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是净白如玉的白。
润,是滋润的润。
媚,是媚态入骨的媚。
静,是温婉恬静的静。
这一切连在一起,那就是一个酥麻。
当栖墨看到这些的时候,脑子一瞬间就停止了思考,紧接着是浑身酥麻,隐隐约约地开始发热了。
九音是没用他洗澡的,对于栖墨她始终是没办法敞开心扉,那个所谓的敞开心扉,其实就是像其他哥哥一样,可有可无的那种存在,所以即便是发生了什么,也无所谓。可,栖墨真的不行,她心里始终有个结,来自于田娆。
这也是栖墨的有利的一方面,他们在一起有很多的回忆,会一起怀念过去三个人在一起的日子,那些风花雪月的年少,是无可替代的,不管张西亚往后用多少来弥补,也都无法替代栖墨在那一段日子,给予九音的关怀。
九音洗澡的时候,栖墨出去了,脸还是红彤彤的,能煎鸡蛋了的温度。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开始害羞起来,明明对那身体是渴望的吧。每次靠近的时候,他会感觉到自己的异样。
为此,他也懊恼过,他也窘迫过,他也可耻过。可慢慢地想明白了,那不过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很好,禁欲这么久,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浴室在里面是无法上锁的,只能在外面上锁,这也是张西亚的匠心独具,他是怕,有时候九音别扭不肯让自己帮她洗澡,她一个人在里面出什么危险,这样不锁门,他可以随时进去看看。
现在,这个方便可是给了栖墨了,他还真的要感谢张西亚了。张西亚的小心思,成全了谁?
时间是滴答滴答地走过去的,栖墨在外面等得焦急,他几乎是坐立不安,九音五个月的身孕,一个人安全吗?万一她有个什么意外,且不说张西亚会跟自己拼命,他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在一个小时过去了之后,栖墨毅然决然地打开了浴室的门,他要确定九音有没有危险。
当然,栖墨还是敲了门的,不过只敲了一下,小声地问道:“九音我能进来吗?”
栖墨很想给自己几个嘴巴,怎么听起来那么猥琐?他什么时候,变成如此的色魔了呢?他心里压抑着,渴望着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长久的浴室里没有声音,可不是因为栖墨的声音太小,九音没有听到。而是,浴缸里的那个人睡着了。
栖墨进去的时候,九音微微闭着眼睛,胳膊搭在浴缸的边缘上,头枕着浴缸,安静地沉睡着。她唇边带了淡淡的笑意,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她的脸比之原来,圆润了,红扑扑的,下巴圆圆的,隐约还有点双,胳膊也是圆鼓鼓的。
透过清澈的洗澡水,可以看到九音鼓鼓的肚子,像是在里面放了皮球,肚皮都有些晶莹了,清晰地看到血脉。栖墨忽然之间觉得很神奇,他将手轻柔地贴在她的肚皮上,掌心突然感觉到滚动,九音皱了皱眉,并没有醒过来,唇边的笑意更浓了一些,沉沉地睡着。
栖墨突然咧开嘴笑,盯着九音的肚子,目不转睛的,手掌感觉到肚皮下,有一个小生命在跟他打招呼。
他那个表情十足的傻瓜,嘴角恨不得咧到耳朵根去,眉眼含笑的,跪在浴缸的旁边,看着浴缸里那个全裸的孕妇。
栖墨足足愣了有五分钟,彻底回过神来以后,才将九音从浴缸里抱出来,他小心翼翼的,拿了浴巾裹在她的身上,将她放在床上的动作,也轻柔的如同羽毛。
栖墨慢慢地给九音擦拭身子,脖子,肩膀,xiōng部,腹部,大腿,甚至连手指和脚趾,他都擦得很仔细,他对自己都不曾这样的仔细认真过。
窗外的雨一瞬间很大,闷闷的响声,闪电将天空劈成两半,有些恐怖的。
栖墨掀开被子,裹住九音,自己也钻了进去,紧贴着她的身体,拥抱着她,手掌捂着她的耳朵,没记错的话,她是害怕这样的雨天的,也是因为以前一些不好的记忆。
最开始的时候,他是心无杂念的,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怀中的那个娇滴滴的人儿突然动了下,翻了个身,抱紧了他的腰,栖墨一下子不敢动了,好似瞬间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样。
九音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窝进去,她**的身体,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紧贴着他的xiōng膛。
栖墨的呼吸开始急促,他觉得好似有什么在撩拨着他全身的神经一样,又觉得,这房间的温度在飙升,不然怎么他盖不住被子呢?
栖墨看着九音,那爽不摸自红的朱唇,贝齿轻轻地咬着,他的喉咙忽然一紧,鬼使神差地就吻了上去。
他的嘴唇贴在了她的嘴唇之上,她的唇水润,而他的唇缺因为自己体内的火焰而干裂,他的唇瓣动了动,包裹住了她的两瓣樱唇,慢慢地吮吸了一下,尝到了她嘴巴里的蜜汁,他开始贪婪,眼睛慢慢地闭上,舌头添了下她的嘴唇,从那微微张开的缝隙里,钻里进去,勾住了她的舌头,卷着那条粉嫩舌头。
两条舌头贴在一起,他从舌尖吮吸过,一点点地走向了她的舌根,深入到里面去,好似要挑逗她的喉咙一样,他将她的舌根吮吸得发麻,她的那双朱唇,也早就沾染了他的味道,变得秀色可餐。
不知不觉的,他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身体,在她高耸的xiōng部流连忘返。
女人怀孕和哺rǔ期间,xiōng部会二次发育,因为奶水儿肿胀起来。九音也是如此,她时常会觉得xiōng部发胀,那白皙的双rǔ,这会儿也晶莹剔透了起来,好似已经充满了奶水是的。
他火热的吻游离了下来,从锁骨一直到了xiōng口,他含住她朱红色的rǔ,用力地吮吸了一口,那红红的红晕,被他弄得更加鲜艳。
栖墨不由得夹紧了双腿,那**难以克制,他是怕伤害她的,可转念一想,主人本来就该是他的不是么,最先遇到的人是他,怎么如今要拱手让人呢?
他的亲吻变得肆意起来,极尽的温柔缠绵,他将她的身体吻遍,在她的肚子流连最久,他渴望这里面到底孩子是他的,他渴望有一个孩子。这种渴望,越来越强烈,他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抵在了她的幽幽mī穴。
他犹豫了一下,她会不会受伤,孩子会不会有危险,她会不会同意呢?这三个问题困扰着她,可抬头看了一眼,她那红晕的脸,显然是被**挑逗了的,他再也没了顾及,从她那条缝隙里挤了进去。
那过程漫长的,能耗死你,能折磨死你,他压抑着那膨胀的**,一点一点地用手将自己的**送进去,他被她夹紧,疯癫了一样的感受,他内心的狂喜,身体的强烈反应,这些都在交替的折磨着栖墨。
他并不敢律动,只是将自己放在里面,感受着那花jīng的温暖,让她包围着自己。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压抑着想要狠狠要她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来回地抚摸着,不知不觉的,因为那**的叫嚣,他的手上没了分寸,开始用力地捏她的xiōng部,他是要抓狂了,一直都是慢慢地进去,慢慢地出来,做着像是电影慢动作回放的活塞运动。
“嗯……”
九音皱了皱眉,感觉到xiōng部的疼痛,起初还以为是肿胀,睁开眼睛赫然发现,她的xiōng部上有两只手,这手的主人竟然是栖墨!那个不过是不经意嘴唇擦过都会害羞的男人。
“七哥?!”她惊讶地叫出声来。
栖墨脸上早就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了,他挺着自己的**,可怜巴巴地看着九音,“给我吧,你看我受不了了。九音……”
他的声音沙哑的不行,让人一听就会心碎的那一种。
九音这才发觉,一个更惊悚的事情,埋在她身体里的,那是栖墨的硬物吗?
天!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