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玫瑰圣骑士2015/3/25
第七章光腚游街
大唐黑竹淫狱,一个身无寸缕的女人淫荡的跪卧在甲等苦狱湿滑粘稠的地板上,女人五官精致长相绝美画着浓重的贵妃醉酒妆,她美丽的柔颈上戴着粗皮的项圈,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都有因长时间戴着铁镣而磨出的红痕。美丽女人完全无视狱卒们的围观,一双丰满的美乳就这么随着女人小蛮腰的扭动而微微颤动着,女人粉嫩乳头上淫荡的穿着粗糙的乳环,一串小铜铃拴在那乳环上被颤动的丰乳带动着发出让女人厌恶的叮当声。那个女人正是林嫣然,她正黛眉微皱的看着自己的食盆。
一个搀和着肥肉和油腻汤汁的铁盆放在自己面前,这里的食物要比前几天的更加的「丰盛」些。听这里的淫奴们说,平时是吃不到这么好的饭菜的只有给公公们表演很「累」的节目时才会偶尔被赏赐吃些不是泔水的东西。
「大爷,一会要剐了奴家吗?」林嫣然一边用柔荑般的纤手将那肥腻的汤汁抓起放入檀口一边楚楚可怜的问道。
「谁说要剐你的,一会游街。」一个狱卒不耐烦的用鞭稍抽打了一下食盆说道。
「那游完街呢?」林嫣然骨气勇气继续说道。
「淫水儿流,你赶紧吃,要不给你灌进去啦!」另一个狱卒一边嬉笑一边说道。
或许这是我最后一顿饭了,林嫣然一边用手抓着犹如泔水般的饭菜一边流着泪想到。一个吃了一半的元宵被她抓在手上,她直盯盯的看了半天,因为羞耻而微红的鼻翼轻轻颤动着。去年的端午节自己在醉仙楼上吃的上好的红豆馅元宵,那时自己是个贵胄之女酒席上长安各大纨绔子弟几乎到全,谁人不给长安美艳佳人林二小姐打打溜须啊。
可是一年后的元宵节里,在这个只有在骂人时才提到的该死淫狱里,自己却在这里被男人轮奸然后强迫和自己弟弟通奸后被打成十恶不赦的罪行,现在只能不知羞耻的光着身子撅着屁股在一群不认识的男人前媚笑着吃着赏赐的酒楼泔水。在这甲等苦狱中,不得穿衣无论做什么都要光着屁股,每日都要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不是为了怕自己逃跑就而为了让女人受苦,还有每天都要和男人交配不停地交配,林嫣然感觉到这些日子肉穴里抽插的肉棒的次数要比自己开口说话的次数还要多,最后还要游街,天啊……
昏暗的黑竹狱的走廊,当初建设他们的是大隋名臣杨素,可是已经化为尘土的杨素可能不会想到,当初他用做反叛的皇城地下隧道里会成为天下最黑暗最淫荡的地方吧。林嫣然看着漆黑尽头的回廊,扭动着赤裸的翘臀在狱卒的牵引下好像母狗一样的跪爬着。今天的食物格外的油腻和饱足,这让林嫣然有些吃撑,她一边逛荡着丰乳的爬着,一边轻轻的打着饱嗝。
渐渐的一个向上的石制阶梯出现在林嫣然面前,自己就要出去了,外面是蓝天白云吗?自己几乎已经忘记了蓝天的颜色了,在这里只有石头的灰色、肌肤的白色还要鞭痕的红色……。
一阵阵女人啼哭的微弱声音传来,在一个甲等苦狱与其他地牢的链接处,一个巨大的石屋内,十几个完全赤裸的女人跪在那里。更多的女狱卒和老妈子用香油挂垢的方法用竹片讲女人们身上的汗渍和污物清掉。
「死的时候也要干净的死呀……」一个老妈子嘟嘟囔囔的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给一个年轻赤裸女人刮污物,那女人两眼有些发呆,竹片刮着肌肤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呆呆的看着对面油灯上的一点火光。直到老妈子说要死的时候才娇躯微震带动着乳头乳铃的声响。「妈妈,我想见见妈妈。我母亲是大唐公主……」女人一双眼泪滴落下来,顺着脸颊滴落在被剃光阴毛的肉穴上。
林嫣然轻轻的走过薛天澜的身边,轻轻的跪在她的身旁,薛天澜脸颊微红的瞟了一眼林嫣然后,本想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林嫣然也想问候一下这个骄傲的嫂子但是两个光屁股乳头拴着让人羞耻的乳铃还有被男人肏得红肿的肉穴的淫奴跪在一起等待着受刑的时候,会问候些什么?难道要问昨晚你又被几个男人肏了吗?
刮完娇躯上的汗渍和脏污后,女人们好像屠宰场的母猪一样进入了下一个工序。
一桶几乎凝在一起的羊油摆在了林嫣然的面前。看着那半凝固好像男人肉棒里喷出的秽物一样的东西林嫣然黛眉微皱,他们想让我把这东西吃了吗?林嫣然惊恐的想到。
「这是吐蕃的山羊油,在吐蕃打仗时战士们将此油涂抹在身体暴露处以用来防寒。不过贱奴们,你们可得全身都涂了,因为根据北衙新规,尔等淫乱贱女一律身无寸缕的游街。」一个身穿白色布衣的小太监狐假虎威的说道,一双贼眼盯着和他几乎一边大的妹妹林娇然赤裸的身上。林嫣然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姊妹光屁股的淫奴样子,和林嫣然一样林娇然白皙的身子上淅淅沥沥的有一些粉红色的鞭痕,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美乳上同样被这些畜生穿了乳环,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啊,难道也和自己一样犯了淫乱的不赦之罪?
老妈子们又忙碌着将这些肥腻的羊油涂抹在淫奴们已经习惯赤裸的娇躯上,一个丰满的女人不停的将自己的身子躲在屋子的角落里,每一个望向她的眼神都会让她羞红了俏脸。林嫣然在几双手在身上涂抹羊脂的时候,看了一眼这个丰满的女人,自己的妈妈。两女眼神撞了一下就都纷纷底下俏脸,仿佛等待着噩梦的结束。
一双沾满了羊油的大手在美丽的娇躯上胡乱的游走着,那些曾经养尊处优的贵妇们赤裸着身子红着俏脸被挑逗地轻轻娇喘惠泽,白皙肌肤在羊脂的包裹下显得油光琳琳滑润异常,在地牢火光中反射着淫靡的光芒。可以想象在大街上行走着一串浑身摸着油脂的赤裸女人肯定会在长安引起轰动的。
一个穿着白色布衣的小公公走了过来,从簸箕里拿出了一根小手指大小的红辣椒,然后用小刀在辣椒上轻轻的抹过几刀后,没有晒干的辣椒立刻流出了辣人的汁水。
「田公公体恤你们这些千人骑万人跨的臭婊子们,因为现在还是早春天寒地冻的你们要光屁股游街怕你们冻着,所以每人赐给一根产自黔贵的『朝天椒』」小公公趾高气昂的说道。
「谢谢公公体恤,不要,哇,啊~」林嫣然哀愁的感谢这田公公所谓的体恤的时候,她本以为这红色的辣椒会让每个淫奴吃一些,没想到两个身强力壮的女狱卒将林嫣然翘臀扒开将着流着辣水的「朝天椒」直接塞进了林嫣然的后庭。一股火热的感觉一下从自己的屁眼传来,浑身都因为这火辣的痛楚而颤抖着。转眼间十几个淫奴都在后庭被插入了田公公体恤的辣椒,还要一边痛的呲牙咧嘴一边媚笑着感谢。
嘎吱嘎吱的铁门声音传来,一股让人战栗的冷风吹过林嫣然摸着羊油流着热汗的赤裸娇躯。林嫣然轻轻的打了一个冷战,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空气好清新啊,少了男女交欢的那种骚味和在酷刑折磨下泌出香汗的味道,这才是人间的味道。
清晨的天空还是深蓝色,几点不愿离去的星星好奇的看着这一串赤裸的女人。黑竹狱的铁匾下放着十几双磨得翻了毛的破布鞋,那鞋几乎重来没有刷过,那鞋底被人的汗水弄得黑乎乎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穿上鞋子,准备游街。」一个身穿黄色绸衣的中年太监,拿着长鞭在石板地上重重的打了一下发出巨大的声响后喊道。
林嫣然的玉臂被女狱卒们反绑在背后,初春的寒风让已经习惯黑竹淫狱温湿的林嫣然有些瑟瑟发抖,但是后庭内的辣椒却又让她美丽的额头上浸着微微的汗珠。林嫣然在狱卒的驱赶下走出了黑乎乎的黑竹狱大门,自己赤裸的娇躯被一个丰满的肉体在皮鞭的驱赶下轻轻的撞了一下。林嫣然甚至能感觉到那对丰乳肉球上挺拔发硬的乳头轻轻的在自己的裸背上滑动着。
「哦~」一个成熟的女人轻轻的娇吟了一声。林嫣然几个月内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到自己的母亲,林夫人是林泰糼原配夫人徐氏死后再续的正妻十六岁便生了林嫣然,现时正是三十出头的好年纪,因为出身淮南大族陈家这些年又养尊处优所以长相肌肤都有如二十几岁的青春女子,只是身材因为生下林嫣然、林娇然和林长筎而变得丰乳肥臀一些。
此时的林夫人陈氏已经没有在林府时的端庄和高贵的贵妇样子,可能是频繁与男人交欢,林夫人陈氏眼角眉梢总是带着交欢后的媚态,又因为在子女前赤身露体的羞臊而美丽的俏脸总是粉红粉红的,而更让林夫人陈氏无法接受的是游街女囚们的装饰,林夫人陈氏一个三十多岁的贵妇发髻本应该正常的朝天髻或者是宴会的引凤髻,但是现在梳着只有丫鬟才梳的双丫髻。林嫣然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在自己面前光着屁股乳头上穿着环带着铃铛,下身肉穴的两片嫩肉被肏的红肿翻滚着的女人。
「上差,能不能给……给奴家换个头型,奴家就要被剐了,奴家想梳个过门的朝天髻就行。」林夫人陈氏看到女儿林嫣然看似可怜的目光,羞得将俏脸深深的埋在了酥胸上,但最后还是因为羞耻而鼓起勇气用自己悦耳的声音哀求道。这是一个贵族女人死前最后的尊严,一个被万千男人轮奸后还要光着屁股游街的大唐贵族女人的最后要求。
「哟~,林夫人想换个发髻,这个简单,不过你看看现在时间这么紧,一切就从简吧~」一个身穿黄衣的太监笑嘻嘻的说道。
几个老妈子不情愿的被叫来,粗手粗脚的打乱了陈氏的双丫髻,开始从新梳起来。
「谁让这些贱奴穿鞋子的,啊?」一队神策军护着一个身穿黄色秀云纹的大太监骑着马趾高气扬的说道。
「额~,小的该死,快把鞋都脱了,快。」一个黄衣太监点头哈腰的认错后,将愤怒都发泄在了女囚身上,于是林嫣然赤脚上唯一的破布鞋也被迫脱下。沾满油脂的赤足踩在冰冷的石板上,关中三月天里还下着霜雪,林嫣然感到赤足上一丝丝的种和自己的心情一样的冰冷。
「田大人说女囚游街要身无寸缕,身无寸缕你知道吗?就是一个布丝也不许有~」大太监见到底下人办事不利用那尖刻细锐的嗓音怒斥道。
「不,不是这样的,呜呜~」一个悦耳的声音哀求着。林嫣然顺着声音看到了从新打扮的母亲陈氏,就连林嫣然都羞得扭过俏脸不再看母亲的样子。陈氏本就成熟美丽的俏脸上被梳着两根朝天辫,就好像七八岁的小丫头梳的辫子一样。丰满的肉体成熟女人红润羞涩的俏脸上却梳着两根朝天辫子,辫子上还系着红绳。这让陈氏在众多光腚女囚中是那么的扎眼。
在黑暗的政治斗争中互相的仇恨已经不可原谅的时候,失败的一方就要受尽胜利者的羞辱,并且以最为羞耻的方式展现给民众。在大唐梳着朝天辫的是未成年的小孩,只要孩子稍微懂事就会梳成未过门双丫髻,因为在大唐只有小孩和傻子才会因为方便而梳成两个朝天辫。所以梳成朝天辫对于一个贵族女人,哪怕只是个仆人的女人也是羞辱。
「你这个淫乱的婊子,还想死前打扮得像个好人吗?嘻嘻,你要是再想改装,杂家就给你剃个秃瓢。」大太监骑着高头大马用马鞭指了指陈氏轻蔑的说道。
「你们这些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们,一会游街都给杂家精神点,奶头上的铃铛都给杂家晃荡起来,屁股都翘起来就像婊子想男人那样。谁要是走得无精打采就得挨鞭子。」大太监继续说道。
清晨冷风兮兮的吹进长安皇城的内,几只麻雀在还未长出绿叶的枯枝上被响亮的破锣声吵得远远飞去。那吵人的破锣声在本就是王宫府邸的顺义街上不协调的铛铛响着。
「铛~!铛~!佞臣林泰糼一家女眷一十三人,聚众淫乱、与家奴通奸、与猪狗媾合。天理不容,犯十恶不赦之罪。据北衙新规,光腚游街示众……」一个狱卒拿着破锣一边敲打一边喊着。一旁王府大臣府邸里的家奴院工纷纷从府邸的偏角侧门出来观望这些光腚游街的女囚。
「婊子们,把乳铃都摇起来~」一个骑着马拿着赶骆驼长鞭的白衣太监,将手里的皮鞭临空打得啪啪响的说道。
林嫣然红着眼圈,扭动着腰肢甩动着丰乳,乳头上的铃铛叮叮咚咚的随着颤动的乳房响动着。林嫣然厌恶的扭动着肩膀,她更希望隐藏在一群光屁股女囚中不被人注意,可是这些该死的太监居然让十几个女囚排成一条长队每个光腚女囚由两个太监衙役押送着,每两个赤身露体的女囚间至少间隔两丈,因为间隔距离远所以无论在哪里林嫣然至少同时会成为几十个人关注的焦点。
林嫣然挺着翘臀忸怩的走着,肛门里插着的辣椒让她几乎无法迈开大步。开始插入辣椒时的剧痛已经变成了那种难以忍受的麻痒,林嫣然反绑着的双手拼命的掰开丰满的臀瓣仿佛这样会让自己好受些。每走一步那蠕动的肌肉都会让肛门更加麻痒,但是被小太监疲惫抽打得通红的美臀的痛感,让林嫣然艰难的步行着。
「看啊,那个就是林二小姐。哟~,这屁股扭得好骚啊。」
「上次我见到林二小姐,她还赏赐了我两个通宝呢……没想到林二小姐光着屁股也那么好看。」
「还什么林二小姐,就是个骚蹄子而已。」
「那个小丫头是谁?」
「什么眼睛,那哪是小丫头,看那奶子就不是。哎呀,那个梳着两朝天辫不是林夫人吗?」
「真是丢人现眼啊~」
「林夫人也光腚游街,真是丢人,怎么不一头撞死呢。」
「天生的骚货贱货呗,你看被鞭子打后还冲咱们媚笑呢。来,再笑一个~!」
那些家奴院工的话好像刀子一样,让光腚游街的女囚们臊得有个地缝都要钻进去。
林嫣然红着俏脸刚想低头,一鞭子就抽打在她涂满了滑腻油脂的翘臀上。
「不许低头,让大家看着你的骚样,冲他们笑。对,就这么笑。」白衣太监恶狠狠的说道。在黑竹苦狱中已经习惯于听从命令的林嫣然只好抬起红得不能再红的俏脸,勉强挤出了一丝笑脸。光腚游街的痛苦只有真正游街过的人才知道,已经被无数男人肏和淫刑凌辱的林嫣然不介意在陌生男人前赤身露体甚至媚态百出,但是这些家奴和仆人都认得自己,有些曾经在做客时还伺候过自己。那时自己贵为林府二小姐,朝廷重臣王铎的未婚妻子是正眼都不会看这些下人的。
可是……可是现在自己却光着屁股,每走一段时间就会被强迫摇晃奶头上的铃铛,然后还要在这些卑贱的仆人前就好像一个接客的妓女一样的媚笑。过去的尊贵与现实的淫贱让林嫣然处于一种即将崩溃的边缘。
母亲陈氏就扭动着淫荡的屁股走在林嫣然的前面,她轻轻的呻吟着。巨大的羞耻让她总是低下俏脸,为了让她抬头几乎一半的皮鞭都抽打在她被羊油涂抹的翘臀上,将那丰满美丽的屁股打成了红色。或许是因为陈氏梳着小丫头才梳的两个朝天辫还辫子还绑着红绳或许是因为成熟女人丰润的身体,很多家丁都穿行在街边观看光腚游街的人群里就为了多看她一会。甚至不停的有人喊她的名字让陈氏更加羞愧难当。
林嫣然默默的走着,因为羞耻一阵阵的眩晕让她有些木然,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这一切好像在什么时候重复过,那铺着石板的顺义路还有那纷纷围观的男人们,以及完全赤裸的羞耻,这些都是那么的熟悉。突然左边乳头一阵麻痛那曾经是慈航静斋弟子在淫狱中被戴过的乳环微微发热起来,一阵奇怪的记忆一下冲进了林嫣然因为羞耻和淫欲而被折磨得昏昏沉沉的脑海里。
时间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那时的顺义路大致与现在相同只是路边中书省的墙还是深红色。路边同样聚满了围观的男人们。一头黄牛在拉着一个木驴在石板地上慢慢的前行着,一个梳着两条七八岁小女孩梳的朝天辫的赤裸女人被绑在木驴上,随着木驴缓慢的前行那制作精巧的假肉棒不停的上下抽插着女人红肿的肉穴,泛着白沫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女人长相绝美,即使被打扮得有如七八岁的小姑娘但那眉头微皱香腮微红的样子也透出一种怪异的美感。
「江湖女淫贼秦月莛,冒充慈航静斋弟子……采阴补阳,虐杀娈童……」淅淅沥沥的话语片段带着异常的羞辱和淫欲让林嫣然几乎喘不过气。这应该是自己乳环以前的佩戴者一个叫做秦月莛的慈航静斋弟子记忆的片段,自己正好也被裸体游街仿佛和那段深刻的记忆产生了某种未知的共鸣。
林嫣然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时秦月莛的坐着木驴的羞辱以及那木棒抽插肉穴的兴奋。林嫣然甚至可以感觉到秦月莛肌肉的酸痛以及体内拼命汇集的真气流向。因为羞辱秦月莛正在拼命的聚集真气好冲破七针定魂的魔门禁锢之术。
突然一声爆喝,在路边围观的人群中一个打扮好像书生一样的公子猛然拔出佩剑,大喝一声跳进游街的卫士内。林嫣然可以感觉到秦月莛当时的期望和一种依恋。但是在游街护卫里突然起身十几个人将那公子围住后,秦月莛的思绪又变得焦虑和无奈。最后那公子喷血逃离现场后,秦月莛的心情又变得憎恨与绝望。
突然林嫣然感觉到自己身体内因为采阳补阴而聚集起的三股热流正顺着秦月莛试图冲破七针定魂的禁锢的经脉冲去……
「呜呜~」小股的阴精喷出林嫣然肉穴,好像撒尿一样喷得林嫣然那修长的双腿和地上都是。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骚动。
「看啊~,那个女的尿了。」一个眼尖的小男孩说道。
「什么尿了?那是想男人啦~」一个泼皮讥笑着说道。
「嗯~」林嫣然娇吟着,那些让人羞耻的话不停的刺激着林嫣然,羞耻仿佛成了真气混乱的动力,几股真气在体内不停的乱窜着。如果是内家习武之人此时一定会盘膝而坐,定气引导真气按照任督二脉运行。可是林嫣然本就光腚游街心有鹿撞,真气反倒随意而行,根据秦月莛的慈航静斋秘法运行起来,佛门讲究的破而后立的经脉运转在林嫣然赤裸的娇躯内玄而又玄的运转起来。
出了皇城的顺义门就是长安的西城区,此时让人心烦意乱的破晓的第二波的钟声响了起来。女囚们在宽六丈的顺义路上艰难的行走着。
「呜呜~」林嫣然轻轻的呻吟着,她紧紧地夹着美丽修长的美腿在官道上扭着丰满挺巧的屁股走着。粘稠的淫水以及沾满了她白皙大腿的内测。热流的传动不停地催发着姹女决。
街边看热闹的人更多了,一个个带着瓜子棉帽的家奴院公都瞪着一双双贼亮的眼睛看着林家一行十三裸女游街的「盛况」。女人们缓慢的行走着,但是每个光着屁股的女囚都挺着娇美的乳房扭动着丰满的美臀,十五个白天黑夜的黑竹狱调教让这些上至三十出头的林母下至十三岁的林娇然都好像一个在长安接客二十年以上的老婊子一样的撩人……
林嫣然轻咬着下唇,已经经过了半个时辰的游街让她渐渐习惯了这种在万人群众赤身露体的羞耻。但是她还是不敢和这些以前曾经伺候过她的下人们对视。因为那一双双禽兽般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撕碎吃掉一样,那些曾经友善、讨好和顺从的眼神,在自己扭动的赤裸屁股间、在自己上下波动的美乳乳头上、在自己大腿内侧泛着光亮的淫水下都变得疯狂起来。
真气按照慈航静斋的秘法莫名的运转着,林嫣然觉得自己的灵觉变得敏锐起来。一道道火热的目光和粗重的喘息声真切的被林嫣然感受着,她更希望自己浑浑噩噩的度过至今最羞耻和屈辱的一天。但是充盈的真气让她犹如对应大敌般的思维活跃和敏感起来。
「不,爹爹救我~」突然在游街队伍前面,一个赤裸女囚疯狂的向着一户大院的广场上奔去。那户门前院落广场极大离主路足足有五十步,十几个上马石下马石分列两侧。朱红色的大门和圆柱构成了着一户人家的威严与繁华。
薛府……
薛天兰光着身子,双手反绑在背后,迈开她健美修长的美腿,赤足向自己的「家」跑去。一双美乳上的乳铃铛在春风中叮当乱响。
此时薛府大门的台阶上薛愈崞(薛天澜的父亲)好像老了十岁一般,两眉紧皱形成了一个川字。他把府内的女眷都赶回了屋子里只留自己和两个儿子还有十几个家丁为这个「不孝」女送行。在大唐几年也不会有一次女囚光腚游街的事发生,而这次恰恰有自己心爱的小女儿。薛愈崞不由得痛恨自己,如果当时不和林家做亲也不至于这样。但是最让他害怕的还是新皇帝对他的看法,所以他不得不做出欢迎的姿态来观看自己女儿带着乳铃铛,光腚游街的「美景」。
而就在此时,薛天澜看到了自己的娘家,自己的父亲。那熟悉的院落还有那亲切的大门,只有走进去,那么这些天受到的折磨和羞辱就都是一场噩梦了。
可能是一股激劲,也可能是身后牵着自己的太监有意松手。薛天澜一下挣脱了束缚向自己的家门口跑去……
父亲,是父亲。还有哥哥!他们是来救我的,我就要得救了,我就要离开这些每天都把我肏得发疯的淫狱了。还有三十步快跑。薛天澜发疯似的狂奔着,她丝毫不在意自己上下颠簸的丰满乳房,还有那两腿间红肿的肉穴以及刚才游街时被挑逗流出的淫水。
「都别动,让她跑。」身穿白色绣纹锦袍的掌事太监阻止了其他的人追赶,嘲笑着看着这个扭动腰肢的光腚女人越跑越远。
「还有二十步,呼呼呼~」薛天澜奔跑着,她已经看到了父亲的表情,是喜悦,一定是喜悦。他的女儿回来了,父亲一定会保护我的。你看他派了几个家丁过来了。
这些家丁一定会用外衣将我身体包裹起来,然后送到府内我的紫兰暖阁内,最后我就要先洗个澡再向娘亲诉苦……薛天澜流着热泪继续奔跑着。
「啪~」「哇~好痛。爹爹救我。」「啪啪~」「呜呜」没有裹身的棉衣,只有打马的长鞭抽打在自己身上,薛天澜一下停住了脚步,几道鞭痕出现在她修长的美腿上。此时她才看清父亲和哥哥们的表情:冷漠,父亲根本就没有看自己一眼,他冰冷的表情看着早晨那同样冰冷的天空。只有最小的三哥薛崇不忍心看着自己受刑转过头去……
「哪里来的淫贱婊子,敢闯我薛府还不快滚~」一个家丁喊道,然后向薛天澜旁边的石板地上空抽了几个鞭子。薛天澜赤身露体的站在家门前,进不去也不敢回到游街的队伍里去,一双美睦满是凄苦与绝望。
「爹,爹……我是薛天澜,女儿薛天澜啊~」薛天澜见后面的管刑太监没有追来,胆子更大些的冲着薛愈崞喊着,薛天澜面色红润这是她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见到父亲以及离自己的家这么近。
「薛家已经将你除名,你今后姓阿猫阿狗都好,就是别说自己姓薛,也别到这里来。走吧~」薛愈崞雄浑的声音说道。
「不~,我,我不走。您忍心看着我身无寸缕的好像猪狗一样的游街吗?」薛天澜面色潮红的说道,如果说在黑竹狱中被男人们肏得温柔似水、逆来顺受的她还有那么一丝期望,那就是她还有个强大的家族,虽然家族已经宣告天下,但是她依然不太相信。但是今天薛天澜彻底崩溃了,从她和林家人进入黑竹狱开始她就只是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了,薛府的一个家丁也要比她高贵千万倍。
「天澜,这就是命。你全当以前的二十年只是黄粱一梦吧。嫁入林家开始,你就是林家的人,林家大逆不道罪有应得,就是被剐了你也要受着。从今以后你和我薛家再无关系,我薛家家谱就没有你,你的母亲也不会认你的,你还不懂吗?」薛愈崞深沉的说道。
「薛将军,这无妄的女囚徒光着屁股露着奶子跑到您府门口闹事,实在是下官管教不严啊~」身穿白衣绣纹锦袍的掌事太监笑着说道,那尖细的声响在深厚的内力下传出几里远去,四周百姓的吵杂渐渐平息似乎在看薛府的好戏。
「不必了,公公还不速速将此女囚徒带走吗?」薛愈崞用更加雄浑的声音回道。
「我等正在驱赶这一行光腚女囚游街,突然有一光腚大奶女囚徒中途逃走。多亏是薛将军否则杂家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呢。不过杂家倒是想问问,也想替田公公问问这跪在你府门口的光腚女囚徒应如何处置啊?」白衣绣纹锦袍的掌事太监继续问道。
「爹~」薛天澜发出最后一声痛叫,此时只要薛愈崞一句话自己就可能自由了。
「哼~,全听公公发落。再替我向田大人问个好~」薛愈崞朗声说道。
「游街脱逃依照北衙新规本应乱棍打死,不过此女长相秀美在苦狱中最会伺候男人的就是她了,杀了实在可惜,另外薛将军擒此贱女有功,不如这样如何。我见用鞭子驱打光腚女囚徒的家丁亦有功劳,将军也不必赏赐他了,就在这薛府门前以天为幕以地为席让女囚徒免费伺候那位薛府的壮士吧。哈哈哈~「白衣绣纹锦袍的掌事太监一招手,几个太监拿出一床褥子铺在薛府门前的角落里。
「好~,好~,好~!阿寸,去吧。」薛愈崞连叫三声好后,转过身躯不在看着这人间惨剧。
「你好狠毒~」本来已经瘫软跪坐地上的薛天澜突然站立起来,看着掌事太监和薛愈崞后说道,也不知道她究竟说得是谁。然后她扭动着淫荡的屁股向那一床褥子走去。
「爹,我再最后这么叫你吧。你现在一定希望我一头撞死,但我偏偏不死。我还姓薛,不管你认不认我我都会逢人就是我是朝中薛愈崞的女儿,当然今后我见到的男人应该都是和我欢好的人啦~哈哈哈」薛天澜媚笑着,扒下家丁阿寸的裤子,一条香舌伸出檀口舔舐这阿寸的肉棒。
「不,我要在上面。啊~肏我~!我要多看我的家几眼,嘻嘻,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啦~」薛天澜骑在男人平躺的身上将挺立的肉棒插入自己流着淫水的肉穴里,然后上下扭动腰肢起来。
「看啊,就在大庭广众就干上啦~」
「你看这小妮子的腰条,比红粉院的阿春还骚啊~」看热闹的老百姓轰动起来。
「都给我肃静点,一会到了西市都有份啊~」一个太监高喊道,但是这一喊不仅没有让老百姓静下来反倒更加疯狂起来,几个喘着粗气的男人就要闯进游街的队伍来,多亏有神策军持戟阻拦才没有出事。
「啊~,好爽啊~」薛天澜疯狂的浪叫着,林嫣然看着这个嫂子心中既痛苦又无奈,那个高贵的仿佛生出来就含着金叶子的女人,那个平时彬彬有礼还有些高傲的公主之女,那个即使再热的天也盛装华服连小臂都不露的淑女。现在光着身子骑在一个以前伺候过她的卑贱家丁身上,美乳上下抖动,乳铃的声音时隐时现,还有那不知羞耻的浪叫声。一个享受了二十年公主生活的女人,就这么被命运打倒在地上,这种苦闷似乎只有与男人最炙烈的交欢才能缓解吧。
整个欢好持续了整整一刻钟,薛天澜一直保持着疯狂的高潮样子。直到男人喷出精水后,薛天澜才呻吟着被太监重新赶回游街的队伍里。但是她依然死死的盯着薛府的大门,无论如何鞭打和唾骂直到女人们拐过正街她才哀愁任命的继续走下去。因为那里曾经是她的家,那里关着她在成为荡妇前的尊严和自由。
该死的游街似乎没有止境,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女人们庆幸天气不再那么寒冷得让人慑慑发抖,但是这也意味着午时三刻的临近,那是个行大刑的时候。
「呜呜呜~」「都走慢点,让你们这些婊子好好回忆一下,哈哈」林嫣然感到前面传来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唾骂声。
原来是游街游到了林府旧宅,林府格局在长安小有名气,因为林家是淮南大族继承了江南园林的风格修建了林府,内有七院、八楼亭台楼阁数不尽数。
「都走慢点~」「啪啪~」美臀上突然痛了两下,林嫣然放缓了脚步,当然她又挺直了美丽的上身扭动了两下腰肢让乳头上的乳铃响了几声,然后又扭动了几下美臀让众人饱览两腿间的美丽肉缝。在身后太监满意的哼哼后才敢转过俏脸看了看这个曾经的家。
「不~」林嫣然轻轻的喊着,此时的林府上朱底黑字的林府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北衙新府四个大字。才短短的十五日,自己的家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