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前面对于飞儿刚才向她发出的爱宣言的奖励,也许是为了让他真的忘记掉她那可爱的淡橙色,此时通过洗漱池上的大镜子,向他充分的展示着诱惑魅力的君茹妈妈居然抬高腰部,把她外形极美的轮臀主动的压向他了的,而他的巨蟒就在君茹妈妈极其少见的邀宠姿态下分开了她紧致甬道口的粉软花瓣,顺利的插进了她美妙的甬道里。
这条由君茹妈妈亲自孕育的伟硕再次以鞭笞者的身份回归了出生地,接受飞儿鞭笞的君茹妈妈甬道仿佛是一个由无数肉环与吸管连接而成的容器,早已为他的鞭笞做好了觉悟,在分泌出的湿润中紧紧的环裹着插于其中的巨蟒,卖力的吮吸蠕动起来……
对于宠爱着他的君茹妈妈来说,她美丽的花径从来都为他的做着准备——时刻湿润着,放松着,那根她熟悉的巨蟒的激烈进入。
哪怕在梦境之中,他还是一位十六岁大的小时,他第一次仓促而毛手毛脚的进入绝色君茹妈妈的禁忌腔室时,君茹妈妈崎岖的甬道与底端花囊就是以这种充分做好了润畅紧致的姿态,才没有让他们俩——其中尤其是他这个蠢毛孩在第一次的**上留有扼腕的叹息与遗憾。
君茹妈妈时刻紧致含咬却在摩擦下半点不显晦涩的甬道花瓣入口,充分湿润的婉转紧致腔道,柔硬相继却不难叩开的敏感,不堪揉擦但始终愿意贴合住巨蟒巨蟒的花囊,这些在飞儿与君茹妈妈的交脔中,时刻噏动的君茹妈妈秘境每一次都把他的有力的裹夹住,并略带炙热意味的吮吸着,不论他们哪一次的脔合,不论有没有前戏的衬托,不论他作出的前戏是否得当,反正每一次插进君茹妈妈的甬道花径时,她那温柔的甬道总是给予他百般的呵护与关照,从来没有一次例外过,而且只要他想要,君茹妈妈的花径就会在他的入侵之前早早的湿润,所以……曾今有那么一次,当他恶趣味的在君茹妈妈面前叫嚣着说要她时,红着脸的君茹妈妈却用一段另他极度不好意思的话语低声的反驳着,声音小的几乎听都听不见——“飞儿,每一次你要,妈妈都给你的,不论什么方式……只要是在你的身体与心灵前,妈妈会为你打开的,不论是妈妈的身,还是妈妈的心,都只永远为你一个人打开,也只永远属于你一个人……所以哪来的什么……最多……最多就是你我通奸罢了……”
面对君茹妈妈这样剖露自己内心的语言,龙剑飞无言以对,真正的无言以对。在这样爱他的君茹妈妈面前,他无论回馈她怎样的爱恋,相比之下他依然是那个被爱所淹没的人。
不过从心灵上解除了所有疑问与忧虑后,对于君茹妈妈的奇特体质,他却追问了无数次都没有得到结果。
为什么每次君茹妈妈都会在他进入之前就做好准备了呢?为什么就是在他偷袭得手后,得到的却依然是君茹妈妈那早已充分湿滑的腔道环绕呢?而有时候甚至他作出那种“见面就干”,不加入丁点前戏的情况下,粗硕巨蟒的依旧是君茹妈妈那个紧致湿润的美丽甬道。
对于这些情况龙剑飞十分好奇,却又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前几年他开始对君茹妈妈的身体——尤其是那神秘的甬道作出了某些几乎需要让君茹妈妈放弃尊严的“研究”行为,不过对于这些研究,羞红脸的君茹妈妈却仍然耐着性子与他配合着,从来没有拒绝过,当然心里上的抗拒还是有的,毕竟有些“实验”实在是太像重口味的调教了一点。
不与他交脔时,君茹妈妈的甬道从来是紧紧闭合的,犹如一些资料上记载的仿佛那样的紧闭力度,甚至还犹有胜出。
不与他交脔时,大多数时间君茹妈妈的甬道是正常干燥的状态,可是一旦受到他身体的接触,哪怕是一般的肢体碰擦,君茹妈妈的甬道就会马上湿润,而且有的时候湿润的速度极快,甚至可以达到某些资料中记载的女的小阶段。
这是什么样的原因呢?是因为心里对他这个儿子的强烈宠爱么?那么在他的碰触下,那种湿润的感觉又具体是怎么样的呢?
研究中的龙剑飞好奇的像是心里面有个小猫在挠抓一样,而当时虽然有超人的智商,但却不太懂得人情世故的他曾向君茹妈妈大大咧咧的问出了这些如今看来愚蠢到极点的问题,所以每次遇到这些问题,“实验”过后满面红霞的君茹妈妈却从来都是羞笑着不做回答,只是尽可能的到处躲闪着他那单纯的好奇心与探寻的目光,实在躲不过时,她便跺着脚羞嗔他是“小混蛋”“小色魔”。
因此,这一次,当龙剑飞立在君茹妈妈的背后,在几乎没有多少前戏的酝酿下,用硕大巨蟒徐徐的贯进君茹妈妈的稚嫩腔道时,得到的依旧如以前的任何一次一样,湿润的花径中没有丝毫的滞涩感,有的只是君茹妈妈甬道花径太过紧凑而难以猛然贯通到底的摩擦快感。
拥有绝美容颜的君茹妈妈在主动让飞儿的粗大巨蟒时,并没有显露出太多的不适,从镜子的倒影里,他可以看到一位绝美端庄雍容高贵的观音菩萨那辗转的花径被她宝贝儿子的粗大巨蟒极度深入后,清丽容颜上所产生的**腐骨的媚艳光彩——与仙子菩萨**,其情恍若云端漫步,无足形容。
龙剑飞巨蟒后部的粗大肉柱强势的分开君茹妈妈的两片粉嫩花唇,然后让君茹妈妈的极美花瓣羞涩的被迫绽放着,并把其后的蕊间花蒂也给“挤压”了出来,润泽,光滑粘腻。
缓缓深入到整个君茹妈妈甬道的巨蟒顶端此时则强势的挤顶开前方无数道肉箍组成的崎岖甬道,直抵向甬道末端的,在接触到之后的片刻里,通过对的琢磨,他君茹妈妈体内的巨蟒让包容它的整个花径产生了第一波剧烈收缩的浪潮。
因为君茹妈妈是以站立的姿态接受他的,所以在她大腿内侧的轻轻夹磨下,飞儿前半段被花径紧紧咬住的巨蟒上面传来的快感格外强烈,而他此时又是从她的后边进入,所以插的特别深的巨蟒已经把君茹妈妈甬道的尽头,那张被频频叩关的娇嫩刺激的轻轻绽开,做出了迎接粗硕巨蟒在其间探寻与嬉戏的姿态。
感觉到巨蟒顶端的由抵挡变成了缓缓的咬吮,心中明白它和它那清丽娇艳的主人此时已经算是默认了在接下来的某一时刻,属于她儿子他的巨蟒将会再次在她达到快感高峰时,把浓稠的注满她花囊内的每一寸空间。
所以龙剑飞站在君茹妈妈身后,用力着自己的股臀和腰杆,让自己的巨蟒一下下的深插进前边丰腴圆润修长女体的美妙甬道里,顶动着这个拥有纤挑身姿与水蛇蛮腰的尤物君茹妈妈,他下探到她花唇上的手依旧调皮的玩转着那里的每一寸花缝,不留放过任何一个秘密褶皱,他的另一只手则抬了起来,搂着君茹妈妈的细嫩脖颈让君茹妈妈的纤柔香肩可以更好的更彻底的回靠到了他的胸膛上,与他进行口唇的交缠。
龙剑飞用单手扶着洗漱台,扭转上半身的君茹妈妈极力的配合着他在她体内的挺送,并且她此时还毫不费力的维持着把嫩红嘴唇送到了他面前让他肆意品尝的婉转体态,其姿如常青藤般柔韧细软。
卖力的着绝美君茹妈妈的与,站在身后的龙剑飞颇为享受体验着用巨蟒把君茹妈妈阴的大量刨刮出来的快感。感觉着那种清液流坠,沾湿丝袜与他们两人大腿的盈润如同她渡到他口中的丁香软舌上,那一股股顺着香舌滑进他嘴里的甜美津液,湿滑粘腻。
“唔……嗯……哦……哈……”
在各种单一音节组成的鼻音里,洗漱池前的君茹妈妈以面前的镜子为媒介,向她身后的飞儿不时的显露出了绝色端庄成熟美妇在被强烈敏感甬道时的表情与姿容,那完美无缺的身材,典雅的气质,诱人的表情和颤抖的在他每一次得深插中都有不同的变化。
君茹妈妈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上已经有好几道她滑落的印迹了,而她踩在洁白的瓷砖上的纤足此时也在飞儿的下时不时的轻轻上点,甚至在某些激烈深插时,她的嫩美弓足只有脚尖接触着地面,笔直圆润的修长美腿更是一边颤抖,一边勉强轻分,为身后他这个儿子捣向她敏感的巨蟒尽量的提供着便利,偶尔在他一些力度不够的刺入中,她还会体贴的用自己的丰满轮臀去主动后迎向他的巨蟒,目的只是为了让他能够多一点感到快感。
而当身后龙剑飞的又进入猛烈阶段时,迎合着他的君茹妈妈又会逃避的再次踮起脚尖,为自己的花囊勉强提供一段短小的缓冲空间,不过在他的粗长巨蟒的下,这仅有的半足长空间其实除了让他的巨蟒能够晚一点插进外再也起不到任何帮助,所以在双腿无奈的颤抖下,踮起脚尖的君茹妈妈最终还是要用自己花径末端那逃脱不出命运的娇嫩一下下的捱实他巨蟒的强悍捣送。
“啊……小坏蛋,向上,别向前,嗯……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