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欢哈哈一笑,俏皮的道:“嘿嘿,小丫头,这也是干哥的第一次哦,以前我还从来用过嘴和舌头来做这种事情哦。…‘干哥”新春娇小的身躯从背后紧紧的贴住了齐欢,她的小嘴呼着热气在齐欢耳边道:“干哥,你为什么不真的要了我呢?”
“干哥这样做已经很不应该了,若再破了你的身子就更不该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他们睡吧。”母女两人同时轻嗯了一声,娇躯紧紧的贴住了齐欢,像三明治似的把齐欢夹在了当中。
不一会儿,母女两人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而齐欢却是思绪万千,一会儿兴奋,一会儿自责,带着一种矛盾的心情,不知不觉的沉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齐欢感觉脸上痒痒的,就好像有个小狗在舔齐欢的脸似的,齐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的却是新春调皮的笑脸:“干哥,早啊。”“原来是你这个小狗在舔我的脸啊,我说怎么痒痒的?”齐欢笑着说道,低头向怀中望去,看到的是赵玉梅喜悦中又带着一丝羞涩的笑脸,碰到齐欢的视线后,赵玉梅的俏脸羞红了,并且有些羞涩的把头埋在了齐欢的胸前。
齐欢也不禁老脸一热,却听新春笑嘻嘻的说道:“妈、干哥,你们真有趣,居然还会脸红。”齐欢抬起头来,伸手在新春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记,佯怒道:“小丫头,刚才你吵醒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现在居然敢笑话起我来了,是不是想讨打?”没想到这小妮子根本毫不在意,依日跟齐欢嘻嘻哈哈的,齐欢笑骂道:“你这妮子,都快是大姑娘了,一点也不知道害羞。”
“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干哥你又不是没看过。”新春赤条条的跳下了床,就在齐欢面前穿起了衣服,好像是故意挑逗齐欢似的,她还故意把腿张得很开,让她那美丽的少女花房尽情的在齐欢面前展现。这次连她母亲赵玉梅也有些看不过去了,红着脸骂道:“死丫头,不是你干哥说你,我都替你脸红。”
“嘻嘻”新春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嘻笑着,根本不把母亲的话放在心上,慢慢吞吞的穿好衣服之后,朝他们做了个鬼脸道:“妈,你和干哥慢慢的亲热,我下去给你们买早点。”说着她就哼着欢快的小调出门去了。赵玉梅羞红着脸限限的骂了句:“死丫头。”回过头来她发现齐欢怔怔的望着门口发呆,忍不住低声问道:“齐欢,你后悔了?”
“有一点,”齐欢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对新春那样,让我有种罪恶感。…‘你是个好人”赵玉梅的螓首埋在齐欢的胸口,幽幽说道:“昨晚都那样了,你恁是没动新春,也真亏你能忍。其实你不必那样委屈自己,新春她是真的喜欢你,你不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她都要跟我说上好一会的话,有时候一说说半夜,都是关于你的。齐欢,你不必顾虑我的关系,也不必有什么心理压力,我们母女都不会要你负责的,只要你能偶尔来陪陪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等有一天你厌了、烦了,我们会悄悄的走开,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梅姐,你”齐欢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似的,有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齐欢心中十分感动,双手捧起了赵玉梅有些发烫的俏脸,低头吻了下去。赵玉梅杏眼微闭,红唇嘟起,朝齐欢的嘴唇迎了上来,就在他们的嘴唇要接触的一刹那,齐欢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齐欢的嘴就停滞在了空中。
赵玉梅等了半晌,不见齐欢有什么后续动作,不禁有些奇怪的睁开了眼,讶异的问道:“齐欢,怎么啦?”“我差点把一件事情给忘了。”昨天酒喝多了,居然把钱的事情给忘了。齐欢扭头四顾,赵玉梅满腹疑惑的问道:“齐欢,你在找什么?”
“找我要新春带回来的那个饼干盒,咦~~我怎么没看见?”就这么大点地方,齐欢怎么就没看见呢,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赵玉梅哦了一声,从被寓里探出身子,低头从床下抽出个盒子来递给齐欢道:“是我把它顺手塞到床下的箱子盖上了,你是不是饿了?”她误会齐欢了,以为齐欢是饿了想吃饼干呢。
齐欢摇了摇头,打开饼干盒,拿出那个装满钱的信封递给赵玉梅道:“梅姐,昨天齐欢酒喝多了,结果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赵玉梅狐疑的接过信封一看,『啊呀J一声惊叫,倒把齐欢给唬了一跳:“梅姐,你要吓死人啊”赵玉梅不好意思的捂住了小嘴,过了半晌,才吃惊的说道:“齐欢,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你的意思该不是要把这些钱都给我吧,我可不要。”说着她要把信封还给齐欢。
齐欢自然没有接,望着她道:“这里面是五万块钱,你先拿去把那三万钱的债给还了,剩下的钱拿去租间好一点的房子,这地方的条件实在差了点,尤其很快就到冬天了,这房子住着肯定很冷,像你们现在就要把炉子放在屋里,这样会很不安全,不但容易发生火灾,而且容易造成煤气中毒。”
赵玉梅还待推辞,齐欢接着又道:“梅姐,你别再推辞了,我跟你说这钱是哪来的。”齐欢停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继续说道:“梅姐你也知道,我做了点生意,赚了一些钱,这五万块对我来说很不重要,但对你们来说却很重要的。梅姐,收下吧?”
赵玉梅怔怔的看着齐欢,突然抱着齐欢嘤嘤的哭起来,齐欢知道她现在心情激动,所以温柔的拍着她的背宽慰着她,但是她却依日的哭个不停,让齐欢也感觉心中酸酸的,因为齐欢想到了跟齐欢已是天人相隔的玲。“妈、干哥,你们这是怎么啦?”新春已经买完早点回来了,看到他们这副样子,不禁大吃一惊。
赵玉梅这时候才抹着眼泪从齐欢怀里坐了起来,将装满钱的信封递给新春道:“新春,你看,这是你干哥藏在饼干盒里让你带回来的。”“啊,这么多钱,干哥,这是”新春同样也是很吃惊。
她走到床边坐下,皱着眉头对齐欢说道:“干哥,你真要把这么多钱都给我们吗?我和妈妈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还得清啊?”齐欢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傻丫头,谁要你还了?”新春低着头想了想,突然仰头望着齐欢娇声道:“干哥,你今天别走好吗?我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你,否则我和妈妈拿这笔钱都会觉得不心安的。”
“你这小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啊?”齐欢开玩笑的道:“这样干哥不就成了嫖”齐欢突然意识到『嫖客J这个词实在是太不合适了,所以到了嘴边的『客字又给生生咽了下去。
不想新春这丫头闻弦音而知雅意,笑嘻嘻的接过的话茬道:“嫖客是吗?要是这世上的嫖客都像干哥这么大方,那也就不会还有那么多苦命的女子要靠出卖自己的**为生了。再说了,就我这种黄毛丫头,也不值五万啊,我听人说,像我们这种学生妹,初夜也就值五百,这还是好的,不好的也就一二百。”
“你这丫头,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齐欢听得暗暗心惊,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居然知道这些个东西,能不让人吃惊吗?想当年齐欢像她这么大的时候,看到漂亮的女孩子还不敢正眼看呢,哪像她们现在这样啊?
不过话说回来,她说的倒都是事实,齐欢也听人家这么说过。有人说过,在每一个繁华城市的背后,都隐藏无数的见不得人的黑暗面,虽然如今的中国没有像古代那样明目张胆的青楼存在,但是暗地里买春卖春的色情场所却是比比旨是。
“干哥,你别管我是从哪里听来的。”新春脱掉鞋跳了床,抱着齐欢的胳膊摇晃道:“干哥,留下来嘛,好不好吗?不然我和妈妈是不会接受你的钱的,到时候你就看着我和妈妈饿死、冻死好了。”嘿,这丫头居然拿这来要挟齐欢?
齐欢还没表示什么,赵玉梅也从背后抱住了齐欢,饱满的双峰顶得齐欢的后背一阵酥麻,而且她还在齐欢耳边吹着气,小嘴腻声道:“齐欢,听丫头的话留下来吧,今日个我们娘俩就任你玩个够,你想怎么样我们都依你。”哇哩勒,上帝在哪里啊,快救救齐欢吧,齐欢觉得齐欢自己的理智已经快要被**所淹没了。
“干哥,你不用再犹豫了,我呆会就下去打电话,告诉明芬姐你今天不回去了。哦,对了,吴姨和齐新雨她们今天要回来是吧?你是怕吴姨怪你是吧?干哥,你放心,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去,我亲自去向吴姨解释。”新春这丫头想的还真周到,居然连向吴宁波解释这样的问题都考虑到了,齐欢真是被眼前的这母女俩给搞得哭笑不得。哇哩勒,赵玉梅竟然用她的舌头在舔齐欢的耳垂,齐欢真的受不了了,小弟弟也开始抗议了。
“齐欢,留下来吧,别让我和新春感到遗憾,给我们留个完美的记忆吧。”赵玉梅在齐欢的耳边轻声说着,她无比娇媚的声音和新春满是期盼的眼神让齐欢脑中残存的理智一点点消失,心理的防线也再次被她们母女突破,**的洪水终于不可阻挡的泛滥成灾了。
“干哥,你真好。”小丫头给了齐欢个响亮的吻,然后喜笑颜开的跳下了床。背后的赵玉梅也在齐欢脸颊上印了两个唇印,然后开始穿衣。
齐欢苦笑着摇摇头将脑海中的干思万虑都抛开了,决定什么都不去想了,既然先前已经是错了,那就让它一直错下去吧。看到母女俩都已经穿好衣服下床了,齐欢却发现自己的衣服放在离床很远的小板凳上,于是就冲新春喊道:“新春,帮干哥把衣服扔“嘻嘻,不能让你穿衣服,要不然你偷偷跑了怎么办?”新春倒是去抱齐欢的衣服了,只是她并没有递给齐欢,而是把齐欢的衣服藏到衣柜里了,这让齐欢真是哭笑不得:“唉,我说小丫头,你总不会是让我在床上呆一整天吧?”“嘻嘻,干哥你别急,你穿这个就行了,免得呆会又要脱的麻烦。”新春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军大衣递给齐欢。
齐欢瞪了她一眼道:吖头,你就让我穿这个出去啊,那被别人看见了还不知道会说什么呢?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
“齐欢,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他们这层楼的其他几户人家都在上个家,没有别人。”赵玉梅笑嘻嘻的向齐欢解释到:“要不人的话,昨夜我们疯成那样,隔壁要住着人的话,早就什么都听见了,还用得着看吗?”难怪昨晚她们母女玩得那么肆无忌惮,原来是因为这层楼没有其他人呐。
齐欢苦笑着摇了摇头,只好裹着大衣出门,为了保险起见,出门之前齐欢先探出头左右探视了一番,确认没人之后齐欢才大摇大摆的到楼道尽头的厕所去放水。放完水后一身轻松的回来,才发现新春为齐欢连牙膏都挤好了,刷牙洗脸之后,头脑感觉清爽多了,就是身上有些粘粘乎乎的不太舒服。
仿佛是看出了齐欢的心思,赵玉梅一边招呼齐欢坐下吃早餐,一边柔声问道:“是不是感觉身子有些粘乎乎的,我正在烧水,待会水烧热了把身子擦擦就舒服了。”哇,考虑的还真周到,难怪有人说『温柔乡、英雄冢j,要是每天都被这温柔甜蜜的滋味包围,人的斗志肯定会被一点点消磨掉的。
“干哥,多吃点。”仿佛是担心齐欢昨夜消耗过大,赵玉梅母女两人都是一个劲的把包子、油条往齐欢的嘴里塞。齐欢开玩笑的说道:“怎么啦,怕我呆会儿没力气啊?”母女二人都是俏脸一红,不约而同的白了齐欢一眼,万种风情,都在这含情一睨中。吃过早饭后,母女二人有些面红耳赤的把狼藉不堪的床单扯了下来,换上了干净的。说真的,昨晚的战况只能称之为一般,但是床单竟然湿成那样,只能说母女二人都是水比较多的人。母女两人收拾好床铺之后,就腾出手来拾掇齐欢了,赵玉梅拿出一个木盆放在屋中,然后红着脸对齐欢说道:“齐欢,你把衣服都脱了站进来,我和丫头来帮你擦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