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映雪清醒过来时,其实已被玩了好一会儿,娇嫩的已小泄了好几回,只是李尽欢虽也两回,却换了不少姿势,那庞然大物又将陈映雪的塞得极为满足,地上才不至于弄成水乡泽国,但当陈映雪清醒过来,的将李尽欢的庞然大物紧吸猛啜,在李尽欢野兽一般的媚态百出地扭挺逢迎,小嘴儿更是哥哥老公的乱叫,奉迎得李尽欢满足感狂升,李尽欢忍不住加强了,火般热的大舌刮扫着陈映雪雪白纤细的裸背,双手更在陈映雪的上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陈映雪细细地品味着,感觉到那粗热的庞然大物令她紧窄的一寸寸为它敞开,那才刚袭击过她的快感又隐约浮上脑海,好像连被李尽欢魔手紧扣着的湿滑纤腰都变得敏感起来,一边感受着欲火的冲击,陈映雪的耳后一边传来了李尽欢混杂着喘息的低吼:“好美的玉体,好嫩的小嘴,好多的春水……”
向来冰清玉洁高贵动人的陈映雪此刻竟被李尽欢这样评判,陈映雪本该生气的,但也不知怎么着,此刻的陈映雪只觉体内欲火如焚,竟是烧的无比炽烈,一心只想着那庞然大物的狂攻猛打,连这般无礼的话儿都不管了,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喷出小嘴的尽是春意荡漾的娇媚呻吟:“我是你的……都是你的……”
本来这种话是打死陈映雪也不会出口的,但一来体内的欲火已冲到了顶点,二来随着这些丢人的话儿出口,陈映雪只觉眼前似是泛起了幻觉,她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不住收缩吸附,将李尽欢的庞然大物紧啜不放,将之邀入腹股深处,当真是,那模样令陈映雪再也无法自持的随着体内的心花荡漾起来,不只那樱桃般的小甜嘴儿呻吟不断,纤腰美臀更是不住抛挺扭摇,媚态酥人心胸。
“啊……真是好漂亮的……你生得真是……啊……”李尽欢一边轻抚着,一边不由出口称赞,李尽欢真有种爱不释手的冲动,李尽欢跟女人交欢的经验也算十分丰富了,老婆也很多,虽称不上环肥燕瘦,却也是各种类型的都见识过了,但像陈映雪这般漂亮浑圆洁白无暇的臀型却是他生平少见,洁白得犹如雪块云团凝结而成,触摸之时紧翘中自有柔软之处,这般手感前所未见。
“啊……怎么弄那里呢……”身子一阵轻抖,陈映雪只觉心儿狂跳到差点要从胸腔里眺了出来,李尽欢表面狂放不羁,可男女情事上的他看来也不是不解风情之辈,内心相当温柔细腻善解人意,当他粗大的手指湿润的叩进了,缓慢而强力地搓揉着菊时。
陈映雪忍不住浑身颤抖,更是本能地收缩起来,偏偏背上被他大手压住,此刻已是肉在砧上,任其宰割,虽知他是打算揉软了自己菊香肌好方便庞然大物进出,但早知菊要破,她再无法反抗,加上李尽欢手上沾了她的春水,湿漉漉的,油滑滋润的将菊花瓣上抹了个遍,湿润处渐渐融人体内,只觉紧致的渐渐酥软、渐渐敞开,娇羞无伦的心竟渐渐浮出了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偏偏随着他的手指滑动,渐渐绽放,陈映雪的丰臀也款款轻扭起来,心里那丝期待愈来愈强烈,羞得陈映雪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嗯……差不多了……”感觉身下的陈映雪那窄紧的菊花花瓣吸住了自己的手指,李尽欢不由轻轻起来,异样的刺激只令陈映雪身子颤抖不休,可初绽的却亲密的吸紧了自己的手指,在透出了他的需要,李尽欢心中不由大喜。
这般完美的云股自不能玩个一次算完,他轻轻伏低了身子,在陈映雪耳边轻语着:“你放轻松……我这就来了……会有些痛……不过痛快痛快边痛边快痛并快乐着……比刚才还要爽呢……”
“不要弄那里啊……”没想到这等不堪入耳的话会从李尽欢的口中传到自己耳里,陈映雪心中又羞又痛,偏又隐隐有些刺激,陈映雪咬牙不应,纤腰微微拱起,轻扭,无言的回应了他的话,那模样令李尽欢欲火更炽。
李尽欢拔出手指,双手托住陈映雪浑圆紧翘的臀瓣,令她双腿大开,才刚被自己搓揉出一阵晕红的菊蕾,正美丽的等待着自己的开采,李尽欢低喘一声,挺起了腰,陈映雪只觉李尽欢的庞然大物火烫的烧开了自己圆臀,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庞然大物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虽说李尽欢相貌英俊帅气,身躯强壮魁梧,连手指也较常人大上一圈,可与庞然大物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见大巫。
陈映雪只觉菊花被庞然大物一点一点的顶开,一点一点的撑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陈映雪想不到自己岁数这么大了,还要承受一次之痛,不过李尽欢的手段十分巧妙。
若非事先李尽欢已揉得菊花花瓣渐开,陈映雪怕早就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的挺腰欲避,但是被李尽欢在美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吟,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李尽欢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以助李尽欢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李尽欢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庞然大物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陈映雪却觉那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李尽欢虽是不动,但庞然大物挺挺的将陈映雪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老公……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
“不要紧,一开始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李尽欢倒不觉怎地,虽说没有想到陈映雪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她的脸埋在地上的衣物内,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他看看插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陈映雪先来,“嗯……真的很紧……哎……好老婆放心……我……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
陈映雪咬紧了牙,勉力放松娇躯,让不至夹得那般紧,但陈映雪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刻菊蕾的庞然大物却动了起来,李尽欢的双手按住陈映雪的臀瓣,不让陈映雪痛楚挣扎,只是虎腰上提下入,庞然大物缓缓动作起来,直到此刻陈映雪才感觉到,李尽欢事先的准备只怕还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软了,花瓣也开了,连庞然大物上头似都事先抹了,既润且滑,时虽是撑得她股间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撑开时的感觉,庞然大物在体内磨动之间,却感觉不到怎么痛楚,反倒是润滑的感觉渐渐强烈。
而且说来也奇,李尽欢动作之间,庞然大物虽插得陈映雪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菊花被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陈映雪竞渐渐呻吟出声,款款扭挺轻送,见陈映雪如此,李尽欢知道她已动了兴,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陈映雪的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陈映雪周身。
“好老婆,我们在地上躺了太久,不如站起来散散步吧。”李尽欢坏笑道,“不过我可要让你尝尝走动的美妙滋味。”陈映雪虽说心底还不是很能接受,但李尽欢的庞然大物已熨上腿间,酥得陈映雪玉褪轻分,任那庞然大物长驱直入已叩上关口,被那庞然大物的火烫枉幽谷口轻触几下,陈映雪的矜持也就烟沽云散了,她感觉自己虽然是为人母亲,可是在男女情事方面在李尽欢面前就像懵懂无知的孩子似的。
“哪里学的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啊?就会折磨人家。”陈映雪虽然嘴里娇嗔,玉腿还是情不自禁地分开,改盘到了他的腰上,好方便李尽欢带着自己行走。
听陈映雪娇语甜柔,虽是无比娇羞,却仍千依百顺,李尽欢欲火大动,微微一挺,在陈映雪娇滴滴的呻吟声中,庞然大物已再次探入了幽谷,在她婉转承欢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
那彻底充实的滋味,令陈映雪美眸如雾,整个人软在李尽欢身上,虽说一泄再泄,但体内萌动,幽谷竟又湿滑起来,股间的湿滑令陈映雪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这般易动情,哪能瞒得过他?喜的是这般易于动情的自己,岂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尽兴驰骋?光想到那云雨之乐,陈映雪已无法自持的酥了,那庞然大物探人间虽又引发了些许刺疼的感觉,可对陈映雪面言,甜蜜的需要却是更为明显。
李尽欢的双手扶在陈映雪结实挺翘的上,加上庞然大物挺直,轻松愉快地将她娇躯抬起,本来李尽欢心里还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陈映雪是否受得住自己这几句话,可看她娇羞迎合,连幽谷里都透着湿腻的渴望,便知陈映雪身上心底,对自己的肆意侵犯都是爱在心中,不由得意起来,李尽欢俯首在陈映雪微垂的额上轻轻一吻,双手托着她轻轻滑动,不堪刺激的陈映雪登时一声莺语轻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李尽欢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来。
贴着那紧黏他胸口的双峰一阵鼓荡,火热的刺激令李尽欢真有把陈映雪再压到地上好大快朵颐的冲动,被那勇壮似是犹胜以往的庞然大物,陈映雪只觉魂都快要飞了,那庞然大物插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轻巧地将脚盘到他腰上的动作,已带动幽谷中连番颤动,也不知被他刺激了几下,酥的陈映雪媚眼如丝香氛轻吐,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若非娇躯仍水蛇般缠着他不放,那幽谷夹啜着庞然大物时更充满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脸上神情还真会让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怜惜。
李尽欢被裹着庞然大物的顶端,只觉一股酥意直上心头,若非才刚射过一次,这回再怎么说也要撑得久些,他还真会忍不住,他抱着陈映雪,在病房内慢慢走了起来,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时的美妙感觉,陈映雪双手环搂着李尽欢的颈项,一双玉腿盘夹着陈映雪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庞然大物的品尝之下,那刺激已令陈映雪不住轻哼娇吟。
没想到李尽欢才一举步,陈映雪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李尽欢的步子迈出,庞然大物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上头,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陈映雪的,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
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陈映雪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美峰在李尽欢胸前不住厮磨,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李尽欢这般且且走,陈映雪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矫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拼命的吸着他身上充满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陈映雪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觉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李尽欢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陈映雪只觉魂飞天外,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她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的在李尽欢的怀中顶挺旋摇,满腔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陈映雪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这种被李尽欢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她渴求的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觉得密室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
“好老婆,我们换个姿势吧,你趴在墙壁上吧。”李尽欢让陈映雪双手趴伏在墙上,再度翘起她那丰满浑圆的美臀,菊蕾被他撑开至极限,即便是没有动作,光那存在的感觉已是特异,幽谷中又有几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陈映雪趴伏着没法回头,只闭着眼全心去感觉那迷乱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后只有李尽欢,前后两一起受着奇妙的刺激,她还真差点错觉自己正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着。
那种感觉与单纯只是幽谷或菊蕾被干时又有不同,混杂之间虽没有单一的感觉来得精纯彻底,可却另有一种混乱之美,陈映雪甚至没法去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能在李尽欢身下轻扭着、呻吟着,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却又知那全然不是痛楚的泪水。
感觉庞然大物被陈映雪的菊蕾吸得甚紧,尤其庞然大物所受的刺激还不只这一处,自己手指的间接按摩也就罢了,搔弄着陈映雪幽谷空虚之间,似是从里头开始了的悸动,仿佛幽谷里头也渐渐鼓动起来,带给庞然大物另一种更深切的爱抚,那种隔着一层纱般的感觉就连李尽欢也是初次体会,他喘息着,缓缓起来,只觉抽动时的感觉又有种特别的滋味,酥得几欲,好不容易才能强忍住。
被李尽欢在菊里轻抽缓送,加上幽谷里头手指搔刮抚爱,酥得陈映雪也将近,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特异,身体一时间似全没办法适应,竟是几次只在边缘擦肩而过,她欢快之间不由芳心迷惘,若幽谷或只干其一,只怕这没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强烈的刺激中登上巅峰,的快美已极,可现在的感觉虽更为强烈,却令她几番想泄未能泄,强烈而混乱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虚,混杂在心中的感受,陈映雪也真不知该快乐还是该难受了,她轻轻挺臀迎送,配合着李尽欢的节奏,只觉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乱得全然无可收拾。
快乐的感觉强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体内不住蓄积,不住积压着向上提起,陈映雪茫然的挺扭旋摇,只觉痛楚和快意在体内织成了一团混乱的网,将她整个身心都罩在当中,别说脱离了,就连线头都不知到那儿去找,好不容易等到李尽欢终于低吼一声,火烫的狠狠地出来,灼得陈映雪从体内的最深处涌起了一波快乐,有如磁石般将所有的感觉都给吸了过去,登时混成了一团沛然莫能与抗的快乐,强烈超过极限的刺激,登时震得陈映雪如目盲耳聋一般,只觉体内的快意强烈到掩过了一切。
见陈映雪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李尽欢也渐渐想射,他虽精力过人,但菊花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陈映雪又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李尽欢抵紧了陈映雪,将岩浆狠狠射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陈映雪竟也登上了,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的滋味与之前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