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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受承双 叫我小肉肉 1385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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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鲜币)46.醋的代价

一回家柳宜生就被两人推到了床上一阵猛亲,他边推边嚷嚷:“做什麽,朗朗乾坤的……唔放开我……”

“谁许你握别的男人的手的?当我们死的麽?”麒庚狠狠咬住他的嘴,手也不客气伸进柳宜生的衣裳中,准确地擒住了粉嫩的rǔ尖,一个狠捏。

“唔……疼。”柳宜生吃痛,叫声却又被麒庚含进了嘴里,吐不出声了。

“是该罚,对别的男人那麽热情,会醋死我们的。”麒硕边亲著柳宜生细滑的脖颈,边抱怨了句,手不含糊揭开了他的亵裤,抓到那可爱的小东西,就百般逗弄,不一会就把青涩的玉jīng弄得颤巍巍地,前端流出不少蜜液,还会主动往他手里挺。

“啊……才没有……”柳宜生被两人压的莫名其妙,他不过是关心了一个可怜人,怎麽就像真的偷了人一样,连亲带咬的,还惩罚?

可是这种惩罚虽然有些疼,疼里又带了点舒服,柳宜生最近被他们肆无忌惮地玩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也不反抗,挺起了被麒硕的大手摩挲得涨涨的玉jīng,心中升腾起不足为外人道的甜蜜和刺激。

“怎麽被惩罚还能湿成这样?才一天没碰你就受不了了?”麒硕低笑,只觉得手掌黏黏的,尽是他的宝贝情动後流出的蜜汁。

“看来是嫌我们惩罚的还不够,还想多要点吧?”麒庚配合麒硕,分开柳宜生的双腿,大手往yīnjīng下边一撩,不禁为柔嫩多汁的下体诈舌。只是被麒硕摸了几下yīnjīng,被自己捏了几下nǎi子,雌穴就跟发了河似的,让他怎麽忍得住?

两根粗大的手指稍微在穴口捻了几下,分开花穴就刺了进去,惹得柳宜生一声**,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他们借口吃醋狂吃豆腐。

一下午三人玩得都没了个形状,连午饭都忘了吃,最後哪里还顾得上是惩罚还是**,少年人贪欲的身子敏感多情,只知道在彼此的身上获得源源不断的满足与快乐。柳宜生被弄得出了两回精,叫得都哑了嗓子,可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喜欢与两人做这种羞人的事情,喜欢被两人霸道又不失温柔地侍弄,甚至喜欢听两人用不堪入耳的话语侵犯自己。

灭顶的快感来得措手不及,柳宜生再次把清淡的液体射入麒庚的嘴里时已经耐不住这过分的极致,下一瞬间便昏睡了过去。兄弟俩苦笑著看还握在他手中的下体,也不知道最後是谁惩罚谁了,总觉得受惩罚的永远是自己。

阿土就这麽在麒麟村住了下来,平日里帮著柳慕言做些打杂的活,渐渐的和大夥儿都熟了起来,也算是有说有笑了。

柳慕言借机带他进了麒麟洞,却发现他完全没有任何能量上的感应,又遍寻不著帮他解开禁制的方法,不禁内心急躁。

“慕言你不要太担心了,也不是非要阿土不可,我和麒硕麒庚三人之力,虽然不能完全修复结界,也能再拖个一年半载的。你看你这些天都累成什麽样了?快坐下歇歇。”

麒天佑觉得自己这族长真是半点能耐都没有,若是他能把问题都给解决了,哪里还需要慕言去劳心劳力?於是一边内疚一边心疼,把人扶坐了下来,还体贴得取出绢帕帮他擦汗。

柳慕言方才在麒麟洞里工作了许久,确实有些吃力。毕竟不比二十开外的年轻人,人一累就没力气发脾气,也懒得甩开麒天佑,任他小心翼翼地擦拭了几下,像是占了什麽便宜似的咧嘴笑。

“你就是鼠目寸光,拖个一年半载的有何意义?”他白了麒天佑一眼道:“阿土的能量也不知是被什麽样的高人给封住了,我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没用,罢了,我再想想,总是有办法的。”

“我是心疼你嘛。”麒天佑轻声嘟囔了一句,“再说了,小柳儿马上生了,说不定能生下五行麒麟,以後也帮的上忙,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现在就是愁白了头也没用。”

“尽会说些废话,莫非你们还能让结界等二十年後再消失?”柳慕言也知道麒天佑说的是有道理的,可是他就是无法接受这种明明希望就在眼前,他却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人一烦躁,脾气就更差了。他左右看麒天佑不顺眼,把人赶走了才舒心些。捏了下酸胀的眉心,眼下最要紧的事其实并不是修复结界,而是小柳儿的生产,他是初次产子,自己之後要忙活的事情还不少,千万不能累倒了,不然靠那三个不靠谱的父子,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麒麟村的冬天其实并不算十分冷,像麒庚这样火气旺的男子甚至只穿一件单衣,连绵絮都不用加。但他们却害怕柳宜生会著凉,这不是,麒庚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打到了一只貂,让麒天佑把貂皮剥了,制成件衣裳讨好媳妇儿去。

要说麒天佑这人,优点没多少,仅有的可能就是心不灵但手巧。除了能做一手好菜,他还极擅长女红,孩子还未出生,他便已经做了好些件给娃娃穿的衣裳,各式各样的每件都精致好看。

柳宜生看到那貂皮衣裳,哭笑不得,这又没冰天雪地的,穿的那麽厚实莫非想热死他麽?可那衣裳确实好看,衬得他清丽的身姿,气质不俗。

“宝贝乖乖穿上,你不怕冷,咱儿子还怕冷呢。”麒庚看他不愿意穿,好言相劝,“再说爹连夜赶出来,做的那麽辛苦,你也不能辜负他老人家一片美意是吧?”

麒庚送了东西,麒硕当然也有礼物送。他用了上好的鬃毛给儿子做了一套文房四宝,说是从小就要教他读书写字,不能像麒庚那样,一介武夫,有辱斯文。

“我怎麽有辱斯文了,小时候小柳儿哪次家规不是我帮他写的?倒是麒硕你,只会抱著小柳儿占尽便宜。”麒庚不服气了,他恨就恨自己开窍太晚,事事被麒硕占了先机。

“你就是不斯文,每次都把小柳儿的rǔ头允肿了,让你轻一些你都不听。”麒硕笑说。

“那也是因为小柳儿太美味了,而且你也没好多少,上次还把他给咬疼了。”

“够了你们!”柳宜生被他们争吵的内容闹红脸了,哪有把床上的事情拿出来吵架用的?他一吼,兄弟俩就旗鼓安息,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边上像两只摇著尾巴的大狗,哈著舌头求主人摸脑袋。

柳宜生又被逗笑了,摸了摸他们的脑袋,口气放软道:“你们的礼物我都喜欢,不许再抬杠,好歹要有点要做父亲的样子是不是。”

其实他心里知道,麒硕麒庚变著法地逗他开心,想让他放松下来心情等著临盆。可就连真正的妇人生孩子也会忐忑,更何况他这麽个男孩?他空下来的时候便会想,等肚子大起来会是什麽样的光景,生孩子的时候又会是什麽样的感觉,因为未知,所以难免心存恐惧,但只要一想到是为自己喜欢的人生儿育女,又仿佛充满了无穷的勇气,静静地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说起来,自从上次被兄弟俩“惩罚”了一遍後,两人以待产为由,天天把他闷家里,就算能出去放放风,散散步,两人也跟恶狗似的跟前跟後,反正就是不让他再去接触那阿土。

柳宜生心里觉得好笑,别说阿土已经是心里有人了,就算是心里没人,难道他有了他们两个还不够受的,还有力气和别人暧昧一下麽?不过两人吃醋的样子著实挺可爱,他心情好便懒得与他们计较。

现在又在他面前耍活宝,柳宜生没办法,一人嘴上亲上了一口权当是抚慰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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