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人为乐不需要理由吧。
安靳舟看着监控显示屏。
欧澄翻了个身,毯子滑下来了。
瓶子被碾碎,他嗅到催情剂的味道,欲望立即点燃,下一秒就被膝盖顶撞。
哈哈,恼羞成怒了。他做的太过火了吗?
他喜欢掌控全局,始终是主动者。被手指插入时也并非疼痛至极,药片在体内融化后,分泌出黏糊的肠液。后穴被强行撑开,疼痛与酸胀填满了肠道,蛮横地抽插着,习惯了便变得酥酥麻麻。
被一个beta当作o.comga使用,也没有产生多大的羞辱感,而且与其被折磨,倒不如放纵。
即使被粗暴地对待,身为alpha也能很快适应,也很快地,尝到了甜头。
欧澄怀孕了?难怪他的信息素最近变得很温柔。
安靳舟故意惹怒这个beta,被挨了一拳,领口被扯住拖到了地毯上。后面几乎失去知觉。
他看着薄川捂住满是血的脖子,苦恼又羞愤的样子,忍不住勾起了猩红的嘴角。
欧澄看着他,双眼在慢慢对焦,停在了他嘴边的淤青。但他很懂事,没有多问。他像一只软乎乎的小奶猫,特别爱撒娇,但猫是不会被人类驯服的,正因为存在未知,他才更加宠爱他。
他揉了揉欧澄的头发,“还困?那再睡会儿。”
“一起睡……”他的声音含糊。
安靳舟洗完澡出来发现欧澄又睡着了,他掀开被子,小心地把头放在欧澄的肚子上。
没有动静。
“不吵在睡觉。”欧澄醒了,嘴边含着疲惫的笑容,他好像闻到麦片和甜果酱吐司的香气,大概是每一个母亲的天性。
“不吵?”
“嗯,安不吵,宝宝的小名。”
“呵呵,大名我们以后翻字典查吧。”安靳舟捏住欧澄有些婴儿肥的脸蛋,他蹭了蹭他的手心,他问他,“还困吗?”
“不困了。”
“那起来吃蛋糕吧。过几天,我会找个阿姨来打点你的生活,尤其注意你的饮食。”
“不要嘛~”
“撒娇也没有用。”
欧澄赖在床上撒泼,蹬被子丢枕头,安靳舟将他公主抱,附上一个静止魔法的吻,“欧闹闹,你学学肚子里的安不吵,瞧他多听话。”
欧闹闹窝在他的怀里,撅着嘴,“是安不吵想吃零食!”
“嗯,以后安不吵的零食你都不要妄想了。”
“封建!暴政!毫无人性!”欧澄捶打他的胸膛,软绵绵的。
上床,没有做爱,仅仅亲吻和拥抱。
安靳舟打算给薄川一个小惊喜,方式随机。但他漏算了一个毁灭世界级的弟控,薄彦。薄川大哥向it现任董事长打了小报告……
天道好轮回,这次换安靳舟被call到总部喝茶了。
“想必你知道我让你来的目的。”他弟冷脸看他。这表情不适合他,要颜值的。
“不知道呢。”安靳舟好整以暇地坐下,对妹妹微笑,“珦儿,好怀念你调的酒。”
妹妹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小气。
“对薄公子赔偿所有损失,并且郑重道歉。”他弟说完,指向大门示意他该离开了。
安靳舟打开通讯录。
打给谁呢?
找“孩子他爸”负责呀。
“你该庆幸我不是Ω,不然要有一堆小鬼对着你喊爸爸了。”安靳舟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在揶揄谁。
其实说白了,安靳舟就是中二病
第13章管他的,操了再说
“立即来我办公室。”
薄川朦胧的头脑尚未反应过来,电话便挂断了。他有些搞不懂安靳舟的想法,但他决定不逃避不迂回,大(小)丈(唧)夫(唧)敢作敢当能屈能伸,不要怂正面肛!
薄川乘坐上司的电梯直达办公室,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上司还是那么高冷,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起身往里走去。薄川从上司的屁股上读出了“follow.com”。
办公室里头果然藏着卧室,一张双人大床,看起来就很舒服,光是坐上去就能睡着吧。
薄川正模拟试床的感受,只听上司说,“把你廉价的t恤脱了。”
薄川受到了惊吓,他的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向床走去,屁股被床吸了过去。这床有魔法!
“要我帮你脱?”安靳舟微微挑眉。
“你该不会是想强奸我吧?!”嘴上这么说,薄川的身体倒很诚实地摔在了床上。啊~他想和这张床结婚……
上司径自坐在他的身上,这体位很微妙,薄川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肚子上贴着的灼热,似乎越演越烈。
嗯,先采取“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的政策。
他是绝不会妥协的!如果真要被肛,那就夹断他小鸡鸡!
t恤被掀起,薄川便扑噔扑噔地无水蛙泳。
“别动。”
仅仅低沉的二字,薄川便不动了,他承认他怂了,可是!他兄弟被敌人挟持了!哦疼……
向上级缴纳了宅t,冰凉的液体滴落在他身上。
???润滑剂???
“我、我可以选择‘坐上来,自己动’吗?”薄川弱弱地问。
“呵。”
温度适宜,床铺柔软,一双手在薄川的胸膛上游走,他舒坦得昏昏欲睡,忽然睁开了眼——他兄弟硬了!
“唔。”
薄川发出一声闷哼,他的命根被收进一个温热容器,像是手腕被细绳箍紧导致血液不循环。看见眼前的画面后,薄川几乎失血身亡。
安靳舟一手搭在他腹上,一手扶着他的命根慢慢地锲入身体,小穴被粗大的柱体捅得往里凹陷,薄川看见他细嫩的大腿肉微微地颤抖。
即使有润滑剂,但alpha的身体不像o.comga那样天生适合被占有,他好看的眉目微微聚拢,紧抿着薄唇,苍白的肌肤缓上潮红,像一团通透的水晶果冻,又香又弹。
薄川忍不住向上怼了两下,看着果冻颤了颤。
安靳舟的屁眼里插着自己的阴茎,依然用像看死物的低劣眼神俯视他。
操。
性致前所未有的高涨。
薄川感受到男人在刻意放松,进而深入到更窒息的地方,在男人缓慢动作时他拉过上司的手臂将他按在身下,颠倒了位置。
男人陷在大床上,依旧穿戴整齐,只有头发微乱。薄川很不爽,凭什么他要脱掉衣服?把他当按摩器使用吗?
“脱光。”
薄川终于有机会吐出这种羞耻黄爆的台词,然而脑袋里响起了《脱掉》的音乐,忍不住跟着节奏耸动了起来。安靳舟朝他勾起嘴角,唇边的红痣上扬,那笑容仿佛要将他拖入无间地狱。
笑得真他妈勾人。薄川把他扒得精赤条条,抓住两条腿往肩上一抗,然后再把自己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