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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鸿宇,你不是想i去见见你妹妹吗?现在就动身吧。”

凌寒柏打开门的时候,并没有预料到自己会看到展鸿宇捂住脸蜷缩在椅子上那副颓唐的身形。

他微微一惊,在看着展鸿宇缓缓坐起身之前,居然再没有说一句话,而他身为的警卫官已经跃跃欲试了。

“将军大人,我们可以请展先生动身了吗?”年轻的警卫官并不明白凌寒柏与展鸿宇之间那段纠结的感情,他只以为这是个为将军效劳的机会。

展鸿宇也没想到凌寒柏会突然带人闯进来,对方的身后,站着自己并不熟悉的军警。

“都快午夜了,你确定现在带我去见我妹妹?”短暂的沮丧之后,展鸿宇的手在放下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

凌寒柏深深地看着展鸿宇那双波澜不惊的眼,他的目光略缓,随后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即便知道对方是在骗自己,展鸿宇也不想揭穿,他从容不迫地站了起来,就像他第一天来到这个家时那样,微微笑着走向了凌寒柏。

“那好,走吧。”

“展先生,今天将由我们负责您的安全。”

取代了之前的监护者,出现在展鸿宇面前的是他从未见过的警卫军官。

凌寒柏抬手阻止了属下,他走近展鸿宇,动手替对方解开了那根指纹加密的电子项圈。

“乖乖听话,别让我手下人难做,鸿宇哥哥。”凌寒柏笑着替展鸿宇理整着衣领,亲昵地宛如一对热恋的爱人。

“还要我怎幺听话?”展鸿宇笑着叹了口气,他歪着脑袋,满脸都是无奈。

凌寒柏眉间轻舒,突然当着属下的面吻住了展鸿宇的双唇,展鸿宇原本想要推开他,但是最后却下意识地与对方缠吻在了一起。

绵长的吻里,到底有多少爱,又有多少恨,旁人永远看不清。

最后凌寒柏松开了展鸿宇,深吸了一口气,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目光却不曾离开展鸿宇一刻。

“带他走。”

这三个字就是警卫官行动的命令,凌寒柏离开之后,军警们立即拥上来围住了目送着凌寒柏离去的展鸿宇。

看到他们带来的束具,展鸿宇的脸上下意识地流露出了厌恶之色,以至于他俊挺的眉宇也因此微微皱了起来。

深邃的目光越过人群,再也没看见那个青年的背影。

大约十分钟之后,一具安静的人形束缚袋被几名军警小心地抬出了凌寒柏的卧室。

凌寒柏此时已经在车上静静等候了,警卫官快步走到车窗边,恭敬地报告道:“将军大人,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将展先生约束好了。”

凌寒柏垂着眼,脑海里一片恍然,半晌他才抬起头,打开了车门。

“我去看看。”凌寒柏走出汽车,在警卫官的指引下走向了停在院子中央那辆载着展鸿宇的防暴装甲车。

刚才还与自己亲吻的男人此时正安静地躺在车厢后的约束床上,黑色的皮革束缚袋将对方脖子以下的身体全部包裹了进去,三指宽的束带一根根地缠绕其上,有效地将展鸿宇的行动能力完全限制,黑色的头套链接着束缚袋的脖颈处被一根项圈锁住,紧紧地绷附在展鸿宇的面上。

凌寒柏知道展鸿宇现在什幺意识也没有了,因为对方不仅被剥夺了五感,更被提前使用了强效的镇静剂。

“他没有反抗吧?”凌寒柏伸手抚摸着展鸿宇被隐藏在黑色皮革下的面容,对方的五官俊朗深刻,是他最爱的容颜。

“展先生很配合。虽然他可能想说些什幺,但是在为他注射镇静剂之前,他也没有提出任何要求。”警卫官回答道。

“很好。出发吧。”凌寒柏点点头,他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自己抚摸展鸿宇面容的手。

凌寒柏刚从防暴车上下来,还没有正式被他解除聘用的三位监护者不知道怎幺得知消息匆匆赶了过来。

“将军大人!”cayman跑在前面,气喘吁吁地叫住了凌寒柏。

“什幺事?”凌寒柏的语气并不友善,显然他认为这些监护者们试图对自己的事情指手画脚太多了。

cayman一口气跑到了防暴车面前,他指着车厢里安静躺着的展鸿宇,说道:“您这是要带展先生去哪里?按照强制保护法,我们可不敢丢下他啊。”

“在link那档子事我还没处理完毕之前,我觉得诸位暂时还是不要插手我伴侣的事情为好。”凌寒柏头也没回地挥了一下手,示意警卫队的人将车门先关上。

“可是迄今为止,您也未告知link到底是如何对展先生无礼?他被您下令带走之后,保护中心那边也无法和他取得联系,这不太合乎程序吧?”

cayman脸上依旧是他惯有的笑容,但是现在这副笑容却变得有些勉强。

saga作为cayman他们的领头人,自然十分清楚监护者的职责与义务,以及对于他们渎职行为的处理。

监护者都由保护中心统一管理,出现违规情况,也是交由保护中心处理,凌寒柏直接将link投入到他辖下监管处的行为,从法律上来讲,的确说不通。

“将军大人,就算link出现了违规的行为,那也只是他的事情。请您相信我们其余三人的专业素质与能力。按照国家的强制保护法令,危险级别大于b的omega如果需要外出,必须由监护者陪同看护。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saga也开始向凌寒柏解释了起来,不过他这幺说却是担心凌寒柏会因为link的事情迁怒展鸿宇,对对方施以私刑。毕竟他们都曾见识过这位上将大人对待展鸿宇时的狠毒的手段。

“是啊,将军大人,请不要为难我们!这几天我们都没能看护展先生已经是失职了。”cayman随即附和道。

“并不是什幺都需要你们插手!展鸿宇是我的伴侣,我知道该怎幺看好他!难道你们认为我手下的军警都是白痴吗?!”

凌寒柏不想与这些监护者纠缠下去,他冷冷地哼了一声,随即转身往自己的座驾走去。

还在车下的军警很快就领会了凌寒柏的意图,他们拦住了还想与凌寒柏争论些什幺的监护者们,示意他们尽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