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四面春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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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

每年的年初一,都是亲朋戚友来我家拜年的日子。

我和妻子的亲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而由于我俩口子都是家中长子长女的关系,在大年初一,大家首先来我家拜年,也是顺理成章,一天内应付所有亲友虽然比较劳累,但可将只有三天的公众假期的期余两天留给自己,也算非常值得。

对于我来说,每个亲友齐集的大年初一,还有另一重意义,每年的年初一,特别热闹,特别忙碌,尤其是今年。

每次翻开老婆的日记,阅读刚刚过去的年初一所发生的故事,我都会无法自己,不自控的全身血脉沸腾……

四.面.春.风

作者:最长笨象

今早起来,天色也算不错,无奈是有点过于暖和,今年的新年一点也不冷,上星期为了过年而买的衣服过厚了,不知穿不穿好,幸好去年穿的也不算过于残旧,明天真要出门时,再决定穿哪一套。

昨晚和老公去了「行花市」,凌晨四时才回家,这刻仍很疲倦,但没法,亲友快来拜年了,不早点起来准备不行。

今天,第一个来拜年的是我弟弟阿良。

「姊姊!楚哥,祝你快高长大,学业进步!」口甜舌滑的阿良一进来,就忙着向我家大小祝福问好。

「舅父!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我今年十四岁了!只比你矮一点点,你也不算高,还说我什么快高长大~」小志瞄了阿良一眼就自顾自的,也没法,每年这个舅父的红封包也只有五十元,从无涨价,难怪这个外甥不喜欢他。

「小志!新年流流可否礼貌一点?也不给舅父问句好!」我责怪小志对这个舅父的不太礼貌,平时就算了,今天好歹是新年来喔。

「舅父——好~」小志一副不妥协的态度,随便说句就回房了。

「阿良你来了?」听见门钟才从房间出来的阿楚仍睡眼星松,「慢慢坐,自己人不要客气,昨夜和你姊姊去「行花市」,差不多天亮才回来,睡不了两个钟你就来了,我回房再休息一会,有其它亲友来再叫我。」丈夫见来者不是什么长辈,和弟弟客套两句,就回房洗澡睡觉了。

阿良一见姊夫回房,厅里只有我姊弟二人,就二话不说扑过来从后拥着我!

「姊姊!我想你想得很苦~」阿良双手在我胸前乱抓,一边舔我耳珠一边耳语。

「阿良你干什么?不行!你姊夫和外甥就在屋子里!」对于弟弟突然其来的袭击,我一时间不知所惜,只懂不断扭动身体躲避,连说话也只能压低声线,惊动仍在家里的丈夫与儿子可不得了。

「好姊姊,我忍不住了,我们已有两个月没干那个了,老婆又不在香港,妳不知这两个月来这个弟弟有多痛苦?楚哥和小志不会出来的,来!姊姊给我!让妳的弟弟和妳下面那个「妹妹」拜拜年!」阿良没有理会我的阻止,一只手已翻开裙子伸进我的内裤里。

「不行!真的不行!万一他们出来怎办……噢~」

阿良很清楚我的身体,小豆子一被触及就会浑身酥软,这刻的我,连站直身子也成问题。

「我们进洗手间,来!很快,一会就行。」阿良不待我回复,将浑身乏力的我半哄半拉的拖进洗手间。

「不…不行……我还未……」我仍尽余力拉着内裤不让他脱掉,本来也没什么所谓,但人家还未准备好,屋里又有其它人,实在太胡来了。

「没问题,姊姊来!让弟弟帮帮妳。」一脱掉我的内裤,阿良就将头埋在我两腿之间。

「喔!你…你真是……我……」感到湿滑温热的舌尖在隙缝之间来回舔弄,我全身如遭电极,遍体像有无数蚂蚁在乱爬,下体又酸又痒,张开的双腿开始颤抖不休。他很清楚,我对这一招最没抵抗力。

「姊姊你看,连白色的东西也出来了,口还说不要。来!妳看!」他用手指沾起舌头上的白色黏液伸到面前让我看,我的分泌向来比较白及黏,他最喜欢用这个来羞辱我。

「姊姊,妳今天的特别好吃。」

听到这些下流话,心头又是一软,我完全战败的将头别个一边:「要……来就…快点,他们不知何时出来,见不到我们就不好……」

「是!弟弟马上来!」阿良将任由摆布的我伏在洗脸盘上,退下裤子从后捅进来。

「喔!」

火热的**一下次进入深处,我全身一凛,还未适应那突然其来的充实感,从后就传来强烈的冲刺撞击。香港地方小屋子小,窄狭的洗手间两个**斗缠在一起,亲情与**扭作一团,痛楚与欢娱融为一体。我凝望着镜里托着我下体全神贯注在冲刺享受的弟弟,再看看含冤负屈任由亲弟从后淫猥着的自己,心坎里一阵迷蒙,彷佛又回到少年时和弟弟两人在家的荒唐时光。屈指一数,原来那刚好是在二十年前,那时我只是个十七岁的中学生,而阿良小我两岁……

※※※

一直都不明白,为何我会容许阿良那样对我。

从前,我曾经在公交车上看到有男人在非礼女生,就算在电影上看到强暴的情节,也会非常痛恨那些无耻的男人如此不尊重女生,但为何当自己成为女主角,被亲弟弟如此对待时,我竟然会一点难过也没有?

或者是我俩的感情实在太好了,对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弟,没法狠下心来。

父母为了生计早出晚归,每天从放学回家直至晚上八、九时父母回来。一直以来,自小家里大部份时间都是只有我姊弟俩人,就是晚间也同睡一室,阿良睡上格床,我睡下格。

两姊弟自小就可算是「相依为命」,而且阿良自小体弱多病,从没参加什么课余活动,一回家就黏着我。而我也是个一放学就回家的不太善于交际的女生,每天放学回家,两姊弟在家里呆着,说说功课,听听电台流行曲,打打闹闹的消磨着每天过剩的无聊时光。

不得不承认,我很宠这个自小终日陪着我的弟弟。

当然我也要怪责自己,对于这个疼爱的弟弟,自小就没有什么男女有别的禁忌,一直以来,我都让他扭扭抱抱的撒娇,甚至在他面前换衣服,从来也无所顾忌。

一家人嘛!那有什么问题?我一直是这样想。

当然,这想法现在明显是错误的,我一直不知道,原来自己经常无意间在引诱这个处于发育中,对异性相当好奇的弟弟。也一直不知道,原来他一早已觊觎着自己姊姊的**。

因此,当他开始有意无意借故轻抚我身体时,起初还不是太在意,认为那是姊弟间亲昵的表现,没什么大不了。

直至那个晚上,朦朦胧胧间醒来,吓然发现弟弟站在床边,双手正在抚摸着我的胸脯。

我很震惊,也很激动,完全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完全没想过阿良竟会这样对我,突然之间,一种被最亲的人背叛伤害的感觉涌上心头,使我非常愤怒,跳起来追着阿良就打。阿良被我的反应吓得魂不附体,不知所措只管逃跑。我们边走边打的追至客厅,他退到一角无路可逃,只好抱着头让我拳打脚踢,直至妈妈在房中叫唤:「半夜三更你们两个不睡觉在吵什么?我们明天还要上班的!」我才肯罢休停手。

幸好大家都没呼叫出来,一直在房间睡觉的爸妈不知道我们的情况,不知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丑事,没有出来看过究竟。经妈妈一喝,我俩只好乖乖的俏俏回到床上,我整晚气愤不平没法入睡,阿良则整晚在上格床偷偷啜泣。

翌朝阿良哭着向我道歉,发誓以后也不会再犯,但我还是足足有一星期不理睬他。

平静过后自我检讨,心想阿良还小,血气方刚容易冲动也是人之常情,而且自己平时也有不太检点的地方,幸好也没出什么乱子,只要他不再犯同样的错,我还是很疼这个弟弟的。

气氛渐渐缓和,我和弟弟的关系也慢慢回复到从前一样,我以为事件会就此完结,然而我错了。

慢慢的静下心来,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开始回味异性的手在身体各处摸索的感觉,尤其每当夜阑人静,睡在上格床的阿良发出呼呼的鼻鼾声时,我开始情不自禁用双手在身上敏感的地方游移,闭目幻想着那是男生的手,在探索我未经开发的处女之躯。

每个无法入眠的晚上,我愣愣的在床头呆坐良久,这刻,我在期待什么?

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个平凡寂寞的十七岁女生罢了,那时没想过与男生上床什么的,只觉得被男生触摸,那感觉很温馨、很幸福,与其说我想从中得到性的欢娱,不如说,我在享受着被异性需要的感觉。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在那一晚,弟弟的手,打开了我的开关,替我开发了另一个自己。

因此在三个月后的那一晚,当**再次被一双手握着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是在作着春梦。直至那感觉愈来愈强烈,**感到被湿热绵软的东西舔弄时,才惊觉原来胸前的睡衣钮扣已被解开,**实实在在的正被别人搓揉吸吮着。

那天早上爸爸妈妈回乡喝叔父嫁女的喜酒,家里只有姊弟两人,不用睁开眼睛,我也知道侵犯我的人是谁,同时也意识到,他刻意选择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对我下手,这晚跟着将会发生什么事。

我知道,我一定要起来将阿良赶退,就算他如何大胆,只要我誓死反抗,阿良知道不会得逞,就会放弃。

明知非发难不可,但偏偏身体却不听使唤,原来被男生亲吻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我呼吸加速,口干舌燥,面红耳热,气喘吁吁。忽缓的吸啜,忽急的吮弄,小小的**在他嘴里逐渐变硬,变得肿胀坚挺,同时下体也传来轻抚的感触。被弟弟亵狎令我又羞又怒,同时被异性需索却又令我兴奋莫名,我咬着双唇紧起脸庞,心跳得很厉害,手也在抖,慌得要命。然而身体所有感观都在开放,所有细胞都在欢呼,我强烈的感觉着,同时又全身麻痹,除了用力合上双腿,作为一个处女对保护贞操的微弱表态外,已无力再做什么了。

理所当然地,发软的双腿无力抗衡野性的侵袭,内裤被脱掉了,发抖双腿被蛮力张开,一个女生最重要最私人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在自己亲弟面前展示,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只懂用手掩着面孔。

突然触电感觉传来,一个从来没被男生染指过的地方,此刻正被抚摸着、亲吻着,如此脏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好吻?阿良这坏东西,究竟从哪里学来这污秽技俩?

然而这种最羞耻的地方被品尝的感触,对我来说却非常受用,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我全身犹如火烧,浑身热烫不堪,头晕转向,飘飘欲仙,双手按着阿良的头抚弄,情不自禁的低吟起来。

我淘醉在弟弟的口舌服务之中,到阿良压上来时,什么羞耻心已全然抛之脑后,只知道很需要很需要很需要,我拥着阿良热情的迎接他,用手将那乱冲乱撞的笨东西引入体内,**撑开我泥泞的秘处直捣穴心,一阵撕裂感传来,疼痛缓缓过后,取而代之是隐约婉转的闷痛和长远期待的快感混合,我感到痛楚之余,也感到说不出的充实痛快。

**的腔肉紧密地包裹着弟弟的性器,早已潮水满渠的阴Bī紧缩地摩擦着硬挺的肉巴。阿良不停将我翻来覆去,用不同的姿势来进攻我,我竟然毫不羞赧显示自己的愉悦与**之余,还不自禁的扭动身躯迎合他忽起忽落的抽动节奏,**尽显的配合着。

阿良渐渐加快速度,然后全身一阵抽搐,我感到一贯暖流猛烈的注入体内,小腹内里传来一阵痉挛,原来受精的感觉是这样的,我心花怒放,天旋地转,享受我此生的第一个**。

那一晚,我们整晚都在床上胶缠着,初夜的疼痛无法掩盖对**的好奇渴望,不知干了多少次,直至阳光照射在我们满布汗水、唾液与**的**上,当看到镜中自己沾满了白稠jīng液既可怜又幸福的模样,过度懭奋的精神状态才慢慢松弛下来,精疲力竭的拥着弟弟沉沉睡去。

那一晚之后,我从一个笨笨的女生,变成一个懂得享受人生的快乐女人,从此,从放学回家到爸妈下班回来的时间,无聊的沉闷日子,变成我两姊弟探索异性**趣味的欢乐时光。

那是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美妙日子,尤记得爸爸早了回家我们如何狼狈收拾的惊险,又或爸妈在家时我们忍不住在房里偷干的刺激疯狂,都令人十分回味。唯一不快经历,是第一次乘长途车到离家很远的地方,面红耳赤的到便利店买安全套的光景,店员当时的目光,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的日子大约过了三、四年,直至我毕业出来做事,弟弟也升上大学,交了女朋友,这种荒唐行为才逐渐减少。但就算之后和阿楚交往也好,那种年少轻狂岁月的食髓知味,留在心底,不知不觉变得十分怀念,因此只要时间、地点、气氛配合,又或阿良的女友离开香港太久,他都会找我,重温这份离经叛道的姊弟情。

我和阿良回到客厅,阿楚和小志果然仍未出来,第一次于阿楚在家的时候干这等事,一直提心吊胆的我这时才松一口气。

午饭过后,亲戚们陆续到来,爸爸妈妈、公公、小姑和她的小孩、还有阿楚的舅父一家,一时间不算太大的屋子热热闹闹的挤满了人,麻将也开了两台,隔邻的张生张太也过来拜年,但见家里这么多人,坐了一会就离开了。

我有点忐忑不安,志华还没来,今年他很迟。

直至下午三时许,他才珊珊来迟的到达。

「恭喜发财!恭喜发财!楚哥、芷珊,还有世伯、各位亲友们,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胜意!」志华一进来,还未认清谁打谁,就忙着给大家拜年。

见到他的嬉皮笑脸,我的心才定下来,志华看到我,对我作个鬼脸,我尴尬的别个脸,生怕阿楚看到。

「志华你真有心,每年都准时来给老友拜年。来!给你红包!」公公很喜欢志华。

志华和阿楚从学生时代就认识,那时他每天放学都去阿楚家玩耍,公公和婆婆对这个儿子最要好的朋友,犹如自己的儿子一样。

「世伯不用了,我今年三十七了,真不好意思再收红包了。」志华装出有点害羞的样子。

「你还好说?三十七岁还不结婚,你想玩到何时?衬今年好年,好应该成家立室啦!」公公边骂边笑。

「爸爸!不要迫志华啦!」正在打麻将的阿楚连忙为老友解围,「身为情场浪子,他绝对不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的!而且他女友多得我也认不清,你叫他娶哪个好?」

「世伯放心,我父母不在,结婚时一定要世伯当我证婚人!呵呵,如果我有这一天的话……」志华仍旧一贯的嘻皮笑脸。

「哎!你和我儿子性格南辕北辙,怎会当成二十多年老友的?阿楚他这么老实,志华你却玩世不恭!」公公拖着志华的手,用父亲的口吻责备他。

「没法啦!最好的女人已当了妳新抱,如果找到和芷珊一样好的女人,我马上当「老衬」又如何?」说完瞟了我一眼。

明知人家记挂他,却一来就整我,我啼笑皆非,逃入厨房准备饮品。

打开雪柜一看:「噢!可乐这么快就喝光了。」我出厅对丈夫说:「阿楚,帮我去超市买些可乐回来好吗?」

「你不见我在打麻将吗?志华,陪芷珊去超市,帮忙拿东西!」

「遵命!」

苯老公的说话正中他下怀,一出大门,志华忙不疾拉我到大平门后,拥着我深深的吻。

渴望已久,我欣然奉陪,经过一轮舌头的交缠,志华终于肯放过我嘴巴让我吸吸气:「珊珊,是不是很挂念我呢?」

「你还说!一来就捉弄人家,怎么每次都要人在大庭广众难为情?」我搥打他胸膛。

「呵呵~因我知道妳一被我弄得难为情,跟着马上会春心动!」他仍不罢休继续整我。

「哼!你看扁我?我就偏不给你!」我略作挣扎。

「妳舍得吗?上面的嘴不老实,让我看看下面那张是否也一样?」说完马上抽高我的窄身短裙,一手插入去抓我私处,他们个个都知我弱点在哪。

「噢!不……不行!……」我马上挡格闪避,纵然知道没有作用。

「哈哈!嘴硬什么?下面都已湿透了,来!让我吃吃!」志华脱了我的内裤甩在一旁,抽起我一条腿就往中间处吻!

「不!真的不行!喔……」真的不行!今早才和阿良干完,哪会这么快就干爽,而且阿良知我婚后有吃避孕药,每次都射在里面,现在流出来的恐怕……

「唔唔……好吃好吃,珊珊妳今天特别好吃!唔唔……」

我咬紧牙关闭目不语,志华说得对,每次被言语羞辱,每次被人揭示自己的淫荡,我都有种不能言喻的快感,尤其是这刻,不久之前才被弟弟jīng液贯满的阴Bī,正被丈夫的好友津津有味的品尝,极度的羞耻却给与我异样的快感。

「呵呵,水愈吃愈多,妳不认发情也不行了!来!我现有就满足妳……」

志华起来将我按在墙上借力,连另外那条腿也提起,狠狠的干进来,我还来不及惊呼,他就放松将我压在墙上的力度,我整个身体立时近乎凌空,身不由己的坐下去……

一种犹如被破开般的充实感冲上脑门,我倒抽一口大气,还未能完全适应那胀破般的包容,紧接而来就是强大而频密的抽送。我双手用力缠着他颈项,闭着眼张着嘴,毫无还抗之力的接受他尽情的蹂躏……

※※※

那是十五年前的微凉初秋,结婚前的最后一晚。

我还以为,告诉他我要嫁给阿楚,他就会收手;我更天真的以为,答应阿楚的求婚,我就能够锁心猿系意马,不再受他的引诱,不再去想他。

别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原来是真的,我明明是爱阿楚,明明知道阿楚这等老实人,才是托付终生的理想对象。然而,志华的一颦一笑,无时无刻在脑海里不断浮现。

我记得,阿楚介绍志华给我认识时曾叮嘱过:「小心这家伙,超色的,基本上他身边所有不丑的女人都被他追求过,不管有没有男友,又或有没有丈夫。也很奇怪,纵然大部份都知他的过去,最后还是给他得手。」

「哦?那你还介绍我们认识?你不怕他连我也不放过吗?」

那时我对志华一点好感也没有,因此不以为意。

「有什么办法?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妳们没可能一世也不认识,结婚的话如无意外也是他当伴郎,好歹也算多年兄弟,我对这份兄弟情有五十巴仙的信任,而且……」

「而且什么?」

「我对妳的信心有一百巴仙!」

阿楚你知道吗?自那次见面之后,你这个最要好的朋友,就一直背着你在疯狂追求我!

你高估了朋友对你的诚信,也高估了我对他的忠诚。

坦白说,志华并不比阿楚帅,也不比阿楚有才华,但坏男人,总有一种好男人没有的特殊吸引力,钻石单身汉,机灵而狡猾,自信而且幽默,他比阿楚更能逗我笑,比阿楚更体贴我,比阿楚更浪漫,更能给我惊喜,还有更能洞悉我的心意。

每次你因公事爽约,他都会准时在我最不开心的时间出现;每次我们吵架,他都是突然出现陪着我,整个晚上听我发牢骚;甚至乎我百无了赖中偶尔想起他时,志华的身影都会恰到好处的翩然莅止。

他有意无意的牵我手,我甩开,但不知怎的没有气恼;他衬我没防备时偷吻我,我推开他,心里竟然甜丝丝;他说可以为我放弃其它女人,我没有相信,但却心如鹿撞。

虽然对于志华的痴缠挑逗,一直表现得不为所动,但其实心里很清楚,我快要失守,我清楚的确认到,志华这个用情不专的坏蛋,在我内心深处出现了他的位置。

说来很抱歉,只交往三年,只有廿三岁就结束少女阶段答应阿楚的求婚,目的其实是要令他死心,当然,也是要令自己驿动的心尘埃落定。

而很明显,他也洞悉我所想的一切,他看准我婚前的恐惧不安,看准我俩行礼前一天不可见面的习俗,他在这一晚,用道别的借口约我见面,很明显是早有预谋,志华要在我成为别人妻子的前一晚得到我。

答应他〝GOODBYEKISS〞是错误的开始,那一吻的冲击,像是一阵电流似的刺激着神经中枢,对我来说是何等的震撼。从他嘴唇的微温、舌头的蠕动、还有令人迷失的烟味,与及那从他鼻里呼出的气息,侵袭我所有感官细胞,轰醉我所余无几的良知,牵引出埋藏在内心深处对他的所有渴望。我血脉贲张,全身发烫,轻紧牙关,沉默不语,犹如羔羊坐以待毙。

舌尖临门的骚扰挑拨,冲击着软弱呆滞的我,很娴熟,电流般引发我对性的渴求,身体深处不断变得燥热,欲火越烧越旺,不自己中门大开,小香舌主动的迎了过去,粗犷而性感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在我口腔里游走,到处盘旋着舔弄,产生了奇妙的搔痒。我们轮流吮吸,互相**吸啜,彼此交换着唾液。

一发不可收拾,一切如江河缺堤,风雷雨电间,口腔、耳珠、粉颈、肩膀、酥胸通通被热吻覆盖,直至感到**被含着舐咬吸吮时,才惊觉不知何时身上衣衫已尽数被解开。

正想拉紧摇摇欲坠的最后防线,抬头一望,志华以腼腆的眼光凝视着我,欲语还休,眼睛半开半闭,脸露哀求之意。面对他的眼神,我很清楚,此刻我已全面失守,无能为力拒绝他的君临占领。

志华如欣赏家珍般尽情品尝我身上每一寸肌肤,如艺术般,倾诉着他是何等需要我的**。那种〝从未如此被需要〞的激情感觉对我是何等窝心,被他的**技巧完全降服,我浑身酥软,娇喘连连,浑身散发着**光芒,充满着对**的渴求。

挑逗慢慢延续至下身,志华托住我臀部轻轻地揉捏起来,跟着慢慢开始轻抚缓揉、向内挤紧、向外掰开,然后用舌尖旋转深入从没被人触碰过的肛门。我完全臣服于他变化多端的**技巧,在舌头的搅拌下,我身体里面的火在那一瞬间燃了起来,愉悦与**交煎,春心荡漾,酣畅淋漓,阴核兴奋地勃起,臀部自然地摆动,反复呻吟呢喃。

一片泥泞的阴壁被巨物慢慢撑开贯穿至深处,他时快时慢的来回抽送,我勾住他脖子,双腿缠紧他腰后,臀部前后耸动,一颤一颤的迎合他的冲撞。我们互相深情凝望,脸颊磨蹭,舌尖交缠,难分难解。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肢体器官仍扭作一团,纵使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发泄,腔道已是盛满了阳精,我们还是无法抑止,他的**没有一刻离开过我的口腔、**与菊门。就在结婚的前一晚,就在新居那张明晚用作洞房的豪华大床上,我和新郎最要好的朋友在翻云覆雨,彻夜缠绵。

时近天明,我赶忙起来收拾回家,准备这天的婚礼。我扶在洗手台前,看着镜中整夜疯狂后漾溢晕红的脸,我竟然有种孩提时作了坏事没被发现的痛快,内疚与舒畅痛苦煎熬。我告诉自己,我要忘掉这个人,忘了这一夜,从今天起,好好当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当然那是空话,蜜月回来的第一天,当志华来接机大家对望的一刻,所有誓言都烟消云散。当晚,我向阿楚说谎去做SPA,然后和志华去了开房缠绵。

而这种缠绵,一转眼,原来已断断续续的维持了十五年……

「老婆你搞什么了?去超市买可乐竟然一句钟才回来!不用招呼人客吗?」阿楚见我这么久才回来,有点火气。

「对不起!在楼下遇到周太,说多了两句。」随便说句大话后,我马上逃入洗手间整理,下体一大片黏腻很不舒服,刚才在太平梯,志华不知将我的内裤甩到哪儿,完事后到买东西回来,我都没穿内裤,一直感到有水悬大腿流下,令我尴尬不堪。

下午忙着冲茶递水、煎年糕、还要准备晚饭,忙过不亦乐乎,不过也正好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天之内和两个男人鬼混,生平以来都是第一次,我一直将自己锁在厨房,让一直无法静止的心跳慢慢平复。

有时我很内疚,觉得自己很**,不过有时又觉得,已不后生的自己,仍被这么多男人缠着需索,心里不期然又有点甜丝丝。

嗯!就当是新年的余兴节目~

晚上大伙儿在家里吃饭,而通常阿楚和阿良都同在的场合,就少不免花天酒地一番,何况还有几位长辈同桌,大家未到半场就己疯狂互相敬酒,好不热闹。

晚饭过后,阿良和志华驾车送亲友们归家,半埸已醉倒要入房休息的公公,一直也没法叫起来,今晚唯有让他在客房睡。

客人走后,半醉的阿楚马上回房,连洗澡也没有就睡了,小志也早已回自己房间上网,剩下一屋狼藉,给我一个人收拾……

哎!这也是过年的余兴节目之一……

清理好所有碗筷垃圾,时间已是晚上十一时许,筋疲力竭欲回房间梳洗休息的我正当经过客房,看到房门打开了,原来公公已酒醒,坐在床边一个人呆着。

「爸爸,你醒来了?酒醉好一点了吗?」我上前坐在他旁边慰问。

「醉什么?装醉罢了,妳奶奶已不在了,回家也是一个人,过年我不想一个人对着一屋子空荡荡,今晚想在这里睡,只怕妳不喜欢。」奶奶十年前肝癌过身了。

「爸爸,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不喜欢你在这里睡,只是怕阿楚会知道……」我情不自禁将手放在公公肩头。

「我明白,也不是在怪妳,只是这十年来,我真的很寂寞,很想有人陪伴,尤其是过时过节,我都会想起妳奶奶,然后又想起妳……」公公将手放在我大腿上,用幽幽的眼神凝望我。

「爸爸,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大家当那时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我很同情他,但又不想这样,心情七上八落。

「对不起,妳太像她了。真的,妳的样子真的很像年青时的奶奶,我一直也没法忘记当年住在这里时和妳一起的那段日子……」他抚我脸颊。

「爸爸……」我早已猜到他是装醉,也猜到他想什么,但每次看到公公这个深情的眼情,想到他一个人过的这些日子,我又会很心软。

他吻我嘴唇了,我没有抗拒,明明进房前已决定了一定要拒绝的。

他双手抓向我**,我勉强挣扎:「不……不行……」

「阿玉……」他在我耳边叫着奶奶的名字。

「哎……」我叹了口气。

每次听到公公叫奶奶的名字,我都很窝心,脑里都会一阵晕眩。

「爸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嗯……」

在微弱昏黄的床头灯映照下,**的汗水气味,与迷乱急促的喘息声,充积在客房中的每一角落,情形和十年前一样,万籁的黑暗之中,烟气缭绕,前尘又再……

※※※

那一年,奶奶刚刚病逝,伤心过度的公公情绪低落没人照顾,阿楚不放心,接了他来家暂住。

那段时间,阿楚在东莞开了厂房在大陆发展,长时间留在大陆,一两星期才回家一两天,他说家里多个人,好互相照应。

或许那是出于丈夫的一片善意,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就只是一个推卸责任的借口。

那时的阿楚,除了东莞工厂的事外什么都不理,家里琐事不用说,儿子生病去急症室他不知道,奶奶在医院弥留的日子他不在,就是奶奶的身后事,也是由我和小姑两个女人一手包办,现在连公公也推给我照顾。

那段日子,我和阿楚的关系亮起了红灯,每次和他通电都是吵架收场,那时阿良新婚终日陪着妻子,志华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时之间,能给我慰藉的男人一个也不在,所有担子都压在我一个人的肩上。那段时间,我想过逃,想过离婚,太难过时连一死了之都想过。

那时唯一在我身边的,就只有公公。

老实说,当时很不喜欢公公,丈夫经常不在家,家里只有我母子俩,无端多了个男人一起生活,那是何等的不方便。

不过公公也算懂分寸,经常帮忙打理家务及照顾小志之余,见我不开心的时候,也经常慰问我开解我,渐渐令我对他的印象改观。

「「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两夫妻怎会没争执?我和妳奶奶仍不是一样?每当我如何生气,只要想起,老来拖着我手陪我走到最后一天的,还不是只得她一个,然后就什么冤屈都可吞下。」公公经常对我这样说。

每天看着公公呆坐在窗旁用忧郁的眼神望着窗外的某一处,还有经常有的没的呢喃着奶奶生前的种种,我对公公与奶奶这一对羡慕之余,也对他们的往事很感兴趣。

「爸爸,你和奶奶是怎样认识的?」某天我莫名奇妙问公公这问题。

「哈哈!那有什么好听呢?哪有妳们现在自由恋爱那么浪漫?我和妳奶奶是「相睇」认识的!」

「相睇!?怎可能?你和奶奶这般恩爱。」

「怎不可能?我年青时国家刚打完仗,民不聊生,人人都过着非人生活。我是长子,只知道照顾家庭是我的责任,因此「卖身」去当海员养家,半生打拼供家人衣食读书,到弟弟妹妹都出身接棒照顾家庭时,才发现自己已三十多岁了,「干棍」一条,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想到成家立室传宗接代也是责任,就找个媒人介绍,认识了妳奶奶。」

「跟着呢?」

「也没什么跟着,就是草草成亲生了阿楚啦。当时娶她纯粹是为了「人有我有」,也没想过什么负出真心,更不要说什么爱不爱了!一家三口生活平淡,后来我三十九岁时,沛儿刚出世不久,我不知得了什么怪病,怎样也医不好,家里的积蓄都耗光了,我想自己离死不远了,就叫妳奶奶带孩子走,衬还后生去找个可依靠的人,可是她和我一般硬性子,怎也不肯走,白天在外头打两份工,晚上回来照顾儿女和我这半死的人,之后熬了几年,病竟然好了,之后就相依为命到现在啰!」公公望着远处娓娓道来。

从此我对公公很有好感。

相处了三个月,公公对我、对小志与及这个家,都很关怀体贴,家里有个男人,可以被男人照顾,给我一种特别的安全感,很放心,很幸福。

「芷珊妳知道吗?妳有点像妳奶奶。」

有天我们谈着公公与奶奶前尘往事时,他突然对我这样说。

「哪方面?」

「表面刚强,但骨子里很想别人宠爱,还有……」

「还有什么?」

「身材也很像,妳和奶奶一样,屁股很大!」

「为老不尊~」我笑着轻轻打他脸颊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那天入夜,当大家都休息后,公公偷偷入我房间,上了我的床。

那是一个无星的夜晚,房间暗黑得犹如没有时间,没有了空间。黑暗之中,一切状态都在云集,感官全面张开,一阵骚动,在床上的我不用张开眼,每一个毛孔都知道是他。

他上床,解开我睡衣钮扣,脱去我的内裤,吻我的嘴和**,就像丈夫上床和妻子亲热一样,没有试探,没有强迫。

一经接触,体内犹如热岩暴发,我自然的娜动身体配合他,让他吻每一处我想他吻的地方,就像妻子与丈夫亲热一样,没有尴尬,也不突兀。

他露出当了海员三十年的壮硕身躯,还有令人意想不到的雄伟器官,青筋暴现的展露在我眼前,我顺从地用小嘴和舌尖迎接,香舌绕着**转圈,然后放进口内含吮,完全没有翁姑伦理间的难为情。

他张开我双腿进入我体内,我双手拥着他颈背,用迷糊的眼神和他柔情的目光黑暗中对望,扭动下体让他全力抽动。

没有**故事的剧情与对白,也没什么顺从或反抗,一切就是这么自然与顺理成章。

或许,一个是五十多岁的丧偶男人,一个是二十七岁的寂寞妇人,互相吸引的姑男寡女,一直在尽力保持距离,倏地共处一室,跟着将会发生什么,其实大家潜意识已然心领神会。大概在不知不觉间,我已将对男人的热情,投射到公公身上。

整个黑暗房间充满了幸福和柔情蜜意,我娇柔的拥着公公,娇吟着心中的柔情,媚惑气息四溢,挺进与迎合的**相互撕磨,交错在我们之间。我迷迷糊糊呻吟着,惘然间一阵悸动,「噗滋」之声于黑暗中响起,jīng液已然溢满了**,淡淡的腥味,配合上成熟雄壮身躯上的幽香,我晕眩的感动着,像是还想渴求什么,又像是满足得什么都不需要了。

那晚之后,日间我们若无其事,晚上则同睡一室,除了阿楚从大陆回来的两天,其它日子我和公公就像两夫妻般,每晚到睡觉时间,就自然而然一同上床,自然地**,然后自然地相拥入睡。

我有一种新婚蜜月的错觉,公公每晚都抱得我很舒服,干得我很舒服,整个人如像得到新的滋润,连阿楚回来也说我丰满了美丽了。

当和阿楚同睡一床时,我又会觉得非常内疚,然而每当他一离家,我又自然地让公公填补他床上的空缺,代替他填补我的空虚。

甜蜜的日子大约过了三个月,直至有一天,四岁的小志突然问我:「妈妈,妳说我长大了不可和妈妈睡,为何爷爷又可和妈妈妳睡?」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同一屋檐下和公公日以继夜的交缠,与平日间中和阿良或志华点缀性的偷欢不一样,再沉迷下去,迟早会被阿楚发现。那天我和公公商量,他是明理的人,也不想破坏儿子的家庭,自愿终止这不伦的关系,忘记这三个月所发生的事,搬回旧居一个人住。

不久阿楚在大陆的业务渐趋稳定,也找了可信任的人帮忙打理,大部份时间都能留在香港,家庭生活又渐趋稳定。当见到丈夫捱至憔悴不堪的脸,我想起公公的话,这时才深切体会到阿楚为这个家所付出的辛劳,夫妻和好如初之余,比从前更加体谅及恩爱了。

遗憾是,我比从前更加渴望及沉迷男人的宠爱。

终于也回到房间,梳洗完毕爬上床,侧卧在床外面的我,和熟睡的阿楚面对面,我情不自禁的轻抚阿楚脸颊,心中不无愧疚。

哎!傻老公!你知道你老婆今天和多少人干过吗?而且全部都是你最亲的人和最好的朋友呢~

愧疚归愧疚,实在太累了,自责间已不知不觉的入眠,睡梦中我看到阿楚张开眼睛对我微笑,然后申出舌尖舔吻我的嘴唇,双手也开始抚弄我的**。

哎!今天还干得不够吗?还是因为干得太多,连梦中也想着这种下流事?

阿楚温柔的拉下我睡裙的肩带,然后亲吻我今天全日没停过挺起的**,手也不忘申进我两腿之间,睡梦中的我情不禁闭目享受丈夫的爱抚,感受着热炽的舌头移向腋窝,仔细品尝那里的香气,然后转移到我的背,一口一口的细味我幼滑的肌肤。

我记得,小志从前很喜欢摸我的背脊,说我的皮肤如凝脂般,滑不溜手。

灵光一闪,我张开眼睛,熟睡的阿楚仍旧向着我睡在床的内侧,那……在背后吻着我的是谁?

我惊慌地转过身来,小志也吃了一个小惊,跪在床边呆呆的看着我。

「小……小志,你……在干…么?」不信小志会这样对自己的母亲,我全身僵硬,杏目圆张,满脸惊恐的瞪着他,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小志呆了一刻,原本害怕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坚定,嘴角也现出邪异的笑意。

「妈妈,妳好美,我好想妳,妈妈……」他边说边将嘴巴哄前要再吻我。

「不!不行!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推开小志,并尽量压低声线,生怕阿楚会醒来。

「母子不可以这样,那为何妳和爷爷就可以?」他用质问的眼神眼睁着我。

「我……我…………」天!儿子竟然知道我的丑事!

「妈妈,妳和爷爷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时妳衬爸爸不在晚晚和爷爷睡的事我一直都记得,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但长大了自然知道是哪回事,刚才妳在爷爷房干什么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小志……我……」刚才的**竟然全被儿子看在眼里,我大惊失色,羞愧的无地自容,无言以对。

「妈妈妳可以放心,我明白妈妈有女人的需要,当年我这么小也知道不可告诉爸爸,今天当然也不会说。爸爸不能满中妈妈妳,以后就让小志来满足妳可以吗?」

完了!完了!被儿子说成欲求不满的水性阳花,母亲的尊严还可放在哪里?你叫我以后如何面对他?

「妈妈,我很爱妳,很需要妳。来!让儿子疼爱妳!让儿子好好服侍妈妈好吗……」我不知所措间,小志申手摸我的胸,并低头想再吻我。

「不……不要……妈…………」说到「妈」字更加愧疚得说不下去,我羞耻得不能自己,只懂用双手掩着晕红滚烫的脸颊,不让儿子亲嘴,也不让他看我红得如火烧般的脸,我没脸面对他。

无法吻我的嘴,小志俯身吻我**,和刚才梦中的感触一样,原来一直是小志在弄我,但这刻却是从未有过的震撼,知道此刻正被儿子**自己的**,我除了羞怯之余,乳首竟然传来一种特别的刺激感觉,我记得,那是小志小时给他喂脯母乳的温馨感和满足感。

一种异样又熟识的迷失走遍全身,我飘飘然浑身软烫,身不由已放弃反抗,如盛宴般躺在床上,任由儿子在慢慢品尝母亲**的每一处。

我很清楚,儿子是有预谋的胁迫,烂醉的丈夫就在旁边,无论如何也不可惊动他,这刻气氛很熟识,有点像二十年前弟弟占有我的那一晚,我认知到,今晚我是如何也逃不掉的了。

这一刻,我不期然想起一些往事……

有次早上醒来,发现小志压在我身上,我问他干么,当时他说原本想给妈妈MORNINGKISS,我就醒来了,说完他嬉皮笑脸若无其事的跑了……

又有一次,我在小志的衣物柜里发现有我的内裤,小志他硬说是我放错了衣物,还反被他骂我做家务魂游太虚……

一直以来夏天在家我喜欢穿小背心,小志经常搂着我摸我的背,有次我感觉到他在我背上吻了一口,我问他是不是吻我,他不肯认,我以为自己搞错……

……想着想着,这刻才恍然大悟,原来小志一早已想得到妈妈。

虽然从没想过会和小志走这一步,但其实在我一生中,**本来就不是一件陌生的事,年少时和弟弟胡混,婚后和公公有染,现在让儿子分一杯羹,和舅父和爷爷分享母亲**的滋味,其实我……真有什么所谓吗……

「小志……妈妈…可以给你,但到外面…好……好吗……」

「不行,爸爸不在旁边,妳会反悔的。」说完儿子开始吃我胯间。

哎!连这点也在儿子计算之中,我万念俱灰,闭起双目,感受儿子的舌头游走我每一条隙缝。

被儿子分开双腿津津有味地舔吻最私人最羞耻的地方,母亲尊严点滴不存,难堪之情无以复加,一阵颤抖,**不自控涌出大量**,小志先是一愣,继而用力吸啜吞食,吃得我浑身酥软酸麻不堪,双腿夹紧儿子的头,喉头发出**的吟咏。

哎!十四岁就吃女人的水,而且还是妈妈的,都不知对他发育有没有影响。我被儿子舔啜得天旋地转,小志承我近乎失神休克之际突然放开我,走到床头,一条腿跨过我头上,当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儿子足有六吋的雄峙性器,睁眉露目青筋暴现的指着我鼻尖。

一阵浓烈的男性跨下气息扑鼻而至,臭得我一阵晕眩,小志身体仍在发育阶段,想不到性器已经长得玉树临风,比他爸爸尤有过之。小志将流着液体的**压在我唇上磨蹭,马眼上的黏液涂满我双唇,被儿子用淫秽的手段侮蔑,埋藏在体内的**基因全被唤醒,理性思维逐渐迷失怠尽,我情不自禁的张口迎接,用舌头淫猥地舔遍**的每一处,连阴囊也不放过。

将**含进口里,感受着亲儿的生殖器在自己口中充满生机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感到儿子已长大成人,我心满意足尽情吸吮,吸不了两口,小志的身体传来剧烈颤抖,大量如蛋白般的腥膻液体从我喉头爆发,一鼓接着一鼓,贯满我整个口腔不止,一部份从嘴角喷洒出来。

大概是初体验的关系,小志受不了妈妈口舌服务的刺激,在我嘴内早泄了。看着他仍旧跨着我闭目喘息,没有打算退出的意思,我心领神会,慢慢将拥有自己一半基因的儿子jīng液一口一口吞入体内,那是小志为了我而生产出来考敬妈妈的精华,我又怎可以放过享用?

意尤未尽,我用舌头为眼前的宝具清理干净,然后再次吸啜吮弄,小志舒畅得情不自禁挺动**,我用小嘴代替**,让儿子在妈妈的口腔内来回抽送,做着活塞动作。

不用多久,shè精后略为软下的性器很快就再次挺拔,变得坚硬无比,**得我呛口连连。小志见我露出痛苦表情,也识趣的离开我嘴巴来到床尾,膝盖挤进我双腿间,把大腿往两边迫开,对准位置后,急不及待整个捅进来。

不知是痛楚还是羞辱从下而上传上来,**深处如花蕊绽放般迎接儿子巨物的进入,虽然近亲相奸已不是初次,但和亲生儿子交合,被从怀胎十月诞下来的男性器官回来进驻孕育老的子宫,被一直唯命是从的儿子反过来压在床上享用,原来和任何一种**都不一样,那是最近血脉身心灵都最亲近的一种表现,我飘飘欲仙如痴如醉,闭着眼锁上眉心,陶醉在这亲子关系水乳交融的美妙一刻。

我俩近在咫尺面对着面,小志以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望着我,眼神惧畏带着几分狰狞,我星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着他,任由儿子强猛的撞击,**肆无忌惮冲撞蹂躏。

抽动了半向,小志突然将我摆荡着的粉腿挂在他肩头一挺,我感到子宫颈被更深入的挺进一下子撑开,不禁发出可怜的哀嚎。小志不理妈妈的唬叫,疯狂的来回**,**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深入的陷进子宫里头。我被儿子毫不怜惜的肆虐折腾得不知所措的双手乱抓,随着**蚀骨的快感一阵阵传来,我逐渐变得意识迷糊,喉咙呢喃着压抑过的淫声浪语,十指疯狂深陷在床铺之中。

平日在儿子面前无上威严的我,此刻竟像个久旷的荡妇**,不克自制的陷入狂乱的饥渴之中。

小志一时粗暴地揉捏着妈妈的**,一时又狂暴地的乱抓,一时又贪婪地吮吸两点樱桃。我快活得蛇腰款摆,扛在他肩上的两腿使劲摩擦着他的肩胛,壁上的嫩肉紧紧蠕动夹磨他的**,尽我所能的迎合他取悦他。

儿子干得双腿也酸了,就起来将我如母狗般伏转,要从后面进入,我高高的撅起臀部配合。小志整根尽入深抵花心,一圈又一圈旋转,沿着洞口上下拖曳,弄得深处淫液飞溅。跟着从后将我的头拉起来,双手翻在背后,上身微微后仰,然后来个强劲而又快速的密集冲刺,突然其来的震撼令我无所适从,我带雨梨花般被儿子肆虐得魂不附体痉挛抽搐,双手死命挣脱他的紧握,在床头四处乱抓寻找支撑点,抵抗他的狂乱撞击。

我俩沉溺在无止境的欢乐**中,绵密的**拍撞声与如泣如诉的喘叫声此起彼落,发育时期特有的男性气味,混和着**的异香与汗臭,形成迷离妖艳的**气息,充积着整个房间。

节奏愈来愈快,力度愈来愈大,最后一阵强烈的抽搐,小志表情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的说:「妈妈,我要…射了…喔……」

顷刻之间,脑际闪过今早三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的脸。

「姊姊,我……要来了!」阿良说。

「珊……我要射在里面了,妳今天有吃药吧……呵呵……」志华说。

「噢噢……阿玉……阿玉……喔……」公公说。

错觉四人同时在我体内shè精,如江河缺堤的大量jīng液以狂猛之势涌入我的**深处,无尽的精浆将我的子宫注满得饱胀欲破,接受亲生儿子在自己体内的播种,令我迎向**的巅峰,浑身上下欢畅无比,幸福满足得没法用文字形容。

**过后,我从晕眩半晌中苏醒过来,这时儿子仍伏在我身上,脸颊在我胸脯上不断磨蹭。神智突然回复过来,我望望睡在旁边的阿楚,此刻竟仍安祥的背我而睡,发出平稳的鼾声。

一直忘记了睡床另一边丈夫的存在,这刻才懂惊慌,马上起来,驱逐了意尤未尽的小志出去,得尝所愿的小志马上变回懦弱乖巧的儿子,服从地离开房间。

惊魂甫定,想到浴室清理时,才发觉双腿已被今天连场大战弄得发软颤抖不休,下体现在一片狼籍,穴道红肿不堪,内里如涂空了似的麻痹着,下半身像已不属于自己,连走路也成问题。我实在无力支撑洗澡了,扶着墙壁上床后,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如虚脱般瘫痪在床上。

真是荒唐至极的年初一,一天内竟然和四个男人**,现下竟然连儿子也成了入幕之宾,和其它人分享我的**。我心乱如麻,往后的日子会怎么过?我又应该怎办?

突然间,阿楚翻过来拥着我,我全身僵硬,吓得魂飞魄散。

「唔……老婆…不要…再翻睡了,让我好……好的睡……我…好疲累……」

惊恐地回望阿楚,他的眼没有张开,大概酒意仍未散,我放下心来。明天的事明天再算,一种孩子偷吃了糖果的俏皮得意一闪而过,我带着溢满男人宠爱的幸福心情在傻老公脸上吻了一口,全身松弛的躺好,这一天终于结束,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了。

哎!过年真的很累!

四.面.楚.歌

记者:最长笨象访问嘉宾: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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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半年前一篇标榜真实,名为《四面春风》的色文在春色网站发表,响应及点阅里都创新高,大家都在谈论内容的真实性,一时成为话题。今天我们很幸运,联络到《四面春风》的发帖人,和他作一个访问。你好,应该怎称呼你?

楚:你好,叫我楚哥吧,身边所有人都这样叫的。

象:楚哥是真名来吗?你在网上用真名发表文章?

楚:有什么所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嘛!是否你知道《四面春风》的发帖人叫阿楚,而你身边刚好有朋友叫阿楚,你就会怀疑这篇是他写的吗?

象:那又不会……

楚:就是嘛!有什么问题?

象:说开作者,这篇《四面春风》的原作者,是你还是你太太?

楚:文章是我老婆写的,但发帖人是我,告诉你,她根本不知道这篇文章在网上流传。

象:何解?

楚:正确点说,我将老婆日记的内容,编辑成这篇文章,然后在网上发表。你知啦,日记内容经常有的没的,有时只有自己或当局者才看得明白,我只是将老婆的日记原稿编辑整理,加上起承转合的文字及批注,将纯日记修改成现在发表的色文规格。换言之,文章取材自一本日记,写日记的人是我老婆,我只能算是主编,而老婆根本不知道,她的**日记被老公改成**故事,还在网上流传,不知多少人为了她的风流韵事而打枪,呵呵!

象:你太太连写日记也每个动作的记述?

楚:十七岁前不是的,自从被弟弟破处那晚开始,她就细致的将和男生**时的情节与心境记下来,大概是用作日后回味吧。能够看到老婆这本**日记,是我半生的荣幸。

象:那即是说,内容是真实的?

楚:那当然啦!等等……我有点不放心,你不会是短函什么吧?

象:当然不啦!我是最长笨象!你不认识我吗?

楚:不认识。

象:…………

楚:你很出名的吗?

象:…………还是……入正题吧,你是何时及怎样发现太太红杏出墙的?

楚:结婚前的事了,是志华告诉我的。

象:志华告诉你!?到底是什么回事?

楚:志华和我老婆第一次见面之后就告诉我,芷珊表面贤良淑德,但骨子里风情万种,含苞待放,是个终日渴望得到爱的女人。除了我外,可能还有另一个男人,就算此刻没有,将来也一定送我绿帽子。说除非我有此癖好,否则还是不要和这种女人交往好。

象:我想问问,志华怎么知道?

楚:经验。志华是阅女无数的情场浪子,他告诉我,一眼就能看出女人的特质,只要再加三两句交谈,就知道那女人心中有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和他睡,哪个女人一定不会。

象:有这么厉害?可否说得清楚一点?

楚:志华告诉我,有一种女人,平时绝不是那种花姿招展四处勾引男人的类形,她们平时通常都很文静朴素,不只身边人看不出,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骨子里自己是什么人。然而在她们的内心深处,一直在追求一种正常交往以外的异性关怀与认同,那和水性杨花不一样,和对丈夫不忠而报复甚至排遣无聊也完全不同,她们所要求的,是在恋人或夫妇之类的平淡生活以外,得到别人甚至乎世界的关心注意,藉此证明自我存在的一种感受。这种意识形态,和一些有偷窃癖好的有钱人心态上比较接近,不过由于从女性自我角度出发,因此涉及性,因此需要得到男人的宠爱与认同。

象:哗!听来很学术性,她们对男人有要求的吗?

楚:对她们来说,只要对方在某种程度上还算合格,而且亲切及善解人意就成。她们纯粹借着男人的关心来得到自我满足,因此是谁其实不太重要。志华对这种女人很了解,只要一看芷珊的脸就明白了,没有所谓原因,纯粹是与生俱来的渴求,他想和芷珊上床,而芷珊需要他的拥抱,就是这么回事。他不讳言对芷珊有兴趣,还叫我不要在意,这与芷珊爱不爱我完全无关,心理上这甚至不能叫作不忠。

象:勾人老婆还这么理直气壮,你相信他?

楚:我也想不信,但当时和他已是十多年老友,亲眼看过他和无数女人甚至人妻有染,那一刻我的心很乱,很想相信芷珊不是这种人,于是和他打赌。

象:看他能否勾引你太太上床的打赌!?

楚:对!以结婚当日为限,结果我输了,还输得很惨!结婚前一晚,亲眼看着未婚妻在新房被自己的老友干得七零八落,翌朝若无其事的来和我行礼当我老婆,哎!

象:那晚你……在现场?

楚:没错!我当时在衣柜里,志华通知我叫我预先准备的。

象:结婚前一晚出现这样的场面,你怎能忍受的?当时你已是「凌辱女友」的同好了吗?

楚:哎!起初打赌时我应该不是的,但后来志华和我说了很多关于女人的心态、他众多人妻情妇的故事、还有大量胡作非的文章……对了,你知哪个是胡作非吗?

象:认识的。

楚:认识?可否介绍我结识?我很喜欢他的文章,其它人写的都不入流!

象:…………是吗?还是说回正题,跟着你就喜欢上「凌辱女友」了吗?

楚:那时我看着未婚妻被老友暗地里不断追求挑逗之下,愈发明艳照人,如沐春风,一贯饱受滋润的幸福女人模样,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因为我发现,我似乎不太伤心,而且还发觉,当时的芷珊,才是我心目中最美丽的芷珊,而最悲哀的是,我开始经常发着志华和芷珊**的梦,梦醒起来每次都要换裤子。

象:发梦已经要换裤子,真实的亲眼看太太被干,是在婚前那一晚?

楚:是。志华叫我事先在新房躲起来,他当晚要芷珊自愿让他干,要在我面前证明芷珊是什么人。他还告诉我,受不了可以冲出来阻止。

象:结果是没有阻止了。

楚:志华计算得很清楚,根本没可能会阻止,你不亲身在场,不会明白那种感受。平时毫不显眼的芷珊,平时和她亲热这样不可那样不行的她,被自己老友挑起了**后,竟然变成了另一个人!和男人在床上干得翻天覆地的芷珊,全身散发勾魂的美态与摄人的神彩,那是我所见过芷珊最迷人的一刻,感觉有点像电影明星,也有点像AV女神,那才是真真正正的芷珊,那种冲破自我爆发出来的火芒,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象:那时你在干么?

楚:打枪。当时脑子档机了,什么都不能想,除了打枪,什么都想不到。

象:那婚后呢?

楚:婚后?就和那晚一样,眼白白看着老婆经常被干啦!平时三人共处,只要我一行开,远处就会传来接吻声和衣服大力磨擦的声音;有时三人进戏院看电影,芷珊坐中间位置,全程我都要忍受耳边传来的吸吻与急促呼吸声;芷珊生小志之前还有工作,我记得那时老婆告诉过我,星期六下午是她的私人时间,不许我找她,真相当然是每星期六下班后和志华去开房间。那段时间,每个星期六中午下班,我都会到尖沙咀宝勒巷金马时钟酒店对面马路那间茶餐厅,边吃着午餐边幻想着时钟酒店内的情况,那时志华在那间酒店有个月租房间,我知道在那一刻,只是一条马路之隔,我老婆就在那里和我老友风流快活。

象:每个星期都是?

楚:对,婚后第一年几乎每星期都是,我每次都会坐在对面的茶餐厅,直到他们完事。而每次他们出来,都是手牵着手,老婆浑身都是**后的红晕,一副幸福满足的模样。

象:红晕!?

楚:嗯。老婆神经也真大条,她好像连自己都不知道,老婆每次快活过后,全身都会现出**后的红晕,有时一处红一处白,有时整个人呈现粉红色,要睡一觉才会消散,感觉上她就像得到爱的滋润,很幸福,很可爱。

象:那即是说,你太太每次和男人鬼混,只要看她皮肤就会知道?

楚:没错!你说好不好笑?喜欢偷情的女人,却天生不适合偷情,只要一越轨,和她上过床的男人都一定知道!哈哈!也就因为她有这个特质,我才发现除志华外她还有另一个男人,直至偷看她日记,才知道那人就是她弟弟阿良,第一号奸夫原来一直在自己身边,而我竟然不知道!之后每次见阿良,想想他擒着自己姊姊时的模样,我都会情不自禁的硬起来。

象:嗯……说说你父亲吧!你对这个第三号奸夫,有什么想说?

楚:他吗?那时很震惊的,被爸爸参一腿,根本不在我预计之中。记得那时长驻在东莞的工厂,有次我早了一天回家,那已过了晚上十一时了,我不想吵醒家人,静静开门入屋,殊不知进房一看,看到爸爸抱着自己老婆睡觉,那一刻我天旋地转,有一种不知怎算的失落,但同时又很兴奋。

象:跟着你怎办?

楚:我呆呆在厅坐了一会,回复理智后,我悄悄的离家,到外面睡了一晚,翌朝若无其事回家,当自己刚刚到港的回家。

象:哈哈!自己到外头睡,将床上的位置和老婆让给爸爸!?

楚:有什么办法?其实我要感谢爸爸!今天回看老婆的日记,才知她那时原来对我有那么多不满,你知男人做正事就是这样,我当时在大陆忙得天昏地暗,根本完全不知道老婆不快乐,若不是有爸爸在,恐怕老婆随时一声不响跟别人跑了,哈哈!

象:又说说你儿子,这个第四号奸夫你有什么想说?

楚:喔!这就多了!还有时间吗?

象:有。

楚:那就好了,怎说好呢?嗯……要从我小时说起。

象:从你小时说起!?

楚:没错!实不相瞒,其实我本身自小就是乱派中人,从懂性开始,我就终日想着妈妈和妹妹的身体。十二岁时的某一个夜晚,我衬家人都熟睡后,忍不住进了妹妹房间偷摸她,这是很多**故事的情节,不过真实的结局却和**故事不一样,妹妹被我弄醒,起来告诉妈妈,当晚我被妈妈打得半死,妹妹哭着要报警,妈妈说要把我赶出去,幸好那时当海员的爸爸不在香港,否则我的下场更不堪设想。

象:原来还有这些故事?后来怎样?

楚:虽然没有被捕或赶走,但也已经相当凄惨,家里没人理睬我足足两年!就算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妹妹对我仍有戒心,连抱她女儿也不容许。我不是想说我的过去,我其实想说,自小我就受着这方面的压抑,一直没法宣泄。因此,两年前当我看到小志拿着芷珊的内裤打枪时,当时真的很兴奋,我很希望,小志能够完成我小时不能完成的事,有一天能够得到自己的妈妈。

象:哗哗!

楚:小志真的很幸福,有一个我这样的爸爸,还有一个芷珊这样的妈妈,年初一那一晚,一早装醉睡觉的我知道老婆入了爸爸房间后,本想起来观战,怎知一出走廊,发现原来小志早已站在客房门外,从门缝偷窥自己妈妈和爷爷偷欢,那时我已知道,那一晚,小志一定会对他妈妈采取行动。

象:精彩!个个都是装醉!一屋人男女老幼原来都有自己的企图及打算,精彩精彩!

楚:后来小志果真来了,那一晚睡在床上,我一直瞇着眼偷看他们,看着小志如何要挟老婆,然后如何亵玩她,当我看到小志跨在芷珊头上迫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转过身来面向墙壁,可惜一点帮助都没有,睡床不断从背后传来地动山摇,还有那些喘息声,那些气味,几乎令我疯掉,真想不顾一切跳起来,和他们来个3P!

象:怎么不实行!如果这样,这篇文章人气可能更厉害!

楚:我不想破坏大家的关系,现在多好!老婆在我面前依旧贤良淑德,小志在我面前依旧乖巧听话。

象:哦?你仍然认为你太太贤良淑德?

楚:当然!日记写得很清楚,老婆一生除我之外只有四个男人,很多女人,一年也不只四个男人!

象:很多女人一日也不只四个男人。

楚:没错!我老婆不算贤良淑德算什么?

象:嗯……现在呢?你太太是否每天忙碌地以一敌四?

楚:哪有这么好?现在老婆已成了小志的奴隶,小伙子有用不完的精力,天天缠着妈妈要这要那,连阿良和志华都没机会接近老婆,老婆还在日记上写着「我快吃不消了!」现在我每天回家,老婆都是面泛潮红,真厉害!虎父无犬子。

象:是吗?我想问问,小志名字是你改的吗?

楚:是老婆改的,她坚持要改这名字。

象:嗯……你们92年结婚,93年小志出世,你太太坚持孩子名字和志华一样有个「志」字,会不会……

楚:会不会什么?

象:没……没什么,对于太太多姿多彩的生活,对于现在的婚姻关系,你有什么评价?

楚:两个字「美满」!我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很多男人娶了老婆回来,就当她是自己的附属品,不再珍惜爱护;而很多女人也因而自暴自弃,不修边幅,一天丑过一天;夫妻间床事如同嚼腊。但我们不同,我很清楚,每天都有很多男人想得到我老婆,因此无时无刻都处于作战状态,尽力爱护她取悦她,我知道若做得不好,老婆就会被别人抢走。而得到滋润的老婆也每天都处于最美丽最迷人的状态,和她结婚15年,她仍常常令我看得着迷。而最厉害还是她的内衣,可能因为经常要「见人」,老婆对内衣比对外衣还细心讲究,丁字蕾丝暗花透视式式俱备,平时端庄的老婆一脱衣服,就和大品牌内衣广告内的模特儿没有两样!和芷珊上床,真是一辈子也不会生厌。除此之外,我常常想起老婆日记内爸爸说过的话:「百岁修来同船渡,千岁修来共枕眠」,一生的雾水情缘可以有很多,但伴终老的老婆只得一个,现下四个情夫没一个会带走我老婆,我们少了很多其它夫妻导致分开的理由,因此一定可以白头到老的!

象:果真是奇特诱人而又令人羡慕的活色生香婚姻生活,迟些让我用作文章的素材,应该会非常精彩!

楚:哦?原来你也写文章的吗?你写过什么?

象:…………

楚:有还是没有?没写过吗?

象:…………时间也差不多了,今次的访问也到此为止,非常感谢楚哥接受访问,祝大家新年进步!心想事成!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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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象喷水:

屈指一数,原来没参加风月除夕征文已两年了,其实我每年都有尝试写,但不是因为写到失控没法埋尾,就是写得太烂而没有投稿,由于今年在老大面前发了毒誓,虽然这篇也写得不怎么样,也硬着头皮投稿,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三年前的征文得到少部份读者喜爱,不过同时也收到如「没法以色文看待」又或「狗血人人会洒」之类的评价,当然,我也承认过年贴悲剧不是太好。因此这篇的写作动机,相对于前两年情节刻意高低起落的《夏娃》与《风铃》,今次希望以生活化的平淡故事带出淡淡情怀,架构回归《飘雪》分为四个单元,一个角色四个身份,合成一篇简简单单、热热闹闹的真正「贺年之夜」,相信会更加贴题应景。

《四面春风》是女主角一天内发生的故事,也可以是她半生的情债写照,更可看成是一篇绿帽丈夫的快乐读白,甚至乎是男女老幼都市**的众生相,视乎大家从哪个角度观看。文中加上平淡而琐碎的生活化细节,希望给大家真实的感觉,相信这等事随时随地也可能在身边发生,能从中找到共鸣。坦白说,个别情节的确是「真人真事」呢!

而在我心目中,这篇其实不是色文,而是一套三级片剧本,找个「三十路」的女优拍一辑「二时间」的AV应该刚刚好呢~呵呵!希望大家喜欢。

最长笨象完稿于07年12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