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林伍拱手领命。
煤炭和水早就已经准备好,点燃后没多久,便开始冒起蒸汽!
李二摆了个自认帅气的动作,直接跳上车,踩下离合,开动了拖拉机!
“陛下的动作好帅气啊!”
“陛下威武霸气!”
……
众大臣毫不吝啬的夸赞着李二,同时,李二还十分骚包的向大家挥手。
当他将拖拉机驶到田边后,抬起拉杆,将旋耕机放下。
随着拖拉机的开动,土地立马被锋利的刀片翻开!
“嗯,还不错!”
赵寅与众大臣盯着旋耕机,不住的赞叹。
“嗯,这旋耕机要大量生产!”
李二开着拖拉机驰骋在田间,嘴里不断嘟囔着。
赵寅专注的看着旋耕机的动作,不知不觉间竟然被一众老货给围住了。
“驸马爷,可还有多余的青花瓷?卖给某一套呗!”
“嘿嘿,某也想要,上次有幸在梁国公家见过一套,实在是漂亮的很!”
“某也要一套,最好是鲤鱼跃龙门!”
“还有某,某儿子马上要成亲了,准备送给他们一套!”
……
趁着李二开旋耕机的功夫,众老货赶紧开口询问。
“唉,不是本驸马不想卖给你们,而是青花瓷产量非常小,实在是做不出这么多啊!”
赵寅佯装无奈的耸了耸肩。
现在青花瓷的工艺还不是十分成熟,况且上面的花纹也极其繁复,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画好的。
“那要何时才能购买啊?”
众老货还是不死心,非要询问个期限不可。
“诸位若是真的喜欢青花瓷,可以到珍宝阁报名,按报名顺序排队购买!”
赵寅摆摆手,直接将他们推给珍宝阁。
“某前几日就去问过了,那边的订单已经排到了年底,可某儿子今年秋天便要成亲,等不到明年啊!”
其中一位老货皱着眉头,十分焦急。
“这个本驸马也没办法,为了青花瓷的质量,诸位还是等等吧!”
他之所以不准备用机器生产,就是为了保证每件瓷器都是有灵魂的。
不像后世的那样千篇一律!
“你们在聊什么?”
就在这时,李二满头大汗的从车上跳下来,好奇的询问。
刚刚在耕地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些老货将赵寅围了起来,但拖拉机声音太大,实在听不清他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小婿只是在与众大人猜测陛下耕了多少地!”
赵寅自然不可能实话实说,不然的话这老小子还不当场暴走。
自己苦哈哈的在耕地,手下的大臣围在一起买瓷器,这不开玩笑吗?
“哈哈,你们去丈量一下,到底耕了多少!”
“是!”
林伍领命后,带上人,立马丈量起来。
“陛下,这一个时辰内,您耕地二十亩!”
片刻过后,林伍喜滋滋的拱手回禀。
“好,若是以此推算,每日耕地便是一百多亩!”
听到这个数字,李二的一张老脸立马笑成了菊花。
“能耕这么多地,还是跟陛下驾驶技术有关的!”
赵寅好整以暇的笑了起来。
“说到这,驾校的新规可都调整好了吗?”
李二仰着头,衣服骄傲的表情。
“已经差不多了!”
赵寅点点头。
“难得朕休息,今日便去试试!”
很显然,李二对自己刚刚的表现十分满意。
“要不还是改日吧?”
赵寅佯装为难的看了众大臣一眼。
“你小子这是怕朕考不过?要不我们打个赌如何?”
很显然,这小子的眼神就是瞧不起他,怕他在众人面前丢人。
越是如此,他越是要去试试。
此时的李二,已经完全将再不和赵寅打赌的决心忘到了脑后。
“不,不赌!”
然而,赵寅连连摇头。
“为何?赢了朕的干将莫邪就想溜?”
李二挑眉询问。
“前些日子小婿给母后大人请安之时,母后特意交待过,不让小婿再与陛下打赌,即便小婿认为您肯定过不了,也不能赌!”
对此,赵寅也深觉可惜。
“哼!你个臭小子,朕今日就让你瞧瞧什么叫做车神!”
李二刚刚被众大臣一顿猛夸,显然有点上头。
此时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随陛下喽!”
赵寅怂了怂肩,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走,这就去驾校!”
李二一声令下,众大臣呼呼啦啦的都跟在身后,朝驾校走去。
驾校也在城外,所以离耕地不远,片刻便到。
“你小子确定朕考不过?”
李二磨拳擦掌,立誓要一雪前耻。
“小婿自然确定!”
赵寅嘴角含笑,笃定的点点头。
规则是他定的,是难是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你小子可敢跟朕赌一把?就赌你刚赢走的干将莫邪!”
失去了干将莫邪,李二差点哭晕在厕所,不将其赢回来,当真是不甘心。
“不赌,小婿已经答应母后大人了!”
然而,无论李二怎么说,赵寅就咬死不赌。
因为那日长孙皇后已经放下了狠话,如果他再与李二打赌,就要没收两人的赌注。
这样一来,即便他赢了,也会被长孙皇后收走。
而长孙皇后是李二的老婆。
那不就等于又回到了李二的兜里。
这可是妥妥的赔本买卖!
“观音婢到底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让你小子如此听话……?”
李二一脸懵逼的挠了挠脑袋,“若是观音婢早点和你说这番话,朕也不会输的这么惨!”
接二连三的输女儿,现在输的他一个女儿都没有了。
前几天还搭上了最心爱的宝剑。
“陛下说的有理,臣也吃过不少亏!”
“还有臣!”
李二的话引起了不少共鸣。
“陛下今日是来考试的,不是给大伙评理的,若是众大臣对本驸马有什么不满,大可到朝堂上说!”
赵寅将话题扯了回来。
他还等着看笑话呢,怎么说来说去扯自己身上了?
“额……!”
此言一出,众人立马闭嘴。
开玩笑,到朝堂上说驸马不好,那就是弹劾。
以驸马此时的地位,谁还敢弹劾他?
除非豁出了自己的前程不要!
“没错,朕今日就要让你小子知道什么叫做打脸!”
这个名词还是跟赵寅学会的。
现在用起来,还真是顺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