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难卷 1-5(1 / 1)

甘草江湖录 梨花女御 3759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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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噩梦(h虐)

甘露是古武世家甘氏家族第十八代掌家。

她虽然才十八岁,已经显露出惊人天赋,把甘氏绝学的擒拿术和互博术都掌握到了极致。

天才,绝美又有权有势的女人,自然很多人喜欢,甚至为之痴缠。

甘露死於和黑道大少邱白路的婚礼上。

在宣读完誓言交换戒指最幸福的一刹那,她被瞬间一枪击中了头部。

她的意识逐渐涣散,有什麽东西抽离身体,不知道飘向什麽地方,似乎有什麽地方吸著自己不由自主的过去。

冥冥之中,她意识完全消散前捕捉到一声叹息,“把你杀了,让你回到那个时代,我就能够有机会拥有到你了吧?”随之,又是一声枪响,可是她已不再听得到。

不知过了多久,甘露的意识像在混沌中洗涤了一遍,又清晰的抽离出来。

她能够清晰的记得死前发生的事,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当前正在发生的事。

眼前的情况似乎不是太妙。

她的意识完全的清楚,但是她却无法醒来,无法有一丝力气睁开眼皮,或者动一动。

甘露知道自己身无寸缕。她能感受到身前人浓浓的冷意和厌恶。

听见一个年轻人烦躁的声音,“真的要和这个傻子做那种事吗?”

一个老者答道:“主人,此女子纯yīn体质,我们动用了天魔罗盘整整三年才推算到这女子的方位,眼下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年轻人不说话,也没有碰她,甘露心里暗暗高兴。

又听见老者的声音,规劝道:“主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罗盘整整三年没有动静,不久前却突然转动方位指明方向,说明正是大好时机,跟她交合,就能融合主人您的先天阳火之体,冲破任督二脉,大功在望啊!”

甘露在心里骂这个老头,可是却无法醒转。

她能感受到面前年轻人浓浓的冷漠和鄙视。显然这人发自内心也并不想同她有肌肤之亲。她高兴之余又有些惆怅,难道这幅身体长得实在不堪入目?

老者大概也急了,道:“主人,事不宜迟,如果这傻姑醒来,难免记住您的样子,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处理她又嫌浪费时间。”

年轻人冷冷道:“罢了,我宁愿这样奸尸,也不愿对著这清醒的傻子。”

年轻人说完,终於粗鲁的伸手过来,解开甘露的衣衫下裤扔在一边,连她的肚兜也不解,自己的衣服都没脱,直接掀起长衫下摆,从裤里掏出阳物,就对准她两腿之间顶过来,乱捣了几次,不得其门而入,甘露下面皮肤都给弄得快红了,疼痛不堪。

老者尴尬的咳了一声,“主人,应该在会yīn穴上面一点点,当前位置再往下挪动寸许即可。”

甘露这才反应过来,她被强暴,还要被一个老头在旁边看著指导!

年轻男子也不亲她,甚至除了下面之外触碰都懒的有,他把阳物往下移动寸许,对准中缝,也没有任何爱抚润滑,一用蛮力,开山凿路般一头刺了进去。

甘露像被一把锥子活生生劈开。那疼痛还在延续,刺痛之後是钝钝的挫痛,可是她却叫不出来,甚至连表情都动不了。随著男子身子前倾那东西又往里伸入了一半,甘露的血从肉壁的空隙中缓缓挤出,男子随著血液涌出一个挺身,闷哼一声完全顶到了头。

之後是漫长的律动,像是一把矬子在下体里来回的磨动,男子大概觉到了舒服,抓住了她的双腿,架在两侧,开始快速的挺身,甘露疼的快要死了,可是那下体的东西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粗大,她的花穴里全是酸胀感,而男子的甜头刚刚开始,怎能轻易结束?

男子大概阳物被包围的舒服,不住的用欲根在她温暖的肉壁里到处冲撞,似乎要把阳物上每一寸皮肤都完全的刺激到舒服到,在她每一寸内壁上研磨。而在甘露感觉如同上刑一般。

她每秒受尽煎熬,尽量使自己意识分散不去感受,可是男子的动作越发的快,越发有了规律,每一下都戳到她深处的中心,似乎要把她活活撞死,甘露都觉得照这样下去,自己这灵魂也许未苏醒就要疼死了。最後男子快到了不可思议的速度,风驰电掣的**著,把血滴都带到了身下,溅起一串血花。

就在甘露摇摇欲坠,并且庆幸这苦难快要结束的时候,又听见那老者干涉道:

“主人,不要欲迷了心窍,否则还要重来一次,运气於丹田,交汇於至阳,汲取其yīn元,熔炼於血脉。”

男子倏地停下,缓了一会,然後开始规律而克制的抽动,并开始依言运功,而这种抽动对甘露更是一个折磨。他来来回回进出若干次,身下却**不停没有丝毫停止,每一下都刮动脆弱的花壁,血迹渐渐减少不见,只剩拉锯似的疼痛,体内全是一片火辣,而男人的速度和坚硬始终不减,甘露被他折磨了足足小半日,直到觉得自己快要就这麽被做死了,才终於在身心疲惫中沈沈失去意识。

甘露失去意识之前,心里无比憎恨这个男子,当然,她更憎恨那个老者。

2.甘草

甘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小木板床上,屋里陈设古色古香,但是很简陋,只有有限的木柜木桌子。

她动了动手脚,浑身酸痛不堪,像是卧榻已久。

“好渴──”

“甘草!你醒了?”

一个苍老的妇人摔破了碗,不知所措的看著她。

甘露心里记下这个名字,再次恳求道:“我好渴,我想喝水──”

妇人这才心疼的看著地上破碎的碗片,急急收拾了,又打了碗水来喂她喝下。

甘露试探的问道:“你是我娘?”

妇人抓著她的手抓得生疼:“傻了十三年多,终於不傻了!”

甘露若有所思,“劳烦母亲照顾了这些年,甘草以後一定好好孝敬娘。”

妇人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你这才好了,就要嫁到陈家兄弟家去了,以後好好过就是了。”

甘露吓了一跳:“女儿要嫁人了?这是怎麽回事?”

妇人半是看著她的反应,半是躲躲闪闪,“谁知道你这傻病还会好呢?家里,家里也实在是养活不了了,难得陈家兄弟不嫌弃,肯要你,娘只好答应了。”

甘露消化了一下,沈默不语。

妇人知她心里不满,道:“陈家兄弟个个人才,难得之前你傻的时候都不嫌弃,想必现在好了更是会对你好的,你嫁过去没有公婆,不会太麻烦的。”

甘露知道这家里为难,但是还是不太接受卖女儿一样把她卖了,何况是先前还傻的时候。万一随便人家万一把她卖了杀了,也管不到。

妇人叹了口气,“这天下女子哪个不是这样?咱们地位低下,只能寻个好寄托了!我之前看那陈氏兄弟都是托的去的人,你不要怪娘,你见见再说?”

甘露点点头,妇人出去忙碌。她则迅速脱下裤子,检查自己的下体,下体干干净净,并没有任何异状,甘露忍不住想:到底是做了一场梦?

後来跟妇人说话,才知道这里目前是龙霖国天下,女子地位低下,而且男多女少的厉害,富人家的男子一夫一妻,或者一夫多妻,而穷人家的男人就娶不了妻,或者多夫一妻。女孩不值钱,也不好养活,到了能嫁人的年纪,多半家里就收几十吊钱送走了,差不多跟卖掉一头牛一样的价格。这里人嫁女儿,基本都跟卖掉牲口差不多。

甘露这才知道,这妇人对她这个傻子,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她不能拿什麽都跟现代比较。

而且很显然这里确实很贫穷。

3.出嫁

甘露打了盆水,照了照自己的样子。

她在现代的时候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那时的她有一双人如其名的眼睛,鹅蛋小脸,白皙的皮肤,小巧的鼻子,最美的是那张弧线完美的唇,无论从哪一边看去,都精致的像用线细细绘制。她轻灵可人,那种清秀,已经完全颠覆了“清秀”的概念,而到了一种难以描绘的境界。换句话说,当她身边还有一个豔丽十足的女人时,你却还是一眼注意到那滴甘露。

然後现在盆里的倒影却略显不足,分明是十分失望,跟她十三四岁时似是有那麽一两分相似,但是却显然任何人都不会把这俩人联系在一起,倒影中的人只是个普通的身量未足的小女孩,眉眼因为傻的太久甚至有些稀疏,整个人还有种未脱病态的痴态。

甘露心里难掩失望,女人都希望自己美一些,尤其自己原本就是个美人。那种落差,难以言喻。

翌日,甘露决定按照妇人的要求见见那陈家男人,她想如果对方通情达理的话,就好好商量,那“聘礼钱”先欠著,以後她一定还,先把自己赎回来,如果对方也不是善人,那麽找个机会溜了。

然而,在见了陈栋一面之後,她改变了主意。

陈家老大已经不年轻了,他目测得有三十多岁了,在这个年代,可以当得起甘草的爹。

这男人一身褐色粗布衣衫,身材魁梧,面含风霜刀刻,却把胡子理的干干净净,他的眼睛很深沈,而且他是个不太多话的人。

甘露知道他独自带著两个弟弟,一起在山里过活,做的一手好木匠活。仅此而已。她一直以为她未来的相公会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山民,这个人给她的感觉,确实如此,又不尽如此。

他看见她不傻了,也没有特别的高兴,只是开口直视她,说:“我希望你早些嫁过来,跟我一起照顾两个弟弟。我一个人,著实有些辛苦了。”

甘露很喜欢这男人给她那种深沈踏实的感觉,她前世一直忙碌身外事,挣了很多风光,又有羡人的联姻,可是她也没能善终。她突然厌倦了,穿越女又如何,懂得乱七八糟又怎样,在这里似乎也用不上什麽,最主要是,她不想去做什麽翻云覆雨的冒险。她突然想跟著这男人好好过日子,这一世似乎当女人会很辛苦,但她直觉跟著这男人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於是甘露从这一刻决定,从此她就是甘草。

她说:“好。”

4.洞房1(h)

春日初八,甘草出嫁了,就穿著镇上扯的几尺大红布做了身简单的喜服。头发新学著绾了个小桃髻,就跟著陈大身後进了山里去了他家。

陈家比她原来的家还深山里,一个小院落,四周种满了翠竹。经过竹林她看见一些似乎是捕兽的机关,心里很好奇,想要仔细去看看,却被陈栋拦住了,叫她不要乱跑。

没有花轿也没有拜堂,不过甘草觉得挺踏实的。

这一晚,甘草躺在床上,有些紧张的等著她的夫君,陈栋,她现世时十八了,可是现在也才不满十四而已。

於是甘草把自己洗了,脱掉喜服,躺在床上,紧张的等待。

陈栋走过来在床边坐下,看她躺的齐齐整整,忍不住笑了,他抓起甘草揪紧的手指,塞给她一枝木钗。

甘草坐起来,好奇的看了看,是一枝黄梨木雕的小狐狸钗,小狐狸雕的十分精致,抛光的十分圆润,即使在现代,甘草也没见过这麽精巧的小玩意,小狐狸嘴角的笑意都清晰可见。

甘草看得欢喜,想要把狐钗戴上。却被陈栋拦住。

“要歇息了,明天再戴吧!”

甘草僵住,有些窘迫。

陈栋轻轻打散她的秀发,“丫头,喜欢的话以後再给你做!”陈栋轻轻拢上她的腰,“别怕,早晚有这麽一天的。交给我,我会爱惜你的。”

陈栋轻轻解开她的衣襟,把她放倒在床上,吹熄了灯烛,自己也脱了衣服上了床。

甘草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即使在现代,她也还是处女的。黑暗中她看不见陈栋的**,省了不少尴尬,但是她怕他成熟的身体,会不会太大,让她无法承受。

陈栋的手摸上她的xiōng前,停了一下,“你没有穿肚兜?”

甘草红了脸:“我家没钱买,只有一件换了洗了。以前,我也用不著这些的。”

陈栋轻揉著她的右rǔ,“以後在我家,缺不了你用的,比不了人家富贵,但是不让你受苦。”

他压上她的小身体,两腿分的大开,怕压著她,她尚瘦小的身体,在他成年的身下显得十分娇小可怜,好像重重一压就会让她气力不济。

陈栋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又一口吮上她左边的rǔ尖,甘草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这种感觉很舒服,很刺激,她每个细胞都像活过来了。

陈栋抬起头,亲吻她的小嘴,他有一种亲吻女儿的感觉,她太小了,不知道能否容纳他的巨大?

甘草快被他浓浓的男人味给弄晕了,无力的缩回嘴唇。陈栋大概也觉得这样有些怪异,也不再亲她,又开始戏弄两个rǔ尖,直到甘草无力的去推阻他才作罢。

陈栋分开她的双腿,用坚硬的阳物在她花朵里上下蹭了几下,甘草感受到危机感,想要并上双腿,却被陈栋牢牢摁住,双腿就像青蛙一样曲分开,陈栋顺著她花缝中间上下试探了几下,终於找准了地方,破开温暖的肉蚌,那蘑菇头已经卡了进去。

甘草里面还很干涩,痛的惊呼,忍不住叫道:“不要──”

陈栋又俯下身,贴紧她的小脸,他的胡茬子就蹭在她下巴,引得一阵痒痒。

陈栋趁机又深入半根,甘草掐进他的厚厚的肩膀,头无力的歪倒在枕头上。陈栋往後轻轻抽回一些,然後猛的往前全数捅了进去。

甘草的双腿想要做什麽动作也不行了,只能无力的随著他动作摇晃。

陈栋开始缓慢的律动,甘草还是除了痛就是痛,忍不住哀求道:“陈大哥──”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陈栋截住:“叫我夫君!”

甘草道:“夫君,我受不住,下次再来吧!”

陈栋却坏心加快了速度,“这样呢?”

甘草急道:“不要!好痛!不要!”

陈栋按住她俯下身轻轻耳语道:“弟弟们都睡了,你想把他们都唤醒麽?”

甘草只能闭了嘴。

陈栋却越来越快,他憋了这三十多年,怎麽能不疯狂?何况那小女孩的紧窒实在是让人受不了,让他的大阳物被包裹的发疯。

身下小女孩的较弱可怜在他眼里引起了一串犯罪的刺激感,他迫不及待的想占领她的孱弱,用他三十多年的忍耐爆发在她小小的身体,引领她跟他一起随波逐流。

那种快乐一次强过一次,似乎在嘲笑他陈大这些年都白活了,沈稳的陈大也失了风度,他抓住她小小的腰肢,疯狂的对准中心冲撞著,看著身下人眼睛大睁想要呼救却不敢叫出声来的样子,他血液里都兴奋得不行,对准花心又是一阵全力的乱捣,直把他三十多年的气力全使出来了,才一大蓬子孙液全都射入小女孩花心深处,射完後,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再看身下的人,已经是浑身汗透,犹自在他攻击的余韵下颤抖不已,几绺发丝粘在脸颊上,惹人疼惜。

陈栋忍不住有些後悔自己的不自制,把她抱在怀里慢慢安抚,就像一个慈父哄骗小女儿睡觉,哄著甘草渐渐睡去了。而陈栋当了三十多年和尚,头次开荤,那种滋味难以戒断,但是因为甘草病弱,他对於甘草他有种怜惜的情结,於是只好强自忍著**,几乎一夜难以成眠。

5.洞房2(h)

甘草又累又困,睡得昏天黑地的,迷迷糊糊中天还没亮,被一阵悉悉嗦嗦的动作给弄醒,见陈栋侧著身子,把蜷著的自己抱在怀里,用手揽著她的小腰,一边亲吻著她的脖颈,在她颈边喷出股股热气,哈的她直痒痒,甘草本能地躲开,一扭腰身却碰到陈栋的下身,引得他压抑的低呼。

陈栋隐忍了几乎一夜,没怎麽睡得著,这下似乎又被触动了欲火,他牢牢固定住甘草的小身子,让她双股抵著自己的坚硬的欲根来回摩擦,那欲根愈发坚硬愈发火热,隐隐有控制不住之势。

甘草这下想睡也不成了,她初承雨露不胜羞涩,何况还是跟一个几乎不怎麽熟悉的人。於是甘草装作不知,闷闷的不出声,把眼闭著。

陈栋搂著她的腰身,注意到她几不可见的小小颤抖,微微笑了笑。他把布满老茧的手像蛇一样滑进甘草的内衫,整个握住她还尚不丰盈的xiōngrǔ,温柔的揉捏,像搓面圆一样,来回揉成各种形状。甘草还是忍耐不动。陈栋索性把她揽过平躺,一边用手捏著她的小rǔ,一边在上面rǔ尖浅尝辄止,舔的时候手下更是用力的捏挤,让她送入口中的rǔ尖更加坚挺更加立体。

甘草抽了口气,咬紧牙不说话,她下面还有不适,可不想这麽快再给吃了,要知道刚破身的男人是没什麽理智的,即使他们再疼女人,这种事上,实在没得商量。

陈栋看见她可爱的微眨的眼睫,心里又笑她的可爱,在她耳边自言自语的轻轻叹了口气:“唉,真是憋死个人,可惜小夫人睡得太实在,罢了──”

甘草心里松了口气,刚想翻个身,却觉下体猛的刺入异物,极为不适应,却是陈栋一根手指突然插了进去,甘草低低惊呼一声,睡意全无,那边陈栋又用牙齿轻轻噬咬她的小红莓,上下的不适让甘草难过的轻叫出声。

陈栋一边把她下面抠挖著一边道:“小东西,看你还怎麽装睡!”

甘草因为身体还未清醒,觉得刺激似乎脆弱的不能承受,忍不住哀求:“好夫君,甘草好累,来日方长,就今儿入了夜吧好不?”

陈栋却不放过她,提著粗大的欲根抵著她两腿之间:“你且问他可还等得?我等得他也等不得。”说完一用力,从那尚微红的小花里戳了半根进去,给甘草疼的眼泪一下盈满了眼眶。

“小夫人乖些,夫君我憋了一夜了,实在是难过的要命。”说著陈栋腹间一挺全部戳入,整个埋在甘草腿间,看著她小小的身体全部包含了自己全部的巨大,陈栋心里无比的安心满足。

他先是慢慢的抽动,到甘草终於适应了,发出些哼哼唧唧的低吟,才舒了口气,涨红著脸,加快了速度,看著身下玲珑精巧的花穴一次又一次吞吐著自己的粗大,那本来小巧的幼唇已经被自己的阳物开辟出一个无法合拢的洞穴,被迫承受著自己的进出,陈栋说不出心里什麽感觉,只想一遍又一遍重复这快感和满足。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身下的女孩被蹂躏的身子剧烈的上下颠簸,看著她水汪汪无助的眼睛,他无法忍耐,耕耘不息,时而快速,时而温柔,因为夜里射过一次,这次陈栋特别持久,这过程长到甘草从开始不适到中间有些舒服,到後来只能任他凌虐动作,无力反应,足足一个时辰。

甘草直给他Cāo弄得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下面的花唇不堪他的频繁无休止的进出已经开始红肿。陈栋看著甘草疲累的样子,终究不忍心道:“你且能睡就睡著,我射了就好。”

甘草在他不间断的刺入中终於沈沈昏睡过去,陈栋还在她身体上不懈的冲刺,他初次细细的体验那种极限的快感,不免细致些,补去洞房夜囫囵的味道。

陈栋每每快要射了,就拔出家夥来,缓一缓,然後再放进去,这样来来回回四五遍,他用各种力道各种频率Cāo弄她,占有她,看著女孩眼角犹自未干的泪珠,他发狂般插她,终於在一阵颤栗中全部射了进去。

身下女孩的花穴已经从淡粉变成深深的粉红,因为经过太久的**而一时无法合拢,露出一个深红的洞穴,似乎在昭示男人的放肆,里面的白汁一点点挤压流出,陈栋喘过气,拿湿毛巾细心的给她擦洗下身,直擦的干干净净,他看著她有些红肿不堪的xiāo穴,忍不住有些心疼,於是俯下身去,用嘴巴为她的花唇轻柔的洗涤了一遍,似乎犒劳它刚才的忍受,又忍不住舔著她的小缝,似乎要给予那幼小的花穴些许贿赂,好让它下次还这麽温顺耐受。

床上的女孩睡得并不太安稳,还随著他的轻舔发出撩人的梦呓。她并不是很美,但是她的姿态说不出的撩人,他从未见过这样幼小却蛊惑人心的女子,更难以相信她之前还曾是痴儿。她比女人更青涩,又比幼女更风韵,她看起来连朵花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一株小草,却是一株清香的草,让你能在野草里不经意间发现她,并在尝过之後赞誉她的香甜。

鸡已经叫了头遍,微光从窗棂照些进来,陈栋看著女孩的眼神却变得复杂,他开始沈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