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欲海逍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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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用力一点……”单疏影两只纤细藕撑着自己急遽起伏蠕颤的娇躯,此时淫浪的呻吟连单婉儿这个作娘的都有些不敢置信,心中对张霈这个害人精不知该恨还是该爱。

张霈被单疏影狭窄的花径内壁紧紧包围住,动弹不得,他快速来回运动身体,抽撤着火热的欲望。

“呜呜……嗯……飞,飞了……”单疏影美得上了天,仿佛飘在云端,语带颤音,双峰跌宕起伏,荡出大片肉浪乳波,迷人眼球。

张霈整个趴在她娇躯之身,胸腹紧贴佳人冰脊雪椎,徐徐放缓抽松的速度,双手顺着纤若无骨的蛮腰前移,兜住晃荡不停的双峰玉乳,用力捏揉挤压,肆意改换着形状。

好色男人时而快章,时而慢,时而轻,时而重,技巧高超的刺激挑逗更加催促她像扑火的飞蛾般,义无反顾的向着无边无际的汪洋欲海奔去。

欲海操舟,谁与争锋?

英雄本色,舍我其谁?

“啊……”在张霈双重夹击的快美舒爽中,单疏影理混智浊,完全迷失了自我,沉溺在心爱男人带来强猛快感中。

张霈轻轻把头枕在她光洁的颈项,含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低声轻语道:“宝贝儿,美吗?”

“啊……”如此羞人的感受怎么能用言语描述,即时能准确的表情达意,但脸嫩的俏佳人又哪里说的出口?

单疏影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自打见了张霈以后,她片尘不染的冰心便留下了他的影子,如今更是连的身子都变得不像自己的了,他的眼神、拥抱、亲吻无不使他意乱情迷,神魂颠倒……

“影儿,你怎么不说话呢?”张霈伸出舌头,在粉色耳垂上来回舔舐,酥麻绵软的颤栗感觉让单疏影浑身颤抖,“是相公不让你满意么?”

单疏影臻首频摇,秀发飞舞,用仅余的理智回答道:“没……”

“没?嘿嘿,看来我还要更努力才行。”张霈把湿滑的软舌移至单疏影修长雪白的脖颈,双手不断捏挤揉搓着她胸前丰硕的玉峰,直至那殷红的蓓蕾现呈出娇艳欲滴的红紫。

饱满丰腴的美乳好似浪荡的半球,樱红的蓓蕾如雪梅怒绽,单疏影像开在暗夜中的天山雪莲,引诱着登攀山峰的冒险者奋不顾身地往险地探索,寻幽探秘……

“唔……嗯……”单疏影檀口香唇逸出连自己听着都脸红的娇吟声,一浪高过一浪的强烈快感不断侵蚀她的四肢百骸,似乎只有那不绝于耳的喘息声能藉以抒发心中的激情。

“宝贝儿,你可以再浪荡一些,叫的再大声一些,相公喜欢这样的你。”张霈嘴角勾出一个微微的弧度,邪佞迷人。

“嗯……”单疏影臻首轻甩,张霈以强悍霸道,高高在上的姿态操控着她的身体,火热昂扬的坚挺频率极慢的侵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带,但就是不愿深入,不肯填满她体内的虚空,抚慰她心底的痒骚。

得不到满足的失落,达不到高潮的羞恼不断焚烧着她的神志,单疏影本能地弓腰耸臀,仰起臻首,喃喃呻吟道:“要,人家要……”

“桀桀……小乖乖,哥哥疼你。”霈得以的笑了一声,徐徐退兵,再重振旗鼓,腰身用力,使劲一顶。

整个贯穿,完全填满,单疏影感觉自己温暖的甬道被彻底充实慰抚,不由自主地抬耸美臀,想让自己与心爱男人更加紧密的结合为一体。

深情凝视着被点燃欲火的女人,张霈心中充满征服的巨大成就感,霸王神枪终露峥嵘,毫不留情地大起大落,贯穿她炙热的胴体,开垦着佳人那极具开发意义的女性禁区。

“快,快点……美……啊……好美……”单疏影呻吟连连,忍不住扭动纤腰,挺耸臀部,配合迎逢。

“亲亲好宝贝儿,哥哥不会让你失望的。”张霈在单疏影耳边轻柔软语,双手紧握她颤抖的腰肢,疯狂地摆腰动胯,加重一进一出的力道,直到她四肢无力、双腿大张,让他予取予求。

无法抑制的浪荡“吟哼”声自单疏影丰润的香唇逸出,体内激昂的快感完全暴发。

“啊……”受不住张霈这般龙惊虎猛,不依不饶的强烈冲击,单疏影激情澎湃,惊呼尖叫。

在一次次撞击中,贪婪欲望终于降临,单疏影体内喷洒出一道灼热暖流,与张霈射出的白浊欲望合而为一,他们双双攀上了欢愉的巅峰,体内也存下彼此对温暖的记忆……

一轮银月孤悬天际,皎洁的清晖洒满翠绿青山的奇峰深壑。

天地间一片寂静,深壑含幽,古树参天,竹林似海,云水相依,泉瀑奔涌,春花争艳,秋叶霜红,夏日清凉,冬雪素裹。

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慈航静斋天心殿的侧殿厢房里,一个身着素服麻衣的女子刚从沉思入定中幽幽转醒过来,徐睁秀目。

女子掌心微炽的素手轻轻地抚在自己的小腹檀中穴,心神如一,心意引气,一阵缓慢轻柔地摩挲之后,真气运行十二大周天之数而止,轻吟一声,气收丹田,盈盈而起。

女子妙目顾盼,玉臂轻舒,一截白藕般细嫩的纤细皓腕自袖中滑出,纤手细拢云鬓,美不胜收。

张晓梅的《中国美》中写到:“女人的臂宜洁白、细嫩,如莲藕;女性的臂腕骨骼要纤细,脂肪要适度;更应似雪样白,如月般清。”

“臂如雪藕,藕如玉臂,玉臂轻舒”这十二个字即是用世界上最昂贵的宝石的洁白和细腻来形容女人上臂的美妙;又是用轻柔舒缓来形容女人上臂的灵巧与动感,也是唯一能形容她手臂的词汇了。

女子云髻高耸,容颜清丽,秀美绝伦,琼鼻细挺,贝齿红唇,身材高挑,虽然穿着自己缝制的粗布衣裳,却难掩其聚峰如峦,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妙曼身姿,绝色无双。

由于刚刚行功运气,息行十二大周天,体内气血充盈,精健神明,玉颊润红,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一种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难言辉致,妙不可论,尤如谪仙降世临凡。

“梦瑶师姐,梦瑶师姐,师妹有个问题想问你?”一把清脆娇音在雅殿静轩中倏然响起,声如天籁,黄莺出谷。

佳人未到声先至。

听声闻香知洁心。

莲足起迈,点地无声,一个身材娇俏的妙龄女子推开半虚半掩的两扇门扉,月光如银线,丝丝挥洒,洒落在她的身上。

女子正是秦梦瑶的小师妹叶韵诗。

叶韵诗年方十七,生得花容月貌,娇美绝艳,珠圆玉润,甜美可人,就似人间的精灵。

她与大师姐秦梦瑶,二师姐斩冰云同在慈航静斋斋主言静铵门下学武修道,平日里青布麻衣,粗茶淡饭,青灯黄卷,朝星礼斗,却是天真青灵之气不减。

一见是自己平日里最疼爱的小师妹,秦梦瑶嫣然一笑,一双妙目如含秋水,清澈之中,又有几分如烟如雾的水色,柔声道:“你这个偷懒小丫头,静斋中人,修练《慈航剑典》从来都是凭个人悟性,自己修练,虽不禁问疑旁人,但真正向同门相询的怕也没一人吧!”

“连梦瑶师姐这么聪明又自幼修练的人都有不明其意的地方,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小丫头弄不明白的地方就更多了。”叶韵诗撅起小嘴,吐了吐小香舌,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师父就是偏心,始终对她这个最后进斋的小丫头看不上眼,只钟情于秦梦瑶和斩冰云这两位天资卓绝的师姐。

“有什么不解就说吧!小丫头,连师傅都敢数落,在慈航静斋里也就只有你这个鬼灵精敢这么多了。”秦梦瑶微笑着开口笑言,声气相合,抑扬顿挫,曲回婉转。

“师姐,你说到底什么是‘蕊珠’啊?”叶韵诗甜甜一笑,妩媚韵致处比秦梦瑶也不差多少,长大了那还得了,又一个祸水,红颜祸水啊!

秦梦瑶爱怜地看着她,似答非答道:“吟诵万遍,其义自明。”

“闲居蕊珠作七言,散化五形变万神。哎,真不知道这‘蕊珠’究竟是何物?竟能散五形,变万神?”叶韵诗斜着臻首看着秦梦瑶,虽然俗语有云,读书百遍其意自现,不过这话在悟道和练武上似乎说不通啊!

“小丫头,你也别太心急了。”秦梦瑶温和笑着对小师妹柔声说道:“练武修道讲究机缘悟性,这可是急不来的,你天纵之资,小小年纪就练成‘烟波韵雨’心法,师姐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这么厉害。”

其实,近日里秦梦瑶在按照“上有魂灵下关元,左为少阳右太阴,后有密户前生门。出日入月呼吸存,元气所合列宿分,紫烟上下三素云,灌溉五华植灵根,七液洞流冲庐间。回紫抱黄入丹田,幽室内明照阳门”心法口诀修练《慈航剑典》中的‘心有灵犀’时,身子总是没来由地心潮起伏,粉脸生霞,就像方才,依口诀修练,仿佛置身仙境,全身包裹着一种言语难明的温暖。

秦梦瑶自幼修道,连女人月事都绝了,但除了日增的“仙气”和天葵不至以外,身子和常人并没有不同,如今武功练至高深处,却隐隐有些古怪不住涌现,每次行功时都好像有一股真气在脐下俳徊,微微湿润……

话音一转,只听叶韵诗幽幽道:“大师姐,你说师傅这是怎么了,自从离斋而返以后便一直闭关不出,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秦梦瑶微微摇臻首,以示自己也不知晓。

突然,头顶浩瀚无际的苍茫星空,一道耀眼灼目的流星划过暗黑夜空,拉出一道辉煌而璀璨的光华轨迹,殒落在天之尽,海之崖,而在星光消殒的方向,缓缓地升起了一黄一紫两颗光芒四射,耀眼夺目的灿烂新星。

原本在内室闭关打坐的言静庵倏然睁开秀目,白玉芙蓉,温润细腻的玉颊闪过一丝异色,半晌后轻声叹息道:“双星辉耀,天之将乱。”

与此同时,在相距千里的绝谷险地,一位自梦中惊醒的老者同样看到了窗外星空的异常天象。

老者披衣下榻,临窗而立,他越看越感吃惊,随着闪耀幻变,光彩熠熠的双星缓缓升起,滚滚乌云铺天盖地,使得皓月当空之夜变得漆黑一片,天地相接,茫茫狂沙平地升,恰如撕裂黑幕的一把利剑,将突然横亘于天地之间的黑暗驱逐。

“紫气东来,帝星换主,双龙争天,难道大明……”老者双目中凛冽寒芒一闪而逝,整个人变得亢奋异常,“天之将乱,这是机会,还是劫数……”

“啪啪……”沉吟半晌,天象乍现陡消,老者这才收回目光,在空中轻轻拍了两下。

一个娇俏人儿迈着轻盈的舞步,悄然无声地自漆黑暗沉的屋外推门而入,走到老者身后站定,屏气凝神,恭手而立。

自她进门的刹那,漆黑的房间似乎变得更加暗淡,而且阴冷了许多。

老者双目暴出如光似电的彩异之色,扫了女子一眼,声音淡淡地问道:“冰儿,老夫交代的事你都记住了?”

“属下定不负谷主期望,请谷主放心。”女子身影隐没在黑暗中,看不清模样,声音倒是出奇的轻柔。

老者脸上肃然严峻之色尽散,满意地点了点头,沉声道:“此事关系到天下苍生,百姓福祉,半点大意不得,在我谷中,除了你无人能胜任,希望你不要令老夫失望。”

女子神情没有丝毫变化,柔声答道:“属下一定尽力完成任务。”

老者微微一笑,踱步过来,伸手欲轻拍女子香肩,却又停在半空,因为对方已经单膝点地,恭生道:“属下告退。”

女子施礼之后,俏然而起,向后退去,宛如飞舞的蝴蝶,消失在暗黑无边的茫茫夜色中。

风乍起,窗门被吹的“嘎吱”作响,又拂起老者身上衣袂,老者眼中是一种窥破天机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