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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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春花的烦恼。

远航孤僻的性格,春花当然知道,前些年像焉了一样,这两年才精神点,但也是守着乌篷船过日子不与人多交道。

春花说那乌篷船就是他媳妇,丽红笑了。

整个红水河畔就她最理解春花了,这个和自己一样守了活寡的女人。

但自己比她好的是还有个森儿。

春花也有个儿子叫东雷,长得比杨森结实,比春花足足高一个头。

当年就因为身条好被检兵的队长相中带去当了兵。

本来都很看好这个机灵的小伙子,但不想这才一年半给退了。

东雷在部队里犯了错误,搞了一个领导的家属,被对方发现了要和他拼命。

最后被毒打了一顿送了回来。

春花知道窝在家里的儿子落寞不是因为被打,而是还对那个女的忘不了。

回来一个多月,还收到了信,问谁的,东雷闷声不语。

不说她也知道是那个狐狸精,春花在儿子不在意时看到了那女的照片,她就不明白,这个女的看起来都和自己一般年纪了有什么好稀罕的。

东雷就是忘不了,半夜烧心爬起来在院子洗澡,从井里打出冰冷的地下水大桶大桶的往身上浇,但都浇不熄那心头跃动的火苗。

裤裆里那勃起的玩意倔强的顶在小腹上。

春花早醒了,挑着窗帘缝看着光着身子的儿子一阵心痛,月光下那一桶桶冷水顺着健硕的身板急流而下,胯部那条惹事的玩意神气的杵着。

杵得春花心里更难受,忍不住背过身去一手放在心口一手放下去一阵揉搓。

有了些不好的念头让春花很不得劲,晚上要自己折腾自己几回,心里有火似的的,不得安宁。

早上也不想起来,半响才摇晃着食盒子给远航送饭,看着远航吃的香喷喷的,春花才发现早上自己只是胡乱扒了几口,又饿了起来。

把远航剩下饭菜都吃光了。

远航看着她蔑嘴笑。

春花摸摸嘴不好意思的推了这个老不正经的一下。

远航就问儿子好些不?还那样不?春花说,你儿子早晚得走火入魔,被那女人害死。

远航说,没事,小伙都有那么一会。

等有了媳妇就好了。

春花说,儿子回来都没出过院子门那来的媳妇啊。

末了,俩夫妻都不言语。

乌篷船随着碧水河轻摇,远处水面有鱼跃水面扑腾。

「这病得治,要赶快治。」

春花把食盒盖好走下船跳板,隐隐听到远航不大不小的说了句:「不行你来吧。」

春花回过头狠狠的死盯着这老不正经的。

远航挂着嬉笑的表情说:「你生养了,得搭救。」

春花本来就有火气,又急冲回船上:「你就不是他爹了,都是老娘的事。」

远航惬意的坐在那仰望着春花碎花上衣包裹不住鼓起的奶子:「解药不就是女人么,咱家有女人。」

春花心头一颠,抓狂:「你疯了啊?」

「就许李胖子胡弄,就不能救救我儿。」

远航不依不饶,拿李胖子的事压春花。

「我命咋这么苦呢,要不是你这个阉货,我那能作践成那样。」

春花噙着的眼泪啪嗒掉到甲板上。

「你和谁好都行就是不能好了李胖子!」

远航说起李胖子就有气,要不是李胖子弄了台手扶拖拉机,村里进进出出都得依仗他这条乌篷船,都不知道多少人敬仰他。

所以他这船和李胖子他那车只可惜走不到一条道上,要不远航都会加大马力顶翻他。

偏偏自己媳妇不争气竟和李胖子搞上了。

为这事远航住船上都没回去过。

春花心里乱得慌,回去又得面对那个精力旺盛的儿子,只要不下雨儿子就在院子里练着军操、格斗之类的。

大太阳也不管,被汗透的迷彩小背心紧裹着结实的胸肌,黝黑健硕的体格让春花有些晕眩。

不敢进家门三岔口拐去了丽红家。

杨森开门把她迎了进去,热情的招呼让春花对青春活力的杨森刮欣赏有加,心里默念要是东雷能象杨森一样阳光该有多好。

杨森要出门去店里,春花喊住他,让他出去也带上东雷。

丽红这才从屋里走出来,一边理衣服一边附和春花让杨森没事多去找东雷玩。

杨森冲他娘笑盈盈的答应。

和春花打了招呼出去了。

看着小伙朝气惹人爱,两个女人目送了好远。

丽红红了的脸缓过来,定了定神把春花引导葡萄架下躺椅上坐下。

自己进去堂屋拿了茶壶茶碗出来。

春花懒懒躺在躺椅上,伸展了下身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身,感慨说:「丽红还是你的日子悠闲。」

「嗯,森儿回来有个人换换,要不也得守在店里吃灰。」

丽红给春花到了杯茶。

「丽红,你这儿子真好。」

春花由衷的说。

丽红看着阳光透过葡萄叶打在春花陶醉的脸上嬉弄的说道:「稀罕帅小伙了啊?」

春花嘻嘻一笑,喝了口茶:「我哪敢惦记你那心肝哦,我家那兵傻子够我愁的。」

说着就给丽红倒苦水,把东雷那点事和回来的不正常一股脑的倒了。

丽红,捧着茶杯在一边听着也不打岔。

春花说完,她才说:「你家不是当兵当傻了,是想女人想傻了。」

春花觉得有道理,嗯的应着:「活菩萨啊,你看这咋办捏?」

丽红看着她的脸凑近低声说:「你和喜梅家还有事么?」

喜梅家指的是李胖子,李胖子是入赘到喜梅家的。

春花就觉得奇了一天总有人给她提这茬,但在丽红面前不敢作势,老实回答:「没啦,远航那样子谁不怕他搞出点什么幺蛾子出来。」

又不甘心的说:「儿子一回来就成天堵在家里哪许你有点啥念想啊?」

丽红是想唆使春花把他儿子拿下,但又怕她接受不了疑心到自个身上了来。

酝酿了下怎么把这个话说出来让春花接受。

春花看着丽红细细的眉角凝着,没了主意:「菩萨诶,你倒是说给我听听呢?」

「多和东雷聊聊,别让他一个人憋着。」

丽红确实组织不了语言,含含煳煳的告诉春花。

春花憋心里的话被一丁点火花就引爆了,硬刺刺的说出来:「让我做娘的去勾引他,给他糟蹋?」

「呸。」

丽红碎了她一口茶水,回首看看屋里,怕长树出来听到了。

堂屋没人,丽红压低和春花咬耳朵:「还不晓得谁糟蹋谁呢。」

日落时春花才回到家,这时已经彻底没了魂,自家男人和最亲的姐妹都把她往断崖边推搡着,本来就像跳崖的心彻底悬了起来。

又想到月光下被水浇泼的身子,腹沟处处滋生出火苗。

屋里望了一圈却没见着那悬崖下接着她的那个人。

这时后院飘来饭香,春花才发现到晚饭的点上了,去后院厨房看到儿子把晚饭做好了。

春花很是感动,多少年了厨房彷佛就是自己一个人的,就没吃过一顿现成的。

儿子在部队是在炊事班干过的,回来快两个月了头一回知道给做顿饭。

更让春花激动的是这个在厨房麻熘的端菜上桌的竟然是自己认为当兵当傻的儿子。

春花遮掩自己过分激动地情绪,去灶下把灶膛里的火给退了。

「饭有些焦了。」

儿子给她盛了慢慢一碗发现饭黄了锅巴焦黑了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娘喜欢吃过把火的,这样饭香。」

春花要掉眼泪接过饭就把饭端起来往嘴里扒,但被儿子拦住了:「娘,你慢点,以后儿子经常做给你吃。」

东雷一边给娘夹菜一边说:「这些天给娘操心了,是东儿不懂事,现在都过去了,东儿以后一定好好的听娘的话。」

春花彻底忍不住了,眼泪啪啪的砸到碗里。

心里不停的翻腾,这变故也来得太快了,叫人怎么接受得了,他来这么一出。

死就死啦,春花咬牙切齿的决定豁出去给他糟蹋了。2、东雷的伎俩。

东雷不笨,只是钻了牛角尖。

部队里丢了人也就算了,想不到指导员把他押到家还把他地丑事给他全村宣扬了一边。

东雷想死的心都有,他可以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包括他爹的看法,但就是不能被他娘看扁了。

东雷对他娘可是怕的很,这也是从他爹哪里传过来的,他娘在他记忆里就是个狠角色,说他爹是废物、没用的男人,他爹一声不吭。

娘对他很严格,平日里零花钱都是爹私底下接济的。

后来有一件事让春雷改变了。

那年春节,村里过年的氛围格外热闹,小孩老人脸上都挂满了欢乐,东雷和杨森他们本来在喜梅家玩的好好的本来说要熬年夜,突然被哄了出来,伙伴们嘻嘻哈哈的咬耳朵,传到东雷的耳朵里是喜梅家大人要亲热嫌他蛮碍事。

那是他学会了一个词过年夜的亲热叫新春第一炮。

回到家,发现家里冷冷的,爹娘估计又吵架了。

娘侧躺在他的床上,朝里面躺着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

东雷疯了大半晚赶紧小小翼翼的睡下。

但是那晚确实玩得太疯加上外面远近起伏的鞭炮声让东雷睡不着,这时候东雷感觉到床在抖动,黑暗中传来娘压抑的哭泣声。

东雷吓到了不敢动,但是没忍住小心的转过头窥探了一下,就是那一下让东雷记住了一身。

平日里房间熄了灯就黑压压的一片但那晚因为是春节,按习俗堂屋要留着一盏灯,就是那该是的堂屋灯光从房檐上印过来让东雷看到了他娘不知是么时候揭开了上衣露出那对圆润的奶子,下半身早已脱光,两腿叉开着一只手在急速的扣动着下身。

那时候东雷已经从外人嘴里听到爹的软弱是来自于他的不行,青春期的他彷佛知道了娘的一个死穴一样,满脑子都是娘挺着身子扣下身的画面。

东雷彷佛从那一夜开始长大了懂得男人是要女人的,女人也是离不开男人的。

和杨森比赛尿远的时候羡慕杨森那异于常人的巨物说,我要是有你那条鸡巴就好了。

后半句一直搁心里,我就可以把我娘肏的服服帖帖的,比村里的女人都女人。

就在他一天想着他娘能撸好几次,就要忍不住把她扑倒时,他被检兵捡走了。

要死不死的到部队里认识一个政委夫人,长得和娘七八分相似,东雷就把她当成娘了。

她成天闲着在炊事班帮忙,看东雷小伙精神不错买菜出去都带着,这一来二去两个人搞上了。

东雷再回到红旗岭真的没脸见娘,只好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有时憋不住就在院子里拉练。

午后杨森进院子,和他练了会格斗就要走,东雷和杨森是死党,但自己这样子也不愿和他多说话,见面不做声就拿格斗的架势。

这次杨森临走的时候回头对他说了两句话,头一句是:差不多了,你小子的丑事大家都没再议论了;另一句是:你去当兵那会你娘外面有男人了。

东雷蒙了追出去,要抓杨森,杨森一反手格挡两人推了一个晃荡。

东雷像喝了烈酒似的顶着杨森臂膀,两眼发红:「是谁?」

杨森也发狠扎下马步不让他一分,怕告诉他做出什么傻事:「你晓得做啥?你娘的苦你小子知道么?」

东雷闷声不说话就这么像牛一样的顶着。

「是个男人就把你家顶起来,别像你爹那样让一个女人出头。」

杨森对东雷娘的事都从丽红知道的。

杨森走后,东雷在院子地上躺了会,想起了一直搁心底那半句话。

-----春花眼一睁开就想要穿那件衣服,她有一件李胖子买的无袖的上衣,李胖子说城里女人穿着好看,春花就觉得像背心一样一撩手从腋下能看到半个奶子。

洗脸的时候,春花还特地侧身对镜子撩了下手,真的能看到半个奶子,也能看到红色奶罩。

春花想了想回房把奶罩也脱了,还用儿子的刮胡刀把腋下那几根腋毛刮得干干净净的。

回到镜子面前再看了下,仔细看能看到整个奶子,没被裹着的奶子还在那跳动,没两下奶头就被磨硬起来了顶在汗衫上。

春花自己先红了脸,啐了镜子里的自己一口:「你个骚情的猫。」

东雷起来到厨房时,春花在桉板上揉面团背对着儿子。

她听着儿子进来,刻意把腰身沉了下去,让肥腚翘起来。

她听到儿子停在她身后了,甚至能感觉他眼光正盯着自己应揉面团扭动的胯部,她听到了儿子在吞口水,感觉自己下身涌出汁液。

东雷受不了,转身娘桉板前面,看着娘低头在揉面团,面团白白的在娘手下变化着各种形状,就像女人被男人揉动的奶子一样,东雷下身顶得高高的。

娘好像感觉到了似的,抬头冲她甜甜一笑,因为手上都是面粉让他帮忙把刘海弄一下。

娘一抬头东雷发现娘的奶子没有束缚在欢跳,弹性正好。

娘一举起手让他弄头发时他从腋下看到了那只欢腾的奶子,好饱满像个桃子一样悬挂在那里。

东雷感觉就要忍不住了,撩起刘海白皙的额头上亲了下。

亲完后悔了怕娘责备,但看娘露出想新媳妇一样娇羞的模样。

吖吖这个女人真让人受不了,东雷逃似的从厨房出来。

丽红来的时候,春花饺子还没包完。

丽红就洗了手来帮忙。

两个女人在厨房又一顿密谋,丽红突然发现春花的穿着取笑起来。

春花脸红到脖子根抵赖道:「今天热...」

越描越黑索性豁出去:「还不是你们教唆的。」

「别啊,有劝人从良的没有逼人通奸的。这会我看小伙痊愈了,您呀可以歇着了。」

丽红想起了自己那会肉进不到嘴里时的煎熬。

但回头想想这煎熬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不行,我怕东儿走邪路。」

春花干脆厚着脸皮说:「我得把握着。」

「得了,别在我这贴金。」

丽红拿话噎她:「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晓得。加把劲,我看火候足了。」

春花挨过来激动地说「我有点慌,原来怕东儿不稀罕,现在又怕。。又怕。。」

「怕啥?」

丽红戏弄的问道。

「就那个,」

春花,腿紧闭着,颤抖着说:「这和李胖子不一样,我没点主意,今早上他亲了我一下,我都差点晕倒了,他要是真那个什么,我一点气力也没有。」

丽红看着春花要哭的表情,其实心里有羡慕的,脑海里闪过那个狂乱的雨夜,自己也是五迷三道的给出去的。

没羞没臊冲春花耳朵说:「这不是做梦想的么,你闭上眼任他胡来就中了。」

春花快站不住了双手撑住桉板,眼睛快流出水来:「你说会不会太快了啊,会不会不好啊?这要是...我好没想好呢。」

「呸,你是没想好怎么弄得劲吧?」3、红水河的荡涟。

春花是真没想好用什么姿势,晚上躺在床上春花真为这个问题伤脑筋。

就这么仰躺着,任东儿胡来当然得劲,但春花觉得自己会忍不住那羞人的表情都给他看的一清二楚的,这以后东儿叫娘还怎么答应啊。

春花想想侧躺在床上,这样就不用脸对脸,但恐怕他生雏弄不得劲。

她想着还是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把饱着汁水的性器斜对后上方,这样依东儿体格可以可劲的凿实,杆杆杵到里面,末了注入的怂水也一滴都不浪费,满满的盛着。

而自己可以头埋在枕头里,得劲了还可以使劲咬着枕巾不出丑。

春花想着下身就像水里捞出来一样,干脆把内裤脱了提到了床脚。

心里空落落的,腹沟里邪火烧的很旺,春水流个不停。

这时候听到院子里有浇水声。

春花赶忙爬起来,开了窗看。

东雷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娘白花花的奶子,一颠一颠的。

快把他癫疯了,下身鸡巴也快硬断了一颠一颠的。

东雷耐不住了从床上跳起来,去院子里洗冷水澡。

春花看着东儿胸膛宽广,小腹结实,还连着那鸡巴颤颤悠悠的在那里示威。

春花耐不住了手早就下去打磨了,两片肉片水淋淋的在手指拍打下啪啪着响。

春花发出低低呜鸣声。

东雷发现了那抖动的窗帘布,他知道那里有想要他整的女人,他挑衅的把昂首的鸡巴朝那个方向耸立,一手抓住根部舞动着硕大的龟头在另一手掌心上拍打,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力量十足的啪啪声。

春花一手紧握着窗铉不让自己软下去,那张牙舞爪的龟头,那充满力量的拍打彷佛啪打在她春水四溢性器上,那小子一点都不疼惜那么用力的拍打,春花快要叫出声来了,腹沟一热一股暖流涌出来,邪火烧遍了她全身,终于放开拽着窗铉的左手哆哆嗦嗦的坐倒在地上。

----这几天天热得燥人,给远航送饭时,春花有点躲着他的目光,远航也只敢在心里玩味着,不好打听进展。

日头下山丽红给她送过来一碗炖好的甲鱼汤,春花接过来有些感动。

丽红真是好姐妹,幸亏有她这时候也就她能给自己支支招。

要不然都没出说去。

在晚饭时春花像熬中药似的热着甲鱼汤,彷佛它有着让人发狂的药性,有打开自己身体狂热的解药。

但又想着东儿发狠的样子春花脚就有些打颤。

这时候东儿摸过来从她身后挤过去灶台要打开水,平时春花会收腹让让,但这次只是欠了下身子,屁股倔强的翘着。

让东儿在错身时一下没挤过去,定在那里,春花感觉到一条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要害,不禁敏感的闷哼了一声。

东雷不放过这个机会,一顿明显的顶撞,勃起的孽障在蓬勃的花园里一阵乱杵。

突如其来的要命让春花直接趴倒在灶台倒吸气。

祸首这才干休,吹着口哨提水而去。

春花这么短时间竟然给东强顶泄了身子。

眼眶盈盈的呜咽:「二流子。」

晚饭,东雷看着女人红着脸娇羞的在一旁,心里别提多神气了,一时高兴吩咐:「拿点酒来」

春花忙放下碗,去房里找出原来东雷爹讨过来补气的药酒,给东雷满满的筛上一碗。

又想壮壮胆给自己也倒了小半碗,她是真的有点被儿子的气概怔住了。

东雷惬意的喝了一大口,火辣的酒顺着喉咙下去一直烧到胃里。

汗马上出来,迷彩背心背上湿了一块,春花关心的让他热就脱下吧。

东雷爽快的脱掉背心露出古铜色的胸肌。

东雷记得往日里娘是最讲究仪表的她曾经呵斥,光着膀子的东雷像个下人一样。

这会不只是让他光膀子还把甲鱼汤端到他前面,让他多喝点,果然女人是善变的,想着举杯和娘碰了下,豪气的喝了一大口。

饭后,东春花让东雷去洗澡,不让他收拾,说一男人要做男人该做的事,这些事女人来做就好。

东雷知道娘终于意识到她是个女人了,也知道男人该做什么,就今晚吧。

东雷在院子里冲了个澡果然凉爽多了,娘也没在房间里洗,低着头提了桶水进了院子里的冲澡间,东雷听着竹隔板里面撩水声,药酒合着甲鱼汤的后劲涌上来,鸡巴铁硬的。

里面水声停了,传来娘的声音:「东儿,帮娘在提桶水。」

「诶。」

东雷在门头接过娘从门后递过来的铁桶,打了慢慢一铁桶,拎过去,娘在里面开了门,把他让了进去,东雷放下水桶看到娘用红色毛巾贴在胸口上挡着,其他部位都暴露在他贪婪的眼光里。

娘并拢腿,有一块黑色在那三角处。

两人对住了。

东雷心里不停挣扎要不要直接把她扛会抗上去!又过了一会春花快坚持不住了,感觉自己快倒下了艰难的说:「你先出去吧,晚些帮娘按按背。」---------东雷在娘房门口站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敲门,门没关一推就开了,房里有点暗,原来没开点灯,只有盏蜡烛在梳妆台上摇曳。

蚊帐都放下了,透过轻掩着垂纱看见娘就俯身趴在床上,背上盖着条干毛巾,下身穿着薄薄的亵裤。

东雷心里叫好,这避免了两人尴尬,反手关好门,来到床边。

娘脸朝里面别过去了,双眼合着,睫毛微颤。

一看没睡着。

东雷心里嘻嘻一笑,少了些许紧张。

双手搭在娘裸露的双肩上轻轻揉捏。

东雷在部队里伺候过政委夫人,那个城里婆娘很会享受,和她在一起,东雷学会了许多伺候女人的功夫,现在都一一用到了娘的身上,还没揉捏到下半身,东雷就感觉到女人身体因敏感扭曲起来。

4、远航回归。

聂远航耐不住了,他决定去验证下,锁好乌篷船。

踏着月色他步上了回家的路。

沿途屋檐相接的夹道上,聂远航疾步走着彷佛怕回到年少时怕错过了一场祠堂前的那场戏一样。

三步并着两步的踏在青石板路上惹得夜半不安份的土狗们吠吠相传。

终于走到了自己院门前,聂远航有些落寞,多久没回来了,想不到再回来竟然是这样偷偷摸摸的光景。

聂远航从后院进去的,猪圈里猪仔哼哼几声让他有些紧张彷佛做贼似的。

在后门前深吸口气,卸下一路背过来的水壶将水顺着后门倾倒在门与地相接的轴子上。

然后把兜里准备好的薄竹片从后门缝小心向上挑开门栓,一寸一寸的推,后门就这样无声的开打了。

聂远航腹腔吸气踮着脚进去,顺着回廊移步到东厢门前。

聂远航长长的吸气慢慢的吐出来,但东厢没有半点声响。

他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又想是不是太晚了戏已落幕?不甘心的将眼对着锁孔窥进去。

眼前的一幕让聂远航倒吸口凉气,看来这是幕永不落幕的大戏。

厢房里点着灯,这灯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红纸煳了个灯罩,红色的光影充满整个房间。

原来碎花布窗布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现在挂上的是深蓝色厚重的窗布,把这厢房和外面隔成两个世界。

梳妆台上放了着洗脸盆,洗脸盆里还浸泡着擦脸的毛巾。

衣箱上搁着碗筷,残留的食物也不知道是来自于饷午还是晚间,反正就那么摆在那里随时等着饥饿的人来添几口。

地上丢了好几团草纸,这一看就不一会两会了。

这娘俩的癫狂让聂远航还是吃了一惊。

聂远航原想的是他们得了空会腻歪在一起,却没想到他们根本就没得空。

他忙往床上瞧,床上也是凌乱不堪,床单拧得跟麻花似的,还有铺垫的毛巾半搭在床上半搭在地下,枕头睡到了床中央。

聂远航在床后面找到了那两个人,春花躺在原本在前院的藤椅上,上身全光着要件不知道是什么裙子全裹在在腰间,下身不着片缕,打开着挂在藤椅两边扶手上。

太羞耻了,聂远航暗骂。

这哪是娘俩根本就是一对贪欢的男女。

再看,那个有着黝黑肤色的健壮男人,背心滴着还没干透汗,蹲下身子右手捏着粗大的肉棒顶到女人此时早已开了花般的肉缝上。

聂远航为女人捏了把汗,这如伞状撑开的龟头斗栗那么大,比自己手里拧巴的细软玩意不知道粗多少倍,她那就能受得下呢?女人披散着乌黑的长发,也有些紧张低首关注着这个即将入侵的强悍家伙。

男人很满意女人的有些乖又有些怕的表情,骄傲的将手里高昂的肉棒在含着露水的花瓣上敲打。

女人受不了的看了男人一眼,纤长的手有力的揽过男人的脖子接上嘴,贪婪的吮吸发出呜咽的悲鸣声。

男人不依不饶的敲打着早已因渴望而兴奋颤抖的女人,一声声带着水声的啪啪声让聂远航也兴奋微颤。

心里暗骂这大家伙要搞死人啊。

男人将龟头挤开粘滑的肉瓣,塞进一截。

两手搭在女人膝盖上两边推开让女人下身更加打开,更好的吞咽这根东西。

女人紧咬着毛巾慌乱的配合抬高将性器最大限度的交给男人。

男人一沉腰,半截肉棒挤了进去。

女人憋不住啊~的叫了出来男人把女人一条腿压向她胸部,下身不放松有韵律的挺动。

由快慢到快,很快就是密集的拍打啪啪声。

这韵律让聂远航感动,从和春花结婚以来,两人就是奔着过日子生活的。

两人在男女的事情上多是是晚间抹黑抱到一起,聂远航一直认为这就是正常人家的夫妻生活了。

但眼前的这一幕给他深深的上了一课,人家才是正正的肏屄,女人就是该这么用的。

东雷的不慌不忙的肏弄让聂远航自愧不如,这还是半截在肏,身下的女人却被干得高扬起细长的脖子,嘴张的合不拢。

这该是有多能干的男人才能面对女人如此从容。

被肏开的女人身体都是男人的,男人隔几下深插一次,一次比一次深,女人反应就越来激烈,最后一下男人把鸡巴顶到底时,女人有些癫狂的长长啊~了一声。

这一声喊叫在今夜里分外明了,把聂远航吓到了。

但再看东雷却没反应,下身顶住,俯身细细亲吻春花的身体。

只是一小会,春花的右臂就攀上了东雷的后背亲密的抚摸。

东雷又开始肏动。

聂远航看到还是那个姿势,男人用大手握着女人的腰,用铁硬的大肉棒狠狠的肏使。

肏得女人奶子癫狂的晃荡,晃得聂远航烟花缭乱的,手里不争气的家伙晃吐了他一手的怂水。

聂远航靠着反锁的房门跌坐在地上,没来由的苦笑出来,心里突然欣慰的想到春花也终于做了回女人,也算没白来世上走一朝。

今晚的剧幕聂远航觉得值得一看,难得一看的大戏。

主演的是自己最亲的两个人,不遗余力的索取着对方也满足着对方,这才是男人和女人要在一起的真谛。

他们突破了伦常但自己不在乎,他更在乎春花找了李胖子,把清白身子奖赏给了敌人。

这对聂远航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他更开心的是看到了东雷的男人一面,这才是真男人。

聂远航长长吐了口晦气,以后有儿子在,家里就有了顶梁柱咯。

厢房还在演得欢腾聂远航还想看会再走,眯眼从锁孔看去,男人像塔一样的站立着顶着怀里颤抖的女人,女人双腿被男人抓着逃不了,双手紧紧框住男人脖子,身子由着男人颠簸已经东倒西歪了。

移动到床边男人一把把女人到床上,女人坚挺着对着床头跪趴在那,男人在后面肏双手扶着春花屁股肏弄着。

肏得得劲啪嗒一巴掌扇在春花哆哆嗦嗦的肥白屁股上。

就听春花嗯嗯一声踏实了,屁股高翘挨肏。

从与昂航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们后背,东雷蹲起来发狠肏弄的间隙让东航看到了两人连接部位。

肉棒硬梆梆的撑开春花淫水挂满的性器,每一次抽送都能带出细密的汁液。

肉棒下挂着的蛋蛋像一对帮凶似的,随着冲撞拍打着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阴部。

东雷的冲撞越来越快,春花双手支在那就像山洪中乌篷船被颠簸得没有了方向。

聂远航都能听到春花咦咦吖吖中带着哭腔兴奋起来,心里喊着,儿子你娘就得这么肏,给爹把她肏服帖了,让他晓得咱聂家男人的厉害。

东雷好像听到似的一边把他娘顶到了床头,一边连扇了身下哆嗦的屁股几下。

聂远航没对春花动过手,也舍不得下不去手,但儿子这几下让他觉得由衷的痛快。

原来女人喜欢男人上身时不把她当老婆使,得女人使,别心痛,可劲的使唤,你真不晓得女人比你想得耐肏多了,也许这就是偷人更得劲的原因吧。

聂远航想冲进去对着现在被肏得七零八落的媳妇慰问下:「媳妇儿,你得劲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