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春水潮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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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霈潜在水中,视力却一点也不受微荡翻涌的池水影响,目之所见于地面上看甚至更清晰几分,仿佛是身在异世界。

而映入眼帘的是那终身难忘的一幕奇景,只见翻腾的池水中,两条粉嫩嫩,雪晃晃的修长美腿漂浮着,线条曼妙柔美,色泽光莹潋滟,所有的一切斗昭示着主人的美丽。

一双晶莹如玉,温圆润泽,玲珑秀巧的金莲玉足,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

张霈看的微微一愣,接着双目泛赤,yin光大盛,火辣辣的目光顺着小巧晶趾,修长粉腿,柔粉玉膝,肥美硕臀,纤细蛮腰,一路往上瞧去……

这无遮无掩的无队边春色顿时让好色男人看的目瞪口呆,百脉俱贲,血液沸腾,情欲激荡,差点就仰天狼嚎了。

清澈的温水中,未着寸缕的娇躯是那么的诱人眼球,一双丰腴圆润如乳似酪的硕挺肉丘,一双修长柔美,如冰如雪的纤纤藕臂,两条欺霜赛雪,似凝似脂的腻滑粉腿交结处,女性充满神秘诱惑的倒三角区域,隐约可见茸茸柔草和一道深深下陷的粉嫩幽壑,俱是那般撩魂荡魄,美不可言。

就在张霈细心观赏之时,眼前的勾魂引魄的粉嫩美腿诱人地轻轻摆了摆,一只秀巧可人,嫩如春笋的玉足踏到他的肩膀上。

张霈无声一笑,眼中欲色更甚,缓缓探出两只魔爪……

秦柔正在和岸上两女对答之际,突然轻“嗯”了一声,眼神怔怔,脸泛羞红,轻轻嗯了一声,才用一种不太稳定的语气说道:“没……没事……”

“秦太妃可要保重凤体才是。”单疏影微微上前一步,眼含笑意,漫不经心道:“池中可有什么……”

“没……没有鱼儿……”秦柔听她语气,似发现了什么,更是羞得颊赤如烧,娇艳无双,心慌慌下不打自招。

“温池中当然不会有鱼儿!”萧雅兰见秦柔脸儿倏地飞红,飞快敛了敛倾长的秀睫,挪逾道:“别说鱼儿,便是连条小虾都没哩!”

“嗯……”秦柔芳心羞涩,暗忖水里虽没有鱼儿小虾,却有条大灰狼,而且还是很坏很坏,很色很色那种。

“啊……不,不能碰……哦……”若非秦柔紧咬芳唇,放浪形骸的媚态可就无所遁形了。

张霈动作温柔,轻触轻摸,缓揉缓搓,慢碰慢抚……

温水洗凝脂,秦柔的冰肌雪肤也不知道是如何保养护理的,手感极佳,入手竟有如丝如绸,似锦似缎的感觉,而且腻滑得好色男人指掌微颤麻软,心中酥腻,整个人仿佛要飞升一般。

秦柔被张霈摸的遍体无力,浑身发软发颤,忍不住纤腰急扭如蛇,美臀微荡,漾出层层肉浪。

这时候,单疏影和萧雅兰都发现秦柔的娇躯在水中轻微的扭动蠕颤起来,一颠一荡,慧智兰心的两人心中均如明镜一般,一片了然。

发觉到单疏影和萧雅兰都站在岸池边看着自己,秦柔不禁娇颜涂丹,但又不好说什么,只有暗咬银牙,强忍冲击全身的酥麻感,在瑶鼻里面轻轻娇哼。

张霈忽见两条条浑圆修长的美腿左右摆扭,中间粉嫩处的神秘春光顿时乍然开泄,暴露无疑,一道浅浅细细的粉色缝隙在稀疏的乌丝中若隐若现。

好色男人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一颗心快的如同在奏《将军令》,双目精光暴绽,清清楚楚地将那道神秘缝儿收入眼中,仿佛害怕错过一丝一毫细赏妙景的机会。

张霈口中一阵干燥,心中暗自比较:“嗯,跟疏影的不一样,倒是和婉儿的有些相似,不过好像小了少许,颜色也更粉淡……不知其中……其中又是何种滋味?那般妙境?”

心中欲念勃发的张霈一边胡思乱想,同时手也没有闲着,向前伸去,轻轻探向那彷佛吹弹得破,娇嫩柔滑的幽处。

秦柔突然“啊”地一声低呼,连粉嫩的耳垂都羞红了,传来一阵让人魂飞魄散的快美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持续不断地冲刷着她的身心。

心爱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体最敏感的要害部位流连爱抚,使得秦柔忍不住想要娇哼呻吟,大声宣泄自己的春情爱欲,但想到单疏影和萧雅兰就这么站在眼前,又不好意思太过狂浪,更为重要的是,自己刚刚才否认了张霈的存在,如果这个时候喊出来,那岂非当面说瞎话么?

不过事情就是这么事与愿违,秦柔越是希望单疏影和萧雅兰早些离开,她们两个人偏偏就站在那里不动,一直就这样看着她,和她说一些不着边际的闲话,这让她更加紧张。

但她们问话秦柔又怎能不理会?她只能忍受着无限快美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强提精神,有一搭没一搭地答腔回话,不时说出了风马牛不相及,八杆子搭不着边的答案来,却没有丝毫察觉。

这些秦柔自己当然无从得知,涌来的那种舒美感觉使她大脑的思考能力大打折扣,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其实作爱中的女人智商也高不到哪里去。

单婉儿粉脸飞起一抹嫣红,轻咳一声,似笑非笑道:“怎么啦?”

秦柔俏脸绯红,心儿慌慌,急摇臻首道:“没……没什么……”

原来水中的张霈弃手用舌,毒龙翻江,作浪兴风,而秦柔那里的感觉也越来越敏感,甚至连最轻微的摸抚都带给她几乎要昏眩的快乐。

张霈身子凑前,双肩抗着两只修长的玉腿,灵舌紧紧贴着花瓣般娇嫩的粉唇,轻轻挑弄,幼缝微分,内中惊心动魄的娇粉绝艳映入眼帘。

秦柔娇躯止不住轻轻激颤,浑身浮起一粒粒细小的鸡皮疙瘩,心神荡漾,脑中恍惚:“这,这坏人,说……说话不,不算……怎么去碰……碰那儿……唔……不行,不……不能碰……我,我会忍不……忍不住的……”

张霈不禁想起一句话来,视力好就是真的好。

眼前的柔软诱人的妙物,晶莹如玉,嫣红可人,嫩似红脂,滑如粉彻,且零距离观察,就连女性神秘禁区最为细浅微现的皱褶都清晰可辨.

张霈双眼透赤,鼻息渐浓,心似火烧,欲望仿如泛滥黄河,无可抵御,一发不可收拾,舌头伸长,轻抵柔探,肆意挑拨。

虽然身潜水下,但张霈浑身上下却没有感到丝毫不适,一道生生不息的先天真气在体内循环往复,无止无休,口鼻呼吸断绝,却没有气闷之虑。

充沛莫测的冰炎二重劲在体内急速流转回旋,全身十万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每一次的劲气循环奔流都将体内原来的浊气杂质从经脉中赶出去,张霈感觉到自己整个人是无比的神清气爽,感觉敏锐无比,甚至可以感觉到池中水流每一丝一毫的变化,这一刻真有一种自己无所不能的神奇感觉。

“天啊,怎……怎么办?这冤家要……羞……羞死人家才肯罢手么……”还是处子的秦柔哪堪张霈如此情挑,芳心渐乱,思绪纷扰,还未分清楚辨明白,便被急涛怒浪般汹涌而至的强烈快感淹没了。

张霈正在恣意享受,蓦地感到一颗花生米大小的圆圆肉粒从一团馒头似的丰腴中,颤颤巍巍地羞挺俏丽,虽亦娇嫩,但却柔中带硬,精英剔透得仿如刚刚凝结的琥珀,蠕来滑去,妙趣横生。

这诱人万分的奇嫩肉儿引得张霈张口含住,挺舌翻挑。

“啊……哦……”秦柔几乎失声喊叫起来,惊慌羞急中赶紧止住,把撩人的呻吟紧紧扼在喉间。

张霈百般手段,放肆逗弄,勾惹得那娇柔妙物时缩时跳,时颤时蠕,娇栗不停,自己也是兽血沸腾,欲罢不能。

“呜……不……不行了,会……会被发,发现的……啊……”浑身酥软如绵的秦柔玉颊滚烫如火,娇躯轻颤,想要收股拢腿,却被死死扣住,动弹不得,凭她那丁点儿力气也难逃张霈魔爪。

为了不被岸边的单疏影和萧雅兰看破这羞煞人儿的秘密,秦柔低垂着红透了的臻首,将修长的玉颈都淹在水中,就差整个人都沉入水里去。

感觉肩上两条粉腻柔滑的玉腿不住轻轻抖颤,张霈心更乱,情更迷,欲更炽,用牙齿轻轻咬住,蠕磨起来。

秦柔娇躯猛然一震,双膝突的一软,慌把两手缠住张霈虎颈,稳住身子,芳心又羞又怕,“唔……要死了……这冤家竟……竟来咬我哩……啊……”

张霈心中欲浪翻涌,动作却温柔而甜蜜,时含时吮,时吸时咬,时添时啜。

“呀……”秦柔紧咬的唇关溢出一丝荡人的闷哼,突感一股温湿热潮自光洁的玉腹扩散卷袭全身,紧接着一阵强烈之极的快慰感觉迅猛窜起,脑海中一片空白,神游物外,娇躯倏地痉挛抽颤起来。

单疏影凝目望去,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莲步轻迈,走到秦柔身旁,伸手去探她前额,只觉滚烫一片,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神色,轻声道:“秦太妃身子不适,还是不要在水中泡太久了!”

秦柔对单疏影的问话仿若未闻,嫣红的嘴儿哼哼呜呜,哆嗦不休,娇躯更是失神地一下下娇颤。

正当潜在水中的张霈忙活得不亦乐乎,不可开交之时,蓦觉双肩上两条秀美绝伦,仿似白玉雕琢而成的的美腿一阵急抖,绷得僵硬,挺得笔直,神秘之处的嫩物骤然缩收,脱口挣离开去。

张霈还没回过神来,惊觉脸颊一热,水质混浊,这是怎么一回事?

心中生疑的张霈微微仰头瞧去,但见清澈的池水中弥漫着一股如烟似雾,朦胧粘稠的乳色水浆,一端始自花径玉缝,柔旋缓转,微融微散,无比诱人。

看到秦柔的娇靥愈来愈嫣红可爱,丰润的芳唇中渐渐流露出不能抑制的娇吟浪喘,单疏影和萧雅兰相视一笑,后者更是慢条斯理地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脱起衣裳来。

“她……她难道……也,也要下来……这……这可如何是好?”秦柔那被强烈快感刺激得近乎混沌迷惑的脑中不由充斥着惊羞,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此刻她哪里有闲暇去顾及这些,心中只有越来越澎湃腾翻的舒爽畅快之感。