是清白的,你最好交代清楚孙碧妮被害当晚,你在干什么?继续隐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钟松:‘总之你们有证据就抓我,没证据就别老来烦老子!你妈的,老问来问去你烦不烦?’

张贵龙:‘我知道钟先生最近很烦,我想钟先生应该比较我们更想尽快为自己洗脱嫌疑吧。就算你当时在做别的不太能见光的事情,可是你想想,你现在被怀疑的是强奸杀人,是要枪毙的重罪!再不能见光的事情也没这个严重吧。’

钟松(看了他一眼,点上一根烟,大口地吸着,然后沉默。五分钟后):‘好,我说。那时候我在叫鸡?’

张贵龙(冷笑):‘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地点在哪里?对方叫什么名字?’

钟松:‘酒吧里认识的,叫玲玲,直接带去我家了。’

张贵龙:‘还记得她的样子吧,能不能再找到她?’

钟松:‘找她干嘛?玩过也给过钱了,又不是想泡她。想找她的话,去那家酒吧碰碰运气吧。’

张贵龙:‘那一会你做张拼图。’

钟松:‘这么麻烦?’

张贵龙:‘麻烦?她现在是你不在场的唯一证人!钟慧遇害当天,你和钟祥去喝酒之前,在哪里?干过什么?’

钟松(一摊手):‘也是!’

张贵龙:‘也是什么?’

钟松:‘也是玩女人啦!’

张贵龙(抬头看他一眼):‘从几点到几点?对方身份?地点?’

钟松:‘这个叫什么可没有问,反正就是在酒吧里泡上的。傍晚认识的,玩完之后想再去酒吧,就遇上阿祥了。大概五点多到七点多吧。’

张贵龙:‘一会也做张拼图!你这种富家公子,玩个把女人有什么要紧的?

以前为什么不说。’

钟松:‘不想老头子知道,他不喜欢,他说过我要是又在外面乱搞,毁坏他钟家的声誉,就把我赶出公司。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

张贵龙:‘没脑子!你不知道现在是两宗奸杀案哪?关系到你养父的老婆女儿。洗脱不了嫌疑,他会怎么对你?’

钟松:‘所以我现在不就说喽!’

张贵龙:‘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去做拼图吧!’

钟松:‘是不是做完我就可以走了?’

张贵龙(小心收拾着钟松留下的烟头):‘现在八点了,做完最快也得九点。你到时直接走吧,不用回来找我了。’

[SCENE3]

宁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着大地。广袤田地边上,有一座破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着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女郎坐在一个破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头吊着,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动不得分毫。

女郎彷彿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圆睁着眼看着男人的脸,疯狂地摇晃着头,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被绑着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经分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女郎疯狂地扭动着,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但,根本不能阻止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更多**的身体。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女郎打了一个冷战。她彷彿扯长着噪门想说什么,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她的眼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得通红,还有那涨鼓鼓的两腮,女郎美丽的容颜失去了平日里亮丽的色彩。

但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女郎的上衣已经变成一堆破布条,一些落到地上,一些仍然挂在身上。但那些挂在身上的碎片,只是更加刺眼地呈示着她现在受辱的身份,分毫不能保护她这已经裸露在男人目光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把她的胸罩推到颈下,抓住她一对雪白的**,大力地揉捏起来。软绵绵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刚刚好握得紧一只**。

女郎的两只**,分别夹在男人双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整只手掌,正好覆盖住整只**,牢牢地抓住。两团可爱的乳肉,被向下挤压的同时,操纵在男人的手里转着圈。

向上推、向下拉,夹紧**揉一揉,然后两团乳肉向中间挤,紧紧的贴在一起。

好疼!女郎**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这样玩**的方式,是她男朋友最经常用的,可是那轻柔多了。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男人发话了:‘姓苏那小子,就是这个姿势,把**插到你**中间是不是?我见到过!’

女郎羞耻地别过脸去,眼泪已经滴满她的肩头。

男人嘿嘿一笑,掏出**,夹到两只**中间,开始一边揉捏着**,一边轻轻抽送着**。很别致的感觉,滑滑腻腻的,就像被温柔地爱抚着。虽然没有直捣**的刺激,但看着女郎那悲愤的泪脸,享受**轻点她下巴的乐趣,男人握着**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也很快到达最佳硬度。

‘疼……疼……’女郎口里含糊地发出声音,她的**,感觉就要被捏爆了,布满泪花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怜地望向男人,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问为什么,她更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男人对着她微微一笑,在女郎眼里,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像个噩梦一样。

不知道没听清她的声音、没看懂她的眼神,还是故意不管,他揉玩**的力度更大了,两只圆滑可爱的**,现在被揉成废纸一样,棱角凸现。

女郎急促地喘着气,布满青紫爪痕的两只**随着胸口的起伏,摇晃摆动着。男人的手掌已经离开了,落在她的下身。他脱下她的裤子。

不要!女郎心里狂呼着。她又企图扭动挣扎,虽然她知道她无法挣得脱。但不论她怎么不愿意,怎么羞愤无地,并不能摆脱她被脱光衣服,被耻辱地玩弄私处的命运。

男人的手抚过她下体浓密的阴毛,按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未经屋主的同意,破门而入,捅入干涩的**中。女郎嘴里继续发出含混的声音,身体不停乱扭着,可男人的手指却开始了轻缓的抽送。

‘嗯!’女郎闷叫着。就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但女人的身体的诚实的,一鼓幽幽的暖意,正在小腹中缓缓地散开。美丽的眼眸前面早已泪花一片,但更加急剧的泪水,正加紧汹涌而出。

男人显然感受到女体中的变化,他的手指抽了出来,笑吟吟地送到女郎的面前,在她**上一抹,颤动着的**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水印。

于是男人换上两根手指,然后是三根、四根。女郎的腰板挺着笔直,**里饱实的感觉让她几乎疯狂,她的头上仰着,纤细的脖子上正咯咯窜动着气流和口水。

‘没想到姓苏的小子已经把你玩成这样了,我看整只手掌都伸得进去!’男人突然道。最后一只在**外的拇指,收缩在掌中,手掌继续向里深入。

女郎现在一动都不敢动了,她脸上痛苦地扭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看着自己被整只手掌插入的小**。

天哪!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对我?她的脑子里乱哄哄一片。

‘你已经太湿了!被一只手掌玩都这么淫荡!真是看错你了!’男人冷冷说着,手掌猛的一下抽了出来,**的**好像被电击一样,身体猛的一弹,瞬即瘫软下去。

女郎被打湿的胯间,冒出了几点血珠,但男人好像没有看到。他解开女郎左腿的捆绑,把腿扛到肩头,**对着女郎的下体,缓慢插入。

不!女郎心中惨叫着。不行!

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连泪眼的哀求失效的情况下,只能痛苦地目送着男人的**,骄横地闯入她最不应被侵入的地方。她被他强奸了!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女郎喉中的闷叫,变得有些尖锐。她努力地挣扎着、扭动着、摇晃着,但当她确认男人的**已经插入她**里的最深处之后,她停止了一切无谓的努力。

男人凶猛地**着**,那是温暖可亲的肉腔。虽然没有那个昏迷的女大学生那么紧,但是,他却出奇地兴奋。或许……

男人的手指,摸到她的身下,找到了目标,一根手指大力地挤入女郎窄小的菊花洞。

‘啊!’女郎一声低叫,又开始了扭动挣扎,尤其是屁股,扭得更加厉害。

虽然**里,没有如期出现他享受过的有趣蠕动,但剧烈的扭动,仍然带来着令人轻飘飘的快感。他用一根钢笔,代替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女郎的肛门里。

女郎仍然瞪着他,那充满愤恨的眼神中,渗溢着不可思议的神情。她似乎已经认命,任由男人的**无所顾忌地凌虐着她受伤的**,更摧毁着她已经几近破碎的心。身体上的疼痛,仍然扯动着她脸上的神经,扭曲着她本应美丽动人的脸蛋,但她已经好像死了一样,半点也不动了。

男人一手抱着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紧握着她的右乳,狂风暴雨般地挺动着下身,奸淫着木然不动的美女。她的美貌也许比不上那个嚣张的贵妇人,她的身材也许比不上那个清纯的富家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别,接触她每一寸**的肌肤,都会令他心中某一条神经激烈地颤抖。她的反应怎么样,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别的事。

男人把**抽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片小袋。他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射在我体内,是不想我怀孕吗?这个畜生,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女郎的脸上抽搐着,她已经停止了流泪。

**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接下来的奸淫,进行得更是猛烈,她知道他要射了,这个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

她继续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要怎么过。她更不知道,她还能怎么见人,她还能怎么面对自己!

男人的奸淫已经结束,**离开了受创的**。女郎的伤心还在继续,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里一阵凉意。女郎猛地睁开眼,男人的手指把什么东西推入自己的**之后,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干什么?他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凉凉的,好像还圆圆的?

玻璃弹珠!她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即使她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她的眼睛恐惧地看着男人,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慢慢地摇着头,她的眼泪重新迸发而出。

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很想男人告诉她为什么。但是,当冰凉的刀锋贯穿她的小腹,当滚热的鲜血沾满她的躯体,当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男人没有再开一次口。

她双眼圆睁着,为这具美丽的艳尸增添多一笔恐怖的气氛。她死不瞑目,即使男人强行抹盖上她的眼脸,她也永远死不瞑目。

[SCENE3OVER]

‘我……我姐姐失踪了!出门外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出事了。’钟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门口,拦住了正要进去上班的张贵龙。

‘会不会去男朋友家过夜了?’张贵龙领着他走进办公室,一边走一边问。

‘不可能!而且我也找过他了,没有。’钟祥的神色十分焦急。

‘不要急,从头慢慢说。’张贵龙给他倒了杯水,坐下来问。

‘是这样的。昨晚我不小心碰伤了手,流了点血,家里消毒的酒精刚好用完了,姐姐就出门去买……’钟祥说。

‘一个人?’

‘是的。我跟她说只是划破一条口子不要紧,’钟祥举起手向张贵龙展示他的伤口,确实只划破了短短一条伤口,‘而且那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用止血贴随便贴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细菌感染什么的,非要去买。女人总是这么婆婆妈妈的……’

‘你怎么不陪她下去?’

‘她不让啊!说什么我受伤了别乱动,我也拿她没办法。而且杂货铺就在路口很近的,就由着她了。谁知道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还没回来,我就下去找啦。可是杂货铺老板说姐姐根本没有来过,那段路的路灯又刚好坏了,我怕她遇上坏人,就周围找了几圈,不过没找到……’

‘你找到几点钟才回家?’

‘我没回家!’钟祥说,‘我回去见到姐姐还是没回来,就很着急,开车到处去找。姐姐没什么朋友的,再说那种情况她也理由到别处去啊,她几乎就穿着睡衣!’

‘你找了什么地方?’张贵龙皱起眉头,照这么说,钟文贞确实很可能出了意外。

‘主要就是我家周围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还不放心跑到她男朋友家去找,可是找了一夜,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天亮的时候,我还在路边捡到这个耳环,是我姐姐的。’钟祥拿出耳环,交到张贵龙手上。

警员们已经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秦妍一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耳环。

‘咦,这不是你姐姐的耳环吗?’她对着钟祥嚷道。女人对于服装首饰,果然是有着独特的嗅觉。昨天看了那么几眼,马上就印象深刻。

张贵龙对秦妍笑一笑,转头继续问钟祥:‘哪条路的路边?’

‘就是从我家到杂货铺的那段路。’钟祥说,‘晚上路灯坏了,太暗我没注意到,早上才看见的。’

‘这么说,那里很可能是的你姐姐被袭击的地方。’张贵龙也认为钟文贞应该出事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秦妍坐到钟祥旁边问。

‘慢慢再告诉你!’张贵龙合上记录本,站起来说,‘现在马上叫弟兄们在钟文贞家附近搜索,看能不能找到人……’

‘不用了。’话音未落,警长走了进来,‘南郊发现一具**女尸,怀疑死者就是钟文贞!马上出发!’

钟祥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从椅上弹了起来:‘我能不能一起去?’他问的是秦妍。

秦妍头转向警长,警长面无表情地点头:‘反正也要他去认尸……’

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下)

作者:lalamoka

[DIALOG13]

钟松(手有点抖):‘什么?钟文贞死了?’

张贵龙:‘昨天下午你刚刚在街上和她有过冲突,晚上她就被害了。怎么会这么巧?’

钟松:‘就是这么巧!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他妈的,好像有人在故意整我似的。’

张贵龙:‘昨天你为什么骂她?还企图打人?’

钟松:‘没什么,最近我脾气比较燥。给你们当杀人犯不停地查,你说我烦不烦?’

张贵龙:‘钟文贞跟你说了什么话?’

钟松:‘她质问我有没有杀人。’

张贵龙:‘你就因为这样发那么大的火?’

钟松:‘你们不是又怀疑我杀她吧?我真的没有!我承认昨天是我不对,我现在最烦人家怀疑我杀人了,我昨天是粗鲁了一点,可是我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把她给杀了吧?’

张贵龙;‘昨晚九点半你在警局做好拼图离开,钟文贞十点多就被袭击了,时间上也太凑巧了吧?你离开警局后去了哪里?’

钟松:‘回家啦!这次真有证人的!’

张贵龙:‘谁?’

钟松:‘就是那个女人啦,昨晚刚刚做过拼图的那个。’

张贵龙:‘哪个?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钟松:‘第二个,就是这说忘记她名字的那个,这次我问了,她说叫小婷。

我昨晚回到家,她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张贵龙:‘嘿嘿!上次你给了不少小费吧,送上门来了。’

钟松(耸耸肩):‘她问我借一万块,说是急用。反正数目不大我就给她了,也没打算她会还。’

张贵龙:‘昨晚还有没有跟她上床?’

钟松:‘当然有了。不然白给她钱哪?他妈的,那娘儿在床上真够浪的,昨晚特别卖力气,搞得我爽死了……’

张贵龙(打断他的话):‘你借了钱给她,应该留下她的联系方式了吧?’

钟松(拍头):‘唉呀!忘了!她说过要留电话给我的,可一爽完就忘了!

不过这次这看她看得很仔细了,眉毛应该比昨晚那拼图细一点,嘴唇厚一点,还有脸应该瘦一点……’

张贵龙(打电话):‘喂?请把钟松昨晚做的两张拼图送到这里来。对,我是张贵龙,我还没看过。’

片刻,拼图送到。

张贵龙(看到拼图,呆了一呆,慢慢递给钟松):‘是这张吧。’

钟松(看了一眼):‘是!’

张贵龙(按钟松的描述,为拼图换上眉毛嘴唇和脸颊):‘是不是这样?’

钟松:‘差不多了。’

张贵龙(看着拼图,若有所思):‘你可以走了,我们随时会再找你,不要离开本地。’

钟松(瞪眼):‘什么意思?软禁我?’

张贵龙:‘如果你失踪,我们将认为你畏罪潜逃,很可能会下通辑令!你自己考虑清楚!’

[DIALOG14]

林伯:‘我是钟小姐住的那个小区的管理员,和钟小姐也算是很熟了。唉,年纪轻轻,真是红颜薄命啊……’

警员:‘案发当晚,你看到什么?’

林伯:‘昨天晚上,大约是十点十五分左右吧,我看到钟小姐穿着便服出街,说是去路口买瓶酒精。她出去的时候跟我打了个招呼,没想到这一去就……’

警员:‘她出去之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林伯:‘没有啊!我那时候在看电视,没留意。差不多半个钟头之后,钟先生就急匆匆地走出来,出来的时候没跟我说话,可是一会儿他很快回来了,问我有没有看到他姐姐。我照实说了,他就又跑了出去,这次可能去了一个钟头左右吧,又回来很焦急地问我他姐姐有没有回来。我说没有,他就叮嘱我如果他姐姐回来,马上打电话给他,自己就开着车出去了。’

警员:‘那时候大概几点?’

林伯:‘十二点左右吧。他走之后,我就关门睡觉了。不过一晚上也没睡好,一直在留意钟小姐有没有回来。唉,钟小姐人那么好,我也很担心她出事啊!

警员:‘那钟祥几点钟回去?’

林伯:‘具体我就不清楚了。我天一亮就起床了,马上去按他们家门铃,不过没人在。我就出去买早点,一开门就看见钟先生一个人坐在路边呆呆地出神,我叫了好几声,他才听到我说话。原来他找了一晚上没找着,又不想回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警员:‘是谁发现耳环的?’

林伯:‘我和钟先生喽,差不多同时的。钟先生说要去报警,一站起来就看到路边的墙角有个耳环被草遮住一半。半夜里路灯又坏了没看到,可是天一亮就看得很清楚了。’

警员:‘据你所知,钟文贞是个怎么样的人?’

林伯:‘钟小姐人很好啊,看我无儿无女一个人很可怜,也挺照顾我的,有时候她买宵夜也会给我买一份。她心地又好人又漂亮,到底是谁这么狠心……’

警员:‘你知不知道她常跟什么人来往?或者说,有谁经常去他们家?’

林伯:‘钟先生是个书呆子,整天手里都抱着一堆书,很少有朋友找他。钟小姐也差不多,除了她的男朋友,也很少有人找她。’

警员:‘她男朋友跟她关系怎么样?’

林伯:‘好像还不错,不过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他时不时会来找钟小姐,有时候还过夜,关系应该不错的。’

警员:‘好的,谢谢你林伯。如果还想到什么可疑的事,麻烦你马上通知我们。’

林伯:‘我会的,你们要快点把害死钟小姐的混蛋抓起来啊……’

[DIALOG15]

苏锐(眼眶红红的):‘是,我是文贞的男朋友!我们感情很好的。(掩脸)我们就快结婚了,文贞死得真惨……’

警员:‘昨晚十点钟之后,你在干什么?在什么地方?’

苏锐:‘喂,你们这么问不是怀疑我吧?我们感情很好的!我杀她我有什么好处?我还等着她借五万块钱给我救急呢!’

警员(怀疑地看着他):‘你急着要钱干什么?你经常问她要钱?’

苏锐(不安地看着对方):‘老实说吧,钱是还赌债的。我可不是经常问她要钱,偶尔而已嘛!大家都打算明年结婚了,钱的问题不用这么计较吧,反正她有个有钱的伯父……’

警员(鄙夷地看着他):‘你还没回答我,昨晚十点钟之后在干什么?’

苏锐:‘我昨晚一直没出去过,一个人在家。’

警员:‘可是听说你很少晚上在家的……’

苏锐:‘我也不想啊,我那几个朋友现在都是我的债主,没钱还当然躲起来啦!昨晚文贞的弟弟去家里找过我,他可以证明我在家!’

警员:‘几点的事?’

苏锐:‘不记得了,可能两三点吧,我已经睡得很死了,就听到有人不停地按门铃,还很用力地拍门,只好起来看了。’

警员:‘你没看时钟?’

苏锐:‘没有。文贞弟弟就问我姐姐有没有来过,我说没有。他还不信,还进屋子里搜了一遍才走,害得我今天眼眶都黑了!’

警员:‘有没有和钟祥一起出去找人?’

苏锐:‘没有。我当时困死了,心情又不好,他一走我又去睡了。’

警员(摇摇头):‘你女朋友失踪你都不紧张?还口口声声说感情很好?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可真够倒霉的。’

苏锐(不好意思地):‘我……我以为不会有什么事的……我都说了当时很困,没想那么多。’

警员:‘算了。你想想钟文贞有没有什么仇家?’

苏锐:‘她性格很温和,没听过她跟什么结怨的!啊,对了,会不会她帮我筹到钱,在路上给人劫杀了?’

警员:‘她穿着便服去路口买东西的时候遇袭的!’

苏锐(伸长脖子):‘那……那会不会有人不喜欢她向她伯父借钱……她伯母和堂妹的死,听说你们怀疑她伯父的养子干的,会不会这次又是他?’

警员:‘这是我们警方的事!没事了你走吧!’

[DIALOG16]

钟肃(跌坐在沙发,喃喃地):‘连文贞也……难道,难道真的是找我报仇的?会是谁呢?会是谁呢?’

秦妍:‘拜托你再想想清楚!如果真的是针对你的,他连文贞都害,对你的仇恨绝对是刻骨铭心不共戴天的!你没理由不知道!’

钟肃:‘我真的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就算是商场战争,我从来也都给人留有余地的,我不赶尽杀绝。我真的不知道!妍妍你相信我……’

秦妍(低头不敢看他):‘算了,不要急,慢慢想,也许有的仇结得你自己也不知道……’

钟肃:‘啊!难道又是耀辉这杂种?他连文贞也怀疑?不对呀,没理由牵涉到文贞那么远……到底会是谁呢?’

秦妍:‘文贞是不是经常向你借钱?’

钟肃:‘有时候吧,都是三几万,我也没打算要她还。对了,昨天我刚刚给了她五万块。’

秦妍:‘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似乎知道吧。问这干什么?这是我的事,他可管不着。’

秦妍:‘那……他知道之后,有什么反应没有?’

钟肃:‘你们又怀疑他?’

秦妍:‘你别发脾气,现在多数疑点都指向他,按规矩我们警方一定要查的。他到底有什么反应?’

钟肃:‘没什么反应。就算有反应,也轮不到他多事!’

秦妍:‘你似乎对他也不是很满意?’

钟肃(没回答这个问题,精神好像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喃喃不休):‘难道真的是他?不会的,怎么会是他?不会是他……不会的不会的……他就算真是要争遗产,没理由连文贞也害啊……不会……’

秦妍(皱起眉头):‘钟先生?钟先生?’

钟肃(恍然抬起头):‘喔?你叫我什么?’

秦妍(有其他同事在场,不是很愿意叫爸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钟先……我……这个……’

钟肃:‘我想不会是阿松的。就算我的遗嘱里留下一点财产给文贞姐弟俩,可是就那么二千万……我有几十亿家产,他没理由的!妍妍,他没理由为两千万杀人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对不对?’

秦妍(看了一眼同来的同事,有些不好意思):‘也……也许吧!你已经立了遗嘱?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又是喃喃的):‘他……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好像跟他提过,又好像没有!到底有没有呢?到底有没有呢?’

秦妍(叹口气):‘你没事吧?’

警员甲:‘我看还是让钟先生休息吧,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很适宜问话。

钟肃(精神恍惚):‘我到底跟他说过没有?真的是阿松吗?我真的养了十几年的豺狼吗……’

[DIALOGOVER]

警长敲着讲台,清点着人数:‘秦妍还没回来吗?已经晚上七点了,大家都没吃饭,难道她要吃完饭才肯来吗?’

张贵龙忙道:‘刚才钟祥来找她,好像有很要紧的事,她正外面问话呢!警长哼了一声,道:‘不管她了,我们开始!先总结一下手上的资料!妈的,已经是第三宗了!’他的头皮有些发麻,刚刚被上头狠批了一顿。

张贵龙:‘这回的死者钟文贞,二十七岁,是钟肃的堂侄女,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死因是被利器刺穿小腹,失血过多致死。尸体是清晨被一名农民在路边的田地里发现,当时女尸双腿分开,双手分别捏着自己的**,法医官也证实了死者体内被塞入一颗玻璃弹珠,作案手法和孙碧妮案以及钟慧案极其相似。考虑到三名死者的关系,我们有足够理由相信这三起案件是同一个人所为的连环奸杀案。’

警员甲:‘在弃尸现场南边大约三公里的一家破旧农舍里,发现大量和钟文贞一样血型的血迹,和一些遗弃的绳子,和钟文贞尸体上发现的勒痕吻合,估计是捆绑受害者时候留下的,那儿很可能是案发第一现场。另外,在弃尸现场往北五公里接近市区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了一个沾有同样血型血迹的安全套,有可能是凶手丢下的。’

警员乙:‘怀疑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农舍周围没有住户,询问过附近村民,由于案发时间是下半夜,昨晚也没人见过什么可疑人物或者可疑车辆。死者钟文贞昨天刚刚在街上和钟松有过严重冲突,而钟松的时间证人无法找到……’

‘三件案子,钟松都是最大的嫌疑人……’警长打断了警员乙的话,‘毫无疑问,他具有极大的作案嫌疑!’

‘可是,如果要争遗产,杀死孙碧妮和钟慧已经足够,为什么连钟肃的远房亲戚也要杀害呢?’警员乙提出疑问。

‘显然,他对钟文贞的美色垂涎已久!’警长肯定地说,‘而且,不是说钟文贞姐弟也是钟肃的遗产继承人吗?虽然占的比例不大,但这更说明钟松是多么的变态和凶残!’

‘我有疑问。’张贵龙举手道,‘我不认为凶手是因为美色杀人,他在完全有机会的情况下,没有侵犯同样年轻貌美的黄苗,就说明了这一点!’

‘可能是作案时间不够,也可能他并不认为黄苗的相貌身材足于让他下手,也可能他只对身边熟悉的人具有独特的变态**。总之,凶手显然是个变态的而残忍的家伙,他的心理绝对不可以用常理推断。’警长教训他的属下道。

‘OK!就假设警长的推论正确。’张贵龙不得不给警长一点面子,‘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大家看这两幅拼图。这一幅是黄苗拼出的钟慧案当天下午怀疑到宿舍下药的女人,这一幅是钟松拼出的女人,他说钟慧案发当日傍晚以及钟文贞被袭击时,他都正在和这个女人上床!’张贵龙站了起来,把两幅拼图递到警长面前。

‘的确是很像!’警长也不得不承认,‘有可能是人有相似,而且这说明了什么呢?’

‘如果这是同一个女人的话,那就太奇怪了!钟松为什么承认和那个可疑的女人认识呢?’秦妍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插嘴道,‘既然那个女人是他的帮凶,他应该尽量替她遮掩才对啊!’

警长白了她一眼,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女下属抢白,心情不太美丽。不过他还是耐心说:‘钟松并不知道黄苗拼的这个图。既然这个女人是他的同党,早晚会被我们查出他们认识,他这是在为到时候的口供提前做准备。’

‘可是如果凶手真的是钟松,他为什么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他和钟文贞吵过架而且被我们警员发现的当天下手?这不是明显着引诱我们去查他吗?’

秦妍固执地认为钟松的嫌疑有问题,‘而且他杀钟文贞的动机实在不足。’

‘我说过,凶手是个变态的家伙,不能以常理论之。明摆着凶手最有可能就是他,还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警长有些不耐烦了,‘你好像跟钟松有什么关系似的,老是维护他?’

秦妍的脸有些红了,争辩道:‘我不是维护他。我只是觉得太多的疑点指向他,反而更可疑,好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

‘好了好了!’警长打断她的话,‘你上次怀疑是针对钟肃的仇杀,结果查到什么没有?如果是这样,没理由连钟文贞这种远房亲戚也杀吧?小姑娘,查案要实实在在,别太多无聊的幻想!’话说得已经不太客气了。

‘一件归一件!’秦妍不太服气地嘟囔说,‘而且你也说了凶手是变态的,谁保证他不会变态到和钟家有关系的人都想杀?’说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冷战。

和钟肃有关系的女人事实上还有谁?她有点庆幸自己的这个身份现在还是隐蔽的。

‘够了!’警长不太能忍受下属对自己的不太敬重,‘你这么会想,多想想怎么抓到钟松的证据吧!还有,刚才和钟祥说了什么,都开会了还不进来?’

‘钟祥要求警方保护,说觉得自己很危险。’秦妍这才想起那件事,连忙汇报说,‘他说他伯父一定会一部分遗产给他们姐弟的,可没想到钟松这么狠,连他姐姐也杀,他怕下一个目标就是他自己。’

‘钟祥也认为钟松是凶手了吧?’警长咧嘴一笑。

秦妍无奈地摇摇头,说:‘他说想不出别的可能了。那天晚上他醉倒,确实不能肯定钟松没有离开过。他还说钟松那晚不停地劝酒,一开始以为他心情不好没什么,现在越想越可疑。’

‘这就对了!’警长点头道,‘现在看来,钟祥非常可能是钟松的下一个目标。他既然杀了钟文贞,按计划肯定要除去钟祥。只不过钟祥是男人……不知道他打算怎么下手?’说到这里,警长不禁也苦笑了一下。

警员甲:‘要不要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钟祥?’

警长点头:‘看来有必要。’

秦妍也点头:‘我也同意钟祥现在很危险,不过我有不同的看法。’

警长无奈地叹气:‘说吧说吧,这回想到西伯利亚还是爪哇岛?’

秦妍笑笑说:‘我想到了一件事。钟祥说他伯父可能会留遗产给他,这只是猜测。说钟松知道了遗嘱内容也是猜测。但有人却清楚地知道钟肃遗嘱的内容!

张贵龙笑道:‘钟肃嘛!还有他的律师和……’突然眉一紧,脱口而出:‘他遗嘱的见证人是谁?’

秦妍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赞道:‘聪明!立遗嘱除了律师之外,至少还需要一个见证人签名。而钟肃遗嘱的见证人,是他最亲密的搭档之一乔国杰!’

‘你现在怀疑乔国杰。’警长道,‘动机呢?杀了这些人他有什么好处?难道你想说钟肃强奸过他的老婆女儿?’

‘不是!’秦妍觉得警长最后的那句话十分刺耳,说话大声了一些,‘假如钟肃的遗产受益人全部死亡,根据钟肃的遗嘱,他几十亿的财产,将全部投入他耗费了毕生心血的公司。而作为公司第二大股东和钟肃最好的朋友之一,最起码钟肃的股份会有相当大一部分会落到乔国杰名下,而傅海、张伟成等股东也会有很大好处。如果他们再费点功夫,让钟肃修改遗嘱,把遗产的受益人换成他们的名字,也并非不可能。’

‘要实现这一点,就必须让钟肃的遗产失去继承人。’张贵龙接口道,‘按现在的情况,钟松如果被定罪,将肯定失去继承资格,那么钟祥现在反而变成唯一的继承人!目标太明显了,钟祥现在可以说危在旦夕!’

‘而且必须在钟松被逮捕之前把他杀害!’秦妍继续补充,‘这样才能嫁祸给钟松!’

‘如果这种可能性成立的话——也就是钟松是被故意陷害的话——那就能很好解释拼图上的疑点。’张贵龙好像和秦妍唱双簧一样,一唱一和,‘那个女人明显是凶手的帮手,她不但不会为钟松做时间证人,而且她是故意接近钟松,目的正是要让钟松没有时间证人!她偏偏在钟文贞被害的时候主动去找钟松,这未免太巧合了。’

‘而且不止乔国杰,傅海和张伟成也有可能合谋,因为他们也能成为受益者。’秦妍接着说,‘他们甚至不必自己动手,让身边的人甚至请杀手都可以……

‘那么,’警长听了一阵,终于开口,‘你怎么解释玻璃弹珠呢?还有,钟文贞被害前特别地受到了残忍的虐待,为什么?再说很明显,强奸钟慧是凶手的主要目的之一,要是只为杀人,他们干脆直接在热水瓶里下剧毒就好了,不用半夜三更跑去强奸那么麻烦和危险!我不认为凶手是受人所托或者集团犯罪。’

‘这个我一时还想不通,也许是乔国杰他们中的某一个人和钟肃有仇吧……

’秦妍挠头说。

‘至少说明你的想法很有缺陷!’警长说,‘对了!到现在为止,钟祥是唯一的财产继承人,他是最大的受益者……’

警员甲吓了一跳:‘不是吧,怀疑他?钟文贞可是他的亲姐姐啊!’

警长表情严肃,说:‘按照秦妍的逻辑,他是不是更可疑?何况凶手明显是变态的,奸杀亲姐姐有什么奇怪?’说话的时候眼睛直视着秦妍,明显是对秦妍不断的顶撞他的回敬。

‘钟祥和他姐姐的感情一向非常好……’秦妍声音有点低。

‘你很了解他吗?’警长不失时机地回击。

‘我……’秦妍一咬下唇,犹豫了一下,毅然道,‘我跟他在大学的时候拍过拖,我是很了解他。’

‘我怎么不知道?’张贵龙几乎跳起来,没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你为什么要知道!’秦妍幽幽地看着他,脸上潮红地说。

‘算了!’警长也玩够了,说,‘钟文贞在被害前,明显受到过比孙碧妮和钟慧更残忍的虐待。我刚才这么说不是怀疑钟祥,只是提醒秦妍你,想东西的时候要有根有据有个限度,不要天马行空幻想个没完没了!’

‘警长,’张贵龙脉脉地看了一眼秦妍,回头道,‘有疑点可以继续查。不过我觉得秦妍刚才的分析很有道理,除了钟松之外,我们不能放过这个可能性。

‘好吧!’警长环视了一下众下属,终于点头道,‘既然不能排除这可能性,大家就下点力气……’话未说完,会议室的门开了。

一名警员走了进来,交了一份档案到警长手里,说:‘鉴证科的报告!’

警长翻开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大踏步走上讲台,声音铿锵有力地说:‘不用麻烦了!经过化验分析,昨晚钟松烟头上的唾液,和沾有钟慧血迹的安全套里的jīng液,DNA完全吻合!’

张贵龙回头看了一眼秦妍,苦笑着耸一耸肩。

秦妍低声对他说:‘算我们看走眼了,没办法!’

‘还嘀咕什么?’警长欢快地叫道,‘申请逮捕令,马上出发抓人!’

可人是抓不到了。忙活了整整一夜,从钟松的家到公司、到他所有的朋友、到他常去的酒吧和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直到次日傍晚,得到的结果是:钟松失踪了!

‘要不要申请通辑令?’回到警局的会议室,警员甲有气无力地说,看着一个个眼里布满血丝、疲惫不堪的同事。

‘起草吧!’警长叹气说:‘肯定是畏罪潜逃了!这时候不知道已经跑到外国去了没有?唉!’

会议室里沉默一片。大家都知道,要是让他逃出这座城市,再想抓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那样的话,这个案子……大家都看着垂头丧气的警长。破不了这个轰动全国的大案,他的麻烦可就大了,媒体的压力铺天盖地,上头的口水会淹死他,本来年底大有指望的升职恐怕也要泡汤啦。

‘怎么不出声啦?秦妍!’警长越看秦妍越有气,‘你平时不是话很多吗?

秦妍抬起头来,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

‘警长,我们找出那个可疑女人的身份了。’张贵龙看了一眼秦妍,硬着头皮替她开口。

‘你们是不是太闲了?’警长情绪不太好,‘我现在只想听到钟松的消息。

抓到他,一切OK,否则,一切不OK!知道吗?’着急起来,也顾不了用辞的问题了。

秦妍噗兹笑了一下,张贵龙忙分散警长的注意力,道:‘那个女人也是嫌犯之一……’

‘好了好了,说,查到什么了。’一想到要是能抓个从犯,多少也能交一点差,警长马上有了兴趣。

‘她叫陆婷,当过舞女。’秦妍开始发言,‘很多酒吧的侍应和熟客都见过她。根据她经常出现的地方分析,她很可能住在西区。不过由于她不是本地人,查不到她现在的地址。’

‘但是自从孙碧妮案之后,就没人再见过她了。曾经有个和她相熟的客人打过电话找她,但她的手机最近一直没有开机,怀疑换号码了。’张贵龙补充说。

‘就这样?’警长瞪眼道:‘找不到人,这些都是废话!’

‘这些都是今天找钟松的时候顺便问到的,要再查也得有时间……’秦妍顶嘴道。

张贵龙连忙打断她,说:‘反正一时也找不到钟松,不如分点精力找找陆婷吧。拿着她的拼图和钟松的照片在西区一带问人,总应该有人见过他们?虽然麻烦点,可一定会有收获的。’

‘嘿嘿!她多半是跟钟松一起逃了!’警长冷笑道,‘你们爱查去查吧,这件事就由张贵龙和秦妍负责!其他的人,集中精力抄出钟松!散会!’

张贵龙无奈地应了一声,回头对秦妍苦笑:‘你害死我了!那么大一片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和我一起很委屈你吗?’秦妍没好气地说。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张贵龙顿时想到‘两个人’的意思,立刻换了一副嘻皮笑脸,‘有美为伴,再辛苦十倍也干了!’

‘想得美啊你!你我分头各查一边,谁爱跟你为伴!’秦妍嗔笑一声,手里的笔又是敲了他脑袋一记,垂下头来偷偷注视他的反应。

‘OK,那就说定了,你可别不小心跑到我的范围喔!’张贵龙故作轻松,‘到时重复劳动,费力不讨好别怨我。’笑笑站起身,起身便走。

‘喂!’秦妍望着他的背影,羞急交加地跺了两跺脚。

[SCENE4]

温暖的席梦思,明亮的灯光,一对赤身**的男女纠缠在床上。

男人倚着枕头躺着,手掌摸在女人的身下,玩弄着她悬空垂着的丰满**。

而女人,正跪趴在男人的下体,握着男人冲天怒吼中的**,含在嘴里‘吧兹吧兹’舔得正欢。

‘噢!’男人喉中发出欢悦的哼叫,**的前端已经进入柔软湿润而又温暖紧密的深喉。

女人一手轻握着**底端,一手在卵蛋上轻抚着,舌头环绕着硬挺挺的**,突然‘噗’的一声,和着一股急促的气流,猛的一下将**从口里抽出。

‘好宝贝!有进步啊,爽死了……’男人喘着气说。

‘那就在喉咙里给你放水,怎么样?’女人娇笑着说,抬起头看着男人。那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郎,娇艳的美丽脸蛋上面,间杂着红色和黑色的一头秀发。

‘不要!’男人霍的坐起身来,横身抱起女郎的腰,把她扳倒在床上,‘今天这么HIGH,非要破了你屁眼的处女不可!’

‘不要!’女郎格格笑着挣扎,‘不给就是不给!’

‘不给也得给,我连润滑油都准备好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按着女郎的身体,分开她的双腿,‘不过,现在先拿你的**热热身……’**在女郎的胯下点来点去,在扭动不停的**旁边寻找着目标。

‘不要着急嘛……今天是危险期……’女郎**的身体被摸着痒痒的,扭来扭去,格格一直笑个不停。

‘你别乱动,我就戴套!’男人笑着暂时停止了袭击。

‘好……格格……快点……’女郎忍着笑,身体不再乱动。男人迅速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枚安全套戴上。

‘趴起来……’男人又扳着她的身体。

‘不要……’女郎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温柔地说,‘我喜欢看着你的脸**……’

‘趴不趴?’男人呵着女郎的痒,‘趴不趴?趴不趴?’

‘哈哈……哈哈哈……咳……哈哈……’女郎痒得像只泥鳅般地在床上扭着,求饶道,‘我……我趴,救命啊,要死了!’没等男人停止呵痒,她已经在扭动逃避中,屁股朝上趴好。

‘这样才对嘛!’男人扶着她圆滚滚的肥屁股,**对着女郎已经渗出沾液的肉缝,一枪到底。

‘呀!’女郎尖叫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我很厉害,是不是?’男人得意地说。

‘你好厉害啊!呀……我见过的男人中间,你是最棒的……喔!’女郎呻吟着叫。

‘你这**!’男人呵呵笑着,**威猛无比地冲刺着,在女郎淫荡的叫声中,一根手指冷不防钻入她高高翘着的屁眼里。

‘喔!别……喔喔!难受……’女郎**着,屁股扭了扭。

‘别乱动,今天破你的屁眼是破定了!’男人暂时停止了动作,从床头柜上拿过一个小瓶子,倒了一些滑腻腻的液体在掌心,手指在掌心地滚两滚,沾满了滑滑的油质液体,重新插入她的肛门。

‘轻……轻一点……’女郎红着脸呻吟,可空洞的**里又痒起来,忍不住又**道,‘快……用力……快……’

‘到底是用力还是轻一点?’男人戏弄地笑道。插入肛门里的手指用力地挖着,可女郎**里的**却一动都不动。

‘前面……前面……坏死了……快点呀!’女郎扭着屁股叫。

‘什么前面后面?我听不懂耶!到底哪里要用力……’男人坏笑着,手指在女郎的屁眼里转着、挖着,搞着可怜的女人紧皱着眉头,涨红着脸不停地喘气嗷叫。

‘都……都用力吧!快……’什么前面后面既羞于出口,一时之间又说不清楚,情急之下,一切都由他了。

‘那就是说,屁眼也给我啦?’男人哈哈笑着,**开始了轻轻地抽动。

‘给……你要什么都给你了……你说的话,我哪句不听的?’女郎喘着气说,屁股又是扭了扭。

‘嘿嘿!’男人满足地从她屁眼里抽回手指,双手揉捏着她两片滚圆的臀肉,**大力地插两插,才离开那个饥渴的**,上移到布满油迹的菊花口。

‘温柔一点哦……’女郎紧张地说。

‘嗯!’男人扶紧雪白的屁股,**对准目标,慢慢向里刺入。

‘轻……轻点……疼……’女郎皱眉说。

‘忍一忍!’男人突然说。**已经顺利进入了一节,藉着润滑剂的滑度,看来应该能够畅通无阻。他吸一口气,双手按紧女郎的屁股,下身一挺,**又滑进了一大截。

‘呀!’女郎眼泪流了出来,双手乱抓着床单。

‘好紧……’男人兴奋的**在颤抖,他想起了那个处女的**,和这个屁眼一样的紧。

虽然紧,但是足够滑。男人忍住那一刹那的shè精**,**在女郎的肛门中开始了大力的**。

‘轻一点……啊……疼死我了……人家才第一次……呀呀!轻点啊……’女郎颤抖着身体,一对雪白的**垂在身下弹来弹去,不停地呼叫着。

可男人恍若未闻。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么刺激的感觉,就算不用力也很快会射,此刻那有不加紧享用的?

‘你别这么用力啊……呀!喔喔喔喔……’女郎上气不接下气,她**的美丽**,现在就像一只砧上的白斩鸡,颤抖着任人宰割。

‘噢……’男人也喘着气,shè精后的**滑出洞口。女郎雪白的屁股中央,留下一个褐红色的**在透着气。

男人拿过纸巾,把安全套包好,再小心地拭抹着自己**上的残痕。

‘人家现在什么都毫无保留地给你了……’女郎翻过身来,一手捂着屁股,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温柔地说,‘你还对人家这么粗暴……’

男人没有理她,只管将拭过的纸巾再包上一层。

‘怎么啦?’女郎扳过他的脸,在唇上亲了一口。

‘没事。爽歪了。’男人擦一下刚刚被吻过的嘴唇。

‘那你说是我爽,还是那三个女人爽?’女郎调皮地搂住他。对于爱侣玩别的女人,居然没有一点醋意。

‘当然是你最爽了!’不管是不是言不由衷,每一个男人都懂得说出这个标准答案。

‘那你刚才还对我那么粗暴?’女郎撒娇道,‘说,你对她们是不是就是这么粗暴的?’

‘难道还怜香惜玉吗?’男人勾起女郎的下巴笑道。

‘来嘛,抱抱我……’女郎钻进他的怀里,‘你知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我真怕你像对那三个女人那样的对我……’

‘嘿嘿!’男人阴阴地笑着,‘像你这样又漂亮,在床上又浪,还肯帮我杀人的女朋友,我怎么舍得呢?’

‘人家可是真的全心对你,我想这个世界,不会再有别的女人,肯帮你强奸别的女人了,你知道吗?’女郎小鸟依人般的贴着男人的身体,诉说着自己的好处。

‘我当然知道,我实在不舍得伤害你……’男人把女郎放平在床上,轻抚着她的脸。突然,手掌移到她的脖子上,用尽力气掐住。

‘呃!’女郎刚刚叫出一声,一张脸马上涨得通红,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她的眼神难以置信地望向男人,眼泪滚滚而出。

‘我实在不舍得杀你……’男人惋惜地说,‘可是你已经暴露了!到时候你一定会供出我的,是不是?’

女郎很想说‘不是’,可是她没有得到这个机会。她想表明自己是多么多么地爱他,为他不惜做任何事……可是,她再也没有可能再说一句话。

‘你早就应该知道,我绝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这是女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直到断气的时候,她的眼睛仍然无法相信这一切。那圆睁着的漂亮双眸,仍然流露出她的伤心和愤恨。

[SCENE4OVER]

‘陆婷被杀了!明显是被杀人灭口!’警长恨恨地把手里的文件甩到讲台上,‘钟松这王八蛋真他妈的狠!’陆婷终于找到,但不仅没有减少他的麻烦,反而麻烦更大了。现在凶犯身上背负的人命已经增加到四条,再抓不到他,警长实在不知道怎么向上面和媒体交差。

张贵龙说:‘不过有一点现在可以肯定,就是钟松至少到昨晚没有离开本地!我们已经在机场、车站、码头和所有出市的道路设置关卡,钟松现在想跑已经很难了。’

警长点点头:‘就怕他暂时躲起来不跑,我们的关卡……嗯,不知道要耗费多久的人力物力。对了,陆婷家里找到证据没有?’

张贵龙翻开资料,说:‘这次是在死者家里杀的人。由于陆婷一个人住,凶手有足够的时间毁灭证据。屋子里很明显地刚刚被清扫过,显眼处没有什么发现。不过,在一些墙角、桌底等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多处指纹,已经证实属于钟松。’

警长:‘陆婷能帮他杀人,当然关系不一般,家里到处有他的指纹很正常!

很好,已经可以证明钟松经常在陆婷家出入,甚至有可能同居。现在集中精力,搜索一下钟松在本市还有什么可能藏身的地方,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他挥舞着双手,慷慨激昂地说着。

‘能找的地方都已经找了,’警员甲无奈地说,‘他又可能去住酒店,这么大一座城市……’

‘通辑令已经下了!’警长说,‘电视上也会出现他的照片。只要他还在本市,一定会有人看见他!’

‘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警员甲说,‘对了,现在还要继续保护钟祥吗?’

‘应该没这个必要了。’警长说,‘钟松的罪行已经暴露,就算他杀了钟祥也不会得到遗产,他和钟祥无怨无仇没必要冒这个险。而且,他现在能不被我们抓住已经是万幸,怎么还敢出来生事?叫阿强收工吧,跟他说保护任务已经结束。’

‘等一下!’秦妍突然叫道,‘警长,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我也要说的。万一我的设想成立,钟祥现在才是最危险的时刻!’

‘我算服了你了!’警长对着秦妍摇摇头,‘现在钟松的犯罪证据确凿,而且还畏罪潜逃,你还想怎么样?’

‘未必是畏罪潜逃!’秦妍坚定地说,‘如果我的设想成立,那钟松恐怕我们永远也找不到了,他可能已经遇害了!而钟祥,是他们最后一个必须清除的目标,他们一定会在我们找到钟松之前下手!’

‘你还是在袒护钟松,真他妈的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警长不耐已极,居然有这么一个难缠的下属真是太不幸了,本来已经心情不佳的他忍不住口吐粗言。

钟妍脸一下红了,争辩道:‘我不是袒护他!我只是就事论事!钟松为什么拼出陆婷的相貌来,这始终是个极大的疑点。还有,像凶手那么细心的人,为什么连续两次在我们的搜索范围之内丢弃留有自己jīng液和死者血迹的安全套?’

‘你就爱瞎搅缠!’警长虽然不耐烦,但为了表现他的民主,还是耐着性子说,‘凶手很可能没想到我们的搜索范围会这么大!而且他已经把安全套丢弃在离凶案现场相当远的地方了。还有,钟松拼出陆婷相貌的动机虽然不清楚,但你能解释在陆婷家里发现的那么多钟松的指纹吗?’

‘我暂时无法解释,也许钟松失踪后因为某种原因被骗去陆婷家……’秦妍也觉得这一点很难解释。

‘就算是!为什么指纹被发现的地方,都是一些平时不易触碰到的地方?除了屋主和经常在那里出入的人外,还会别的可能吗?’警长对于自己的反驳很满意。

‘这个……’秦妍不禁也有些语塞,‘总之指向钟松的疑点太多太明显太可疑……’

‘还有,沾有钟文贞血迹的安全套,也已经证明里面的jīng液属于钟松。这已经是第二个了,就算到了法庭,也绝对是铁证如山!’警长敲着讲台说。

‘警长!’张贵龙觉得自己不能不出声了,‘秦妍的想法确实也能解释一些疑点,如果是真的话,钟祥现在仍然有危险。而且我们也不能排除钟松孤注一掷,抱着侥幸心理继续行凶的可能性。我看不如……’

‘万一起诉钟松失败,’警员甲帮腔,‘他仍然是遗产的继承权人!他那么精明,难保在法庭上会耍什么花招……’

警长沉默了一阵,吁一口气,摆手道:‘好吧好吧,就继续保护吧!散会!

张贵龙回头对秦妍眨眨眼,作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可秦妍却白了他一眼:‘人家说了半天你也不帮忙!’

‘我最后不是帮了吗?’张贵龙急道,‘你的老情人现在安全得很,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什么老情人!’秦妍脸上一红,嗔道。

‘不是吗?’张贵龙鼻子里好像有些酸酸的,‘他看你的表情,跟看别人就不一样。他可能还很喜欢你……’

‘我和他现在是堂兄妹!’秦妍几乎脱口而出,不过还是忍住了。

‘你吃你的醋吧!’她哼了一声,起身便行,走到门口,回头对张贵龙得意地扬头一笑,‘我要回去看我妈,你会不会也吃醋?’

会议室里一片哄笑声,张贵龙红着脸看了一眼同事们,恨恨说道:‘我吃醋?臭美了!’

[SCENE5]

‘蹲下!脸朝着墙壁,双手抱头!’光天化日之下,私窜民宅的年轻人,戴着手套的手挥舞着水果刀,威胁着女主人。

‘钱都放在哪儿?’他抓住依足吩咐抱头蹲在墙角的女主人的头发,喝问。

‘你找错对象了,我家没什么钱!那边抽屉里有五百块钱,你要就拿走吧。

’强令自己冷静的女主人忍着头上的扯疼,与歹徒周旋起来。

‘耍我?’男人朝着对方蹲着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女主人顿时跌坐在地上。

男人理也不理,打开抽屉,把里面几百块现金和一些金银首饰都收入怀里。

‘钱你可以拿走,’女主人小心地转过身来,看着他的动作,说,‘其中有个手镯对我很重要,可不可以留下?’

‘少废话!站起来!’男人水果刀指着女主人,打量起她来。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看得出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即使现在面容体态仍然保持得很好,说是三十五、六岁也有人相信。男人色迷迷地看着她鼓鼓的胸脯、翘翘的屁股,和她依然美艳的脸蛋,扑面而来地感受到一鼓成熟女人独特的魅力。

‘脱衣服!’他的水果刀仍然指着女主人,一步步逼近,脸上挂着淫淫的笑容。

‘你要干什么?’本以为他拿了钱会走人,没想到出现这种状况,女人的方寸有点乱。

‘废话少说,脱衣服!’男人喝道。

‘钱你……你拿走就算了,我已经这么老了,年纪可以当你妈……你还是走吧……’女主人紧张地‘劝说’着。

‘啪!’女人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然后男人的水果刀冰凉地贴到脸上,那把冷冰冰的声音说:‘老子已经背了几条人命在身上,别以为不敢杀你!’

另一只手,摸到女主人的胸前,隔着衣服抓住鼓鼓突出的乳肉,大力地一捏。

‘放……放手……你,你听我说,我真的不适合你的……’女人慌乱地推着对方侵上胸前的手。

‘我没什么耐性,再问你一遍,脱不脱?老子不是很喜欢奸尸。’男人持刀的手稍稍一用力,女主人美丽的脸蛋上马上多了一道血痕。

女主人的手颤抖着,停止了阻止对方。那只魔爪正肆无忌惮地摸捏着自己的胸前,女主人思绪万千,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要你自己脱!’水果刀冷冷地拍打着流血的脸,尖尖的刀锋划过细嫩的皮肤,一阵鸡皮疙瘩在女人的身上连串冒起,女人只觉自己彷彿掉进了冰窖里,冻得直打冷战。

但颤抖着的手,还是稍稍解开了上衣的一个钮扣。一个之后,接着是第二个……方寸大乱的女人思维好像变得空白,在强盗的威吓之下,木然地做着他命令的动作。

没等她完全脱下上衣,男人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衣服里,扯开她的胸罩,握住她一只几十年来一直小心呵护保养着的**。

‘不要……’女人的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哀求着面前的色魔。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侵犯她胸前的手突然收了回去。可没等女人开始庆幸,她看到那只戴着手套的手伸到他自己嘴边,男人张口咬住手套,把它脱了下来,那只现在没有阻碍的手,重新伸到她的胸前。

‘求求你不要……’女人现在除了哀求,不晓得应该怎么办。

‘继续脱。我不喜欢废话。’男人依然冷冰冰地说着,他手里的水果刀,已经来到她的胸前,刀尖轻挑着她的**。突然间**上一痛,一串血珠从上面流了出来。

‘不要……’女人尽管口里仍然哀求着,可是却不得不继续脱着她的衣服。

上衣已经脱下来了,胸罩也已经摘下,现在她上衣完全**,两团圆鼓鼓的**不仅没有太明显的下垂,还在男人的揉捏中,展示着二三十年来一直保持良好的弹性。

屈辱的女人流着泪、流着血,她的心中也流着泪、流着血。这么多年了,没有男人的爱抚,她知道自己很想要。但,绝不是给面前这个人!这么多年寡妇般的生活,仍然细心地保养着自己的身体,决不是要这个结局!

可是色魔根本不理这些,他惊叹于她这个年龄还能有这样的身材,他现在只想痛快地享用这个美貌的成熟女人。他更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他的刀锋,从她的胸前继续向下划,伸进她的裤子里,划断了她的裤带。

女人的裤子掉了下去,也同时被划破的内裤落下半边,乌黑的阴毛露了出来,呈现在陌生的男人面前。

‘别这样……真的不要……’女人手足无措地用手捂着自己下体,哭泣着躲闪着男人的魔爪。

‘自己脱光!’男人顺势一推,把女人推倒在茶几上,一只脚踩上她的脸。

‘呜……’女人呜咽着,颤着手,只好慢慢脱下自己身体上最后一点遮掩。

‘分开腿!’男人的脚离开了她的脸,单膝跪在她小腹上,一只手已经摸到她的胯下。

‘求求你,真的不要!’女人紧夹得双腿,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找打!’男人一拳打在**女人的肚子上,伴随着一声惨叫,女人腿上的力度一松,双腿被男人强行分开。

‘太久没被人操过吧?这么紧!’男人的手指压在她的**上,一只指节已经侵入她封存了二十年的肉缝。

‘不要……’女人突然一声尖叫,整个身子好像都蹦了起来。刀锋在她的大腿上,又划开了一道流血的伤口,可是她这次好像没有察觉。她突然用尽全力推开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男人,跌倒在地上后挣扎爬起,夺路要逃。

那种**被侵入的感觉,就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她的心头。

绝对不能!我的身体只属于一个人的,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沾污!就算死,也不能够!

纤弱的女人骤然间具备了绝顶的勇气,她为自己刚才的懦弱感到深深的耻辱。怎么可以任由别的男人沾碰自己的身体?还自己宽衣解带?我刚才是傻了?

但她刚才确实没有傻。她深深知道,就算他手里没有刀,三个她也打不过一个强壮的他。

意料之中的,她很快又再一次被制服。这一次,男人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

他连绳子都带了!女人感到一阵绝望。可是,她这次不会再屈服。她拚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冷静会有办法的,一定要冷静!

男人又分开她的腿,她再怎么挣扎蹬踢都没用。

‘我女儿是警察!’她突然叫道,她为自己到现在才想到这点懊悔不已,‘你快放开我,不然警察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抓到你的。你放了我,我保证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可是男人彷彿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她有个当警察是女儿。他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

‘啊!不要!你再碰我,我就当场死给你看!’绝对的女人使出最后一招。

她一边叫着,头一边用力地碰着地面。

可是,这一招也没有一点用。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哭闹,毫不关心她的死活。而他的手指,毫无顾忌地依约钻进她的**。

‘呀……喔!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女人眼泪哗啦啦地流下,咬牙切齿地骂。

‘等你死了再说。老子还没真正操你呢,这么多话!’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把插入她**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在荒芜已久的田野里,灵活地钻着、挖着。

女人失声哀嚎着,身体不停地翻着扭着,就像一尾掉到旱地上的鱼,挺着滚着。不过,男人的手指扣得很紧,乱蹦着的**,根本离不开他的掌握之中。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在女人的嚎叫声中,他插入阴腔里的手指屈了起来,占据了更大的横向面积,又磨又钻,像铁锤一样,一下下在温暖柔嫩的**里锤撞着。

‘混蛋……不要……’女人哭叫着。活了几十岁,还从来没有被这样玩弄过。她的禁地,只有一个男人享用过,而那,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他总是细心地呵护她、迁就她,让她快乐。

但现在,这个恶魔似乎就是要让她痛苦。他撕毁了女人几十年来战战兢兢保守着的尊严,让她**裸地面对梦魇般的羞辱。这个恶魔,根本没把她当人看,他只是粗暴地凌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但男人还是感觉到她干涩的**里发生了变化。所谓三十似狼四十如虎,就算她再不愿意,她毕竟还是一个正当狼虎之年的正常女人,还是一个已经二十年未经滋润的饥渴女人。

女人知道自己的**里在颤抖,她告诉自己那是哭泣的颤抖。她的全身也在颤抖,一对仍然雪白丰满但已经不再坚挺的**翩翩起舞。而当她看到男人亮出她久已疏远的乌黑**时,她恐惧的颤抖,演变成抽搐。

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她只是徒劳地蹬了两下腿,根本无力抗争。男人为自己戴上了安全套,女人抽搐得更加厉害,她被绑着的双手挣扎了几下,绝望地闭上眼睛。

那真是久违了的感觉!一根炙热似铁的**进入了久未开荒的敏感地带,女人失声哭叫着、颤抖着。她的感官突然间彷彿进入了一个刺激的全新空间,好像在腾云驾雾,又好像在高空下堕。

可是女人,仍然清醒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完了!

她的**已经被沾污,她将为此背负一生的污点。她永远不能微笑着去面对那个深爱一生的男人,她二十年来唯一美丽的梦想,已经破灭!

男人悠悠地挺动着**,他感受到女人的饥渴。那个仍然紧窄的小小**,正像久旱逢甘露的人们一样,不顾一切地收缩着敏感的肉壁,一张一合,男人从来没有碰上过这样奇异的景象。

这真是个神奇的女人!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却有着年轻女人无法具备的魅力。

他一边奸淫着她,一边抚摸着她颤抖中的身体。仍然是那么白、那么嫩、那么滑,皮肤没有一点松弛,仍然拥有一副美妙的身材。那个体态,如果从后面看上去,绝对不会想到会属于一个已经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

但她精心保养着的身材,没有盼来她翘首以待的男人,却迎来一个她绝不愿看到的恶魔。女人秀美的脸蛋上泪痕纵横,她的哀泣声不绝于耳,她的挣扎一刻也没有停止,即使她已经绝望地知道这是徒劳。

他紧握着她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双腿分开至极限,让成熟女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没有任何遮掩的攻击波下面,**加快频率,凶猛地在女人抽搐中的**里撞击着。

撞击着!

女人头昏脑涨地呻吟着,她的双腿仍然在不停的乱踢,她知道自己是有快感的,她为此感到深深的羞耻。她此刻多希望自己已经晕过去,她实在忍受不了心理和身体上这样的双重折磨,她彷彿要疯过去了。

男人欣赏地笑对她的迷乱状态,他把她的双腿往她的身体压去,让她的屁股微微翘起。就在女人还在为自己的这个极端不雅的姿势羞愧无地时,那根让她接受狂乱的**抽了出来。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下一个动作,竟是把**刺进自己的肛门里!

不!

连自己最深爱的男人,也没有侵犯过那儿。不!

**已经进入了一小节,但女人感受到的,不是那处女地传来的剧痛,而是心肺被撞击的剧震。她表现出更加剧烈的抗拒。

她歇斯底里地乱扭着,就趁着男人腾出手去扶正**时,暂时重获自由的腿正正踹中男人的心窝。

男人一个跄踉倒退几步,女人哭叫着翻起身来。已经遭到强暴的她,精神上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逃!她要逃离他的魔爪,她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耻辱的折磨了。

那是一个很棒的屁眼!这是男人刚才最强烈的感觉。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是一个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漂亮女人,这是一个女警察的母亲,是一个年龄足于当他母亲的女人。

男人心里澎湃着虐待的**,他要征服她的屁眼、得到她的一切。

女人再次被按倒在地,现在不仅她的双手,还有她的双腿、她的脖子也被圈上了绳子。男人现在已经不需要分开她的双腿,他只需要一个高高翘起的肥大屁股。

女人仍然哭闹着,她不明白这样悲惨的噩运为什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难道她的一生还不够不幸吗?但无论她怎么哭叫怎么挣扎,她的双腿还是被牢牢绑在一起,对折起来盘到自己的脖子上,留着圆溜溜的光屁股任由对方的凌辱。

紧紧地压住雪白的**,男人的**,带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和女人的体液,重新对准女人的菊花口,在女人的惨叫声中,一寸寸地打通了幽闭的腔道,深深地进入女人的直肠深处。

‘原来搞屁眼是这么爽的!’男人心道,‘以前不知道,浪费太多了!’他兴奋的**轻快地抽送着,享用着颤抖的成熟美女屁眼里的温存。真舒服呀,那么肥大的屁股,真有肉感,连屁眼里也这么有弹性。

可女人,现在只想到死。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肮脏。她已经背负了太多的耻辱了。

所以,当男人勒紧她脖子上的绳子时,她恐惧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还有一份难以想像的镇定。

虽然她的身体不能不害怕地颤抖着,但她心中一片清明。

男人把绳子的另一端抛过屋梁,她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当时她的屁眼里还是插着一根怒张的**。

她的身体缓缓升起,她的脖子越勒越紧,她的胸口越来越涨,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可是,屁眼里的**却**着越来越凶猛。

女人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带给男人的**无上的快感。那个刚刚被开苞的菊花洞,好像凝聚了女人全身的力气,正全力地收缩着,就像一名经验丰富的妓女,在努力地企图以最快速度榨出男人的jīng液。

它得逞了!在她断气之后。

男人紧捏着一只白嫩嫩的**,用力摇晃着女人悬吊着的身体,大幅度挺动下身,**在迷人的屁眼着作着最后的冲刺。

女人什么时候停止挣扎,女人的屁眼里什么时候停止抽搐?很遗憾,他不知道。在他爽快无比地喷发出快乐的jīng液之后,他才发现一切已经停止了。

一具赤身**的美丽艳尸,在男人走后空荡荡的屋子里,吊在梁上摇晃飘荡。

[SCENE5OVER]

倾盆大雨拍打着静寂一片的大地。大地上,一名面貌娇美的少女站在雨中,任凭绿豆大的雨点敲击着她泪流满面的俏脸。骤然间,少女迸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痛叫。

远远处,一个男人打着雨伞,心痛地一步步走近。雨中少女那窈窕的身姿,此刻看上去更是如此的惹人疼爱。男人胸中充斥着一股将她抱入怀中好好疼爱的强烈**。

‘小妍,别淋雨了,会生病的!’张贵龙的雨伞挡住了泼向少女的雨点,轻声说。

‘为什么?为什么?’秦妍捂着脸痛哭失声。

‘别想太多了,你回去休息吧!’张贵龙轻搂着她的肩头往回走,‘伯母的事交给我吧,你太累了。’

‘不!我一定要亲手抓到凶手!’秦妍仰起头,悲伤的眼神中流露着坚定的决心,‘要开会了吗?’

‘已经开始了。’张贵龙说,‘我看你还是先去休息吧。要不,我请个假送你回去?’

‘不要!’秦妍坚定地说,‘你先去,我换件衣服。’说完,撇下张贵龙疾步向着大楼狂奔而去。

警长一脸严肃,悲痛地对着台下的警员们说:‘非常不幸,这次的受害者,是我们同事的母亲,我想大家一定也跟我一样很难过。秦妍我会放她几天假的,不过破案的重担,就落在大家的身上了。有没有信心?’最后一句话提高了噪门。

‘有!’这是警员们唯一可能的回答。

‘很好!现在分析案情。’警长点点头,‘张贵龙还没回来吗?’

‘来了!’门一开,张贵龙落汤鸡般地进来,把上衣脱下,赤膊坐好。

‘去换件衣服!’警长下令。

‘不用了!开完会再去。’张贵龙说,‘我没事。我想参加会议!’

‘OK!那开始!’警长不再婆妈,说,‘死者秦淑兰,四十三岁,临终前遭受过比较严重的殴打、捆绑和虐待,并受到粗暴的性侵犯。从死者**和肛门损伤程度来看,她不仅被凶手强奸,还被强迫进行了肛奸……’说到这些性名词,想起她是自己下属秦妍的母亲,心里不禁涌出一股古怪的感觉。

‘死者家里的财物被洗劫一空,表面上看,这是一起入屋抢劫奸杀案。’警员甲接口道,‘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跟凶手可能有关的东西,由于案发时周围邻居都去上班,没人发现有可疑人等在附近出现过。’

警长点点头:‘凶手敢在白天做案,还肆无忌惮地把事主吊起来虐奸,说明他事先一定踩过点,知道那段时间附近一带没有人会干扰他作案。’

警员乙挠挠头:‘既然是有计划的,秦妍家也不是很有钱,为什么凶手会选中她家呢?不会是为了劫色吧?要劫也劫秦妍,秦淑兰都四十多岁……’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贵龙只觉得警员乙的话无比的刺耳,大声喝道。

‘不要吵!继续!’警长古怪的眼神白了张贵龙一眼,喝止道,‘这是最近我们接手的第五宗奸杀案了,不过这一宗表面看是一起劫杀案,和前面四起似乎没有直接的联系……’

张贵龙忍着气,顺着警长的口吻分析道:‘第一到第三起,也就是孙碧妮、钟慧、钟文贞的死,据我们分析应该是和钟肃的遗产有关的谋杀案,三名女死者的尸体被发现时,被摆出同样的淫荡姿势,下体被塞入一颗颜色分别是黑、红、绿的玻璃弹珠,明显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等等……’警长好像想起了什么,‘你说三颗不同颜色的弹珠,我们在钟松家里找出过一盒缺了六颗不同颜色弹珠的跳棋。如果这三颗弹珠都来自这盒子跳棋,那另外三颗在哪里?又意味着什么?’警长脑里注重的还是钟家连环奸杀案。

‘也许一颗已经分配给了钟祥……’警员乙突然道。可马上想起钟祥是个男人,那么弹珠想要塞入他的……咋一咋舌,收声了。

‘凶手是变态的,他已经肛奸了陆婷,说不定对男人也有类似的爱好……’

警长摇头道,‘可是还有两颗呢?算了,一时没有线索,先不管了。’

‘警长!你说凶手肛奸了陆婷……’张贵龙像是想到了什么,‘我突然想起,他并没有侵犯孙碧妮、钟慧和钟文贞的肛门。如果说凶手对这个有特别爱好的话,他没理由放过的。’

‘你想说什么?’警长一听又似是对钟松的怀疑,面色有些黑。

‘我一时想不起什么,可是,’张贵龙说,‘这总是十分奇怪的事!要是杀陆婷的和前面三起凶案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多疑点根本没法解释!’

‘陆婷做过舞女,很可能还跟别的男人上床,和她肛交的也许不是钟松。’

警长想了想说。‘而且强奸杀人很容易留下证据,钟松为了节省时间,可能就不会再生枝节。’

‘那么秦淑兰明显地被肛奸过,而且凶手除了一样强奸杀人外,和前面的命案好像没有共通点。’警员甲说。

‘陆婷和秦淑兰的下体没有发现弹珠……陆婷应该属于被杀人灭口不提,秦淑兰也没有,她本人与钟肃一家又没有关系,似乎可以证明此案与钟家连环命案无关。’警长沉吟道。

张贵龙呼一口气道:‘从现在情况看,这起凶案符合一切劫杀案的条件。虽然比较凑巧跟我们最近的连环命案一样是奸杀,不过凶手实在没理由像疯狗一样,连不相干的人也杀害。所以我认为本案跟钟家连环命案应该没有关系,可以列为一般的劫杀案处理。’

‘不!’秦妍人未到声先到,进来时已经换了一身便服,只是湿漉漉头发还没擦干,显然是为了赶时间匆匆赶来。她的眼里仍然红肿着,面容说不出的悲伤憔悴。

‘秦妍,我已经放你一个星期的假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警长念她新遭丧母之痛,语气十分温和,‘案子我们会查的,你就别想太多了。’这小妞没事时还爱胡思乱想,现在心情混乱,幻想起来他可吃不消。

‘我不休息。不破案我决不消息。’秦妍的口气没有丝毫商量余地,‘而且警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汇报。’

‘说吧!’警长虽然不喜欢听她乱想,不过现在态度也尽量做到亲切。

‘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现在不能不说。’秦妍坐了下来,悲愤地说,‘我妈妈跟钟家的案子肯定有关,她是钟肃一生最爱的女人。她为钟肃生了一个女儿,二十年来一直在等他!’

‘不是吧!’会议室炸开了锅,大家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这事是我妈妈亲口跟我说的,钟肃也承认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秦妍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平静地说。

‘那么,你是钟肃的私生女?’警长喘过一口气,问道。

‘是!’秦妍说,‘我其实也是最近才知道。’

‘你怎么不早说!’警长重重地捶了一下讲台,‘搞了半天,原来凶手在和他人作嫁衣裳。就算他杀了钟祥,最大的受益却原来是你!’

‘我不说,是我认为这件事和案子没什么关系。’秦妍胸口起伏着,‘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这件事,对案情不会有影响。’

‘没影响?’警长吼道,‘如果你母亲也是钟松杀的,就是说钟松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要是你早说,最应该被保护就不是钟祥,而是你和你母亲!知道吗?

你母亲就不会这么容易死!’

‘警长……’张贵龙用几乎哭着的声音叫道。看着秦妍已经流满泪水的脸,他想不通警长为什么还忍心刺激她,还用这样的口气伤害她。

‘知道这件事的还有谁,把名单列上来。’警长回过一口气,看着秦妍道。

‘我父亲不会把这种事乱说的,连钟慧都只知道有我母亲这个人,具体情况一点也不了解。我母亲更不会乱说的……’秦妍委屈地说。

‘我现在要知道的,是还有谁知道这件事!’警长大声叫道。

‘还有钟祥。’秦妍想了想说。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秦妍顿觉自己脑子里‘轰’的一声响,乱作一团。

‘秦妍……秦妍你怎么啦?你没事吧?’张贵龙拍着失神的秦妍的肩膀,紧张地叫。

‘我脑子里很乱……’秦妍扶着头站起来,‘这里好闷,我想出去透透气…

…’

警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去吧。’

看着秦妍转过门后的背影,警员甲一摊手,说道:‘看来我们要对这件案子重新分析了。’

‘如果秦妍说的是真,那么,秦淑兰案极可能是钟家连环命案的续集!’警长说,‘可是钟松自己已经是通辑犯,他再杀人又有什么意义呢……张贵龙!张贵龙!想什么?在开会呢!’

张贵龙‘啊’的一声,从恍惚的状态里回复,看了一眼警长,缓一口气,脑里急转,说:‘我在想秦妍提过的两种可能。第一种是针对钟肃的仇杀,如果是这样的话,钟松这个人在案子我们可以甚至可以忽略不计,而凶手具备杀害秦妍妈妈的绝对动机!而且事情还没完,他的下一个目标,将是……’说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冷战。

‘秦妍!’警员乙补充完他未尽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秦妍现在不是很危险?’

‘第二种呢?’警长冷冷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第二种,就是乔国杰或傅海他们指使凶手作案。’张贵龙尽量使自己平静,‘如果是这样的话……’

‘跟第一种一样。’警员乙又插嘴,‘最危险的还是秦妍!嗯,还有钟祥。

‘那好。’警长冷冷说,‘只要你们能解释那两个安全套里的jīng液,和陆婷家里的指纹,我就考虑排除钟松的嫌疑!’事到如今,连张贵龙都加入秦妍的胡搅瞎缠,警长想不烦都很难。

‘我想说的,是另一种可能性!’张贵龙说,‘假设前面几起案子都是钟松干的。他现在已经不会再干下去,那么,会不会有人为了利益,继续他的工作呢?’

‘嗯……’警长动容了,‘你的意思是说,乔国杰或者傅海,终于看到有利可图的地方,钟松已经替他们杀了好几个人,他们同时又知道了秦妍母亲和钟肃的关系,所以……’

‘我就是这意思!’张贵龙说。

‘这种情况确实不能不考虑!’警长陷入沉思中。这样的话,麻烦也真够大的,他的太阳穴突突乱跳,头开始疼起来。

‘可是,知道秦妍母亲和钟肃关系的人很少。钟祥……’张贵龙也陷入沉思。

‘难得是钟祥干的?’警员甲突然叫了起来。

‘不可能吧!’警员乙奸笑道,‘那不是连亲姐姐都奸杀?除了秦淑兰之外,就算钟文贞死得最惨啦!如果是他,可真有够变态的!’

‘我哪说他奸杀姐姐了!’警员甲辩解道,‘我只是怀疑秦妍妈妈这一件是他干的。你想想,钟松已经帮他除了主要对手了,他莫名其妙地居然变成几十亿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可现在却冒出个老情人和私生女,他一点份也没有……这种心里落差会使人犯罪的!’

张贵龙听得心烦意躁,心早已放在进案子里,站起来对警长道:‘秦妍好像情绪很不稳定,我去看看她!’也不管警长是否点头,迳直走了出去。

走廊里没有她。张贵龙找遍了整座大楼,最后,在楼下的屋檐下,看到了正抱着手呆呆看雨的秦妍。

张贵龙慢慢走近,站到她旁边,说:‘你想到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到东西?’秦妍淡淡地说。

‘我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

‘你以为你真的很了解我吗?你怎么不知道我在胡思乱想,等一会又会连累你?’

‘我不怕你连累。你想到什么,告诉我,我们一块想。’

‘我都理不清头绪,你能帮什么?’秦妍淡淡一笑,‘别烦我了,我真的很烦。’

‘我不是烦你!’张贵龙急道,‘我只是担心你。你知不知道你很可能是凶手下一个的目标,你现在很危险!告诉我,想到了什么,我帮你一块分析。’

‘你也会说我胡思乱想!我一向都胡思乱想的啦,难道现在想可怜我?陪我一块疯?’秦妍心情糟糕,不幸的张贵龙撞上枪口,变成出气筒。

‘我相信你!我一向都相信你!虽然我总是和你顶嘴,可是你的分析,我从来都很认真的分析过,我没当你胡思乱想……’张贵龙急起来口不择言,‘我知道你的想法虽然很多时间缺乏理性分析,可是很多都很有道理的。相信我,我不想看见你只有一个人烦,我真的只想帮你!’

秦妍悠然回过头来,望着张贵龙,垂头半晌,抬头说道:‘你这么说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关心我?想向我示爱吗?’

张贵龙没料她会这么直接问出口,顿时张口结舌,一时不知道如何应答。闷了一会,鼓足勇气,脱口大声说:‘是!我喜欢你!’

秦妍惨然一笑,拧转头去,说:‘是吗?可是我现在不想听这些。除了替我妈报仇,我什么也不想。’

‘我知道!我明白!’张贵龙说,‘那些事以后再谈。我只是想说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秦妍慢慢转过头来,张贵龙清晰地看到,她娇俏的脸上,挂着一串晶莹的泪珠。

‘告诉我,你想到什么头绪了,我们一起理清它!’张贵龙牵住秦妍的手,温柔地说。

‘很零碎,我还没想通彻。’秦妍揉揉太阳穴。

‘没关系。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张贵龙说。

‘我已经可以解释安全套的疑问了!’秦妍说。

‘你还是认为钟松是被人陷害的?’张贵龙沉吟道,‘安全套是最重要最直接的证据,你想到什么了?’

‘我始终想不明白,钟松为什么要拼出陆婷的样貌来?这是一个极大的疑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两个根本不是同谋!’秦妍说,‘而陆婷两次在钟松面前出现的时间,刚好是钟慧被害之前和钟文贞被袭之时。如果说第二次是刻意让钟松找不到时间证人的话,那第一次又有什么意义呢?那时候迷药已经放进钟慧宿舍的热水瓶了。’

‘嗯!’张贵龙说,‘陆婷那天在宿舍的出现很蹊跷,一定会引起我们的注意。钟松如果是凶手,不可能没想到这一点,他拼出陆婷的样貌,确实不可理解。’

‘所以,陆婷故意找钟松上床的目的,让钟松找不到时间证人还在其次……

’秦妍目露精光,‘最重要的,是得到装有钟松jīng液的安全套!’

‘豁然开朗!’张贵龙一拍大腿,‘以钟松这种马大哈,根本不会去考虑安全套被带走这种小事!凶手作案后,把死者的血涂抹到安全套外面,丢弃到离凶案现场有一段距离却又仍然在我们搜索范围内的地方,目的就是要嫁祸给钟松!

‘可是,凶手又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搜索到那里呢?’秦妍又说,‘还有,陆婷家里的指纹,我想不到合理的解释。两次都是在钟松自己家里上的床……’

张贵龙也沉默了,一会儿,他才犹豫地说:‘可能这就是凶手为什么要两次丢弃安全套的原因,因为一个安全套已经足于让钟松百口莫辩。他也许怕第一次我们没有找到,又搞了第二次……不然连续两次都这么粗心大意,很容易反而引起我们的疑心。’

‘就是,凶手根本就可以把这么重要的证物扔到我们不可能找到的地方。反正要收藏好带走,为什么不干脆带回家往抽水马桶里一冲,却丢在路边?这很没有道理!’秦妍说。

‘嗯!’张贵龙摸摸脑袋,突然道,‘你说过,你怀疑现在钟松已经遇害了?’

秦妍呼一口气:‘如果他不是害怕躲起来的话,这是最大的可能。凶手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相信钟松杀了人,而不是想让法庭定他的罪。如果凶手觉得案情出现了疑点,把他毁尸灭迹,制造畏罪潜逃的假象,是很正常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张贵龙说,‘我只是想到,如果凶手控制了钟松,就等于很容易得到了他的指纹!’

‘你说凶手带着那么大一个人或者尸体,到陆婷家印指纹?’秦妍难以置信地说,‘这太夸张了吧?钟松可是个一米九三的大个子!’

‘我看过一件案子,’张贵龙说,‘凶手杀了替罪羊,然后砍了他的手掌去印指模,干扰警方视线……’

‘好狠!’秦妍恨恨地说,‘我们现在已经能够解释指向钟松的两个最大疑点了!’

‘假如钟松不是凶手的话,那会是谁呢?’张贵龙皱眉说,‘刚才在里面,有同事怀疑害你母亲的是钟祥……他怀疑钟祥在孙碧妮和钟慧死后,本来已经成为你父亲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可是却偏偏让他知道你和你母亲的存在,所以……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注意秦妍的反应。见她一直紧锁着眉头,没有不悦的表情,才放心继续说道:‘你看以钟祥的为人,这种可能性……喂?小妍?小妍?你想到什么了?’

‘哦不!’秦妍回过神来,说,‘钟祥和乔国杰和傅海他们就算认识也不会很熟,不太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我刚才说……’张贵龙觉得秦妍听错了他的话。

‘我不认为有两个凶手!’秦妍坚决地说。

‘为什么?’张贵龙不解。

‘我的直觉!你不要吵!让我想想……’秦妍蹲了下去,抱着头苦想着。

张贵龙看着她纤弱的娇躯,好像正承受着千斤重担一样,心疼地轻叹一声,随着她蹲下去,牵住她一只冰凉的小手。

‘你在回忆钟祥最近的举止?’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了解她了。

‘没有破绽……’秦妍低头喃喃自语,‘一定会有的!那个样子不对……’

‘你是不是感觉钟祥的表现确实有些异样?’张贵龙轻声问。

‘是的。’秦妍仍然低着头,‘我们一直没有怀疑他!可是回想起来,他的表现太镇定了,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你也向他问过话,你有什么感觉?’她终于抬起头来问张贵龙。

‘说真的。’张贵龙说,‘在我眼里,只看到他望你的眼神。我只感觉他还喜欢你!我吃醋。’

‘不是这个!’秦妍没有心思说这个,‘我不是很确定,可是越想越感觉他在命案发生之后,举止好像太刻意了……’

‘你现在怀疑所有的人都是他杀的?’张贵龙打个冷战,‘你跟他交往过,你相信他会奸杀自己的姐姐?’

‘我不知道……他那个人的心里我一直看不透。’秦妍摇头说,‘他一切都很优秀,可是就因为这一点,我才不想跟他继续下去的。我不想和一个我不了解的人在一起,没有安全感。’

‘你了解我吗?’张贵龙情不自禁地握紧她的手。

‘你单纯多了,我放心。’秦妍彷彿不经意地轻声说了一句。这,已经足于让张贵龙的心里乐开了花。

‘可是几起凶案发生的时候,他似乎都有不在场证据……’秦妍又是轻叹道。

‘不怕,我们慢慢分析,一直有破绽的!’张贵龙身体渐渐贴近秦妍,两个人的脸就快碰在一起了。

‘我妈死的时候,他在哪里?’秦妍突然仰头问。太突然了,鼻子和正温柔地低望着他的张贵龙的鼻子碰了一下。

‘他在上班。’张贵龙摸摸鼻子,开心地说。

‘我在说我妈死了,你笑什么!’秦妍这次更突然,猛的站起来叫道,眼泪夺眶而出。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张贵龙手忙脚乱地解释。刚才意乱情迷,根本没有想到秦妍提起的是她刚刚遇害的母亲。

‘你没良心!’秦妍捂着脸,一掉头又要冲进雨里。

张贵龙只好死命拉住,好话歹话说了一大箩筐,总算把任性的女孩哄住。

‘别耍脾气了好不好,我们还是来找出钟祥的不在场证据有什么破绽好不好?’张贵龙轻声细语地说。

‘嗯!’秦妍轻轻地点一下头,任由张贵龙搂着肩膀,扶到远离雨水屋檐下。

‘从第一起凶案开始。’张贵龙说,‘钟祥八点钟到图书馆,孙碧妮十点多遇害,钟祥十一点半离开图书馆。图书馆到钟家别墅开车要大约半个小时,现在的问题是,图书馆有没有别的能避开图书管理员视线的出口?管理员能不能肯定钟祥整晚都在图书馆没有离开过?’

‘按理说,进了图书馆的人就各自找书,管理员不可能注意到每一个人的行踪……’秦妍说。

‘只要能证明钟祥有离开过的可能……’张贵龙低头思索。

‘不要猜了,去问问就知道了。’秦妍拉起张贵龙便走,‘一边走一边分析。’

‘可是里面的会还没开完……’张贵龙叫道。

‘不管他们了,跟头说了也白说!’秦妍不容分说,‘快去开车!’

‘可是……’

‘我没心思跟头儿啰嗦!他不会相信我的!’秦妍盯着张贵龙,‘你到底帮不帮我?’

‘我帮!我当然帮!’这次轮到张贵龙拉着秦妍跑了。

汽车呼啸着驶离警察局,向着图书馆的方向奔去。秦妍说:‘我们继续吧!

第二起凶案的时候……钟祥在钟松家喝醉了……我们一直认为,是钟松故意灌醉钟祥,然后出去作案,让钟祥做他的时间证人……’说到这里,头猛的转向张贵龙,张贵龙却也正转头望向她,眼神一触碰,两个人好像同时看出对方眼里的意思。

‘可是如果事情恰恰相反……’两人异口同声说出这一句,然后会心地相对一笑。

张贵龙接口道:‘被灌醉的是钟松,出去作案的,却是……’

‘我们先入为主,只在寻找钟松的疑点,从来没怀疑过钟祥!’秦妍重重捶了一下大腿,‘不是钟松利用钟祥做时间证人,而是刚好相反,是钟祥在利用钟松!’

‘太阴险了!’张贵龙说,‘事后还口口声声为钟松辩护,其实却是在为自己掩饰!反正只要我们找到安全套,他对钟松看法的口供根本没有意义!妈的,装好人不用本钱,反而让我们觉得他不会是嫁祸的人。他还想得挺长远的!’

‘好。第三起,钟文贞出门半小时之后,钟祥才从家里赶出来找姐姐。’秦妍说,‘等了半小时这很合常理,不过半小时也可以干很多事情……’

‘我们现在只要做的,就是证明一下他们家小区除了经过门房的大门之外,还有哪儿可以离开?’张贵龙说,‘半小时,他完全可以打昏钟文贞之后把她藏起,然后才回到小区,从门房出来演戏!’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秦妍幽幽说,‘袭击钟文贞就太容易了,对方根本不会做任何防范!贞姐真是太可怜了……’

‘嗯!’张贵龙说,‘驾车离开之后,根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完全可以将钟文贞藏在车里,就算跑一趟苏锐家去演一出戏,仍然有足够时间去废农舍强奸杀人!’

‘假设我们的推想是真的,那么前三起凶案,钟祥的不在场证据就很有疑点!’秦妍点头说,‘那接下来呢?陆婷死的当晚,钟祥应该在受我们同事的保护……’

张贵龙点了点头,把车暂时停在路边,摸出手机。

‘是阿强吗?张贵龙。’张贵龙说,‘陆婷死的当晚,是不是你在保护钟祥?’

‘是我。怎么了?’

‘当晚你们在干什么?’

‘当然是睡觉啦?什么事?’

‘你能不能肯定钟祥当晚没有离开过家?’

‘应该没有吧。’

‘真的肯定?’

‘出了什么事了?当晚我们十一点就睡了。他睡房间我睡客厅,到四点多的时候我还醒过一次,他睡得好好的。’

‘四点多?老兄,你在保护市民耶!中间没有醒过?’

‘没有吧!那天累死我了,一合上眼就睡着了。’

‘也就是说你当晚睡得很死了?’

‘可以这么说。’

‘那OK了,谢谢你。’

张贵龙合上手机,望向秦妍说:‘你有什么看法?’

‘有问题!’秦妍说。

‘不错。阿强从来不是睡猪,何况是有任务在身的时候!睡到四点才醒一次?很奇怪!’

‘除非他被下了轻量安眠药!’秦妍寻思道,‘他也说了,一合眼就睡着,十分可疑。’

‘OK!那就当存疑吧!’张贵龙看着秦妍,小心地说,‘那么,今天早上……他应该是在上班!’

一提到今天早上,秦妍眼里露出愤恨的神色,咬牙道:‘去他公司问!我们同事没看到他离开,可他整天呆在实验室里面,如果从别的路跑掉,我们的同事不一定知道!’

[DIALOG17]

图书管理员:‘钟先生差不多每两三晚就来一次,一般都到图书馆关门的时候才走,现在很少有年轻人这么好学了。我们见面得多一般都会聊两句,也算比较熟的。’

张贵龙:‘是不是他进去之后,你一直到他出来时才见到他?’

图书管理员:‘那是肯定的,我不可能陪着一个人到处逛吧?再说他要看书也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打扰,对吧?’

秦妍:‘我们刚才看过这里的环境了。你的门口在楼下,楼上有那么多房间,如果他从别的路离开,你应该不会知道……’

图书管理员:‘我们这里可是本地区最大的图书馆!不同门类的书分开在不同的房间!不过我们的管理是很严格的,这幢楼只有一条楼梯,任何人进出都要经过我的门口!’

张贵龙:‘请别误会,我们的意思是想请你确定一下,真的没有别的路可以进出?’

图书管理员:‘当然没有!除非翻墙啦!’

[DIALOG18]

林伯:‘没错,那天晚上钟先生应该是在钟小姐离开之后大约半个小时出来的。这很正常啊,没什么问题吧?’

秦妍:‘没有。我们只是想问一下,除了你看的大门口,还有没有别的出口可以离开小区?’

林伯:‘应该没有。而且我们围墙上面也安了电丝网,想翻墙都不容易!’

张贵龙:‘刚才我们有看到工人在安装电丝网!是不是电丝网最近出了什么问题?’

林伯:‘是啊!前几天那边的电丝网被人剪掉一段,还是钟先生通知我的!

那个位置墙比较低,又刚好在楼后面,我在门房看不见。钟先生担心会有小偷从那里潜入小区,叫我早点找人去修。’

秦妍(和张贵龙对望一眼):‘好的,谢谢你林伯!我们今天来问的事,请不要告诉钟祥。’

[DIALOG19]

李经理:‘钟祥?挺不错的小伙子,很勤奋,悟性很高!怎么了警官,他有麻烦?’

张贵龙:‘李经理是他的上司吧?他今天上午是不是一直在上班?’

李经理:‘是的。除了出来吃午餐之外,他整天都在实验室。’

张贵龙:‘请问实验室里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跟他一起?’

李经理:‘是这样的。本公司的实验室在国内是领先水平的,一般来说每位研究员都有自己的项目。所以,除了研究员自己所带的学徒或助手外,都是单独进行研究的。钟祥由于资历还比较浅,没有自己的助手,所以是一个人自己研究。’

秦妍:‘也就是说,整天他都是一个人在研究室里?’

李经理:‘对。我们的研究是非常保密的,除了研究员和几位主管之外,一般人不允许随便进出。即使是别的研究员,除非在项目上有联系并得到我的同意,不能随便进入别人的研究室。’

张贵龙:‘这样?您能否确定钟祥一整天都没有离开过?’

李经理:‘应该能够!研究员都是这样,他们手头上的工作没告一段落,他们自己肯定不会中断的。有问题吗?’

秦妍:‘那么,我们可不可以到他的研究室里看一下?’

李经理:‘很抱歉,不太方便。’

秦妍:‘我们是警察查案……’

张贵龙:‘通融一下,你们的研究我们也不懂,不会泄露你们的秘密……’

李经理:‘这是公司制度,真的很抱歉!如果确实有这个必要,请两位申请一张搜查令,我本人也好对上面和下面有个交代。不然的话,真的很抱歉。’

秦妍:‘可是……’

张贵龙:‘那么,研究室应该有窗户吧?带我们到楼外面看看窗户总可以吧?’

李经理:‘这个没问题。请这边走!’

张贵龙(打着雨伞,眼睛注视着窗户):‘小妍,你看到什么?’

秦妍(冷笑):‘我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窗户的外面有一条水管!’

张贵龙:‘我还看到钟祥的研究室只在二楼,而且窗户是半开着的!李经理,请问研究室的窗户一般是开着还是关着?’

李经理:‘通常是关的。不过两位知道我们是药品公司,经常会做一些化学实验,所以如果实验中会产生一些刺激性气体的时候,除了排风扇之外也可能会开窗的。’

张贵龙:‘那请问钟祥正在进行的项目,会不会产生需要开窗的气体?’

李经理:‘这个……’

秦妍:‘李经理不用这么多心了,这个问题又没涉及你们公司的秘密!’

李经理:‘应该没有。不过具体的研究过程会发生什么很难说,我没法保证。’

秦妍(走近水管):‘贵龙你来看!这鞋印……’

张贵龙(走近一看,向秦妍使个眼色,笑着转向李经理):‘那谢谢你了李经理,不过,今天我们问的东西,请向钟祥保密。’

李经理(笑):‘请放心,我的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很好!’

[DIALOGOVER]

‘一定是他!没错了!那鞋印,跟孙碧妮和钟慧遇害现场留下的一模一样!

’秦妍眼红红地叫着,‘他根本就没有不在场证据!那个王八蛋……’

‘现在我们只能说,钟祥有着非常大的嫌疑……’张贵龙开着车,冷静地说,‘我们只是找到他不在场证据中的破绽,而没有任何证据。至于那鞋印,大街上很多这种款式的鞋,而且钟祥也不是穿这种鞋码的鞋……’

‘那肯定是他在故布疑阵!’秦妍哭道,‘那你说,你是不是认为钟祥就是凶手?你说!’

‘是。我是认为。’张贵龙说,‘可是,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去搜集证据!

我们现在手头上一点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你知道吗?’

‘你就只会说这些废话!’秦妍的情绪很不稳定,哭泣着叫道,‘你知不知道我妈妈死得多惨!找证据?证据这么好找吗?有的话早就找到了!你还说会帮我,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心情!’

‘我了解,我怎么不了解?你这个样子我有多心痛你知道吗?’张贵龙着急地说,‘可是除了找证据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呢?你冷静点想一想,还有玻璃弹珠那条线索我们仍然一无所获!’

‘别的我不知道,我不管玻璃弹珠!’秦妍抹一下眼泪,‘我只知道,我一定要亲手把凶手绳之以法!我不能让妈妈就这么枉死!’

‘小妍你听我说好不好……’张贵龙说,‘现在我们在钟家附近,我们先去看看你父亲好不好?伯母的事应该让他知道的。我们听听他的意见好不好?’

秦妍沉默了,这个时候,心乱如麻的她,确实也很想再见到父亲。毕竟,他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你……你们说淑兰死了……死了?’刚刚还勉强打起精神迎接女儿的钟肃,一听到噩耗,顿时面如金纸,身体摇摇晃晃,一屁股跌坐下去,喃喃自语半晌,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爸爸!’秦妍衔着泪,扑到钟肃身上,第一次叫了‘爸爸’!

‘妍妍……妍妍……’钟肃颤抖着摸着女儿的头,喃喃道,‘妍妍……告诉爸爸,爸爸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很多孽啊?是不是?是不是?’

‘没有……不是的……’秦妍哭着。

碰到这种场面,张贵龙束手无策。他拍拍秦妍的肩头,想安慰一下心爱的女孩。可是,秦妍没有反应,她只是和父亲抱头痛哭。

‘淑兰死了……死了……’钟肃的样子和垂死的人几乎没什么分别了,‘是我作的孽,一定是我……是我……’说着说着,突然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沾满了秦妍的衣服。

‘爸爸!’秦妍猛地抬起头。她看到她这个父亲,已经双眼翻白,鼻孔倒吸,全身不停地抽搐起来。

‘叫救护车!救护车!’秦妍吓得大声尖叫着。父亲竟然有这种反应,是她万万想不到的。可是,最起码,她明白了父亲对母亲的心,是真的。

她不能再失去父亲了!

秦妍跪在地上哭着,扶着担架哭着,蹲在救护车里哭着,坐在手术室外的凳子上呆呆地哭着。

直到医生告诉她,父亲暂时度过了危险期。

外面的雨仍然哗哗地下着,秦妍再一次冲进雨中。

一切来得太快了。昨天,她还彷彿是一个活泼单纯的少女;今天,她的世界彷彿已经充满着愁风苦雨。

雨水冲刷着她娇美的身躯,湿透了衣服沾在身上,勾勒出少女身材那美妙的轮廓。少女捧着脸,大声地哭着。太快了,来得太快了,她不知道怎样排遣心里的苦楚,张贵龙也不知道。他知道此时此刻,说什么话都不能平复秦妍的情绪。

就让她发泄吧,发泄完了,会舒服一些。

看着秦妍痛苦的样子,张贵龙说不出的心疼,他只能做的,就是站在她身旁,陪着她淋雨。张贵龙突然多半希望这阵雨快快停下,免让他的心上人受多一点折磨。

秦妍抓着头发,蹲了下去。她的肩膀不停地搐动,抽泣的声音渐若微弱。张贵龙脱下外衣,披到她的肩上,柔声说:‘回去吧,小妍。别着凉了。’

‘别管我呀……’秦妍红着眼低哭。

‘乖了!’张贵龙扶着她的肩膀蹲下,说,‘你要是生病了,还怎么抓凶手啊?’

秦妍沾着雨水的脸望了过来,眼红红地望着张贵龙,突然间,‘哇’的一声哭,一把搂住张贵龙的脖子,头趴在他的肩膀上,又是放声大哭。

张贵龙只觉自己的鼻子已经也是酸酸的,眼里也是涩涩的。他轻拍着少女的后背,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少倾,秦妍哭声稍止。

‘你会帮我的,是吗?’她轻声问。

‘我一定帮!’张贵龙信誓旦旦,‘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一定站在你这边!

‘我要你帮我抓凶手,你也帮吗?’秦妍依在他怀里,柔柔地说。

‘当然!我们一定要抓到凶手……’没经大脑的话一出口,张贵龙马上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你打算干什么?’

‘我好冷,我要回家……’秦妍突然打起冷战来。

张贵龙把她抱着更紧了。这里是医院,没有备换的衣服,只好搀扶着她,走向停车场。车上还有一件换下来的T恤,虽然有点男人的汗味,但在没有其他衣服的情况下,只好拿给秦妍将就点换上。

‘好臭……’回到汽车上,秦妍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拿着T恤皱了皱眉,向张贵龙一扁嘴。

‘将就点吧!你全身都湿透了,不换衣服肯定会着凉的!’张贵龙已经把湿的上衣脱了下来,光着膀子,只是裤子不好意思脱下,湿漉漉的仍然穿着。

‘已经着凉了……啊……啊疐!’秦妍话未说完,已经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

‘你看你……老不听话,去淋雨干吗呢?我也来了……啊……啊疐!看什么,快换衣服!’张贵龙也抱着手,身上确实有些冷,打开车门要进入驾驶位。

‘你出去……看着我,叫我怎么换嘛……’秦妍脸上一红,‘转过脸去不许偷看……’

‘是是是!’张贵龙也是脸上一红,连忙关上车门,背过身去,倚着车子。

里面有个美少女在换衣服……张贵龙不由想着,脑里浮现起秦妍**的玉体。

‘啪!’他突然打了自己一记耳光。那是心爱的小妍!怎么可以这么下流?

‘笃笃!’车窗玻璃响了两声,秦妍已经换好了。

张贵龙迅速打开车门钻入车里,呆了一呆,秦妍看上去感觉有些搞怪:男人宽大的衣袖中,露出一双雪白的玉臂,仍然**的警裙贴着大腿,秀美的双腿依稀可见,那一头淋湿了的头发盘了起来,沾着未干水珠的脸上,看上是如此的亮丽动人。

但张贵龙此刻却在脑里冒出一个词:性感!

跟秦妍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平时只觉得她美丽可爱、惹人爱怜。而此刻,却感到她性感——令他有了性的感觉。

‘看着我干嘛?快回家换衣服啦!’秦妍嗔道。

‘你好漂亮……’张贵龙说了一句呆鹅般的话。

秦妍脸上刷的大红,咬着嘴唇低下头去,眼睛却稍稍斜过来,偷窥着男伴健硕的**上身。

那还滴着水珠的古铜色肌肤、结实的胸肌、壮健的手臂……自成为一名少女之后,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个赤膊的男人。秦妍呼吸有点变得急促,心中一股古怪的暖意荡了一荡。

张贵龙也呆了,他注视秦妍的眼光,自上车之后就未离开过。两人的眼神在对方的身上游动,终于碰到了一起。

秦妍的脸上又是一阵红,连忙荡开眼神,咬着嘴唇,嗔道:‘还看什么看!

快开车啦,好冷……’

汽车的引擎在话音未落之际已经启动。就在踩动油门之前,张贵龙头突然伸了过去,在心爱的女孩脸颊上轻轻一吻,没等秦妍做出反应,车子已经向前开了出去。

秦妍轻轻摸着被亲吻过的位置,捧着头不再说话,只是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幽幽地望向聚精会神开着车的张贵龙。

下雨天,车子缓慢地开着,秦妍含情地望着。经历变故的少女,感到已经找到了新的依靠、新的希望。

‘对了,你刚才好像说想到了抓凶手的办法?’张贵龙突然道。

‘哦,是的。’秦妍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说来听听。’

‘嗯。’秦妍渐渐回过神来,看着张贵龙,缓缓说,‘办法很简单,你没理由想不到。’

‘我想不到。’张贵龙的回答十分干脆,干脆得让秦妍怀疑他在回避这个问题。

秦妍嘴角动了一动,看了一看他的脸,说:‘你不用想太多,只要帮我做两件事。第一是让阿强告诉钟祥,我父亲病危可能过不了今晚;第二,是今晚一直陪着我。’

今晚一直陪着我!这是一句应该让张贵龙欣喜若狂的话,但此刻他一张脸却黑了下来,斩钉截铁地说:‘我反对!’

‘你的反对无效,我已经决定了!’秦妍的声音虽然柔弱,但却显得如此不容更改。

‘求求你别这么任性好不好?这太危险了!’张贵龙硬的不行来软的。

‘你不是说过无论怎么样,你都会站在我这边吗?你想反悔?’秦妍依然说着让张贵龙抓狂的话。

‘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可是这样太危险了,你知道吗?别任性好不好?

’张贵龙干脆停下车,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秦妍。

‘我不是任性。’秦妍说,‘按照我们的分析,凶手——不管他是不是钟祥——下一个目标一定是我,对吧?既然他早晚要找我,迟早让他现身不是比一直在等安全吗?这样的话,他在明我在暗,我们早有防范。是不是?否则,我在明他在暗,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手,防范起来不是更难更危险吗?’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意气用事,她开始了分析。

‘凶手要实现他的目的,的确一定会在钟先生去世之前害你。’张贵龙说,‘可是至少,我们应该通知头儿,让他来指挥。这不是警队纪律的问题,是你安全的问题。’

‘我不要!’秦妍摇头,‘这次我们又认定凶手是钟祥,一定会笑掉他的大牙。他一向当我是小女孩,我可不想再给他奚落多一次!我要证明给他看,我的判断是对的!’

‘你听我一次好不好?’张贵龙这回真的急了。

‘你今晚会保护我的安全,是不是?’秦妍的话又一次让张贵龙想吐血。

‘我会保护你!我拼老命也一定会保护你!’张贵龙的脸已经涨红了,‘可是……’

‘那不就行了?’秦妍对着他展颜一笑,‘我相信你……’

听起来是绵绵情话,可是张贵龙心中只是着急,他的声音越说越高:‘只有我一个人保护你,我还是不放心,我不能冒险!小妍你听我说……’

秦妍却没有听他说,打断他的话,说:‘我都相信你了,你不相信自己吗?

你是不是不相信自己能够保护我?’

‘我不是!’张贵龙几乎是吼了出来,他终于领教了少女胡搅乱缠的功夫,他的话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他急得不知道如何表白,他大声说,‘我一定能保护你!可是我不要冒险,我要绝对安全!’

‘你干嘛这么紧张?我自己都不怕。放心吧,我们早有防备,我不会有事的。就算我出事,起码也能看清凶手的面目,为我妈她们报仇……’

‘不!’张贵龙叫道,‘我不要你有事!我不要你有事!你千万不要有事…

…’说到激动处,竟侧过身子,一把将秦妍紧紧抱在怀里。

‘答应我,一定不要让自己有事……’张贵龙的话中带着哭腔,捧着秦妍的脸,两人的鼻子几乎碰在一起。

秦妍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嘴……她知道自己感动了,她已经感到幸福的滋味了,她的眼眶开始有点湿湿了……

当他的嘴唇,印上她的嘴唇时,秦妍没有拒绝。她反而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开始了激吻。

这是她的初吻,长达十分多钟的初吻。

张贵龙也幸福极了。怀里的女孩,是如此的惹人爱怜,是如此的让人迷醉。

张贵龙彷彿心已经熔化了,此时此刻,要是有人要把他的心掏给她,他知道自己绝不会有丝毫犹豫。

一定要保护她,保护她一生,永远地爱护她,让她快乐……张贵龙脑子里翻转过无数电视剧台词,现在的他一点也不觉得这些话有什么老套,他只知道,这就是他一辈子的承诺!从现在开始!

他搂得如此的紧,他的身体彷彿开始酥软,他的血液中彷彿流动躁热的火,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背,从后背抚摸到她的肩膀、她的双手。

他冲动了。他的手,摸到她的胸前。

她没有反抗。她只是继续热吻着,她搂他搂着很紧。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多光滑的皮肤啊!他的心一阵颤动。手掌抚过平滑的小腹,触摸到少女胸前高耸的山峰。

虽然隔着胸罩,但他的手开始颤抖,他的心开始激动,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她也是。她脸上泛起潮红的晚霞,从她喉里吐出的气流,和从他喉里吐出的气流,在两人的唇间碰撞着。当温暖的大手掌掀开胸罩,触摸到柔嫩的肉团时,她‘嘤’的一声轻叫,嘴唇逃离了他的嘴唇,把脸埋到他的脖上,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

他轻轻地揉着,好舒服。秦妍倚着心爱的男人,她突然多么希望一切已经过去——烦恼的事通通过去、凶手已经被抓住、障碍已经被撤除——然后,她永远地像这样倚在他的怀里,为他奉献出一切……

幸福的梦想,随着男人不安份的手掌伸进她的裤子,触摸到她敏感的肉阜上时,嘎然而止。

‘不要!’秦妍突然挣脱开来,‘这个时候,不要……’

‘对……对不起……’张贵龙红着脸,不知所措。

看着男友尴尬而有些失落的神情,秦妍心中一软,摸着他的脸,软声道:‘我妈刚刚去世,我没心情……’

‘我明白……’张贵龙还是十分尴尬。

‘别这样啦,等事情过去……’秦妍红着脸,话越说越小声,‘我什么都是你的……’意乱情迷的女孩,完全没意识到这样的话,不是一个矜持的少女应该说的。可现在,她只是说着她心里的话。

‘我……’张贵龙的脸一下也全红了,心中甜蜜无比,连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可爱的女孩再一个甜甜的吻。

‘听我的话,报告头儿,好不好?喔……啊疐!’张贵龙温柔地问,突然间打了个喷嚏。刚才激情似火时什么也忘记了,这次刚一分开,马上就发现自己确实着凉了。

‘嗯!’秦妍受感染般地吸了吸鼻子,含情地看着张贵龙,点了点头。情窦初开的少女,此刻无论心上人说什么,都是好的。都说女人一旦为爱人交出身体之后就变得百依百顺,但秦妍此刻,已经百依百顺了。

张贵龙对着她微微一笑,摸出手机拨通了警长的号码。

警长一听到他的声音,劈头就是一顿臭骂。也难怪他生气,本来案子破不了心情就不太好,偏偏这两个不懂事的下属,在开会中间居然一走不复还,半点纪律性也没有。

张贵龙硬着头皮,听完上司的训戒,小心地说出自己和秦妍的分析。意料之中地,换来的又是一顿充满质疑和训示的牢骚。一会怀疑这个,一会怀疑那个,现在又怀疑钟祥了?警长难免怀疑秦妍是不是伤心过度,走火入魔了。

‘就算不是钟祥,’张贵龙说,‘反正我们也要保护秦妍嘛!虚报钟肃病危,可以引凶手尽早现身,我们只是让阿强在保护钟祥时多个心眼,让他顺利溜出来……’

张贵龙的语气十分温和,看得秦妍十分陶醉。他真是又有头脑又细心又有分析能力又对我好……总而言之,他现在说话的样子,真是好帅耶!秦妍打了个冷战,抱紧双臂,身边的男人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不适。

张贵龙却没顾到什么帅不帅,他倒是觉得自己现在很狼狈,要让发脾气中的上司接纳自己的意见,他也算是磨尽了嘴皮了。不过,最终能够得到满意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要布置一切,就得尽快。回到秦妍家换好衣服后,不等同事们赶到,张贵龙马上展开行动。

首先,要在秦妍家的隔壁征用一间空屋,以作监视之用。天从人愿,刚好秦妍家对面有一个单元很少有人居住,几乎一直空置。张贵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探到这一点,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业主是否同意,自行撬门而入。反正邻居也不知道主人是谁,一时半刻没法找到,警察就先征用再说啦!

其次,是在秦妍家的卧室安装摄像头,一发现情况就可以马上冲过去抓人和救人。这些得等技术人员到来才能办。但安装、拉线的位置却是可以提前找认的,张贵龙忙上忙下,等同事就位并忙碌起来之时,他才喝上第一口水。

累,是固然的。不过这都是为了秦妍,再累也值得。何况,美丽可爱的人儿还一直陪在身边,再累也是甜蜜的。

不过也有扫兴的事。张贵龙要求整晚在秦妍家里陪伴的要求,被警长严辞驳回。

‘你脑子秀逗了?凶手知道多个人在,就算不放弃行动也有防范了,我们的行动还怎么进行?’匆匆赶到的警长吼道,‘况且,秦妍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一个大男人在她那里过夜像什么话?人家的名节还要不要了?’

关于第二个问题,张贵龙暂时无法解释。至于第一个问题,任他如何保证决不轻易现身、不会让凶手发觉多个人等等,警长只是不允。

何况,警长大人今晚已经决定亲自上阵指挥,这样居然还不放心,未免太不给警长大人面子了!于是,张贵龙再说多两句,自尊心受到挑战的警长忍不住发火了。

‘你怎么像个婆娘似的啰嗦个没完?现在是我说话算数还是你说话算数?你现在很空闲是吗?去帮忙拉线!’

张贵龙委屈地当起了铺线工人,几乎所有的同事都捂着嘴暗暗好笑,对着他耸着肩头作爱莫能助状,只有秦妍善解人意的眼神,让他无奈中感到贴身的温暖。

一切的布置已经完毕,警长、张贵龙等四人守在对面空房里的监视器前,另外两名警员坐在停在马路上的汽车里,监视一切进入秦妍家大楼的可疑人等。

等待的时间过得如此缓慢。忙得满头大汗的张贵龙,感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痊愈,可是监视器中心爱的女孩仍然不停地打着喷嚏、擦着鼻涕……

你看你,早叫你别淋雨又不听,要是真淋出大病了可怎么好?哎!鼻子都擦得红红的了,会不会很疼?

这样不行!张贵龙转头对警长说:‘我得去给秦妍买点感冒药!’

‘不行!’警长想也没想就否决了他的想法,‘已经十点多了,凶手随时可能出现。’

监视器中,秦妍穿着睡衣面向镜头甜甜一笑,算是对他说了声晚安。然后钻进被子里,眯上了美丽的眼睛。

十二点半,阿强打来电话:‘钟祥果然溜出去了。估计二十几分钟后到达你们那儿。’

‘大家提高警惕!’警长下令。心中不由打鼓,莫非这次真看走了眼?真的给秦妍这小妮子蒙对了?

可是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楼口周围仍然毫无动静。警长烦躁地走来走去,张贵龙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

真美!她睡的样子好可爱……像个睡美人……哦不不,像个布娃娃……呵呵,她嘴角在动呢,不会流口水吧?那么多人看着,羞羞喔……喂,怎么搞的?讨厌!

屏幕闪了几闪,突然变成一片雪花。就算是下雨天潮湿,可这线路机器是刚刚才安上去的哟!

张贵龙站起来,想要检查一下线路,可还没等他迈步,荧屏已经恢复了正常。秦妍仍然那样甜甜地睡着,没有一点异常。

‘他妈的,钟祥到底来不来?’警长焦急地搓着手掌。要是真是他来,而且对秦妍动手,那就太好了!其实不管是谁来,只要是凶手来,都一样!亲自指挥侦破震动全国的连环奸杀案,年底他想不升官,还真不怎么容易啊。

‘刚才屏幕闪了几闪,我怕有问题。还是过去看一下比较好?’张贵龙有点担心,任何一丝可能的差错,都绝对不能发生。

‘你神经过敏?下雨天线路有点问题很正常。’警长没心机跟他在这个问题上耗,‘凶手随时会出现,你脑子没问题吧?’

‘可是……’

‘可是什么?秦妍现在不好好的?’警长指着监视器。

于是张贵龙没话好说了。虽然他的心中仍然存着忧虑,可是,头儿的话不是可以随便更改的。何况,秦妍现在不好好的?

所以张贵龙决定继续等待。因为这个决定,他后悔终生。

[DIALOG20]

钟祥(笑):‘你醒了?’

秦妍:‘钟祥?是你!真的是你!’(发现自己双手被手铐铐住,用力使劲摇晃)钟祥(得意地):‘很意外是吧?做梦也想不到吧?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好?’

秦妍(激动地):‘是你!是你害死我妈妈的,是不是?你这王八蛋!’

钟祥(耸耸肩):‘是又怎么样?想不到伯母的老穴儿还挺嫩的,给我操得那骚劲……’

秦妍(努力挣扎,羞怒不己):‘你……你混蛋!为什么……为什么……’

钟祥(笑。从怀里摸出一小瓶药水,摇晃着):‘这都怪你,谁叫你让我知道,突然搞出个什么老情人和私生女,害我平白无故要多杀两个人!你可不要怪我,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秦妍(努力使自己冷静):‘你……你怎么进来的?’

钟祥:‘别忘了我也算是个科学家。虽然我是搞药物的,但接驳两三根电线、搞搞小花样,还是难不倒我的!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们对面那间空屋,其实是我的!在你家装摄像头,我早就干过了,你那批笨蛋同事,只不过走我走过的老路罢了,嘿嘿!’

秦妍(难以置信地。继续试图挣扎):‘你……为……为什么?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钟祥(阴笑着摇头。继续摇晃手里的药瓶):‘都是为了你呀!你知不知道,你抛弃我的时候,我伤心了多久?三年!你玩弄我的感情,可曾想过我的感受?我发过誓,我一定要重新追到你,我一定要!不管用什么办法!’

秦妍(望向装在房里的摄像头,不解张贵龙他们为什么还没冲过来):‘我们早就不可能了……就算我们不是堂兄妹,我也早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又何必枉费心机?’

钟祥(自问自答,彷彿没听到秦妍的话):‘我想,也许你嫌我穷、没出息。只要我有钱……我知道你不希罕钱,可是如果我是个亿万富翁,一定能增加我的竞争力!是不是?我有个堂伯就是亿万富翁,他有心脏病,只要我能够得到他的遗产……嘿嘿,我必须除掉他的遗产继承人!’

秦妍(哭):‘你疯了,你疯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就算你是亿万富翁,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疯了、疯了……’

钟祥(板着脸):‘我是疯了!可我是为你疯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安安分分做我的小研究员;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用冒险去杀人。你说,你害了多少人?’

秦妍(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这人根本不可理喻。决定尽量拖延时间):‘所有的人都是你杀的?’

钟祥:‘不是所有的人,是必须除去的人。’

秦妍:‘贞姐也是?’

钟祥:‘我也不想的,可是没办法。’

秦妍(愤怒地):‘她是你的亲姐姐!你们从小就相依为命,她对你那么好,你怎么下得了手?’

钟祥(一摊手):‘我也不想的。我本来也没打算杀她,几十亿的身家分一半给她我无所谓。可是她有钱,一定会给姓苏那小子败光!他妈的,老子拼着老命赚来的钱,凭什么让姓苏的花?’

秦妍:‘因为这样你就杀死你姐姐?你没人性……(哭)你真的没人性……

钟祥:‘也不只是因为这样,谁叫她倒霉,那天正好和阿松那白痴吵架。她当晚就死,钟松肯定更脱不了嫌疑!哈哈,我猜得对不对?’

秦妍(哭):‘你变态……你变态的!她是你的亲姐姐,你怎么下得了手?

怎么下得了手那样污辱她?怎么忍心怎么虐待她?’

钟祥(笑):‘她死得越惨,你们就越不会怀疑我,对不对?本来多多少少我也是嫌疑人之一对吧?她一死,我什么嫌疑都没有了,对吧?她的牺牲其实是在保护我,作为姐姐保护弟弟是不是很应该?’

秦妍(竭力冷静):‘那钟松呢?你是不是已经杀了他?’

钟祥(笑):‘他一消失,肯定就是畏罪潜逃。只要他不再出现,这件案子就成了死案,没有人会再来翻查,你看多好!对了,你们一定在婷婷家里找到很多他的指模吧?我做得是不是天衣无缝?他帮了我那么多,替我背了黑锅,就算死了,一只断掌还能帮我,我真应该谢谢他!放心吧,每年他的忌日,我会烧些纸钱给他的,祝他早日超渡!’

秦妍(焦虑地望着门外,心中打鼓):‘阿龙怎么还不来?他们干什么去了?再不来我就完蛋!’

钟祥:‘不用望了,你的老相好还有你那帮笨蛋同事,还以为你睡得好好的呢?还有你那个‘保护’着我的强哥,明天会证明我整晚都在睡觉。’

秦妍(心中一寒,打个冷战,刚才因受惊而暂停了的鼻涕又流了出来):‘为什么?你究竟干了什么?’

钟祥:‘流鼻涕哟!着凉了吧?怎么那么不小心呢?真可怜……不过,等一下还要脱光光呢,到时鼻涕一定会流个不停吧?一想想就好可爱喔,好个鼻涕妞。’

秦妍:‘你……你不要乱来……’

钟祥(不理她。拿着手里的药瓶上前):‘你是我的,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我对你做什么,都不算乱来!不过要等一会,等一会比较好玩……’

秦妍(吸了一下鼻涕):‘我不是……不是你的……不是……’

钟祥(捏着她的鼻子,把药水灌到她口里):‘这是我最新研制的成果,还没人试过呢,你运气不错……你要知道,这个药是专门为你研制的,对别的女人,我还没有这个兴致!’

秦妍(甜甜涩涩的):‘咕噜咕噜……不要……咕噜咕噜……这是什么?’

钟祥(捏着她的脸):‘这可是秘密产品喔!绝对比任何春药都管用。它直接刺激人的脑部神经,产生大量的性激素,一会儿你就知道多爽啦,鼻涕妞!不过有什么副作用就不知道啦,反正你就快死了,也无所谓了,是不是?’

秦妍(眼睛一红):‘不要……’

钟祥:‘我真的好想知道,你平时一付纯纯的样子,在床上发起浪来会怎么样?你知不知道,自从上了姓孙那贱人之后,我每天做梦,都梦到你跟我**时的**声……啊!好爽……’(他的声音越来越贱)秦妍(情绪又开始冷静不下来):‘不要……你变态……变态……’

钟祥:‘你会很爽的……念在我们相好一场,我不会让你死得很痛苦的。到你出殡那天,我会去送你的,我会哭得很伤心。我是真的会很伤心,不是装的,你相信我……’

秦妍(哭。身体开始感觉异样):‘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你杀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还不让她们死得安稳?为什么还要折磨她们?污辱她们?你为什么?’

钟祥(淫笑):‘你没试过,不知道那个滋味有多爽、有多刺激……我只是可惜,玩过一次就永远消失了,那么好的身体……可是,留下永久的回忆,不是更值得回味吗?象慧慧、姐姐、孙贱人、还有你妈,一个个都不一样,每一次都让我**……(淫视秦妍)不过,也许你会最让我**,因为你是我最想要的女人!’

秦妍(喉咙开始发烧,唇干舌渴,只盼尽量拖延时间):‘你……你早就预定好步骤,一个一个地杀人吗?’

钟祥:‘很想知道吗?其实我一开始只想杀三个人:孙贱人、钟松和钟慧。

一开始我本来只想制造个劫杀的假象,只想过用一双大号运动鞋来干扰你们视线,谁知道……嘿嘿!姓孙的贱人,肚子上挨了我一刀,那个样子还那么性感……

他妈的,实在忍不住就上了她……嘿嘿!没想到居然上了瘾,慧慧和姐姐,嗯,还是你老妈,不玩个痛快我还真舍不得就这样杀了。每个女人有每个女人的味道,临死的时候……真是好爽……’

秦妍(竭力保持冷静):‘你……你本来没打算强奸她?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她摆成那个样?还有、还有玻璃弹珠……’(发现自己现在连说话都很困难,全身变得十分躁热)钟祥(大笑):‘你们一直在团团转是吧?哈哈!我也不知道那样有什么意义,反正故意弄点特别的,一定会吸引警察的注意力!只要嫌疑离我远远的,不就行啦?正好身上有颗弹珠……’

秦妍(羞愤交加,才知道自己左想右想,原来是被耍了):‘你……你好奸诈……喔!(头脑中好像有条神经在弹动,下身一阵激流冲过)呀……你混蛋…

…’

钟祥(摸摸她的脸):‘是不是很想要男人了?鼻涕妞。’

秦妍(大口呼吸,想继续拖时间):‘你……你早就准备嫁祸给钟松了是不是?故意偷走他家里的六颗弹珠?’

钟祥(摸着她的脸、摸着她的额):‘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你们警察先怀疑他的。我只好如你们所愿,顺水推舟啦!他那副德性,真是绝佳的嫁祸对象,不好好利用岂不浪费?他那种马大哈,偷几颗跳棋再容易不过了,随时都可以。’

秦妍(转着脸躲避他的手):‘你……你费尽心思去到慧慧的宿舍害她,你这么变态,为什么放过黄苗?你……’

钟祥(淫笑):‘因为她不是我的目标,你别以为我是个变态色魔,我可不是一个随便伤害无辜的人。我对你用情可是很专一的喔,鼻涕妞。(手指抹着秦妍微张的嘴唇)看来药力已经到了,你已经受不了了,我们开始吧……’

秦妍(着急地):‘陆婷是不是你派去偷钟松jīng液的?还有……’

钟祥:‘你马上就要发浪了,为什么还这么多话呢?现在药力已经发作,我已经不想废话了……’(捧着她的脸,埋头对着她嘴唇一吻)秦妍(慌乱地扭动挣扎):‘不要……你滚开……混蛋……’

钟祥(扬手给一个重重的耳光):‘老实点享受吧,我不想打疼自己的手!

秦妍(眼泪流下):‘阿龙……你怎么还不来?’

[DIALOGOVER]

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所有等待中的警察们都显得十分焦躁不安。

‘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警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容易屁股刚碰到椅子,马上又弹起来踱着步,口里不停地唠叨着,听得人心烦。

张贵龙却没闲功夫心烦。屏幕上,秦妍沉睡的样子,真是越看越可爱,越看越让人疼爱。瞧,她的嘴角又动了一下,该不会想吃奶吧?这个小宝贝!张贵龙微笑着胡思乱想。

‘怎么还不来?就算是堵车,半小时的路程也不用走两三个钟头吧?’警长犹自唠叨不停。

‘半夜三更的,堵什么车?’警员甲笑道,‘也许下雨天开着慢吧。反正用不着飞车,是不是?’

‘什么飞车?’张贵龙心不在焉。

‘可就算走路,两个半钟头也应该到了。没理由啊!’警员甲说,‘难道有什么地方不对?’

‘飞车……飞车……’这个词好像触动着张贵龙的某根神经,他喃喃念着,突然抬头叫道,‘生死时速!’头猛地转向屏幕,背脊冒起一阵寒意。

‘什么生死时速?看电影吗?’警员甲不解。前些年有部很热门好莱坞大片就叫生死时速,讲罪犯在一辆公共汽车上安装了炸弹,在车行速度低于每小时六十公里时自动引爆,迫使该车只好不停高速行驶,险象环生。不过好像和现在没什么关系。

可张贵龙想到的不是这个。那个罪犯还在车上安装在摄像头,监视车上乘客。最后警察用了特别手段,录下乘客们一直安坐不动的片段,用录像机的频率代替摄像头的频率,给一直在家监视的罪犯放录像,然后迅速转移车上乘客。

刚才……刚才小妍嘴角动的那几次,完全是一模一样!难道……

一想到此节,张贵龙顿时冷汗透背。他大叫一声从椅子上弹起来,转身冲向门外。

‘你干什么?’警长眼捷手快,护着大门喝问。

‘已经出事了!我去救小妍!别拦着我!’张贵龙面色通红大吼着。

‘秦妍不是还在睡觉吗?’警长指着屏幕大声叫道,‘凶手随时可能出现,你这样冲出去,我们的计划就告废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本已心情不好的警长,说话比张贵龙更大声。

‘我说别拦着我!我没时间解释!’此刻的张贵龙,已经顾不得对方是谁了。揪住警长往一旁甩去,打开门风一般冲了出去。

那次屏幕闪动,一定是凶手做手脚的时候!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张贵龙的心快要焚毁了。他只抱着万一的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可是他知道,一个多小时,可以发生的事太多了。男儿的热泪,不知不觉中已然流下。

而要发生的事,早已经发生了。

[SCENE6]

年轻而美丽的女警察,穿着睡衣被自己的手拷拷在自家的床上。她一脸悲愤,仇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不时吸着流着鼻涕的鼻子。可是她的身体,她的每一寸肌肤,随着男人的触碰,敏感地搐动着。

男人拿着明晃晃的水果刀,轻轻挑开女警察睡衣上的扣子。一粒、二粒、三粒,等到所有的钮扣都掉了下来,刀尖才挑着睡衣,向两旁掀开。

‘你真白。’男人说。呈现在眼前的,是扭动着的美丽女体。平滑健美的小腹,高高隆起的胸前,两只已然坚硬立起的小樱桃,在雪白的乳肉上颤动。男人俯下头去,一鼓处女的**扑鼻入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男人丢下水果刀,双手摸上了那对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

好软、好滑、好饱满……男人粗大的手掌环绕着柔嫩的乳肉,上下滑行着,从温柔地爱抚,渐渐转为大力地揉搓。

‘你……你放手……不要……喔!不要……’女警察羞耻地躲避着,尽管她根本躲避不了。她心里感到无比的厌恶,可是她的**,却暖暖的好不舒服!

是的,在**被玩弄之前,她很难受。现在,的确舒服多了。

‘别说不要,你明明很想要的!’男人握着**用力地揉着,好有弹性,好像真的还没被别人玩过……

‘你……你无耻……你给我下药……不要……’女警察粉脸潮红,无力地呻吟着。她笔挺的鼻梁下流下的鼻水,流入她微张着的小嘴里,好不狼狈,可是,她却没有办法阻止。

男人好像没听到,他只知道,他长久以来想得到的东西,正在他的手里;他最想享用的女人,正在等待他的摆布。这对美丽的**,他曾经隔着衣服抚摸过,但当他企图伸进衣服里的时候,被**的主人无情地拒绝了。现在,没人能够阻止他,只要他喜欢,他想干任何事都可以!

‘你知道吗,今天早上,我抓着一对四十多岁的成熟**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想,她年轻貌美的警察女儿,**有没有她那么大?玩起来会不会更过瘾?要是母女俩可以同时一起玩,那就太好了!可惜啊……’男人突然说起别的话题。

‘你王八蛋!你会天打雷劈的……’女警察悲愤地哭叫着。一想到她那慈爱的母亲,昨天刚刚被这对淫爪折磨羞侮,凌辱至死,满腔的悲愤泉喷而出,不由放声大哭。

‘想你妈了吗?’男人笑着,‘说真的,你妈那对**,是我玩过的女人中最大的。到了那个年龄,还能保养得那么好,难怪老头子当年对她那么痴迷……

姓孙那贱人那对**虽然形状最漂亮,可还没你妈大呢!’一边说着,手掌一边从她的**根部一路搓到**,好像在量她**大小一样。

‘放开我……呜……你没人性的畜生……’女警察哭着挣扎,可是体内的燥热,却使她的身体在对方的爱抚之下,时不时地颤抖着。

男人依旧不理她,只管说着令她羞辱万分又悲怆不已的话:‘可是你这对东西,虽然也算不错了,但玩过你妈的**,你这两团肉相差得还真不少喔!说实在的,让我有些失望,我还以为女儿就算不如母亲,也不至于相差这么远吧?谁知道,连你妹妹慧慧都不如!’

女警察气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的愤怒、羞耻,加上滚热流窜着的血液,已经令她的头脑热气腾腾,无法完整地思索。男人肌肤的接触,更令她开始不间断地发出自己都不愿听到的呻吟声。

‘不……不要……’她心中痛苦地哀叫着。可男人还在提醒她,她的妹妹,唯一的妹妹,也这样悲惨地被他凌辱过,也这样悲惨地死在他的手里!

‘慧慧还是个处女呢!我本来还以为她的胸罩里面一定垫了东西,谁知道原来没有耶!对啦,你应该也是处女吧?’男人说,‘慧慧那对**,真的给我好大的惊喜。害我差点下不了手杀她……’

‘呀……嗯喔……你混蛋!你混蛋……啊……坏蛋……’女警察哭着呻吟。

这个王八蛋,已经污辱杀害了妹妹和妈妈,现在又轮到我!

我……我……他真的会强奸我之后,杀死我吗?我不……

女警察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她紧夹着双腿,腰不停地扭着,骚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不想这样,可是,她阻止不了。

男人的手指轻抚着她的**,突然轻轻一弹。女警察屁股猛的一挺,发出一声尖叫,一股湿热的感觉窜上裤裆,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很爽是不是?’男人坏笑着,‘好了不糗你了。其实不管别人的**有多好,我最想要的,还是这一对!你知道吗?我想要它们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因为它们本来就应该属于我的……说真其实你也不差嘛,又白又嫩,也不算小了…

…’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女警的**,甚至把脸埋进乳沟,尽情地厮磨着。突然,张嘴在娇嫩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呀……’女警察又是一声尖叫,口水和着鼻水喷出。不止是因为疼痛,更是因为这种骤发的刺激。

‘这种极乐的享受,你没试过吧?喜不喜欢?’男人的手离开了她的**,在她全身摸索着,然后伸入她的裤里,‘湿成这样,你真是个**呀!’

‘不要……不要碰我……’女警察眼泪缓缓流下,‘不是你的……不是……

‘你的毛毛也不少耶!跟你老妈差不多……呵呵,总说你**没你老妈的大,现在终于有样东西跟她差不多啦!’男人说着,剥下她的裤子。

女警察的双腿徒劳地蹬踢着,直到她已经完全**,直到男人的手掌已经摸上她的**,她仍然徒劳地蹬踢着。

‘颜色好漂亮喔!’男人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注视着她的**,‘上次操慧慧时太暗了,这次终于可以看清楚一个处女的下面是什么样的……’

‘不要看……喔……你走开……走开……嗯……不要……’女警察的台词,现在只能如此,没法变得出新花样。只是她的身体,好像已经越来越敏感。

‘对了,还没确定你是不是处女……妈的,别先让那姓张的警察给偷吃了…

…’男人手指拨开她的**,慢慢探入幽深而湿暖的**。

女警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喉咙发出尖悦的呻吟,一鼓彷彿要直上云霄的快感灌进她的脑膜,可她的脑子里想的却是:‘早知道,下午在车里,我就给了他……我为什么不给他?’

但是,后悔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当她看到男人亮出他粗壮的**时,她疯狂地乱扭着,挺着屁股蹦着,像一条活鱼上了砧板。

不要……不是你的……绝对不是……女警察心中急叫着。她知道,一根手指就能让她有那么大的反应,这根东西……

男人得意地笑着,她这个样子似曾相识。对了,她老娘在反抗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好一对漂亮的母女花!我真是艳福不浅……

女警察的腿被扳着分开,一切的挣扎扭动都无济于事,她湿漉漉的下体给了对方莫大的方便。

男人突然间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或者说的兴奋。还差一点,他就要占有这个自己苦恋多年的美女了。她的属于他的,永远都是!

**顶上了**,男人兴奋得脖子涨红,女人紧张得面色涨红。男人的扶着**的手微微颤抖着,可女人的全身,都是剧烈地搐动。

插入了,一寸、二寸……女警察失声痛哭着,可她的哭声,被她自己的无可抑止的呻吟一次次打断。

**猛的一戳,没根插入。男人舒服地一声轻哼,女人却是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

没有疼痛。没有!

女警察只觉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一股股温暖的气流上下窜动着,彷彿把她的身体轻飘飘地托起。那种感觉,奇特无比,说不出的舒服又说不出的难受,让她好像发疯一样,身体不停地乱摇,口里不停地乱叫。

男人的**缓慢地**,当**抽出时,底端沾上的鲜红液体让男人喜在心头。可女警察根本没意识到这个,她只知道,只要男人的**停止运动,那种奇痒入脑的感觉,她绝对无法忍受。

她痒的不仅仅是敏感是性器官,而是全身。她全身的肌肤,此刻都好像是最敏感的阴核,随时随刻会把她带上**的**。

‘我说过,我要让你在和我**时发出最动听的**声!’男人悠游地奸淫着女警察,**的每一点轻微的摩擦,都使女警察发生不可思议的反应。他的愿意达成了,他一辈子也没听过这么激烈的**声。

没有比这个更激发男人的**了,他很快就觉得自己要射了,他不应该一上来就太尽兴。

糟糕!他马上发现了问题,立即把**抽了回来。他还没有戴套。

夺走她处女的一枪,无论如何绝不戴套,但现在可不行!他迅速摸出安全套戴上。

可是,这短短的瞬间停顿,已经让女警察苦不堪言。她现在的呻吟,只能用嚎叫来形容;她现在蹦动着的身体,已经不是砧板上的活鱼,而是热锅里的活虾。

‘嗷……啊啊……救命……呀……’用文字,已经不能表述她的叫声。

但男人并不重新插入,他只是轻抚着她的身体,揉着她两只发涨的雪白**。

‘是不是很想要呢?鼻涕妞?’他坏笑着问。

‘啊……杀了我……呀呀……我要死了……’女警察泪水和鼻涕横飞,她仅剩的神智,苦苦支撑着不要让自己崩溃。

男人的**顶上了她的**,女警察不由自主地挺动着下身,努力用自己迷人的**去迎合对方的侵入。虽然口里否认,但身体是诚实的。

**轻轻地插入少许,然后停止了。男人说:‘叫我操你!’

‘不……’女警察声嘶力竭地叫着,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音调,可是她的下身,却主动地向下挺着,向**的方向顶去。

‘不说,就算了!’男人使出最无赖的一招,**只在**里磨来磨去,并不插入,挑逗着女警察行将崩溃的神经。

‘不要……’女警察扭着屁股,失声哀叫着,她也不知道这个‘不要’,指的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又顶入少许,说:‘叫我操你,我就插进去!’

‘不……’女警察的残存意识仍然顽抗着,可是声音已经小了很多。极度的饥渴,令她的身体彷彿就要崩坏了。她知道此刻她的身体,是多么需要一根**的插入,来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她知道自己就快支持不住了。

‘说:操我!’男人引导着,进入**里的**前端轻磨着,让女警察的呼吸一次次进入急促的高峰。

女警察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她的**传来的一浪浪怪痒,已经折磨得她不能忍受,终于,她一声大哭之后,疯狂尖叫起来。

‘操我!哇……操我哇……呜……’她的眼泪在不停地流着,混杂着鼻涕、混杂着口水。

‘要说请祥哥操妍妍!’男人得寸进尺。

‘呜……呜……请……请祥哥操妍妍……’缴械之后,女警察已经没什么抗拒的能力了。她除了继续痛苦地扭动之外,很难保持住自己的意识了。

男人的**慢慢地捅入,十分慢,但已经令女警察又是发疯般地**起来了。即使,这仍然远远不足地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男人觉得很过瘾,十分的过瘾。当初她抛弃他的时候,可曾想到有这么一天?而他,日思夜想就为了这一天!

他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地享受,想**可以,但必须在他的指挥下。

男人的**变得越来越慢,停停顿顿,激奋的女孩那初经人事的**里不仅紧密柔嫩,而且还一直强烈地搐动着。要不是男人刚刚早有预见地吞下一颗壮阳药,现在恐怕早已经泄到十万八千里了。

好难得的一次机会,怎么可以不尽量久地享用?何况,他还要好好享用下这个梦中人的后庭花呢!自从食髓知味之后,他深深地为放弃前面那几个女人的后庭而遗憾,对于她,他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

女警察依然痛苦地哀号着,对于自己的身体竟然变成这样,她感觉就像做着一场噩梦。就算时而袭人的快感令她飘飘然而上云霄,可是,这不是原本的她,她不要丢掉自我的自己。何况,每一点快感,都来得如此难受,她感受到的,更多的是折磨、折磨……

为什么不给我来个痛快?她心中哭叫着,此刻的少女,早已经丢弃了矜持、丢弃了尊严。她知道自己此刻,只是一只在欲海中挣扎着的淫兽。

男人的手指沾满了她满溢的**,慢慢挖进她的肛门。但是,她好像没有感觉到。

她的脑部神经,已经完全被滚滚涌来的性感占据,别的感官彷彿已经失去了功能。

女警察哀号着扭动不停,那根现在令她爱恨交织着的**,仍然浅尝到辄止,仍然禁锢着她汹涌澎湃的**。

‘杀了我……我要死了……杀了我……’女警察口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她扭动着的雪白**,明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淫妇,她那扭动着的屁股,不停地向下蹬着、蹬着,努力地去套合那根浅浅磨动着的**,她要它深深地进入,更深、更深……

可是,男人并不愿意满足她,他更愿意戏弄她。看着她发情的样子,他满意极了。他的手指深深地扣进她的肛门里,那个强烈收缩着、彷彿要将他手指夹断的菊花洞,令他充满着期待。

他另一只手握紧她的**,下身扭一扭,浅插在**氾滥**里的**转了一转,猛的一下没根而入。

这是他戴上安全套之后,第一次深插。

‘啊……’女警察迸发出一声尖叫,一声彷彿要把所有压抑瞬间释放的尖叫。她的双腿同时猛的一夹,盘在男人的腰上。假如此刻她的双手能够活动的话,她一定会把男人整个抱住。

可是,快乐只是一瞬间。男人一插之后,竟把**抽了出来。

‘呜……’女孩的叫声充满着哀怨,她的泪水,又一次流下。

‘不要……’女警察含糊地哭着,她的双腿失魂落魄般地乱踢着,然后她说,‘给……给我……’

‘你说什么?’男人被她的主动小小吓了一跳。

‘求你给我啊……哇……我受不了呀……给……给……’女警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就快熔化了。

‘说你是个贱货,要大**!’男人顺势而上。

‘呜……你……你是个贱货,要……要大**……快啊……’女警察涨红着脸哭。她确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你妈的,你才是贱货!’男人低估了对方的迷乱程度,一不小心变成了贱货,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用力一拍,把她屁股推高,**顶在她的屁眼上,调整着姿势。

‘快……呜……要大**……’可怜的女警察犹自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她真的很想要大**,她可怜兮兮地哭着、催着。

‘大**来了!’男人冷笑一声,用力掰开圆滚滚的屁股,**藉着力向里捅入。

‘呀……’女警察终于感觉到发生什么事了,一声哀叫,那不是她期望发生的。她无力地扭着屁股,从空虚的**里汩汩而出的清澈细流,滴到正在努力拓荒的**上。

但**已经不再需要润滑了,安全套上面早已经满是女警察自己淋漓的**。未经人事的肛门急促地一张一合,可是绝不能阻止入侵者的慢慢深入。

‘不要……呜呜呜……不是的……不是的……不要……’女警察这一次,真的号啕大哭起来。刚才虽然插得不深,插得不够力,可是,毕竟多少让她有一些感觉。现在,什么也没有。

她的屁股很痛、、很涨、很难受,可是这些都已经被抛诸脑后。她全身被完全挑逗出来的**种子,已经在遍体上发芽开花。但,这个时刻,男人却转移了目标!

‘不是的……呜……不是……救我……’女人浑身战抖着,被铐住的双手四下乱甩,撞得床头哗哗直响,她椒乳上那两只硬得发疼的小樱桃,彷彿风筝一样摇曳不定。她美丽的脸上扭曲着,散乱的长发覆到脸上,说不出的哀怨动人。

如果她的爱人看到现在她的脸,一定会心疼得要死。可是,面前这个男人不会。

男人的**已经完全占据了有利位置,已经能够享受到女警察幽深的屁眼给他带来的紧迫快感。他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再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

他知道自己快射了。能够支持到现在,他已经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

他双手紧紧抓住女警察的一对**,无比用力地捏住,他的下身一下下地挺动,有节奏地挺动。

他想起了一首歌,一首曾经让他和她相恋的歌。歌,已经成为过去,但节拍,却在此刻重现。

他感到自己在跳着舞,她哀号的哭声就是伴奏,他勇猛的**就是指挥棒,指挥着他的快乐和她的痛苦。

他就快升天了。真的!这种感觉,就是升天!

他的血液好像都涌入了大脑,而他的丹田好像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束缚。他的**怒张着,好像大了一圈,从体内喷射出的**一路畅通无阻。

‘喔喔喔!’女警察一顿一抖地叫着,她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空虚的炙热感漫延在体内的每一个角落,那涨痛的肛门里发生了什么事,彷彿事不关己。她知道的,只有当男人插入时,偶尔触碰到她或许也已经变得淫荡的阴毛时,带给她的无尽期待。

男人射完了,但他的**依然坚挺。

女孩没有再哀求,她好像已经知道哀求是没有用的,她只剩下哭声。

男人的**离开了她的屁眼,取下充满胜利象征的安全套小心收好,然后,换上新的一个!今天,一炮是不够的。对于这个女孩,他要尽可能地玩到最彻底。

女警察现在一个人躺着,下身两个**水光闪烁。她的眼睛空洞地不知望向何方,微张的嘴唇里发出没人能够听懂的声音,湿成一片的脸上狼狈不堪,她那美丽的**,一丝不挂地搐动着,一下、又一下。

‘还要不要?’男人笑着问。

‘呜……嗯……’女警察从失神中望向男人,看到他仍然朝天怒竖着的**,身体猛的一颤。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女警察红着眼流着泪,她早已彻底放下她的高傲,现在的她,在他面前已经失去高傲的资格了。

‘会让你爽的!’男人阴森森地说,‘你会达到最**!你知道,在**的时候死去,是不会有痛苦的。’

‘不……不要……’听到死字,女警察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

‘不要啊……求你……不要……’她大声地哭着。渐渐回复的神智,使她知道那是不能幸免的,但她真的不要!

除了哭,大声地哭,声嘶力竭地哭之外,她做不出别的反应。

‘该换个姿势了,鼻涕妞。’男人把她的手拷从床头解下,重新拷住她的双手,让她翻了个身,俯趴着翘起屁股。

女警察没有反抗。不是她不想反抗,是她已经根本无力反抗。她的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只好任由他摆布。

‘让我痛快地再爽一次,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的!鼻涕妞!’男人摸着她的屁股,‘再过十年,你的屁股也许会像你老妈那么肥那么大,可惜……’

女警察又是号啕大哭着,她的鼻涕好像已经不再流了,可是她的眼泪从来没有停过。

她还知道,她的哭中,不仅仅带着恐惧,还带着期待。她知道,那根凶恶的家伙,已经来到她的胯下。

‘噗通!’清脆的一枪。

‘啊……啊啊呀……’女人骤然间发出惊天动地的**声,把她的哭泣、她的愤恨、她的恐惧,通通挤得无影无踪。男人凶猛的一枪,不仅捅入她**里的最深处,而且重新撩起她体内澎湃的**。

这一次,没有再挑逗,男人只是尽情地抽送着,在让自己痛快的同时,也把女孩推向一波高似一波的**中。

‘要死了……啊……啊啊啊……’女警察放声**着。她就像一艘惊涛骇浪中孤舟,在这个时候,完全身不由己,她的身体、她的所有感觉,都好像就在那只孤舟中,猛烈地升、猛烈地降,她的全身都充满着**的感觉,她知道,这一次她会满足。

但她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仍在注视着男人的举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当自己飞上最高峰时,那双罪恶的黑手,会突然扼住自己的呼吸。

‘你的身体真的很淫荡……’男人喘着气说,他还不想立刻杀她。他知道自己不会下不了手,他只是要让这个快乐延长得久一点。

可是,他不得不被迫中断。因为,他听到了外面的门被踹开的声音。

[SCENE6OVER]

张贵龙一脚踹开门,然后,他马上听到了秦妍的哭声。

真的来了!真的已经来了!张贵龙气血上涌。万幸的是,秦妍还没有遭到毒手,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张贵龙大踏步进入秦妍的卧室,然后脸上骤然间变成猪肝色,他发出一声怒吼。

他心爱的女孩,他可以豁出性命去爱的女孩,正一丝不挂地哭叫着,被一个男人奸淫着。

是钟祥,果然是钟祥!这个王八蛋!他拿着一把手枪,张贵龙认得那是秦妍的枪,一边指着秦妍的太阳穴,一边用力地奸淫着她!

‘把枪放下!张警官!’钟祥阴笑着说,‘想欣赏免费春宫片可以,到那边坐下慢慢看,可是不要刺激我!没看到我正忙着呢,我枪握着不是很稳,会走火的……’

‘放开她!王八蛋,你放开她!’张贵龙红着眼,声嘶力竭地怒吼。

‘为什么要放开她?你没看到她正爽着吗?’钟祥示威般地捏着秦妍的**,**又是用力地一插,让秦妍又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啊……不要……啊……阿龙……阿龙救我……’秦妍流着泪,失神的眼睛带着泪花看着张贵龙。你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你放开她!我叫你放开她!’张贵龙的声音咽噎着,他握着手枪的手不停地颤抖,他的心就快碎了。

‘是我叫你放开枪!放不放?’钟祥用枪管敲着秦妍的头,**继续**着。他知道,他这次可能真的逃不掉了。可就算死,他也要尽情地享用完秦妍之后才死。

他不怕死,从来都不怕。只是在几十亿遗产眼看到手的时候死,实在太可惜了!

‘小妍……’张贵龙衔着泪,叫着秦妍。他的心,一阵一阵地绞痛着。

‘龙……噢……’就像经典的电影场面一样,男女主角哭着叫对方的名字,距离虽然近但却又遥不可及。只是秦妍的声音中,夹杂着太多不和谐的音符。

钟祥狠狠一插,秦妍‘啊’的一声叫。

插插。

‘啊啊!’

插插插。

‘啊啊啊!’

就像一个游戏,钟祥为自己完全掌握的指挥权感到十分满意。他感到自己已经操纵了秦妍的一切,他更起劲地奸淫着她,在她的爱人面前奸淫着她,让她的感官在跳跃中沸腾着,让她的**声在起伏的浪尖上翻滚。

‘小妍……’张贵龙放声大哭,顾不得恶魔就在欣赏。

‘啊……啊啊……龙啊……啊……救我……’秦妍脸色潮红,她的**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畅快过,她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极乐的快感。可是,她不要。在张贵龙的面前,她更不要!

‘不要看我……呜……啊啊……别……’她的鼻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流了下来,她美丽的面容,散布着凌乱的发丝,哭出得红肿的眼眶里不停地流着泪,看上去凄惨无比。

‘喔喔喔……’她的羞耻感觉,从心里的底处蒸发而上,彷彿已经布满肌肤上的每一根毫毛,她的脸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的红,可是她根本不能停止自己的**声。

不能,就算叫着小声一点,也不能。

‘放下枪!’钟祥再一次对张贵龙发出警告。要不是怕在寂静的夜晚惊动更多的人,要不是怕影响自己现在高涨的兴致,要不是为了享受秦妍更丰富的窘态,他早就对他开枪了。

张贵龙犹豫着,他现在心神不定,根本难以冷静地思考。缴械吗?还怎么救小妍?他双眼血红,喷出的火焰彷彿要把钟祥燃烧。

‘别那么看着我。’钟祥用力地奸淫着秦妍,他刚刚射过一次,现在状态非常好,还有心情戏弄张贵龙,‘看你的小妍吧!你看,她叫着多欢,给我操得多爽!哇,这**还很圆很挺呢,你没摸过吧,很有弹性呢……’在他手上的一只雪白**,被揉得棱角凸现。

‘呜……不要……啊……喔喔喔……喔喔喔呀……’秦妍哭着正要说话,马上又被猛力的一连串**中断,变成了一串淫荡的**声。

‘不要叫了!’张贵龙大声叫着,他实在无法听得下去,他真想捂住耳朵,‘小妍别叫了……’那是他心爱的女孩,却在别人的奸淫下发出这样淫猥的叫声。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

他好想喘一口气,他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再这么下去,他不知道还能否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可援兵还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赶到。为不懂事的属下生气过之后,警长终究还是带了人跟来。等得太久,张贵龙还没有消息,他只好带着所有的下属,冲了上来。

没人统计过秦妍的同事们中,有多少人是喜欢秦妍的;更没人知道他们中间,谁曾经幻想着秦妍的身体**过。在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中间,有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同事,这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而现在,不管是否喜欢秦妍的人,不管是否对秦妍的身体有过幻想的人,他们现在都应该感到满足。十几二十个壮年男人,包括已经不再年轻的警长,对眼前看到的一幕,既愤怒,但更多的是心痒。

有的年轻大男孩,胯下已经起立致敬了。

一向清纯美丽的女同事,正赤身**地被凶徒强奸着,还发出着难以置信的高昂**声!她哭泣的脸庞没人注意,受注意的,是那对不停抖动着的**,是那高翘着的屁股,是那雪白完美的**……

更没人注意到羞愤交加、正气得全身直抖的张贵龙。

钟祥一看这阵势,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到了。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他的杰作,有了更多的观众!

‘她的身材是不是很棒?很漂亮?很性感?’钟祥毫无惧色,突然笑着对房间外的一大帮警察问话。

‘是。’不知道是谁答的话。张贵龙愤怒地吼了一声回过头来,却找不到目标。

秦妍羞惭得要死,她不仅被强奸了,还在这么多天天接触的熟人眼前,一丝不挂地展示着她被强奸中的**!她真的要昏了过去,她亲爱的同事,这个时候还能够色迷迷地看着她的**!

‘来,叫得更欢快一点,跟你的同事们说,你有多**!’钟祥哈哈大笑,抓着秦妍的头发,强迫她的泪脸朝向外面,然后又是一轮凶猛的**。

‘喔不……啊啊啊啊……不要看……喔!啊喔喔!’也许是药力太厉害了,也许是刚才**被挑逗得太久了,当身体能够被充分满足时,秦妍的**被完全地挥发出来,她的身体充满着性感,冲击着她体内的每一处,冲垮了她禁锢着激情的堤坝。

她充满愉悦和耻辱的叫着,高扬在每一个人的耳际。她不想这样,可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没有办法,她的体内、她的血液里面,满满的都是淫荡的种子,淫荡的跳跃中的种子。

秦妍只觉身体滚滚发热,强烈的羞耻感就快冲破脑膜,她真恨不得就此死去。

‘钟祥,你已经被捕了,马上弃械投降!’终于,警长醒悟到他的职责,他大声地叫道。

‘是啊,放开人质,马上投降!’秦妍那帮可爱的同事们,也开始大声地喝叫,除了张贵龙。他双手狠抓着头发,他就要气疯了。

‘免费欣赏的机会不是很多喔,急什么呢?’钟祥早已没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他心中只想玩得尽兴,‘是不是看不清楚不过瘾呢?那好吧,我就满足观众要求……’他突然抱起秦妍的一条腿,高高抬着,把女孩正被男根插入的最稳私部位,呈现到众人的面前。

‘不要看……不要……不要……哇……不要……啊喔……喔喔……’秦妍痛哭着,疯狂地摇着头,她涂满泪水、鼻涕和口水的脸庞污渍一片,她没脸见任何人、任何人。

但是,她的**并不能因此停止。迷蒙的目光中,她看到一双双充满野性的眼神,那一双双多么熟悉的眼神!现在,那些眼神,正在看着自己毫无保留暴露出来的**,被强奸着的**!

她的尊严,在同事中的最后一丝尊严,已经被完全撕成碎片,可她的喉中,还在不停地发出可耻的声音。

秦妍剧烈地颤抖着,那些眼光,怎么会这样冷漠?怎么有人的嘴角,还能露着可怕的笑意?怎么所有的眼光,都是这么色迷迷的?

他们在看我的**吗?在看我被揉玩着的**吗?他们在看我的**吗?在看我被羞耻地插入着的**吗?

秦妍的头脑嗡嗡作声,她觉得自己好贱,真的好贱。她的脸皮,好像已经被剥开了一层又一层。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她不敢接触那些令她无比耻辱的眼光,但这样就能减弱她的耻辱感吗?

不能!永远不能!

激奋的快感,继续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大脑,令她几乎无法呼吸。卷体而来的耻辱感觉,从脚趾尖席卷入大脑。秦妍已经不胜负荷了,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之后,头一垂,昏了过去。

‘小妍!小妍!’张贵龙发疯般地狂叫着,扑进房间里。

‘站住,不然开枪了!’钟祥把枪对着秦妍的头喝道。

张贵龙刹住脚步,呆了一呆,身体抖了两抖,突然大吼一声:‘你这王八蛋……’不顾一切,扑了上去。

小妍已经被他害死了吗?死了吗?这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砰!’

张贵龙庞大的身躯倒了下去,鲜血从他的小腹中汩汩流出。

‘砰砰!砰砰砰!’此起彼伏的枪声轰然响起,钟祥刚刚开了一枪的手还没归位,头上已经中了一枪,紧接着,胸口、肩膀、手臂……

失去支撑的秦妍从床上滚落地上,她睁开了眼睛,在耳旁轰鸣的枪声把她吵醒了。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血泊中的张贵龙。

‘龙……阿龙,阿龙……’秦妍哭叫着爬向张贵龙,她吓得面色青白,她吓得把体内那些讨厌又可爱的**,挤到黑暗的角落里。

‘你不要死……不要死……’秦妍抱着他的头痛哭失声。

‘叫救护车!救护车听到没有,还看!没看够吗?’警长不愧是警长,马上清楚现在最迫切要做的事。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旁边还在傻看着秦妍**的下属,生气地喝骂着。

‘小妍……’张贵龙努力地睁开眼睛,含情地看着秦妍,‘你……你没事了吗?’

‘我没事,没事了!你要挺住啊……’秦妍抱着他的身体,抱得紧紧的。

‘你……你没事就好……我……我就算死也放……放心了……’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不会的……挺住啊,救护车就来了……挺住啊……’秦妍泣不成声。要是,要是连他也死了,那,我还用不用活下去呢?

‘我好爱你……小妍……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张贵龙的声音颤抖着,可他努力地说着,他怕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说了。

‘我……我知道……你会好的,会好的……’秦妍哭着,不停地哭着。外面还有很多人,可是她没想到找件衣服穿上,也没有人找件衣服为她披上。

‘要是我能好……我……我……你肯嫁给我吗?’张贵龙颤抖着说,他的眼神充满着期待,深情地望着秦妍。

‘你……你不嫌弃我吗?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女孩了……’说着这话的时候,秦妍的心里滴着血。

‘我不……我永远爱你……不管发、发生了什么事,我永远爱你……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张贵龙用尽力气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我愿意……’秦妍大哭着,紧紧抱着他,紧紧地,‘我愿意!我愿意!我也爱你。你要支持住,一定要!’

‘我会支持住……我会……我会的……我要娶你……’张贵龙心中大声地叫着,‘我要支持住,我要娶妍妍!我会永远爱护你、保护你、永远给你幸福!我会!’

三年,三年过去了。三年前那个梦魇般的夜晚,仍然在秦妍的身体和心灵上,烙上深刻的印记。

她和他遵循着诺言,他躺了一年医院之后,就在出院的那一天,踏上鲜红的地毯,她为他穿上了等待了一年的婚纱。

即使,他已经半身不遂。那粒罪恶的子弹,摧毁了他的坐骨神经,他将永远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

她没有介意。他,是为她受伤的,使他受伤的子弹,是从她的手枪里发出的。她更知道,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她对他的爱,已经永远没法改变。

他也没有介意。或者他已经没有资格介意,虽然他的妻子,曾经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被强奸过,曾经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发出那么羞耻的**声。可他已经是一个废人,能够娶一个美丽的亿万富婆为妻,他还能介意什么呢?他只有无尽的懊恼:他承诺过要一辈子照顾她、给她幸福,可是现在,为什么事情刚刚相反,被照顾的人变成他自己呢?

每个本来温馨浪漫的夜晚,张贵龙搂抱着自己美丽动人的娇妻,却什么也干不了。还谈什么给她幸福?现在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能给她!她是如此热情似火,她是如此娇艳动人。张贵龙知道她多么的想要,他的心里充满着愧疚。

‘小妍,你还这么年轻,就算你再另外找个男人,我绝对不会怪你。’张贵龙不止一次对爱妻说过这句话。

‘我不!’秦妍的回答从来没有丝毫犹豫,‘我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绝对不会!’

‘你很辛苦……’张贵龙心中流着泪。

‘我讨厌那种事,我讨厌……’秦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而且,我能忍…

…’她说最后三个字时,声音已经变得很小。

是的,她能忍,可是越来越难忍。她不知道,她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她救助过医生,用过各种办法,可是,折磨她的顽疾,一天更比一天严重。

医生说,当年你喝的那种药,药性已经植根在你的脑中,已经和你的血液溶为一体。

没办法移除,没有。

每当接触到男人的肌肤,每当嗅到男人的味道,尤其要命是,每当置身熙熙攘攘人群,听到纷纷扰扰的惊叹声、接收到注视过来的眼光,她身体内那被植下的淫荡种子,便迅速地生根发芽,不可抑止。

今天,她将去参加父亲的丧礼。受到致命打击的富豪,身体再也没有康复过来。他临终前,把公司留给他三位同甘同苦多年的好友,而他的亿万身家,留给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他从前没有好好照顾她的这个女儿,但现在,他把他的心都掏给了她。

虽然太晚了。

丧礼的主持人,在倾说着逝者一生的光荣和业绩,但每个人的心里,想到的却是他的不幸。

为什么这样残忍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让他在突然间,失去了美艳得让人心眩的娇妻、失去了疼爱得如掌上明珠的爱女,还失去了送给他一生中最美回忆的心爱女人。

是因为他太有钱了?

是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的璧,就是他的亿万身家;他连累了他最爱的亲人,她们是如此的年轻美丽,却被残忍地杀害。她们也怀着璧,她们的璧,是她们的遗产继承权。

人们开始叹息他的不幸、开始惋惜他的英年早逝、开始责骂凶徒的冷血暴行,也开始流泪。

秦妍戴着墨色太阳镜,但她没有流泪。她想哭,可是,此刻她的心,没有给哭留下空间。

[SCENE7]

她不愿意来这种公众场合,自从那个可怕的夜晚之后,她害怕来这种公众场合。

她曾经想继续当她的警察,那是她从小以来一直的梦想。可是,她不敢再做警察。

她不是怕危险,她是怕那种可怕毒素,不知道会不会在什么关键时刻突然发作。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病人是不能当警察的。

可是今天,她不能不来,即使她知道自己的状况绝对不适合来。

主持人的声音越来越激昂,台下的叹息声和呜咽声越来越刺耳,她的身体也越来越颤抖。

她想逃离这里,但不能。她苦苦地支撑着。

她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一睁眼,看到的是一双双淫视着她的**眼睛。

她的身体更剧烈地颤抖,谁都以为她是伤心过度,只有她知道不是。

她彷彿感到那一根火热的**,正在她的**口厮磨着,挑逗着她那行将崩溃的神经。

她彷彿感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正在她最熟悉的那些人面前,被痛快地奸淫着。

她彷彿听到自己**声,正震天动地地嘶叫着,尖锐地盘旋在漆黑的夜色上空。

她确切地感到,自己体内那淫荡的血液,已经幻化成一只只淫荡的跳虫,侵蚀着她全身敏感而脆弱的每一条神经。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座椅上的**,正一滴滴、一滴滴地滴落到地面。

她粉脸透红、她双唇紧闭、她额头渗汗、她鼻息紊乱、她鲜艳待放的**奇痒难当。

只有深深的插入、凶猛的抽送,只有让她的**在大力的揉搓中变形,只有让她的**里不再空虚……

都没有……只有夜深人静时,她背着丈夫流着热泪,对自己**的玩命摧残。只有不停地捏、不停地扭、不停地用手捅刺,才能舒缓她的痛苦和难受于万一。

没人知道,在熟睡着的丈夫旁边,赤身**地捏着自己**、挖着自己**的美丽少妇,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已经习惯了不作声,因为她怕吵醒她的丈夫,那会令他和她都非常难堪、非常难受。

是的,不作声,即使多么想哭叫出来,都要忍!她做得到。

她想,我做得到。

在肃穆而哀伤的殡仪馆里,唯一的孝女在父亲的遗像面前,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

‘嗯……’她沉闷地哼了一声,她的三只手指,深深地挖入自己早已经**的**里。

她的头脑开始闪晃,但她能够保持住最后一丝神明。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可是她的身体不知道。

主持人流着泪,他已经泣不成声。

所有的人都垂下头,以表示对死者的敬意。

只有死者的女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努力蹂躏着自己的**,让那涓涓不断的**,流满着本着洒满热泪的地面。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的头脑中突然热血一涌,她知道一股热流正在冲击着她淫秽的手指。

‘啊……’

她发出一声低鸣,脚心一软,屁股跌坐到湿漉漉的地面。

所有的人都向她看去,她急速考虑着如何掩饰。

可是,没有考虑的空间。

那些关注的眼光,令她想起当天那些好色的眼神。他们……他们在看我的**吗?她开始重新颤抖。

刚刚稍微平静下来的身体,开始重新颤抖。淫荡的毒素,开始了新一波的冲击。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揪着自己的头发,放声大哭。

大家善意地安慰着痛不欲生的孝女,没人知道,孝女的一只手,又重新摸进自己的裙子底下。

飘飘欲仙的快感,一浪紧接一浪,扑到她的身上,吞噬着她每一丝意识,考验着她每一根神经。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真的不知道。

也许永远不会……

[SCENE7WILLNEVEROVER]

(THEEND)——

发三儿(幸灾乐祸的鼓掌):‘恭喜rking兄,贺喜rking兄,今年的征文又超过了十万字!哈哈哈……’

rking(瞪了发三儿一眼,抹泪):‘55555,一时间没控制住,我老兄又做了一次超额纳税大户。’

召集人(皱眉):‘女警传说也算是知名品牌了,不交足份量也说不过去嘛。不过,这一篇的风格跟以往似乎有些不同。’

rking(破涕为笑):‘嗯,其实写这篇东西,是源于突然间的一个念头,在看电视剧时突然弹出的念头。那部剧是《刑事侦缉档案IV》,其中有一个案子,讲一个侄女谋夺伯父遗产,事先色诱一个无关的人,上床后带走他的jīng液,然后注射到被她扼死的年轻伯母**里。

进一步激发我思路的是一句对白,在警察们调查伯母弟弟时说的:‘该不会变态到奸杀自己的亲姐姐吧?’

真是个好主意!剧集没有真正的强奸,但我的文章里可以有;剧集没有奸杀亲姐姐,但我的文章里可以有。剧集的情节太简单,可以发挥一下。那一集电视还没有看完,整个故事已经在脑里成型了。于是决定放弃写了一万字的另一篇东西,把这个故事作为今年的征文。’

秦守(非常、非常缓慢地):‘难怪,这篇看上去像是篇侦、探、小、说……(突然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rking(大喜,一口气说出):‘老秦你果然是我的知己!我早就说了,这篇你是最佳点评者,因为第一、这是女警文,现在门里只有你那篇大**女警是同类。第二、这是一篇悬疑侦探文章,所以更非找你不可。我安排了不少杂乱的线索,要考考你能不能看出端倪。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女主角和你关系亲密,也是姓秦的!呵呵……’

秦守(好容易咳嗽停止,才把后半句说完):‘……而且是,二流的侦探小说……’

rking(怒):‘什么?你这家伙真是气死我了!不要跟我说你一开始就猜到了凶手……’

秦守(笑):‘也不是一开始啦,不过,当看到钟祥努力为钟松作不在场证明的时候,我就已经怀疑到他啦。哈哈,理由正如你后来自己说的,这是简单的逆向思维,侦探小说中罪犯为自己开脱的老桥段啦……’

rking(更怒):‘靠!我还以为是我老兄独创的手法,居然有人已经抢先剽窃了我的创意……’

秦守(失笑):‘到奸杀钟文贞那场戏时,我就已经完全肯定了。因为整篇当中,能列入怀疑对象的只有两个姓钟的而已,钟文贞怀疑的是钟松。而如果钟松真是凶手的话,她不应该有那种不可置信的惊骇。’

rking(不服):‘这篇东西还是写得太快太粗。原本想安排在案件的进行中,尽量利用各种支线来扰乱警方(和读者)的视线,让凶手是谁这个疑问不要太快暴露。

其实文中象孙碧妮的弟弟孙耀辉、钟文贞的男友苏锐、钟肃公司的董事傅海和他儿子、乔国杰等,都也已经设计了一些剧情,让人感到他们很有杀人的可能性。’

秦守(点头):‘没错,其他几个男性戏份太少,这是致命伤。不过若真像你原计划的这样写,我敢说,要给这么多角色以足够的戏份来混淆读者视线,你起码要多写一倍的字数。’

rking(勃然大怒):‘哼,我老兄一万个不信!马上写给你看……’

秦守(哈哈大笑):‘好啊,不过提醒一句,到时候你会发现,这些安排除了使自己头大之外,其实根本起不到烟雾弹的作用。一句话,咱们毕竟不是专业侦探小说家……’

rking(争辩):‘死老秦,你懂什么叫侦探小说么?

那你说该怎么写?’

秦守(不甘示弱):‘怎么不懂?要写出一篇合格的侦探小说,首先应该……’

召集人和其他所有人(忍无可忍的打断、怒骂起来,臭鸡蛋纷纷掷上台):‘喂喂,清醒一下!这里是恶魔岛**论坛,两位要讨论侦探小说,麻烦滚到侦探论坛去……’

秦守(左躲右闪、灰头土脸):‘ok,ok,知道了。’

rking(土脸灰头、右闪左躲):‘好好,不谈侦探了,还是说说这次的写作心得吧。诸位也许注意到,本篇我采取了一种特殊写法(用SCENE、DIALOG的方式)。呵呵,这是提笔时骤然的灵感,似乎还没有过类似的写法吧(如果有,请恕我孤陋寡闻)。’

发三儿(一本正经):‘怎么没有啊?这种写法多了去…’

rking(愕然):‘哪一篇还有?’

发三儿(奸笑):‘如果你把目光往回看十来行的话,就会发现,刚才我们进行的对话就是最好的例子。而对话一向是召集人处理的……’

rking(扑通跌倒,又爬起):‘我说怎么感觉不大对劲呢,晕……’

发三儿:‘当然喽,总的来说这种写法还是蛮有趣的,不过最后两章似乎有故意凑数之嫌?’

rking:‘没有啦,也许大家觉得DIALOG20太刻意?但总得安排罪犯交待一下犯案过程吧,虽然勉强一点,也只能如此安排了。电影和电视中,罪犯要伏法之前,不是总是长篇累牍地说起自己的作案经过吗?反正大家都用得老土了,也不防再老土一次啦……’

召集人(极度不耐,吼):‘干!谁关心这个了?我们关心的是肉戏!你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开始谈谈**啊?’

rking:‘汗!这一篇的肉戏不是很多,主要都集中在结尾的一场重头戏……’

yse99:‘嗯,肉戏本身的确无法跟女警传说的前几篇相比,但是,rking兄的功力毕竟不俗,简单的春药、肛奸桥段,在你的笔下写来就是感觉特别爽啊,我很喜欢。’

rking:‘多谢多谢,我老兄总算没有白忙一场。嗯,还要说什么呢?作者现在最想看到的,是读者对悬疑案件的观感,阁下什么时候才认为钟祥是凶手呢?不会等到他暴露时吧?那样作者未免太有成就感了。还有,这次写了条爱情的支线,效果如何,也很希望看到反馈。’

召集人(白眼):‘你还是到侦探论坛和言情论坛去看吧!

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二夜?虎姑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