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振梁烤全羊的手艺的确称得上专业,每个人吃得都是赞不绝口,围着炭火吃全羊,真是别有风味,乔鹏举弄了几个不绣钢茶杯,在里面倒上茅台,将其中一杯交给了张扬,在场的所有男士每人一杯,不过酒倒得有多有少,乔振梁的那杯最少,堪堪盖住杯底,因为他有糖尿病,喝酒从来都是象征性的。
乔梦媛要了半杯,她和张扬碰了碰酒杯:“祝你……”“想了想方才道:“平安!”
张扬笑了起来,平安这个字眼包含着太多的意义,其实平安就好,何必要求的太多。他轻声道:“愿我们所有人都平平安安,人活在这世上并不容易。”
乔梦媛对他的这句话并没有任何异议,抿了一小口酒,却听到那边时维又教训起郭志江来了:“你是不是男人啊?别人都喝,你怕什么?”
郭志江当着这么多人被时维刮斥,一张脸窘得通红,他结结巴巴道:“我今天开车了,不能喝酒!”
时维柳眉倒竖:“切!丶,
时季昌对自己的女儿当然了解,他斥道:“时维,你别逼小郭,开车当然不能喝酒。”这次他和妻子来东江,一来是探望乔振梁,二来是为了见见女儿的这个男朋友,郭志江为人还是比较谦和老实的,可时维对他整天呼来喝去,连她的父母也看不过去了。乔振红道:“时维,你就会欺负小郭。”
时维道:“谁欺负他了?张扬也开车啊,他怎么敢喝?”
张扬听到这话,不免有些尴尬,这丫头也真是,她和郭志江的事儿干嘛把自己又牵连进去,张扬咳嗽了一声道:“我脸皮厚,郭志江面子涛”
大家都笑了起来。
乔振梁道:“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是一定的,回头把车全都放在这里,我让司机送你们。现在,谁也别找借口,来到我这里就要开心高兴,工作上已经够紧绷绷的了,生活中要的就是放松,你们年轻人更要懂得把工作和生活分开。”
他既然发话了,郭志江自然不敢不喝,挑选了一个少点的杯子,主动走过来和张扬碰杯,张扬笑着跟他打趣道:“郭志江,你是人民解放军啊,应该一不怕苦而不怕死,怎么对她这么怕啊?”
郭志江的脸更红了:“咱们男同志应该让女同志不是吗?”
乔梦媛笑道:“张扬,看到了没有,郭志江的境界比你高多了!”
张扬道:“我不一直也让着你吗?”
一句话把乔梦媛说得脸红心跳,她皱了皱秀眉,小声嗔道:“那怎么一样?”
张扬回到南国山庄,夜半时分带着一股寒气从窗口溜到了隔壁秦清的房间,这厮拉开秦清的被子,钻入了温暖的被窝内,秦清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拧开床头灯,看到张扬笑眯眯的面庞,轻声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张扬的手勾住她的纤腰,让她温软的娇躯贴紧了自己,低声道:“外面好冷,给我暖暖身子。”
秦清抱紧了他,柔声道:“还没回答我!”
张扬低声将分开后的事情说了,一边说话,一边将秦清刻了个干干净净,秦清象征性的推挡了两下,就已经彻底展开了娇躯,感受着那灼热坚挺的部分一点点侵入了自己的娇躯,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紧缠住了张扬。
张大官人低声道:“好紧!真想把我的腰给夹断了。”
秦清小声笑道:“你不是常说石槽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张扬道:“最近我深刻学习了毛老爷子的论持久战,我决定要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啊!”剧烈地冲击让秦清忍不住叫出声来,一双雪白的玉臂紧紧搂住了张扬的脖子,樱唇轻启,主动奉上,两片丹朱任君恣意品尝。
夜已深,两个灼热的身体仍然缠绵在一起,他们相拥相偎,久久无法入睡。
躺在张扬的怀中,秦清帮他分析了南锡的政治现状,秦清认为他并不适合马上就回到南锡开展工作,南锡虽然确定了李长宇为首的领导班子,可是针对徐光然贪污**集团的调查仍然没有结束,中纪委和省纪委工作组的人依然在南锡进行工作。这就意味着,南锡的政治局面并不稳定,秦清觉着张扬就算回到南锡也应该暂时按兵不动,等到政局稳定之后,再展开工作。
以张扬的性情,他应该不会甘心当一个看客,秦清提醒他在目前敏感的时期,尽量不要趟南锡的浑水。
张扬认为秦清的话很有道理,在政治修为方面,秦清一直都要超出他许多,张扬轻抚秦清的秀发道:“徐光然这次下马会不会对常凌空造成一些影响?”
秦清道:“我和常凌空共事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对这个人还算是有些了解,他属于典型的政客,有能力,有野心,头脑冷静,懂得保护自己,我看他的眼光要比徐光然远大,为了利益而牺牲个人前程的事情他不会做。”
张扬道:“常凌峰也是这么看,他说自己的这个大哥志向远大,不会在经纪上栽跟头。”
秦清有些好奇道:“怎么突然那么关心他的事情?”
张扬笑道:“我本以为常凌空和徐光然案可能有牵扯,如果那样,他的位子就坐不住了,你岂不是就有机会更进一步,我也就理所当然的可以干市长了。”
秦清俏脸微红,突然张开嘴唇,在张扬的胸膛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俏脸贴在他宽阔温暖的胸膛之上,小声道:“张扬,自从这次的变故之后,我忽然对政治失去了兴趣,如果可能,我宁愿在你的身边当一个小女人,再不想在政坛上辛辛苦苦的打拼下去。”
张扬搂住她道:“你的领导能力有目共睹,岚山开发区能有今天的繁荣,全都是因为你的努力,我可不想因为我,而让党和人民损失了一个好干部。”
秦清笑道:“你害怕我整日缠着你吧。”
张扬道:“没有,我总觉着你的性格,并不甘心依附在我身边。
秦清点了点头道:“我一直都以为,在这个世界上男女应该是真正平等的,其中就包括在政治上,可是真正处在这体制之中,才发现政治上的险恶并不适合女人,我现在的位置已经足够高了,就算有更进一步的机会,我也不敢尝试,高处不胜寒,以我的心理状态和个人能力,我对自己没信心。”
“我对你有信心!”
秦清笑道:“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断获得提升,而你始终比我低那么一头,你这个大男子主义的家伙,心理会不会产生不平衡?”
张大官人摇了摇头道:“有什么不平衡,你就算当了总统一样也逃脱不了被我欺压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