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要说了……噢……”
应采儿双手压在龙剑飞的胸口上,白皙的身体香汗淋漓,柔软雪白的随着身体的起落而上下摇晃,粗大狰狞的巨蟒不停地抽出稚嫩的,大量的随着巨蟒的出入从两人的部位里冒出来。
陈晓春隔着五米的距离看着自己美貌的爱妻应采儿不顾羞耻地用自己纯洁无瑕的身体卖力地取悦一个花花公子龙剑飞,看着龙剑飞那粗大的巨蟒撑开爱妻原本只属于陈晓春的娇嫩,这种异样变态的兴奋感在陈晓春心里极度的扭曲,陈晓春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
“啊……噢……不行了……太粗了……啊……呼……”
应采儿伏在龙剑飞怀里喘着粗气,稚嫩紧窄的含着粗大的巨蟒一下一下的轻抖。
休息够了,应采儿又爬起来,双手撑着龙剑飞的胸口,小一翘一翘地控制小吞吐着粗大的巨蟒,小嘴里发出”咿咿呀呀”娇媚的呻吟。
忽然应采儿一坐实下去,浑身一阵颤抖,同时猛地弓起雪白的身体,小巧可爱的小香舌从张开的小嘴里伸出来,一丝香甜的津液从舌尖滴落到球台上。
过后,应采儿满是香汗的身体疲软的趴在龙剑飞怀里喘着粗气。
“这么舒服啊?上面下面都流了这么多水。”
龙剑飞温柔地擦去应采儿嘴角的津液。
“唔……没有……力气了……呼呼……”
“你玩够了,该我了。”
“啊……不要……”
应采儿挣扎着爬了起来,龙剑飞一把抱住柔软的身体往下一压,粗大的巨蟒再次狠狠没入刚刚完的敏感:”
噢……”
龙剑飞抱着应采儿香汗淋漓的娇躯翻个身,抬起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狠狠地干着应采儿的,柔软的已经被粗大的巨蟒摩擦得红肿,大量的已经变成泡沫黏在周围。
“不要了……噢…………”
“你个小娃!长得这么清纯……这么欠干……老公就在外面睡觉,居然找老公之外的龙剑飞……”
“啊……不是啊……噢……”
“什么不是?采儿是不是娃?”
龙剑飞把”娃”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而且每说一个字便用力地狠狠捅一下。
“噢……噢……”
应采儿紧紧搂着面前龙剑飞的脖子,雪白的嫩腿紧紧缠住龙剑飞的粗腰:“采儿是娃……噢……狠狠干我……呀……”
“叫我老公!”
“啊……噢……好老公,狠狠地干采儿吧……噢……采儿全身都是你的……我……呀……噢……”
陈晓春心灰意懒失望无比:妈的,这家伙,干了我的爱妻不说,还要在嘴上占采儿的便宜。
“快叫,让老公你里面。”
“啊……不要……今天是……噢……”
“你喊不喊?”
“噢……我喊……好老公……人家里面……”
“不好听,再叫亲昵一点!”
“啊……好老公……亲爱的老公……射……采儿的里面……采儿给你生宝宝……要去了……噢……”
“哈……如你所愿……”
龙剑飞一记狠狠的深插,又粗又长的巨蟒全根没入应采儿的里边,肥大的卵袋一抖一抖地将大量输出,火山轰然爆发,滚烫的岩浆精华沿着巨蟒从蟒头直接喷入应采儿稚嫩的内。
“好烫……好烫……啊……”
被这么一烫,应采儿的头猛地后仰,双腿紧紧缠着龙剑飞的腰,白皙晶莹的足趾抽筋似的弯曲,满是香汗的娇躯不停地颤抖。
龙剑飞足足一分钟,才将尚未软化的巨蟒抽出湿滑不堪的,大量混杂着从堵了许久的甬道口流出来。
应采儿“呜呜”的哭着,陈晓春肠子都悔青了,但是现在他又不能出面,只得咬咬牙,回去泳池边继续装睡。
方祖光以前曾是亚洲开发银行驻欧盟办事处主任,现在是瑞士银行香港区主管。由于欧洲金融遭到了美帝金融战的攻击,银行濒临破产边缘,愁得他焦头烂额,不过,那毕竟是董事会的事情,他这个金融主管大不了拍走人,落个监管不力经营不善的臭名罢了。
可是,老婆温碧霞都四十岁了,仍然平平一无所出,这才是关系到方家传宗接代的大事,他只知道妻子温碧霞检查过身体一切正常,而他却始终没有去检查身体,他害怕万一,如果真的万一是他的原因那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近五十年维系的社会地位和人格尊严都将荡然无存。
虽然没有检查过身体,可是他心底也猜个十之**,心知肚明自己清汤寡水一般的恐怕很难再有播种成功的可能性了。而且越来越重的心理压力导致他在爱妻温碧霞面前越来越缺乏应有的激情,未战先怯,临阵脱逃,甚至一触即溃,萎靡不振都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今天来参加项化强的酒会,本来就是想来寻找一下刺激,祈望回家之后能够和爱妻温碧霞再战一场,创造奇迹的,结果不仅自己毫无惊喜和刺激可言,爱妻温碧霞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找寻了舞厅,找寻了赌桌,找寻了麻将馆,找寻了酒吧,可是也没有看到爱妻温碧霞的踪影。来到二楼三号房间门口,方祖光推了一下门,发现已经被从里面锁住了。他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剧烈的喘息声。方祖光心头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来,不敢用力推门,他只能趴下来往底下的门缝看,可是除了晃动的影子他什么也看不见。
方祖光急得团团转。焦急中,他想起这些房间在朝外的一侧都有窗户。这时方祖光也顾不的危险了。来到走廊尽头,他翻身出了围栏,来到挡雨板上,小心地摸到203房间的窗口,而后直起身来,望窗户里面看去。
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娇妻温碧霞,另一个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的龙剑飞!方祖光吃了一惊,不敢暴露自己,只能先微微抬起头看看里面出了什么事。
只见龙剑飞粗暴地搂住温碧霞的腰,一手隔着外衣按在她的上。
温碧霞波浪型的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脑后,她今天身着一件红色绸缎低胸短裙,别致的腰部装有一根装饰腰带,系好后将纤细的腰身和丰润的胸部衬托得高低起伏,而钮扣和双胸上的钥匙型装饰品以及方的腰带扣,都是金色的金属饰物,和金链坤包、颈上挂的黄金项链相应成趣,妙趣天成,长裙前面开叉裸露出来浅黑色的长筒透明丝袜包裹的修长**,红色的高跟鞋更为这身装束划上完美的句号。好一位气质高雅、打扮精美的佳人,钟欣桐虽然也是一名姿色出众的美人,但如果并肩和温璧霞这样的美丽优雅的极品并肩一比,就显得有些黯然失色了。
性感女星温碧霞自嫁给瑞士银行香港区主管的方祖光后,本来一直养尊处优,过着豪华少奶奶的奢侈生活,可是近期温碧霞顶着四十岁高龄复出后,就惹人猜测其婚姻状况,传闻因为不孕,婚姻出现问题,绯闻频出。
龙剑飞觉得这个年纪最有味道,其实温璧霞20岁时拍过写真,不过当时带点婴儿肥,女人到了30、40岁更有另一种味道。早年以“性感美女”著称的温碧霞,淡出娱乐圈多年后,依然保持着姣好的容貌和迷人的身材,浑身洋溢着成人的风韵。
温碧霞奋力推开他的手,正了正外衣,厉声道:“住手吧!人该懂得适可而止!”
龙剑飞被温碧霞这么一说,好象忽然愣住了一样:“你……说什么?”
“你走吧!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快离开这!”
温碧霞再次推开了他的手。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叫我走?”
龙剑飞露出了鄙视的目光坏笑道:“那天在胡家夜宴上舞池里面你怎么不这样对我说呢?”
温碧霞的脸顿时又红了啐骂道:“那是……那是你强迫我的!我、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你快走吧!”
显然,温碧霞对那天晚上在胡鸿焱家夜宴舞池之中自己的行为也感到不可理解,而且羞愧之至。
“呵呵!好一个贞洁的有夫之妇啊!”
龙剑飞轻蔑地笑道:“那天在胡家夜宴舞池之中不知是谁,被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抚摩,还压在大树上猛干!不知是谁,在我耳边娇喘吁吁呻吟连连!这些,能说是我强迫你的吗?只能说方先生不能满足你,夫人你欲求不满来解释吧?”
“不!请不要再说了!”
温碧霞简直有点无地自容了。
方祖光张大了嘴巴,一时无语,心里却是又痛又苦淌满了鲜血,他实在不敢相信就是在那次胡家夜宴上面,爱妻温碧霞竟然已经红杏出墙,被龙剑飞诱奸失去了的贞节了,而他这个老公却还被蒙在鼓里。
那龙剑飞趁势将温碧霞压靠在墙边,贼一样的眼光盯在她的丰满胸部和低胸短裙露出来的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的大腿处,双手抱住她的腰。
“我喜欢你,我爱你,方夫人!”
龙剑飞挑逗地说,“别装贞洁了!好好跟我爽爽吧!”
“啊!”
温碧霞推开他的手,想摆脱他的拥抱,但他的力量立刻又把她控制住了,并将她推倒在旁边的床上。
温碧霞虽然抵抗,但在力量上是抵不过对的。双手被压制住后,她只好放弃抵抗。龙剑飞一面凝视她,一面把嘴靠过来。
就在两人的嘴就快要接触的刹那,温碧霞无意识地大叫:“不要!”
一面叫一面把头转过去。趁龙剑飞双手放松时候,温碧霞迅速站起来说,“我讨厌做这种事的人。”
一面说一面就要走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