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看不见的才是最引人遐想的,藏裹在雪柳抹胸下的一对浑圆呼之欲出,又半隆半隐,舔了一口紧绷的滑嫩雪肉,季婉是敏感的直颤,阚首归却获得了另一番美妙。
“唔!”
玉罗裙纱铺满了他的腿间,钻入裙下的大手捧着娇挺的臀儿一边轻揉一边褪去亵裤,摸了摸胯料上的湿润,阚首归抱起双眼快要喷火的季婉,将亵裤扔到了地上,就着掌中残留的湿意,一把罩住她腿心间的细嫩处摩挲。
“湿透了呀。”染了情欲的凌冽气息喑哑,磋磨着两片娇润的花唇,又淫邪的捻揉上端阴蒂,一掌握住她的不适难堪,丝毫不给她避开的机会。
季婉紧皱着柳眉,赤裸的脚儿悬在软榻沿上绷的直直,颤栗间,脚踝的金玲清脆,甬道里蔟起的酸麻往心中汹涌冲来。
“咬着嘴作何?叫出来该是很好听的。”阚首归将手从她裙下抽出,转而用湿润的手指摸了摸她的嘴唇,将那鲜艳如花的嫩唇染的一片湿亮,见季婉嫌恶的躲开,他笑的阴沉:“这可都是你的东西,我就很喜欢。”
说着便将那两支在她穴缝间摩擦过的手指舔了舔,似是眷念不已的餍足了,季婉只觉得辣眼睛,奈何双手被绑的死紧,她只能忍了又忍。
“你恶不恶心!要做就快点!”
快可不是阚首归的作风,他习惯了慢慢去拿捏折磨一个人,情爱敦伦之事尤甚,张口咬了咬季婉胸前的白嫩奶团,在她的痛呼中留下了牙印。
“原来阿婉这般急色,那便依你吧。”
他玩味的话让季婉郁猝不已,绯红的脸儿都快气的扭曲了,直到阚首归在裙纱的遮蔽下撩起了袍角,半褪中裤,将火热的巨硕之物顶上她的腿心时,她才后悔了刚才的话儿。
“阿婉喜欢一插到底还是慢慢的插你呢?罢了,瞧你方才急了,还是直接插满你吧,小淫娃,嗯~你这里的小嘴已经吸着我的东西在流口水了。”
季婉面红耳赤,今日的阚首归格外奇怪,专挑些不堪入耳的言语羞她,她正待怒斥,他却用手指拨开了紧闭的阴唇,在她张嘴的瞬间,将狰狞怒勃的肉具整根插了进去。
“呃!!”到嘴的千言万语都被那暴涨的极致酸成了单音节。
阚首归敛眉低吟,四方涌动的娇嫩紧致又润又滑,窄小的蜜洞甫一扩充便开始反射性的缩挤,肉璧花褶齐齐蠕动,温热的软绵吸的他差点疯狂。
轻缓的撞击,让直挺而入的肉棒更加毫无遗漏的占据了季婉的身体,缓重的摩擦,硬物的剐蹭,这是不属于她身体的异物,却奇妙的给她送入了酥麻的快感。
“嗯啊~别这么进……太深了!啊~”
细润的水声在肉棒抵入的时候被捣的生动淫荡,裙下的旖旎她是看不见的,却能用身体去切身的体会,粗若儿臂的凶猛性器在快进快出,阴道前壁乃至宫口花心,但凡被肉棒戳弄的地方都泛起了丝丝电流,饶是季婉再抗拒,也还是随着阚首归的挺动,而动情的娇哼轻吟起来。
“胀的慌?”阚首归气息没有一丝紊乱,吻着季婉面颊上的晶莹泪珠,胯下狠狠用力,撞的她在他怀中起伏颠簸的玩物般。
巨粗的胀是冲击周身的,而薄嫩穴肉所承受的是快速摩擦带来的欢愉,青筋狰猛的肏击,让整个甬道蜜洞都淫滑透湿了。
水润的“啪啪啪”声不绝于耳,季婉仰着头晃荡媚呼,被阚首归舔过的胸口灼热的厉害,淡粉的肌肤下心跳已是悸动不安,那股要贯穿她的可怕力度,随着酸胀顶撞,让她岌岌可危。
“啊呃呃呃……放,放我下去……不要……啊……”
激烈的挺动让肉穴滚烫,淫腻的水液更是潮涌涓涓,季婉被捣怕了,尝试着用肉璧去夹紧阳具,却正合了阚首归的心意,挤开层层缠绕的花肉,他掐着她颤抖的纤腰加速了更深的填充。
“叫我的名字,乖。”
季婉已经爽的泣不成声,他是个学习能力极强的人,对于交合敦伦的情趣手段已是炉火纯青,操哭季婉不过是小菜一碟,含着她赤红的小巧耳垂,他那双翻涌着情欲的幽幽碧眸里掩不住异样柔情。
又是被高高撞起,花唇溅着蜜水翻撅的瞬间,季婉尖叫着又坐了下来,圆硕的大龟头“噗嗤”便顶入了宫口,她绷直了雪白的小脚趾,紧贴着男人强硬胯骨的纤细腿儿抖若筛糠。
不过才如此几下,她就禁不起了,五脏六腑被撞的似是移了位般,难受又说不出的刺激。
“阚……阚首……啊啊呃呃呃!”
如坠云端的肏击让她在快感中迷离,体内乱窜的热浪骚乱,大起大落的冲击中,她浑身都是酸的,麻的。
捧着她重重坠下的小屁股,阚首归的大掌又被浸了一把的蜜汁,包裹着肉棒的花径已是软嫩销魂,抽插间,颤缩的穴肉将铺天盖地的淫浪电流都渡给了他。
“叫我阿努斯!”他沉声嘶哑,危险的灼息流连在季婉咬到殷红发肿的嫩唇上。
加快的节奏肆意急促,敏感万千的穴肉发紧,季婉连哭的声音都弱了,将额头抵入阚首归怀中用力摇头:“啊……阿……呃呃呃阿努……斯!”
这一声哭唤,带着巨大的摧毁力,被刺激到的阚首归碾碎了最后的温柔,抱着季婉起身一转,便将她压在了软榻上,扯着她绑在身后的双臂,大肉棒连根插入,微凉的阴囊撞在水嫩的会阴上,便是一阵砰砰砰的狂乱水响!
“呜呜!!不行了!停……快停下啊!不,不要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