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
姨妈直起上半身,几乎靠在我怀里,沁人的体香淹没了我身上的古龙水香味,凤目仍旧打量四周地面,焦急道:“这一对粉钻耳钉八十多万,本打算等你娶罗彤的时候送给她的,刚才上洗手间,照照照镜子,觉得护士帽,护士服,白丝袜从头白到脚,白得有点扎眼,就想用什么点缀一下,戴朵花儿吧又太俗,系一条丝巾吧又太普通,后来就想到用粉色耳钉点缀,感觉还不错,就没取下来,不料刚才一不小心就弄丢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真见鬼。”
我仔细一瞧,果然见姨妈饱满雪白的左耳垂上穿着一只耀眼的粉钻耳钉,晶莹剔透,美到了极点,如画龙点睛般神韵,可惜,右耳垂上就空空如也。我双手前滑,将姨妈的软腰圈起来,柔声道:“妈,就算耳钉找到了,我也不允许你送给罗彤,就算你送给罗彤,我也会买一对更贵更漂亮的粉钻耳钉送给你,因为妈妈戴这耳钉太美了。”
片刻沉默,姨妈歪了歪脖子,小声问:“真的?”
“真的。”
我动情回答。
姨妈扭转脖子,朝我嫣然一笑:“那还不快找?”
臀部下沉,往我的裤裆压下。
我有些恍惚,不知姨妈这个细微的动作是无意的,还是有所暗示,至始至终,我和姨妈都跪在地上,前胸贴紧她的后背,贴紧她的,姿势暧昧,气氛旖旎,热血如煮沸的开水,不停翻腾,我小声试探:“耳钉会不会掉到衣服里?”
姨妈道:“怎么会?”
“我帮妈找找看。”
我偷偷坏笑,一只手挑开护士服纽扣,缓缓伸进去,所到之处,滑腻温软。姨妈迅速抓住我的手,娇斥:“你干嘛。”
“找耳钉啊。”
我忍住笑,很认真的口气,另一只手也参与解纽扣,也伸进姨妈的护士服里,姨妈没有阻拦,安静地让我解开护士所有的纽扣,安静地让我的双手到处寻找,饱满高耸的胸部在打开的护士服里羞答答地露出来,白色的就在眼前。
姨妈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我感觉到她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我的心脏也剧烈跳动,相信姨妈也能感觉出来,一切还是平静,平静得有点诡异。
越过微微丰腴的,我的双手来到了曾经留下“牙印”的地方,沉甸感油然而起,滑腻感犹甚其他部位,我的手指滑进了里,搜寻了一会,姨妈嘤咛:“好像使坏喔。”
我轻吻一下雪白的脖子,笑道:“不仔细摸,怎能找到。”
姨妈轻哼:“那你捏什么?”
我平静道:“我见硬硬的,以为是耳钉,就捏捏。”
姨妈吃吃笑了起来,我顿时浑身长起了鸡皮疙瘩,如遭电击,握住双峰的手颤抖不已,其中一只手悄然滑落,直下姨妈的,指尖触到了,却过门不入,在边徘徊,轮到姨妈颤抖了,她柔柔问:“你摸这里干什么?”
我正色道:“会不会耳钉掉到身上,又一直落到这里?”
姨妈扑哧一笑,反问:“你觉得有可能吗?”
我点点头:“很有可能。”
手指缓缓挑开小,滑进了饱满的禁地,手掌一张一收,仿佛抓到了一只大馒头,只是这只大馒头太湿了,又热又湿。
“那你就好好找呗。”
姨妈在呻吟,大轻轻摩擦我的。
“最好是脱掉衣服找。”
我柔声给姨妈一个建议,她马上就采纳了:“那就脱呀。”
我忍着内心的狂喜,温柔地为姨妈宽衣解带,脱下护士服的一刹那,我和姨妈听到了有东西掉落,低头一看,一只晶莹剔透的耳钉赫然躺在地板上,我马上问:“是它么?”
姨妈轻笑:“就是它。”
我弯腰捡起耳钉,姨妈的身子随即往左边一侧,将右脸仰起,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我帮她戴上耳钉,我正有此意,很温柔,很细心地将粉钻耳钉了姨妈右耳垂,姨妈伸手摸了摸,回头朝我妩媚,玉笋般的玉臂一伸,摘下了护士帽,乌黑的大波浪秀发随即飘荡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子,她摇了摇香肩,再次回眸看我,那个风情简直迷倒众生。
我动情得浑身发抖,飞速脱光衣服,将压抑已久的巨物放出,姨妈一见,很主动的拨开小,撅起浑圆的大,股沟中间,有一处娇嫩仿佛也期待已久,因为柔和的灯光照到丰沛的晶莹。靡在流淌,欲火在狂烧,狰狞的巨物如放开缰绳的恶狗,一口就咬中那片娇嫩,姨妈惊呼,徐徐下沉,一分一毫地吞噬巨物,撑开的溢出更多晶莹,直到巨物全根尽没,晶莹才消失。
“喔……”
姨妈叫得多么悱恻,乌黑的秀发在我面前甩动,雪白的几乎压到我,我意外失去重心,身体缓缓后倒,姨妈的软腰被我双臂紧紧抱住,她只能和我一起倒下,可我们的没有丝毫中断,粗长的大依然与紧密纠缠,姨妈仰躺在我身上,吃吃娇笑,两条性感的白丝美腿放肆地分开,挪动,跟着吞吐起来,动作既放荡又自如,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那位端庄朴素的林香君。
“感觉如何?”
我轻轻咬着披散的秀发,深处那股令人爱恨交加的吸力又悄然而至,我只能抖擞精神应付。
“没白养你。”
姨妈吃吃娇笑。
这叫什么话,我听得不是味儿,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所幸大被吞吐得异常舒服,唉,好吧,男人要有风度,没必要跟女人计较,何况还是母亲,该尊重的还是要尊重,手上一紧,握住了饱满的,温柔地揉弄:“要不要用力?”
“尽说废话。”
姨妈的呻吟很轻,两条美腿时而伸展,时而分开,时而曲起,肥美的肉臀配合着在我上滚动,我暗暗好笑,心想,她是呢还是划桨?
那娇憨神情与小君何其相似,我依稀见到小君将来的影子,一个母亲,一个妹妹,都是我的至爱。
爱怜如潮,我冲动地是几十下,很用力的那种,姨妈一直喊叫,直到慢下来,她的喊声才停止,秀发有些凌乱了,从里露出来,那条小不知什么时候脱掉,静静地躺在一边,急促起伏的气息带起了乳浪,“妈,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扳转姨妈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下去。
姨妈舔了舔花瓣似的香唇,温柔道:“爱妈妈就要听妈妈话,除了罗彤外,山庄不能再让别的女人进来了,这里里外外几十号女人够多了,妈不是想束缚你,妈也知道你有能力满足更多的女人,但女人要的不只是金钱物质,满足,还要舒适安稳的生活,女人不停进山庄来,大家会有不安全感,你孩子要出生了,我可不允许有不安全感存在。”
“我一直听妈的话,妈永远是我的首长。”
我笑嘻嘻的再次吻过去,这次就不只是蜻蜓点水了,我吻得很投入,满脸红晕的姨妈突然挣开眼,抿着嘴儿笑道:“你身上的是阿玛尼古龙水?”
我讶异:“妈能闻出来?”
姨妈妩媚,徐徐举起玉笋般的左臂,露出光滑洁白的腋窝,调皮道:“你闻闻。”
热血不是充斥海绵体,就是冲上脑袋,欲火在我胸膛间激荡,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我在女王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她只需一动作,一个眼神,甚至一句话,我就会被她征服,变成她的傀儡,她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腋窝,一个无法形容的圣地,白得无法形容,光洁无毛,娇嫩柔滑,嗅了嗅,我闻到了淡淡的古龙水香味,这恰好和我身上的阿玛尼古龙水一样,我听到了勾人的笑声,妩媚的脸布满了春潮,迷人的凤目述说着爱的渴望,一瞬间,我再次吻上无与伦比的腋窝,**那片柔滑。
“还有这边。”
姨妈咬着香唇,身体侧过另一边,很利落地张开左边的腋窝,那微微凹陷之地同样白嫩,同样柔滑,吻上去,同样有一丝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我陶醉其中,忘情**,姨妈两眼水汪汪,呼吸越来越急促,出乎意料地急剧收缩,我很配合,巨物适时猛烈上顶,几十下过后,姨妈呢喃道:“我老是逗得妈妈很开心……”
我平静地看着姨妈得到,虽然腋窝得到是多么的匪夷所思,但发生在姨妈身上,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我奇怪的是,姨妈得到后,似乎意犹未尽,才停歇一回,又开始悄悄吞吐,难道她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产房的门也没有扣死,姨妈就这么肯定没有人来?
“妈,沙发不错,新买的?”
我揉着子,暗示姨妈该换姿势了,**的地板一点都不舒服,旁边就是柔软的宽体沙发,只要姨妈愿意,我可以在这张沙发上跟她到天亮。
可姨妈没有换姿势的意思,她依然仰躺在我身上,轻轻扭动娇躯,不经意间又吞吐了几次大,性感的丝袜美腿摆来摆去:“我觉得这个姿势挺好的,男人是大地,我躺在男人身上,很有征服感。”
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继续抱着娇躯,玩弄那双饱满的大肉桃:“在床上,在沙发上就没有征服感?”
姨妈缓缓伸直一条修长丝袜美腿,晃动她脚上的精致高跟鞋,柔柔道:“沙发太软,我穿高跟鞋不方便,不小心还会把沙发戳破,我也不想在床上做,一来无情趣,二来怕让隔壁的文燕,泳娴她们听到,这里最好,外室和内室的隔音效果绝佳,我们喊得再大声,王怡她们也听不到,我希望时无拘无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因为姨妈让我知道她的心思,换别的女人,恐怕死也不会说出这些话来,这当然跟姨妈爽直的性格有关,军人皆如此。我并不惧怕做“大地”我只想面对面看着姨妈,跟她眉目传情,跟她接吻,摸她的,一想到她的,我就冲动:“你翻个身骑上来,应该也会有征服感的。”
姨妈吃吃娇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我的心思,随即在我上打转,快速吞吐大,小嘴儿一边喘息,一边撒娇:“我不想换姿势,不想,骑着做会摩擦膝盖,妈妈这么漂亮,你忍心看妈妈的膝盖又红又肿吗,再说了,妈妈也不想看你色迷迷的样子。”
我不笑了,简直快要哭,心潮如暴风雨中的大海,汹涌澎湃。爱是什么我不知道,或许是要掺杂了少许恨才叫爱,姨妈的心思逃不过我眼睛,她不是不想看我色迷迷的样子,而是不敢看,她再爽直也惧怕我的深情,每次她和我四目交接,最先逃避的是姨妈,逃避时,总带着一抹娇羞,就是那抹娇羞令我疯狂,“你就忍心一直让我躺地板?”
我用力蹂躏两只,仍不死心。
吞下巨物,直达口,姨妈喘息道:“这有什么大不了,你是男人,应该有所担当,这么一点点委屈你都受不了,怎能算是男人,要讨妈妈欢心,光懂得喷香水可不行,你知道不知道,妈妈为了讨你欢心,花了多少血本?”
我舒服得浑身打颤,口的吸力更盛,这时候必须要用力抽动,否则只能引颈就戳,随口说了一句:“我一定加倍回报。”
马上猛烈,姨妈还以颜色,与我大打对攻,猛烈旋转,伴随的是阵阵呻吟:“怎么回报,再找几个女人回来气我么,噢噢噢……”
“我不是保证不找了吗。”
心里气恼姨妈喋喋不休,我得更凶猛,招招直接撞击,才三十几下,姨妈就尖叫,旋转迅速慢下来,我一见她慢,也跟着慢抽慢插,完全是针锋相对的意味。
见难以压制我,女王的脾气上来了:“哼,以后要记得经常喷香水,喷香水不要直接喷在皮肤表面,男人一般只喷在腋窝,女人可以全方位的香,男人只要掩盖汗臭味就行,我可不喜欢娘娘腔的香水男人。”
这有点像送一束鲜花给美人,美人却告诉我这束鲜花只适合送给死人一样,我心里别提多别扭,气恼更甚,揉搓子的手指用力搓捏两粒硬起的,悻悻道:“传授香水知识是对的,批评我也能接受,可最后一句就太伤自尊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儿子是娘娘腔吗?”
姨妈大声娇嗔:“我是你妈,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伤自尊也要听。”
“蛮横。”
我摇头叹息。
“你说什么?”
姨妈蓦然回头,柳眉一挑,迷人的凤眼看向我耳朵,我暗叫不妙,电光火石间,来个先下手为强,双臂抱紧姨妈的软腰,像打桩似的猛烈冲顶,姨妈猝不及防,惊叫一声重新躺倒在我怀里,秀发披散,大跟着快速耸动起来,哪里还顾得上拧我的耳朵,只知道**地呻吟:“啊啊啊,轻点……”
我得势不饶人,马上转守为攻,直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着姨妈扑向沙发,巨物滑出,我迅速板正姨妈的娇躯,面对面地重新巨物,一杆到底,姨妈再次喊“轻点”“不能轻,要干狠一点,干烂妈妈的,小君说得不错,妈妈就是。”
我热血沸腾,咬着秀发,拧着,黏滑得要命,滋滋声很密集。
姨妈作势要打:“我……我是你妈,你怎能这样说我,喔喔喔,……”
我坏笑,拨开乌黑秀发,捧起姨妈的美脸狂吻:“别以为我不懂,十二点一到,你就知道我会来,你深知我喜欢你的大,所以你故意趴在地上,让我看见你的大,你故意说耳钉掉了,实际上耳钉你一直拿在手里,你一步一步诱惑我,从穿护士服开始,你就开始诱惑我,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风、最狡猾的母亲。”
“啊啊啊……”
姨妈咬着下唇呻吟,我并不没有,她是故意用呻吟来掩饰内心的难堪,欲语还羞的凤目里多了一丝狡黠。
我洋洋得意,轻轻抚摸横在姨妈腰间的白色吊带,色迷迷道:“不过,我喜欢被妈妈诱惑,我喜欢这件护士服。”
姨妈涨红着脸,扭着娇嗔:“我以后不穿了,买了好多紫色丝袜,黑色丝袜,红色丝袜,黄色丝袜,还有海军装,学生装,警察装,空姐装,女仆装……哦,女仆装倒没有,妈永远不会做女仆,妈只会做女王,我今天刚买两套女王装,一套是黑皮女王,一套是豹纹女王,这些衣服丝袜,要统统烧掉,我做回一个端庄淳朴,又笨又丑的好母亲。”
我大吃一惊,人都傻了,赶紧哭丧着脸:“妈,我刚才脑子缺氧,胡说八道,您别生气……”
姨妈翻翻凤眼,大声道:“烧,一定烧。”
我低头,看了看光洁湿滑的白虎,坏笑:“是的么?”
“你……”
姨妈恼羞成怒。
我哈哈大笑,巨棒抽起,闪电,继而铺天盖地,“”声连绵不绝,姨妈瞪着我,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颤动的娇躯也连带晃动那双高耸饱满的,我双手潜入姨妈身下,解下了她的后扣,将薄薄的摘下,完美的就在眼前,我张开嘴,深情地含了上去:“我爱你,妈妈。”
“中翰。”
姨妈轻轻呼喊,迷离的眼神如梦如幻,我没猜错,姨妈最惧怕我的深情,我凶悍,却深情款款:“叫老公。”
“嗯嗯嗯。”
姨妈呻吟道:“你老是为难我,我叫不出口……”
突然间又尖叫:“老公,别磨,别磨……”
我疯狂了,没有什么比姨妈喊我做老公更刺激我的神经,我吻住姨妈的香唇,调戏她的舌头,机械地抽动里的,盘缠在我背部的双臂像蛇一样游动,我担心尖利的指甲随时会划破我背肌,耸动的娇躯不时上迎,我又担心胸会把高耸的子压扁,啊,我沉湎了,沉湎在无边无际的之中,动作渐渐粗鲁秽,我举起姨妈的双腿,摘下她的高跟鞋,闻嗅上面的气味,**丝袜脚趾,还用细长的鞋跟刮磨姨妈的。
姨妈:“啊,妈妈还有很多高跟鞋,可惜……”
“可惜什么?”
我紧张问。
姨妈媚眼如丝:“可惜都要烧掉。”
我怪叫一声,像暴怒的野兽般撕咬猎物,蹂躏猎物,腥臊的气味如同遍地血腥,刺激我更凶残暴戾,姿势不断变化,后插式成了最后选择,我扶住满月般的,将粗大的巨物一遍又一遍的捅入靡的,悲鸣刺耳,如同猎物垂死前的哀嚎,我丝毫不放松,兽性和交织在一起,无坚不摧,翻卷的肉终于血红了,看似娇艳,实则狰狞,没有一丝怜惜,我一点都不在乎娇嫩的会被插烂,撞击声此起彼伏,手中的彻底变形。
姨妈的喉咙发出怪异声响,沙哑而有力,低沉又绵长,娇躯奋力耸动几下,再次收缩,吸力无匹,我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想运功防守已然来不及,只好随波逐流,毫无顾忌地,放任快感肆虐,姨妈在颤抖中悲鸣在悲鸣中颤抖,暖流奔腾涌出,我放下丝袜美腿最后冲刺,四周回荡着“吧唧吧唧”声响,电流通过脊椎的一刹那,我嘶吼着拔出大,弹身而起,对着姨妈的樱唇闪电,滚烫的随即喷出,姨妈就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难掩惊骇之色,她吞咽着,吞咽着……
时间仿佛已停止,我头晕目眩,四肢发麻,感觉不到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姨妈的怀里,她正用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我甜蜜极了,这就是幸福,躺在母亲怀里接受她的抚摸是一个人最幸福的事情。
“中翰。”
姨妈在呢喃。
我以为姨妈只是想叫醒我,我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仍然潮湿,我的巨物早已重整旗鼓,没有丝毫迟疑,巨物像回家似的钻进了中,完全充斥整个,我舒服极了,见姨妈也在呻吟,我吻了上去,可吻着吻着,我发现姨妈心不在焉,心中疑惑,小声问姨妈是不是累了,姨妈摇摇头,幽幽叹息道:“中翰,如果妈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吗?”
“什么?”
我惊得吐出,愣了愣,触电般坐了起来,姨妈的话由不得我不胡思乱想。
姨妈见我这般神情,嫣然一笑,嗔道:“我只说如果,你激动啥。”
“应该能原谅,要看具体是什么事情。”
我松了一大口气,但心有余悸,眼睛炯炯地看着姨妈,她的反常令我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姨妈似乎很平静,只是她一直不敢正眼看我,目光低垂:“比如说……”
我焦急倾听,就在这时,产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苗条的身影跑了进来,见到我和姨妈全身**地躺在一起,来人惊叫一声,随即愣在当场,我和姨妈一看,原来是上官杜鹃。
就在我们惊愕的时候,门外又跑进一人,竟是神情紧张的上官黄鹂,她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阿姨,快快快,小君来了,我出去挡她一下,你们……”
话都没说完,便伸手拉了拉杜鹃,转身跑开,杜鹃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和姨妈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