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怎么都想不到竟然被龙剑飞这坏蛋恣意欺凌,孤独寂寞许久的身子被他那放肆的大手尽情的抚摸,竟然在妈妈的眼皮底下抚摸自己,真是坏透了……唔……怎么自己会感觉到刺激和兴奋呢?难道我是个不知廉耻的……穗香芳心在局促不安中胡思乱想着……像是蜘蛛的脚一样张开的手指,一下子越过穗香的裙子贴在她的臀部上,是一种柔和的像是真棉一般的臀部的触感,从敏感的手指指尖上传达了出来,完全就像是聚脂、纯手工混纺纱的手感。
他不再踌躇,伸直的五指不断的抚弄着臀肉。然后、慢慢地把指尖立起来在柔软的臀肉上。他的手掌中心押在柔臀上,五根手指不停地蠕动着。他更一边确认着穗香表姐的表情。
当他的手掌押下去时,穗香几乎没什么反应,可是、当他的手指开始活动的瞬间,穗香的下巴突然间往上抬起跳动了一下,接着她就保持这样的姿势,眼睛瞪得又圆又大,还不时的转动着,龙剑飞从她的侧面可以偷瞄到她的眼神。他更用手指指尖摸着她的臀部来确认触感时,穗香白皙的脸颊绷紧着,她紧闭着嘴唇。
他的手掌边在圆滑的臀部上抚摸着,中指和食指则从旗袍的布料上滑过,穗香不由得压低声音呻吟着。
龙剑飞偷偷的把手偷袭了一下穗香的粉胯,就是指尖点了一下,却想不到穗香竟然在一震之后软绵绵的瘫坐下来,那圆圆翘翘的美臀差点就坐到龙剑飞的膝盖上,她为了不让母亲发现异样,慌忙间往上跌坐而来,那肉柔柔的臀肉擦着龙剑飞的大腿坐到床上,可能是跌坐得太快,她忍不住发出‘嘤咛’声来,花颜微微变色。
专注的彩云姑妈本能的睨了一眼穗香,并没说什么,而是继续替龙剑飞施针,并且不时用那火折子十分认真的烤那插在龙剑飞背脊上的银针针尾,以传递热量,化瘀血之用……穗香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双腿酥软会跌坐得更近,越发方便拿坏蛋作恶,自己才跌下来,母亲那一睨眸的心虚期还未过那小坏蛋大色狼的手就爬了过来,但因为自己坐下来了,他的手竟然抚摸到自己的上面来了。
穗香的很平坦,也不知道是她的旗袍滑腻还是她的肌肤滑腻,抚摸起来很柔软很舒服,让人爱不惜手。
然而,贪婪的龙剑飞却不满足抚摸而已,打算挥军直下的时候穗香像生命即将被夺一样,死死的抓住龙剑飞的手不放,那双修长秀美的大腿紧紧的收夹起来,哀婉欲绝的双眸娇羞万分的望着龙剑飞,流露着哀求的神色。
龙剑飞看出来穗香十有**对他从日本回来就杳无音讯而耿耿于怀,但是这个矜持婉娈的少妇根本下不了狠心拒绝他的挑逗撩拨,他就吃准了穗香那柔柔弱弱的性子,今天不取够利息为日久见真情打下基础的话龙剑飞是不会罢休的。
龙剑飞咋呼一声:“姑妈,我的腿还是好麻!”
彩云姑妈望了一眼背对着自己而坐的女儿,柔声道:“穗香,你别单手停在那里啊,双手用力一些按摩一会就能缓解飞儿的麻痹了,快点啦!”
“麻烦你了穗香表姐!”龙剑飞对着穗香坏坏的笑着,“你双手用力按摩,我的手也按摩一下。”两个按摩,意思是不一样的,但彩云姑妈却没听出味道来,而她女儿穗香却很清楚,娇羞不堪的她羞窘不安,扭着身子要起来,但龙剑飞的双按在上不轻不重的抚摸着,直摸得她浑身发软。
“好酸麻啊,穗香姐姐怎么还不给我按摩一下啊!”龙剑飞十分卑鄙的催促着。
被逼无奈的穗香差点要哭出来了,哀怨的望着龙剑飞,那只抓住龙剑飞的手依然死死不放,一语双关的道:“既、既然你求姐姐了,姐姐当然会帮你按摩的,你就不用亲自按摩了,要不然我不给你按了!”
龙剑飞很诚恳的点头,穗香忐忑间竟然信了龙剑飞的话,要知道很多时候龙剑飞的话就和放屁没什么两样的,甚至还不如,她缓缓的松手了,就仿佛边防军忽然全部撤退,让自己的‘国都’暴露在贪婪的‘敌人’面前一样。
有那么一会儿龙剑飞事安分的,以至于穗香把手松开后没见到龙剑飞有所坏动作还以为他是个‘言而有信’的主,心下欣然,微微松一口气,暗自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
但很快她就发现,原来坏蛋永远是坏蛋,色狼改变不了本色,龙剑飞的手轻轻一滑……准确无误的按在她秀腿根部上,隔着旗袍都能很好的感觉到哪里的温度,溽热的感觉很刺激,但龙剑飞很难受,因为庞然大物刺在床单上,而不是刺到新寡文君娇美少妇穗香表姐的中。
“唔——”一阵强烈的麻痹之感让才放松下来的穗香顿时如电击,一声压抑的娇哼破音而出。
“穗香,你今天到底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啊?”彩云姑妈被女儿一声娇哼打扰了心神,一根银针插错了位,嗔怪的瞧了一眼女儿后便好声对龙剑飞问道,“飞儿,有没有刺痛你啊?”
当然有,但龙剑飞感觉刺到的地方痛的是下面的兄弟,真不知道彩云姑妈刺了些什么位,不过这话龙剑飞不好说,而且现在大手按在她大女儿的敏感禁地里,有些心虚的龙剑飞反而没事一般的笑道,“彩云姑妈你继续,我也继续!”
龙剑飞后面一个继续是望着穗香说的,直把穗香弄得浑身轻颤,娇羞幽怨的眼神几乎可以把龙剑飞杀死。
而彩云姑妈却以为他是说继续趴着被自己施针,所以移动了一下那丰腴迷人的娇躯坐近龙剑飞的身体,秀美的长腿屈就着跪坐下来,那肥美的硕臀坐到自己的小腿上,不可避免的和龙剑飞的盆骨处相贴,那肉绵绵的感觉和那醉人的如兰幽香让龙剑飞心火大盛,双手便开始在她大女儿的粉胯处轻轻抚摸起来。
虽然穗香香躯纤纤柔柔偏瘦弱,粉胯却十分的肥美,隔着裙子亦能感知两瓣肥贝的隆起弧度,中间微微下陷的位置是男人快乐的源泉之地,更是人来繁衍后代的场所,少妇的花田十分适合强悍的男人耕种。
龙剑飞的中指隔着裙子在那微微下陷的‘沟子’上划弄,大拇指按在花蒂上不轻不重的揉搓着、按压着,掌心就在新寡文君娇美少妇的秘密花园里‘大范围’的磨蹭着。
那自从日本分别以来久旱寂寞的良田十分敏感,被龙剑飞的大手一摸一揉便酥麻难当,再被龙剑飞的手指沿着拿到峡谷边沿划弄时便无法抑制,新寡文君娇羞少妇穗香感觉如同触电一般,却又感觉到全身痒得难受,酥、麻、酸、痒、爽如打翻了五味瓶,那种欲来未来的感觉让她抓狂,别样的滋味叫她全部神经末梢都颤栗。
龙剑飞侧着头垫在枕头上,享受的望着穗香那哀羞婉转的表情,作恶的大手慢慢的加大了力度,在新寡文君娇美少妇的私密地带恣意的揉搓,在她母亲不注意的时候放肆的侵犯她女儿。
在龙剑飞恣意的辱下,穗香轻摇着柳腰,似乎不安、似乎挣扎、又似乎纯粹的本能,那哀羞婉转的双眸带着屈辱的波光,轻咬银牙的樱桃小嘴里忍耐着别样刺激的呻吟,那帮龙剑飞按摩的双手此时掐着他的小腿肉,葱嫩的手指兀自在颤抖,但怎么都比不上她那双秀美的长腿,此时内侧的肌肉突突直跳,绞夹在一起不安的厮磨起来。
让穗香羞不可耐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妈妈面前被这个小坏蛋大色狼无耻的侵犯之下起了反应,急促的呼吸狂跳的心、臊热的身子湿润的……的羞人地带,下面竟然会出水……这……又羞又气的往往如嫣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艳丽非凡,新寡文君娇羞少妇的芳心在羞辱和刺激中慢慢妥协慢慢酸麻,贤淑的做派、矜持的妇道让她内心发出阵阵的呐喊:怎么可以这样,这个小冤家太可恶了……唔、他的手怎么可以这么放肆、人家那里……不行、欧卡桑还在这里他就……快住手、忍不住的、好酸……啊、不要啊、这么可以伸手到人家的旗袍里面去、唔……原来龙剑飞已经放肆的撩开旗袍然后把手探入到穗香的粉胯里面去,不存半点阻隔的抚摸着这腼腆少妇的肥田,茂密的芳草滑溜柔顺,触手所及就仿佛触摸一块不大的丝绸一般,穗香那紧夹的双腿开始轻微的收缩蜷卷,以大腿的天然屏障作用死死抵挡着龙剑飞这个大坏蛋的侵犯,要不然敏感的自己会被这坏蛋的家伙弄失态的。
龙剑飞才没管那么多,他吃准了穗香那懦弱腼腆的性子,得寸进尺的把手探进她开始搓弄着,里面潮湿温热的感觉滑腻腻的,许久未见疏于灌溉的表姐良田,此时此刻摸起来十分舒服。
龙剑飞那调皮的手指在穗香那毛茸茸草地和娇嫩柔腻的峡谷道口上来回抚慰,并不时有意没意的揉捏几下,特别是那嫩嫩的,龙剑飞双指轻轻压、磨、扣、揉、弄起来……穗香霎时间颤抖起来,簌簌的样子显示出她在极力的压抑着那刺激的颤抖,为了不发出那沉重急促的呼吸声,她唯有张着那张性感红润的樱桃小嘴背对着她母亲贪婪的喘息着,唯有快速的喘息她才有足够的氧气来支持压抑呻吟所需要的力气,但敏锐的龙剑飞仿佛能听到她那慌乱惶急的心跳声,龙剑飞不由得在心里大爽,因为他知道,自己离真正提枪上马不远了。
这个小坏蛋大色狼正开始玩弄着她的,当他的手在她双股之间移动时,她急促的呼吸着,他的手移至她大腿、膝盖内侧,起先这个小坏蛋大色狼表弟的手指没入了秘裂里,指尖可以成受到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