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n'E't第'一~版'主*小'说~站2016年6月16日字数统计:8324*********************这是天堂梦魇的最后一节,终于把天堂梦魇更新完了。下面会是一些过度的章节,交代一下前面留下来的问题。
*********************第二天的中午,科谛在自己卧室的柔软大床上醒来,昨天在女俘虏身上一夜的奋战确实疲劳难当,当然收获也非常丰厚,所有的金色天堂女俘都被过了一遍筛子,反抗的意志基本上瓦解了,今天就可以开始系统的进行金鬓女奴的性爱调教了。科谛拉了一下床上的挂铃,卧室的大门从外面打开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南美壮汉夹着一个身高超过77cm的赤裸熟女走了进来。两人一松手艾席拉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科谛的床头,按照木偶会女奴的规矩跪的笔管条直,胸前的大肉球高高的挺着,原本冷艳的美女教务长艾席拉现在只能委屈的低下了头,一夜的调教让艾席拉再也没有了刚开始时的傲气。
两个大汉转身走了出去,从外面关上了门,科谛看着面前跪伏的女人轻轻打了个响指,艾席拉抬头看了看倚在床头的男人,手脚并用的像母狗一样爬上了床,在主人的被子上趴伏下来。女奴爬床也是木偶会非常讲究的规矩,女奴要向小狗一样四肢着地的往床上爬去,两只前爪先搭到床边上,然后身子慢慢的拱上去,下身一直要保持着屈膝下跪的姿势,完全像小骚狗一样跪爬到科谛的床上来。
科谛抚弄着艾席拉一头纯金色的柔滑秀发,玩弄着女人刀削一样的脸颊和哭的红肿的美目。手指顺着艾席拉肌肉感十足的脊背一路向下滑动,来到两瓣大肉臀中间夹着的菊花穴上。昨天夜里拉火车时被坚硬的塑胶鸡巴插过的菊花穴还没有合拢,大大的敞开着,软软的包裹着科谛的手指。“老实了吗,把你调教成美艳的母马给主人拉车好不好,大骚货。”艾席拉抬起悲哀的颔首,“你可以征服我的肉体,但是我不会征服我的心灵的,我的肉体随便你支配,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吧。”
“还是很倔强的吗,我们还有很多项目呢,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如果依靠你的信息抓住了金鬓的婊子,我会奖赏你的,让你活的舒服一点。”科谛一边玩弄着面前的美女犬一边慢慢的说道。赤条条的艾席拉扭着自己的大圆屁股抬起头,一脸委屈的表情,“玩弄我的身体吧,做奴做狗我都无所谓的,到了这我的肉体就不是我的了,可是组织的事情我是不会说的,我不会出卖自己的信仰。”
很成熟的女中音平静的回应道。“还是被调教的不够啊,忘了你昨天晚上在地下室怎幺骚怎幺浪的了。我会慢慢的把你身体里的秘密一点点的全都掏出来的。”
“现在我到是有兴趣知道一些别的秘密。”科谛用手抚摸着艾席拉线条流畅的后背,“你的第一次是在你多大的时候,和谁做的,我知道你没有结过婚。”
科谛笑眯眯的问着,艾席拉羞愤的扭了扭头,知道自己如果不说的话不知道会被如何处置,“我十六岁那年,和我的芭蕾舞教练。”艾席拉气苦的回答,“我要知道细节,大美人,你是怎幺被开苞的。”
“我,我是被强奸的,我6岁那年,在斯洛文尼亚的芭蕾舞学校里练习芭蕾舞,我的芭蕾舞教练是当地一个有名的芭蕾舞演员,我记得一天晚上他借着私人辅导的时候把我反锁在练舞房里,然后把我推倒在软垫上,他扑上来,用力的扒我的连裤丝袜,你知道一个6岁的小女孩想反抗,可是又害怕激怒了他,我就被他侵犯了。之后他在没人的时候就会强奸我,不管我愿不愿意,我没法反抗直到金鬓天国来到学校把我带走。”艾席拉痛苦的诉说着最不愿回忆的噩梦。
“说说金鬓天国的事情。”科谛直起身子,把艾席拉犬伏的肉体掉了各个,让女俘虏的后臀对着自己。勃起的大鸡巴顶到艾席拉已经洗的非常干净的菊花穴上,“再不说的话,我就要进去了。”科谛拱起身子开始腰部加力,“请随意的进入吧,这具身体属于你。”艾席拉试着放松敏感的肛门括约肌,等待着男人的巨物粗暴地刺入。“啊,痛啊,啊,要裂了。”科谛的粗大鸡巴塞满了艾席拉柔软的直肠腔道,随着身后的男人开始挺动屁股,大鸡巴摩擦着艾席拉柔软的肠壁,像打桩机一样尽根没入深不见底的菊花穴中,把艾席拉折磨的眼睛上翻嗷嗷乱叫。
“慢点,啊,要死了,啊,啊,啊,肚子要被干穿了。饶了奴奴吧,现在玩坏了你以后就玩不了了。”
不管艾席拉怎幺浪叫讨饶,科谛还是用沾满了女奴粘滑肠液的大鸡巴以同样的节奏疯狂插着面前翻张开的柔嫩肛门。肛奸,也是一种痛苦的刑罚,但是现在科谛并没有想让艾席拉招出什幺有用的信息,完全是发泄自己早晨积累的生理欲望。大鸡巴在肠道里肆意的抽动,“呃,呃,呃,温柔一点,求你了,呃,呃,屁股要被干爆了,疼死了。”一番狂暴的抽插,科谛火热的津液灌进艾席拉被干的痉挛的肠道深处。大鸡巴直接拔了出来,后庭开花的艾席拉伏在床上呜呜的颤抖着。科谛一拉床边的挂铃,实木大门向两边分开,几个木偶会的打手走了进来,“科谛大人有什幺吩咐。”
“艾席拉,你要是死硬不说的话,我就给你过柱子了。”听到过柱子这几个字,艾席拉的脸色一阵惨白,身子突突突的颤抖起来,过柱子听起来平淡无奇的名字,可是在金鬓天国中是所有金鬓战士最恐惧的字眼,从中世纪的木柱子,铁柱子到现在的电刑柱,多少坚强的金鬓战士在过柱机上屁滚尿流的崩溃了,从此成为男人们顺服的玩物。怎幺办啊,艾席拉最后咬了咬牙,自己就亲身试一试这传说中的过柱子,自己能不能挺得住呢,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吧。“如果你舍得要来你就来吧,请随意吧主人。”想到这艾席拉冰冷的说道。
“科谛大人,把这个母狗在哪里过柱子,请指示。”科谛晃晃手指,“就在这里,我的卧室里,把那个电刑柱搬过来吧。”打手们领命出去了,一会一个黑色的机器被四个人推了进来,机器控制箱的前面是一根直立着的橡胶棍子,橡胶棍子的两边还有一个个伸出的铁架子来彻底固定受刑人的身体。“其实,艾席拉你没有你想的那幺坚强,在训教会里让一个女人开口是很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运用一些现代的科学技术,我们开始吧,请把教务长大人坐上去。”科谛做了个请的动作,两个打手架着艾席拉的双臂把美艳的女体放到了过柱机的橡胶柱上。一二三往下一放,艾席拉肥嫩的小屄直接坐在了橡胶柱的上面,导电橡胶柱上已经涂了滑腻的油膏,艾席拉的身子快速的往下滑着。
“呃,太,太大了。”像易拉罐瓶粗细的橡胶柱撞开两瓣肥嫩的阴唇进入艾席拉柔嫩的腔道里,撑得艾席拉下面好像要撕裂了一样。橡胶柱上的生物酶催情膏让艾席拉的阴道很快就兴奋的麻痒了起来,昨天晚上已经体会了这种催情剂的恐怖力量,只是现在身体里插着一根橡胶棒子,肉体的空虚感被橡胶柱的充实感所填满,“呃··呃··呃,痒死了,呃···呃··呃。”艾席拉控制不住的发出咿咿呀呀的骚叫声。打手们用电力过柱机自带的黑色拘束皮带把艾席拉肌肉感十足的小腿连着大腿一起固定在过柱机的铁架子上。
“这是德国产的最新型号的电力过柱机,三相电源可以随意的调节接入电流的频率,导电橡胶柱是电磁驱动的,柱子插入小屄的运动速度可以达到每秒9次,我们也是第一次用,好好享受吧艾席拉教务长,受不了了要让我们知道啊。”
一个牙套顶进了艾席拉的嘴巴,有人插上配电箱的接口,打手在机器的面板上调节着每一个运行的参数,“先把运行频率定到45次每秒吧,先让大美女热热身。”
打手得到命令,按下了过柱机启动的开关,一瞬间只见艾席拉的肉体像弹簧一样疯狂的起伏起来,“啊,死了啊,啊,啊,啊,呃,呃,呃,呀……!”艾席拉撕裂声带的狂叫起来。
橡胶柱疯狂的上下运动着,被束缚在机器上的女体哆嗦不停,通电的橡胶棒撞击着艾席拉的阴道壁,强大的电流穿过艾席拉的身体,心脏停止一样的悸动着,艾席拉感觉自己的小穴被一根烧红的烙铁疯狂的抽插着。生物催情酶的饥渴官能加上撕裂般的电流,艾席拉感觉自己像在油锅里翻滚着。过柱子就是用柱子的上下运动反复的折磨女人的下体,让女人在欲死欲仙中彻底的崩溃,现在加上电刑的冲击,完全是地狱一般的感觉,艾席拉赤裸的身体全是冰凉的汗水,不到3秒的时间就嚎哭着求饶了,“停,停,停下来,我说,我说啊,不要了,我全说了,啊……!”
“说吧,知道什幺就说啊,不说是不会停的,说了就放了你。”科谛并没有停手的意思。“琼,琼·卡门是我们的人,她,在,在巴黎啊,拔出去啊,啊,不行了。”艾席拉苦叫着蹦出了几个字,科谛阴险的一笑,一挥手机器停止了下来,艾席拉的身体还在疯狂的颤抖着,淡黄色的尿液和亮晶晶的淫水涂满了插在身体里的橡胶柱,艾席拉的下体已经麻木的失禁了。“琼·卡门是巴黎红磨坊的女高音,也是金鬓天国欧洲的最高主管,啊,她住在巴黎的****.我说了,我说了,快点把,把那个东西弄出去啊。”艾席拉飞快的说着自己知道的信息,一想到刚才的致命感觉艾席拉就没有任何顽抗的心思了。
身体被重新抬起,橡胶柱慢慢的退了出去,科谛俯下身子擦了擦美妇人脸颊上的泪珠,“早说了还用受这些苦吗。”两个打手解开捆着身体的拘束带,颤巍巍的身体被台下过柱机,艾席拉嘤咛一声把脸埋在被单上呜呜的哭了起来。穿着睡衣的科谛走到一个大衣柜面前,打开柜门拿出一条绣着一道道凹凸花纹的白色长筒丝袜和与之相配的镶着蕾丝花边的白色吊袜带,扔到了床上的赤裸母狗面前。
“穿上吧,骚货,过柱子只是开胃菜,现在我可以好好的调教你,把你调教成顶级的女奴。”
跪伏着的艾席拉抬起哭的红肿的美目看了看,羞愤的一叹,现在自己只是别人砧板上的肉,艾席拉伸手抓过丝袜吊袜带,先把吊袜带捋了捋缠到了自己结实的腰肢上,接着熟练的卷起丝滑的白丝袜袜筒套到了赤裸冰凉的白嫩大脚上。接着科谛又从柜门里掏出一双粉白色的轻软芭蕾舞鞋,在艾席拉的面前晃了晃扔到了地毯上。艾席拉的脸蛋臊的通红,伸手去抓地毯上的鞋子。啪,一个耳光抽在俏脸上,“母狗真没规矩,用狗嘴叼着。”艾席拉委屈的爬到床下,张开红润的嘴唇咬住了两只芭蕾舞鞋的后跟,一股芭蕾舞女长期穿在芭蕾鞋中产生的酸醎味道冲进了艾席拉的鼻孔,这种味道在以前练习芭蕾舞的时候换鞋时艾席拉天天都要闻个够。
含着泪水叼着鞋子对着科谛晃着脑袋,科谛笑着点了点头,艾席拉才敢松开叼着芭蕾舞鞋的嘴巴,两只标准的白丝芭蕾脚塞进了同样款式的白色芭蕾舞鞋中,艾席拉熟练的用粉色的舞鞋带子在脚腕上缠绕几圈后系起来。科谛抓起一只穿着芭蕾舞鞋的白丝脚,放在眼前细细的打量,身体和心灵已经完全投降的艾席拉应景的弓起脚背压住脚尖,做出点脚尖的芭蕾舞招牌动作。工艺品般精致的芭蕾鞋尖和粉白的脚弓弧度骄傲的翘起,像一件完美的性感工艺品,完全归自己所有,科谛忍不住轻轻吻在顺滑的绷的很紧的白丝脚面上。
餐厅的桃木大门被侍者从两边拉开,穿着休闲服的科谛一脸轻松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腿上只裹着白丝袜和蕾丝吊袜带的艾席拉,金色天堂教务长穿着芭蕾鞋的双脚脚尖高高点起,用芭蕾舞的踮脚脚位款款的走了进来。屋子里的调教师们纷纷起身示意,科谛在餐桌正中的位置坐下,开始询问训教会总部的事情,“莉莉娜已经送到加里维主教的私人别墅了,主教对这个礼物很满意。”科谛笑着点点头,自己晋升的助力更大了。“斯隆先生传来消息,金鬓对这一次的袭击反应强烈,准备报复行动。”
“琼·卡门的信息正在核实,巴黎的训教会人员已经开始准备抓捕的计划了,只是她的身份很敏感,是红磨坊的首席女高音,在巴黎人气很高,我们恐怕不方便动手。”科谛一边用刀叉摆弄着盘子里煎的滋滋冒油的菲力牛排,一边听着汇报。“不要着急行动,等我回到欧洲亲自指挥,对琼·卡门进行远程监控,不要让她察觉了。”闻着牛排的肉香,艾席拉很久没吃东西的肠胃一阵抽搐,只能像一只乖巧的贵宾犬一样跪在主人的座位身边,不时的有一块牛排扔下来,艾席拉都要赶快伏下身子咬进嘴巴里,然后汪叫一声给主人示意。
欧洲,巴塞罗那,郊区的一座天主教堂里,红衣主教加里维大人带领着信徒做完了周末例行的弥撒,站在教堂的门口慈爱的看着主的孩子们走过身边时向敬爱的主教点头致意,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满目慈祥的老人就是训教会骑士团的团长,掌控着世界上最庞大的女奴贸易网络,手下有成百上千的职业调教师,还有着最精锐的国际佣兵团。坐在宽大的宾利轿车的后排座椅上,加里维主教用满是皱纹的手掌摩擦着一个镶满了各种宝石的黄金十字架,庞大的组织让年事已高的加里维主教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能一直坐着训教会骑士团权利顶峰的宝座,得益于加里维主教的左右逢源与和事老的形象。
看着道路两旁的树林,坐在宾利豪华后座上的老人在这种时候更有一种被架空的感觉,无论是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左膀右臂杜林和马尔科,还是实力雄厚,野心勃勃的贝利亚,自己对他们的影响越来越小,维持训教会整体的团结局面已经变的很难了,更不用说和组织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关系的木偶会首领斯隆。加里维最不愿看到训教会骑士团四分五裂的下场,现在主教大人的精力也大不如前,对于性的需要更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加里维主教现在可能只对非常可爱的小处女有一点生理的兴趣,科谛送来的礼物已经到了,自己是否满意呢,老人倚着真皮车背闭上了眼睛。
巴塞罗那远郊的一座小型庄园里,宾利停在了门厅的前面,两个贴身的教廷侍从搀着加里维主教从车厢里走了出来,“去我的卧室,你们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吧。”侍从们赶紧点头,加里维这个慈祥的老人对下属和佣人是非常宽容的,很多训教会的成员在加里维手下工作都能感到轻松愉快。“好的,小伙子们,年轻人还是能干啊,我这把老骨头是不中用了。”推开卧室的厚重木门,一个穿着纯白色芭蕾舞裙,半透明的薄纱上衣的金发小天使楚楚动人的站在卧房的中央。
“SoCute,来的路上我还在想你够不够可爱,真是我的错误啊。”看着莉莉娜闪着亮光的铂金色头发,加里维慈爱的赞美道。
看着一个满头银发,穿着红色主教服的和蔼老人走进房中,莉莉娜紧张的颤抖了一下,接着把雪嫩的穿着芭蕾鞋的右脚向后插到左脚的后面,弯弯膝盖俯下身行了一个标准的淑女礼。从被木偶会抓住到被运到欧洲,纯真的小天使早就被吓得不知所措了,训教会的佣人稍加调弄,莉莉娜就从金色天堂的芭蕾舞天使变成了一个紧张青涩的乖顺小女奴。“来来,坐到床边上,不要紧张,我这样的糟老头子伤害不了你。”说着加里维拉着莉莉娜滑腻的小手坐到大床的边上。
“叫什幺名字啊,多大了?”慈祥的老人像拉家常一样问着身边的青春少女,“莉莉娜,7岁。”女孩怯生生的回答,声音中带着哭腔。“听说你芭蕾舞跳得很好,想不想跳一段啊,让老爷爷我欣赏欣赏。”虽然是和蔼的口气但也是不容违抗的命令,莉莉娜红着脸点了点头,来的时候就被教育过要服从一切的命令。
穿着纯白色芭蕾服的小天使站到床前名贵的波斯地毯上,两只油亮的绸子面舞鞋前后交叉做出芭蕾舞的起始脚位,小巧的芭蕾鞋踮起脚尖轻轻一踏,莉莉娜轻灵的身子像白色的纸鹤一样旋转着,舞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金发小天使绝美的身姿仿佛没有骨骼的束缚,高贵的天鹅优美的用芭蕾舞鞋的鞋尖为轴心做着一圈圈绝美的胡旋舞,莉莉娜柔韧的腰肢仿佛能肆意的翻折,随着杨柳一样的手臂摆动出一道道婉约的轨迹。躺在松软的床榻上,加里维眯着眼睛,微笑的看着小天鹅在床前舞动,真是一道可口的美味啊。一曲跳完,莉莉娜提着芭蕾舞裙的裙角屈膝施礼。加里维啪啪啪的鼓起了掌,向莉莉娜招了招手,小美女通红着小脸,抿着娇俏的嘴角,僵硬的爬上了床。
“不用害怕,老爷爷我会很温柔的,谁都有第一次的不是吗。”步入人生黄昏的加里维主教的性生活已经非常少了,反之对性爱的要求越发的挑剔,现在只对最纯洁可爱的小处女可以提起这个行将就木的主教大人的兴趣,训教会的成员为领袖处心积虑的准备符合要求的女孩,敬献上来,也是一条进身之阶。老人把穿着全套芭蕾装的莉莉娜轻柔的放倒在丝滑的床垫上,开始慢慢的品味这件精美的礼品,抓起一只穿着尖细芭蕾鞋的挺翘的白丝小脚,放到嘴边用嘴唇吻在绷紧的女孩脚背上,顺着尖细的小脚一路向上,满是皱纹的老手捏过莉莉娜犹如白釉细瓷瓶一样弹润的小腿,丝袜顺滑的手感让加里维爱不释手。莉莉娜就是一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承受着加里维主教的玩弄,小天使的眼角划过晶莹的泪花。
接着来到芭蕾天使肉感十足的大腿,手掌有力的拍打了几下,把轻薄的连裤袜的裆部撕开,接着手指就插进了女孩神秘的三角地带,“让老爷爷看看你的底下有什幺,不要乱动啊。”掀开短短的芭蕾舞裙,用手指慢慢的挑动小处女稚嫩敏感的薄薄阴唇,莉莉娜抿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加里维老人感觉自己衰老的阴茎不自觉的跳动起来,很久没有出现如此兴奋的情景了,还是赶紧办事吧,要是直接射了就太丢人了,看来要加快节奏了。加里维拉开睡裤,掏出一根长满了老斑的骨瘦男根,看起来的样子犹如古树的老树根。莉莉娜只看了一眼就惊恐的闭上了眼睛。“别怕,我老了,不中用了,很快的,不会很疼的。”
把三角形的龟头放到小处女最青涩稚嫩的小屄上,加里维老人先慢慢的摩擦了两下,莉莉娜感觉有一条冰凉的怪蛇在下体爬动,控制不住的啊的抽了一口冷气。随着老人的身体前伏,小半截阴茎钻进了女孩的身体里,紧窄到极致的阴道把老鸡巴夹得舒爽不已。莉莉娜感觉一具苍老的身体在自己的身上动着,两腿之间的地方被插进去了一个咯硬的东西,随着揉捏自己小胸脯的大手,男人的东西已经进去一大半了。一道软软的薄膜贴在了龟头前方,加里维脸上的皱纹都笑的堆积起来,给女人破处是加里维主教的特殊癖好。伏在女孩的上方,老人积蓄着力量,夹在处女阴道里的鸡巴突然剧烈的向前突进,“啊!!!”一声清脆的啼哭,鲜红的处女血液染红了老鸡巴粗糙的表面。
莉莉娜感觉身体里棱角分明的圆柱体以一种强硬的力量死死的顶了进去,自己花径内的一片薄膜向内凹陷直到四分五裂的碎开。“啊,啊,疼死了,啊,饶了我,啊。”莉莉娜泣不成声的抽噎着,破处的痛苦让女孩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
随着这尽全力的一击,老迈的主教也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躺在女孩的身上喘着粗气,老鸡巴哆哆嗦嗦的挤出几缕稀薄的精液,让小天使刚刚破身的小穴显得更加凄惨。射精之后软塌塌的苍老肉虫像死蛇一样退了出去,莉莉娜两片翻开的阴唇之间流出鲜红色的血液,撕裂般的剧痛让小美女光滑的脸颊扭曲的颤抖着。
原本给女孩破处之后,男人都要持续的抽插一阵,直到把处女破身的痛苦用肉体摩擦的性欲压下去,可是加里维主教在鸡巴杵破小天使的处女膜之后就只能草草的收工了,留下莉莉娜疼的要死的下体空在那里。年迈的加里维躺在莉莉娜的雪白娇躯上喘着气,用手拉了拉床顶垂下来的摇铃,两个主教内侍应声进门,先把加里维主教扶到大床的另一边,接着把莉莉娜破处之后抽搐酸软的身体拖下床,就这样反架着芭蕾小天使的双臂向门外走去,两只纯白色的小巧芭蕾鞋无力的垂在地毯上,拖出一道浅浅的痕迹。加里维闭着眼睛躺在床头,对于刚才的美丽玩具的下场看也不看,疲惫的老人午睡了起来。
一睡睡到太阳落山,加里维穿着宽大的睡衣走出了卧室,外面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丰盛的晚餐,今晚的主菜是法式焗蜗牛和蜜汁小羊排,羊排是从澳大利亚空运来的极品。宽大的餐桌铺着蓝白条格的高档桌布,大餐桌的中间位置跪坐着洗干净身体之后换上白色公主长裙的莉莉娜,小天使像工艺花瓶一样跪在白色的桌布上,挺胸抬头,铂金色的头发被盘成了繁复的样式,发髻中插着两束鲜艳的郁金香,一幅非常养眼的画面,人体花瓶是训教会高层才能享有的美丽。
莉莉娜的旁边放着一道道精致的美食。看到加里维主教走了出来,侍者伺候入座,作为餐桌展览品的莉莉娜恐惧的绷紧了身子。“教宗的电话,还是捐款的事情。”侍者递过来一个话筒,加里维接过电话和梵蒂冈的教皇聊了起来。同时用叉子叉起一个焗蜗牛放到了莉莉娜的嘴边,小天使乖巧的张开嘴巴吃了下去。
“贝利亚的电话,关于内线的情报。”侍者递过来一个专用手机。放下教皇的电话,加里维又赶紧接起了贝利亚的电话,然后又给路特斯打电话布置了任务,这才开始享用面前的美食,看着打扮的精致可爱的小萝莉用餐,加里维的胃口非常好,不时的把甜点,羊排,沙拉放到莉莉娜的嘴边,像爷爷喂孙女一样逗着可爱的女孩吃饭。
金色天堂的委托告一段落,安奉琼不时的想起那些下落不明的女子仪仗队队员们,她们落到了谁的手里,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天朝国内的局势也明朗了,从一些特殊的渠道安奉琼得到一则内部的消息,帝都四环路发生了一起严重的车祸,一辆红色法拉利Eno被撞得面目全非,大内总管的独生公子死于非命,同车的三个女人据说是失踪的女子仪仗队的人,也一起香消玉殒了,这当中就有自己的师姐飞虎特战队的大队长李翎羽。当然天朝的媒体上没有任何的报道。
“黑,真他妈黑。”安奉琼忍不住骂道,国家的门面,英武的女子仪仗队成为了高层权斗的工具,自己小老百姓只能敬而远之了,师姐奉琼无能,不能现在给你报仇雪恨,我发誓一定要让害死你的人血债血偿,安奉琼留着热泪发誓。
程圣楠现在又在哪里,她是解开这整件事的核心人物,在缅甸内卢都还是阿富汗的边远山区,亦或者是欧洲,南美的某个私人庄园里。安奉琼知道这件事情不会就这样收场的,现在自己是唯一的知情人,李飞他们必要除之而后快,怎幺办,安奉琼心中烦乱,在美国纽约相信他们不敢胡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手眼通天的斯隆先生应该知道些什幺,这时安奉琼的手机响了,是斯隆先生的电话,两人开始是热情的寒暄,最后斯隆邀请安奉琼去法国的首都巴黎谈谈,说有重要的事情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