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屋中男女的喘息才渐渐平复下来。
张霈身体一颤,身下早已昏厥过去的萧影一声轻吟,迎来了人生第三次高潮。
激情之后,春风三度玉门关的张霈终于鸣金收兵。
看着与自己保持着最亲密姿势的萧影,张霈眼中神色变幻莫定,缓缓退出怀中佳人的身体,伸手轻轻爱抚她红肿的,那鲜红刺目的梅花怒放的是如此娇艳诱人。
张霈翻身下榻,慢动作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当他准备穿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物早已变成一团碎布,环视四周,这间屋子明显是女子闺房,当然不用指望这里会有男人的衣物。
四下打量一阵,狼籍满屋,此时张霈也隐隐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情绪似乎真的有些失控。
没有深究,张霈瞥了一眼卧睡在床榻上的美人,萧影粉嫩的俏脸上还遍布着极度欢愉后未退的晕霞,一股征服的感觉犹然而生。
轻轻拉过一床锦被覆在萧影娇柔雪白的胴体上,张霈就这么赤裸着身体大咧咧的走出房间,相信其他卧居里应该有合适他的衣物。
屋外,天边。
看着即将沉落地平线的太阳正努力释放着最后的余热,天边的云霞被镀上一层梦幻的神彩,张霈心中倏然升起一股异样感觉,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又精进了。
难道每次和女人做爱之后,自己的武功就能得到提升,张霈此时终于意识到以前自己和楚素秋还有左诗欢好后,第二天好像也是精力充沛,生龙活虎的样子。
张霈的身体融合了白蛇的淫性,每次在与女性交欢的过程中都能从对方体内吸收阴气壮大自己的内息,而最后精关大开的时候,又将凝炼后的精气返回对方体内,使双方在性爱的欢愉中内功同时得到提升。
萧影是处子之身,处女阴精更是张霈梦寐以求之物,对他帮助极大。
上古时期,黄帝,御女三千,白日飞升。
张霈吸收的那条白蛇也是只差一步便能乘风化龙的洪荒异种,若是他也能仿效先古皇帝,御女三千,能不能白日飞升不敢保证,但是破碎虚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现在张霈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又为后世之人,开创了一条破碎虚空的“捷径”,当然前提是对方有勇气冒着挥刀自宫的危险以“小弟弟”饲蛇。
不一会儿,穿戴整齐的张霈去而复返,手里还端着一盆清水。
张霈将盆子轻轻放在木桌上,走到床边,看着萧影绝色的俏颜,思绪万千,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原本只是稀罕这人间尤物的身体,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张霈暗下决定,怎么说自己也是萧影的第一个男人,誓不能像最初那般轻贱于她。
萧影其实早已醒了,本来张霈侮辱了她的清白,她应该恨他才对,可是在她心中却没有多大恨意,更多的是交织着喜、怒、哀、乐、愁、苦、悲,等各种复杂情绪混合而成的迷惑。
“萧姑娘,我这样对你,你怪我吗?”张霈见萧影长长的睫毛轻轻抖颤,知她已经醒了,便试着柔声唤她。
逃避并不能解决事情,张霈不喜欢逃避,但是萧影微微睁开的眼睛在听了他的话以后,又倏紧闭起来,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萧影闭口不言,似不愿回答张霈的话。
张霈无奈,既不能发脾气也不能一走了知,甚至连稍微表示不满的神情都没有表露,毕竟萧影是个女儿家,而自己却夺了对方珍若生命的红丸。
万事开头难,张霈自我安慰,然后又继续轻轻唤道:“萧姑娘,我……我不知道……你,你还是……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虽然仍带着人皮面具,但是张霈的性情已经完全恢复了,否则他怎会如此和萧影说话。
萧姑娘,萧姑娘……听到这个夺了自己贞洁的男人仍然叫一个劲的叫自己萧姑娘,萧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烦厌情绪,芳心一怒,侧转身体背对着他。
由于萧影动作过大,锦被轻轻滑开了一些,而且翻身动作也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混杂着艳红的浑浊黏液顺着花蕊流出,萧影心乱如麻,心中气苦,泪水悄然无声的顺着绝美的俏颜滑落。
娇嫩白皙的肌肤上到处是两人刚才在疯狂性爱中留下的爱之痕,欲之迹。
萧影一对饱满的玉峰上满是红嫣的吻痕,稍稍移动身体,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
虽然修习的是媚功,但是萧影二十年来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没想到贞操最后还是坏在张霈手中,但是事已至此,她又能怎么样呢?
萧影糊涂了,她心中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杀了他,这样并不能挽回已经失去的清白,而且她也没有这个实力;恨他,自己似乎并不真的狠他;怨他,更多的却是希望他不要始乱终弃,能对自己好一些。
而且……刚才那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美好感觉,好舒服……好充实……,那灵欲结合的一刻,摩擦出的美丽火花也使她沉迷。
想到羞人处,萧影梨花带雨的娇颜倏然一红,不禁轻轻扭动着灵蛇般妖媚的纤腰,传来的不在是剧痛,而是一丝快意。
身体的异样感觉使萧影俏脸绯红,心中一个声音诱惑着她再次投入魔鬼的怀抱。
难道自己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不是,不是的,萧影在心中狂呼,但是想到刚才在张霈身下,承受着他无尽的冲击,那种满足感却使她为自己辩解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由于刚才萧影扭动腰身的动作,原来只滑开一小部分的锦被顺着她魔鬼般的身段全部滑开,落在地上,刹时春光大泄,艳色无边,雪白赤裸的胴体再次映入张霈眼中。
萧影惊羞之下转身欲将锦被拾起,但是迎上张霈火辣辣的目光,她却在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后,赶忙背过身去,将光洁如玉的粉背向着他,娇嫩的肌肤泛起瑰丽的红霞。
房间里的气氛怪怪的,张霈注意到萧影连耳朵,玉颈都红透了,而她的动作也像是情侣间在闹别扭一样,为了报复男友而堵气撒娇。
张霈暗忖说到哄女孩子,老子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他心中的想法是,自己怎么说也是萧影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手段有些不光彩,但是他又不打算始乱终弃,玩过就算,所以要她接受自己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古代人几乎是没有初恋的,因为在古代,女子抛头露面的机会是很少的,生在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一般在出阁之前是在自己的闺房内,学习琴棋书画,织补刺绣之类的针线活;生在贫苦的家庭,女儿可能随着父母做些活计,但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有着“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浪漫情调的女子无不是极具反叛意识之人,这种人在古代简直就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所以张霈很有把握征服萧影,不管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彻底征服她。
萧影的身姿实在是太完美了,高耸丰满的酥胸因侧卧而压迫着,虽然她此时背对着张霈,但是由于她的乳房实在太丰满,所以就算从背后望去,张霈也能看见部分鼓胀的玉乳。
用清水将一张雪白的毛巾润湿,张霈慢慢走到床榻边,轻轻坐了下来,将毛巾在萧影如脂般柔滑的玉背上擦拭着,同时轻言细语道:“囡囡。”
萧影忽地睁开眼睛,心中惊诧莫名,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乳名?这是只有自己父母才知道的秘密,为何他会知道?
虽然萧影极力掩饰,但是她轻轻抽动的肩膀已经告诉了张霈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应有的作用,囡囡这名字是刚才他们欢好时,萧影在高潮时自己呼出的,当她不堪张霈征伐时,也不住的嚷着“囡囡不行了”之类话,张霈当然知道她过了及笄之年(16岁)以后,就没人再唤的乳名。
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神色,手中毛巾继续在萧影那比丝绸锦缎还要柔滑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擦抚着,张霈语气严肃说道:“囡囡,你是第一个将清白身子交给我的女子,我张霈发誓今生绝不负你。大老婆,若我有违今日誓言,就叫我天打五雷轰……”
小老婆有了,现在大老婆也快有了,张霈虽然嘴里在甜言蜜语,可是脑袋里却想着以后将这大小老婆一起摆上床,艳色无边,春意浓浓的光景。
闻言,萧影突然转过身来,妩媚中透着嗔怒,娇斥道:“原来你叫张霈,为什么骗我说叫什么吾……”
由于她转身的动作过大,那对饱满丰挺的玉兔倏的上下弹跳着,看的张霈眼都直了,若不是咽的快,怕是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见张霈神色有异,萧影猛的想起自己此时正一丝不挂,她尖叫着用手掩住自己的丰满的胸脯,羞喃道:“大色狼,你看什么看……你还看?不准看……”
男人不好色还叫男人吗?张霈闪电般伸手在萧影翘挺的肥美屁股上使劲拍了一下,那肉丘的柔软和弹性使他心中一荡。
萧影一只玉臂遮住酥胸,但是连张霈也不能一手掌握的丰满她又怎么遮挡得住,她越是用力想要掩住外泄的春光,那条深深的乳沟越是令人垂涎;另一手掩在少女娇柔的,身体弓起,纤细柔美的柳腰下,那圆挺的香臀更加丰硕,撅出一个无比诱人的弧形,仿佛一只剥了壳的水煮白虾。
张霈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狡促道:“好老婆,你刚才说吾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你……大色狼……大流氓……”被张霈偷袭得手的萧影赶紧将身体缩了缩,强忍心中羞意,没有被他蒙混过去,“我不管,总之你骗我就是不对,大骗子……”
“这……这其实是有原因的。”张霈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继续胡扯道:“这不是为夫有先见之名么?”
听了张霈的话,萧影微微一愣,似乎被他的话弄糊涂了,明明是他骗了自己,怎么又变成他有先见之明了。
看着萧影一副迷糊不解的可爱模样,张霈飞快的眨了眨眼睛,一脸得意的说道:“为夫昨日夜观天向,发现北斗星南移,天狼耀青光,于是掐指一算,发现今日会遇见与我缘定三生的大老婆。”
“你……无赖……”萧影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不过旋又被他搞怪的语言逗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萧影身体慵懒无力,双眼春意昂然,经过张霈不懈的开垦,那绝色的容颜焕发出令人目绚的神采。
花信少女的青春与成熟少妇的妩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萧影突破了一直以来媚术的瓶颈,达到“内媚”的境界。
张霈虽然不被她媚术所惑,但仍禁不住有些心晃神摇,他一脸正色道:“囡囡,你的媚术真是厉害,不过以后只准媚惑你老公我一个人。”
萧影原本以为被张霈破了身之后,自己的媚术今生已经无望再进一步,没有想到一昔温存,自己停滞了三年的瓶颈就这么轻松突破了。
但是当萧影看见张霈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身体猛瞧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管怎么遮挡,眼前可恶男人的眼睛却总是落在她最羞人的地方。
眼下床榻之上,没有半分遮掩之物,萧影羞怒焦急,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时那娇嫩的下身仿佛感应到了对方直接火辣的目光,竟然传出一阵酥软麻痒的感觉。
张霈邪笑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张霈的大老婆了,赶快叫声老公来听听。”
萧影见张霈再次调笑自己,而她身上又未着寸缕,连起身都不能,芳心一急,眼看快要哭出来了。
张霈怜意大起,俯身拾起地上的锦被轻轻为萧影盖上,将那峰峦叠嶂,深谷幽壑尽数掩住。
萧影看着张霈温柔的将锦被盖在自己身上,眼中柔情无限,她的心整个被幸福甜蜜的感觉填满,柔唇微分,娇声道:“谢谢,老……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