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上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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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饥饿的杰克2016年12月9日字数:16000字

各位,又见面了《我的母亲和舅妈》,在下第二部花心血的长篇,原本共11集,这次准备给它写个《续》,先把上篇发过来,下篇尽快完成。建议看官们先回顾下原本,再读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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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几处变动:原作男主角“儿子”叫张明,因为个人偏好,续篇中被我改为“小伟”;原作中“父亲”的角色,删了,因为是个窝囊废;原作中“小表弟”,删了,因为和我另部作品《可怜的妈妈》中的人物有类似点,难以写出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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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几处变动同样适用于《同人完结篇》。人物性格也参考了完结篇里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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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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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长假,我和妈妈准备去东北玩,顺便探望下我妈妈老家的亲戚。

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穿越了大半个中国,我们母子俩终于回到家乡,准确地说,是我妈妈的娘家。

阔别多年,这座北方小镇依旧没啥变化,跟我小时候来探亲时样,眼前除了烧烤摊子和小饭馆,总体上经济依旧萧条,青壮人口远远不及南方多。不过理所当然的,房价也比南方低得多。这次我和妈妈来玩,是回她娘家探探亲,二是四处走走看看,想买个便宜的公寓,给我母亲和舅妈养老。

毕竟这么些年来,我母亲和舅妈让许多男人很“快活”、鸡巴很“爽”,每次玩过之后,男人们都会多多少少地施舍些“卖身钱”给她俩,特别是我母亲和舅妈参加的那些淫乱牌局,收入不菲啊。另外,我母亲和舅妈直都有工作,每年都有几万块的固定收入,现在,妯娌俩已经完全有资本贷款买房啦!

废话不多说……

中午11点,我和妈妈下了火车。挤过熙熙攘攘的人潮,好不容易出站,等了半个小时,竟然没有人来接我们。

我们母子俩站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手上还提着行李,以及从南方带过来的土特产,准备送亲戚的。妈妈手上捏着车票,焦急地观望着,我在旁玩着手机,声不吭。又过了快半小时,母子俩已经干等了老半天,还是不见人影,也不见有人打电话过来。

终于,我妈妈的脸色有些难堪,她皱着眉头,喃喃自语地抱怨着,明明之前已经联系好,通知了那帮亲戚,我们母子俩今日到达,怎么现在等了又等,却毫无有人要来的迹象?

这瞬间,妈妈竟然觉得在我面前丢脸了,面子上挂不住。她心里想,自己儿子已经成年,是大人了,难得跟她回趟自己娘家,竟然被人放了鸽子。趁旁人不注意,妈妈伸手摸了摸我的裆部,说道:“乖儿子,等急了吧……你先玩会儿手机,回去妈尽量补偿你!”

我心领神会母亲的意思,最后,我看着妈妈红通通的俏脸,笑了笑,安慰她说道:“妈,前两年你不是跟我说过,你娘家这儿的亲戚们都很忙,许多都南下打工挣钱了。”

妈妈看了我眼,说:“是啊,东北经济不好,他们都去南方了。”

“就是嘛!”

我继续说道,“所以说,现在留守的人,估计越来越少了,他们情况肯定有些困难,咱娘俩就别给人家添麻烦了,自己坐车过去呗。”

说罢,妈妈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万分感动地看着我。

……

下午,我们母子俩乘了汽车,又坐了黑摩的,路辗转,终于来到了落脚地——我母亲的个远方表哥家。

表叔今年四十多,跟我母亲年纪相仿,但与母亲不同的是,表叔常年在农村摸爬滚打,穿着打扮灰头土脸,还镶了个大金牙,模样有些可笑。

他给我们母子俩腾了房间,都安顿好后,便和妈妈简单寒暄起来。俩人聊着聊着,我妈妈正想开口问他,这两天有什么打算,表叔突然站起身,拍脑门,说今天下午还有活干,就急急忙忙出门去了。随后妈妈告诉我说,表叔是个泥瓦匠,平时专门给附近的人刷墙。

我听了,点点头,心想怪不得他没去南方。

晚上,我和妈妈出去吃了点东北菜,回到表叔家后,已经不早了。所谓饱暖思淫欲,东北菜的量很足,再加上喝了点小酒,回到住处,我就把妈妈拖进了房间……

“妈,表叔……表叔他……啊……真舒服……再含深点……他个人住吗?”

此时,母亲正跪在地上,边用手轻抚我的卵袋,边张嘴吐舌地吮吸着我的阳具。听到我的问话,母亲恋恋不舍地吐出我的龟头,抬起头说道:“你表叔的老婆孩子都去南方打工了,所以他这才有空房,不然咱母子俩……”

未等母亲说完,我突然伸出只手,抓住母亲栗黄色的秀发,往上使劲拎,“啊”,母亲随即张嘴叫痛,我淫笑着,趁着母亲张嘴的瞬间,顺势将阳具重新插进她的口中。母亲乖乖地将阳具整支吞入,直插到她的喉咙深处,同时,母亲还不忘翻我记白眼,示意刚刚我把她弄疼了……接下来,母亲不再出声,她前前后后地耸动着脑袋,继续丝不苟地为自己儿子口交。我也很“配合”母亲,边享受她的横吹竖舔,边还弯下腰,用手去捉弄母亲胸前那两只豪乳。

没过几分钟,我的精关就有些松动,我妈妈也感觉到了,她急忙吐出口中的阳具,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我当下有点懵逼,没料到今天状态这么差,竟然才几分钟的功夫,鸡巴就给我妈妈吹爆了……

这下,轮到我不好意思了,我苦着脸对妈妈说:“妈,我要口爆啊……”

妈妈直在用玉手撸着我的阳具,以保持硬度,听我这么说,她赶紧再次叼起我的龟头,含进嘴里。

“妈,对不住了,今天我实在有点累,刚下火车……”

母亲摇摇头,让我安静别再说话。接着,只见我妈妈全速前进般地快速吞吐着阳具,不断地做着大幅度的深喉,同时她还玉手握住我的阳具根部,有节奏地上上下下套弄……没多久,我的阳具就阵剧烈颤栗,股浓精随即喷薄而出,全部射在了我妈妈的嘴里……像每个在我妈妈嘴里口爆的男人样,射完精后,我命令母亲继续跪在原地,同时抬起头、张开嘴,让我“观赏”下她口中的精液。我看了眼母亲含在嘴里的那摊白乎乎的液体,十分满意自得,便朝她点了点头……最后,母亲脖子往后仰,“咕嘟”声,精液全部吞进了她肚子里。

食完精,母亲照例给我清理龟头上的残渍,用舌头卷着我的马眼和包皮。正在此无比缠绵之时,突然,房间大门被推开了:“好啊,你们城里人可真会玩!”

原来是表叔,他其实早就回家了,刚刚直在门外偷看。

照理说,眼下这般状况,我们母子俩已经经历无数次,早就见怪不怪、不觉尴尬了。数月前,我还领妈妈上了艘邮轮,让几十个如狼似虎的船员发泄了兽欲,之后又带着她和舅妈,给街坊邻居们群P了好几回……可今天,眼前这位不是别人,而是我的表叔,是我妈妈的亲戚,虽说是远房的,但毕竟是家人。

此时此刻,母亲终究有些接受不了,她随即从地上站起身,扣上胸前的纽扣,坐在床边言不发起来。

我瞧妈妈副蔫吧样,像丢了魂似的,不禁心生计:反正自己今天小弟弟不给力,还没来得及让我妈妈的小妹妹爽,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表叔代替我好好“心疼”下我母亲吧!

随后我脸轻松地走到门口,拉着表叔到我母亲跟前,说道:“表叔啊,既然都被您撞见了,您不如也来爽发呗!”

听我这话,表叔和我妈妈对视了眼,又迅速各自转移开眼神。俩人面面相觑了好久,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像我的提议是什么惊天爆炸大新闻似的……尤其是表叔,他惊讶地半张着嘴,手都不自主地抖了起来。

我转过头,对自己妈妈说道:“妈,您也别矜持了,表叔是你的亲戚,我不也是你的亲人嘛,有啥分别不?”

半晌,表叔终于第个开口了:“这……那个……小伟啊,像我妹子……你娘这样的大美人,我个土老帽,哪有啥福分……”

“哎呀,表叔,您言重了!”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表叔,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妈人就在这,您爱肏不肏!”

……

半个小时后。

房间里,大床上,我妈妈脱得赤条条,气喘吁吁着,她双手紧紧地抱着个男人,两条修长的美腿勾起盘在男人的腰间;男人双手撑在床沿,不断地朝上挺动着腰部,扑哧扑哧,扑哧扑哧,他的阳具力道十足,下接着下地暴插我妈妈的肉穴,丝毫不见疲惫——对,你没猜错,这个男人不是我,而是表叔。

孔武有力的表叔,抱着我妈妈的躯体,不费劲地就翻了个身。他将我妈妈按到在床铺上,扬起手,“啪”的声,打在我妈妈的翘臀上。我妈妈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赶紧主动撅起白花花的肥臀,还刻意扭动了下腰肢,似乎是在引诱表叔从后面肏她……表叔见状,自然毫不含糊,他用手掰开我妈妈的臀瓣,握着自己雄风依旧的大鸡巴,龟头先是顶在我妈妈的屄口摩擦了几下,接着,毫无征兆地表叔腰部往前挺,扑哧下,伴随着我妈妈的尖叫,表叔的大鸡巴再次回归我妈妈的桃花源中。此时,我妈妈骚屄里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但依旧不失紧窄。

她的阴道里好像长了无数个小吸盘手,紧紧地夹着表叔的大鸡巴,阴道壁不断被龟头摩擦着,肉与肉之间不留丝毫缝隙。整支阳具在我妈妈温热潮湿的阴道中,无时无刻不有种被强力吸住的压迫感,这让表叔半个身子都如触电般,无比酥爽、满足,年近半百的他也愈战愈勇,阳具在我妈妈体内抽送的幅度愈来愈大……

我站在床边,看着妈妈被表叔他肏得腰肢乱颤,淫叫声连连,我内心变态的绿母欲得到了强烈满足。不知不觉中,自己裤裆处就顶起了小帐篷:“妈,我来喽!”

我随即脱了裤子,加入战团,和表叔俩人轮番肏弄我妈妈。

个小时后,我和表叔分别在我妈妈的阴道里射了精,我像往常样,直接内射在我妈妈的肉屄里;表叔毕竟第次肏我妈妈,他十分谨慎,只敢把精液射在我妈妈的肚皮上。

第轮结束,我妈妈穿起了件上衣,表叔则在旁满足地吸烟。趁三人休息的时间,我跑去屋外上了个厕所。接着,也就十几秒的功夫,等我上完厕所回来,就看见表叔再次搂着我妈妈,俩人正如胶似漆地亲着嘴,激烈地舌吻着。

见我回屋了,表叔不知是出于羞愧,还是怎地,他没再继续吮吸我妈妈的香舌,而是不声不响地坐回床沿,然后叉开双腿,朝我妈妈抖了抖鸡巴。我妈妈见状,随即跪倒在地板上,埋头开始帮他吹箫;吹了会儿,我看见妈妈脱去了上衣,让表叔边享受口舌服务,边随便摸她的大奶子。很快,表叔的大鸡巴再次龙抬头,被我妈妈吹得又高又涨起来。

表叔弯下腰,顺着我母亲的乳房,直往下摸,滑过她肉乎乎的小腹,捏了两把,手感松软无比,不愧是熟透了的中年骚妇。接着表叔将手探向我妈妈的裆部,母亲随即顺从地张开腿,让表叔抚摸她毛茸茸的阴毛,窥探她两腿之间、正哈着小嘴的小骚穴。

“妹子,你这奶子可真肥啊!啧啧,咱俩认识多少年啦?我咋直不知道你……”

“喂!表叔,你玩都玩了,别他妈乱说话!”

从我刚刚进屋,看到妈妈和表叔俩人舌吻亲嘴,到此刻母亲主动地张开腿让男人摸下体,我早已忍不住醋意大发,不管怎么说,母亲首先是我个人的“资产”

……此时此刻,眼见表叔言语上有些放纵,好像要大放厥词,我正好借此机会,狠狠地怼下他。我必须让表叔明白,这切肉体上精神上的欢愉,都完全来源于我个人的慷慨赏赐,提醒他不要得寸进尺。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母亲敏锐地嗅到了我的醋意,她暂时吐出了表叔的阳具,转过身子,尴尬地朝我笑了笑;接着,正当我母亲准备开口说话,甚至朝我走来时,表叔却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将我妈妈整个人把拽过去,压在了大床上;很显然,表叔仍未意识到我吃醋了,他笑眯眯地看了我眼,没有任何表示,反而扶起我妈妈肥白的美臀,肉棒对准肉屄口,再次强力插了进去。

紧接着,就听见我妈妈大喊了声:“痛啊!轻点……”

表叔作为正兽欲大发着的男人,他自然不会理会我母亲,他用力地挺动腰部,阳具飞速在我妈妈的阴道内抽送。我妈妈被他肏地双手发抖,紧紧地抓在床铺上,嘴里淫叫声不断。表叔青筋暴涨的大鸡巴,好似久旱逢甘霖的树桩,在我妈妈的肉屄里进进出出地做着活塞运动,整支的进、全根的出。我妈妈的阴道壁被他的龟头完全撑开,阳具插进抽出时,因为摩擦而发出阵“滋滋滋”的声响,我在衣橱里都能听得清二楚!

母亲抱着男人早点射精,自己就少点受罪的心理,况且自己儿子还在边,发着醋意,于是为了“讨好”表叔,我妈妈故意边大声浪叫,边摇摆着纤腰,好让表叔插在自己骚屄里的鸡巴,能够最大深处的插进去,龟头不断地顶在我妈妈的子宫颈处。在表叔的狂抽猛送之下,我妈妈肉屄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着、收缩着,紧紧地将表叔的肉棒包裹住。所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的女人坐地能吸土。我妈妈的骚逼点不枉这句话,承受着男人鸡巴的猛烈撞击,我妈妈虽然嘴上叫痛,但身体诚实的很,肉洞内的股股淫从,不断子宫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表叔的龟头上。我猜想,等我母亲到了五十岁,那真得是坐地能吸土啊!

肏了大约几百下后,表叔原本摸在我妈妈两颗乳房上的大手,突然停止了搓揉,他的神情变得狰狞,阳具越插越深……我妈妈知道他要射精了,便用手紧紧地搂住表叔的脖子,等待男人最后的释放。

“嗷嗷嗷……真他娘的爽!”

随着表叔的几声怪叫,他终于精关松,滚烫的精液象洪水爆发般,从龟头喷射出去,全部灌入到我妈妈的子宫中。这次,表叔果然选择了内射我妈妈。

……

(二)

第二天,表叔起了个大早,特地去给我们娘俩买了早饭,虽然都是些粗巴巴的面饼子,但由于昨晚“大战”宿,我和母亲精疲力尽,因此都吃地津津有味。

饭桌上,表叔问我们,这趟来东北都有啥打算;母亲告诉他,这次来,是探亲,瞧瞧多年未见的亲戚们,二是看看房子,想在这买个公寓养老,南方的房价太高,买不起;表叔听了,点点头,表示理解,说南方的钱好挣,房价自然高。

吃完早餐,表叔对我母亲说,他今天没活干,老板去省城办事了,正好得空,他可以借辆车子,载我们母子俩去乡下,起走亲访友。母亲听了,十分开心,毕竟有免费的车子坐,便答应下来,让表叔随我们同去。说罢,母亲便回屋里梳妆打扮起来。表叔见我母亲走了,便跟我打了声招呼,说去隔壁邻居那借车,会儿就回来。

等表叔借到了车子,我母亲正好也已经收拾穿戴完毕。今天,因为是回老家见亲戚,我母亲并没有像往常见人时那样,浓妆艳抹番,穿戴打扮得性感妖艳……今天,母亲脸上只化了淡妆,身上“仅仅”就穿了件白色的连衣裙,腿上裹着“普通”的肉色连裤袜,脚上双“平常”的黑色高跟鞋——对于我母亲这样的女人来说,如此略显朴素的穿扮,着实难得见。

我们坐着表叔借来的小车,路上颠颠簸簸,行驶了快两个钟头,彻底远离了城区和郊区,又行驶过段土渣路,才总算到达我母亲的老家——黑水沟子。

上次我来黑水沟子,还是十几年前,我极年幼的时候,陪妈妈回娘家探亲。

今日再次和母亲造访此地,我已经长成了大男人。我站在村口,仔细地四处观望了下,发现似乎没什么大变化,和当年样,黑水沟子依旧是几个破破烂烂的村落,只有间小超市算作商业,现代化程度仍然不高。我跟在妈妈和表叔的后面,走在乡间小路上,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今晚住的地方有热水和网络。

午饭时间,母亲娘家的人杀了头猪,做了大桌子菜,招待我们三人。

开席后,大伙全部围桌就坐,这时候我突然惊讶地发现,母亲的这些所谓亲戚,竟然清色的尽是些中老年男人,没见个年轻人,也没有女人……果然给母亲中了,太多人去南方打工挣钱,留下的都是些“老不死”的。也难怪这么多年过去,黑水沟子直发展不起来。

吃饭的时候,毕竟东北特色,桌子的男人呼三吆四,杯盘辗转之间,他们边尽情喝酒、猜拳,边大声地讲着脏话、荤段子,丝毫不避讳我们母子俩。

妈妈或许太久没回老家了,对如此的“酒桌文化”,她还有点不适应,妈妈觉得她这些表哥表弟、表叔表舅们,个个既粗鲁又下流,令人吃饭吃得很不自在。

我看妈妈脸嫌弃的模样,便故意调戏她:“妈,你这些蛮汉子表亲们,看起来都挺豪放的呀!要不你今晚试试他们的床上功夫?”

我妈妈听,小脸“刷”地就红到了脖子根,她用指甲掐了我下,说道:“小伟,别乱说话,这些都是你的长辈!”

顿饭,连上喝酒猜拳、各种起哄热闹,我们吃了足足三个钟头,才结束闭席。

吃完饭后,近半的亲戚都喝醉了,他们回不了各自的家,直接就躺在土炕上呼呼大睡起来;另外几个酒量颇高的亲戚,醉醺醺的喘着粗气,但依旧还有意识,他们拉着我母亲的手,连扯带拽地,非要领我母亲去祖屋瞧瞧。母亲见他们如此热情,没好意思拒绝,便带着我和表叔起去了。

到了母亲的祖屋,我实在不想进那破房子,便个人在院子里瞎逛,想着抓点蛐蛐玩;母亲见我执意不想去,也不勉强,她撇下我,跟着她几个表兄弟进去了。

过了会儿,我半只蛐蛐都没抓着,但似乎听到阵男人的哄笑声,是从母亲祖屋的厅堂里传来的。妈妈他们在干嘛呢?怎么还乐起来了?我心里十分好奇,便走过去探究竟。

站在祖屋门口,我看见母亲和几个表叔表舅果然在此。破旧不堪的厅堂里,表叔表舅们坐在积灰的地上,围成个圆圈,我母亲站在他们中间,正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和屁股,翩翩起舞着!

其中个表舅见我来了,便咧着嘴、笑哈哈地朝我招手,我径自走过去,他兴奋地告诉我说,我母亲从小就爱唱歌跳舞,她又是村里最漂亮的丫头,因此每年村里搞活动,都会请我当时还年幼的母亲去表演。平时在自己家中,表叔表舅们也常常陪我母亲练习,为她优美的舞姿鼓掌、加油。后来,母亲本有机会被送到省城学芭蕾,但教育局的领导来到黑水沟子,看到我母亲娘家的经济情况,摇摇头,连饭都没吃就走了。当晚,母亲个人在炕上哭了夜。也自打那以后,表叔表舅们,还有其他街坊邻居,都不敢再邀请我母亲跳舞了,以免往事重提,伤我母亲的自尊心……

听表舅说完,我颇感意外,作为我母亲的亲儿子,我从未听她提起过自己会跳舞的事,平时在南方的家中,妈妈也从未主动跳过舞。当然,偶尔的时候,我和某些男人们会强迫我妈妈跳脱衣舞,但那都是我们轮奸玩弄她时,用来助兴的节目。况且,我妈妈的脱衣舞实在跳得不咋地,不然的话,我早就想让母亲和舅妈开个私房脱衣舞馆,据说这样的色情表演,收入极其丰厚,可能开个三五年,我们家就能在南方大城市买房啦!

扯远了,回到正题。

厅堂里,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母亲,脱掉了高跟鞋,继续翩翩起舞;她时而踮起脚尖,时而抬起胳膊,时而还竭力360°旋转身体;伴随母亲曼妙的舞姿,优美的动作,她雪白的胸口开始香汗淋漓,变得光泽透亮起来。看来母亲跳得可真卖力啊!

“妈,你看你都出汗了!”

我对母亲喊了声。

“没事,乖儿子,看,看妈妈跳得美不美!”

母亲继续不知疲惫地舞着,她脸灿烂地对我说。

“要不你把衣服脱了跳吧,太热了!”

我又对母亲喊了声。

这时候,母亲瞬间停止了动作,她站在原地,准备穿高跟鞋。周围坐了圈的表叔表舅们,纷纷朝我投来赞许的目光,似乎在对我说:小伟啊,你可说出了咱的心声啦,真是个好小子!

穿好高跟鞋后,妈妈皱着眉头朝我走来,嘴中嘟囔了句:真是胡闹!虽然声音很低,但还是被我听见了,我随即把抓住妈妈的小手,淫笑着说道:“妈,您不是喜欢跳舞吗?来来来,把衣服脱了,给各位表叔表舅们露手吧!”

待我说完,全场片鸦雀无声,半晌,所有表叔表舅们全部从地上站起来,他们目光饱含色欲地看着我妈妈,开始热烈地鼓掌,大声叫喊:“脱!脱!脱!”

见此情此景,我妈妈内心又羞又愤,没想到自己儿子竟将她出卖给了自己的表兄弟。母亲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了好会儿。我看她这般磨磨唧唧,有点不耐烦,便伸手撩起我妈妈的裙摆,隔着丝袜摸了摸她的大屁股,我妈妈惊叫声,想推开了我的手,却又不敢……众表叔表舅们见了,纷纷吹起口哨,夸奖我“小子胆真大,敢摸自己娘的屁股”。

半分钟后,母亲明白自己逃不过此劫了,便垂头丧气地回到厅堂中央,脸娇羞地脱起了衣服。

妈妈耸搭着脑袋,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她穿着大红色丁字裤的屁股,被肉色连裤袜紧紧包裹著。接着,妈妈放下连衣裙的两个肩带,她犹豫了几秒钟,最后手松,白色的连衣裙便瞬间滑落在地。此时,我妈妈身上只剩下大红色的丁字裤和同色系的乳罩,表叔表舅们,这帮土的掉渣的村民,还是头回见到款式如此性感新颖的女性内衣。接着,在我的催促下,妈妈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搭扣,她再把手伸到胸前,扯着巨大的罩杯往下拉,随即,我妈妈胸前那36F的超大码乳罩,便从她赤裸的双肩顺利滑下。上身赤裸后,我妈妈本能地用手去遮胸前露出的对大乳房,却被我命令禁止住。

“把手放下!让他们看看你的奶子。”

我继续说道,“好了,丝袜和内裤暂时不脱,给各位表叔表舅留个念想吧!”

我笑嘻嘻地说完,也算给我妈妈个薄面……

后来,我妈妈赤裸着两个乳房,扭着包裹在丝袜里的肥屁股,在我和几位表亲的面前跳了下午的艳舞。直到晚饭时间,我们尽兴而归,允许我妈妈穿衣服走人。

晚饭的时候,有批人没来,除了我们母子俩和表叔,就来了大表舅、二表舅和三表舅,因为下午的脱衣舞表演,大伙晚上吃饭喝酒时,就更加地放开了。

表舅们让我妈妈给他们泡茶,但沏茶的时候,却又不让我妈妈穿衣服,而是裸着身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表舅们欣赏着我妈妈赤裸肥熟的身体,言语中充满了各种粗鄙下流之词;当我妈妈走过路过他们身边时,他们还不忘在我妈妈的大屁股上捏把,甚至伸手去揪我妈妈的奶头;我妈妈沏好茶,茶水端上来后,表舅们又命令我母亲坐到饭桌上,朝他们张开双腿。

在众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下,我妈妈微微分开了双腿,她的俏脸侧在边,目光游移著,不敢看向任何个男人,毕竟在座的都是自己的亲戚啊!

待茶水微凉后,表舅们不再喝酒,而是喝茶。他们轮番举杯,把茶水灌进我妈妈的双腿之间。温热的茶水,流淌过我母亲微微隆起的阴阜,漫过她黄豆大的阴蒂,直接浇灌到妈妈略微向外凸出的阴部上。随后,表舅们又个接着个,笑嘻嘻地把脸贴上去,舌尖插进我母亲两片因充血而肿胀的大小阴唇,鼻头顶在敏感的阴蒂上,轻轻磨蹭着……表舅们津津有味地喝着从我母亲肥嫩肉缝中流淌下来的、夹带着酸甜的女性淫液味道的茶水,他们称之为:“娘们儿茶”。

……

当晚,原本打算在黑水沟子住夜的我们,临时取消了计划。妈妈觉得,她今天又是跳艳舞、又是露阴“敬茶”,如果晚上再在这里住,非得给这帮表兄弟们轮奸了不可。

让妈妈被她的表兄弟们轮奸,想想就刺激……可妈妈不依不饶地求了我半天,千万别让她在北方老家也坏了名声,尤其还是跟她自己娘家的亲戚们。我暗自想了想,妈妈说得确实不无道理,而且来日方长。

当晚,陪亲戚们喝完酒,回到城里表叔的家中,已经凌晨点多钟。我们母子俩身心俱疲,便没再多话,各自倒头睡去。

……

次日上午,我睡到10点多钟才起床。

刷个牙、洗个脸,从卫生间里出来后,我赫然看见客厅沙发上,两条毛茸茸的粗腿,上面骑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原来是表叔和我母亲:表叔坐在沙发上,用力地挺动腰腹肌肉,狠狠地肏着我妈妈的肉屄;我妈妈骑在表叔的大腿上,上上下下跳动个不停,随着阴道内鸡巴的运动,妈妈头大波浪长发在半空中甩来甩去……我看到妈妈玉背上布满了大量的汗水,象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潸潸而下,连栗黄色的发丝都打湿透了。瞧这情形,想必妈妈和表叔俩人,已经背着我翻云覆雨地肏弄了早上。

我朝他俩走过去,没好气地问道:“妈,大早就被人干逼?累不累啊?”

听到是我的声音,母亲艰难地回过头,语气急促地说:“没……没有啊,是你……你表叔……他……强迫我的!”

此时表叔边保持着鸡巴在我妈妈的肉穴里抽插,边叼起她的颗大奶头含在嘴里吮吸,全然不顾我的出现。

“他强迫你的?我看你倒是挺享受。”

说罢,我摆了摆手,“讲正经事,妈,今天到底要不要出去看房?我已经约了中介。”

“我……我……啊啊啊……去……去看房……啊啊……”

我妈妈被表叔的大鸡巴肏七荤八素,除了不断地大声淫叫,她连说话都不利索起来。

我实在忍无可忍:“表叔,能不能先停下?我和我妈妈说正经事呢!”

表叔不屑地回了我句:“马上就好!”

接着,他不仅没有停止抽插,反而把抬起我妈妈的双腿,让她半个身子压到最低,然后表叔开始更加使劲地抽插我妈妈的骚穴。我妈妈被他肏得整个人剧烈跳动着,圆滚滚的大乳房和肚皮也随之上下晃动。时间,客厅里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闷吼声,混在起,此起彼伏。

半分钟后,表叔从我妈妈的肉屄里拔出阳具,随之股白色的精液,像火山爆发般喷射在我妈妈的肚皮上。

发泄完性欲的表叔,将我妈妈把丢开,扔在沙发上,便自顾自地洗澡去了;

我妈妈躺在那里,喘着粗气,两腿不自主地呈180°张开;我走到妈妈跟前,用手弄了弄她湿得塌糊涂的阴门,妈妈顿时又大声淫叫起来。

“妈,醒醒,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过了老半天,我妈妈才从刚刚的强奸中缓过神来,她目光呆滞地坐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又晃了晃脑袋,才勉强打起精神对我说:“哦,小伟,早上……早上我接到你舅妈的电话,她……她说看房子,是大事儿,她也要来东北。”

“好啊!让舅妈来呗,正好我也想她了,嘿嘿。”

听说舅妈要来,我立刻满心欢喜起来。

接着,母亲告诉我说,舅妈订了今晚的火车票,估计明天早上就能抵达省城,到时候我们要去火车站接她。我听了,使劲地点了点头,故意高声说道:“那是当然,我们可不像某些人,亲戚来了都不去接!”

此话正巧被路过的表叔听到,他刚刚洗完澡,正擦拭着头发走出浴室。表叔虽然又土又穷,但可不是傻子,知道我是在刻意揶揄他,便满脸尴尬地笑了笑,说:“小伟啊,那天可不怪我,老板临时找我顶工,实在走不开!不然我怎么地都要……”

“行了行了!你可别逼逼了……对了,表叔,明天能不能再借你邻居的车用用?我们去火车站接人。”

“我都听见了,不就是你舅妈要来嘛!邻居的车啊,哎呀,不是不能借,小伟啊,这事……”

“我懂,不就要油费吗,到时候帮他加满箱就是。”

我脸鄙夷地说道,像表叔这样的人,我了解,什么事都得提钱,都得要好处,不然他们就觉得不舒坦。

“昨天的油还是我给加的呢!”

表叔翻着白眼说道。

“你还跟我算这账?这两天我妈都被你操了,你咋不说?”

“好吧好吧,那我等下再去借,只要车子有空,应该能成。”

说罢,表叔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妹子,嘿嘿嘿,你看它又硬了……”

妈妈没接表叔的话,而是扭头看了我眼,眼神里充满了无奈。我叹了口气,知道有求于表叔,只好勉强地点了点头。

随后,我妈妈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表叔跟前,开始帮他脱裤子。看着妈妈跪在地上“吧唧吧唧”地给表叔唆鸡巴,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觉得表叔太不知好歹了,怎么有机会就玩弄我妈妈呢?唉……我再次叹了口气,不过这也怪我,毕竟当时是我把妈妈推向了表叔这个虎口,现在想啥都没用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

吃午饭时,表叔接到老板的电话,他终于有活要干了!我和妈妈回到两人世界,也总算有机会去看房子了。

下午,我们母子俩联系了当地家小中介,去郊区看个单身公寓。

这间公寓,价格相当便宜。小区环境般般,面积也不大,只有室厅,外加个地下室。但因为在郊区,就是交通有些不方便,不过,对我、妈妈、舅妈三人而言,住在郊区反而更加清静,南方的大城市生活,花花绿绿、人来人往,我们早已经腻歪了。

其实,在北方老家买房,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彻底与南方家里的那些臭男人断绝关系,妈妈和舅妈彻底成为我个人的玩物……毕竟在南方的家里,尤其是附近带,我妈妈和舅妈早就成为众矢之的,是票臭男人心中“骚名远播”

的肉便器。过去的亲戚朋友们,也都对我们家避之不及,以后如果真能搬回来,自然也没必要跟他们再联系了。

另外,我妈妈曾经讲过,回到北方老家,对她而言,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口音、熟悉的饭菜,切都是那么亲切、温暖。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我妈妈相信,搬回这里,我们家人的生活水平,肯定又会得到质的提高。

综上所述,这些利好的原因,令我不得不下定决心,让妈妈在北方老家买房。

最后,我们和房产中介谈好价格,达成了初步协议:35万,次性付清。

看完房子后,我和母亲手牵着手,挤公交车回表叔家。这时候,不知怎地,突然间我妈妈脸色有些不对劲:原来,这些年来,妈妈和舅妈其实都知道我的怪癖好——喜欢看她们被别的男人奸淫、玩弄。专业用词叫“绿母情节”。为了满足我的变态欲,这些年来,妈妈和舅妈直委身于无数男人,在他们的胯下呻吟挣扎,哪怕只是半推半就地,妈妈和舅妈也最终成为了我的性工具。这点,毋庸置疑。现在,我们家打算跨省买房,以后若真的能搬回北方住,我会不会再次把妈妈和舅妈这两个姐妹花给出卖了呢?

想到此,母亲略显伤感地问我。

我沉默了片刻,没有回答母亲的问题,只是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舅妈,恐怕心里也直有着同样的担忧吧。

……

(三)

第二天,我和母亲起了个大早,简单收拾下,就出门接舅妈去了。舅妈的火车很快就到站了,我和表叔提前打好招呼,定要准时到火车站,别让我舅妈久等。

事实上,舅妈的到来令我十分性奋,鸡巴早就硬邦邦,毕竟我已经快个月没尝到我舅妈的肉味了。上个月,因为要筹集买房子的钱,我时糊涂,竟以区区几千块的低价,将我舅妈“租”给了她学校的几个男教师做性奴。唉……想到这茬,我就肚子的后悔。因此,今天把舅妈接回表叔家,我定要痛痛快快地“双飞”她和我妈两个姐妹花。

路上,我坐在副驾驶上,漫不经心地吃早饭。表叔在旁边边开车,边有意无意地,旁敲侧击打听我舅妈。听到最后,我实在不耐烦了,便告诉表叔,我舅妈是苏州人,产自江南水乡的大美女,今年36岁,是名中学女教师……除此之外,你还想知道个啥?

我妈妈坐在车后座,“噗嗤”声笑了,她拍了拍我肩膀,说道:“别跟你表叔说太多,不然他要使坏!”

表叔摸了摸脑袋瓜子,反应了下,问道:“使坏?使什么坏?难道他舅妈也……”

“好啦,表叔!你专心开车吧。”

我把吃剩的早饭往外扔,假装眯着眼睛睡觉,其实是不想再搭理表叔。

半个小时后,我们三人来到火车站。

转悠了老半天,总算找到接客区。这时候,我老远就看到了舅妈,她站在路边,提着个行李箱,不时地还低头看眼手表,想必舅妈已经等待了有会儿了。

“舅妈!”

我招招手,大喊了声。

今天,舅妈打扮的十分性感漂亮,她穿着条黑色小短裙,腿上裹着黑色丝袜,脚上穿双大红色的尖头高跟鞋。听到我的声音后,舅妈笑眯眯地踩着碎步,路小跑过来。

见到我们仨,舅妈首先第件事,就是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下我妈妈,尤其是她身上的穿着……哎,女人的天性啊!

早上起床后,因为要来火车站接舅妈,母亲也特地打扮了下:妈妈上身穿着件墨绿色的针织衫,下边是肉色的长筒丝袜,脚上是白色的露趾高跟鞋。

打量完我妈妈全身后,舅妈竟当众撒娇,她拉扯着我的胳膊,边微微扭着屁股,边娇滴滴地说:“小伟,你是不是又给你妈买衣服啦?怎么都不想着舅妈?”

虽然明知道舅妈是在开玩笑,但因为表叔还站在旁,我便闷着嗓子,故意咳了声,说:“舅妈,别闹了,我给你介绍下吧,”

我指了指身旁正痴痴笑着的表叔,“这位是我妈妈的远房表哥,最近这几天,我们直住他家。”

此时,舅妈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撒娇行为有点过火,很可能会让表叔起疑心。于是舅妈连忙走到表叔跟前,语气本正经地说:“表哥,您好,我是小伟的舅妈!我们家人住在起,关系很好,平时常常乱开玩笑,您别介意啊!”

舅妈随我母亲,也称呼表叔为“表哥”。

表叔听,连忙摆摆手说:“没有没有……咋会介意啊,都是家人!别见外。”

“嗯嗯,表哥,以后您就叫我美珍吧!”

“好啊好啊!美珍,嘿嘿嘿……”

表叔痴痴地笑着,过了会儿,他还主动伸出手,和我舅妈握了握:“哎呀,妹子的手也很软啊,嘿嘿!”

表叔提到了个“也”字,我妈妈在旁边,有些听不下去了,于是她便岔开话题,提议我们赶紧上车回家,舅妈坐了夜的火车,要好好休息下。

上车后,回表叔家的路上,我特地调换座位,让妈妈坐副驾驶,我和舅妈俩人坐在后面。

车子行驶了段后,理所当然地,我把手伸到了舅妈的裙子里,隔着丝袜摸了摸她的裆部。舅妈感受到了我的咸猪手,先是惊,然后急忙紧闭双腿,还眼睛睁得老大地瞪着我……我伸出手指,做了个“嘘”的动作,接着,我用手扒开舅妈的丝袜和内裤,探向了她的私处蜜穴。

“哎呀,小伟他娘是我妹子,你也是我的妹子,嘿嘿”

表叔边开车,边说道,“要不,美珍啊,以后我就管小伟他娘叫大妹,管你叫二妹吧!”

“嗯……”

舅妈“嗯”了声,没再多言,倒不是舅妈不礼貌,而是我此时正抠挖着她的肉穴。我将食指和中指插进舅妈的屄口,在她的阴道壁内连抠带挖,不会儿,舅妈粉红色的小内裤的裆部,就被她自己的淫水深深地印湿了大块。我分开舅妈的双腿,探头看,舅妈肥厚的大小阴唇,正湿哒哒的翻开在屄口两边,隐隐约约间,我还能看见舅妈阴道里蠕动的嫩肉。

“哈哈,舅妈,你下面怎么湿了?”

我把嘴巴凑到舅妈耳边,轻声说道。

舅妈只手捂着嘴巴,柳叶眉紧皱,她竭力地忍住下体强烈的性刺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此时此刻,舅妈仍然蒙在鼓里,不知前面正开着车的“表哥”,前两天就已经把她侄儿的母亲给拿下了。

我该不该捅破这张窗户纸,告诉舅妈真相呢?我犹豫了下。最终,裤裆里的小弟弟为我作出决定:“妈,表叔开了这么久的车,怪累的……你去给他吹吹喇叭,放松下!”

我话讲完,车里片鸦雀无声,时间静止了秒钟后,表叔和我母亲同时转过身,瞪大眼睛看着我;舅妈也惊讶地合不拢嘴,她看看我,又看看我母亲,最后试探性地瞟了眼表叔。

半晌,我冷笑了声,打破了车内这窒息的安静;接着,我语气片云淡风轻地说:“哎,你们这些人啊……刚才在车站,明明是你们自己说的,都是家人,不要见外!”

……

下午,表叔家中,破旧的天花板下,窗外阳光明媚,屋内片和谐。

我和表叔俩人,坐在客厅沙发上,人手拿瓶啤酒;妈妈穿着肉色连裤袜,跪在表叔脚下,为表叔吹箫;舅妈穿着黑色连裤袜,跪在我的脚下,给我舔鸡巴;

我的母亲和舅妈,这对漂亮性感的姐妹花,她们上身不穿衣服,赤裸着四只肥硕巨乳,晃晃荡荡,令人忍不住伸手去捏弄;她们下身只穿连裤袜、高跟鞋,翘着肉滚滚的大屁股,丝袜裆部被剪刀破了洞,供我和表叔随时将阳具插入。两男两女,尽情交欢,淫声四起,肉浪翻腾……年过四十的母亲,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虽然已生育过,但母亲的小腹依旧平坦,乳房依旧挺拔,没有丝多余的皱纹;我的舅妈,36岁的美少妇,浑身肌肤,如凝脂般雪白透嫩,纤细小蛮腰,圆润翘屁股,她胸前对32E的豪乳,与我妈妈比也不逊色!

享受完口交服务,我和表叔,各自抱起个女人,舅妈坐在我的肉棒上,母亲骑在表叔的鸡巴上;我右手捏弄着舅妈的奶头,拉长、旋转,左手举着酒瓶,和表叔干杯;表叔左手搓揉着我妈妈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右手举着酒瓶,向我敬酒;两个几天前还未曾谋面过的男人,个二十几岁的小青年,个年仅半百的中年大叔,如今,却下成为了忘年交。我和表叔俩,边痛痛快快地畅饮啤酒,边看着我母亲和舅妈观音坐莲、上上下下不断跳动,听着两个姐妹花如泣如诉地娇媚呻吟,尽情享受,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

傍晚,母亲在厨房做饭,舅妈在厕所洗衣服,在我的要求下,妯娌俩不穿衣服,赤身裸体地干活。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还有给男人操,这就是我母亲和舅妈这两个女人的全部生活。与此同时,我和表叔则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继续喝啤酒聊天。

“小伟啊,我的大侄儿,你咋这牛逼呢!竟然把你亲娘和舅母都搞了?嘿嘿,这要在咱东北,你可要被人削顿啊”

“啥?削我顿,为啥?”

“你把你娘肏了,你爸不管?还有你舅母,你睡了她,你舅舅不管?”

“哈哈,表叔,您多虑了吧!不打紧,我爸是个混混,常年不着家,我舅出车祸死了,好几年前的事。”

“噢,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来,表叔敬你!”

我干了大口啤酒,说道:“我说表叔啊,您老的意思我明白,您就放万个心吧,我妈和我舅妈,您随便玩,没人会来找你麻烦的。”

“哎呀哎呀,大侄儿,你言重了,表叔我怕个啥?操都操了。”

说罢,表叔仰头,大半瓶啤酒闷了进去。

我机警地瞟了他眼,放下手中的酒瓶。事实上,表叔刚刚这番话,实则是在套我,他想从我口中得知我家的情况,毕竟他把我母亲给睡了,下午还让我舅妈给他口交过。表叔此刻有些后怕,深怕这两个女人的丈夫,也就是我的父亲和舅舅来找他算账。所谓爽完之后,提了裤子,才知道自己打了后悔炮。不过,我没打算吓唬表叔,还是如实交待了家里的情况,让他尽管放心,不用担心自己的人生安全。

从前几天起,我就直很讨厌这个表叔,因为他好色、势利、小气,而且土的掉渣。直到此时此刻,我和他坐在间屋子里喝酒,我依然对表叔没有任何好感。但是,今天下午我们母子俩去看了房子,三十五万块,现金次付清,这虽然没超过我们的预算,可要想立刻就签合同、搬进去,我们手头上还是挺紧。

因此,我不得不考虑下,跟表叔搞好关系,巴结讨好下他,实在不行,就问表叔先借点钱。反正大家以后都住在同个地方,再加上我母亲和舅妈的肉体诱惑,他不怕我们跑路、赖账。

我和表叔坐在沙发上,啤酒瓶接着瓶,聊了好久,关系明显拉近了许多;

我们俩干完半箱啤酒后,母亲把晚饭也做好了。

随后,我妈妈赤身裸体着,端着香喷喷的饭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当我妈妈弯腰往桌上放菜盆的时候,她长长的黑奶头几乎要垂到菜盆里去。我见了,赶紧走上前去,伸手把揪住我妈妈的奶子,让她注意点,可千万别把自己奶头给烫坏了,以后我和表叔还怎么“吃奶”。表叔在旁瞧见,哈哈大笑起来,说我妈妈的奶子太大、奶头太长,以后我要是再让我妈妈光着身子炒菜,得先用夹子把她的奶头夹起来,不然不小心掉进油锅里,奶头可就熟了……

过了会儿,待我妈妈把所有菜上齐后,我便朝厕所里喊了声,于是舅妈也扭着大屁股走了出来。在餐桌边坐下后,舅妈擦了擦头上的香汗,面带难色地问表叔,到底有多少臭袜子、臭内裤没洗,她用了半包洗衣服,洗了足足两小时,依旧还有许多没洗完。表叔想了会儿,说他也不知道,每次干完活就把脏衣服往厕所扔,估计已经积累了个把月了吧。我听了,笑着拍了拍表叔的背,说:“表叔,您就别操心了,以后家务事我娘和我舅妈全包了!”

母亲听我这么说,不禁垂下脑袋,深深地叹了口气,想到自己又要做牛做马地伺候人了;舅妈在旁,见我母亲垂头丧气地样子,只好轻声轻语地安慰她,说以后有任何家务活,她们姐妹俩起分担。

我听了,满意地笑了笑。

随后,我们屋子四口,其乐融融地吃饭,享受我母亲的高超厨艺。不过,为了讨表叔的欢心,更让他这个土老帽涨涨见识,我故意使坏:我和表叔俩坐在椅子上,手上不拿碗筷;母亲坐到桌子上,张开双腿、打开阴户;接着,我让母亲边用肉屄对着我们,边用勺子给表叔喂饭。与此同时,舅妈则钻到桌子底下,给表叔口交。

表叔激动地说:“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

我摆摆手,告诉表叔,在南方时,我们常常这样玩。

接着,我又去厨房拿了袋盐,递给表叔,并手把手地教他,挖勺盐,再挖勺盐,轮番放进我妈妈的阴道里。妈妈因为下午才被我们狠肏过,现在她的阴道依旧火辣辣的,当盐水腌渍进我妈妈的阴道壁,妈妈不禁倒吸口冷气,疼得眉头紧皱、直打哆嗦。接下来,我妈妈依旧两腿分开、张着肉屄给表叔喂饭,只不过,每次从盘子里夹菜时,我妈妈都会面红耳赤地问他句,嫌不嫌淡?如果表叔点头,我妈妈便会放下筷子,改用汤匙。我妈妈将表叔想吃的菜,用汤匙挖起,再连汤匙起塞进自己的肉屄里,并在阴道里搅动番,待汤匙里的菜被我妈妈阴道里的盐水和淫水充分沾满、打湿,我妈妈才将汤匙拿出来,喂进表叔嘴里……我跟表叔说,这才是真正的“重口味”。

表叔吃着混合着我妈妈淫汁的美味佳肴,他啧啧称赞道:“大侄儿啊,你娘做的菜味道好,下面骚水的味道更好!”

我听到表叔的“夸奖”,皮笑肉不笑地说:“表叔,这算啥,还有更刺激的呢。”

“哦,是吗?那你可以教教表叔啊。”

“没问题,都是家人嘛!”

说罢,我又挖了勺盐塞进我妈妈的阴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