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恨地拔了出来,力道狠厉地拖出一段肠肉。他越痛,安靳舟更不会比他舒服,但他仅皱了下眉。
薄川蛮横地插了进去,几乎要穿肠破肚。正实施新一轮酷刑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安经理,您在吗?”
是秋回。
薄川的心悬了起来,又立即坠下,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门把手慢慢向下转动……
“上锁了?奇怪。”
薄川对上男人含着笑的双眼,他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他不可能知道!
连他本人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你问我想做什么?”薄川的面目变得狰狞,“我他妈倒要问你,你想做什么?欧澄怀孕了!你他妈不知道吗!”
男人面无表情地审视他,像在估量事件的真实性。
薄川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凶狠地肏干他。察觉到身下的人渐渐失去知觉,薄川松开了手。看见安靳舟脖上红色的手掌印,他才猛地惊醒。
他……想杀了他吗?
欲望消退,薄川从安靳舟的体内抽离,他掏出男人嘴里的袜子,袜子浸满了口水,黏糊糊的,他随手扔到一边。
安靳舟吐了口口水,才从死亡边缘擦身而过,他立即恢复本性,命令他,“给我倒杯水。”
男人的双手被绑着,无法独自饮水,薄川把水壶高高举起,淋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被呛得直咳嗽,等平复下来,他皮笑肉不笑道,“你说欧澄怀孕了?谁的?”
薄川揍了他一拳。
可能磕到了牙肉,安靳舟的嘴里流出血,朱红的薄唇,凌乱的额发,像一幅妩媚明艳的画。
“你真是爱惨了他?得知他怀了上司的孩子,你不祝福我们吗?”
薄川将画摔在地上,拽住安靳舟的衣领拖到了宽旷的地方,他扯过他的头发,将自己疲软的阴茎对上男人的嘴。
“舔。”
安靳舟没有口交过,但他至少看历届的情人做过。他用牙齿扯掉避孕套,因为他不想舔弄廉价的乳胶。
他侧过头含住薄川的龟头,收起牙齿,吮吸轻咬,那软物在他嘴里慢慢硬了起来。
薄川对着男人的喉咙捅了进去,毫无顾忌地抽插起来。深喉的滋味不错,尤其对象还是自己的上司。
薄川忍着没射,将男人推倒在地。安靳舟躺在毛绒地毯上,白衬衫下摆散了,露出深邃的人鱼线,比肤色略深的阴茎湿漉漉地靠着大腿内侧。
薄川吞了口唾液,扯开他的衬衫,八块腹肌练得恰到完美,连乳头也长得漂亮,粉中透点棕。他伸手捏了捏,那敏感的乳头便挺立起来,吐出赤红。
他抬起男人的腰,在穴口沾了水,插了进去,还是又热又紧,但比起先容易得多。似乎戳到安靳舟的敏感点,薄川被那双修长强健的腿用力夹住,他偏不遂愿,在那区域点到即止,“想要?求我啊。”
男人喉咙发出一声古怪的闷笑,“求你的手指?”
明知男人在激怒自己,而薄川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操哭他,操得他合不拢屁眼!
安靳舟的屁眼淌着白花花,大腿内侧沾着夹杂着血丝的淫液,刚才用力过猛,穴口的皮被擦破了。a和Ω果然是不同的,即使被这样残暴地对待,身体也不会吃不消。
“你该庆幸我不是o.comga,不然要有一堆小鬼对着你喊爸爸了。”安靳舟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在揶揄谁。
看他无所谓的样子,薄川就来气,他将男人翻过身,再次捅了进去……
第10章家人
薄川拔屌无情,提裤走人。
他的初恋成了别人的妻子,工作也泡汤了,姓安的绝对不会放过他,想想就胃疼。
先来份灌汤包水煮鱼铁板牛肉糖醋里脊吧。
嘶,还是得先买两块创口贴。
姓安的是草地犬吧,咬他作甚啊,他又不是o.comga,咬脖子也不能标记啊,顶多就撒两滴信息素,过两日就没了。
薄川按了按脖子上鲜红的牙印,划过几分异样的灼烧感,酥麻麻的。嗯,常年对着电脑工作,颈椎不太好啊……
安靳舟费了些时间才咬开手腕上的领带,他瘸着走进卧室里的独卫,让浴缸放水。肚子很不舒服,他试着把里面的液体挖出来,但该死的射得太深,他只好坐在马桶上靠缩放排出。
等彻底清完,浴缸的水有些温了。安靳舟放了首舒缓的钢琴曲,合上眼皮惬意地泡浴,过了一会儿,他给欧澄打了电话。
“喂,欧澄,我准备回去了。想吃什么?”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要更加注意身体。”
“乖,别任性。”
“睡吧,等我吻醒你。”
通话结束。欧澄只字不提薄川,他明白什么才是合适的话,安靳舟非常欣赏他这一点。他盯着暗了的手机屏幕,临时为他的下属准备了一份小惊喜,款式随机,售出不退。
薄川成为一名无业游民后,小日子过得爽心爽肺,每晚来几罐冰镇啤酒,要是怕伤身体就往里面放枸杞。无聊的话,套一件老年背心,穿着花裤衩、人字拖就往菜场浪。
他左手拎着一只鸡,右手做好整点抽卡的充分准备。
“boom”一声,薄川撞在杆上,与此同时,远方好像发生了一起爆炸事件。
走近一瞧。
咯咯咯?
他房子炸了?
薄川愣神的功夫,手中鸡挣脱钻进了人堆里,赶紧去逮它,就这么点功夫,那鸡吧,居然和别家的鸭好上了!
警察来了,调查的结果好像是煤气爆炸。
好像???
excuse.com???
这绝壁是谋杀啊!就是那种能遥控的炸弹!
“可以,很中二。”警察叔叔在档案上写下薄某有精神病倾向。
薄川叹了声长长的气。
他和房房认识两年多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垃圾啊小黄书啊全没了!
“噔噔。”
手机只剩10%的电量,最可恨的,十连抽连张四星都不给他?!
悲恸欲绝下,薄川想起自己退休的老父母。在外打拼都是虚的,关爱空巢老人才会真善美啊!他爹娘在乡下住着小洋房潇洒来着……
那个高中毕业大喊独立宣言的薄川才不是他呢!
管家为薄川打开的士门,他戴着老花眼镜,两边各垂着一根金细线,言行举止间流露出经岁月沉淀下来的优雅。
“二少爷,您回来了。”
这设定尼玛太耻了。薄川挠了挠头,他透过管家的眼镜瞧见那碧绿的瞳孔,不禁感慨“阿叔好他妈帅”。
“阿叔,你大夏天穿燕尾服不热吗?”薄川提出疑问多年的问题。
“在下的体质偏寒,并不易热。夫人也曾这么问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