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袁雪妃媚眼流春,含羞带怯地看了眼宝儿,道:“傻孩子,妈妈怎么会不喜欢。要知道妈妈虽然有些疼,但是妈妈获得的快感是远胜于这疼的。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大号的宝贝插呢?想不到宝儿居然有这么大的本钱,我好高兴。”
这番话妈妈袁雪妃说的是极轻极快。
道完此言,妈妈袁雪妃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羞意,芳心骤跳,凝脂般白腻的娇靥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李。她螓首转向一边,不再看宝儿。宝儿见妈妈袁雪妃夸奖自己的宝贝,心中是无比的欣喜。宝儿见妈妈袁雪妃这媚若娇花,使人陶醉的羞态,童心忽起,宝儿装作未听真切的低下头,附耳在妈妈袁雪妃樱桃小嘴边问道:“好妈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妈妈袁雪妃娇声道:“谁要你没听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说了。”
宝儿求道:“好妈妈,你就再说一次吧,这次我一定听清。”
妈妈袁雪妃无可奈何,遂又羞红着脸,强抑制着心中的无比羞意将方才的话又说了一次。
妈妈袁雪妃说完后,美眸瞥见宝儿脸上捉狭的笑容,立知自己上当了。顿时,她娇劲大发,粉拳捶打着宝儿娇嗔道:“宝贝,你好坏,又骗宝儿……”
此时此刻的妈妈袁雪妃哪里还像是宝儿的唐姨,简直就恍如一情窦初开的娇纵少女。
宝儿笑道:“我怎么又骗你了。”
妈妈袁雪妃玉雕般的瑶鼻一翘,红唇一撇,娇声道:“你自己心中明白。”
宝儿笑道:“那就罚我让妈妈再尝尝我的大宝贝。”
我挺起宝贝又开始了**。
这已是陷入****中的两人的第五次,这次妈妈袁雪妃迎合得比上次更为默契,没有一次让宝儿插空和让宝儿的宝贝从肉穴中滑出。两人的快感从未间断过,**蚀骨妙趣横生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宝儿被这快感刺激得很是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宝儿硬若铁杵硕壮无比的宝贝,在妈妈袁雪妃的**ròu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宝儿插时宝贝直插到妈妈袁雪妃嫩穴最深处方才抽出,抽时宝贝直抽到仅有小半截蟒头在肉穴中才插入,而在经过这么多次宝儿也变得较为娴熟了,抽出时宝贝再没有滑出mī穴,在刚好仅有小半截蟒头在肉穴中时,宝儿就把握时机地用力向嫩穴深处一插。如此一来,妙处多多。一来不会因为宝贝掉出来而使停顿,二来快感也不会再因此而间断,三来女的肉穴四壁的娇嫩敏感的阴肉,从最深处到最浅处都受到了环绕在蟒头四周凸起肉棱子强有力地刮磨。
妈妈袁雪妃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宝贝……啊……喔……哦……你……你插得我……好爽……宝贝……用力……”
妈妈袁雪妃**在下面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宝儿大宝贝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
宝儿眼见妈妈袁雪妃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宝儿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妈妈袁雪妃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ròu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不已。
环绕在蟒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妈妈袁雪妃娇嫩敏感的mī穴四壁,而mī穴四壁的嫩肉,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大蟒头,翕然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了。两人**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两人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
两人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宝儿,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妈妈袁雪妃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的宝儿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两人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宝儿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两人这才双双泄泄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这是两人弄得最久的一次。两人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好半天母子俩才缓过气来。
妈妈袁雪妃感觉浑身骨头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丝毫力气,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过。妈妈袁雪妃看见宝儿额头满是汗珠,黑发**的,她芳心一疼,竭尽全力举起乏力的素手,揩去宝儿额头的汗珠,杏眼柔情无限,无比怜爱地注视着宝儿,温柔地道:“宝贝,以后不要再用这么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宝儿懒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这么爽。”
妈妈袁雪妃慈蔼地一笑道:“你这孩子就是贪。”
两人互拥着小憩了一会儿,妈妈袁雪妃感觉粉臀、大腿里侧及阴部,被aì液花蜜浸润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适。她遂道:“宝贝,起来。”
宝儿道:“起来,干什么?”
妈妈袁雪妃桃腮微红道:“我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个澡。”
说完就向清泉池走去。
宝儿休息的时候,妈妈袁雪妃进了清泉池清洗。
当妈妈袁雪妃从清泉池出来,到卧室一看自己和宝儿疯狂在上面干了一天一夜的洁净雪白的床单此刻是狼籍不堪,一片凌乱,到处是一滩滩混合着春水蜜汁和阳精的液体,并且床单上还散落着数根黑长微卷的芳草。
妈妈袁雪妃心中羞意油然而生,皎洁的娇颜飞红,芳心轻跳。
这时,宝儿看见妈妈袁雪妃洁白如玉的娇容,由于刚洗了澡而变得红润迷人,容光明艳。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瑕疵,欺霜赛雪凝脂般滑腻的酥胸上,傲挺的一对**结实饱满洁白,挺翘在**顶上的乳珠如红玛瑙般鲜红诱人,玉腰纤细,粉臀圆润肥硕而丰挺,一双**匀称而修长,她两只大腿之间毫无一点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
平滑如玉且无一分赘肉的小腹下,是那令人心荡神驰的神秘的三角地区。此刻,覆盖着隆起如丘般丰满的**郁郁葱葱、漆黑的芳草**的散贴在**四边,肥厚嫩红的大蜜唇花瓣犹半张开着,平时隐藏在大蜜唇花瓣下红腻细薄的小蜜唇花瓣及珠圆殷红的阴核皆一一可见。
妈妈袁雪妃见宝儿的星目色迷迷地上下看着自己,她心中羞意油然而生,俏脸飞红,纤纤玉手一伸遮掩住芳草萋萋之地,难为情地娇羞道:“宝贝,不许你这样看我。”
宝儿虽然已和妈妈袁雪妃**裸的翻云覆雨多次,但是从未及这样细看欣赏。此刻,看来只令宝儿心猿意马,欲念萌发,胯间的宝贝渐渐地充血胀硬,片刻就金枪高举雄纠纠的竖立起来,挺翘在胯下。宝儿翻身而起,挺起昂首挺胸的宝贝笑道:“我不但要看,还要插。”
妈妈袁雪妃媚眼看见那怒张赤红的宝贝,春心荡漾,淫兴也起。但她却道:“宝贝,现在不行。”
宝儿道:“宝儿不管。”
宝儿抱着妈妈袁雪妃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的玉体就向床而去,宝儿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一挺一挺地,顶撞着妈妈袁雪妃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腻白嫩的大腿和肥腻多肉敏感的**。
“你…”
全没想到已是箭在弦上的他会这么说,妈妈袁雪妃微微睁眼,在他的要求下坐起了身子,只见股间幽谷口处红润的像是可以拧出水来,颇有些儿红肿,怪不得一触就痛,还真是一副不堪采摘的模样,她藕臂轻伸,搂住了宝儿,樱唇轻轻咬在他耳际,“你看…都是你…把妈妈弄成这副模样了…你可真忍心…今儿个…还想再要妈妈吗?”
“要是一定要的…最多是不走这儿…”
听宝儿口中邪笑,妈妈袁雪妃心下不由有些打鼓,竟有些不自在起来,她毕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兔儿相公式的搞法又或其余邪淫技巧,只那终非正途,无论后庭又或吹箫,虽是有种发泄的快意,但对这些色狼来说,这种弄法舒服是舒服了,却是无从采补,本以为宝儿该不会对自己用这些法子,但看他现在的模样,似乎自己不只要继续欢好,连后庭都要不保,也不知自己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无知之下妈妈袁雪妃自是难当,”
哎…别…妈妈…可不一定受得了…”
“没有关系…妈妈一定受得了…”
宝儿淫淫一笑,一双大手伸出,在妈妈袁雪妃高挺丰腴的乳上一阵揉搓,掌心似成火炉,烘在那柔软又坚挺的香肌之上,指尖更将两点嫣红捻在手中,不住地逗玩怜爱着,只弄的妈妈袁雪妃曼声轻吟,身子都酥软了,“我们换个玩法…尝尝鲜…”
“不…不要…”
虽说一对美峰是在自己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揉大的,但妈妈袁雪妃怎也没想到,一旦自己动了情,突破了天生的限制,乳上竟变的如斯敏感,将他的火热尽收无遗,强烈的欲火自胸而入,与自己腹下的火热相互辉映下,不一会儿已令妈妈袁雪妃娇躯火热,幽谷之中潮蜜曼涌,沾的手指都不由酥了几分,这般要害落入他手,妈妈袁雪妃不由芳心荡漾,有种想强忍着疼,依着宝儿所言同游巫山,试试真否能以淫欲止痛的冲动。
尤其想到他想换的玩法,多半今天自己便要后庭不保,妈妈袁雪妃不由羞耻,偏知自己虽然是他的妈妈,但在床上可就真只有任他玩弄的份儿,经验的差距绝非一夜之欢所能弥补,她轻咬银牙,强忍着被他抚爱时肌肤上无比酥麻的快感,勉力呻吟出声,“宝儿,妈妈求你别…别这样…妈妈方才…吃了不少苦头…再经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