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坤夫妻自从和二痞一起性交之后,各自的心理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皓坤原来认为的那种心胸开朗,特格丰满的媳妇儿原来是一个喜欢自我作践的骚婊子,现在看她的感觉就和以前不大一样了。这个和自己共同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女人,本来对她渐渐地失去了这方面的兴趣。这之后,便觉自己的媳妇儿越来越有魅力,越来越懂得风情。每当回忆起二痞在她身体里搅动,她那疯狂喊叫的情景,下面的鸡巴立马鼓起精神,立马有一种将她恶狠狠地推倒在床上,使劲儿狠操她一顿的冲动。但一想到那天被人发现的那声咳嗽,就好像自己最丑恶的身体赤裸裸地被暴露在大街上,满大街的人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自己那样难受。如果庄里有关于自己和媳妇儿的闲言闲语,那可怎么见人呢?
如果庄里有人说,原来木匠媳妇儿喜欢被人插屁眼,木匠喜欢戴绿帽子,那可怎么应付?如果有人说,给木匠戴绿帽儿竟然是庄里最无赖的二痞,红梅喜欢被下贱的男人搞,自己还怎么调戏人家的媳妇儿?
所以,这个夏天,终究是一个让人难堪的季节。这几天,皓坤走在外边,像做了亏心事儿的贼子一样,鼠眼看着和自己打着招呼的人,仿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自己就是个龟孙子,只是他们都不明说而已。
一天,终于忍不住了,和女人商量起来。「如果庄里人说起咱们的闲话来,那可怎么办?」
「管他个逑,谁没有糗事?哪个敢说道咱家来,看他有几个屁眼?」红梅似乎对此不屑一顾。
「也是,到时候抓到那个偷看的人,弄他个半死不活,让他给大家说是自己造的谣,那不就完了。」
「嗯,就算是,也没有什么啊。我一个妇道人家都不怕,你狗日的担心什么。你那张脸有什么值得丢的?!」
「你狗日的倒是巴不得全庄男人操翻你那烂屄!是不是那日被我和二痞日爽了,又想其他男人了呢?媳妇儿,你说,你想哪个男人呢?给老子说,老子给你找来,让他日你一场。」
「我一个女人想找男人,那还不容易哈?需要你来帮忙,再说了,哪有自己男人给自己待绿帽子的?你是不是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干,心里很好受啊?很刺激吧?」
「和你同床共枕将近二十年,还是媳妇儿你最懂老子的心啊!」皓坤不禁发起感慨来。
是啊,自从老子将这个柳家媳妇儿嫁到自己屋子里来,已经记不清和她说过多少知心话,和她有多多少次的肌肤之亲。又和她在床上玩过哪些姿势,干事儿时叫过哪些污言秽语。彼此的一言一行,一招一式,都能够被对方感受到表达的意思。
「媳妇儿,年轻力壮的小男人怎么样啊?」皓坤开玩笑地摸着自家媳妇儿的奶子。
「小男娃儿有什么好的,毛还没有长齐呢,小鸡巴像筷子,有什么好弄的啊?!」
「有没有弄过,你怎么知道?」
「怎么不知道,你没有看到过我们家经晓那小鸡鸡吗?小小地像一堆鼻涕呢,缩在胯下害羞似的。哎,说到这里,我问你啊,程怡那小婊子的屄怎么样啊?毛长全了没有?荒天野地地就上了人家小姑娘,也不怕委屈了人家,插进去的时候好弄不?」
「你还说,那天就是二痞那杂种,老子和他妹弄得好好的,被那杂种生生地打断了。毛吗,感觉刚刚长出来的,毕竟人家才十六岁,茸茸的,像猫毛,只是屄实在是有些窄,刚弄进去的时候疼得很呢。
刚才你说小男娃儿鸡巴小,那是假象,其实张大起来和男人一样得粗,你没有看过我们家儿子经晓那鸡巴,真是遗传了老子的本事,胀大起来可吓人的,老子那个年纪都没有这么猛。」
「你给我说这个干嘛。儿子那东西大不大管我什么事,只要以后找到媳妇儿了,弄得出来孩子就行。」
「媳妇儿啊,你就给我老实说啊,你给我说一说,为什么我就喜欢程怡那样年轻的小女娃儿呢?而你对儿子这样的男孩儿不感兴趣呢?」
「其实也不是没兴趣,没有试过,哪里知道好不好?要不你哪天给你媳妇找一个年轻一点的?!」
「呵呵,去哪里找啊。谁在偷窥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你又要想弄出什么事儿来,我可不想要啊。不过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媳妇儿你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了?」
「什么?你快说来。」红梅在自己男人大腿上扭了一把。
「要不让经晓见识见识女人。毕竟这娃儿都十七岁了,有一天老子去他房里看见他正在床上自己解决那事儿呢!」
「怎么弄的?」
「还能怎么弄?自己用手搓呗!就这样,你不是不知道。」木匠于是将左手举起来,当做男人那玩意儿,右手握住上下套弄,向自己老婆比划起来。
「那还不是憋的。男人长大了,总会想女人的。只是他和自己的妹妹萍儿至今还谁在一起,不知道有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我实在是担心得很!」
「是啊,看咱们萍儿那胸前似乎也有了起伏,今儿白天仔细观察了一下,越发觉得出落得像个女人了,说老实话比老婆你还漂亮哦。让他们现在还谁在一张床上,实在是不放心,如果两个想娃儿弄出什么事来,那可真是不好处理。但咱家就两张床,那可怎么办?」
「再弄一张床不行吗?你这辈子做了上千张床,弄到最后还是自家缺床睡觉,那不是笑话吗?」
「做床倒是很容易,只是一时不知道摆放在哪里才好啊?」
「也是啊。」于是两人似乎约定好了的,一起陷入了沉默。
「要不这样好了……」木匠首先大婆了沉默,「媳妇儿你千万不要冲我发火哈?」
「有屁快放,有话快说。」
「媳妇儿你真的不要生气啊。要不暂时让儿子经晓和你睡,女儿萍儿跟我一床。这样一方面不会弄出什么事儿来,另一方面便利给他们讲讲那男女之间的事儿来。你说呢?」
红梅听了此话,拨开男人的手,坐了起来,「你狗日的在想什么呢?没想到十多年前你日了二痞他老娘,前几天开了她十六岁女儿的苞。人都说二痞他爹是一个软塌塌,还不知道程怡那小婊子是谁下的种呢?如果是你的,你岂不是日了自己亲生女儿的屄吗?现在你是不是又对咱们家萍儿有什么念想啊?」
「哪会是这样呢?媳妇儿,你不要这样,我是为大家好啊,你说我讲的一点道理没有不是?」
「道理不是一点没有。其实我也不是一点都不赞成。只是因为你都敢日程怡那样年轻水嫩的小女娃儿,哪有不敢动萍儿的理由,你看萍儿最近那个儿,都差不多有我高了。那胸前的奶子,也慢慢地长起来了。就怕你忍不住,教育教育孩子是没有问题的,要是你管不住自己鸡巴,弄出了事儿来我可不管。」
「媳妇儿你放心了。你不要只说我,还不知道你会怎么呢?」皓坤神秘地对女人笑了笑,「经晓那娃儿也不是省油的灯。」
「好了,今天这么晚了,睡觉吧。明天我给孩子们说,明晚就分开睡,不过要先考验考验你我才放心。」「没问题。睡觉吧。」
2儿子上母床父亲入女身
第二天天还未亮,红梅就睡意全无,于是起来给两个孩子做早饭。两个都上初三了,因为明年就要灿姐毕业考试了,学校安排的上学时间就比其他年级要早得多。当红梅刚刚烧完第一个菜,到孩子们的卧室去叫他们起来准备吃完。推开房门,拉亮了电灯的开关。
自己的一堆儿女只穿着贴身的衣服摆在床上,双手彼此搂抱着。两人的脚也有一只缠在一起。红梅故意咳嗽了一声,大声地嚷嚷:「还不起床,看来要打屁股了。」
床上的两人仿佛被噩梦惊醒,一下坐起身子,揉揉眼睛。女儿不耐烦地说:「妈妈,你怎么都不敲一下门?吓死我了。」经晓在后面附和着妹妹的抱怨,
「也是。」
「起床吧,晚上回来妈妈有事给你们商量。把衣服穿好准备吃饭。」
红梅出来,心里便想辛亏昨晚自己男人有先见之明,让两个半大不熟的懵懂男女睡在一起,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还是应该把他们分开来睡,好好教养。
(未完待续)
3.程家庄学校
程家庄学校就位于集市街道上。穿过油漆剥落的各个门面,到了一个有着「门」字框的大门前,上写着「程家庄学校」五个红字。大门用栅栏铁门锁着,有工人每天看管着。学校里面有一幢六层红砖高楼是学生上课的教室,两侧各有一排两层的低矮的水泥房子,就是学校老师的宿舍房子了。那些从师范毕业的学生分配到这个山村学校教书,就住在这样一间间的房子里面。因为本庄出去的读书人很少,真正从本庄附近回来教书的人就那么两三个,因此,大多数老师都是其他村里或者县城里的大学生。而程家四子程皓离算是其中的一个佼佼者。从市中级师范学院毕业就回到程家庄学校任教的他,经过十多年的磨练和成长,在去年的老校长退休回家养老之后,县教育局就认命他做了程家庄学校的校长。人都说程皓离年纪轻轻就做了领导,将来一定能够在官场上有一番大的作为。
而这程皓离也是一副儒雅模样,对庄里乡亲们恭恭敬敬,说话客客气气,生怕得罪了父老。
每当人们说起这校长时,无不称赞其性格之良好,才能之无双。
很多父母把自己的孩子送到这学校,像将自己的前途寄托在这校长身上一样,没有谁怀疑这样才德兼备的校长会将自己的孩子教坏,不会读书只能责怪自己的孩子不努力。
人们为这位校长惋惜的是,人到该成家的年纪了他还是一个人过。
那些成绩不怎么样好的学生,就经常自己编一些自己不喜欢的老师的笑话。比如,「周小青,校长情儿」、「李大娘,骂他娘」等。
周小青,是刚刚从省城毕业才走上工作岗位的女教师,年龄刚过二十一。高挑的身材,鹅圆的脸蛋,夏天穿着农村人看了之后就会脸红的黑白相间的花裙子,一双黑皮尖角的高跟鞋,和肉分别不大的长筒四线袜子。庄里的妇人见了,不屑一顾地说「不要脸」,仿佛人家身上有什么东西专门勾引男人一样。男人见了,假装不在意地瞟了又瞟,恨不得想象着有一天那裙子一下被钉子什么的撕破,露出没穿内裤的场面一遍又一遍的出现。
这样一个见过外面花花世界、穿的袅袅婷婷的女子给这所学校甚至
这个庄子带来的话题是多方面的。男人见了心底垂涎,有些年轻男教师有想要交往的意愿,但是每当看着周小青那冷冰冰的脸蛋儿,县城家庭的出身,便自知和她不是同一路人。似乎她到这个学校任教完全是像一场观看风景的旅游,什么时候想走就走。但是结果是来了这么长时间,家里还是没有找好关系,给她找一个更好的工作岗位。
程家庄虽然是农村,但山清水秀,水美土肥,人民生活富足淳朴。距离县城也不是很远,一条水泥马路直通县城,比起县里的其他地方,已经算是皇天厚土了。对于那些屁孩儿在身后对自己的胡话,周小青听了之后,自然是气得头皮发麻,感慨这样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竟然会生长出这么粗野的孩童出来。但是嘴长在别人的身上,自己也没有办法管住他人的口,只要没有在自己面前胡言乱语就是了。而对于他人说的和校长程皓离之间的事情,那是其他人绝不会知道的秘密事儿。就算有,怎么会承认呢?因此,保持沉默不争辩是最好的办法。
当自己真正地和校长接触之后,本来有的那点心高气傲的劲儿,渐渐地转变为一种莫名的躁动了。虽然程皓离出身在农村,但他爹是一个有着十几年军旅生涯的军人,也算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其实不管哪个方面,人家都不比自己差。为什么对校长有那么多的偏见呢?是自己看穿了校长那股表面平和、实则内心亲近女色的秘密吗?想起每当校长和自己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校长表面对自己安排工作,实则偷偷瞟瞄自己乳房的色眯眯眼神,想起自己偷偷观察到校长对其他女教师的浑水摸鱼,又开始反胃了。
于是在心中肯定:程皓离校长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是一个骚禽兽。于是心里下定决心,快快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禽兽竟然敢如此快的对自己下手。来不及挣扎,来不及细想,自己就失去了贞操,就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本应留给自己最爱男人的第一次。
禽兽啊,如果你直接说出来,我还有可能妥协呢?禽兽啊,你就这样毁坏一个来自他乡的清白女子,而自己却毫无证据为自己申述?
禽兽啊,虽然你带着面具,虽然你没有说话,但我就知道是你,和你的同谋,难道你没有姐妹吗,没想过他们受到这样的遭遇心理的悲苦吗?这事情,给其他人说了会更加的看不起自己,但不说出来又想谁控诉自己的痛苦?!
4.晚饭
周末了,学校成了放佛是被掏空的山洞。铁门紧锁,学生不得进入。操场上空荡荡,教室里冷冷清清。一个咳嗽都可以把树枝上的鸟儿惊吓。本庄和附近地儿的老师都回家去了,而住在县城里面的其他教师都回家了。因为有很多衣服要洗,马上要放假了,又有很多东西要打包整理,因此,这个周末周小青老师没有回家。
当校长看到周小青房间的门开着时,顺便敲了一下,说道:「周老师,晚上一起吃个饭呗。做饭的大婶回家了,就到我那边去吃吧,也就别去外边那馆子里吃了。」
周小青正愁没有地方解决吃饭问题,平时都是在学校里的大食堂里面吃。周末学校不开饭,只有到外面街上的饭馆去,但街上卖饭食的店只有两家,卖的饭价钱贵一点倒罢了,吃起来实在是难吃。听到校长叫自己去他家吃饭,那就去呗。
晚上是校长程皓离亲自下厨,做好了饭菜,和学校的程老汉,三人在一起边聊天,和和气气地吃了一顿晚饭。程老汉是五十几岁了,因为脑筋不大好使,一辈子也没有找着个媳妇儿。自从家中老母仙逝之后,程皓离看他生活难以料理,便招他到学校看管财物,早上下午看管大门,防止无关人员进入学校。
吃过晚饭,程皓离拿出一瓶上好的本地酿造的白酒,看那瓶子上边的酒精浓度,竟是百分之五十四。周小青用那种小畜生受到惊吓的夸张口气叫道:「这酒,浓度这么高,你们要喝吗?」
「喝呀,拿出来不喝干啥呢?现在是休息时间,不喝酒干啥呢,闲着无聊不是?喝酒聊聊呗。」校长放开了平时的那种严谨,敞开了喉咙。
「程伯,来三个杯子,我们三人来一杯。」
程老汉嘻嘻笑着,接过酒瓶将杯子到了个满。首先扬起杯子,「先喝了。」于是有扬一下脖子,酒杯中一滴不剩了。
校长将杯子递给周老师,对方犹犹豫豫,几秒钟过后,像个大小姐一样摆摆手,口中连连「罢了罢了」。于是双方推推搡搡,终是不肯喝。程老汉看了,从校长手中抢过酒杯,似乎脑洞突然开窍了,「老伯给你喝了,莫为难人家小女娃儿。」
周小青摆脱了尴尬,对程老汉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谢了」,便借托还有事儿,回自己宿舍了。这让留下的两个男人有些失落。
酒精重进脑子,让校长的思维更加的活跃了,大胆的构思大鱼小鱼蜂拥进脑海。
「程伯,问你一句哈,有没有沾过女人啊?」
「你知道的,瞎寡妇那货,虽说我是脑子不好使,但人家是个男人都可以上啊。」
「那货还真是,不知道庄里有鸡巴的那个没有日过呢。」程皓离说出脏话来,连迟钝的程老汉都觉得不可思议,「老伯,你觉得周老师这水货怎么样?你看那奶子没有,屁股翘颠颠的,刚才在我们两个爷们儿面前还装什么大闺女啊,分明就是欠日啊。」
「嗯,你可是经见的多啊,有能地很呢,城里的女人不都那骚样儿。裤子只穿到大腿呢,衣服敞开,恨不得把两只奶都露出来呢。不过看那骚货的奶子可白呢,城里人没有经过什么风霜,都那样的吧?!」
「你不知道,人不干农活过后皮子都会变白变嫩的。」
「是啊,你姐妹到了城里多年,回来就是。这个周小青,我看她是自以为是一个城里人,好像不把你放在眼里呢,看不起咱们庄里人呢。」
「嗯,就是欠日弄,平时安排工作,不是推三阻四,就是无病呻吟。我看啦,不收拾收拾这不知规矩的城里人是不行了。校长还是我当的嘛,平时不服从工作安排,刚才连一杯酒都不肯喝,太不给人脸面,不懂规矩,是该拾掇拾掇了。」
「你说该咋个收拾,要不老伯帮你,把她个日弄算了。现在又没人,叫她喊破嗓子也没个鸟会发觉。」
「要是人家告到公安怎么办?总不会把人家给弄死了吧,把舌头给人家割了吧。」
「嗯,听伯的,这种事儿她不敢嚷的。就算是她告到公安,老伯看在你平时这么关心的份上,就说是老伯我做的。我发誓保全你的,不相信的话我诅咒祖宗呢。」
「我不是信不过你呢,不过到时候她是找不到证据的呢?」校长沉吟了一会,似乎想了一个好办法,但是他没有说出来。「你和我一起去吧,怕我一个人人弄不过。」
其实校长精明着呢,如果真的被告发的话,就全部赖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5.女教师自述
到校长那里吃完晚饭,硬是要让人家小女子陪着喝酒,当人家是什么人啦?三陪吗,小姐吗?看那平时憨厚老实的校长,私底下却是如此不检点,要人家女老师来陪酒。想象心理的那个气啊,真是小地方养不出大好人。
回来收拾一些衣服,将日常用品分类装了箱子。星星已经洒满天空了,月亮,只露出了一小块脸皮来。天气闷热,窗户敞开,帘子懒得拉上就换了外衣,只穿一件贴身的睡衣。城里人爱干净,睡觉都要换不同的衣服。当刚刚用冷水浇了脚,起身去屋外倒了脏水,刚进屋还未来得及关上身后的门,自己的眼睛就被一层纱布蒙住了。随后是程老汉那粗声野蛮的叫喊:「别叫,再叫就砍了你的脑壳。」
于是年轻的、未经世面的、弱质的周老师没有怎么挣扎,就瘫软在了地上了。任凭一个双手长满老茧的手将自己柔嫩水滑的小手绑起来,在上面用布条缠了又缠,绕了又绕。瘫软了一会,力气又回来了,于是年轻的周老师开始了疯狂的挣扎,却错了最好的时机,双手已经被绑起来了。正想要喊叫,却被突然塞进了一张毛巾。有想要夺门而逃,透过黑纱绕过眼前的两个黑影,到了身后,却被其中一个将手拉住,另一个抱起我的双腿,可怜我出身城市,从未受过劳动的锻炼,从未和人掰过手腕,从未和人扯过脸面,哪来力气挣脱那不顾怜香惜玉的捉弄。他们把我抬起来,强硬地按倒在床上,一双大手将我上身死死地捉住,是我不动弹,另外一个人用双脚压着我那不停摆弄的双腿,就要来拖掉我那单薄的裤子。
接着,仿佛有千万双手不断地往我的两个还未经男人的手揉搓着,不断地挑弄着奶头。奶头不由自主地赢了起来,我也不想啊,但为什么它会硬起来呢?天啦,到底是谁?你们都是说话啊?不要蒙着我的眼,不要塞着我的嘴,不要摸我的奶子,不要脱我的裤子。心底有千万种哀求也无济于事了。裤子被干脆粗鲁地脱去了,我知道,露出来的白生生的大腿,柔美的大腿马上就要像老鼠一样被猫玩弄了。
我知道是你们,虽然你们带着不知哪里来的黑面具,是表面君子的校长程皓离,是没娶着媳妇儿因此也没有日过女人的痴呆程老汉,衣冠禽兽,你们不要以为自己是地头蛇就可以对我这样一个外来女人胡作非为?不要,我哀求你们,不要这样侵犯我,我还没有过男人呢,还没有男人插进去我那地方呢。我听人说过,女人一旦被男人将鸡巴日过,肚子就会长大起来,就会有小孩子。你们禽兽啊。
也许,我的痛苦,我的挣扎,正和了你们的心意。此时,终于老天显灵了,眼前的面纱被拨开了。我看清了,就是你们,我认得,你们的衣服就是这样的,你们的身材就是那样的。按住我头和手的,从呼呼大气中我就能够认出是程老汉来,而衣冠禽兽的程校长,正脱光了他身上的所有,露出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巴来,正要朝我那两腿中间插进来呢。
「不要。」我用眼神告诉他,我用露出来的眼泪告诉他,我用「嗯嗯」
呻吟哀求他。但一点用都没有,他把面纱拨开不是发善心啊,是为了让我看见他那怪物,是为了侮辱我,让我看见自己是怎么失去贞操的啊。
挣扎没用了,一个有硬又大的东西突然就插进了我的屄里边。那种痛啊,像被拔了牙,像冬天的伤口被冷风不断地吹。那鸡巴在里面停了一会,就加快了速度,像一个锥子一样不断地钻进我的身体里。
过了很久,身体似乎都麻木了,有慢慢地清醒过来。身上的男人还在用力地抽插着,疼痛越来越少了。另一种感觉慢慢地升腾起来,似乎不是那么难受,似乎想要尖叫。我那该死的双腿,渐渐地不听使唤的勾在了上面男人的腰上。不知不觉间,与这个男人鸡巴抽插的节奏竟然协同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啊。
终于,校长在我那小屄的压迫之下,颤抖了几下,缴械投降了。一股液体被灌进了我那从未进入任何东西的阴道里。狗日的,不要弄得老娘我怀孕了哈。但不管怎么,终究是完事儿,终究是要离开了。于是我在心理祈求老天这两个禽兽快快地离开。
校长从我身体下来之后,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向这边的男人招招手,示意他过去。顿时,我几乎要昏过去了,不敢想下面会发生什么,但是我知道会是那样的,但我不敢想啊。程老汉,你狗日的,你敢日我的屄,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我要将你鸡巴看下来拿给够吃了。任凭我心里怎么咒骂,程老汉摸下裤子,撸了撸那发黑的鸡巴,露出了红红的龟头,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儿沁入了我的鼻子。像一个豹子,不顾我那屄的狭窄,生生地插了进去。当躺倒我身上的时候,我的奶子,被几只手胡乱捏着,摸着,揉着,完全不当我是女人啊。这次,鸡巴更加肆无忌惮地冲撞着,似乎每次都要到一个更深的地方去探险,我的屄就这么小,里面这么小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你们这么轮番地日弄啊。要想日屄,去找瞎寡妇啊,去县城找站街的小姐啊,怎么来日弄我这样的弱女子,我哪里得罪了你们啦?
这次,程老汉的鸡巴更加卖力了,似乎要把他一辈子的力气都用在我的身上,下面被强硬地弄出来了水,似乎还有血,撞击我那屁股的声音就像农民夯土坝一样,「哒哒哒」、「哒哒哒」,渐渐地,痛苦消失了,一种放松的快感更加强烈了,身体从紧张中泄了下来,于是水流得更多了。
程老汉那汗味儿一阵阵袭来,夹杂着男人那粗鲁地气息。
老汉似乎过于激动,只比校长多抽插了一阵就泄在了我的身体里面。
两个禽兽,干了老娘的屄,老娘要你们加倍偿还。校长说话了,「你只要敢伸张出去,我那县城里的教育局长姐夫让你找不到地方教书去。不过只要你听话,老子让你以后一辈子快活。解开她的手。」
程老汉提起一把菜刀,在我面前晃了晃。那威胁的眼神,好像杀人杀红了的眼。
老天啊,我该怎么办?这样的事儿,说出去反而好像自己的错啊。看来只有先藏在心底了,趁有机会再老账新账一起算了。
听说,程佳萍是他二哥女儿,程经晓是他二哥儿子,我要让他校长身败名裂,首先就要让他这亲侄儿女不得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