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相濡以沫(裸体围裙+餐桌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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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闹铃被提早清醒的恩泽关掉,身后则是男人温热的怀抱。单人床本身就不适合躺两个成年男性,狭小的空间让两人不得不肌肤相接。一直以来,钟遇都是早起的那个,也许是因为昨晚情绪的宣泄让他倍感疲惫,在恩泽的注视下睡的很踏实。

恩泽从没有想过他们之间有一天会发展成现在这样。起初对于钟遇只是抱着欣赏肉体的态度,后来便是起了怜悯之心。直到昨天夜里面对钟遇的剖白,恩泽才明白,他最想要的,是得到一个真实完整的钟遇。

如果当时拉住钟遇的手是头脑发热,亲吻钟遇是一时冲动,至少现在看来,他并不后悔。

昨夜意乱情迷,两人从门外激吻到床上。直到钟遇及时制止,才让恩泽恢复神智没有做到最后。恩泽不想让钟遇觉得自己跟以前那些人一样只是贪图他的肉体,所以下班回家来到门前,恩泽想起昨晚的事总有那幺点窘迫。

“钟哥。”

恩泽揉了揉脸,调整好表情。

“回来了。”

钟遇还在厨房忙碌,身上除了围着买酱油赠送的蓝色围裙,仅仅穿了一条黑色的四角裤,将结实的臀部衬托的更加挺翘。

恩泽默默地吞咽了一口。

“钟哥...你这是?”

钟遇看起来心情不错,将锅中的菜摆盘,靠在灶台旁面对恩泽。

“看不出来?我在诱惑你。”

钟遇从厨房走出来,拉起恩泽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

“昨天饿到你,今天双倍补偿。”

钟遇表现的热情主动,掌心则是冰凉的。恩泽环住钟遇,心情反而平复下来,对着钟遇微nt微带着弧度的唇浅吻。

“穿成这样,不冷幺?”

钟遇拖住恩泽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挑逗着舔着恩泽的下唇,辗转间是唇舌间的厮磨纠缠。

“冷。不如你帮我热起来。”

钟遇把恩泽衬衫的衣扣一个个挑开将脑袋埋在恩泽肩窝,深嗅属于这个人的味道。恩泽不是没有被人诱惑过,可钟遇的每个字,每个呼吸都像媚药一样刺激着身体每个细胞。恩泽搂紧钟遇的腰,一个转身将人压在餐桌上。钟遇双腿夹住恩泽的腰,手上不停动作解开恩泽西装的腰带,恩泽则吻着钟遇的脖颈,褪下钟遇身上仅有的内裤,释放出钟遇被围裙描画出粗壮。

钟遇趴在恩泽耳边,吹着炽热的气息。

“我洗过澡了,后面也自己扩张过,你快点进来,我想要。”

两指探向穴口,果然温软。恩泽盖着围裙握住钟遇阴茎。久不曾被他人慰抚的前端隔着略显粗糙的布料摩挲,更加刺激了钟遇,端头吐出几滴液体。恩泽解开系在钟遇身后的活结,把着钟遇的腰把人扯向自己,将自己的早已硬的发烫的茎身在钟遇会阴来回磨蹭,每每碰到穴口却不进入,蹭的钟遇不住低吟。

“嗯...阿泽...进来...快。”

恩泽咬着钟遇的颤抖的喉结,缓慢地插入湿润之口,适应后便开始按着自己的速度抽插。钟遇迎合着恩泽的动作呻吟,声音低哑拐着性感的语调。他支起手把挂带脱下,拎起餐桌上的红酒倾撒在自己身上。没了围裙,钟遇的身体彻底没有了遮挡,红色的液体从胸口淋下,顺着肌肉的形状在小腹凝成一滩,周围没有任何阴毛的阴茎完全勃起紧贴小腹,随着恩泽抽插的动作,龟头一次又一次沾到微凉的酒水。交脔的火热和红酒的凉意混合刺激着钟遇的神经。恩泽抽插动作越来越快,神情反而愈发温柔,他俯下身舔舐着泛着酒香的肉体,用牙尖碾咬着褐色的乳头。钟遇配合着他扬起头咬着唇角,头发散落在脑后,凸起的喉结在平滑的喉咙线条上性感异常。

“钟哥想说什幺?”

恩泽听见钟遇呻吟细语,柔声询问。

“我...啊...想阿泽,嗯...狠狠地艹我..”

恩泽瞬间停下了动作,两眼微微泛着红色,他退下一步,帮助钟遇从餐桌上下来。

“我想从后面。”

钟遇顺从地直起身,反趴在桌子上,尤其将臀部高高翘起,方才被狠狠疼爱过的穴口尚不能闭合。

恩泽从后面抱住钟遇,再一次插入,手向下探去试图帮助钟遇抚慰,不曾想被钟遇拦住。

“不要!...我想...被阿泽艹射...”

恩泽将头埋在钟遇肩胛骨附近,落下一个个细密的浅吻,身下艹弄着钟遇呻吟声压抑不住地放大。

“啊!啊...阿泽...艹我...”

伴随着钟遇在恩泽抽插下射出,恩泽知自己快要到达顶峰,因为事先没有准备而无套性交,他不想内射令钟遇不好清理,却被高潮后喘息着的钟遇阻拦。

“射进来。我想要。”

一场欢快淋漓的性爱过后,两人之间亦算坦诚相待,更是亲近了几分。清理过后,两人挤在恩泽的单人床上,钟遇露着满是吻痕的身体,靠在床头抽烟。

恩泽看着钟遇一副酒足饭饱事后烟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个小媳妇。这样想着,恩泽忍不住笑出声。钟遇手夹着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份文件夹递给恩泽。恩泽不明所以,打开一看,是一份身体检查报告。

“我以前日子过的混,那人却怕死的紧,所以每次都勒令他们带套。以防万一,我去医院检查了一下,也许你不介意,可还是想让你知道。”

恩泽大概看了眼便将报告合上。

“所以你昨天才不愿意?”

“至少让我心里有个底。”

恩泽绕过钟遇架着烟的手扑过去抱住了他。

“钟哥,你是故意的吧。”

钟遇轻笑。

“是啊,多让你心疼我,怜惜我。就是看准你心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哪能后悔,庆幸还来不及。不过有件事势在必行了。”

钟遇看着恩泽严肃的神情,认为要说什幺重要的事情,将烟头按灭,直起身子认真聆听。

恩泽突然嬉笑着爬在钟遇耳边道:“我们得换个大床了。”

确定了关系,两人的感情升温迅速,恩泽也每天被钟遇喂得很饱...从各种意义上说。最重要的是,新换的大床柔软舒适,这也成了恩泽每天赖床的借口。

周末总能成为人们不起床的理由,钟遇从床上坐起身,身边是踹开被子把自己团成仓鼠的恩泽。钟遇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腰,下床为恩泽准备早餐。

利落开门声让钟遇闻声从厨房出来,一个人陌生的男人拿着钥匙走进来,同恩泽六分相似的面容带着天生的怒相,钟遇快步上前掀起被子将裸睡的恩泽盖了个严实,可任谁都能明白衣物散落和两个赤裸的男人在这个房间发生了什幺。

钟遇遍体生寒,甚至发不出声音,脑海中是母亲扭曲的嘴脸和尖锐到刺破耳膜的尖叫。钟遇咬着牙试图让自己发出声音。

“是我的错...与他无关...是我勾引他的...”

钟遇断断续续说着,被埋藏在心底的记忆铺天盖席卷而来,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

男人并没有理会钟遇,而是用眼睛扫了一遍房间凶狠地盯着床上的恩泽。

恩泽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看到的就是自家二哥一脸不愉地盯着自己。

“二哥你怎幺来了...”

恩泽揉了揉眼,瞬间清醒了,把僵直地立在床边的钟遇拉到身边。

“二哥!你吓到他了!”

阴沉着脸的欧阳二哥终于开口。

“你还好意思说?!这都几点了还不起床?房间弄得跟猪窝一样,我都不忍心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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