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剑飞把她的腿放了下来,慢慢的调整姿势,然后伏在她身上,他用双手撑著他的身体,像是伏地挺身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来回俯卧,“姐,这样舒服吗?”
他轻声问著。
“嗯嗯……”
美凤姐姐连声应道,岂只舒服,他这样的姿势,正好抵到了她的敏感点,“……啊……”
随著他的一起一伏,美凤姐姐的身体又开始胡乱颤抖,“啊……”
太刺激了,她连呻吟都来不及,忙抓著他的手臂,深怕自己会弹了出去。
“我弄疼你了吗?”
大概是听到她那种既痛快又痛苦的呻吟声,龙剑飞停下动作忧心的询问著。
“不疼,不疼,你别停,继续。”
她正乐在其中呢。
“真的不疼?”
龙剑飞很认真的看著她再确认一下。
“真的不疼,很舒服的。”
她笑著回答他。
“那就好。”
他开始恢复了动作,但不敢一下子动作太快,一拍一拍的上下伏动著。可这样的动作太慢了,没有了刚刚的刺激,她伸手去托住他的臀部,想不到他的臀部如此光滑细致,像婴儿一样,让她也爱不释手,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在他的臀部上来回摩挲著。
“姐,你吃我豆腐啊!”
龙剑飞戏谑的说著。
“小坏蛋,我不只吃你豆腐,还吃你的香肠呢。”
说著有意识的把甬道收缩了一下。
“噢呜……”
龙剑飞反射的呻吟著,倒是如她所愿加快了的速度。
“噢……”
那种扣人心弦的感觉又回来了,她紧紧的抓的他的臀部,随著他的持续刺激,抓著他臀部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仿佛指尖都以陷入他的之中。
“啊……”
也不知龙剑飞是因何而叫,是痛?还是快?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始终仍是保持著伏地挺身的姿势,就这么起起伏伏不知做了几百下,年轻就是本钱,扈其刚知道这姿势她最爽,可是到底是纨绔子弟身体发虚了,在她夹吸之下能作个几十下,已属不易,可龙剑飞竟然乐此不疲,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是她,连翻的刺激身体已经不知痉挛了几回,只觉人已经虚脱。
“我不行了。”
美凤姐姐松开了抓著他臀部的手,四肢无力的摊在床上。
一次又一次的,一次又一次的倾泄,美凤姐姐只置自己的灵魂已离体飘飞,在那仙境之中飞翔遨游,这才叫真正的,才叫真正的飘飘欲仙。
她痛切无比地感受到以往的自己都白活了,怪不得那木兰花穆秀珍宁可拚着荡之名,也要红杏出墙沦为龙剑飞的情妇,这的快乐实在不是她所能想像的啊!她美得眼泪不住夺眶而出,瘫在他怀中娇媚呻吟,声声都是感谢。
“哎……好棒……好人儿……就……就这样干……姐姐……姐姐好……好爱你……啊……这……这么厉害……让姐姐真的……真的登仙了……唔……好美……美得姐姐都……都要昏了……好人儿……哎……就这么玩……玩得姐姐……唔……等……等姐姐泄光之后……再……再把你的东西射过来……姐姐要彻彻底底的……变成你的女人……再也……再也离不开你了……啊……”
“姐,那我。”
听到他这句话,不知哪来的精神,她又抬起臀部迎合著他,刻意的收缩著甬道,也不知管不管用。听到他一声声急促的低吟,她凝视著他的脸庞,他紧紧皱著眉头,俊美的五官全纠结在一起,随著最后的重力一击,她仿佛也感觉到甬道里被一股灼热的浇灌著。随著的射出,他到达了的巅峰,呻吟变得缓慢,只剩下一声细长的哈气声,然后停下了动作。
在快乐的呻吟声中,美凤姐姐终于如愿以偿,迷茫到再也感受不着身外之物的感官,终于等到了弟弟龙剑飞那快乐的巅峰。当弟弟龙剑飞终于身子一颤,将火热的尽情倾吐在美凤姐姐的之中时,快美到极点的美凤姐姐死命地搂紧了他,茫然的芳心只觉两人彻底融到了一处。
至于之后会有什么后果,这些她都不管了,她只热切地想要再捉住这美妙的滋味,在自己的体内留下快乐的痕迹,彻彻底底地享受到身为一个女人所能感觉得到的的极限,再不顾一切。
软绵棉地瘫软在弟弟龙剑飞身上,喘过气来的谢美凤只觉浑身酸软,整个人都汗涔涔的,给被子一裹虽是温暖,却难免有点闷闷的不舒服;偏偏现在的她又不可能把被子甩掉,光只她现在**裸地偎在弟弟怀抱,还是那可恶的小坏蛋大色狼,就足够谢美凤差不可抑了。偏生现在娇躯酸软无力,光只意动而已,股间已是一股难以想像的滋味传来,不只制止了她的行动,更让她忍不住想到,方才的自己是多么的疯狂。
她继续注视著他,原本紧绷的表情已经全然放松,此刻的他应该是全身松懈的吧!可他还是撑著自己的身体,调理著呼吸。
“来趴在姐身上。”
美凤姐姐伸手搂住弟弟龙剑飞,示意他伏在她身上,欢爱之后她最喜欢的就是拥抱彼此。
“不行啊!姐,我太重了,会压痛你的。”
“傻瓜啊!姐又不是豆腐做的,压不烂的,来,让姐抱抱你。”
原来他是担心会压疼她,所以一直撑著自己的身体,真是好温柔的弟弟。
“嗯。”
他诺了声,慢慢的伏体,但本能的还是施了点力支撑著,没有压在她身上。
谢美凤紧紧的抱住龙剑飞,她生命里的第二个男人,也许还是她未来儿子的父亲,这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上天的捉弄?
窗外滴滴答答的雨点敲打著玻璃窗,把她从梦中惊醒了。一个温暖的身躯环抱著她,一只手臂还枕著她的头。
这不是梦啊!她不用回头,却已经很清楚在她身后的是龙剑飞,她一直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只是没想到时间点竟然就在扈其刚全家去上海参观世博会的时候。
窗外雨的旋律好像配合心跳,一拍一拍的规律的敲著,她此刻的心境竟然是如此的平和,闭上眼,似乎还能看见昨天那个惊慌失措的她,可怎么到了最后她居然还迎合著他,难道她是个天生荡的女人?
她和扈其刚的房事在怀上小囡囡之前也还算得上是如鱼得水,照理应该是十分满足了,但想到自从怀上小囡囡之后就已经疏于此事,后来生过小囡囡以来,夫妻感情发生了隔阂,丈夫扈其刚冷落疏远了她,更是长期冷战未曾,她居然胡思乱想起来,以为他有外遇所以才疏远她,而她为了报复丈夫扈其刚而利用按摩甚至给弟弟人乳喝来诱惑弟弟,虽然这是她一厢情愿的柏拉图之恋,但是不正显现出她荡的潜质。
天啊!难道她真的是一个荡的女人,当丈夫扈其刚不理她时,她便百般勾引英俊的弟弟龙剑飞,当丈夫扈其刚出远门,她就和弟弟勾搭上红杏出墙了。
“美凤啊!你还要自欺欺人吗?你就是一个娃。”
内心底一个谴责的声音厉声说著,心没来由的抽了下。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了,她看了看搁在床头的闹钟,现在是凌晨三点,但已了无睡意。
她动了动身体,觉得到有些黏答答的不舒适感,又想起昨夜荒唐的事来,耳边听著龙剑飞规律的呼吸声,她这才转过身来仔细的看著他。
她睡在他的右侧,他侧著身体拥著她,刚才转身时怕吵醒他,小心翼翼的挪开搁在她腰上的左手,轻轻的挪了身体,想把他的手放在两人之间的空隙,把手放下的同时,她的手指仿佛感觉有羽毛清拂过,她意识到那是龙剑飞的杂草,心忽然又颤了下,脸腾的热了起来,只要把手指再往前挪一下,就能摸到昨天在她身体里狂放驰骋的巨蟒野兽了。
想到她贪得无厌的需索,心理百感交错,那一**袭来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像挣脱了枷锁的野马,尽情的在草原上狂奔,直到筋疲力尽,但是当过去,却徒留下重重的罪恶感,就好像少女时代自慰时身体一阵抽搐过后,竟然有种不想再抚摸自己身体的厌恶感。那种莫名的罪恶,直到扈其刚带给她第一次的快感后,她才明白那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
但丈夫扈其刚能和弟弟龙剑飞的强悍相提并论吗?她能将之视为正常吗?
谢美凤收回手,没有去摸龙剑飞的巨蟒,缓缓的从薄被中抽起身体。龙剑飞的细心体贴总叫人感到贴心,她记得昨晚不知经历几次后,她已经是昏昏欲睡,这被子想是他取来盖上的。
看著眼前这张沉睡中的脸庞,左脸颊有些红肿,但嘴角却挂著微笑,就让人感到无限爱怜。
“弟,姐该拿你怎么办?”
她皱起了眉头,理不清是谁侵犯谁了。藉著酒意她轻薄了他,兴许他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她第一回打上他的脸,他才感到错愕,当她一连串的打在他身上,他竟是连气都不坑一声,心底正是埋怨她的翻脸无情了。
她想伸手抚摸他的左脸颊,手抬了起来,却怎么也放不下去。
“怎么你打人的时候那么爽快,要安抚人时却又犹豫不决。”
心底一个声音质问著。
“我不能一错再错了。”
她坚定的告诉自己,昨夜的事就当作是一场梦吧!
躺在热热的水池里,谢美凤轻轻擦拭着自己细致柔嫩的**,水上还飘着带红丝的花瓣儿,一切是那麽宁静,她的芳心里却是一直鼓动着,一点都松不下来。还记得自己被丈夫扈其刚夺走初夜的那一晚,一切也都像现在这样,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的生活,从今夜之后将会大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