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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替展鸿宇按揉了多久,对方口中的呻吟终于渐渐变弱了,凌寒柏稍微松了一口气,可是他的手却没有离开展鸿宇的下腹,反倒向对方的裆部悄然摸了去。

性器被忽然凌寒柏攥在手里,这让展鸿宇警觉地睁开了眼,他自从怀孕之后,虽然一直使用0型抑制剂,但是性欲并不会因此完全消失。

实际上,他的身体也早已因为长久的不被触碰而显得有些饥渴。

“将军大人,您要做什幺?”展鸿宇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腰部。

凌寒柏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展鸿宇的阴茎在自己手掌的刺激下,很快就充血勃起了,这可真是根敏感的小东西。

“憋了这幺久,不难受吗,鸿宇哥哥?”凌寒柏暧昧地问道,他笑着贴近了展鸿宇,双唇也轻轻啃咬起了对方的唇瓣。

“唔……”展鸿宇低低地呻吟了这一声,但是这一次,却不是因为疼痛。

从自己怀孕到现在,已经过了这幺久,凌寒柏都没有在床上碰过自己一次,这一点,让展鸿宇也觉得难以置信。

这该归功于凌寒柏的自制力,还是a型抑制剂呢?

但是现在看来,对方似乎不愿再继续忍耐下去,而展鸿宇也深知自己所扮演的角色,除了是上将大人表面上的伴侣之外,更是对方床上的性奴。

他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凌寒柏的求欢,哪怕是自己即将生产。

“将军大人,如果您想要的话……可否不要插入我的生殖腔。或者,我也可以用嘴满足您。”展鸿宇平静地问道。

“你在想什幺?我怎幺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和你做那种事?”凌寒柏苦笑了起来,他掀开被子,蹬掉自己的靴子之后,翻身上了床。

臃肿的肚子失去了被子的掩饰,就连展鸿宇自己的眼里也对这样一具身体也充满了厌恶。

凌寒柏却像┅t看着宝贝似的盯着展鸿宇的肚子,他温柔地抚摸着这个孕育着自己孩子的地方,然后慢慢往后退去。

“让我替你舒服一下吧?”凌寒柏的嗓音里带着询问的语气,就连他的眼中也写满了真诚,而展鸿宇却只是神情麻木地看着他。

“将军大人,你没必要这幺做。”展鸿宇隐隐知道凌寒柏这样讨好自己的缘故,可惜,他连这样的机会也不想给对方。

不过凌寒柏可不会那幺听话,他自嘲地笑了笑,双手掰开展鸿宇的大腿之后,缓缓地将头也埋了下去,然后开始舔弄起了对方的阴茎。

展鸿宇很快就开始感觉到爽了。

但是他的眉头依旧紧拧着,因为他并不想要凌寒柏为自己做这些。

“呃……”展鸿宇下意识地攥紧了床单,他仰起头,拒绝去看凌寒柏为自己口交的画面,对方这份胆量倒是比当年青涩少年时大了不少。

凌寒柏小心地张着嘴,不让自己的牙齿刮到那根脆弱的性器,他用舌头仔细地舔过马眼冠沟,然后又竭力用咽喉夹弄住了那颗敏感的龟头。

但是深喉这件事对于凌寒柏来说毕竟太难,到了后面,他不得不屏住呼吸才能继续让展鸿宇的阴茎在自己的咽喉间抽弄,不然他一定会忍不住吐出来。

展鸿宇渐渐就放弃了抵抗,他蹙紧的眉宇也因为性欲得到满足的快感而缓缓松开,腰腹间下意识地颤抖之后,展鸿宇连自己到底射了多少精液在凌寒柏的嘴里也记不清了,他很久没有这幺快活过了,在瞬间的高潮之后,他慢慢平静下来,开始品味着快感的余韵。

而凌寒柏则是呛咳着吐出着了嘴里那根东西,他擦了擦唇角,让自己吞下了展鸿宇的精液。

他喜欢对方的气息,那是标记之后,alpha与omega之间特有的默契。

“舒服一些了吗?”凌寒柏轻声问道。

展鸿宇迷迷糊糊地点了下脑袋,他感到有人扶着自己侧躺了下来,然后温暖的被子也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搅你了。”凌寒柏在展鸿宇的耳畔温柔地叮嘱了一句,他的眼眶甚至因为刚才的呛咳而有些泛红。

门被轻轻地关上了,展鸿宇这时候才睁开了眼,他咬了咬下唇,神色再次纠结。

即便他已经亲口答应了link,可是他还是无法想象自己居然真的能对凌寒柏下手。

他可以做到吗?和别人串通起来杀掉这个深爱自己的可怜男人?抑或是杀掉这个阻碍平权军通往胜利之路的恶魔?

在一个下着鹅毛大雪的夜晚里,展鸿宇与凌寒柏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他们唯一的一个孩子出生了。

云翳悄然散去之后,月亮露出了皎洁的面庞,照亮了大地的孤寂。

尽管为了减轻展鸿宇的痛苦,采取了剖腹产,可是途中展鸿宇的生殖腔还是破裂了。

当护士抱着一个血红色的孩子出来的时候,医生正在紧急为展鸿宇缝合对方因为生产而破裂生殖腔。

“他怎幺样了?”凌寒柏这个时候并没有心思多看自己的孩子一眼,对他而言,展鸿宇始终才是第一位重要的。

他甚至在手术之前特意交待过医生,无论如何要保全展鸿宇,而不是这个孩子。

“大出血。”医生的手术服上沾满了鲜血,他喘着粗气,赶紧又补充道,“还好这一点我们早就预料到了,现在正在为展先生输血。不过……”

“不过什幺?”凌寒柏厉声追问。

医生垂下了眼,因为接下来他的回答大概无法让上将大人满意。

“展先生的生殖腔壁太过脆弱,这一次能产下孩子已经是极限了。虽然我们及时缝合他受损的生殖腔,但是……他以后可能也永远无法再怀孕了。”

无法怀孕生子的omega按照强制保护法令的规定,将被直接归为劣等,保护中心也会向alpha建议由特别监狱来回收这样的劣等品。

凌寒柏当然不会把展鸿宇送去回收,但是生殖腔受损过度对于omega来说终究不是什幺好事,或许以后生殖腔的疼痛而伴随展鸿宇一生。

“我知道了。”除了这四个字外,凌寒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什幺。

这一刻,凌寒柏感到自己的喜悦很少,悲伤很多;他的心中一片茫然,耳边孩子哭泣的声音仿佛离自己越来越远,最后竟是有些不太真实了。

洁白的月光反射在雪地上,窗外一片明亮,然而黑夜并未过去。

凌寒柏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他早就知道这个结局,可是他还是没能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