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拥的两人,其实只是尚毅一人,从性爱的高潮中缓过气来。
男人性能力太差果然是要受鄙视的,尚毅虽然感觉不到,但是张霈却清楚的从陈芳眼中看出那丝淡淡的不屑。
张霈此时的武功放眼整个东溟派已是无人能敌,他即将成为东溟派自创派祖师之外,第二个将《素女玄心功》练到大圆满境界的人。
单婉儿虽然身怀《天魔策》绝世武学,但是区区三重天魔气,张霈已经不放在眼中了,只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除了张霈以外居然还有人在打东溟派的主意。
尚毅口中的主上房到底是什么人,张霈当然猜不透对方身份,但是他却一点也不担心,既然是他‘邪少’看上的东西,哪有再让给别人的道理,对方的计划注定要流产了。
许多女人抱怨在与男人做爱之后颇感孤独和惆怅,因为对方做爱完毕后,便呼呼大睡起来。
男人嘛,在做爱前尚能对女人温情满怀地亲吻爱抚,激情荡漾地戏谑调情,但事后,便以为“革命成功”,高枕无忧了。
尚毅正是这种天性良薄的人,在他将自己那点可怜的蛋白质发泄出来以后,便匆匆起身穿衣着裤,也不理身旁陈芳的感受。
女性天生爱洁,这和女人天生就是购物狂一样,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陈芳看着自己满是污秽的下身,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轻轻皱眉嗔道:“表哥,你自己去回去好不好,我想洗洗身子。”
若尚毅是个稍微懂得体贴女人的男人,此时就绝对不会将陈芳一个人留在这里。
事实上,做爱之后的女人仍然企盼着男子一如既往含情脉脉地对她百般温存亲昵爱抚,与她情话珠玑小说一会儿话。
“表妹,那你自己当心一点。”尚毅淫笑道:“这一身美肉可不要被什么不长眼的家伙看去了,表哥会心疼的。”
尚毅的心理还真奇怪,刚才盘肠大战的时候不见他考虑的这么详细,现在又假惺惺的装模作样。
不长眼的家伙?张霈心中暗怒,总有一天老子要将你大卸八块,同时不屑的冷哼一声,既然担心为何又不留下来,典型的薄情寡义之人。
看着陈芳赤裸的身体,尚毅忍不住又在她身上大逞手足之欲,之后才将独自清洗身体的陈芳留在瀑布边上,自己先走了。
陈芳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先是将雪白的赤足探入水中,似乎被水惊了一下,她的纤足迅速收了回来。
如此三次之后,陈芳才将身子慢慢没入水中,轻轻用双手舀着清水浸洗自己的身体。
张霈霍然站起身子,瀑布的激流掩去了他所有动作的声音,仿佛一个游走于人世间的幽灵。
悄无声息的向着背对自己的陈芳逼进,张霈突然轻“咦”一声,对方竟然在她接近到身后的时候突然感觉他的存在。
虽然水流的波动的确会暴露张霈隐藏的身形,但是对方的灵觉仍然使他吃惊。
张霈出手如电,一道指风激射而出,陈芳刚刚转过身体,位于额角,入发际角尖处的头维穴猛然一麻。
陈芳“哼嘤”一声,顿时失去知觉,身体软了下去,人事不知。
金针刺穴是‘邪医’烈钧压箱底的功夫,他师兄烈震北的武器也是用针,而张霈天天被烈钧用金针扎,俗话说久病成良医,他当然于人体身上各处要穴的位置和功用了若指掌了,如今牛刀小试,一击功成。
技多不压身,有机会一定要向烈钧学习这门相当有前途的武功,学成后在将来行走江湖的时候,不管是当赤脚医生混口饭吃,还是兼职淫贼犯案偷香,这都是用得着的。
迅速搂着陷入昏迷的陈芳,张霈将她的罗裙亵衣也一并拾起,向着密林深处奔去,脚不沾地,两三个纵越,消失无踪。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芳从昏迷中慢慢清醒过来,虽然是炎炎夏日,但她是被冷醒的。
惊恐的睁开眼睛,陈芳感到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个冰窖中,身上凉嗖嗖的,更诡异的是,这里四周都是参天古木,阳光透过稀疏的叶缝,在地上投出班驳的树影。
既然有阳光,温度怎么说也不会很低,但是为何那冰冷的感觉就像冻结了自己的灵魂一样,陈芳全身倏然轻颤起来。
在寒气的浸袭下,陈芳的神志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光溜溜的没有任何避体之物,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陈芳并没有大声挣扎尖叫,而是冷静的打量四周的环境,她的双手被丝绸布料吊绑在一颗大树上,而双腿同样被分开环绑在树后,至于材料则是她的衣裳。
记忆停留在自己被人偷袭的一刻,陈芳对她的身材和容貌还是很有自信的,但是直到现在她的身体也没有被人侵犯,对方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其结果都不是陈芳乐见的,这一点她倒是已经有了觉悟。
虽然陈芳武功不高,但是想*丝绸衣料临时客串的“绳子”绑住她却也不大可能,想要脱身也不是一件困难事情。
陈芳凝神静气,试着运气将束缚在她身上的衣裳布条震碎,但就是这胡乱缠紧的捆绑方式,陈芳却怎么也挣不开。
当然陈芳看不见自己背在大树后面的双手太渊穴上各插着一根竹签,同时双膝三阴交穴上也插着竹签。
太渊穴被封使陈芳的内力根本无法运往双臂,这只凭她一介弱稚女流的力气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难度的确是大了些,而三阴交穴则是让她下肢麻木,失灵,丹田聚集的气无法长久。
时间一分只秒的过去,四周没有人,没有声音,一切都是那样诡秘,最残酷的刑法不是伤残人的身体,而是磨折人的内心。
随着时间的消逝,恐惧、无助、惊慌、绝望,各种情绪一起涌上心头,陈芳在这个似乎与世隔绝的世界里,简直快被逼疯了。
陈芳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若真是面对严刑拷打她反倒是不惧了,但是现在这样一丝不挂的被人弃在一旁,无人问津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张霈就在陈芳的身后,隔着大树盘膝而坐,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第八重的心决,刚刚突破境界,抓紧时间领悟稳固是最关键的,机会稍纵即逝,若是错过,以后难免再费功夫。
气息外放导致的结果就是方圆十丈范围如同腊月寒冬,附近的鸟兽纷纷避让,这也是陈芳香感觉身上寒冷,四周万籁具寂的原因。
缓缓呼出一口浊气,眼睛猛然睁开,一道如同实质的森冷寒光倏然一闪,张霈只觉全身精力旺盛,气丰神足。
“陈小姐,感觉怎么样?”张霈冰冷的声音在陈芳耳边响起,而她竟然不知道对方是何时出现的。
由于四周一直无声无息,陈芳理所当然的认为对方是轻功卓绝的高手,潜入过来而没有被她发现,哪里知道其实张霈一直在她身后。
随着张霈开口讲话,四周的天地似乎又活了过来,万物复苏,那刺骨冻魂的寒气也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
“快放开我,你是什么人?”陈芳听见有人说话,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首领曾经教导过她,只要敌人不是直接将你杀死,你就还有机会。
张霈默默的从大树之后走到陈芳面前,冷眼打量着她,那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使陈芳的哆嗦了一下,在张霈眼中,她仿佛已经是一个已死之人。
“是你!”陈芳认出了张霈,声音立刻转冷,威胁道:“快放了我,你究竟要干什么?”
“陈芳,你要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刀俎与鱼肉的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你的生杀大权掌握在我的手中。”张霈抬手赏了陈芳一记响亮的耳光,继续道:“我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从来不愿意打女人,但是请你注意,是不愿意并非不能,有些人天生就是贱人,不打不行,而你就是这种人。
虽然张霈没有用什么力道,但是陈芳的右边脸颊却已肿了起来,看上去楚楚可怜,赚人眼泪。
自从离开秘营,陈芳从来没有被人打过,但张霈打她尚在其次,他竟然还羞辱她是贱女人,这严重伤害了陈芳的自尊心。
“我不是贱女人,你是什么东西?混蛋,快放开我。”陈芳在微微一愣之后,仿佛一只被人踩着尾巴的小野猫,不顾一切的咒骂起来。
“我的确不是什么东西,因为我是人。”说到斗嘴,十个陈芳加起来也不是张霈的对手,他继续微笑着说道:“难道说你不是人而是什么东西吗?嘿嘿,恕在下眼浊,我还真没看出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明白张霈是拐着弯骂自己,陈芳气的差点闭过气去,半晌后才怒道:“休逞口舌之能,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我只*嘴说,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若动手,你会不会又说我只懂欺负女流,不是好汉所为呢?”张霈语气一转,声音一沉,喝道:“臭婊子,既然你已经落到我的手中,最好就老实一点,否则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本少爷可有不少。”
陈芳咬着嘴唇,不说话了,心中寻思着脱身之法。
“不要和我耍心机,知道秘密的不止你一个人。”一股冰冷的杀气逐渐蔓延在周围的空气中,张霈淡淡道:“虽然可能打草惊蛇,但是如果你真的不肯合作,后果你是知道的。”
知道张霈并不在乎自己身材容貌,甚至不在乎她的生死,陈芳迟疑了。
一个人一旦心中迟疑,他的信心就会动摇,气势也将衰弱,而最后的结果就是屈服。
“臭婊子,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你被我剥光衣服绑在这里,其实衣服是你自己脱的,我只是将它们加以利用而已。你身材不错,这点刚才我已经用手确认过了,若我兴致来了,自然会逼比就范,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张霈慢慢用手挑起陈芳的低垂的臻首,凌虐的伸出另外一只手,用力捏住她娇嫩的乳房:“你是个聪明人,相信我想要知道什么,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强忍着胸前一阵阵锥心的剧痛,陈芳终于屈服了,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低声回答说:“我明白了,你问吧?”
“既然你肯乖乖听话,我也不为难你。”张霈继续道:“告诉我,尚毅那狗贼口中的计划是什么?”
“这……我不知道。”陈芳低下头,不敢与张霈对视,她倒是挺合作的。
张霈不置可否,淡淡道:“等那些人来了就动手,那些人是指谁?”
陈芳摇了摇,一副茫然神色,装的也挺像。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张霈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华,沉声道:“主上是什么人?”
这一次陈芳干脆来个沉默不语,低头垂首不说话。
“陈小姐,你是在为我诠释‘不知道’这三个字的含义吗?”张霈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戏谑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虽然我不愿意用这种方法,但这是你逼我的。”
说完,张霈也不给陈芳开口说话的机会,指风在她双乳之间的乳根穴上轻轻一拂,一股滚烫的灼热气流瞬间流遍她全身奇经八脉。
芳心倏然一颤,陈芳感到一股奇怪的感觉在身体蔓延,就象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
“你对我做了什么?”陈芳声音颤抖的着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奇怪……”
张霈笑而不答,只是冷冷的看着陈芳,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随着素女玄心功日渐精纯,张霈已经完全融合了白蛇的血肉精华,他的内力含有让女子动情的春毒,以前这性质怪异的内力不受控制,但是现在已经能够随心所欲,任他支配了。
尚毅虽然每天晚上都要亵玩陈芳的身体,但是他那方面的能力实在是不值一提,每次都搞的陈芳悬在半空,不上不下,憋的难受,狠不得将他一脚将他踹下床去。
刚才张霈在点穴的时候,逼了一丝蕴涵春毒的内力到陈芳的身体里,这效用等同于将春药灌入她口中……
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张霈等待着陈芳主动向自己吐露一切。
这身受白蛇淫毒折磨的滋味张霈是亲身体会过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如此不济,才坚持了半盏茶的功夫,就开口求饶了。
“把你们的计划告诉我。请了那些帮手?主上是谁?”张霈悠闲的再次将刚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全身不住的轻颤不已,香汗四溢,陈芳喘息道:“尚毅在三年前就开始部署一切,准备秘密夺取东溟派的权利,但是东溟派势力雄厚,他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于是就去中原请了黑榜高手前来助阵,主上是尚毅背后的指使人,具体身份我也不知道,每次见他都是在秘室里面,他蒙着脸,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
这一次,张霈很快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陈芳几乎是呻吟着将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诉了他。
黑榜高手?张霈心中一惊,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啊……帮我……我要……”陈芳颤声娇呼道:“我不行了……快帮我……”
“帮你?”张霈玩味道:“帮你有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真正的身份。”
陈芳脸色倏然一变,不过很快便被满脸红霞所掩,眼中尽是无尽的春色。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芳身体里仿佛燃烧着一团赤烈的火焰,要将她的身体焚毁,她哀求道:“求求你……给我……快给我……”
“就凭你能够感觉我的接近,你的武功绝对在尚毅之上,想骗我你还差了点。”这个时候还敢嘴硬死撑?张霈冷冷一笑,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走了,再见。”
说完,张霈转身就欲离开。
“回来……我,我……我都告诉你……我是秘营的暗探,奉首领之命跟在尚毅身边,注意他的一举一动。”陈芳带着哭声道:“我都告诉你了,快给我……我要不行了。”
秘营是什么玩意?听起来象是什么秘密组织,张霈觉得幕后的黑手已经呼之欲出了,他慢慢走回陈芳身前,伸出双手揉搓陈芳胸前一对雪白饱满的乳房,微笑道:“秘营是什么组织?你们首领是谁?”
陈芳气喘吁吁,双眼赤红如红,大声娇呼道:“秘营……是……是流球王手下的间谍组织,专门……负责收集刺探情报。秘营的首领是流球国皇家第一高手尚羽,他是流球王的族弟……我全都说了,快……快给我……”
事情已经超出了张霈原来的估计,那主上的身份有很大可能便是流球国的国王。
看着陈芳情动如火,张霈知道若是自己真的不管她,要不了多久她就会焚阴而死。
叹了口气,张霈轻轻拔出竹签,同时松开捆绑束缚陈芳手脚的衣裳布条。
手脚刚刚恢复自由,陈芳就猛然将身旁的张霈扑倒在地上……
张霈突然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没有想到他也有被女人强奸的一天,当然前提是他不做反抗。
就算真的要干,也是本少爷干你,张霈心中发狠,翻身将陈芳压在身下。
不一会儿,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和女人撩人的呻吟声交织着在密森深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