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宇波略带疑惑的看了齐欢一眼,轻声道:“我还以为怖跟新春早就玩过了呢。”齐欢摇了摇头,微笑道:“我不想让新春在床上太放荡了,那对她不好。”说着轻轻拍了她的雪白的肥臀一下,嘻笑道:“老婆,你别再说了,小弟弟有些等不及了。”
吴宁波横了齐欢一眼,低头重新伏在了齐欢的胯下,将齐欢的大jī巴含在嘴里熟练的套弄起来。齐欢只觉浑身都舒爽无比,抱着她雪白的屁股也重新舔起她的xiāo穴来,说起来齐欢的舌技是无师自通,只在新春身上有过几次实践,今天也拿吴宁波来练习练习。
“晤嗯”因为嘴里含着齐欢的大jī巴而无法发声,吴宁波只能用身体的扭动和浓重的鼻音来向齐欢传达她身心的喻悦,看到吴宁波的反应,齐欢非常满意,舌头在她的mī穴内壁左伸右顶,很快她的mī穴内是春潮涌动,溪水潺潺。yín水不断的从吴宁波的mī穴深处涌出,虽然有点粘粘的,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异味。
齐欢一边用舌头在她的mī穴内左冲右突,一边也用心的体会着吴宁波的反应,寻找着她的敏感点。“哼哼哼”吴宁波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螓首上下活动着,舌头也时不时的照顾齐欢油光发亮的大guī头和马眼,带给齐欢奠名的快感。齐欢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温热的气体从鼻中不断喷出,舌头却在吴宁波的mī穴里开始照顾她的yīn蒂。为了不让她受到的刺激太过强烈,齐欢每次只是在她的yīn蒂上轻轻的舔两下就离开,饶是如此,吴宁波每次还是会激动的发抖。
『噗滋J、『噗滋J,粗壮的大jī巴在吴宁波的口中快速的出没着,沾满了口水的棒身更形粗壮,让吴宁波的小口感觉几乎无法完全容纳。另一方面,在齐欢不知道算是高明还是不高明的舌技下,吴宁波的**也是被完全挑逗了起来,雪白的屁股不住的抖动着,而且不住的向后顶着,想让齐欢的舌头能更加深入,以便填补她mī穴深处的空虚感。
虽然他们两人都是第一次尝试这种69式的**方式,不过从反应来看,他们配合的还算相当默契,在体温逐渐升高、呼吸粗重的同时,**和快感也在一步步攀升,齐欢和吴宁波都到了爆发的边缘。在两人的抚弄之下,两人都很快的达到了**。
正在两人休息了一下准备再大战一番的时候,赵玉梅却走进了房间,齐欢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了,当下将两个女人一起搂到了自己的床上,“欢”吴宁波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自己情窦初开的少女时代,羞涩无比的轻唤了齐欢一声,然后就将羞红的娇靥埋在了齐欢的怀里。齐欢满意的笑了,因为齐欢知道吴宁波的心变得年轻了,虽然她以后依然还会扮演着亦妻亦姐的角色,但是齐欢相信她会更多的扮演娇小惹怜的妻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更多的时候是扮演对齐欢关爱有加的大姐姐。
“玉梅,你也叫声来听听。”齐欢低头望着怀中目现痴迷的赵玉梅,轻声的说道。赵玉梅的俏脸涨得通红,羞涩无比的看着齐欢,嘴张了几张,才轻如蚊蚋般的低唤了一声:“欢”然后就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望着怀中仿佛一下子都年轻了二十岁的两个成熟美妇,齐欢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啊,想吓死人呐。”吴宁波羞涩难当的来捂齐欢的嘴,却被齐欢在她那如青葱般的玉手上偷吻了好几下,惹得她朝齐欢直翻白眼。齐欢志得意满的搂紧怀中的两个美妇,坏坏的在她们耳边轻笑道:“我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了,有没有想过我?”
“鬼才想你这坏蛋?”连一向大方的赵玉梅也有些受不了齐欢的调笑,红着脸嗔道。齐欢轻轻一笑,伸手抓住了她胸前饱满的肥乳,轻轻捏了一下,口中笑着反问道:“是吗?”赵玉梅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了起来,口中却是银牙紧咬,不肯轻易认输。齐欢微微一笑,手中轻重缓急的揉捏起来,熟稔的挑逗起她的**起来。
没两下,赵玉梅就像一团泥般瘫在齐欢的怀里,双眼像要喷火似的,放射出欲焰的光芒。将吴宁波放到一边后,齐欢的双手就直奔赵玉梅的腰带,而赵玉梅也急不可耐的去解齐欢的腰带。
一旁的吴宁波也加入了进来,帮助赵玉梅手忙脚乱的将齐欢的下身剥了个精光。而与此同时,齐欢也扒去了赵玉梅的裤子,露出了她那肥美诱人、已经湿答答的yīn户。齐欢轻笑道:“玉梅,你还嘴硬,你看你下面的小嘴都馋得流口水了,好可怜哦。”
“坏东西,还好意思取笑人。”吴宁波有些打抱不平的伸手在齐欢一柱擎天的大jī巴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后就引导着粗壮的大jī巴抵住了赵玉梅泥泞不堪的花径。赵玉梅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似的,银牙轻咬,双手扶着齐欢的肩膀,滚圆的臀部下坐,慢慢的将齐欢的大jī巴吞噬进去。虽然不过才一月未曾亲近,但是感觉上却是那么的新鲜,不知是齐欢的错觉还是别的原因,感觉赵玉梅的xiāo穴好像又变紧窄了些,箍得齐欢的大jī巴紧紧的。
“呼”赵玉梅慢慢坐到底之后,不禁长吁了口气,饱满充实的奇妙感觉让她几乎要晕眩过去。她凑过头来亲了齐欢一口,轻声道:“冤家,你是怎么搞的,怎么你的坏东西好像比以前更粗了,我都有点吃不消了。”齐欢不禁一愣:“不会吧?是不是因为我们好久没亲近过了,你的xiāo穴变紧了?
赵玉梅轻轻摇了摇头,略显羞涩的道:“他们不过才几天未曾亲近而已,不可能变化这么大的,绝对是你自己的东西变粗了。”
“傻瓜,想什么呢?变大了才更好呢。”赵玉梅看齐欢一脸于思的样子,羞涩的亲着齐欢道。齐欢一想,倒也是,女人只怕『筷子搅空碗J的尴尬,可没听说那个女人嫌男人的小弟弟太粗了齐欢回亲了赵玉梅一口,然后把她上身的毛衣连同里面的内衣一起往上掀起来,露出了两座被胸罩覆盖的乳峰。一旁的吴宁波早善解人意的伸手到赵玉梅的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搭扣,砰的一声,胸罩弹了开去,两个白花花的nǎi子一下子裸露在齐欢面前,还颤巍巍的向齐欢直点头。
“噢”赵玉梅忍不住娇吟一声,却是齐欢低头含住她的奶头轻咬起来,胸前异样的刺激和mī穴内饱满肿胀的双重刺激让赵玉梅变得狂野起来,她双手扶着齐欢的肩膀,开始上下摆动起她的臀部来,一种久违的舒爽快感立时传遍了全身,噢,MYGOD!
“噢噢欢我不行了”不知是因为荒芜太久,还是赵玉梅的心情过于激动,总之她才套弄了几十下,就软软的瘫在了齐欢的身上。咦?齐欢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呢,她怎么这么快就玩完了?齐欢忍不住笑谑道:“玉梅,怎么啦?今天怎么这么不经搞?”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那坏东西撑得人家太紧了,让人家怎么能够支撑得久嘛。”赵玉梅像一个小女孩般,颇有些不服气的说道。齐欢忍不住笑了,轻轻的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轻笑道:“好、好都怪我,你先休息一下,让宁波来试试。”
齐欢笑着将赵玉梅从一柱擎天的大jī巴上解下,放到一旁的沙发上休息,而吴宁波早已是下身不余寸缕,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噢好粗胀死人了梅妹没说错是你的坏东西变粗了”一口气坐到底的吴宁波忍不住倒吸了口气,感觉自己的mī穴内火辣辣,又胀又满,好似mī穴都要被撑破似的。
“快活吗?”齐欢双手托着吴宁波的腰肢助她一臂之力,吴宁波面带一种无以言表的满足,一边用力的套弄着齐欢的大jī巴,一边娇喘着道:“要快活死人了你这坏东西怎么这么棒我都有点后悔把你分给别人了”
看着吴宁波眉开眼笑的样子,齐欢忍不住笑问道:“真的吗?”
“假的啦”吴宁波急速的摆动着浑圆的臀部,撞击着齐欢的胯部,发出『啪J、『啪J的声响。口中娇声轻吟道:“你这坏东西现在变得这么厉害了要是我不把你分给别人那我迟早还不得死在你的坏东西下”
齐欢笑了,笑得有些得意,也有些坏怀的,吴宁波低下头在齐欢脸上轻咬了一口,俏皮道:“坏东西,很得意是吧?别得意得太早了,我和梅妹一定会让你的坏东西服服帖帖的”
不过,吴宁波的大话显然说得太早了,因为她很快就步了赵玉梅的后尘,随着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她的mī穴深处涌出.她的娇躯也如打摆子似的在齐欢的怀中一阵急抖,然后就无力的倒在齐欢的身上,再无刚才说大话时的那番豪情。
望着吴宁波那娇慵不堪的动人媚态,齐欢忍不住笑谑道:“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贫嘴。”吴宁波举起玉手轻轻的捶了齐欢一下,然后轻笑道:“我可不是那『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J的杨贵妃,你也不是那『重色思倾国J的唐明皇,不是吗?”
“当然不是罗,要不然他们岂不是要『天长地久有尽时,止限绵绵无绝期J了?“齐欢低头亲了吴宁波的小嘴一口,轻声道:”我们的未来一定会是幸福的,齐欢保证。““我欢相信。”吴宁波轻轻的倒在了齐欢的怀里,一旁的赵玉梅也靠在齐欢的身上,轻轻的偎依着齐欢。
“好啊,吴姨、赵姨,你们趁我和新春姐不在的时候偷吃。”裹着浴袍的齐新雨和新春出现在卧室门口,面带浅笑的望着下身光洁溜溜、紧紧的偎依在一起的他们三人。也许是因为感觉有些狼狈吧,对于齐新雨的调笑,连早已习惯大被同眠的吴宁波和赵玉梅两个人也不禁羞红了脸,颇有些不好意思的从齐欢身上离开。看到两人手忙脚乱的穿起了裤子,齐欢不禁轻笑道:“你们两个怎么啦,还不好意思了?”
“你以为他们像你那么厚脸皮啊?”吴宁波白了齐欢一眼,轻轻推了齐欢一把道:“欢,你先去洗个澡吧。”齐欢反问道:“你们两个不打算陪我洗吗?”赵玉梅娇媚的横了齐欢一眼,凑过头亲了齐欢一口,轻声道:“你先去,他们随后就来。”
“那你们快点啊。”齐欢就在客厅中将上身的衣服也脱了下来,赤条条的向浴室走去,胯下的小弟弟刚刚经过yín水的浸泡,显得油光发亮,面目更形狰狞,随着齐欢的走动而摇头晃脑。看到齐欢的恶形恶状,吴宁波带着又羞又喜的神情轻轻娇啐了一口:“现宝啊你?”而赵玉梅则是两眼放光,美目凄迷;新春呢,则是面现迷茫,神情痴醉的凝望着齐欢健美的身躯;至于未经人事的齐新雨,则是满脸通红,又好奇又羞涩的偷偷朝齐欢的胯下瞟。
“小孩子别乱看哦,小心害眼病咯。”在经过齐新雨和新春身边的时候,齐欢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们羞红的小脸。两个丫头是满面羞红,跺着脚娇嗔不依,齐欢却大笑着躲避了浴室。“当我吻你时候,让我看你的脸”齐欢一边打着肥皂,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流行歌曲。吴宁波和赵玉梅两个人的动作还真慢啊,怎么还不来?
齐欢扯起嗓子向外喊道:“你们动作怎么这么慢?”
咦?没人理我,怎么可能?齐欢满腹狐疑的拉开浴室的门,呃?怎么这么安静?人都到哪里去了?齐欢一边冲着身上的肥皂沫,一边在心中暗自嘀咕着。“搞什么鬼啊,人都跑哪去了?”齐欢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有些气恼的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