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男上女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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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一年之季在于春,一天之季在于辰。”,但是一大清早就落海泡澡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不过具体情况情况具体分析,什么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论,一杆子打死一船人,比如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若是怀中抱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别说是落海,就算是落崖相信也有不怕死的,喝醉酒的,没睡醒的争着抢着来排队报名。

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很快散去,但是更大的涟漪却不住生成,湖面水翻浪滚,娇叱声和呜咽声不断,真是娇啼景更幽。

单疏影落水之后,经冰冷的湖水一惊,原本被张霈身上浓郁的男人味熏的发晕的脑袋立时清醒过来,自己美好的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少女美好的初吻读原本应该献给自己以怡对象,这虽然比不上处女贞操来的珍贵,但是在封建的古代,一个女子若是被人吻了,后果也是相当严重的,至于到底会有多严重,那就要视女子的心性修养与权利武功而定了。

“啊!”堪比出谷黄莺的娇呼声因一口猛灌而入的湖水而偃旗息鼓,张霈和单疏影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看起来似乎香艳缠绵,令人艳羡,但是张霈却是有苦自知,因为这“苦差”他已经不是第一干了。

加上左诗和韩宁芷,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按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应该是闭着眼睛做了,但是张霈应付起来却仍感有些吃不消。

单疏影不断用力挣扎,甚至拳脚上还用上了内力,完全不顾两人身在何处,好在她内力与张霈同源同脉,否则在不还手的情况下,张霈还真不知道应该拿她怎么办。

其实如果张霈肯放手,任单疏影挣脱怀抱,事情也就结了,但是他潜意识里却打死也不愿意放手,而且还越抱越紧。

张霈一直奉行的行事原则就是有便宜不占就是笨蛋,如今大好机会就在眼前,他会放手才怪。

不过大家都是男人,相信广大同胞兄弟是能理解的。

单疏影见越是挣扎,张霈那双强健有力的手臂越是收紧,而自己的真气打在对方身上却如同泥牛入海般舀无音训,芳心生起一股颓然感。

在想到刚才张霈展现出来的绝世武功,她心中更是惊悸万状,原本她闭关就是为了战胜张霈,可是当她出关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走的更远了,一股挫败感觉犹然而生。

男人的体力可不是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能够抵挡的,更何况她现在斗志消沉,芳心慌乱。

通过体内一口先天真气能在海底自由呼吸的张霈将单疏影娇嫩柔腻的身子牢牢箍在湖水中,此时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挣扎,玉颊因缺氧而胀得通红,眼中满是委屈。

坏家伙,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单疏影虽然不是长在深闺大院的千金小姐,但是说到骂人却想破脑袋也没有蹦出几个词汇来。

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镇压。嘿嘿,邪不胜正永远只是小说中的三流桥段。

张霈终于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他见身下俏丽通红的美人已经憋不住气了,虽然很想以口渡气,助她呼吸,但终还是忍住了。

软玉温香,美女在抱的张霈双腿一摆,游鱼般朝着单疏影停在不远处的小船潜去。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张霈将娇喘吁吁的单疏影托上小船,当然这托的位置是她美丽丰腴的屁股,向上使劲的同时还用力捏了一把。

小船精雅而别致,但是体积却甚是狭下,此时两人并肩躺*在船首,张霈到也罢了,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自由惯了。

但是单疏影此时也很没有形象的躺在船首,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连自己全身湿淋淋的模样也没有在意。

张霈暗忖早起的鸟儿果然有虫吃,他肆无忌惮的看着眼前美人春光隐泄的娇俏模样,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不过他用的却绝不是艺术家的目光。

灼人的视线滑过修长白皙的玉降,落在单疏影高耸丰满的酥胸,张霈估量道:“没有想到那两只美乳比他目测的更大更美。”

呵气如兰,香风习习,随着单疏影急促的喘息,微颤颤的玉峰急剧起伏,真是“乳峰渐腴迷人眼”,春光无限,养眼之极。

东溟派单姓女系喜穿白衣,身为东溟公主的单疏影也不例外,一席早已湿透的月白纱衣紧紧贴在浮凹有致的娇躯上,一身妙曼修长的傲人曲线被张霈尽收眼底,一缆无疑。

云海之上,阳光悄然洒落,掩在已呈半透纱衣下的美妙女体若隐若现,令人顿生惊艳之感。

这香艳的景象即使是瞎子也会睁开眼睛,张霈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违君子,也不是满口仁义道德的卫道者,所以他不但没有口呼非礼勿视,心道色即是空,反而看的目不转睛,很有点津津有味的意思。

单疏影身份尊贵,而且武功高强,即使有心占便宜的人在她手上也讨不了好,但是这些对张霈却完全没用,在他想来老公看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对方暂时还不是她老婆。

张霈痴痴的目光流连着单疏影纱衣下那峰峦起伏,玲珑剔透的景致,目光灼灼,似欲喷出火来。

单疏影终于感到不妥,张霈不但不说话,甚至连一点声响也没有,几乎使她生出船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刚才张霈救了自己,虽说情急之下未顾及男女之防,虽事出突然,情有可原,但单疏影心中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忍不住侧过臻首,冷冷地横了一眼张霈。

原本单疏影想用眼神告诉张霈自己不满之意,但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包含深情与爱怜的眼睛。

“你在看什么地方?”见张霈火辣的目光在自己高耸的酥胸扫来扫去,灼灼逼人的样子着实让单疏影耳红心跳,她不禁偏过臻首,嗔骂道:“色狼……”

被人当面称为色狼,但张霈脸上毫无愧色,好象单疏影口中所说的色狼不是他一样。

男人可以风流但却不能下流,张霈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正色道:“圣人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张霈眼中那种火热的眼神单疏影已见过太多,当然知道他心头那些龌龊想法,心中羞怒,面沉如水,她冷笑道:“你也是君子?”

单疏影在斥责张霈并非君子的同时却又变相的承认了自己淑女的身份,这小妮子对自己的容貌到是很有自信。

“我不是君子,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不过在我看来君子却多是无趣之人,木纳得紧,与这种人生活有什么乐趣,不当也罢。”敌人正面攻势凌厉,张霈微微一笑,迂回反击道:“但是我要强调一点的是,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色狼,而且我要辩解一下,狼一点也不色。”

现在这年头,做婊子也要立牌坊,不但要立,还要大立而特立,所以张霈坚决不承认自己的色狼身份,至少在没有将对方娶进门之前,这良好印象还是必须保持的。

单疏影没有想到张霈如此能掰,自己也算伶牙俐齿了,但是仍然被他气的七窍生烟。

不在理会张霈,单疏影刚欲起身,男人的大手已经从一旁伸了过来,握着她纤细的手臂向自己这方一扯,将她整个粉腻柔嫩的娇躯揽在怀中。

张霈虎躯一翻,霸道的将单疏影美妙的女体压在身下,两人凹凸处紧紧贴合在一处。

欲望就像太阳,每天都会升起。当欲望升到最高点时,男人和女人就需要性爱来消渴。过去,人们只是单纯地寻求某种方式来释放冲动,于是便产生了传统的性爱体位——男上女下。

至于以后随着人们对性生活要求的不断提高,单调、一成不变的体位,已经不能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要而演变出的若干体位则是后话。

张霈与单疏影此时暧昧之极的姿势,正是最传统,最经典,也是被最多数人所接受的男上女下式。

单疏影被张霈整个压下身下,下身炽热如火,单疏影心中慌乱,芳心霍霍,惊羞不已。

出于女性的矜持和自我保护的本能,单疏影剧烈的挣扎起来,冷声喝叱道:“还说自己不是色狼?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要乱来。”

处子有没有幽香张霈不知道,但是单疏影身上确实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空谷幽兰般的香味和香水乃至汗香或沐浴香津味道都不一样,如果非把它描述成形的话,诚如老金先生所说:若有若无,往来无形;呼之有觉,寻之不得。

身体的接触摩擦和处子的幽香不断刺激着张霈的情欲,单疏影娇言软语的恐吓反而使他更加兴奋,身体某部分正飞速的发生变化。

张霈一边享受着胸乳相贴的美妙感觉,一边用居高临下的眼神逼视着单疏影,鼻端呼出的气息全部喷在她娇嫩红艳的脸颊上,低声笑道:“娘子,为夫不是告诉过你,狼其实一点也不色吗?不能因为狼哮刺耳,就污蔑人家好色啊!要知道狗啊,猫啊,甚至是猪也是会叫的,你总不能称呼它们色狗、色猫、色猪罢。”

单疏影俏脸蛋绯红,知道说不过对方,但也不甘示弱,口中怒叱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娘子,姑姑已经将你许配给我了。”张霈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语气欣然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娇妻了。”

“哼!胡说八道。”虽然口中不信,但惊慌的眼神却已说明了一切,见张霈一脸坏笑的看盯着不说话,单疏影倔强道:“谁要嫁给你?就算,就算娘将我许……许配给你,我也不嫁。”

张霈笑而不答,眼睛审视着身下美人冰冷娇艳的俏颜,他看的很仔细,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

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俏脸绯红,肌肤晶莹剔透,既有明艳动人的姿色,又有冰冷高傲的神韵,还有全身掩不住的高贵,集万种风情,千娇百媚于一身,比之媚骨天生的萧雅兰也不逊色。

单疏影知道张霈在动什么歪脑筋,她想要和自己……

但是这和她心中美丽梦幻的憧憬相去甚远,公主的美丽童话再次破灭,娇躯仿佛受惊的小白兔般瑟瑟不已。

张霈看在眼中,疼在心里,他低头俯首将火热的唇压在单疏影柔软香甜的瓣唇上,动作温柔而亲昵,似欲平慰她心中的惊羞——

尚野卓立于战舰之上,海天一色,新的一天又已来临。

此时天刚大亮,战舰的灯炷俱已熄灭,日月交替的变更恒古不变,与天空大地比较起来,人实在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尚野年约五十许间,身形高瘦,手长过膝,满面风霜却是精神矍铄,眼神冰冷,脸上没有丝毫可以称为情感的东西,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死气。

这艘战船名为“破浪”,船身庞大,但比之东溟派的飘香号和怒蛟帮的三艘怒蛟大舰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甲板上建有三层木楼,船高五丈,可容两百武士。

迎着冉冉而升的朝阳,战帆猛张,乘风破浪,速度到也不慢。

尚野没有丝毫生气的目光落在海面,似欲看穿隐藏在蔚蓝大海下的神秘天地,手中把玩着一块晶莹的饰物。

“尚先生怎么早就起来了。”一名锦衣大汉负手悠然而来,守护在尚野身后的数名武士纷纷避让。

“人老了,不比年轻时候,晚睡早起,多年来已成习惯。”尚野头不回,身不转,声音平淡,“到是谈先生这么早就起来真是让老夫惊讶!”

来人看起来最多三十岁来岁,怎么看也当不起尚野“先生”之称,但是对方却坦然受之。

功夫练到一定级数,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但是延缓衰老却不是什么稀罕事,而来人锦衣华服,步履稳健,不怒自威,一看就是高手。

谈应手走到尚野身旁,并肩而立,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赞叹道:“流球美女果然各个娇娆,昨夜可真是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差了。”

负责保全工作的护卫退开一段距离,以免打扰他们谈话,这些武士虽然各个身手不弱,但是真的发生意外,需要保护的绝对是他们。

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尚野僵硬的脸部肌肉微不可察的扯动两下,表情诡异,如果这是在笑的话,那可真是见鬼了。

尚野手中仍然把玩着腰间佩饰,口中应道:“谈先生喜欢就好。”

望着风合日丽的天空,谈应手客气道:“我的老朋友为了此时流球之行,连逍遥八姬都肯留在中原,不得不说,尚先生真是好手段。”

“莫先生惜花之人,当然不忍佳人受累。”尚野语气淡淡道:“还是一样的话,只要事情办妥,谈先生要的东西,流球王一定双手奉上。”

谈应手微微一笑,很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闭口不语,极目远处。

自从登上无数高手梦寐以求的“黑榜”十大高手宝座之后,谈应手出手的机会已经很少了,少到他几乎已记不清自己是杀了多少人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人的名,树的影,黑榜十大高手这武林神话般高不可仰的名头足已吓的无数人亡魂皆冒,哪里还敢向他出手,但是这些年“十恶庄主”的名头却越来越响。

因为有太多少年怀着一朝成名的美好愿望,不知死活的向他挑战,至于这些初生江湖的牛犊,或是不怕死的莽汉,亦或嫌命长的白道高手,他到也不介意亲自出手料理他们,权当松松筋骨。

“桀桀……”两人的谈话被一声尖细的笑声打破。

“尚先生可不要只记得谈先生,而忘记了在下。”一个阴声细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身后护卫的武士退的更远了。

尚野只凭对方接近到自己如此近的距离他还没有察觉,而直到对方开口说话他才生出感应,判断出对方的位置便可得知来者功夫已达先天高手之境。

一脸冷漠笑容的谈应该手眼神中俱没有丝毫惊异之色,看来是早已察觉到对方,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他的功力在尚野之上。

“唉!这是何苦来由,尚先生怎会忘记许给我们的好处,莫兄多虑了。”谈应手学着莫意闲说话的声音,淡淡道:“相信我们兄弟办事也不会让尚先生失望。”

“生我者,父母也。”一把阴恻恻的怪声音在后面响起道,负责护卫的众武士只觉眼前一花,平地起寒风,阳光下一道人影忽闪即逝。

“知我者,谈兄也。”说完这一句,一大团“东西”已立在谈应手身旁。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个其貌不扬,水桶般又矮又肥的胖子,身法却是迅快之极,胜比轻烟。

黑榜高手的名头并不是白叫的,虽然这两人是排在十大高手中垫底的,但实力也是不容小觑。

谈应手和莫意闲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目相视,同时笑出声来,而笑声中满是狼狈为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