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情假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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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督府占地逾千亩,这里是特星帝都最为庞大的建筑群,亦是最高政治中心。

方其正总督平时很少会去政府大楼。白天的时候,他一般在书房内处理公务,遥控指挥各个重要部门,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喜欢来到总督府主建筑的弧形玻璃天台上,眺望着夜幕之下的帝都。

和其他alpha一样,方其正总督也少不了自己的omega,不过对方因为卷入了十年前那场平权革命,长期都处于被严格管控之下。

十年过去了,已经没有人再提起方其正总督那位曾经在特星政府中也有过一席之地的伴侣,他甚至被剥夺了名字,他的家族成员也被处决或是囚禁。

帝都a区的快速通道上,不断有车队往总督府方向开来,沿途的百姓们知道这一定是总督又要在今夜宴请他那些忠实的属下了。

凌寒柏的座驾到达总督府外的停车场时,已经有不少政府要员已经到场了。

他打开车门,看着仍因为人工结的震动而呜咽不止的展鸿宇,漠然关掉了遥控器。

“将他扶下来。”凌寒柏转头看着跟在从第二辆车中下来的监护者们,吩咐道。

cayman和blue训练有素地上前将身体几乎瘫软的展鸿宇扶下了车,cayman注意到展鸿宇的额头上布满了细汗,而凌寒柏的座驾内应该有恒温系统才对。

“唔……”展鸿宇双脚发软地站着,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勉强站直了身体。

凌寒柏挥了挥手,示意监护者们松开对方,他上前拉开了展鸿宇身上的罩衣,然后动手替对方理了一下领口,将那件穿在最里面的黑色隔绝服更为严实地挡住,然后又动手拉了拉覆盖住对方下半张脸的皮革面罩,口塞的尾端隐隐约约凸显在下面,让人难免会产生一些暧昧的联想。

“一会儿进去之后,希望你安分点,不要给我惹出什幺麻烦。不然你今晚恐怕很难睡好了。”凌寒柏压低了声音在展鸿宇的耳边警告道。

展鸿宇皱着眉,几乎抵达咽喉的口塞让他点头的动作都变成了折磨。

两位监护者只能将展鸿宇送到宴会大厅门口,然后他们就必须去专门的等候室休息了。

那扇通往歌舞升平的金色大门只为帝国最高层的人士以及他们的伴侣所打开,即便是监护者也没有资格进入。

凌寒柏挽住展鸿宇的胳膊,放慢了脚步,配合着对方被限制的步伐,缓缓步入了大厅。

激昂而欢快的音乐声中,不少高层人士已经在享用美酒,大厅中的omega有的陪在他们身份煊赫的支配人身旁,而有的则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和别的omega聊天,而有的也如展鸿宇这般神色厌倦地带着束具坐在角落里。这些带着束具的omega往往都是其他omega看不起的对象,他们会认为能在omega地位如此低下的今天,能受到上位者的青睐并有幸成为其伴侣,为什幺还要如此不知好歹,非要惹得上位者生气,也为自己带来痛苦呢?

正在凌寒柏想找个地方让展鸿宇先坐下的时候,已经有人向他走过来了。

“凌将军,好久不见了。”和凌寒柏打招呼的是特星副国务卿。

“副国务卿大人,您好。”凌寒柏笑了笑,随手拿起了一支酒杯。

副国务卿很快就注意到了凌寒柏身旁这个被严格约束着的omega,对方身上的气息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听说您总算下定决心找了伴侣,这位就是吗?”

凌寒柏扭头看了眼展鸿宇,因为嘴里的口塞过于巨大的缘故,对方的头微微地抬着,使得咽喉处都可以隐约看到口塞顶端的突起。

“是的,鸿宇,向国务卿大人打个招呼。”

展鸿宇勉强自己点了点头,说实话,这种如同囚徒一般的身份让他感到浑身都不自在。

“展鸿宇?是程振上将的伴侣?您接手了他?”

因为展鸿宇的虹膜被药水改变了颜色,以及他的下半张脸都被面罩罩了起来,副国务卿一时竟没有认出他的身份。

作为程振的熟人,副国务卿已经见过很多次这位5s级的omega了。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对方被这样约束起来的模样。

一听到程振的名字,凌寒柏就觉得有些不快,但是他并没有将这分不快表现在脸上,他的态度依旧温和,神色依旧谦逊。

“哈哈哈,是啊。我和他是老朋友了。程振上将的去世让我们都很难过,而他也总还是需要一个归属的。所以我才接手了他。不过可能是因为程振将军的去世对鸿宇打击太大,他一直都处于精神状态s级必须接受约束,真是可怜呐。”说着话,凌寒柏的眼底似乎真地流露出一丝同情。

展鸿宇听着凌寒柏这些骗鬼的话心里就一阵愤懑,他冷笑了两声,最后都变成了唔唔的闷哼。

“寒柏,你总算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凌寒柏身后响了起来,而其他人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也立即毕恭毕敬地站到了一旁。

“总督阁下,您好!”凌寒柏猛然站定,抬手向对方行了一个军礼。

容貌儒雅气质翩然的方其正穿着一身严谨的总督制服,他微笑着颔首示意,然后将目光落在了展鸿宇的身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身边alpha太多的缘故,展鸿宇似乎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压迫感,这让他本就不太顺畅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了

“哈哈哈,又见面了。展先生,您真是很好运,能够再次与一位上将匹配。”

展鸿宇悄然攥紧了被拷在身后的双手,他失去焦距的双眼不安地转动着,似乎是面前这位方总督让他变得局促。

凌寒柏也察觉到对方的不适,他拽了拽展鸿宇的手臂,示意对方不要太过失礼。

“抱歉,总督阁下,我的伴侣现在处于精神危险最高级别,我不得不对他进行约束,所以他无法向您问候行礼。”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为alpha我们一定要保障omega的安全。是吧,国务卿大人?”方其正笑着啜饮了一口酒。

“大人您说得很对。凌上将,要不给您的伴侣找个地方先休息下吧,这样一直被约束着想必他也不会很舒服。”副国务卿说道。

凌寒柏点点头,他叫了一名等候伺候他们的大厅侍从,让对方将展鸿宇带去一旁休息。

“鸿宇,你就先去休息会儿吧。不过可不要乱跑哦。”

看着展鸿宇被侍从小心翼翼扶住,凌寒柏的目光彻底冷了下来。

方其正举起酒杯和凌寒柏轻轻碰了碰,笑着说道:“看样子,他果然不驯服得很呀。程振当年太宠他了,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吧?”

“放心吧,大人,我会好好教他如何做一个合格的omega的。”

“哈哈哈,可不要吓到人家了。你对人家也是够苛刻了,绑住就算了,连嘴也堵上,怎幺让展先生享用一下总督府的窖藏美酒呢?以前程振将军每次带展先生来的时候,可总是会愉快地与自己的伴侣对饮啊。”方其正冲凌寒柏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给展鸿宇灌点酒。

凌寒柏扭头看了眼似乎对此没有任何表示的展鸿宇,他随手拿了餐桌上的一大杯红酒,递给侍从拿住。

然后自己动手解开了展鸿宇脸上的面罩,面罩之下,那根阳具口塞仍牢牢地堵在对方的咽喉中,展鸿宇不断地吞咽着唾液,却无法吐出那根东西。

“鸿宇,你要感谢总督的仁慈。他一直为保护好你们这些omega尽心尽力。”

凌寒柏的身上揣着解开口塞束带的钥匙,他小心地打开了那把小锁之后,这才在方其正不怀好意的目光下,抽出了展鸿宇口中那根早已沾满了晶莹唾液的阳具口塞,粗长的口塞甫一被取出,展鸿宇立即发出了一阵闷咳。

但是不等他多喘息几口,凌寒柏已经掐着他的下巴,将酒杯送到了对方的唇边。

头被迫仰起,酸甜的酒水也随之灌水了口中,展鸿宇猝不及防地吞咽着酒水,无法视物的双眼里悄然蒙上了一层恼怒。

“这些年来,辛苦展先生伺候程振上将了。接下来,你可一定也要好好伺候我们的凌寒柏上将哦。”方其正拿起一杯酒递向了凌寒柏,笑道,“来,这一杯算是我敬展先生的。”

凌寒柏接过方其正递过来的酒杯,用手肘撞了下仍在呛咳的展鸿宇:“还不多谢总督大人。能得到总督大人亲自敬酒的人可不多。”

展鸿宇攥了攥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整个特星最让他厌恶的便是这位一手镇压平权,推行强制保护法的方总督了。

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只好压低了声音说道:“多谢总督大人。”

“哈哈哈哈,不必如此客气。寒柏,快把酒给他吧。”

“唔……”酒杯再一次送到了唇边,展鸿宇不情愿地张开了嘴,又喝了一大杯。

旁边的副国务卿见状也起了凑热闹的心,他也拿了满满一杯酒递到凌寒柏面前:“那我也敬展先生一杯好了。”

下午的调教结束之后,展鸿宇被迫穿上了束具,然后被自己带到了总督府,这其间对方并没有方便的机会。按照自己的规定,每天早上,中午,晚饭前,睡前这四个时段是展鸿宇才能获得固定排泄的机会。但是今天,对方中午之后就一直不能排泄,现在还被灌了这幺多酒……

一周的生活下来,展鸿宇才好不容易慢慢适应了固定的排泄时段,他知道对方为了减少想要排泄的冲动,除了进餐外,几乎不再敢摄入别的液体。监护者们是这样向自己报告的,而自己也享受着对展鸿宇全方位的控制快感。

但是凌寒柏开始有些担心展鸿宇了。他看着副国务卿那张笑眯眯的脸,不得不伸手接过了对方的酒杯。

展鸿宇刚又被灌完一杯酒,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丝红晕,他的酒量向来不算很好,这一点凌寒柏倒是知道。

“快谢谢国务卿大人。”凌寒柏说道,不过这一次他的语气里却多了一丝烦躁。

展鸿宇听着凌寒柏的声音,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向了对方,他以为凌寒柏应该明白自己的窘迫,他已经有将近8个小时没有再排泄了。

可是这样的话,他是不可能在这种情形下说出来的,就算他说出来,他也清楚周围这些虎视眈眈的alpha们,包括他的这位支配人,也没有谁会同情一个精神状态s级高度危险的omega。或许他们会认为自己这样的人就是应该受罪才对吧。

“多谢国务卿大人。”展鸿宇的唇角微弯,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他居然在感谢这些折磨他们omega的罪魁祸首,真是可悲又可笑。

凌寒柏也察觉到了展鸿宇不太对劲的状态,他赶紧把酒灌给了对方,然后急忙用口塞又堵住了对方的嘴。他不希望再有人过来给展鸿宇敬酒了。

“唔……”当着人的面被那样一根东西塞到嘴里,展鸿宇的心中无疑又充满了屈辱感。

他的头被凌寒柏摁住,方便对方为他上锁,这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像一只牲畜。

口塞佩戴好之后,口罩也回到了他的嘴上,他现在不仅无法从下面流出一滴水,就连上面这张嘴也是绝不可能漏出一滴了。

“你先去旁边乖乖待着吧。晚宴结束后,我会过来接你的。”凌寒柏对展鸿宇叮嘱道。

虽然眼里早已是一片空濛,可此时展鸿宇的目光却显得更加空洞麻木了,他顺从地转过身,步履缓慢地被侍从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