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剑飞打开电脑听了几分钟歌曲,君茹妈妈来敲门叫他去洗澡,爸爸也回睡房了!
龙剑飞见客厅没人,偷偷隔着君茹妈妈的薄睡衣抓一把她的胸,君茹妈妈小声骂道:“你不要命啊,你爸没睡着呢。”
龙剑飞撒娇似地笑着抱住君茹妈妈,把头埋在她胸部:“儿子要吃妈妈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爸还能没有天理啊!”
君茹妈妈说:“好了,别贫了,去洗澡吧,出来妈给你煮夜宵!”
龙剑飞进了浴室,君茹妈妈洗澡后残留的女人香飘散四处。脱掉粘上的脏衣服和,让热流从头顶淋下,加上那种满足后的轻松,真是浑身舒爽。
一边涂香皂一边搓洗身体,洒水头的水流冲击力游过他的,青少年旺盛的精力和敏感令他的巨蟒再次,集中水柱对它刺激它很快变的更坚硬挺拔了。
他用手巨蟒几下,忍不住拿起君茹妈妈刚换下还粘有他们激情液体的闻起来,脑里竟出现那天他拿君茹妈妈的情景,这种感觉一定很类似吧!他边闻那窒息的味道边想象君茹妈妈美妙的,然后游走上君茹妈妈的、、,小嘴,或者变态地想插进……不,他一定会更想君茹妈妈修长光滑的大腿夹紧他的腰部呻吟的样子!
“飞儿,洗好没!”君茹妈妈见他洗得没什么动静叫了他一声。
龙剑飞答到:“妈,我忘记拿衣服了,你帮我去房里拿来!”
其实,他要君茹妈妈进浴室来,当然有些潜意识里不能说白的念头。君茹妈妈刚进来他就把她抱住移身入浴室内,手上下不停抚摩她,嘴在她脸上狂亲一通。君茹妈妈被他突然袭击,气喘不过又不敢弄出声响,怕万一丈夫谢国华出来看见。
她轻声说:“你想弄死妈妈啊,抱这么紧呼吸不了了。快把门关好!”
龙剑飞有点急地用右腿抬起推门,门砰的一声关上。他和君茹妈妈都心里吓一跳,那关门声够响的!都是他猴急的动作,做事不细心。
君茹妈妈看下飞儿挺起的小声骂道:“你啊,连偷吃都不会打算,妈上辈子真是欠你的!”他哈哈笑两声,贴上君茹妈妈的身体,她的薄睡衣已让他挂满水珠的身体弄得有点湿。
但她怕脏了不好办,就跟他说:“妈用手帮你解决吧,刚换的衣服弄湿了麻烦,得进你爸睡觉的房间换!”君茹妈妈让他靠在浴缸旁的墙壁,她蹲帮他抚弄,他不时去抓君茹妈妈的,享受它给他的饱满细腻手感。
眼光在君茹妈妈身体上下扫描,欣赏她那标致的少妇三围,特别是圆翘的臀部,在这种俯身的姿势一览无遗,使他想入非非。
“妈,你帮我用嘴吸吸吧!很难受,射不出来!”
君茹妈妈一般并不太愿意这样,现在在浴室,他要求的时候君茹妈妈没说什么,只是让他躺在浴缸,她把睡衣和脱下挂在门上,然后**地伏在他吮吸他的巨蟒。
君茹妈妈丰满的贴在他大腿和膝盖之间来回微微移动摩擦,红润的嘴唇出水般柔嫩,像她蜜桃般的扎吸着蟒头,趴着的姿势使她的曲线玲珑的腰部向下沉,臀部圆翘地抬高刚好与他的视线水平,透过对面的换衣镜君茹妈妈的整个饱满和修长大腿毕现眼底。
龙剑飞使坏地看着镜子抬起脚用脚趾去捅磨君茹妈妈的、缝隙,君茹妈妈含着他的巨蟒突然刺激让她不由喉咙里发出“啊”的一声娇嗔道:“坏蛋,手脚规矩点,妈妈可要生气了哦!”
浴室窗外月光明亮,君茹妈妈着宝贝儿子的巨蟒,嘴含吸着他的,雪白的对他眼睛产生强烈冲击力,他叠头处有种涨满的舒服。君茹妈妈说她从没对丈夫谢国华过,而她的动作却很温柔入道。她连A片也没看过,外公外婆从小对她就是非常传统正规的教育。
其实男人要的无非是征服感和占有感,君茹妈妈对她所爱的人表现的顺服和温柔,加上投入的身体和感情,使她自然而然成了能满足男人欲求的女人,这大概是贤惠妇人的必然本质吧。
龙剑飞打开热水头,一手抚摩君茹妈妈柔顺黑亮的秀发,偶尔把她的头向下按压,一手抓着洒水头把水喷到君茹妈妈的肩背,看着如君茹妈妈白皙一样透明的水流顺着香肩,滑到背部,最后在腰的曲线处汇合,又分向腰两边回到浴缸内,他的巨蟒有了骑在君茹妈妈纤纤腰部摩擦的冲动,刹时硬了不少。
君茹妈妈说水太热了,龙剑飞站起来调凉它,且把它插在墙壁挂孔处,让水雾从头顶洒下无数水线。回身绕到君茹妈妈后面,她此时跪坐着,他摸着她的肩膀,双手从肩弯到她的圆碗盈握起来,中指和食指手指夹着君茹妈妈的微红,随的波动变形移动。
然后跟君茹妈妈侧头热吻,舌头探进彼此口中搜索,交换对方的唾液,牙齿时不时碰在一起。他的巨蟒挺硬着贴紧君茹妈妈的背部,一下下模拟的动作。
征服的感觉再次占据他的身心,龙剑飞和君茹妈妈接合的嘴中“恩恩”地发出两声,然后把君茹妈妈压下,让她双手撑地,他骑坐其上,双腿夹紧君茹妈妈的细腰,抬手取下洒水头,一边前后纵动一边稍微侧身把洒水头对着君茹妈妈弹性肉感的臀部和洒温水,君茹妈妈忍不住水柱抚摩,小声地呻吟几下,带着身躯发出微小前后抖动,好象后面有时产生的推力一样。
龙剑飞另一只手也搭到君茹妈妈臀部捏抓,用力拍打一下就“啪”地清脆摄魂般响起,君茹妈妈也会发出“啊”的呻吟,他像一个勇猛的骑士鞭策着跨下一匹漂亮的母马,奔驰在无边无际神秘的大草原。
“驾”他失神中喊出这个字符,跨下的君茹妈妈又扑哧地笑了,她说:“你还真当自己骑在马上啊,你的代入感使你投入得可做演员了。”
龙剑飞笑道:“我就是在骑妈啊,骑自己的妈妈!哈哈。”说完他两腿一夹,啪一下打在君茹妈妈,又喊一声“驾”!
君茹妈妈脸顿时红了不少:“坏小子,你爸可没你那么不正经!”
“就是因为他太正经,才不懂欣赏妈妈。也正因为这样妈妈才会选择我,不是吗?”
“打你了,不许拿妈妈来开玩笑!”妈妈有点娇柔地说。
龙剑飞的巨蟒再次充分硬起来,醋意和独自占有的心理令他顶住君茹妈妈的背,用力擦插。“哼,妈,爸这癞蛤蟆吃了天鹅肉,你还帮他歪曲正义。儿子这皮鞭没打够你,他现在就代表宝贝儿子再次惩罚你……”说着往君茹妈妈拍打三四下,他的举动让君茹妈妈哧哧地笑起来。
龙剑飞说:不许笑,认真点!
君茹妈妈看宝贝儿子故作严肃的样子,抿笑一下嘴配合他的动作说:妈妈不敢了,大哥你打轻点,行吗?
龙剑飞放下洒水头让它滑在浴缸中央,恰好对着君茹妈妈的和会向上喷洒。
君茹妈妈恩啊地叫了声,他摸着她的丰润臀部让她绕水柱轻轻转动腰身,君茹妈妈给这充分的刺激很快吊起情绪,甬道内部也湿润起来。
解放了双手,他的动作方便多了,龙剑飞拉下架子上的一条毛巾缠绕住君茹妈妈颈脖,伏在她耳旁喘气,气流使君茹妈妈痕痒的发出弱小呻吟,“妈,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都不能恣意摸捏你的身体!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爸是流氓!”
也许是异样的话和水柱的不断刺激,君茹妈妈并没像以前那样对宝贝儿子无理的话反驳,反倒迎合他的侵犯,因为高涨让他们疯狂,忘记一切地需求着对方。
龙剑飞坐直夹紧君茹妈妈,提拉着君茹妈妈颈部的毛巾,先微抬起再坐上君茹妈妈的腰背,或用力用巨蟒挑刺君茹妈妈的平滑脊椎处小凹痕,一次次压粘君茹妈妈的,君茹妈妈绕水柱扭动的又令左右摩擦,他舒服得就像把蜜糖放在棉花里摩擦一样。
全身的战栗、快感和他的重量使君茹妈妈软绵地趴用手肘支撑身体,她不时压低或抬高以调节水柱对的刺激力度,龙剑飞跨坐上面完全有种骑马奔跑在草原时的上下起伏感觉。他想,要是此时他手中有鞭子,他会毫不犹疑把它鞭鞑在君茹妈妈肉感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他不由有感而发出一句强大且荡的名言:骑妈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他即将成为男人,君茹妈妈的男人之前,也自认为是最幸福的男孩。正如前面所说,他婴儿时期在稷下村度过,远离家乡和举目无亲在父母重认之后,使君茹妈妈对他特别心疼宠爱,很多时候他的任性要求她都会尽量满足,偶尔惹她生气,她也是像标准的爱儿子的妈妈那样教育几句,然后哄几句,就当过去了。
白天君茹妈妈在家教他识字弹琴,龙剑飞坐在她大腿,她搂着他抓着他的手一字一句教,她说话时嘴唇的气流就吹在他耳角。
学琴时君茹妈妈的大手压抓他的小手按琴键,如同十指交叉的恋人,黄昏夕阳照进窗口简直是副古典的母子演奏图。
平时晚上没事情他们会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龙剑飞扒在君茹妈妈身上,有恐怖镜头就躲在她怀里,一脚跨放在君茹妈妈腰腹。他那时的身高恰好介于君茹妈妈的到及大腿交界处,每次撒娇或看恐怖片埋头在君茹妈妈胸乳,他的脚跟、脚趾都会碰到君茹妈妈凸起馒头样,她的睡衣大多是薄棉丝绸的,几乎那就是贴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