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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02第二十二章、审讯哀婉的泣曲在古朴的乡村间流转,似一缕幽魂不舍人间,有冤,有怨,有凄凄苦楚。早春的料峭寒风将它吹得更冷、送得更远,夹杂着的哀哀哭声诉说着人世悲凉。

村中一户院落,门扉大敞,那些哀鸣的唢呐声、铜锣声、皮鼓声、哭泣声,都从这毫不起眼的乡村人家飘出。尽管这是与周围邻居别无二致的普通人家,自村外数里之外的高架桥上络绎而来的名贵轿车却都是为它而来,为曾住此间的人而来。村里其他乡户一个个走出家门,看那些衣冠楚楚的士绅名流如何风光,如何阔绰,看这样的热闹场面简直比他们吃一顿午餐更为重要。

“不愧是本市最美明星脸,吊唁的人真不少。”远不如停靠其旁的车辆豪华的一辆黑色大众上走出一名女子,她整了整头发和衣领,抬头望向滚滚人流,不由叹道,“早知道就换个时间来了。”她质朴的着装在名牌横行的人流中显得颇为羞涩,但由那包覆着无暇身躯的黑色正装显出一股高傲之气,而饱满胸前缀着的一抹蕾丝更显冷中透艳;这婷婷之姿已惹人遐想,更兼五官灵致,面容娇美,却又两道剑眉斜指,透着隐隐威仪,真可谓天生媚骨,却凛不可犯。

如此红颜令在场豪车黯然失色,而随其后走下车的女子更是夺人眼球。“哼,季警官还不明白所谓『贵圈』么?大概一会儿就该听到记者朋友们对着镜头歌功颂德了吧。”同样黑为主色调的水沨走下车来,冷哼一声说道。不过,这套借自霍兰音的衣装显得略小,她丰满的胸部已然喷薄欲出。

“大姐,我怎么闻到浓浓的醋味呢?呵呵呵!”从另一侧后座车门下车的胡泓换了一身白色套装,举首望望密集的人潮,笑呵呵地调侃着水沨.“『醋味』么?呵,可不是嘛,我是不可能享受她这待遇的!”水沨毫无忌讳地说道。

“沨姐,人死为大,少说两句吧。”跟在胡泓后面下车的赵姝细声提醒道。

水沨鼓鼓嘴,望了一眼从副驾走出的竺烨,颇不以为然地轻轻点了点头。

一行人跟着季彤走向一家农舍,托水沨的福,一路上不免有“熟人”搭讪。

走进铁门大敞的院子,一人多高的院墙支起了硕大的凉棚,棚下安置着四、五张方桌,每一桌都坐得满满,那人山人海的架势令人头疼,至少一时半刻是进不去主厅了。

“呦,李导也亲自来啦。”“哎呀,这样的美女,真是天妒红颜啊!”“老吴,来搭把手,把这几只鸡宰了。”“嘤嘤嘤,司怡姐就这么离开,太可怜了!”

各色人物嘈杂,或经年老友相见,或感慨世事变迁,甚或评头论足而至开怀,这葬礼实是非常之热闹。

“看来一时之间要找人问话是难了,先去村子里转转吧,等午间再来。”看着自院中溢出的人流,轻轻一甩秀发,将墨镜戴好,季彤无奈地提议。

“呼!呼!”喘着沉重的粗气,钱良将疲惫但又满足的身体躺进沙发,又从茶几上取一支烟点上,惬意地望着眼前景象,不时喝道:“用力用力!别他妈给老子丢脸!”

他身前,正是强子、王亮二人将郑媛夹在中间,两条粗黑的肉茎在她体内快速出入。

“呜、呜、呜!”依然是跪趴的姿势被绑在床上,只是绳子稍稍松了些,但郑媛显然无心顾及了;现在,王亮双手扳着她的脑袋,仰头享受湿润温暖的小嘴;而她经过昨夜、清晨数番大战,早就筋疲力尽,倦怠地伸着香舌,被肉棒刺地前仰后合,只剩出气的鼻子也被浓精浸得发红,气息紊乱,但他们还不满足,用鼻钩将鼻孔向上、向两边狠狠拉开,似乎要让精液沾染上她的每一寸鼻粘膜。

“啪叽、啪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强子狠狠给了她一巴掌,臀肉翻起红色波澜。“骚货!贱的可以啊,这么长时间了,还有这么多水!”

无暇分辩,也无力分辩的郑媛气若游丝地闭着眼,被拉到脑袋上方的双手虚弱地垂着,身躯也向下屈垂到极限,似乎是无力承担卖力摇摆的娇乳。

强子并不理会她的疲倦,左手在下捏弄她红肿的阴蒂,右手在上狠狠抽打通红的雪臀,坚硬如铁、滚烫似火的阳具毫不怜惜地大力抽插,要不是郑媛的腿与头都被固定住,只怕早被撞飞了,而床下已经洒了一大滩淫液,与口水混作一处。

两人似乎想来场耐力大比拼,奋力冲刺,却久不放精,苦得郑媛疲软至极还要承受前后夹攻,阴唇已是肿得发亮,子宫里更像是燃烧了一样,火辣却又痛快刺激,疲乏的身心更令享受成了唯一愿望,王亮与强子的“服侍”已然成了唯一享受。

“良哥,我看还是把她交上去比较好。”快活的事做完,王亮颇是神采奕奕,他扛起地上一个大麻袋就搬进后备箱,一只手还不忘在麻袋外捏捏揉揉,惹得麻袋一阵颤抖。身后,强子同样扛起一只麻袋,将它扔进后备箱。

有些疲乏的钱良坐入副驾,慵懒地回道:“怎么,刚刚干得不爽?”

“爽是爽,但这骚娘们儿可不是简单货色,万一……”

“哪有那么多万一,咱也不是飞鹰帮正式成员,那么卖力干嘛?把她交上去也不见得能得到什么好处。”

一旁强子点了点头:“不错,我们不是飞鹰帮的嫡系,就算把她交上去,也不可能换到什么利益,不但捞不到好处,还会让她背后的大姐对我们下狠手。”

他发动汽车,问,“可是良哥,这骚货会不会阴我们啊?她既然已经知道我们是飞鹰帮派来的了,为什么还留在这儿?”

“哼哼。”钱良冷笑道,“这浪蹄子可真不是简单人物,我看她是想从我们这儿得到飞鹰帮的情报。”

王亮给钱良点上烟,道:“哦?那我们可不能便宜了这骚货!”

“呵呵!”钱良摇摇头,“错了!我们不但要给她情报,而且要主动给、多给!这样,我们对她而言才有价值,才能从两边获利。”

三人聊了一路,不觉间,车已七转八拐地进入了蔡习越管理的赌场。王亮、强子扛着麻袋跟钱良走入后场房间,尤克、蔡习越已然在座,中间还站着两名瘦削的男子。钱良刚想打声招呼,就被门边一大黑个儿拦住了,还给他使了个眼色。

钱良闭上嘴,看向房内,见那两名男子讨好地鞠着躬,其中一名将脚边一只布袋解开,里面露出一个脑袋来。钱良当然明白,这两人也跟自己一样,是帮飞鹰帮跑腿的。那布袋中,正是被绑到的女人,她被勒住嘴,可怜兮兮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不住地向后躲。

尤克点点头,看了一眼蔡习越;蔡习越则暗暗看了一眼钱良,慢慢走到女人面前。

“呜呜!”女人不可抑制地抽泣着,双眼不敢看向正在走近的男人。

“哼!”蔡习越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诡笑,一字一句地说道,“就只有这种货色吗?”

“越、越哥,我们……”两个男人还在自得的笑脸顿时僵住,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唉,老蔡,能抓个女人回来就是功劳,何必呢!”尤克说道。

蔡习越却反驳道:“大哥,你心地太好了,可下面这些家伙……”他扫视着那两个男人,他俩已被惊得虚汗直流,“只怕有了这种想法,就藏私了吧!”-蔡习越恶眼一瞪,“藏私”二字刻意加重,直把二人吓得噗通跪地,连门口王亮、强子也是一阵哆嗦。

“越哥、越哥,饶命……”两人无端乱诉,蔡习越自知其关窍,更是冷眼以对,沉声道:“黑佬,交给你了!”

“哼!”一声冷哼,郑虬匕首在握,凛凛寒芒瞬间溅血,将地板染得一片血红。

“呜!!”未及反应的女子,直到鲜血溅满全身才忽然惊叫起来,将身上绳索挣得更紧,不住地摇头显示求生的渴望。

王亮、强子同样被吓得腿肚子哆嗦,扛在肩上的麻袋也似乎重了几分,变得摇摇欲坠;脸色苍白的钱良强自吞着口水,惊疑地望着房中血泊。

“呵,真是让钱兄弟见笑,养了这么两条不懂大局的狗!”蔡习越微笑着走到钱良面前,拍拍他的肩头。

“不、不敢!”钱良颤着脚步跟蔡习越走进房内,吩咐手下将麻袋打开,一边说,“蔡大哥英明果敢,令人佩服!”

“哈哈哈!这没什么,对于忠诚度不够的狗,飞鹰帮向来是不手软的。”

“是、是!”钱良低头附和着,望着打开的麻袋中露出的两名女子,心中敲起鼓来。

“呦,钱兄弟的眼光还有待提高啊!”蔡习越一手托起女子下巴,一边笑眯眯地说道,“我把钱兄弟当真兄弟才说实话啊,这种货色,尚不在我飞鹰帮眼里!”

“那是、那是!飞鹰帮的眼光自然高我很多,我回去还会多看看,找到最适合的!”

“那就好,真是麻烦钱兄弟了!”

“不敢不敢!”钱良急急摆手,“蔡大哥说哪里话,为飞鹰帮做事,是我求之不得的!”

尴尬地恭维几句,早就心生退意的钱良急急告辞,王亮、强子更是惊魂未定。

“良哥,他们太狠了吧!”王亮还没从震惊中完全醒来,一上车就喃喃着。

强子也是惊惧,像是抽空了力气一般躺倒在驾座上,久久未发动车子。

“良哥,我们还是把郑媛交上去吧,万一……”

“闭嘴!”钱良烦躁地抚着额头,喝道,“他妈的这是杀鸡给猴儿看!当老子是吓大的!”

“良哥,这咱怎么苦都可以,但丢命的活儿……”

“别废话了,快开车吧!”钱良喝道,“现在就不把我们当人看,我要是把郑媛交上去,那咱的命还不都掌握在他们手里了?哼!”

“这里不能停车!里面有停车场,停里面去!”随意指点着乱停在公司门口的车辆,小小保安也油然一股子领导范儿;更何况前辈犯事儿进去了,自己就成了保安室的老大,刚做了两年保安的何益伟颇为得意地甩甩头发,继续他的指点江山。尽管,这片江山不过一座小厦的一家小公司的一间保安室,而已。

但作为一个有理想、有责任感的男人,他还是尽心尽力地当好他的土皇帝,尤其是每天早上站在大门口,等着陆陆续续上班的各色美女向自己点头致意,甚或喊声“小帅哥”打招呼时,确如坐拥后宫佳丽三千一般。只不过夜阑人静时,作为一个年不过而立的男人,没有女人作陪还是很难熬的,尤其是每晚看着一个又一个美女离自己远去时,更是萧瑟、孤寂。

何益伟想到单身汪的悲惨,有些懊恼地走进休息室,习惯性地拿出望远镜,从窗口看向三楼一处。这里原本有盏能陪自己到很晚的灯,熄灯的时候会有非常美丽的女神出现,那是整幢大楼离开最晚的女神,他就经常想不通,像这种专门做文书的公司,能有什么活能每天干到深夜?想着想着,他就莫名自恋起来:她是不是看上我了,舍不得我才不肯走啊?

当然,这个想法被否定了上千次;但也意味着,它存在过了上千次。

直到半个多月前,女神突然就提早回去了,这让他很失落;更失落的是,女神突然就不见了;这些天突然又回来了,只是也没有工作到那么晚了。失去女神的陪伴,夜里打手枪都特别没劲。

“唉!”想到每晚停到街对面等着女神的那辆银色轿车,他的心里就揪起来。

“那是她新交的男朋友吧,真够阔气的!女人都是只看钱的玩意儿!老子对你那么好,你还是跟了钱!”无声的咒怨,让土皇帝越来越不平衡。

“保安,开下门!”

心里正不爽,门外又来一辆车。“找谁的!”

“公安局的,找霍兰音!”

“女神?!”心头一颤,何益伟开始考虑警察找女神的各种理由。

“快点开门!”但还没考虑清楚,对方就不耐烦了。

“你们找她有什么事?”好奇心无法遏止,“现在是工作时间!”

那个搭话的警察愣了愣,看向邻座的另一名警察,而后道:“执行公务,你管得着嘛!”

“工作也是公务。有搜查令吗?有我就让你进去!”何益伟心里很不痛快地存心找点麻烦。

“我说,兄弟!”坐在副驾的男人走下车来,绕过车头走到保安室门口,“咱都是替人办事的不是?别这么让我难做嘛!”

“少来这套!”有人有求于己的感觉还是挺让人飘飘欲仙的,至少现在,何益伟有点自我感觉良好了,“我是这里的保安,当然要保持这里的安全,你们都给我规规矩矩的!”

“那是,我们也不会让兄弟你难做的,只是找一下霍兰音而已嘛。”男人从怀里掏出烟,何益伟瞅了一眼烟盒,竟还是不认识的语言文字,心里开始嘀咕起来。男人则继续说道:“兄弟,我们就是找她问问情况,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哦?好处?”吸了一口烟,何益伟等着后半句话。

“你看,霍兰音怎么样?”男人压低了声音-“嗯?”何益伟眉头一颤,不自觉地吐了一个音,却没有接着说话。

男人却是心知肚明地笑笑,道:“这样的『好处』,够了吗?”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狐疑地来回望着两人的脸,何益伟手中的烟也忘了抽。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上头的人,那是警察也不敢动的主儿!”

将烟头拧熄在窗台上,何益伟心头犯怵,他并不是一个敢于冒险的人。“你们……”

“放心,霍兰音不过是我们掌中物,让她从了你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刻意低哑下的声线,却是致命的诱惑。

“你,有什么办法?”心急速跳动着,呼吸也很紊乱,避免卷入这场交易的想法,被那诱惑悄悄改变。

“哼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男人毫不掩饰地笑着,自己伸手拿到遥控器,将大门打开,“对了,兄弟,这里有什么没有人去的僻静地方吗?”

“保安室内部的卧室。”何益伟紧张地回答道。

“明白了。”男人点点头,钻进车子。

上午的工作量一般是全天最多的,所幸霍兰音向来提前一天将工作安排好,工作能力也很出众,因此并不见得会忙到焦头烂额的地步,相反,倒是游刃有余。

她将几份整合好的文件统一打印出来,正准备交给经理秘书,前台就招呼她有人找了。

两名并不认识的男子,他们掏出一本证件,介绍道:“霍兰音女士,我们是本区派出所民警,针对杜繁军的案子来作个调查。”

霍兰音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将他们引到大厅休息区。

“霍女士,这个案子你也清楚,涉及你不少隐私。”其中一名民警出声制止道,“我看,不如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再谈,怎么样?”

“……”她有些犹豫地看着说话的男子,最终点了点头,“那去写字楼后面的凉亭吧?”

“不用那么麻烦,去保安室就可以了。”另一名男子说。

刚经过修建后的乡间小路还有一半铺着塑料纸,季彤一行五人走在敞开的另一半水泥路上,水沨等四狐在一旁说笑,季彤则思索着调查时该问的问题,猛一抬头,就见不远处一座大铁门,其中一扇关闭,另一扇半开着,门框写着“繁星小学”、“八仙庄联合村委”等字样。

“何司怡上过的小学么?”季彤心中思量,低头看看时间还早,便举步走将进去。

时值寒假,规模并不小的小学却不显空旷,小孩们在操场、楼梯间恣意打闹,草坪上的滑梯、海洋球池也受到青睐。询问值班教职工,季彤很快找到了正在教师宿舍的女教师王信芳,年逾五十的王老师正是何司怡当年的班主任。

信步在校园林道上,两旁堆积的落叶平添萧瑟,王老师深深的回忆也在吊唁之日变得沉重。

“司怡小时候可聪明,又多才多艺,每年六一儿童节、元旦联欢晚会,她都要献上好几个节目。”王信芳慢慢地说着,“我记得司怡有一次扮演了一只兔子,就是普通的兔子,没有台词,但她就是演得活灵活现,大家都被她逗乐了,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趣,哈哈!

“想不到她年纪轻轻就这么……唉!司怡很有孝心的,逢年过节都要回来看她父母,以前教师节还会带点吃的用的给我。”几人将学校转了一圈,王信芳的回忆才算告一段落,她开始说道,“其实她呀,活得挺累。有几次她到我这里来,都是一脸疲倦,特别是被评为『最美明星脸』之后,我有时候还拿这称号夸她,她却说自从有了这个称号,冷嘲热讽就更多了,有些人是真心希望你好,但不服气的和嫉妒的人更多。”

“这就是盛名累人吧。”季彤接口道。

“谁说不是呢。”王信芳说道,“她就是活得累,什么都憋在心里,小时候被班里同学欺负了,因为害怕我处罚那个同学就不敢告诉我;长大了还是这样,家庭破裂了也不说别人的长短,只觉得自己没本事。”

“怎么?她都没有抱怨过那个抢了她老公的女人么?”水沨问道。

“没有,她跟她爱人的事也就跟我提过两次,总是说她心里清楚那个女人并没有责任,都是怪自己平时不注意保养,怪自己脾气不好,怪自己心胸不够开阔。

总是将自己贬低得一无是处。”王信芳叹了口气,“她呀就这性格,一边心里非常清楚地知道丈夫不会离开自己,一边却是疑神疑鬼,总想找个渠道发泄。后来她丈夫去世了,她才没来过我这儿。”

“哦?还真是,矛盾的家伙!”水沨摇摇头,不无惋惜地说着。

聊了偌久,日渐高升,季彤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向校门口望了望,有意离开;却见两个半大的孩子被四五个高年级男生围在中心,他俩只被欺负地抽泣,竟不敢高声呼救。

“哦,那几个啊,都是初中里鬼混的,成天不好好学习,就知道欺负低年级学生!”王老师也瞧见校门口的人群,出声道。

“在校门口欺负,你们学校老师也不管?”胡泓呛道。

“呃,说实话,他们父母跟我们都是邻里邻舍的,也不好……”

说话的当口,季彤一行已然到了门口。“干什么呢!”季彤凛然喝道,“你们的出息就是欺负弱小吗!”

那几个原本还叼着烟,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受这一喝,立马退到一边;胡泓将两个受欺负的小学生拥到一旁。

“你们谁啊!老子的事……”最前那初中生倒像是最不怕大人,可季彤威仪自生,压得他不敢乱跳,却还要在小伙伴面前壮壮门面;可话刚出口,就听“啪!”

地一声响,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耳光。

王老师、胡泓包括季彤都被这一巴掌惊住了,愣愣地看向抚摸自己右手的水沨;水沨看着她们惊讶地目光,只得笑笑:“咳咳,帮你们试试这家伙的脸皮有多厚。”

季彤忍住苦笑,依然板着面孔,训道:“你谁的老子都不是,好好当你的学生,别在外面瞎转悠。”

“你们、你们!”那挨了一巴掌的男孩儿瞪着眼睛看向王老师,身体因生气而颤抖不已;他身后那四五个小伙伴早就跑没了,少了靠山他也不敢发作,只恨恨地骂道:“你们知道老……我是谁吗!你们、你们惨了!你们惨了!”

“这几个孩子什么情况,在外面为非作歹的,家里人也不管管?”季彤望着那男孩儿飞奔而去的背影,问道。

“唉,您是不知道。”王老师道,“我就跟您说了吧,我们这儿离县城远,派出所的人也不常来管,就免不了拉帮结派。我们这儿原先有两个帮派,互相看不顺眼,后来听说出了个飞鹰帮,家大业大的,就有个帮去投了飞鹰帮,飞鹰帮帮着他们欺负另一个帮派的。这些孩子耳濡目染的,当然也学不到好。”

季彤听得如此,唏嘘道:“想不到飞鹰帮不灭,还有这些影响,真是可恨!”

“只怕这些孩子的父母,也是入了帮派的吧?”赵姝看着王老师问道。

她有些吃惊地看了看赵姝,略略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说:“不瞒你们,我们八仙庄里绝大部分人都进了帮会,不然免不了受欺凌。”

“这么猖狂?”水沨冷笑道,“不知道王老师是不是所谓『帮里人』呢?”

“我?我、我……当然……”

“季队,时候不早了。”王老师语未成句,赵姝便道。

“嗯,王老师,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季彤握了握王老师的手,一行人离开学校。

一路无言,走到半道赵姝却忽然开口:“沨姐……”

“知道啦知道啦!”水沨撇撇嘴,“控制情绪嘛!”

赵姝微笑着点点头。

再次回到何家院落,前来吊唁的人都已就坐,部分有要事的人也已离开,总算有了进入厅堂的空间。五人燃香祭拜过,才往偏厅见何司怡母亲李氏。

何母哭红的双眼看得五人一阵心酸,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开始问,倒是何母自己主动开口。

“从她成名以后就麻烦不断,我也常常说她,要学会与人相处,不要一副大小姐的样子,她偏不听,丈夫走了、朋友散了,现在,连她自己也……”流着老泪的双眼饱含慈爱地看着静静放在膝上的照片,那里面的何司怡甜甜地笑着,阳光从身后洒下,令她周身都浸润在光晕中,仿佛刚刚降生的天使一般,美好而宁静;满是斑纹皱褶的手疼惜地抚摸着照片那光洁的表面,就像是真的在抚摸自己的女儿一般,但毕竟是冰冷的。

许久,她才又继续开口:“凶手,是叫什么?”

“楚天暄。”季彤回道。

“听说,是为了给小马报仇?”

“这只是我们的猜测。”

“不会的,不可能。”她摆摆手,“小马的死跟司怡没有一点儿关系,司怡也一直在调查小马死亡的真相。”

“那她有什么收获?”

何母摇了摇头:“她什么也不跟我说。唉,以前她要调查小马车祸真相的时候,我一直反对,现在想想……”语未尽,又是两行浊泪。

“妈,您别太难过了,自己的身子也要保重啊!”说话间,孙士庞拿着纸巾递了过来。

何母捏着纸巾点了点头,又指了指孙士庞:“这是小孙,是司怡第二任丈夫,虽然他们离婚了,但小孙还是很孝顺我,经常来看我,唉,我这个当妈的,真是管不住你们年轻人的事。”

“妈,您可别这么说。我跟司怡毕竟夫妻一场,孝敬您是应该的。”

何母拍了拍孙士庞的手背,又对季彤道:“关于小马的事,司怡可能跟小孙提起过。”

季彤点点头:“孙主任我们之前有见过,恐怕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惭愧、惭愧。”孙士庞陪笑道。

“那么马荼出事后,何小姐有没有什么表现异常的地方呢?”

“那是当然,她一直在调查小马的死因,我都有些害怕她是疯了;后来跟小孙认识了才总算消停了些。唉,想不到司怡和小孙离婚后情况变得更糟糕,经常偷偷流泪,我问什么她也不说,只是常常往八仙庄上找她以前的老师;司怡对她老师一直都很依赖,总算有个人能听她倾诉,我也不好说什么。”何母娓娓而道,言语间却是对女儿的歉意。

季彤、赵姝互望一眼,心中各明,又问道:“那么,您可知鲁耀辉是谁?”

何母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没听过。”-季彤略感失望之际,却听身后一人道:“我知道,马先生以前的客户之一。”

听闻此言,季彤等人无不惊讶,纷纷回头。却见一名瘦高女子袅袅而来,眼影粉黛、珠光宝气,一袭黑色长衫包裹出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她身后两名正装男子,应是保镖,身旁还有一名戴着眼镜的男子。

“你是?”季彤打量一番,问道。

“你们好,我是崔智俊,何的好朋友。”女子很有礼貌地低头一礼,答道。

“崔智俊?!”胡泓眼前一亮,“是DB天团的队长?!”

崔智俊漂亮地一笑:“怎么,看着不像吗?”她原地转了个圈,淡淡的香水味也跟着飘洒开来。

“哇啊!真人要比电视上的漂亮多了!”竺烨也是两眼放光,恨不得马上抱住她。

而另外几个就淡定多了,水沨还歪过头去,悄声问道:“DB天团是个什么东东?”

胡泓白了她一眼:“大姐,别逗好么!DARKBLUE,韩国最著名的女子天团之一啊,这你都不知道?”

“呵呵。”水沨一白眼翻回去,“这么说,这家伙是个韩国人喽?”

“对呀,大明星哦!”胡泓目光一寸不离地盯着崔智俊看着,嘴里却在跟水沨低声聊,“虽然没有沨姐你漂亮啦,但人家好歹是明星啊,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太不给面子了吧?”

“切!她的面子关我什么事!”水沨捋捋头发,“不过这家伙,知道的事情不少啊!”

胡泓撅起小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点着头。

等保安收拾停当后霍兰音才跟着两名民警走进保安内室,里面简单摆放着床铺桌椅及生活用品,窗帘关得紧紧;那保安极不情愿地离开屋子,关门前免不了对女神多看一眼,可惜,霍兰音始终没有关注到他。

霍兰音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民警身上,他们提着公文包,穿着草皮鞋,看起来倒不像是坏人,只是坏人并不是表面看看就能看出来的。她静静地坐着,两手交互地叠放在大腿上,保安倒给她的水也没有喝,轻轻地摆在一边;笔挺的制服塑出玲珑的身姿,似乎是空调开得大了,有些闷热,她的呼吸稍稍急促,被制服勒住的酥胸也随着呼吸起伏着。

民警坐到霍兰音对面椅子上,道:“霍小姐,我们是针对杜繁军被伤一案进行调查的,不是简单的例行盘问,还请配合并如实回答。”

霍兰音点了点头。

“嗯。”民警翻开一个小本子,问,“霍小姐有没有见到攻击杜公子的凶手呢?”

“那是因为杜繁军绑架在先,出手伤人是不得已的。”霍兰音渐渐红了脸,但仍是清晰地说着。

“原来如此。”民警点着头,“那霍小姐是见到过攻击者了?”

一阵沉默,霍兰音低头咬着嘴唇。

“请如实回答,攻击者的相貌。”还是没得到回答,民警只好软了口气,道,“霍小姐放心,如果这件事的过错在杜繁军,我们警察绝对会秉公处理。”

仍是沉默。

另一名民警却是坐不住了,正要发作,却被发问的民警制止住。他皱着眉,说道:“霍小姐不肯说,恐怕内情不是绑架案吧,是不是跟绑架案无关,只是纯粹的因仇引起的纠纷啊?”

“我看是你霍兰音勾搭了杜公子后,又勾搭了……”

“不是!你别胡说!”霍兰音抬起头,怒视出言不逊的民警。

“那是什么?你倒是说啊!”那民警高声喝道。

“小郑,别嚷嚷。”问话的民警安抚道,“既然霍小姐坚持不说,那我们谈谈绑架案怎么样?”得到霍兰音的点头,民警问,“请问绑架当时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在公司上班。因为之前有个文案没做完,所以做得急了,那天没吃午饭,有些饿,就到楼下买点吃的,但杜繁军正好上楼,他把我拖到楼梯里迷晕了。”

“这似乎赶得有些巧啊。”民警有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我听你公司里的人都说霍小姐工作一直利落,而且还有加班做第二天工作的习惯,怎么会来不及做完呢?”

“正好家里出了点事,我住在朋友……”忽觉不妙,霍兰音及时住嘴,低下头来。

“朋友?”

“……”霍兰音端起一旁的水杯,啜了一口,没有答话。

民警靠到椅背上,掏出一支烟点上,继续问:“杜公子跟你是什么关系?”

“大学同学。”

“谈过吗?”看到她摇了摇头,又问,“杜公子追过你吗?”

霍兰音双手捂着水杯,许久才点了点头。

“像杜公子条件这么好的人,你为什么拒绝呢?”

霍兰音喝了口水,道:“不喜欢他的人品。”

“哦?哪一点?”

“自以为是。”

“哈哈哈!”民警笑了起来,“那叫『霸道』,女孩子不都喜欢霸道点的男人嘛。”见霍兰音并无反应,他继续道,“可能你早就喜欢上杜公子了,只是你自己不觉得罢了。”

“没有。”霍兰音沉沉地摇着头,用发夹固定住的秀发也松散了一些。

“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早就爱上了杜公子,杜公子高大帅气,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迷恋上他的。”民警站起身来,缓缓靠近,“杜公子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他为什么只强奸你不强奸别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霍兰音几乎脱力了,只能一味地摇头。

“呵呵,这都是你自己在犯罪!别不承认,其实是你勾引杜公子来强奸你的!

明明自很享受被绑架、被强奸,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不是的、不是的……”

“那杜公子绑架你的时候为什么不反抗呢?在公司里喊起来的话,会有很多人帮你吧?”

霍兰音几乎哭了出来:“我不知道,一见到他我就害怕,他太可怕了!”她捧着水杯的双手前伸,弯下腰来,脸已经埋到双臂之中。

两名民警互相望望,会心一笑,缓缓说道:“虽然让你回想会很痛苦,但为了查案,这也是必须的。请你仔细想想,在杜公子那里,你和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更快地摇头,霍兰音近乎崩溃:“我不想!我不想!”

“呵!”民警握着霍兰音双肩,笑着看向眼前匍匐着的美人;她已然陷入痛苦的深渊,是的,她的心里的的确确不愿意回想,但整个大脑早就被无数个淫乱的画面充满,不同的姿势、纷繁的道具以及数不清的做爱花样,都让她深陷淫狱。

“来吧,不要急,慢慢地回想。”民警的声音似是来自浑浊的远处,却又像宿居在心底的恶魔低语。

“不要、不要、不要想!我求你!”被扶起的霍兰音痛苦地看着眼前的两名男子,仿佛自己的回想完全是因他们而起。

而这两个男人,已经看呆了……只见拥有倾国之姿的霍兰音发梢凌乱,发夹的固定也已松松垮垮,一头秀发颤颤地盘在脑后,摇摇欲坠,那欲乱不乱之态,真比九霄云霞,美不胜收;再看那对摄魂双目无力地半睁,已是秋水半含,迷蒙蒙、雾岑岑,仿若柳叶沾露;那露一滴落,却不在泥尘,只在一片桃粉杏芳中,正是无暇碧玉般的脸庞,已是春光无限。

“咕!”狠狠地吞了一口馋水,两人不禁同声叹道:“美!真是太美了!”

这两人哪还记得讯问的任务,一把拉过霍兰音肩头,不由分说,直接将她一身套装撕得稀烂,内衣也未留情。

只听十分畅意的一声“啊!”这两人已将急不可耐的分身进入了她的身体;而那副身体春色既现,自是一片蕴红,私密之处更是溪水潺潺,毫无抵抗地将阳军放入山水大关,任其恣意欺凌。

“呃、呃……啊……”霍兰音一张小嘴也被撑圆,粗黑的阳物在嘴里进出,鲜红的薄唇和雪白的牙齿却不抵挡,柔嫩的香舌更是快活地迎接着它,将它逗得精关难遏。只听一声长喝,白浊之物喷涌而出,将霍兰音一张粉红俏脸喷得一片惨白。

“爽!”毫不知节制的男人那尚未软下的阳物再次闯入温暖香房。

赤身裸体的霍兰音被翻转过身来,上身趴在椅背,男人站在床上,两手扣住她的后脑,用力地挺动腰部;她的双腿则跪在椅面上,纤腰向下屈曲,雪臀却被迫向上翘着,另一男人托着她的大腿根,肉棒毫不客气地刺进敞开的门扉中,鲜红的嫩肉翻飞,看得男人热血上涌,难以忍住,白浊液体毫无顾忌地喷洒出来。

两人交换着位置、变换着姿势,一连射了四五次这才疲倦地躺倒床上。“小郑,该办正事了。”原先问话的那名男子躺在床上一手抚摸着霍兰音光洁的背,一手揉搓着她绵柔的乳房,懒洋洋地说道。

“不行不行,再歇会儿!”叫小郑的男子坐在床边椅上,一手摸着霍兰音光滑的小腿,一只手拼命摆着,“走不动道儿了,腿软着呢!”

“瞧你那熊样儿!赶紧的!一会儿她就得醒了,要是正事没办成,杜先生准得要了咱俩的命!”

“行了行了!”经这一唬,郑武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霍兰音的美腿,扶着椅子,慢悠悠地到门口喊那保安进来。

“可别忘了我之前交代你的事啊!”郑武见那保安一进房间就被眼前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的样子,就提醒道-何益伟根本就听不到郑武在说什么,似乎整个人已经石化了,只有胯下一根异常凸起,还宣示着他的人还活着。

“他妈你看够了没!”郑武用力推了他一下,怒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何益伟也满心不忿,女神在前,偏偏这俩狗东西占了便宜,但心里也明白,这俩家伙自己确实惹不起,只得忍声道,“你们回去等吧,视频我晚点回发给你们。”

“这就对了嘛!”郑武穿好衣服,从窗帘后面拿出隐藏的摄像机,从里面拿出数据卡,又换了张空白的插进去,这才说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玩得开心点,但正事也别忘了!”

“放心放心!”何益伟等他们一走,重重地关上门,嘴唇忍不住发抖。他一下子脱光衣服,根本顾不上什么正事不正事,像饿了三天的狼一般,直扑霍兰音身上。

“呣!呣!真香!”何益伟一边舔着霍兰音周身,一边赞叹着,“女神!女神!我终于得到你了!”压抑不住的兴奋,化作凄厉的兽吼,也不管外面有没有人,只管上下其手、口手兼用。

“妈的!”看着那丝丝一缝中流淌出浊白的液体,妖冶而淫荡,何益伟却感被人当胸一拳,“那两个混蛋!总有一天你们会死得很难看!”说归说,何益伟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的头等大事就躺在面前床上的霍兰音,哪里还管别人谁死谁活?

肉棒耸然一立,何益伟顺着幽幽曲径一直进入柔软的洞穴中,正当再要用力,却听“嗯”的一声,霍兰音眉头竟尔一皱,却是要醒转过来。这下就把何益伟吓出一身冷汗,肉棒也蔫了一寸。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转眼一看,桌上那杯水还留着大半,“这两个混蛋!”

嘴里骂骂咧咧,何益伟伸手将杯子取过,将剩下的水喂给霍兰音;虽也是洒出了些,但霍兰音的表现立马变得不同了:小脸更加通红,两片薄唇娇艳欲滴,两颗小樱桃也慢慢挺了起来,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起来,就连那一缝花径也变得贪婪,像张小嘴一般缓缓张合着。

“真是神效啊,哈哈!”何益伟吻着霍兰音颤巍巍的乳头,一双充满色欲的眼睛看着她绝美容颜,“哈哈,看来我们的时间可延长不少了!”

何益伟那话儿经那一吓,这时倒不急着进入了,他老神在在地立起摄像机,对准床上;又将浑身燥热的霍兰音扶起靠在墙上,看着她的双手渐渐攀上傲立的双峰,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

“嗯、呃、我、我……”霍兰音口齿不清地呻吟着,何益伟望着那樱唇颤颤,阳具已是雄风再起。

“你、你是……”霍兰音媚眼半启,只见得眼前朦朦胧胧一个影子,却看不真切,便浑浑噩噩地摇着头,“不、不……不、要……”

何益伟正待大举而入,却听霍兰音这般呓语,又是一阵惊愕:“女神就是女神,喝了这么强的春药还有心反抗!”他思索片刻,拾起霍兰音被撕烂的丝袜,蒙住她的眼睛,“那你就自己先待会儿,等你被自己挑逗起来,看你还要不要!”

何益伟挺着肉具坐在一旁,看霍兰音自个儿表演。

霍兰音却因被遮了视线,不辨周围环境,加之迷幻药作祟,只当是身在梦中,内心欲望忽地膨胀开来。她口中轻吟,香津不由自主地自嘴角溢出却仍感口干舌燥,不免伸出柔舌,慵懒地舔着敏感的樱唇;一双纤手轻轻地揉着绵软的酥胸,两颗粉红蓓蕾在指间时隐时现,像是两个调皮的小人儿在指间嬉戏,带给她又麻又痒的酥爽感;平滑的小腹上沾着快要干涸的精液,那几乎盈盈一握的小腰身这时却在卖力地耸动着,两条纤长动人的美腿屈曲着支在床上,也随着腰肢的耸动而轻忽颤抖;两腿之间的神秘小缝,仍是一张一合,仿佛是要吞噬一切,她的空虚需要填补,她的火热需要爆发!

慢慢地,霍兰音的一只手逐渐移到了耻骨上,中指刚一触碰到已经凸起的粉红颗粒,就全身打了个激灵。“哦!哦!”霍兰音早已不觉身旁有人,她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嗯!嗯!舒服!舒服!哦、哦!”

何益伟难掩笑声,胯下巨物也几近发射,他早已难耐,便出声试探道:“怎么了?想要吗?”

“哦!哦!想、想要!”霍兰音早已神飞天外,听到的声音都以为是心中恶魔,她却是更要沉沦在这梦幻般的欲望深渊中。

“呵呵!”何益伟梦中女神如今这副模样在自己面前,那里还忍得住,一下站起身来,只觉豪气冲天,喝道,“想要什么,说!”

“我、我想要!想要你的大鸡巴!”霍兰音毫无保留的脱口而出,却听得何益伟如坠冰窟。

“什、什么?”他倒愿意是自己听错了。

“鸡巴!哦、哦、我忍不住了!哦!”霍兰音音貌大变,虽还是那般天仙之姿,还是那张端庄典雅的脸,但她全身剧烈颤抖着,嘴巴、喉咙、舌头都在打颤,无法满足的高潮令她几欲昏厥,无穷淫欲催得她放声浪叫,“我要鸡巴!你的鸡巴!快给我!快给我!啊!啊!啊……”

看着那绝美红颜仰头而泣、香液横流哪里还存在半点平日的端庄,她口中声声句句都是粗鄙下流的语句,什么文化,什么知识,什么道德,都被抛得干干净净;而何益伟梦中那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雅女神,她头脑清晰、待人有礼、行事审慎、为人清正,又哪里会知道这些不堪的言辞?

狂热的淫念、狂热的期盼一一得到满足,而狂热的信仰却被无情毁灭,何益伟冷冷一笑,“啪”地狠狠给了霍兰音一耳光,喝道:“想要是吧?!给你!”

霍兰音被打得歪倒床边,口中却是愈加疯狂地诉求对淫欲的渴望。何益伟毫不怜惜,张开大嘴撕咬着挺立的鲜红乳头,一双手用力握着乳根,像一团烂泥一般捏扁捏圆。霍兰音香舌歪在嘴角,只能口齿不清地大声呻吟着,手脚则紧紧箍住何益伟的身体,渴求他的进入。

何益伟雄风赫赫,巨龙长驱直入,插得霍兰音“啊”地数声爽叫,扳住他的手脚也更加用力。肉棒急速穿刺,早就喷薄欲射的精液如何耐得住?不几下就猛烈地洒进霍兰音的阴道内。

“呼!呼!”何益伟喘着粗气,骂道,“贱货!人见人骑的臭婊子!”

霍兰音被连番征讨,哪里还有气力理他,只是歪着个头,喘着大气。何益伟见她不予反应,心头火气,又一把拉过她的胳膊,将她翻转过来,解开蒙眼的残破丝袜,让她脸朝向摄像机镜头趴在床沿;他从一旁拿过一条碎布,将霍兰音双手绑在背后,右手控制住,左手则撩开她遮住脸的秀发,使她完全暴露在摄像机面前,那一对娇乳面对镜头似乎更加兴奋,骄傲地悬在半空。

“欠干的骚货!”何益伟一声骂,肉棒再次进入霍兰音身体;已被数次开垦的温润阴道虽依然紧窄,但淫液、精液遍布,已是湿湿滑滑,极易进入。而淫药的长时间浸润也让霍兰音更为敏感,肉棒一入,便浑身发软,阳具一动,就全身发颤。

“嗯!嗯!嗯!哦~”霍兰音跟着阳物抽插的频率高高低低地呻吟,一对娇乳忽前忽后,堪是乱乳渐欲迷人眼。

“贱货!被不认识的人肏,爽吗?!”何益伟拽着她的秀发,恶狠狠地骂道。

“爽!好爽!”霍兰音的回答早就只剩下机械的重复。

“你怎么这么贱!”何益伟将她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抬起的螓首拉高,一边抽插一边骂道,“就你这种贱货,还说什么被强奸,是你在故意勾引男人吧?!”

“啊、啊!我……我、勾引、啊!”

“哼哼,说!你这贱货是不是主动找杜繁军求肏的?!”

“啊……我、我求肏!求肏!肏我!啊……”

被淫药浸染的大脑,毫无思考余地地回复着被设定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