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你莫不是想挑起战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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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就那么立在高空中,冷冷的俯视着脚下西突厥部落营地,脸上带着深重的戾气与猩红的杀意,似是有无限血海翻滚一般,让人从心底生出寒意。

只是他站的太高,暂时还没人发现他,不过他也没想就这么莽莽撞撞的冲下去,用符箓召唤雷电杀上一通。

他向来奉行的是一报还一报。

西突厥不是用瘟疫来残杀大唐百姓吗?不是用瘟疫害的他父亲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吗?

这次便让他们自作自受,尝一尝什么叫做种恶因得恶果。

这次来,他带了不少早为大唐百姓检查治疗瘟疫之时攒下的血液,不多,却已足够用了。

再次瞅了一眼那座华丽的王帐,转身飞向别处。

接下来的几日,秦朗飞遍了西突厥每一寸土地,每抓到一些猎物,便把血液滴进猎物嘴中,然后把它们放生到部落附近,自有人打了回去,或者自家吃掉,或者交易出去。

他搜索的极为仔细,保证每一处部落都不曾放过,甚至在忙活完可见的部落之后,就连山林之中也粗略搜索了一遍。

然后便看着,在大唐发生过的事情同样发生在了西突厥人的身上。

很快,无助、恐慌、绝望,死气将整个西突厥笼罩了起来。

他做完这一切之后便直接去了,第一天就恨不得掀个底朝天的西突厥王帐,去找那个神秘的幕后黑手。

西突厥最近被突如其来的疫症弄得人心惶惶,待看到忽然出现在部落上空,一身大唐装扮满是凛冽杀意的秦朗时不由愣了一下。

待看到他立在半空中,一手扣着一把符箓引燃,霎时间便天地变色,雷云滚滚,电光缭绕,还不待回过神来,便看到天空落下数十道雷蛇,将一片人劈成了焦炭时,瞬间便乱作一团。

部落里的平民和奴隶都乱了起来,纷纷都忘帐篷里面跑,以期能够躲过那个如同恶魔一般的少年的诡异手段。

只是等到他们看到,雷蛇准确无比的劈中王帐,在帐篷顶上劈出一个大洞,并且帐篷都是由毛毡制作而成,极易起火,不过片刻王帐便熊熊燃烧了起来。

这下子不必他们再去报信,里面的人便匆匆的跑了出来。

秦朗没见过统叶护,只是想认出他来却一点都不难,只看被重重护卫在中央,穿着最为华丽的人便知是他。

统叶护放在正在帐中议事,却忽然被天降雷电劈的连王帐都着了火。

若不是那雷电正劈在帐篷中央时,他不在议事桌案边逃过一劫,早如同那些躲闪不及被劈个正着的部落族长一般成了焦炭尸体了。

他出了帐篷之后,一眼便看到立在部落上空,手中攥着一把黄纸,挥手间轻描淡写招来雷蛇,不住残杀他子民的少年。

他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与颉利分庭抗礼,且知道亲近大唐,自然不是蠢人。

那少年虽说不认识,可他穿的衣服却是唐人的服饰,一看便知来自大唐。

他一直都有派出探子查探大唐的消息,传播出去的疫症被治好的消息也早已传了回来,可神使说过,只要疫症的根源还在,大唐便会被这场疫症拖住。

待国家财力不支,民众伤亡过重,军队失去战力之时,便是他们西突厥进攻的机会。

自己对大唐做过什么,他心中自然门儿清,只是神使不是说过,那事做的毫无破绽,且将西突厥摘得干干净净,现在怎会被大唐的人找上门来?

莫不是,这少年并非是大唐皇帝得知境内疫症是西突厥所谓,派来问罪之人?

“不知你是何人,为何到此杀我突厥子民?”统叶护在重重护卫之下朝秦朗发问。

秦朗闻言有些手痒,忍不住想要给那个装模作样的统叶护,来一道电蛇让他尝尝滋味,只是他非是如同神霄宫弟子那般抗揍,一道符箓下去很可能便会被劈成焦炭,自己岂能甘心?

想了想从系统空间里掏出两枚干枣在手中掂了掂,试了试分量,这才手指微弹,两道红影快如闪电般的朝着统叶护脸上打了过去,不偏不倚的正中他正想开口说话的嘴。

只一声惨叫,统叶护便被打掉了满嘴的牙,嘴唇肿的老高,疼得他恨不得就地滚上几圈。

保护他的亲卫们面面相觑,有心想要把人围起来解决掉,可人家飞在空中,他们又没长翅膀,哪里能围的上。

便只能暂且歇下心思,将自家可汗团团围在中心护卫起来,免得下一次,被打掉的就不是满口的牙齿,而是打穿了额头或者喉头了。

打掉了统叶护满嘴的牙,秦朗也没消下半分胸中的怒火,只一瞬间,手中便又握着几颗干枣,被他如弹珠一般的急射了出去,正中将统叶护团团围住的西突厥秦威脑门。

看那些亲卫额头正中央正不住泊泊流着血的血洞,秦朗不由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干枣。

这他娘的威力,比起枪来也不差什么了吧?

并且造价便宜,自己胡乱催生几颗枣树便能收获一大堆,且用起来还顺手,若是在战场上掏出一把,用灵力射出去,这军功还不跟捡着玩儿似的?

一边分心二用的想着回去要把这手暗器的法子交给小程等人,一边漫不经心的轻笑一声道:“你倒是会在小爷面前装蒜。”

“前段时间你做过什么,难道心里没数?我若是你,就痛快把人交出来,免得多费皮肉之苦。”

即便他没有明确指出交出谁来却也知道,统叶护定然是明白他话中之意。

统叶护张了张嘴才说了一个字,便觉得漏风的厉害,实在是有损形象。

只是那些议事的族长们不走运,早在王帐之中便都被劈死了,现在整个部落中能与这大唐少年交涉之人,除了他再无别人,就是再有损形象也得时候啊!

他可不想少年下一次射中的,也是自己的额头。

“你到底是何人?这般在我突厥撒野,莫不是想挑起突厥与大唐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