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榻之上,单婉儿娇躯火热,玉颊滚烫,纤细的玉指轻轻掐在张霈的臂肉里,完全顾不女性的矜持与娇羞,动情地说道:“霈……霈儿……不,不要再逗人家了……”
张霈邪邪一笑,看了一眼美眸春意荡漾的单婉儿,欲焰如火山暴发,放弃了前奏准备工作,脱去身上衣衫,准备提枪上马。
单疏影欲言又止地站在床榻旁边,媚眼如丝,檀口微颤,瞧着褪去衣衫的张霈雄健的半裸躯体,美眸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仿佛有种强大的魔力正在挑逗着她全身的激情与爱欲。
她缓步走上前,从背后搂住张霈,高耸双峰紧紧压在他后背,软腻的乳肉被挤成两个玉盘,芳唇动情地呻吟道:“相……相公……影,影儿要……”
耳中传来单疏影意动情的清侬软语,张霈微微侧转身体,深情凝望着她。
因为前世“失败”的人生经历,在他二十二岁不算漫长的生命里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女人更是没接触过几个,想想刘涛嫁个老公,婚车包括两辆劳斯莱斯,兰博基尼LP640、两辆599、限量版奔驰迈凯伦SLR、哈曼430名车云集……耗资尽四百万,汗颜汗颜啊!
所以单婉儿和单疏影对张霈来说,意义却是不同,她们不但让他真正体会到男女性爱的乐趣,更让他享受到了爱情的甜美快乐,眼前的二女无疑已经成为他生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张霈的脑海里划过一道闪电,自己前后两世记忆中最值得珍藏的回忆大多都被单婉儿和单疏影的身影填满,从第一次看到她们时的惊艳,再到在东溟山庄后院花海中单疏影娇艳绽放的落红,最后到那个欲望的夜晚单婉儿母女欲仙欲死的呻吟,刹那间,张霈觉得只要有眼前佳人为伴,逍遥快乐,生命就是无憾的。
重新转过头来,张霈的魔手轻车熟路地轻轻解开单婉儿华美的睡衣,再将紧紧包裹着双峰于乳的柔软亵衣除去,坚挺腻滑的硕乳像玉兔般弹跳而出,沉甸甸,微颤颤,漾出大片乳波肉浪。
虽然单婉儿年近三十,又生育过一个女儿,但修练《素女玄心功》有成,驻颜有术,皮肤身材保养得非常好,圆滚滚的双峰秀挺丰硕,饱满柔腻,并不比单疏影这般花季少女差多少,其隆挺丰满更是后者高山仰止,长吁短叹,难忘其项背。
微微闭着美眸,单婉儿惬意地享受着张霈温柔而极富技巧的爱抚摩挲,身体逐渐无力软绵,在好色男人的调引下,异常敏感的身体迅速分泌出粘稠润湿,如汁似蜜地爱液,贴身短裤整个变成了薄薄地透明布料,充血后有些肿胀的红豆隔着短裤微微突起。
从身后紧紧搂着张霈熊腰的单疏影对好色男人的偏心举动非常着恼,松开纤臂,绕到张霈身前,贝齿咬着下唇,强忍羞意伸出微颤的玉手将他下裳解开,早已苏醒的凶兽将贴身内衫撑起一个鼓鼓的帐篷。
单疏影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在娇艳的唇瓣咬出一排浅浅的印痕,她轻轻蹲下身子,做了一个平日里不曾有的举动。
只见美人儿羞红着粉脸,粉舌慢慢向下蜿蜒,滑过胸膛,腰际,小腹,小小的脐圆处感到她的舌尖向里探索,最后跪俯在张霈双腿之间,素手轻轻将他的内衫褪拉下去,尝试着将火热玉柱含进自己的丰润的香唇。
除了正常的交欢外,单疏影只用手替张霈弄过,如今这种羞人的方式那是想都没有想过,但看着张霈和母亲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样子,她竟微微有些“妒忌”,心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终于让她迈出了三个床上重要运动中又一关键的一步。
张霈双手正一上一下,专心逗弄单婉儿,她湿透的贴身短裤早被好色男人扯落,浑圆修长的美腿微微分开,男人的手指轻轻在穴口那里划圈打转,慢慢拨开寻处的褶皱,轻怜蜜爱……
重峦叠嶂,蜜径如箍。
对单婉儿性感丰腴的娇躯了若指掌的张霈正在刺激她最敏感的兴奋点,忽然被单疏影温润的檀口主动纳入口中,由于湿滑温腻的热度和心理征服感,张霈身体激颤,一颗心“噗通”狂跳,周围压抑地呻吟却象是万马奔腾一样雷霆霹雳。
单疏影美眸半睁半闭,斜斜向他看一眼,既娇媚又淫荡。
张霈身子一震,情难自以的呻吟逸出喉咙,好象全身的每根神经瞬间被紧紧扯绷至极限,全身十万八千的毛孔一同扩张开来,感觉到她的舌尖细细挑弄欲望尖端,温润如丝的口腔内壁将他全部包裹……
一种极舒爽的强烈快感从张霈的小腹下急速扩散至全身,酥麻酸痒,所到之处无不软化,他觉得自己从一块坚冰融化成了一滩水……
与身体的“软”相对的是的“硬”,他感觉到那里迅速的充血鼓胀,敏感得象是要炸开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当脑海中一片空白,万籁俱寂,四大皆空,无法思考的时候,却突然想起那句诗来:销魂当此际,此景最欢愉。
啊……不,不行了……受不了,受不了……我,我要投诉,怎么,怎么……上帝怎么会给人这么魔鬼的感觉?
张霈的大手无意识的在单疏影的乌丝中滑进穿出,不知道是要将她推开,还是拉得更近,她的发很滑润,自指间滑过,象是一把春水。
前戏本来是男人的工作,查《现代汉语词典》对“前戏”没有解释,但望文生义,所谓前戏,应该是指上床后对女性爱抚等行为,就像游泳之前需要暖身一样。
丹麦有位性学者,把有关女性的性需求这一点与男性比较,有以下的心得:“女性不像男性那样的充满情欲。女性也不像男性一样的对性爱充满兴趣,像男人一样关心性爱的女人实在很少。”那么,这是不是代表女性对性完全没兴趣呢?实际上,女性也有兴趣,只不过不像男性那般的立刻进入亢奋。为了要促使亢奋较慢的女方进入状态,事前的准备工夫真是必要。而这些事前的准备工夫就称之为“前前戏”和“前戏”。
对女性来讲,有前戏的性行为和没有前戏的性行为比较,前者要比后者好过几百倍。
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享受,张霈只觉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倒冲了上来,寻着单婉儿呵气如兰的樱唇疯狂的亲吻起来,舌尖如毒龙孽兽,吸津吮液,汲取单她香润口腔中甘甜如汁的蜜液。
两人的唇舌极尽缠绵,张霈的舌尖灵活矫夭,如丝滑腻……
他的唇好清甜,就是那薄荷橘茶的味道,单婉儿已无法思考,只能全心全意感觉他的吻。
此时天色已晚,海面上夜风徐徐,放眼望去,孤月高悬,漫天繁星。
一艘大船破浪排空,随夜风疾驶而来,直往北去,船身薄纱飘飞,画廊镂雕,流苏垂落,竟是极为华丽高雅。
船身一扇画窗半开,一个粉妆玉琢的女子正正凭窗向外张望,她身着翠绿色衣裳,眉若远山,凤目灵动,清丽脱俗。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稍显稚嫩的娇音轻轻响起,其声犹若黄鹂出谷,冰脆清幽。
韩宁芷家中殷实,父亲是搞垄断的大商贾,但身居中原内陆,见的都是清溪运河,于浩渺森森、漫无边际的汪洋大海却是从未见过。
此番也正是因为她想要见识从小憧憬的波澜壮阔,才有此一劫,若非遇见张霈,她的下场自己是凄惨无比。
一股清凉的夜风夹带着海洋湿润的水气迎面扑来,分外滋润,凉爽无比,韩宁芷顿时感到心旷神怡,全身飘然欲飞,心中所有烦恼瞬间全部抛到脑后,整个人心胸似都开阔了许多似的。
“腾腾”之声传来,远处一群夜鸟惊飞而起,犹如暗夜中起舞的精灵,鸣声动人,清丽悠远。
韩宁芷身旁立着一人,正是“邪医”烈钧,凉风穿窗而入,衣襟飘飞,状似神仙中人。
前日东溟派来了飞信,称琉球生变,尚仁德已死,萧南天和陈启泰执掌中山大权,秦柔昏迷不醒,希望烈钧即可起身前往,晚恐不及。
烈钧接信后,立刻整备人手,连日上京,没想到韩宁芷却硬是要和他一起到首理城去,烈钧没辙,只能遂了她的愿。
如今见了她娇俏模样,烈钧稍稍放下心头重担,难得的露出一个浅笑,说道:“又在想那混小子了?”
“您怎么知道?……啊……不……”韩宁芷玉颊绯红,连连摇手,娇声否认道:“没有,人家才没有想哥哥呢?”
烈钧一捋颚下白须,笑道:“我又没说混小子是谁?你怎么知道说的是你家哥哥?”
“猜……猜的……”韩宁芷欲盖弥彰。
“女娃娃,既然不是想他,为何连番催促,非但连夜上路,连晚膳都不用?”烈钧双手后负,眼中闪动狡黠之色。
韩宁芷哪里是烈钧这种老狐狸对手,三言两语就被说的俏脸一红,吱不了声,半晌后才红着粉脸低声道:“劳烦您老人家了。”
烈钧心忧秦柔伤势,不过见了韩宁芷小女儿娇态,心怀大畅,含笑道:“没问题,包在老夫身上,女娃娃放心,保管误不了你见情郎。”
韩宁芷涩涩一笑,双眸看向远处,凝目不语,若有所悟。
前方碧波中突起一座小石岛,一峰耸峙,峻峭秀丽,远远望去,活像一只顶波送浪、跃跃欲试的青蛙,迎扑着湖中遥遥相对的鞋山,真乃栩栩如生。
岛山上劲松挺拔,绿树葱郁,林中点缀着一座美丽的古代建筑,殿宇雄伟,塑像辉煌,黄砖碧瓦,廊角高跷。从中飘出袅袅白烟,直上青天。隐隐约约的钟鼓声随风飘散,梵乐声声,令人飘飘欲仙。
“谁削青芙蓉,独插彭湖里。平分五老云,远挹九江水。日月共吞吐,烟霞互流徒。大力障狂澜,与天相终始。”烈钧笑道:“前面就是琉球三十六岛之一的奇界岛了,绕过它,再向北行就是首理城了。”
话音方落,大船前行之速骤然提升,宛若离弦之箭,飞驰而去,须臾,已然消失在茫茫夜色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