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如心中一阵欣喜,暗道:“只有我的飞儿才能欣赏到母亲的玉体,这是你的母爱所在啊!”
想到这她芳心竟然产生一阵莫名的兴奋,加之自柔荑传来的肌肤丝绸般光滑及柔软胜棉的触感,让沈君如自己也不禁砰然心动,春湖一荡,更加爱怜用力地爱抚着香肌玉肤的每一处。
随着玉手的抚摸,娇躯泛起一阵阵酥麻麻的异痒,心中的之火渐渐地升起。她双手伸入胸罩中轻轻地揉按着令女人惊羡,让男子痴想丰隆柔滑的。可能是太久没有男人的抚弄,反较以前更具有弹性,宛如般坚挺结实。
想到亡夫谢国华以前是那么的迷恋自己的,沈君如芳心幽怨感叹道:“我哪里比不上那个邬美黎了?我哪里又比不上那个杨玉淑了?国华啊国华,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拥有飞儿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宝贝儿子,我会让他去替我报复那些曾经迷惑你的女明星的,杨玉淑已经被飞儿征服了,接下来就是香港大陆的女明星了,飞儿会挨个替我玩弄她们的,国华,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多少年了,这么好的美玉只有我自己自爱自怜了。”
她左右手各按住一**,春葱般白嫩的手指夹住珠圆小巧樱桃般的乳珠,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地玩耍着。敏感的嫩乳受到这番刺激,一**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无法言喻的感觉涌入心头。
“飞儿,你从小就没有享受过母爱,妈妈的这对永远是属于你的,将来会给你母爱的补偿的!”
饥渴的沈君如欲念萌发,兴已起。她玉体一倒,仰卧于床上,素手用力一拉索性将胸罩脱了下来,弄住丰肥涨鼓鼓的圆乳更为恣意地抚弄起来。她纤纤玉指捏住殷红的乳珠用力揉搓着,不时还用尖尖的指甲刮磨着乳珠。酥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更让沈君如兴奋。
白玉半球形饱满的**在她这般刺激下,充血膨胀起来愈加显得丰盈傲挺。莲子大小红玛瑙般的乳珠也硬挺起来,变得**的。围绕在乳珠四周粉红的乳晕变成了妖娆的桃红色,并且直向周围扩散。
她洁白如玉的娇靥醉酒一般晕红,春意隐现。春水般澄澈的妙目微闭着,花瓣似的红唇半张开,编贝皓齿微现,自喉底发出低低地“哦!哦!”
地浅呻低吟声。沈君如感觉有一团火从腹下燃起,并且这火越燃越旺。只烧得浑身宛如陷在熊熊烈火中躁热不已。尤其是烧得那痒酥酥的,已有涓涓蜜液流出了。
沈君如右手渐渐地向下移动,经过盈盈一握的纤腰,滑过平滑如玉的腹部。在梨涡似的肚眼中轻擦几下后,就继续向下移动。
当到了芳草如茵的神秘的三角地区时,她并没有将手那越来越灼热麻痒的中。而是恍如男子挑动女人般爱抚着,只是她较任何男子更为熟悉自己的身体。
她玉手宛如鹅羽似的轻微地若即若离地触摸着凝脂般滑腻敏感的里侧,顿时阵阵奇痒直冲心头。已经熟谙此道的沈君如知道,给予的刺激越重,越迟将手奇痒的,到时获得的快感越剧烈。
沈君如触摸大腿的欲手愈摸愈接近已是春雨潺潺的。她纤细光滑的素手覆盖住包子般大小肥腻多肉温软隐含弹性的芳草萋萋鹦鹉洲,轻轻地上下抚摸着。
她这样隔靴搔痒似的抚摸弄得中的奇痒更加厉害了。
沈君如珠圆玉润的粉腿难耐地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凹凸有致活色生香的娇躯在床上恍如白蛇似的蠕动。千娇百媚的娇容更为红润,春色诱人,玉雕般的瑶鼻气息沉重地“嗯!嗯!”
歙张着,樱桃小嘴更是吐气如兰地“啊!啊!”
轻轻地着。
纵是如此,沈君如仍然没有将手指中。反而将毛绒绒微卷郁郁葱葱的芳草拨开。首先是将中指及食指并拢,已被潺潺而流的花蜜浸润得湿糊糊的艳红的中一上一下地摩擦着。之后又用右手大拇指头轻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肥厚褐红的大唇瓣及细嫩绯红的小唇瓣。不时还划圆圈的抚摩着珠圆小巧殷红的珍珠,每一次指尖滑过珍珠,那随之而来的钻心透骨的奇痒,使得沈君如都不禁芳口一张“喔!”
地娇唤出声。平滑如玉的都会收缩一下,芳心也会骤然跳动。而隐藏在肉阜深处的阴珠渐渐地充血凸显硬挺出来,宛如一粒光彩夺目的红宝石挺翘在艳红湿润的大小唇瓣之间。
到最后沈君如更是间歇地将手指头过门而不入地在口蜻蜓点水似的轻轻地浅插一下又立即离开。弄得那殷红柔嫩的大小唇瓣每当手指时,就急切地收缩起来只欲将那手指挽留下来,而却是屡屡扑空。她如此的刺激,使得**肉洞中宛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一阵阵自中波及到四肢百骸,身体的每一处。
沈君如那颗芳心只痒得砰砰地直跳,欲火腾升。吹弹可破晶莹如玉的花容被熊熊欲火烧得娇艳欲滴,春意盎然。
嫣红的香唇张开,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阵阵急促地喘息。“啊!啊!”
地着。粉妆玉琢婀娜多姿的娇躯在床上忽左忽右地激烈扭动,一双匀称润滑的**更是不知如何放才好似的,一下抬起来,一下放下,一会缩起来,一会伸直。
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的柔肌滑肤变得恍如桃花绽放其上,绯红迷人。而渗透出缕缕细细的香汗,使得莹白的肌肤在床头壁灯的照映下愈加显得皓白而光泽照人。
已经被中汨汨而流的花蜜浸润得湿透了,几乎是透明了的贴在肌肤上面。而下的大小唇瓣显得更为红润肥厚,并恰似饿极了的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饥渴难耐地活动着,而那黏乎乎的浓白的就宛如婴儿的口水长流不已。
终于沈君如忍耐不住了,她迅速地将**的脱在一边。手指穿过大小唇瓣温热湿滑滑的,刚一,那**中饥渴之极的立即围了上来,将手指紧紧地缠绕住,并且深处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直欲将手指吸入的最底部。
沈君如方才奋力几下,期待已久奇痒钻心的立即产生一股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传上玉首,袭遍四肢百骸。沈君如玲珑浮凸成熟而美丽的由于有愉悦的快感而颤抖不已。她美绝人寰俏丽娇腻的芙蓉嫩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
她手指更为用力地在湿热柔软的中激烈地狂抽着。而在上的左手也没有歇着,恍如要将浑圆充满弹性的揉爆似的,奋力地揉按着,弄得纯白如玉的表面泛起片片红潮。香口舒爽地“啊!啊!”
轻轻地呻吟声急促不已,回荡在室内,使的整个室内的气氛变得媚而春光旖旎。
随着手指的,沈君如的快感累积到了极点。喘息愈来愈急促,手指抚弄及愈加用力。
沈君如更是除将大拇指留在外按压着珍珠外,其余四指皆中奋力不已。
“妈妈,妈妈!”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飞儿的叫声,而沈君如却已经到最紧要的关头,在一阵妙趣横生,飘飘欲仙的快感冲击下,沈君如芳口大张,不可遏制“啊!飞儿!”
地长长地高喊,四肢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绷紧着夹杂着一阵一阵的抽搐几下后,深处如箭般直喷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她彻底达到了,娇躯乏力地躺在床上,千娇百媚的玉颊娇艳迷人流露出满足的笑容。
等到龙剑飞推门进来的时候,沈君如已经快速穿着睡袍躺在床上了,兀自娇喘吁吁。
“妈妈,咱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阿飞发现君如妈妈粉面绯红,以为是刚才偷窥他和孟丽所致,却也装作惊讶地关心问道,“妈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呢?”
说着大手伸了过去爱抚着君如妈妈光滑白皙的额头。
“飞儿,妈妈想家了!”
君如妈妈故意叹息着悠悠说道。
“妈妈怎么才来到香港一天就想家了?”
阿飞笑道。
“不是妈妈身体不舒服,妈妈是心里伤感啊!”
君如妈妈抓住飞儿的大手,顺势将他拉到自己身旁,将爱子搂进自己怀里幽幽说道,“都过去二十多年了,十姐妹还对咱们谢家怀有那么深的仇恨,那么强的敌意。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妈妈问心无愧,毫不在乎她们的恶意中伤,可是,妈妈不想让你一次又一次地面对你父亲当年犯下的过错,他背下的情债和罪孽怎么能够让你来偿还呢?”
“妈妈,都是我不好,害得您也跟着受委屈了。”
阿飞不禁愧疚地说道,“古语说:主耻臣辱,妈妈受到恶意中伤何尝不是儿子的耻辱吗?我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要查个水落石出!”
“妈妈当然支持你查个水落石出,也可以洗刷妈妈的不白之冤。”
沈君如爱抚着儿子的头发柔声说道,“不过,妈妈可不想让你为了妈妈冒险,如今香港邪恶顿生暗潮涌动,密宗邪教和黑白两道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妈妈和你素云姑妈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毕竟咱们远来是客,不必喧宾夺主强出头,你最好不要招惹密宗邪教,免得惹火烧身,好吗?”
龙剑飞看着君如妈妈那双楚楚可怜的美目,暗道妈妈不仅被别的女人勾引走了自己的丈夫,而且现在还要蒙受这样的恶意中伤,难道天下最容易受伤的都是端庄贤惠的原配夫人,而最得意猖狂的都是妖艳娇媚的小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